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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拜金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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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够了。”司机拿了丰厚的钞票,火气自然全都消了,还关心地瞟了何彩芹一眼。“这位小姐喝多了,今天是她好运气碰到我这种运将,要哪天真的给她遇到坏人哟,她会很惨的。”现在社会那么乱,计程车之狼无所不在,这位小姐碰到他,算是她运气好。
  “你还不走,难道巴望我请你进来喝一杯茶吗?”他冷冷说道。
  司机一听,连忙识相地踩了油门,扬长而去。
  “放手,很……痛!”被霍靖亚钳制住的何彩芹仍不停挣扎着。
  他不因为她喊疼而松懈力道,领着她一路回到霍家大厅后,便狠狠地将她扔进沙发里。
  “你那是什么德性?!浑身酒气冲天!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还在大门口发酒疯,跟一个计程车司机吵架?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没让何彩芹有喊痛叫屈的机会,霍靖亚劈头就是一顿痛骂。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不是一向讨厌我待在家里让你心烦吗?那我就出去玩,玩到你睡着了再回来不正合你的意?”何彩芹抓了抓一头乱得离谱的长发,满脸不在乎地说道。
  不懂这男人干嘛发那么大的脾气,她虽是他买来的,但也有行动自由的权利,他没道理将她锁在家里;再说,要摆在家里当装饰品的话,一个霍若茵就绰绰有余了,还要她做什么?
  而且,她会这样玩到醉疯了,他得要负大半责任。如果不是他扰乱她平静的心湖,她是不会让自己毫无节制的酗酒。浓烈的酒液在胃里作祟,令她一思及他俊逸的脸庞,就忍不住有落泪的冲动。
  她的苦闷无处宣泄,只想借酒浇愁。
  “你和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不理会霍靖亚阴鸷的眼神,何彩芹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酒柜前面,随意取了一瓶威士忌,打开瓶盖灌了两口,然后抹了抹嘴,索性倚着酒柜摊坐在地板上。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和女人玩吗?你说的话真好笑。”她说完,如雷的笑声也同时在空气中爆开来,夹杂着她身上浓浓的酒气,教霍靖亚的眼底蒙上一层阴影。
  他蹲在何彩芹面前,两指钳制住她弧度优美的下巴,一脸阴郁地怒道:
  “你是我的人,你是我买来的!你最好记住这一点!”一想到她和一群低级下流的男人混在一起,他的心情就很难好得起来。
  “我没忘记呀,只是你这金主和别人不同,个性怪脾气坏,也不喜欢我缠着你,既然如此,我找别的男人,你该高兴才是,我还以为你会想要买串鞭炮来放咧!”她醉了,醉得看不清他那山雨欲来的可怕神情,只管将心底的话全盘托出。
  “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这个大门一步,听清楚没有?”他夺走她手里的酒瓶,严厉地宣告着。
  她摊坐在他面前,像个断线的傀儡娃娃。“这没道理,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她扬起头,表示自己不吃他这一套。
  “你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他将她整个人由地板上提了起来,像老鹰捉小鸡似的。
  她再度被掷进柔软的沙发里,见他抬起手,她下意识的以双手护住脸,身体不断颤抖着。
  没想到他的拳头没如预期般的落下,反而轻柔地拉开她遮住脸蛋的手,霍靖亚问道:
  “你怎么了?”
  她仍止不住颤抖,轻咬着唇瓣。
  “你不是要打人吗?干嘛还不动手?”这男人真变态,看来他是存心要折磨她,要慢慢地教训她才会过瘾痛快。
  她的话让他有些错愕,他眯起眼,仔细端详她苍白的容貌。
  即使察觉出她的害怕,她的眼神仍充满了坚韧斗志,展现出她不对环境屈服认输的过人毅力。她是一个不凡的女子,即使身上早已伤痕累累,足陷泥泞,也无损她的美丽。
  “你以为我会动手打你?”
  “难道不是吗?男人总是喜欢用他们的拳头叫女人听话。”
  她不怕挨打,如果挨一顿打能够换来可贵的自由,那她宁可承受这种皮肉之痛。她从小就挨母亲的打,长大之后又换来男人发泄的拳头,痛对她来说已是一种麻痹的感觉,她习惯了。
  “那些男人都这样对待你吗?”霍靖亚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娇小纤细的女子曾经挨过多少拳打脚踢。天啊!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又怎么承受得住?
  “好的时候是对我有求必应,我要什么他们都给得很爽快,可是只要一个不高兴,拳头相向是常有的事。第一次挨打的时候还会想哭,但久了也就习惯了。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情妇对他们来说,只是宣泄的工具罢了。”她淡淡地陈述着。
  “所以刚才你才会认为我要打你?你认为我和那些男人一样?”他不喜欢她将他与那些男人归类在一起。
  何彩芹轻轻地点头,看见霍靖亚因为她的诚实而皱起眉头,她下意识又想问躲他的拳头,却没想到他只是轻轻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她惊愕地睁开眼,不可责信地盯着他瞧。
  “怎么了?”他的唇边含着浅浅的笑意。
  那种微笑是有热度的,会让人的心一点一点地融化。
  “你好奇怪……”她不解地瞅着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俊颜,感觉整个人变得暖暖的。
  “不打人就叫奇怪?那这世界上可能有大半的男人会被你称为怪人。”霍靖亚小心翼翼地拆开她腿上的绷带。她的伤口渗出血来,看来十分严重的样子。“你这伤又是哪里来的!都伤成这样,你还能去外面玩到那么晚。”
  “我心烦嘛!去跳跳舞解解闷。”
  “你烦什么?”
  “不能说。”她才不告诉他,是他令她心乱如麻的事。哼!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告诉他这个天大的秘密。
  “为什么不能说?”
  “就是不能说嘛!怎么样?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是不是打算要揍我?”她知道他不可能对她动粗,她大胆地抵赖着。
  “你……”他莫可奈何地摇摇头。“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受男人拳头的青睐了,因为你讨打、活该。”
  她摇摇晃晃地朝卧室走去,还转过头来对他扮个鬼脸。“可是就有一个人说他不会打我,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笑笑地追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你以为我不打你,就找不到别的方法来教训你了吗?”
  “喂,你别乱来,喂……”
  完全不理会她的大声叫嚷,霍靖亚抱着她大步往卧室前进。
  第九章
  那是她此生经历过最美好的一个早晨。
  虽然天气不怎么好,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明媚的阳光,然而她仍然微笑地醒来,心中荡漾的幸福感久久不退。
  昨晚,他们亲密地分享彼此的体温心跳。
  她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关于她身上每个伤痕的由来,而他则在每个伤痕上印下他温柔的吻。
  凌乱的床单上残留着他的气味,她耽溺地将脸埋在他的枕头上,直到险些不能呼吸时,她才肯松开紧拥着枕头的双手。
  翻过身,她意外发现床头有一张字条——
  看你睡得熟,没叫醒你。脚上的伤我已经找到罪魁祸首了,它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睡太晚,小心发胖。
  何彩芹看完爆笑出声,她摇摇头,心想这果真像是霍靖亚会写的字条,没半点幽默和浪漫。
  “要他说什么爱不爱的话语,大概会要了他的命吧?”
  说实话,她没有办法想像,那些关于情爱的字语会从霍靖亚嘴里冒出,那实在太不搭调了,恐怕他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肯说一句爱她吧?
  一想到他,她的脸上不禁漾起幸福的笑容。她懒洋洋的在床上打滚,怎么就是舍不得起床。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咆哮,教她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
  “谁准你们把花圃搞成这样?你们不要命了是不是?”
  怎么回事?何彩芹将床单里在身上,奔到窗台边一探究竟。
  她看见霍若茵站在那片美丽的玫瑰田旁,遏阻着女佣摘剪园里的玫瑰花。
  “怎么了?”何彩芹好奇地问道。
  谁知霍若茵抬头一看见她,脸色顿时难看了好几倍。她不理睬她的询问,继续教训着那名无辜的女佣。
  而那只骄纵的黑猫波丽露,则不知为何竟被剪去了浓密的长毛,它单薄的身型被女主人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
  何彩芹的唇畔扬起了一抹笑。呵,原来霍靖亚说的应有的教训惩罚就是这个。
  她们在争吵着什么,何彩芹实在听不清楚,最后只见霍若茵愤然地离去,而那名女佣则无奈地抬眼望了她一下。
  那眼神很诡异,让何彩芹直觉她们争吵的起因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不久,女佣轻扣房门,捧着一只华丽花瓶进来,花瓶里插的正是刚从玫瑰田里剪下的娇艳玫瑰。
  她从没见过绽放得如此娇美的花朵,她吃惊地瞪大眼。“这是……”她记得这玫瑰是霍若茵的专属品,怎么……
  “少爷今天早上吩咐我们送上一束玫瑰,希望少奶奶会喜欢。”女佣说完,便退了出去。
  闻言,何彩芹感动莫名。方才她还取笑他是个不懂得浪漫的人,谁想得到他竟然还惦记着她曾经说过她钟情玫瑰一事。从来没想过,她有可能得到他送的玫瑰。
  她小心翼翼地瞅着那一束缤纷的玫瑰,不敢伸出指尖去触摸。她怕这一碰触,一切都会像梦境一样,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都太过美好,好得简直不像是真的。
  她真的有可能得到幸福吗?他对她有可能是真心的吗?她不敢去妄想,她怕到头来一切落空。
  只要现在,她能够和他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不敢奢求未来,她只沉溺于现在,这一秒里,至少她能感觉被宠爱的幸福。
  “为什么你不来试礼服?……公事要忙?你手下有那么多人都是饭桶吗?什么事都非得要你亲力亲为吗?你……”何彩芹气急败坏地摔掉手上的大哥大,叫道:“他竟敢挂我电话?!”她真不敢相信。
  “反正我和大哥的尺寸差不多,由我来试也一样嘛!”霍澄恩气定神闲地挑了几套帅气的礼服,得意洋洋地秀给何彩芹看。
  “你们兄弟俩身高不同,型也不一样,适合你的礼服未必能够穿在他身上。”她猛然住了嘴,神经质地跌坐在地板上,抚额叹息道:“我真不敢相信我要结婚了,而且还神经兮兮的忧心我未来丈夫礼服合不合穿的问题。天啊!我一定是疯了。”
  说真的,她从没料到这一幕会出现在她的人生之中。结婚从来就不在她的计划之中,她从不以为有一天她会成为某个人的妻子,站在某个人的身旁,听他开口介绍自己是他的太太。
  “这是真的,下个星期的今天,你就是我的大嫂了。大嫂……”霍澄恩硬是将何彩芹从地板上拉起来。
  “你真吵。”何彩芹捂着耳朵,叫霍澄恩闭嘴。
  “两位不觉得这套礼服正好合适吗?来,笑一个。”
  一个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拿着一台相机,忽然就将他俩当作镜头的焦点。在他俩什么状况都没弄清之前,那人已经快速地拍下数张合照。
  “搞什么呀?”何彩芹不悦地咆哮着。
  那人拍完照后便迅速跑离,霍澄恩见状立刻跟着追出去。“别跑!”
  “我就知道这场婚礼不是个好主意,连试个礼服都能碰上莫名其妙的疯子骚扰,真是够扯的了。”
  拖着长长的白纱裙摆,何彩芹不耐地在原地绕圈子。她发誓,如果霍澄恩再过十分钟还是不见人影的话,她就当定了落跑新娘。
  幸好他在她的耐性被磨光之前及时现身,他气喘吁吁,一句话说得零零落落:“那是八……卦杂志……的记者,他……们不晓得从……哪里听……到风声,竟然……跑来……”
  “竟然跑来偷拍我们两人穿着婚纱的照片。”何彩芹已经完全失去耐性,她急着帮他说出整句话的重点。
  “没……错。”他还在喘气。
  “你追到他了吗?把底片要回来了吗?”
  霍澄恩摇摇头。“没有。有人开车来载他,我追不上。”他追了几条街,还是放弃了。
  “你猪头呀!”完了,他们明天铁定上头条了。
  “无所谓啦,反正下个礼拜他们就会知道你嫁的正主儿是谁了。”他耸耸肩。
  “够了,我不要结婚了!”她扯下头纱,打心底觉得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一出荒谬闹剧。
  别傻了,她以为他真的要娶她吗?她以为他有可能是认真的吗?
  “你不结婚的话,那我要娶谁呢?”一道低沉富磁性的男声赫然响起。
  何彩芹和霍澄恩同时抬眼循声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霍靖亚沉着一张脸站在一排西服前,正寻找着合适的款式。
  “大哥,你怎么来了?”霍澄恩立刻奔上前去。
  “有个人那么坏脾气地摔我电话,我能不来吗?我怕不来的话,她会放火烧了这家可怜无辜的婚纱店。”霍靖亚说着,顺手取下一件西服。
  “你不适合穿这么亮的颜色,太怪了。”
  何彩芹走到霍靖亚面前抢下他手上的西服,将它挂回架上,翻找了一下,她给霍靖亚挑了一款稳重的西服。“这件好,刚好配我的晚宴服。”
  霍靖亚唇边合着笑。“不是有人说不结婚了吗?那还担心晚宴服配不配的问题呀?”
  “你……”何彩芹抡起拳头捶着霍靖亚宽阔的胸膛。
  “这场面真是火热呀,看来我还是识相一点,先走一步了。”霍澄恩一面说着一面摆摆手。
  何彩芹对他吐舌头。“知道打扰我们就好,小电灯泡,快闪一边凉快去!”
  等霍澄恩走远了,何彩芹逮着空档踮起脚尖,狠狠地在霍靖亚唇上偷了一个深吻。“我好高兴你来了。”
  他的大手覆盖在她柔软如云的发丝上。
  “没想到,我们真的要结婚了。”老实说,直到现在她都还觉得不踏实,整个人像浮在半空中似的飘飘然。
  “是真的,你还不相信吗?”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瞟了霍靖亚一眼,何彩芹接着说道:“好不好我们不要结婚?”
  “嗄?”老天,这场婚礼难道还有变数不成?
  “我不是不想嫁给你,只是……”
  何彩芹三步并两步地紧追在霍靖亚身后,无奈他的步伐实在太大,她追得气喘吁吁,却仍与他维持一段距离。
  “只是什么?”他猛然止住脚步,害她撞上他的厚背,鼻子都撞扁了。
  “你干嘛突然停下来?”抢着鼻子,何彩芹埋怨道。
  “听着,我们订婚酒席也摆了,喜帖也全都发出去了,事到如今,已经不许你说一个不字了。”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你支票也收下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不懂,之前她连给他碰一下都不肯,现在他们晚上天天抱在一起,她却反而不肯答应跟他进礼堂,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试着安抚他的情绪。这个男人非常本位主义,凡事都以自我为中心,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虽然他现在对待她的方式已经算得上好了,可是,她的心中仍然不安心、踏实的感觉。
  她不想在这种混沌不清的情况下,随随便便就将自己嫁出去。
  就因为她已经变得在乎他了,所以更加不肯草率地点头答应婚事。
  可是她的心思,他半点也不明白,只为了她不肯干脆上礼堂一事,就对她大为光火。
  “我情愿将你的钱全数还给你,只要你肯还我自由。”她要与他站在同等地位,她不想只是他的专属品,他的私人宠物。
  她要成为他的爱人,她需要得到他的认同与尊重。
  “你在胡说什么?”他很不高兴,语气和脸色都很差。
  “我们这样快快乐乐的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急着结婚?”现在的她,只想好好享受被爱的滋味。至于许下终生承诺,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如果你不是只想着你自己,如果你肯花点时间听我说话,那你就会懂我的想法,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发脾气了。”霍靖亚沉着一张脸,正要开口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立刻按下通话键。“喂?”
  随着通话时间的增长,他的脸色愈显得凝重。
  “该死!”挂上电话,他低咒了一声。
  “怎么了?”
  “若茵出事了。”
  偌大的宅院灯火通明,落地窗映出室内的人影,一人站着,一人坐在宽敞的沙发里,还有一个人焦躁地走来走去。
  “她是怎么不见的?屋子里那么多人看着她,她却莫名其妙消失了。这屋子难道闹鬼不成?”霍澄恩不断地兜着圈子,脸上写满了焦急。
  “女佣说中午看到波丽露在花园里晒太阳,她觉得奇怪,因为若茵从来不让波丽露单独到室外去。送午餐过去的时候,敲门也没有回应,他们在花园四周找了一阵子,确定没有下落,才打电话通知我。”霍席亚耐心地将过程说明一次。
  “要不要报警?”何彩芹摊在沙发上提议道。
  “先不要,我们还不确定若茵究竟出了什么事。”
  霍靖亚不敢想像若茵一个人将会遭遇到多么可怕的事情。天啊,她一直都是那样与世无争,他真不明白是什么样的人可能狠心伤害一名如此娇弱的女子。
  “如果是绑架的话,应该会有勒赎电话,可是截至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接到任何疑似歹徒打来的电话。”
  “我觉得不大可能会有人潜入宅院来把人带走,那太冒险了,而且很容易就被发现。”何彩芹说道。
  “你的意思是……”霍靖亚眯起眼。
  “若茵不是被人绑走的?”霍澄恩蓦然停下脚步,两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何彩芹。
  “我没这么说,只是这难道不是最有可能的猜测吗?无论这是不是一桩绑票案,还是单纯的少女离家出走,我都认为她是基于自己的意愿走出这个家的大门。”何彩芹说完,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她伸了个懒腰,便直接倒头睡在舒适的沙发椅上。
  “这样的猜测的确很有道理。”霍澄恩脱下外套将它覆盖在何彩芹的身上。
  “可是若茵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霍靖亚还是不明白若茵为何要做出如此的举动。但愿她平安无虞。
  霍靖亚感到十分疲累,抚额叹息,看见何彩芹懒懒地躺在沙发椅上,身上罩着澄恩的牛仔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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