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所谓。”
什么嘛,也就是她对他而言,不过是满足欲望的工具吗?
她懊恼地咬唇。
“不然呢?”他逗她。“你认为一个情妇还应该做什么?”
“不用煮饭吗?打扫洗衣服,都不用做吗?”在她想像里,一个情妇应该将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侍候得妥妥贴贴。
纪天睿朗声笑了。“那是女佣的工作,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请钟点管家,你要是嫌不够用,我们也可以聘一个全职管家来。”
难道她的功用就只有替他暖床吗?她不悦地想。
纪天睿猜到她想什么,笑着伸手揉揉她的头。“好吧,那再加一条,你得负责在家里陪我聊天,哄我开心。”
“哄你开心?”她蹙眉。
这点对她而言,比陪他上床还困难。
“一点也不难。”他宠爱地轻刮她鼻尖。“你不知道,光看你现在这种表情,就够让我开心了。”
“我的表情有怎样吗?”她不解。
“一副我在说天方夜谭的模样。”他笑着喝口酒。“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吗?老实告诉你,你很能取悦我。”
那是因为他这人很怪,其他人才不觉得她有任何令人愉悦的才华。
她自嘲地撇唇,他看见她这表情,又笑了,不觉凑近她,额头与她相抵。
她又被他亲昵的举动吓一跳,但这回,她没有逃,强迫自己定住不动。
“奇怪,不对劲。”他稍稍离开她,深思地啜饮红酒。
“哪里不对了?”她反问。
纪天睿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你不应该这么快就投降的,记得我们去吃饭前,你还说只是答应暂时在我这里住几天,不准我随便碰你,怎么才过了几个小时,态度就软化了?”他顿了顿,嘴角诡谲地挑起。“难道是因为彭欣欣?”
她一震,他的敏锐教她一时有些心慌,他该不会猜出她是想报复彭欣欣吧?
“我就知道你吃醋了。”他做了另一种解读。
“什么?”她愣住。
“因为嫉妒彭欣欣,你的态度才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吧?”他似笑非笑地猜测。
她冷嗤,赏给他一记少自作多情的白眼。
他却装没看见,再次靠近她,带着酒味的呼息性感地吹拂她脸上每一个敏厌的毛细孔。
她一阵颤栗,忽冷忽热。
然后,他开始更进一步地挑逗她,俊唇轻柔地擦过她颊畔,然后咬住她耳垂。
她蓦地倒抽一口气。
“怕吗?”他哑声问。
不是怕,是一种……期待,她的心跳得好快,全身燥热,脑子晕晕沈沈。
接下来他会对她做什么?她又能允许他做到什么地步?她有些举棋不定,想推开他,又莫名地希望他继续。
他的唇来到她的唇,稳稳地攫住,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吸吮。
她命令自己别动,可他接吻的技巧太温柔,太高明,太惹人心动,她不自觉地想回应他,唇瓣轻颤着。
半响,在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情况下,她轻轻地回吮他。
他感觉到了,下腹一股欲望翻腾,大掌扣住她后颈,将她压向自己,更狂野、更放肆地吻她,舌尖趁她不备之际,灵巧地钻进她口腔,缠住她温暖的舌,与她恣意纠缠。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迷乱地轻吟。
他听到那娇吟,更兴奋,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控制自己,抽离自己的唇,望进她迷离的水眸。
他在她眼里,看见暧昧的应许,知道她终于答应了,当他专属的女人。
“可是,我不会娶你。”他事先警告,很怕女人一旦与男人上床,就会堕入爱的魔障,到时缠着他不放,他可受不了。
而她的回应,既冷漠又挑衅——
“我也不想结婚。”
第4章
“所以,你就在家里养了个女人?”
夜晚的酒吧,还未到最热闹的时段,稀稀落落散坐着几个客人,其中包括纪天睿和他的好友杨斯翰。两个英挺有型的男人一进酒馆,立刻便成为女性们行注目礼的焦点,他们却无视周遭爱慕的视线,迳自交谈。
杨斯翰听纪天睿坦白自己与孙巧薇相识的过程,频频冷哼,最后更是睁大眼,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真的把那女人养在家里吗?”他狐疑地确认。
“是啊。”纪天睿点头。“她已经住进来两个礼拜了。”
“两个礼拜?”杨斯翰倒抽口气。他连跟女人单独相处一天都觉得透不过气,这家伙竟然跟那女的同居了两星期?“你疯啦?”这是他的结论。
“我哪里疯了?”纪天睿好笑地反问。
“还说你没疯?那可是个『女人』耶!”杨斯翰慎重地强调关键字。“女人这种动物就该敬而远之,你居然还不知死活养一只在家里?”
“我说你啊,别老是把女人当瘟疫好吗?”纪天睿快被麻吉的反应笑翻了。“你喝口酒,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OK?”杨斯翰不以为然地白好友一眼,但还是很听话地一口灌了大半杯酒,只是黄汤下肚,他还是愈想愈不对劲。“天睿,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过吗?你的婚姻是一桩买卖,一定要找到最佳合伙人,所以你绝不会浪费时间跟条件不合的女人玩恋爱游戏。”
“我是这么说过。”纪天睿下否认。
“那你现在在干么?”杨斯翰指责地问。“你不就是在跟那女人谈恋爱吗?”
“谁说我跟她谈恋爱了?我只是把她养在家里而已。”纪天睿澄清。
“你的意思是你不爱她?”
“是。”
“见鬼!”杨斯翰才不信。“你不爱她干么将人家养在家里?你嫌家里米粮太多啊?”
“她那小鸟胃,吃不了多少的。”这个死板的麻吉说的话真是令纪天睿又好气又好笑。“而且我养她,是因为我喜欢她,想要她,这跟爱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你这个剧作家怎么会不明白?就是肉欲跟灵性的分别啊。”
“就因为我剧本写多了,我才更清楚。”杨斯翰反驳回去。“像你这样就是典型的那种死鸭子嘴硬的男主角,明明就是爱上女主角了,还骗自己只是渴望她的身体,跟爱情没关系。”
“本来就没关系。”纪天睿很坚持。
“好,那我们叫子航跟昭宇来评评理,看到底有没有关系?”杨斯翰话才刚说完,另外两个遭他点名的男人便相偕走进酒吧,同样地,又惹来一阵惊叹的注目。
“太好了,你们都来了!”杨斯翰要迟到的两人各罚一杯酒,然后迫不及待地宣布:“你们猜怎么着?天睿这家伙竟然在家里养了个女人!”
“什么?”
叶子航和程昭宇双双摆出极度震惊的表情,这消息的威力,可是直比原于弹爆发。
“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啊,他三年前遇到一个女的……”杨斯翰代表发言,以他剧作家的才能,适度地裁剪删节,在高潮的地方又尽情地加油添醋,滔滔不绝地讲述一篇精彩的爱情故事。
别说叶子航跟程昭宇听得目瞪口呆,就连纪天睿本人都不禁要怀疑,这到底讲的是不是他本人的故事?怎么瞬间变成那种超洒狗血的青春偶像剧?
十分钟后,杨斯翰讲完故事,四个大男人同时陷入深思,一片静默。
纪天睿默默喝酒,看着三个大学时代认识的死党,四人一路走来,友情始终如一,不但每个月定期聚会,平常也会不时联络,相互关心,这回他决定包养一个女人,肯定在其他三人心海惹起轩然大波。
话说他们这四个黄金组合,平常号称“大男人俱乐部”,一向就是高唱单身万岁、自由至上,将女人视为麻烦之物。
叶子航,一向信奉“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信条,认为衣服穿旧了,就该买新的,女人当然也是一个换一个,旧不如新。
程昭宇,虽然有个从大学时期就交往的亲密女友,却总是摆出傲慢的态度,总之女人乖乖听男人话就好,最好不要有太多意见,惹人心烦。
杨斯翰,他可是这里头最最厌恶女人的一个,女人对他而言是病毒,沾上了就有危险,最好速速远离为妙。
至于他自己嘛,虽然不排斥女人,也乐得与众家名门淑媛周旋来往,只是他关注的从来不是她们本身的相貌人品,而是她们身上标记的家世背景,他与她们交往,更像是生意上的接触,非关男女暧昧。
“你该不会打算背叛我们大男人俱乐部吧?”长考过后,叶子航代表众兄弟发言,语气满是鄙夷,眼神十分不信任。
老天爷,他该不会就此上了他们心中的黑名单吧?
纪天睿翻白眼,没好气地解释。“昭宇不也有个论及婚嫁的女友?你们怎么不说他背叛?”
“昭宇怎么样对他的女朋友,我们很清楚,就算那女人嫁给他,也顶多算是小老婆,他的大老婆永远是工作!”杨斯翰为程昭宇辩白。
是怎样?一个没日没夜的工作狂这么值得歌颂吗?纪天睿眼角抽搐,不明白为何兄弟的箭靶要对准自己。
“这还用怀疑吗?因为你很可能动了真情啊!”叶子航看出他的不解,主动解释。
“我承认我喜欢巧薇,不然也不会想把她养在家里,但你们会不会把真爱这玩意儿看得太简单了?我从来就不相信爱情。”纪天睿慎重声明。
这倒是。其他三个男人交换一眼,他们都很清楚爱情在纪天睿心中毫无价值,当年他出身名门的母亲就是为爱私奔,放弃了所有的财富权势,下嫁给他只是个平凡水电工的父亲,结果他父亲不但不懂得珍惜他母亲,最后还抛弃他们母子,跟一个在欢场中认识的女子远走高飞。
爱情是什么?不过是上天造来戏弄世人的玩意儿,看世人蒙蔽了眼,跌跌撞撞,藉此嬉闹取乐而已。
他绝不会傻到被耍得团团转。
“所以你不会娶她喽?”程昭宇试探地问。
“怎么可能?”纪天睿嗤笑。
“那她呢?她是怎么想的?”
“她说她也不想结婚。”
“你惨了!”叶子航一听这话,立刻大摇其头。“通常女人说不想结婚,其实心里就是想结得很,她们最爱说反话了,你最好小心点。”这可是他惨痛的经验之谈。
纪天睿听闻好友的劝诫,只是淡淡一笑。“巧薇不会那样。”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识人之明有自信,虽然他表面总是温文尔雅,似乎对谁都好,但心里自有一把尺,精明地衡量每个人。“她答应让我包养,不是因为她爱我,想嫁给我,只是因为她累了,需要休息。”
“你干脆说她需要你的钱不是更精辟?”杨斯翰完全不信任女人。
纪天睿闻言,锐利地瞪他一眼。“她并不需要我的钱。”
“那她需要什么?”
“她需要——”纪天睿蓦地顿住,这问题实在太微妙,连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当然,是他千方百计诱哄孙巧薇留在自己身边,但她究竟为什么留下来?最关键的原因是什么?他还没捉摸透。
“你这意思,该不会是说你也不知道?”程昭宇剑眉一挑。
他微笑了。“这就是她吸引我的地方,有时候你以为自己很接近她了,但下一刻,她又彷佛离你很远,她身上有一种作梦般的气质。”
“作梦?”其他三人惊骇地面面相觑,这种青少年用的形容词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好兄弟该不会真的被那女人迷去了吧?
“她是个挑战。”纪天睿补充,星眸闪耀着熠熠光辉,就像拿到新玩具的小男孩,那种兴致勃勃又跃跃欲试的表情。
看来那个女人真的令他很动心。
看到他这种表情,三个大男人更担忧了,只有当事人毫无所觉,迳自沈浸在混沌不明的思绪里。
他的心,或许早就飞到遥远的彼方去了——
他怎么还不回来?
孙巧薇从画架上转过头,望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十一点了,纪天睿却还不见人影。
是加班吗?或是有应酬?
她知道他工作很忙,但自从她住进他家后,他从未如此晚归。像是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似的,他总会尽早赶回家,即便必须把工作带回家做。
“就算不回来,也可以打个电话说一声啊……”她低声呢喃,但转念一想,又恍然觉得自己可笑。
她又不是他老婆或女友,男人有必要跟情妇报备行踪吗?
她自嘲地撇唇,命令自己静下心,可神思却由不得她控制,执意要远走。
她惘然想着那个不在家的男人,想他总是挂在嘴边,那谜样的笑,想他总是轻易看透她,害她经常得板起脸,假装不为所动。
她又忍不住想,他是怎么用他的方式调教自己,带她去买衣服,告诉她怎么穿着打扮才能诱惑一个男人,还有关于接吻的技巧……
不能再想了!
孙巧薇忽地感到双颊发热,急忙拿手捣了扬,扬去脸上的热气,也煽去脑海里不合宜的桃色画面。她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强迫自己继续画画,慢慢地,一层一层地堆叠油彩,将摆在眼前的那盘水果静物画得栩栩如生。
渐渐地,她找回绘画的韵律,画得专注,连纪天睿进门也置若罔闻。他悄悄走到她身后,欣赏她的画,直到她抹落最后一笔,才扬声赞赏。
“画得真好。”
她吓一跳,蓦然回首。“你回来啦?”
“是啊,你都没发现呢。”纪天睿微微扯唇,似有些哀怨。“我看我今天要是整晚没回来,你也不会注意到吧?”
他这意思是她一点也不关心他吗?孙巧薇闷不吭声,对他意在言外的控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纪天睿眼色一沈。看来他养的这只金丝雀很不把他这主人看在眼里,冷冷淡淡的,真懂得伤一个男人的自尊。
“这样很好。”他突如其来地称赞。
“什么?”她一愣。
“我说你这样很好。”他盯着她,眼神忽明怱暗,异常闪烁。“就是要对一个男人若即若离,他才会对你死心塌地。”
他以为她在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孙巧薇颦眉。她才不是有意耍手段呢。
“就因为你不是故意的,是天然的,所以才更迷人。”他对她微笑,倾过身,双手捧着她脸蛋,见她鼻尖及脸颊沾上几痕油彩,嗤声笑了。
“你笑什么?”她警觉地别开脸蛋。“是不是我脸上沾到了?”天哪,那不是很丑吗?
她的惊慌稍稍弥补了纪天睿受损的男性自尊。她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这就表示她并不是完全没把他看在眼里。
“等我一下。”他进浴室将脸盆装了水,又拿了两条毛巾,经过餐桌时,见钟点管家准备好的菜肴没有一盘动过,有些惊讶。“你没吃晚餐吗?”
他将脸盆搁在客厅茶几上,一面问她。
她点头。
“为什么?”他不悦地皱眉。“不是告诉过你,一定要好好吃饭吗?”
她静静凝望他。“我在等你。”
“什么?”他一时没领会。
“你没说晚上不回来,所以我等你一起吃。”她解释。
他怔住,看着她认真严肃的容颜,心跳顿时乱了几拍。
他以为她只顾着画画,对自己在不在家根本漠不关心,但其实不是的,她的确在意,否则也不会饿着肚子等他回来。
“你不要以为我是关心你或怎样。”她仿佛看透他思绪,冷着脸补充。“我只是在尽一个情妇的义务。”
“情妇的义务?”
“一个情妇,应该等她的男人回来一起吃饭。”
“谁说情妇有这种义务了?”纪天睿又心疼又好笑,她的小脑袋都在想些什么啊?“再说,就算你要等我好了,也不必等到这么晚,你肚子不饿吗?”
“我只是太专心画画,没发现已经这么晚了。”她倔强地辩驳。
而他看着她刻意表明不在乎的神情,不知怎地,心弦一扯。
若是她真的在跟他玩游戏,那这玩法就太高招了,先是让他以为她对自己漠不在意,却又在细微之处流露对他的依恋。
幸好她不是存心玩手段,否则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吧?
纪天睿笑了,胸口波动着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温柔。“不好意思,今天我跟几个死党聚餐,忘了跟你说一声。”事实上他是故意下说的,想试探她的反应,而她的反应,令他很满意。“以后我如果晚回来,会先打电话告诉你的。”
“你不用告诉我。”孙巧薇不知他的诡计,嘲讽地轻哼。“反正我只是情妇,没资格过问你的行踪。”
“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很酸?”他半开玩笑。
她一窒,用力瞪他。
他笑了,将她拉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来,我先帮你把脸上的油彩擦干净,你再去吃饭吧。”
“我可以自己擦。”她别扭地转过头,挣扎着要起身,还不习惯与他太亲密。
“别动。”他用力将她拉回来,稳稳扫住,像哄小孩似地哄她。“乖,听话,让我帮你擦。”
孙巧薇脸红心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照理说,她既然身为这男人的情妇,接受了人家的包养,就该温顺依从,满足他所有需求才是,但他太坏了,总是用这种温情的手段对付她,她宁可他粗鲁直接地拉自己上床,也胜过与他玩她不擅长的两性游戏。
他曾说过,一个情妇就该在床上满足一个男人,但直到今日,他还不曾真正占有她,只有不断的挑逗与暧昧。
他真的太恶劣了,这种温柔的恶劣反而最令人六神无主……
“你干么皱眉头?”纪天睿打湿毛巾,替她抹去脸颊的油彩,一面柔声问。
因为他太坏了。她郁闷地嘟嘴。
“现在又嘟嘴了。”他含笑望她,眼眸像两泓深潭,引人人胜。“该不会在生我的气吧?”
是啊,她是气他,气他对自己太好,又太坏。
“不要再嘟嘴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一个男人很想……”他低下头,吮吻她的唇,直接以行动表示。
她轻微地颤栗,却没有躲开,虽然至今两人还不曾上床,但已经交换过无数个吻。她喜欢他的吻,总是那么温存,那么绵密,跟定杰的猴急粗率完全不同,他从容不迫,好整以暇,宛如有几百年的时光可供他恣意与她纠缠。
她喜欢他的吻,每一回与他亲吻,脸颊都会瞬间染成一朵最美丽的芙蓉花,眼眸会氤氲如水。
“你这样子,很漂亮。”他慢慢地停住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