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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审视她脸上和脖子上的吻痕,很是有成就感,“姐姐,你现在知道吻和人工呼吸的区别了吗?如果不知道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反正,他是一点也不介意为她效劳的。
有力的拳头直抵他的腹间,他还真是不会说话,天大的失误。
“你不提,姐姐还真忘了。”她陡然清醒,刚才真是被他迷惑了,她可是来报仇的。
“是吗?”他笑得干干的,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睡觉了。
“没错,”她笑得一派天真无邪,“说说看,姐姐咬你哪里好呢?”
“咬我的脚行不行?”他有点后悔地祈求。然后,腹部又是一拳。老天,他还不是配合她吗?虽然他确实心存不轨。
“那为了公平起见,姐姐也要咬你的脸。”说着她张开嘴凑了上去,然后忽然想起,“你洗脸了吗?”
“没有,”他像是看到了救星,“我很久没洗澡了,全身都臭了。”
“真的?”她不太相信。
“真的。”他用最真诚的眼神看她。
“不要看我!”她命令。完了,她病了吗?不然为什么他一专注地看她,她就觉得不舒服呢?
“好,不看不看,”他赶紧把眼睛闭上,“那姐姐不如等一等,我洗了澡您再咬也不迟啊。”最关键,现在他的脸实在也够“好看”了。
“好吧,”她大人大量,“我困了,要睡觉。”
“睡觉好,睡觉好,”他看着她微笑,“我这就给您准备。如果您需要侍寝的话,一定不要客气,我还是很乐意的……”小腿的钝痛证明他又说错话了,“姐姐,我会残废的。”他惨叫。
“活该!”她别开脸。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话都敢说。现在是对她说,谁知道将来会对谁说。她必须好好纠正他这个坏习惯。
“姐姐,快来睡吧。”裴泷焰在卧室叫她。
“来了,”她蹦跳着过去,然后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你赶紧给我下来。”她捂着胸口,再一次怀疑这个家伙的狗胆包天。
“姐姐,我也困啊,”裴泷焰躺在床上装可怜,假咳几声,“我好像病了。”
“病了吗?”她爬上床,一脚把他踹下来,“这下好了吧?”
“姐姐!”他大叫。
“别废话,赶紧去睡沙发。”说完她开心地躺下,准备找周公约会去了。那个周公会不会和她的未婚夫一样帅呢?呵呵,心情真不错。
看她实在没有要他到床上去的意思,裴泷焰只好认命地找沙发去了。这里好像是他的家吧?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哼,不理她!
在即将进入梦乡之前,裴泷焰再一次肯定地认为娶楚清茉绝对是个危险的任务。嘿嘿,幸好倒霉的不是他。叶安濂是吗?他最好供上一尊菩萨,早晚三炷香,然后自求多福吧。唉,楚清茉!讨厌得有点可爱的楚清茉!
阳光透过窗帘照醒大床上熟睡的人儿,楚清茉伴着冬日难得的艳阳放松地舒着懒腰。哇,舒坦!还有什么比寒冷的冬天睡到自然醒更幸福的?
床边扶手椅上的人脸上含着大大的微笑,语带慵懒地问候:“您醒了?”
她惊了一下,“你怎么坐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他深呼吸,笑得很灿烂地看着她,“姐姐早饭要吃点什么呢?豆浆油条还是小饼稀饭?我马上给你准备。”
他的笑怎么那么吓人呢?好像要陷害人一样。她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什么都行,”她也摆出大大的笑脸,“我不太挑食的。”
“呀,”他故作惊讶,“我昨天忘了取钱了,姐姐有十块钱吗?借我应应急。”
“有,”她很殷勤地赶紧把钱递过去,之后觉得他的笑更吓人了,“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他昨晚被鬼附身了吗?怎么这么假?
“没有,当然没有,”他靠近她,看向她的钱包,“只是觉得姐姐的钱包很别致。”
“没什么别致的,只是随便……”她很谦虚地开口,然后……
哇啊啊,对了,钱包!这个不是她从他那里“捡”来的吗?这就是他奇怪的原因吗?怎么办?她好像自投罗网啦!不对,她可以装傻,而且也可以死不认账。对,他一定没有办法揭穿她。
“怎么了?姐姐忘了这个钱包是从哪里买的了吗?”他越装越假,也越来越吓人。
“当然没有,”她把钱包藏在身后,“我只是不想告诉你。”
“这样啊,”他讨好地说,“姐姐,我马上要过生日了,你给我买个钱包做生日礼物好不好?”哼,不怕你不露馅!
“你的生日?”她皱眉,“你的生日不是在三月吗?”
“真是笑话,我的生日怎么会是三月?”他故作惊讶。
“可是你的身份证上明明写着……”完了,她说漏嘴了。
“我的身份证在哪里啊,姐姐?”他叫得好亲,但是好生气。她不仅算计了他,而且居然还偷了他的钱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泷焰,你听我解释。”她采取怀柔政策,谄媚地握住他的双手,“那个钱包可不是我偷的,真的是我捡的。”
“姐姐好运气,在哪里捡的?”他压根不相信。
“钱包掉到地上,我就捡起来了。”她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对啊。
“那之后呢?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他越想越气,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我一直要还给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她十分真诚地保证。
“那还给我吧。”他向她伸出手。
“不要。”这可不行,她是很喜欢这个钱包的。
还说什么本来要还的,她根本就是故意拿的。怪不得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名字,现在还知道他的地址。幸亏他机灵,懂得想一想她是怎么知道他家的。哼,这个小妮子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警察的眼皮底下盗窃。
“那就跟我去警察局吧,反正你也是有备案的人物了,也不怕再去一次。”一瞬间,他变成了铁面无私的人民公仆。
“我给你钱买你的还不行吗?”她楚楚可怜。想要他的东西怎么这么难!
“不行。”他严词拒绝。
“那我跟你换,”她毫不犹豫地摘下脖子上挂着的翡翠,“这个是我从小就戴着的,现在给你。”
他傻傻地看向那块质地精良的翡翠,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破钱包。用一块几千元钱的翡翠换一个几十块钱的破钱包,她岂不是亏大了?
“你不喜欢吗?”她从他皱紧的眉头里看出不情愿,赶忙从手腕上摘下镶着碎钻的手镯,“那这个也给你。我告诉你,这个钻石是真的,真的很值钱的。”
他直直地望进她眼中,“你傻了吗?这些东西可以买几千几百个钱包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钱包,要不要跟我换?”她问得充满希望。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袭遍他全身,他看着她,忽然笑开,“傻瓜。”他轻叹,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就好像要把她融化一样。她张着大眼茫然地看着他的头发,他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紧地拥抱她?也许,他是累了。
她伸出手轻抚他后背,“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多么让她尴尬,她不讲理地抢了他的床。
“不是,”他低喃,“只是忽然觉得有点喜欢你。”或许比有点还要多一些。她难道不知道有时候她的温暖和可爱有时是会让人上瘾的吗?
“那是自然的,我人见人爱嘛!”她开心地笑。
他也笑,这个世界上也许再没有女人让他这么喜欢了,因为她愿意用钻石换他的钱包,因为她让他付出了很多他不愿意付出的东西。如果她选择了叶安濂,他一定会很伤心,而且不知怎么才可以愈合。他深呼吸,亲吻她的发,妄图将这芳香刻入他的魂魄。清茉呀,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可以不要一个王子?
“清茉,如果弟弟爱上姐姐,怎么办?”他咕哝,怕得到一个让人伤心的答案。
“亲弟弟吗?”她问得很仔细。
“如果不是呢?”他小心翼翼。
“那,姐姐也爱上弟弟了吗?”她希望是两个人共同的爱情。
“我不知道。”他回答得有点落寞,清茉,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正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啊?
“那你要问问她,如果姐姐也爱上弟弟的话,他们就可以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去过幸福的日子了。”她满怀憧憬地幻想着。
“如果弟弟不是王子呢?”他的心里有一点隐痛。
“不是王子的话就祝福姐姐吧,”她看着他的眼睛,“姐姐是一定要嫁给王子的。”如果弟弟不是王子,那他一定不是姐姐爱着的人。姐姐爱着的人一定是王子,所以姐姐一定会嫁给王子。
他笑得有些落寞,因为没有听懂她的话,“对呀,弟弟本来就是不会爱上姐姐的,所以弟弟一定会祝福姐姐。好了,我要去买早饭了。”
“好,”她开心地笑,“我要吃光你买来的所有东西。”
他不语,将翡翠和手镯戴回她的身上,“这些东西很宝贵,可不要随便跟人换了。”
“那你的钱包?”她有点担心。
“送给你了,这辈子都是你的了。”他转身,心头划过一道暗痕。为什么他还没有恋爱就开始有失恋的难过了呢?而且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严重。不过,他一定会祝福她的,因为叶安濂就是她选中的王子。
王子?为什么女人都要王子呢?如果有爱,不是王子,可以吗?
第9章(1)
一大束玫瑰花占据了楚清茉的眼帘,令她目瞪口呆。是谁这么有创意?居然花这么多钱给她这个在花堆里长大的人送花?真是钱太多了。不过,还是真的漂亮。
她笑,摘下一朵,深深呼吸一口,顿时香气扑鼻,看来是他们九方山庄长出来的玫瑰。不过,这个送花的冤大头到底是谁呢?
“最近好吗?我的未婚妻。”叶安濂的笑脸出现在玫瑰花的后方。
“糟糕!”她低咒,转身就要逃跑。
“清茉,”叶安濂拦住她的去路,“我有话跟你说。”
“可不可以等两天,我最近很忙。”他能跟她说什么?她在订婚仪式放他鸽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挨骂了。她不是傻瓜,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不能等了,”叶安濂有点着急,赶忙拉起她的手,“你跟我来。”
“我不来,”她用力挥开他的手,“都说不听了。”
“如果是我喜欢你呢?”叶安濂着急地叫出。为什么她总是不给他机会?
什么?她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吗?为什么她好像听到叶安濂说喜欢她?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清茉,”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完了,幻听又来了!叶安濂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地做出这么羞人的事?不过,她看向四周的人,他们在看什么热闹?她又不是稀有动物,值得这么参观吗?
“清茉,”叶安濂索性半跪在地,“请你嫁给我,我保证一定会爱你一辈子。”
她看着他,然后狠狠掐一下自己的脸,哇,怎么办?是真的!
“你说什么?”她必须确定一下。
“我想娶你,想和你过一辈子。”他再次声明。
多诱人的提议啊!可是为什么她这么平静?她四下张望,那个去买棉花糖的裴泷焰在哪里?他会不会笑话她?还有,他会不会要回他的钱包?
“清茉——”叶安濂拿出钻戒。
她赶忙把手藏到身后,“我要考虑,好好考虑。”那个裴泷焰怎么还不来呢?
“没关系,你可以考虑,我可以等你。”叶安濂轻笑,“可这个戒指可不可以先保存到你这里?”
“我经常丢东西的,不好吧?”最关键的是,她不知道该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哪里?裴泷焰家里可没有保险箱。
“没关系。”他趁她怔愣的空当飞快将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
四周人一片欢呼,除了楚清茉。她还没接受呢,他们瞎起什么哄?不过,这个戒指倒是挺漂亮的。还有,那个裴泷焰是不是故意躲起来的,好给这个叶安濂制造机会?真是讨厌,这样算计她!
“清茉!”叶安濂笑得好满足,很放肆地将她抱进怀里。
不行,这可不行。
“清茉,我爱你!”叶安濂忽然说。
楚清茉要挣扎的身子忽然停住,他说——爱她?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说爱她的人居然是叶安濂?这个像星星一样帅得要命的叶安濂?这算不算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好吧,看在他说爱她的分上,让他抱一下,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只是,那个裴泷焰到底去哪里了?便秘吗?买个棉花糖还要这么久?
裴泷焰在人群之外远远看着拥抱的两人,心中一阵刺痛,不是已经说好祝福姐姐了吗?为什么他还是放不下?
裴泷焰,忘了吗?弟弟是不会爱上姐姐的。而且,姐姐是一定要嫁给王子的。既然不是王子,怎么可以妄想娶姐姐呢?只是,只是他的心痛怎么办?眼中泛起一层模糊的液体,他顾不得擦干,赶忙扔下棉花糖,跑进人流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棉花糖让他失掉了一个挚爱的女人。叶安濂这个时机选得太让人意外了,也太让人不知所措了。他为什么不肯多给他一点忘记的时间?这么急匆匆地就把他最后的时间要走了。叶安濂,是王子就可以这么不讲理吗?
“好了吗?”实在不愿再当观赏景物,楚清茉决定叫醒没有反应的叶安濂,那个裴泷焰看来是被棉花糖给吃了,她得去救他。
“怎么了?”他想要抚摸她的脸。
她下意识地后退,他们好像没有这么熟吧?
叶安濂落在空中的手顿时凉了半截,她愿意要裴泷焰的吻,却连他的碰触都要躲开?
“叶安濂,我真的有事,先走了。”她转身,飞快地跑向棉花糖的方向。
裴泷焰,裴泷焰到底去了哪里?
“清茉,”叶安濂在她身后叫她,“我会等你的,一直等你。”
她没有回头,因为她丢了裴泷焰。裴泷焰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大街上。为什么?他不是要给她买棉花糖吗?他不是应该一直在她的身边吗?都怪叶安濂,都怪棉花糖!她以后再也不吃棉花糖了。再也不吃了!
生平第二次,楚清茉哭得茉莉茶舍上下一片恐慌。小佩和小倪拿着毛巾,实在想不出是谁动了这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大小姐?
“清茉,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替你出气?”小佩试图安慰。
“不要,”楚清茉大叫,“你们谁都不要管,让我哭死算了。”
“哭死?那可不行,你哭死了谁嫁给那个叶家大少爷呀?”一道戏谑的声音传进来,摆明了看热闹。
“让那个大少爷死去吧!”她大吼,压根没有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可不行,叶家还要靠他传宗接代呢,你就是不愿意嫁给人家,也不能让人家断子绝孙吧?”这下子看热闹的意味更浓了。连楚清茉都趁换气的空当抬头看看来人是谁。
“绝涯,”楚清茉大吼出声,连泪都忘了流,“你不是私奔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私奔完了还是要回老窝啊,”绝涯笑得像一朵花,伸手擦去清茉脸上的泪,“你是怎么了?除了凌淇,还没见你哭得要死要活的。”
不提还好,一提楚清茉又想起来了。
“绝涯,”她一下扑到绝涯怀里,“今天叶安濂跟我求婚,我一不小心把裴泷焰给气跑了。”
“气跑了?什么意思?”绝涯发现最近家里还挺精彩的嘛。
“我也不知道,就是找不着他了。家里没有,警察局也没有。”她都找遍了。
“就为这点事?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早晚要回家。”绝涯细细一想,“倒是那个叶安濂,你答应他的求婚了?”
“没有,”她抽泣,“我只是答应替他暂时保管戒指。”
哦,这个28岁的纯情傻瓜!
绝涯抚住额头,“你杀了我吧。什么叫你替他保管戒指?求婚戒指能随便保存吗?”
“可是,很漂亮的。”她不明白。
“漂亮你个头!”绝涯打她的脑袋,“你知不知道叶家已经在筹备婚礼了?”
“不知道,”她撇嘴,“我都还没有答应。”
“那是你觉得啊,人家可把你当媳妇了。”绝涯真是要疯了。她就是回来参加她的婚礼的啊。怎么会有人看上楚清茉这样的傻瓜?真是难为了裴泷焰。
“那可不行,我还需要时间考虑呢!”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唉,你还是嫁给叶安濂得了。”绝涯最后得出结论。一个傻瓜,一个神童,这样才可以互相弥补,省得折磨人家好好的裴泷焰。
“怎么?”她努力地转转脑子,“你也觉得叶安濂很帅吧?真没想到他居然那么想娶我。”虽然不太喜欢他的个性,不过有个帅哥跟自己求婚,还真是让人虚荣一大把。
“你还真是个国宝。”绝涯真要败给她了。舍不得裴泷焰不是吗?居然还有心情讨论叶安濂帅不帅?叶安濂长成冬瓜还是南瓜,如果不吃,和她有什么相干?
“国宝?”她眨眨眼,“我胖得像熊猫吗?都怪那个裴泷焰,做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
“放心吧,你以后可以不用吃了,所以,也不用担心胖得像熊猫了。”绝涯发现跟她说话真是太侮辱自己的智商。她到底是个天才还是个笨蛋?
“说得也是,他以后估计也不愿意见到我了。”她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一口酒直直地从孟子从的嘴里喷出来,辣得他两眼泛红,“你说什么?你失恋了?”他不是应该在和楚清茉那个大小姐斗法吗?哪来的机会失恋?
“对,失恋,”裴泷焰看着透明的酒杯,心里一阵酸涩,“子从,我怎么觉得这次特别难受呢?挺不甘心的。”
“那说明你是真的恋爱了,傻小子,”孟子从微笑,“你怎么突然开窍了?看你谈了十次恋爱都没个长进,还以为你就是爱情白痴。没想到还居然懂得伤心了。哪家姑娘这么有能耐?”
裴泷焰叹气,“还能有谁?还不是楚清茉那个笨蛋。”
“谁?”孟子从一阵心惊,“你是说你爱上的是楚清茉?”这可难办了。要从叶安濂的手里抢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困难。除非楚清茉脑子有问题才会想要裴泷焰而舍弃叶安濂。虽然他是裴泷焰的朋友,不过还是得承认,那个叶安濂的确优秀得多。
“挺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