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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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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心也随着娘而去,留下的只是副行尸走肉的躯体。
  她只知道,如果有一天,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向他表白,绝不保留。但是能吗?荣荣不敢再想象,她的心,生平第一次跳动得如此厉害,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他——他就是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他在香山镇不过是个过客,过客的脚步是匆促的,他会为她多做停留吗?唉!喜欢又如何?她的根在香山镇,她还要照顾爹爹一辈子,她离不开这里的,还是多想想现实吧!
  荣荣清早就到“香满楼”回刘掌柜的话,她浑然不觉有人正跟在她的身后打探。
  这人就是马家大少爷的随从,马全。他一得知荣荣回绝了马家的差事,就急急忙忙到邻近的妓院“芙蓉阁”向马大少爷回报。
  “什么?于荣荣她竟敢拒绝!”躺在床上的马少龙气得从暖被窝里跳出来。
  “唉哟!马大少爷,怎么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有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得罪咱们少爷啊!”芙蓉阁大红牌项燕奇,还倚在马少龙的身边睡眼惺忪地嗲声说道。
  “大少爷,我就说这于家老头最爱跟咱们作对了,你看他写的劳什子文章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咱们马家还让他捞不到官做,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闺女往咱们马家送?”马全说道,他的哥哥马福则在一旁猛点头。
  “刘掌柜说,这于秀才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家的闺女到咱们府里来教书,他说他自个儿愿意来马家教女眷们读书写字——”
  “吱!他于秀才算哪根葱,谁要他一个糟老头?我马家会读书写字的文书秀才,比他嘴上的杂毛还多,还轮得到他来丢人现眼!我要的是他的闺女,干他啥事!”马少龙满嘴不屑。
  “少爷,您怎么说干他啥事?那可是于秀才的亲生闺女,咱们想要这于姑娘,还得先过过她爹那关。”
  “他只是个又老又病的穷秀才,本少爷看上他的闺女可是他祖宗八代的造化。”马少龙道。
  “可不是嘛!于秀才真是不识时务。”马全应声道。
  “想不到,少爷这一次是闺女出阁——头一遭,被人拒绝了。”马福是哥哥,却没有弟弟来得聪明刁钻。
  “你给我闭嘴!都是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王管事出那什么烂主意,我们马家做事,向来不必拐弯抹角的,什么闺女出阁不出阁的?本大爷还不是照吃不误。”马少龙平日呼风唤雨的,想不到对一个老秀才的闺女垂涎了大半个月了,还弄不到手。
  “是啊!是啊!少爷,这叫做:先来个生米煮成那个熟饭,只要熟了,要炒?要煎?不是全由您了嘛?是不是啊?大少爷。”马全应声着。
  “大少爷,这于家姑娘可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礼,咱们对付她可不能像对付平常的娘儿们一样。”马全知道大少爷打的什么主意。
  “哟!怎么?知书达礼又怎么样?女人不就同一回事儿,只要霸王硬上了弓,这弦一出了,还怕她不乖乖就范嘛!良家闺女,不就是这一点想不开吗?其实这女人的清白可薄得像纸,一旦跟过了男人,一次、十次、百次,又有什么两样儿?”项燕奇遮着打呵欠的小嘴不在意地说着。马家大少,就是喜欢她这凡事不在意的模样儿,他可是看腻了女人争风吃醋的丑态。
  项燕奇是芙蓉阁里的当家红牌,年龄虽过了三十,但是生得丰腴娇俏,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马大少爷和马家的王总管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只是王总管都是偷来暗去的,不敢让马大少爷知道。
  “是啊!我的小美人,你就算跟了我这么久,也还是这么的白嫩诱人……”马少龙转身上下其手,惹得项燕奇咯咯娇笑。
  “好了!好了!马大少爷,我项燕奇有什么本事能诱得您不放啊!这于家的闺女,只消勾勾小手指头,您就整个魂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会把奴家放在眼底?”项燕奇瞪了瞪白眼,不以为意的。
  “是啊!自从半个月前在‘香满楼’看到了这天仙般的美人后,做啥事都提不起劲,听少虎说起于姑娘是香山镇里少数能读能写又聪明伶俐的闺女,她定当得起这马家的大少奶奶,更何况又生得这么标致,两个大眼睛水汪汪的,想死我了!几天前,我就告诉了娘,正想讨这样的姑娘来给她做媳妇儿。什么门当户对的狗屁!我马家可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壮大门风。”
  半月前,马少龙结同一群酒肉朋友在香满楼喝酒庆贺,正好撞见于荣荣手揽了几卷字画和刘掌柜谈买卖,马少龙拿起酒碗正要饮尽,看见了她,嘴里的酒和口水不禁又倒流了满满一碗,忍不住心痒难耐。但想到爹爹日前才告诫他不可以再闹事,他勉强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只让马福、马全去打听佳人的消息。
  等回到了马府,和母亲倾吐心中对于姑娘的倾慕之意,马夫人大喜,想不到她整天无所事事的宝贝儿子,终于看上了好人家的姑娘,想定下心来了。于是马全和王总管想出了个主意,空个差事让于姑娘来做,好让马夫人也能瞧一瞧这未来的媳妇,才托了“香满楼”的刘掌柜代为传话。
  只有马少龙一心以为凭他们马家的家世地位,别人想攀亲带故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有人会拒绝,此时得知于家竟然不从,心下更是想得到荣荣。
  “好!就霸王硬上弓,我不信这闺女从了,老丈人会不从。”马少龙胸有成竹地说。
  “是啊,少爷,咱们早就安排好了,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咱们赶紧偷偷跟在于姑娘后头,见机行事……”马福和马全早就准备好了大少爷的衣衫,就等他爬出这暖被窝儿。
  “干什么这么急!又没有别的花轿敢跟你们比快,我叫下人弄些早点,吃了再走也不迟啊!”项燕奇话还没有说完,三人已经一溜烟地不见人影了。
  项燕奇心想,这些下三滥的贼子,要到阎罗地府赴死,也用不着跑得这么快,真是缺德短命啊!又要害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这马少龙在香山县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他的父亲马承禧曾经在京里当过大官,自从他承幸娶了皇太后的表亲——刘玉如,仕途从此一帆风顺,不可一世。
  只是马承禧树大招风,遭人密告贪污渎职,皇上大怒要明察时,却因有皇太后的包庇掩饰,更有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昂辛撑腰,才逃过一劫,即时告老还乡,卷了万贯财富,霸居在香山县里。
  马家长年行贿知县,互相牟利,狼狈为奸,在香山县里欺压善良,百姓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一次于荣荣让马家的人看上了,说什么都跑不掉的。
  第2章(1)
  荣荣回到了家中,见爹爹还是宿醉未醒,心想趁此时到山里采集一种叫野芹的药草,来为爹爹补身治病,因为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所以荣荣得趁冬天飘雪前去摘取,否则这野芹将会全枯死。
  她背起了竹篓子,准备了水袋,头上包着淡紫的头巾,向着南门的后山头前行。
  南门外的深山里树木参天,远近皆绿,几经爬高走低,便觉一泷水气,更是凉气扑面,才走没有几步,一泓的碧水,盈盈在望了。荣荣心中大喜,想不到这南门的后山里有这一处天上人间,她走近了小溪涧,掬起了一泓清水轻轻地拍打她通红的脸颊。
  “恻恻轻寒剪剪风,蒙蒙细雨晚来秋……”荣荣脸上的水珠,令她凉沁心底,轻风一吹,微感寒冷,使她不禁藉着吟诗来纾解寒意。
  “好诗!好诗!不愧是香山县的才女。”马少龙一行人远远地紧跟着荣荣,一路走到这深山野岭。
  马少龙心中雀跃欢喜,却又有些许退却小心,欢喜的是他盼望许久的心上人就近在眼前,退却的也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想得到一个人,才会使他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你们是谁?”荣荣一转头惊魂未定,她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深山中还会有别人,何况眼前这三个大汉,个个横眉竖眼、来意不善,她暗自在心中盘算如何替自己脱身。
  “他啊,就是鼎鼎大名的马家大少爷——马少龙。咱们少爷一路跟着你来到这里,咱们可没有见过少爷为了谁这么有耐心地走了这么远的路。”随从马福喘着气,抢着答道。
  “是啊!大少爷从小坐车乘轿的,什么时候会走这么远的路呢?还不是只想看看你、谈谈心。”马全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住嘴!还不快滚回去,这里深山野外的,没有什么旁人,不需要你们在这里穷搅和。”马少龙仗着四处无人,想打发掉随从,好赶快和这荣荣姑娘亲近一番。
  “是的,少爷,这可是您说的,那我们就下山在香满楼等您,不见不散噢!”说完,两人一脸淫笑地先行下山。
  “马少爷,我这就要离开了,请您别再跟着我!”荣荣声音发颤,两手紧紧握住肩上的竹篓子,心中一直想着篓内那把割草的短刀。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我还没有好好的和你聊聊……你看你!吓得脸色全发白了,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惹人爱怜,你就应了我嘛!听我的话,我一定好好待你的。”马少龙一步步地接近荣荣,他伸出了手正想抚摸她苍白粉嫩的脸蛋。
  荣荣惊骇地闪身想逃开,却无路可再退了,左是溪涧,后有大树,她只有将身后的竹篓子拿到身前,阻挡马少龙的一再逼近。
  当马少龙一手打掉了竹篓子,却见荣荣的手中多了一柄短刀。
  “怎么?你想伤我吗?这刀子口是不长眼睛的,来!把它丢了,只要你依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珠宝首饰、古物珍玩,只要你说的,应有尽有。来来来……让我亲亲你那红嫩的小嘴,荣荣,我的小亲亲,你知道吗?我为你天天吃不下、睡不着,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念着你……你可知道你这张小脸有多迷人?”
  荣荣见他一双充满淫念的眼睛慢慢移近了她,吹吐的气息侵袭了她的脸颊,紧握在手上的短刀快速挥向马少龙那yinhui不堪的脸——
  “哎哟!你、你、你真的刺我?”一阵刺痛,马少龙伸手摸了摸脸上湿热的血水。
  “你不要再靠近了,我、我会杀了你!”荣荣挥着短刀不让他再靠近。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马少龙吃她一刀,不禁恼羞成怒一掌掴出,打在荣荣的左颊,她一失去平衡,她和手上的短刀都跌落在青苔石上。
  “噢!荣荣,你伤着了吗?我不怪你伤我,别再反抗了,好不好?”马少龙弯身跪在荣荣的身边,两手握着她颤抖不停的双臂,充满怜恤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印着五指的手印,清晰可见。
  “不!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荣荣已经无处可逃,像一只困在蛛网中的飞萤。
  “放了你?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呢?”
  她双手不停地挥舞击打,抵死不从,但此时的马少龙,早已欲火焚身,失了理智,如同一头野兽般,再多的抵抗也只有更让他的血脉贲张、兴奋不已。
  荣荣抵挡不住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只见他一把撕开了她上身的外衫,露出了胸前绣花的肚兜,一双安禄之爪正不安分地抚摸她的全身。
  “噢!荣荣,你好美,今天就要让我如愿以偿了。快!快把你的衣服全脱光,还是我来为你效劳……”说完,马少龙就急急忙忙地想要脱光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抓着荣荣的手腕,另一只手笨拙地解自己的衣衫。
  “救命啊!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荣荣叫哑了嗓子,极力反抗,双手死命地护着前胸,只是她一个羸弱女子,如何和昂藏五尺之躯的马少龙斗?
  马少龙好不容易敞开了自己衣衫、解开了裤兜,如同饿虎扑羊粗暴地要将荣荣的衣服扒尽,荣荣泪如泉涌,咬着牙一心只想一死了之。
  辛兆羽一大清早就差了胜吉到市集上去采买一些日常用品,好让自己在山上清心修习时可以使用。一切准备妥当后,两人来到了山上,见四处的风光景色清幽宜人,心想,这李兄真的所言不虚,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只是山上的木屋年久未有人迹,显得简陋不堪,但是经过他和胜吉两人里里外外地清扫打理后,竟也是如此清雅舒适。
  他交代了胜吉,三天后再来山上看他,一来他不希望有人在旁边打扰他,二来也是想将胜吉留在李兄的身边,看他近来茶铺生意繁忙,无法分身,他让胜吉留在茶铺里,多少帮忙李兄,也省得胜吉和李兄上山下山地要照看着他,来回奔波。
  遣走了胜吉,辛兆羽正想好好地看看四处的地形景色,此处四方无人之地令人心胸舒坦,而仔细看尽这天地间的一草一木,慧心拾穗,都能体验自然之美。
  “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
  这“不堪”两个字好像坏了意境,应该改改……还没有想完,辛兆羽就听见在潺潺水流声中竟夹杂着女子的尖叫声,正奇怪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怎么会有如此的呼叫声音,他立即提气快步地冲往声音的来源处,惊见一个男子敞胸露背的,正想意图非礼一名女子。
  他不待细想,近身一脚踹开淫徒,再趁他还未反应前,抓起他半挂在手臂上的外衣,对准了他的脸,给了一记重重的右拳,男子还未能说什么话,更来不及拉上裤裆,就正面着地摔了个狗吃屎,待他想站起身痛斥这不知死活、好管闲事的家伙时,辛兆羽已连了几记左拳、右拳,让马少龙毫无招架之力,倒地不起了。
  “姑娘,你还好吧?”兆羽走近了姑娘的身旁,认出了她是前几日见过的于姑娘。此时她衣衫不整,绑在头上的发巾已经掉落一旁,他立刻脱下上身的罩衫,盖住了她裸露的两肩,然后掏出身上的一片布巾,走近要擦掉她嘴边的血迹。
  “不要!”荣荣知道有人相救,但是她惊魂未定,整颗心像是要抖落似的,直觉地伸手将兆羽的手甩开。
  “姑娘!别怕,你没事了,没有人会欺负你了。来!站起来,我送你回家。”兆羽温言暖语地对荣荣说,只是她像受了惊吓的小鸟,身体直打着哆嗦,站也站不起来。
  兆羽蹲在荣荣的身旁,将自己的衣衫紧紧地裹住她的全身,只露出惊魂未定的脸蛋,举手之间,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
  这时候荣荣才仔细地看出,出手相救的人,竟是在香满楼为爹爹的画仗义执言的公子爷,顿时一颗心像吃了定心丸,涣散的眼神才又慢慢地回复灵气的神色。
  “于姑娘,我们见过的,在李记茶铺的李兄曾提及你的父亲,我叫辛兆羽,来!我扶你起来。”兆羽站起了身,伸出了手等待她主动攀扶。
  荣荣仰头看见了辛兆羽站在她面前,全身镶着树影筛下的光圈,玉树临风的模样,竟是飘逸出尘,如此的遥不可及。
  “小心!”荣荣抬头正见马福手里拿着一段粗大的断木,正迎头击向辛羽的头。
  辛兆羽此时全心全意专注在于荣荣身上,待听到她的示警时,已经闪避不及。
  原来马福好色,马全好赌,两人下山后,马全执意去赌坊玩两把,马福则乘机折返上山,一半是挂心着大少爷,一半也是想瞧好戏。想不到,真的是出事了!
  马福一回来就见马少龙正被人如拎小鸡般的,两三下就给人打倒在地,心想这马大爷和马夫人都宠这大少爷如皇帝老子,如果大少爷有什么闪失,他们也绝不会好过的。于是他随手捡起了身旁一大截的断木,蹑手蹑脚地悄声逼近……
  马福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气,一举击中了这好管闲事不要命的家伙。
  “你这臭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马福话还没有说完,辛兆羽靠着自己的功夫底子,撑着挨了一棒的剧痛,他一转身,一个马步扫腿,就将马福扫了个四脚朝天,辛兆羽打铁趁热,一个箭步跨在他的腿肚上,举起了手肘,重重击在马福的胸膛,痛得他吐了一大口血。
  然而辛兆羽的头部受创,力道没有平时的快准狠,还让马福吃痛之余反击,一拳打到了他的胸口。
  辛兆羽被击中了前胸,退了半步,才一回神,就见于姑娘高举那半截的木棍,狠狠地打在马福的左肩上。
  “你这臭娘们!”这马福是有底子的练家子,他摇摇晃晃地还想回击荣荣,辛兆羽快速抱开了荣荣,转身一记勾拳化开了对荣荣的攻击,而后提气一掌,击中马福的小腹,他这才硬生生地倒地不起。
  “辛公子!您受伤了。”荣荣惊见辛兆羽头部受创后还与人大打出手,沾染了整片衣衫的鲜血,令荣荣见了触目惊心。
  “我没有关系!”话还没有说完,辛兆羽就觉得一阵昏眩。
  荣荣急忙扶住他的手道:“辛公子,此地不宜久留,他们还有一个同党,有可能随时会回来。”
  “走!到左山脚的木屋,那儿位置偏僻,想必不会找来。”辛兆羽强提起精神指向左前方的树林里。
  “好!我们一起走。”荣荣语气果断地说着,霎时间让辛兆羽出神了好一会儿。明明刚刚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此时的口吻却又如此坚强果断;而在适才打斗的惊险状况中,她大可赶紧自己逃命,但却选择了一同患难与共。
  辛兆羽看见荣荣的脸颊上有刚刚被掌击的红手印,微肿的玉颊还沾着血迹,辛兆羽看得出神,不知不觉伸手想拂掉她脸上的伤痕——
  荣荣立刻接过他厚实的手掌,果断的眼神似乎在对辛兆羽述说着千言万语的感激,而他会意地勾起嘴角,让荣荣搀扶着他的手掌,辛兆羽突然一转手、用力,紧紧地、厚厚实实地,握住了她纤细的小手。
  荣荣就这么任由辛兆羽厚实有力地握住她的手。虽然从小就听爹爹的教诲,要知书达礼、要知廉耻,可是一切是那么自然,她为何没有反抗,连自己也无法想个明白。
  荣荣将兆羽搀扶到木屋里的板床上,走到屋外见水缸里清凉的泉水,她卷起衣袖弄湿手上的绣帕,好用来擦干净兆羽的伤。
  此时她低身一看,自己的倒影正随着轻摇的涟漪泛开,这才警觉自己上身的衣领破裂敞开,头发散乱不堪,头巾已经不知道掉落何处,她急忙粗略地整理自己,却没有办法遮盖住前胸的敞露,荣荣无法可想,只有用一头的长发草草遮住胸兜。
  他全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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