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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慈心中一震,心说:“这人的声音好熟。”
金面阎罗与三位堂主闻声后撤。两位姑娘也退至艾文慈身后。
“大风山庄庄主到了。”崔双双脸色泛灰地说。
“可惜我的日精剑丢掉了,不然金面贼已经尸横八尺,真是天意,”文文慈叹息着说。
九个人半弧形排开,庄主站在中间,冷电四射的目光,冷然向艾文慈三人打量。
艾文慈把心一横,举着断剑上前喝道:“你是大风山庄的庄主,可敢以真面目相见决一死战吗?”
庄主似乎不屑回答,向金面阎罗挥手示意。
金面阎罗跃前一步,冷笑道:“你还不配与庄主说话。谁告诉你这些消息的?说!”
“在下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还不丢剑投降?”
“艾文慈已看破生死,你吓不倒我的。”
金面阎罗桀桀笑,说:“庄主天恩,不究既往,希望你自爱。”
“咱们拼死一战,无话可说。”
“庄主不要你们死,要你们活。你,仍然准你替中原一剑的父弟治病。两个丫头庄主要带走,要她们做庄主的夫人。”
艾文慈冷笑一声,沉着地说:“那一位胸襟绣龙的人,定然是你们的庄主了,叫他上前说话吧。”
“你还不配。”
“呵呵!这是说,艾某尚未叩拜你们的香堂,还不配与你们的庄主说话了?”
金面阎罗反而心中大感诧异,任何人在此生死关头,皆惊恐战怵魂飞胆颤,这小子怎么反而沉着冷静,没有反常的神态流露?迟疑地说:“正是此意,你有何话说?”
“在下要和贵庄主当面解决。”
“除了你立即跪下认罪俯首就擒之外,没有什么事需要解决了。”
艾文慈暗中已有打算,他要激大风庄主出手,作孤注一掷,希望能获得万一的生机,虎目盯视着背手而立的庄主,哈哈一笑,向两位姑娘一指,豪迈地说:“谁不知玉面神魔是个宇内淫魔,你妄想在两位姑娘身上打主意,今生休想。为了两位姑娘,在下不会向大风山庄屈服,为了你这世人所不齿的淫魔。艾某也不会替你们卖命……”
“这些事谁告诉你的?”金面阎罗变色问。
“艾某可不是初入道的生手。”
“是玉龙崔老狗告诉你的?”
“废话!”
“我明白了,原来是崔、徐两老狗老不羞,利用女色策反了你这小辈,难怪。”
“你简直在放狗屁,不是人话。”艾文慈冷冷地说。
金面阎罗大怒,踏进两步,却被庄主身侧的绣云纹图案黑衣人出声喝止:“大总管,不可冲动,回来,庄主有话吩咐。”金面阎罗应声后退,庄主不动声色地以传音人密之术指示片刻。金面阎罗不住颔首,重新回赴原处向文文慈说:“你知道内情并不足怪,大概两个丫头已经将详情告诉你了,本座奉庄主面谕,奉示再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命你立即动身去泰和,追上中原一剑将病人带到赣州,你肯是不肯?”
“你说文某肯是不肯?”他阴阳怪气地反问,
“你不是什么清清白白英雄豪杰,天涯亡命朝不保夕,大风山庄不但可以保障你的安全,而且可以让你扬眉吐气,保证你有飞黄腾达的一天。目前你已别无抉择,当不至于愚蠢得不知好歹轻率拒绝。”
“你这些话,宁王派在吉安的爪牙已经说过了,而且比你说得更动听,可是艾某却拒绝了。”
“你那时的形势不同,当然必须拒绝,如果你那时答应了,早已尸骨喂了蛆虫,毒性发作,你不死何待?”
艾文慈希望拖延时刻,希望中原一剑能够赶快前来援手,冷冷一笑道:“艾某深感诧异,贵庄既然与宁王通声气,按理该是一家人,为何宁王却争取责庄的人,其故安在?”
“宁王算得了什么?咱们只是利用他而已,逐鹿中原,当然伙伴愈多愈好,等到大局特定,那就愈少愈好啦!彼此心里有数,互相争取高手扩充实力,平常得紧。”
“哦!原来如此……”
“本座不再和你废话,你说吧,肯是不肯?。
“这个……”
“本庄的追魂续命散只有独门解药,即使你配了暂时压制的药物,虽可延迟一些时日,但毒性早晚要发作,除了再服下续命散之外,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你配解药,你只有永远替庄主效忠,便可无事。你再想一想,不可自误。”
“你的话说得相当严重……”
“本座所说的是事实,也可以说是警告,给你十数权衡利害的时刻,数尽而不表示意见,本座便动手擒你了,动手时即使你愿就范,恐怕也嫌晚了一点!”
文文慈打量四周形势,心中暗喜。
十名高手中,已有一名被他的双龙针射中,重伤将死,有一名贼人正在照顾重伤的人。剩下的八个人仅在前面半弧形排开,金面贼独自与他当面相对打交道。后面是先前藏身的乱石崖,左右是矮林野草荒凉的山坡,如果能有超尘拔俗的轻功,只须能将金面贼挡上一挡,两位姑娘便可仗轻功逃命了。
他退向身后八尺左右戒备的两位姑娘身旁。
“二!”金面阎罗的叫数声震耳欲聋。
他将断剑与崔双双的长剑交换,低声说:“我要向金面阎罗叫阵,发动时你和逸绿立即脱身,记住,从左面走,决不可向后逃,后逃是逃不掉的。向左逃,不但出乎贼人意外,而且左面的贼人反而挡住了庄主和右面的人,可以争取一地的先机。”
“你……”双双粉脸泛青,战栗着叫。
“刚才仓卒间接招,被金面贼震断我的剑,一次上当一次乖,他不会再有毁剑的机会了,金面团罗已叫出五数,时不我留。”
“但你……”
“我也许可以脱身,不必替我担心。”
“八!”金面阎罗的嗓音愈来愈震耳。
“快告诉逸绿,我要发动了。”他匆匆地说。
“九!”金面阎罗一面叫,一面徐徐引剑。
他哈哈长笑,亮声叫:“在下答应之前,还得领教你金面阎罗的绝学。嘿!”
叱声中,急冲而上。金面阎罗向侧闪,冷笑道:“数未尽,本座不愿贻人口实。”
金面贼这一闪,闪在艾文慈的左首,无形中接近了两姑娘预定逃走的方向丈余。可以轻易截击两位姑娘。艾文慈一怔,弄巧反拙啦!
赶忙抢着说:“要文某答应,须依艾某一件事。”
金面阎罗不加思索地说:“你说说看。”
“在下立即带两位女伴就道去找中原一剑,不许跟踪。”
金面团罗坚决地摇头道:“这件事不能依你,庄主已属意两位美人,必须将她们带走,她两人关系重大。一个是玉龙的孙女儿,一个是潜山山樵的孙女儿,等敝庄主成为两个老杀才的孙女婿,他们还好意思与孙女婿为难?只许你一个人走。”
艾文慈一咬牙,扬剑大笑道:“哈哈!艾某与两位姑娘名份已定,贵庄主玉面神魔如果今天横刀夺爱,玉龙与山樵怎肯轻易放过大风山庄?快死了这条心。”
金面阎罗一怔,向庄主投过询问的日光。
庄主举手一挥,表示愤怒的神情。
金面阎罗一声冷笑,挺剑大踏步迫进,怒叱道:“小狗你该死,居然敢先吃了这两块天鹅肉,纳命!”
庄主愤怒地举步,奔向两位姑娘。
这瞬间,两位姑娘向左飞掠。
艾文慈也在同一瞬间,喝声“打!”左手一扬,人向前抢攻。
金面阎罗领教过他的可怕金针取穴绝学,不敢大意,本能地身形一顿,振剑护身准备接暗器。
庄主破空飞射,急截两位姑娘的逃向。
六名高手也同时飞跃,斜向截击。
艾文慈并未射出暗器,乘金面阎罗身形一顿的机会,突然折向飞射,向破空跃进拦截两位姑娘的庄主射去,左手连发两把飞刀。
他的轻功举世无匹,金面阎罗又骤不及防,发觉上当怒啸一声奋起狂追,并一剑急截,已来不及了。
“噗噗”两声轻响,两把飞刀全射中庄主的左胁,一触体飞刀便被震落。毫无作用,庄主的护身真气委实精纯得骇人听闻,练气高手所发的普通暗器,也无法及身。
但这两飞刀也发生了意外的作用,把庄主激得怒火三千丈,突然沉身着地,大旋身凶狠地一剑飞点。
艾文慈已料到庄主有此一着,突然身形折向,一扭之下,凶猛前射的身躯以惊世骇俗的诡异姿势,以分厘之差从剑侧一掠而过。
庄主骇然,这一剑居然落空,居然让他像泥鳅一般在剑下滑走,委实令人难以置信,接着勃然大怒,扭身就是一掌,向已超越丈外的背影拍去。
惊心动魄的罡风向前刮出,暗劲发如怒涛,这一掌志在必得,老淫魔羞愤中出掌,力道可想而知。
可是艾文慈全力逃生,一纵之下。也用了全劲,去势如电射星飞。
掌劲因艾文慈的惊人逃走速度而抵消许多,在丈五六方行跟到,劲道大减。
但文文慈仍然禁受不起,只觉背部如被千斤巨锤所撞击,气血一窒,耳鸣目眩,前射的身躯突然加快,到了两位姑娘身后。
“快逃!”他半昏迷地叫。
两位姑娘以为他已跟到,拼了命飞逃。
他双足落地,前冲丈余几乎扑倒。但他神智仍清,求生的本能,激发了他的生命本能,咬紧牙关向前一窜,不管天南地北全力逃命。
喉间发甜,口中发咸,真气在消散,口角有液体溢出。
“我受伤不轻。”他本能地想。
庄主发掌怒袭,身形自然停顿,人未被击倒,不由一怔,忘了追赶。
金面阎罗与同伴拾好到达,金面阎罗惊叫:“庄主,怎样了?”
这一叫,追势倏止。
“追!这小辈居然在我的魔掌下逃生,留他不得。”庄主急叫,向前狂追。
两位姑娘已远出七八丈外,转过前面的山崖去了。
艾文慈也在五丈外,掠走如飞。
前面是山坡、乱林、茂草、怪崖。
庄主追出崖脚,止步扭头叫:“前面是飞云洞,大总管从右面截住去路,他们要向洞里逃。”
前面矮林中人影倏现,中原一剑青袍飘飘,腰悬长剑,含笑步出林外,合掌稽首点头,含笑问:“葛兄,别来无恙?”
所有的贼人,皆骇然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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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天不灭曹
庄主大骇,退了一步讶然问:“你……你不是已……已到了泰和么?”
区区并未老,一昼夜赶七八百里或许可以办到。”
“你……知道我……我是谁?”
“阁下使手段结恩于他,想令他因对你感思而甘心替你卖命,可是。
你却做错了,怎能派自己的人出面呢?派九全毒王在云洲试他的艺业,未免太过下乘。以你的才华和生平行事来说,尽管派人唆使一些与你无关的人出面,岂不更好?”
“你……你全知道?”
“杨某如果不知,便会将艾老弟留在此地看看你的其面目了。艾老弟为人侠胆慈心,恩怨分明;在下不忍心让他知道你的底细。他天涯亡命,愤世嫉俗,有仇人而没有朋友,但却将你认作唯一知交,你怎能令他失望,又怎忍心置他于死地?”
“你最好少管在下的事。”
葛廷芳拉下头罩,脱去被风,愤然地说。
“杨某如果不管,岂不成了没有心肝的人?”
“你管你自己好了,九比一,你活得了?”
金面阎罗大为不耐,怒叫道:“庄主,咱们毙了他。”
葛廷芳摇手阻止,仍向中原一剑道:“好。冲你中原一剑的金面,葛某放过他一次,日后不许你插手。”
“那么,请把解药拿来。”
“姓杨的,不可欺人太甚,要解药,万万不能。”
“你仍想找他?”
“不错。〃“你不怕我将你罪行告诉他?”
“葛某有何罪行落在你手?”
“上次他到吉安配药,仙都观下院的玉仙姑包庇他,你却带了五名爪牙,把她们六个仙姑擒走,半途丢了一贼一仙姑,将玉仙姑师徒惨杀在香城山。艾老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为此事他梦寐难安,誓替玉仙姑复仇。你再找他,岂不把往昔的情义断送了?”
“放屁!你在血口喷人,玉仙姑的死,与我何关?”
有方五丈外及腰茅草中,站起一个英俊的青年书生,笑道:“牵月仙姑,你出来指证杀师凶手。”
书生身后升起粉脸铁青的牵月仙姑,切齿厉叫:“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猪狗不如的……”
葛廷芳脸色大变,突然挺剑飞扑而上。
书生的左首突然升起一个须眉皆白,满脸红光,身材修伟的老人,大笑道:“久违了,玉面神魔,说清楚再打。”
老人家双手一分,人腾空飞退两丈,双手左带牵月,右带书生,身法极美。
葛廷芳倏然站稳,变色间:“玉龙,你……你也在此?”
“我山樵和天都老人都在,奇怪么?”
右面有人叫,现出两个老家伙。
“你……你们不……不在赣州?”
葛廷芳骇然问。
潜山山樵徐海平与天都老人云樵同时现身,葛廷芳只觉心向下沉,暗叫不妙。
天都老人挪了挪腰中长剑,掀须大笑道:“咱们原在赣州,这时来了,腿是我们自己的,难道不能来?”
“你……你们不是到左溪去了么?”
葛廷芳定下神问。
“左溪?那几个小毛贼用得着我们操心?哈哈!”
“那你…”
“我们捣了你的龟巢,三眼狻猊师出有名,火焚大风山庄,两千五百名兵勇列下箭山弩阵,九龙筒神机铳大展神威,贵庄两百余名高手一个也没逃掉,赣州府贵庄的八种秘密行业全部被抄。阁下,满意了么?”
“你们这些狗东西!〃玉面神魔发出一声咒骂,拔出了他的夺魂宝剑。金面阎罗须发怒张,举剑怒吼道:“杀尽这些欺世盗名的老狗,咱门上。”
叫声中,大踏步上前,向潜山山樵指名叫阵:“砍柴的。想不到你退隐深山不少年.竟然也不甘寂寞禽来现世,你!方某打发你去枉死城报到。”
潜山山樵徐徐拔剑,笑道:“好家伙,你真会挑,就挑我这只会两手砍柴绝活的人。好吧,你金面阎罗既然挑上了我,没话说,徐某只好舍命陪君子啦!请。”
两人举剑欺近,金面团罗一声虎吼,抢制机先沉着地一剑攻出,“指天划地”上下齐攻,剑发龙吟,不徐不疾排空而至。
潜山山樵呵呵一笑,左移一步避招,进步侧攻,轻飘飘点出一剑还以颜色。
两人搭上手,前十招双方都小心翼翼应付,进退盘旋有规有矩,各找空隙试探对方的造诣。不敢冒险抢攻,地面的及腰茅草,在这十招之内已全被踏倒,成为方圆四五丈的空坪。十招后,有双剑相错声传出,剑招与身法逐渐加快,双方的神色皆开始凝重,劲道斯增,逐渐掏出真才实学相搏了,三丈之内剑气迫人,彻骨罡风将草屑向外排荡,呼啸有声。
玉面神魔留意四周,发觉对方似乎不再有人出现.心中大定,心说:“先剪除党羽,再收拾玉龙与中原一剑。”
他只怕中原一剑,对玉龙并无顾忌.便向他的贴身四卫中的云卫说:“你去收拾天都老人.速战速决。”
“遵命。”陶绣云形图案的人躬身答.大踏斗而出向天都老人叫道:“老不死,你给我滚出来。”
天都老人呵呵一笑.说:“好哇,能领教风、雨、云、雷四煞的绝学,老夫深感荣幸。”一面说.一面拔剑迎上。
玉面神魔不愧称一代枭雄,可不愿冒险先斗玉龙,随即向手下的风、雨、雷三卫低声说:“等会儿本庄主要捕杀那位青年书生,他是玉龙的孙儿崔瑜,如果玉龙插上一手,你们三人联手合攻,只消缠住他便可。”
接着又向金面阎罗的两位堂主说:“你两人留意中原一剑,万一这家伙出手架梁,你们把他拦住。记住,不可冒失,你们不是他的敌手,拦住他和他讲理,缠住他,最好说动他置身事外。”
交代毕,一跃而前,向年轻书生崔瑜叫:“小辈,你不是玉龙的孙儿么?不会是虎祖犬孙吧,来来来,本神魔让你见识见识,先让你十招。”中原一剑却呵呵大笑道:“玉面神魔,你真不愧称老狐狸,向一个比你低两辈的后生叫阵。你不馅自贬身价,难道就不怕在你的属下面前丢人现眼?呵呵!”
笑声中,他背着手举步接近。
“你想架梁么?”神魔咬牙问。
“你我的事尚未了结呢,先把解药给我。”中原一剑含笑答,依然举剑接近。
两位堂主左右一分,拦住叫:“中原一剑,你这人讲不讲理?咱们替你将艾郎中找来。你怎可恩将仇报?”
“呵呵!杨某如果是恩将仇报的人,贵庄主恐怕尸骨早寒了,一月前杨某便超度他啦,还用等得到今天。艾郎中治家父舍弟的病,而你们却要置他于死地,杨某以和平手段索取解药,已经是大仁大义对得起你们了。你们的争执与我无关,但有杨某在,却不许倚众群殴,先将解药给我,杨某替你们监场。”
玉面神鹰利用中原一剑说话的机会,向崔瑜走去,冷笑道:“小辈,你如果怕死,滚远些。”
崔瑜与牵月仙姑并肩而立,将牵月推至一旁,笑道:“老淫魔,你恶贯满盈,造孽天下,人人皆曰可杀,在下既然来了,自然要和你玩玩,上啊!老淫魔。”
他一面说,一面将衣抉塞在腰带上,慢腾腾不慌不忙,右手仗剑,左手掖好前襟,再挽起衣后摆,一面向老淫魔轻蔑他冷笑。
玉面神魔怎受得了?几乎气炸了肺。
云煞已和天都老人交上了手,一搭上便是一场武林罕见的凶险恶斗。
另一面,金面阎罗仍和潜山山樵狠拼,半斤八两势均力敌,攻防之间凶险无比。
玉龙神色悠闲,在五六丈外注视两对高手斗狠,似乎全神贯注,忘了五六丈外的孙儿崔瑜。
中原一剑仍和两名堂主斗口,相距也在五六丈外。
玉面神魔心中狂怒,心说:“机不可失,先擒住这小畜生,不怕玉龙不就范。〃想到得意处,蓦地身剑合一闪电似的扑上。
崔瑜似乎大吃一惊,衣摆尚未塞好呢,百忙中向后倒纵丈余。
玉面神魔一声狂笑,跟上一剑点到叫:〃卸你的狗爪子。”
崔瑜手忙脚乱,不敢接招,猛地向后倒。向侧急滚两匝。
玉面神魔折向跟到狂笑道:“卸狗腿也是一样,哈哈……”
交手时,不论内家外家,必须作大量的呼吸,深长地的吐纳,如果在交手中说话,呼吸更为深而急。这期间,玉面神魔已吐纳了多次了。
崔瑜家学渊源,自然不弱,百忙中一声低叱,将剑奋力掷出,双手一拨,身躯贴地射出三丈外,分草前射,奇怪绝伦,险之又险的逃掉一剑断腿之危。
玉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