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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女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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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鞋印呢!叫猫有气难吐。
  主人,你太没用了,我唾弃你。白墨喵喵地嗤了两声,紫冷的猫瞳流露出轻视。
  死猫,主人有难不施以援手还袖手旁观,养你不如养条狗!沙芎芎暗气地以眼神传送讯息。
  主人,你没瞧见我伤痕累累,你的鬼有相当严重的暴力倾向。唉!好可怜的落难猫,猫落平阳遭鬼欺。
  去你的招祸猫,你是巫猫不是普通猫,口水舔舔就没事了,少在我面前“哭夭”,还有他不是我的鬼,OK?她冷视那个抓抓猫耳的小影子。
  主人,你好无情。
  “你盯著它干么?要我命人准备猫肉大餐吗?”吃味的战醒风用鞋尖把白墨踢得更远。
  听懂他话意的白墨弓起背喵咆。
  “可不过是畜生一只,上了桌怕不够填牙缝。”他有种错觉,它是通人性的灵物。
  你太失礼了,你才是无耻之徒。狂喵的猫叫声抗议他的残忍。
  “芎儿,你有没有发现这只猫不太寻常?”他觉得它在骂他。
  “两个眼睛、一个鼻、四只脚,你看它生了翅还是多了蹼?没见识。”不就是一只猫。
  只不过聪明了一些些,知晓人语通人性,喜欢与人平起平坐,外带骄傲的猫性。
  终究还是一只不知死活的猫,挑衅鬼的容忍度。
  “它在瞪我。”和它主人如出一辙,紫绿眸光如湖水潋滟。
  没错,它在瞪你。“你想太多了吧!难不成你同它一样是畜生,心灵相通……”
  啊!好大的脸,猛地放大在眼前满惊人的,他左眼下方有颗豆大的雀斑,看得好清楚哦!
  “你说我是畜生?!”表情冷厉的战醒风攫住她的下颚狠视。
  “人和禽兽有何分别,你干么急著承认。”要对号入座有谁拦得住。
  “芎儿,你要我封住你刁钻的小口吗?”这些年恶语听多了早已麻木,江湖人的评判更加不堪,她的一句讽刺伤不了他,只是听来刺耳。
  主人,古人有咬舌自尽以保贞操,你大可一试。白墨嘲护地给予建议。
  “你讲什么咬舌……唔!好痛。”死猫、臭猫、混蛋猫,害她真的咬到舌头。
  命只有一条,何必为了一片薄薄的膜想不开,活著最重要。
  “怎么了?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瞧瞧。”八成话多咬到舌了。
  痛到有点昏头的沙芎芎粉舌一吐,继而想到不对劲赶紧要收回,可惜慢了一步,充满男性气味的唇已然覆下,含吮住她挣扎不已的丁香舌。
  自知有愧的白墨连忙抬起前足掩住双眼。它的主人被侵犯了,它该是忠心护主还是视若无睹?
  算了,忠诚是狗的天性,猫儿只要负责耍性子、装高雅,让主人服侍就好,它身上的伤够多了,拚命的事不归宠猫管。
  耳朵煽一煽,白墨缩向椅座底趴伏成睡姿,装聋作哑地半眯著眼,观赏人类男女的口沫相濡。
  “堡主,鬼战堡……呃,到了。”两眼大张的手下有片刻的惊讶。
  这是他们冰冷似夜鬼的堡主?
  战醒风放开口中的甜蜜,轻点她的檀中穴。“通知所有人先进堡。”
  “是。”那手下训练有素的退下,原本讶然的神色已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
  “卑鄙小人,你让我的舌头更肿痛了。”面色泛著红潮,沙芎芎只想变出剪刀剪了他的舌。
  脏死了,满是口水。
  “欢迎来到鬼战堡,鬼门开。”他勾起唇,刚冷的脸庞蒙上一层阴暗。
  他的地狱。
  “嗄?!好重的冤气和死息。”
  堡垒由高耸的砖墙围成,鲜红的砖色活似人的鲜血,剥落的暗红犹如陈年乾涸的血渍,丝丝幽诉多年的悲苦。
  厚重的朱漆铜门有五丈高,生了铁锈的链子垂吊在铜环上,即使长年不闭门,亦无人敢闯越大敞的门户自寻死路。
  墙边蔓草丛生地爬满半壁,隐约有股难闻的气味溢出,像腐尸。
  就外观而言,这座堡垒充满肃寒的霸气,给人一种几近窒息的压迫感,架构著生灵与死魂不灭的哀情,使得她尚未踏进堡门即可感受到无形的鬼魅之气环伺,蠢蠢欲动地等着蚕食弱者。
  可惜他们挑错了对象。
  具有邪佞力量的沙芎芎最喜欢阴森邪肆的环境,吸取流窜的亡魂可以增强法力,但只要对方不来敲门,她是不会主动施咒。
  以她现今的巫术足够在此耀武扬威,反正练得再强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她要留点时间在明朝搞她的投机事业,说不定还能吸收信徒盖庙立碑,千秋万世永流传,成为家喻户晓的历史人物。
  “你看得见冤鬼四散?”
  她稍微收敛地揉揉腕骨。“谁看不见?阴气森森不就是个鬼堡,用鼻子闻也闻得出死人味。”
  “你不怕?”他轻声的问,不愿惊扰四周的亡者吓著她。
  “见多了就不奇怪,我还挖过坟拔死人的指甲呢!”小场面,开胃菜而已。
  都是越隽和夕梦说要练阴间大法,高价聘请她去挖一座百年古坟,棺中女尸死而不化地僵枯硬挺,她拔了好久才扯下七片指甲。
  后来死尸“痛”得张开眼,于是两人商量了三分钟,她难得好心地留下三片指甲陪葬,覆土一盖说句莎哟娜啦,因为她挖的是日本神社的女祭师坟。
  死人不可怕,活人擅使心机才叫人防不胜防呢!
  “你是盗墓者?!”看来不像,她的手指圆润光泽,未生硬茧。
  “盗……盗墓……”好大的帽子要扣死她呀,“我是去借来一用。”
  不还而已。
  “贼。”战醒风直接下定论。
  沙芎芎不满地鼓起腮帮子,“你的行为才叫土匪,把我放下来。”
  “不。”
  “姓战的,你是强盗还是流寇?强抢民女罪大滔天,你喝水会噎死,吐气会梗死,吞食会卡死,放屁会臭死,拿面线上吊会摔死……”
  天地不仁我不义。
  “骂够了吧!要不要喝口水?”骂人都不用换气,真有她的。
  沙芎芎看了他一眼,“我不要你的口水,我要喝茶。”
  脑筋急转弯。她反应太过敏感地引起一阵低低的闷笑声。
  “来人,奉茶。”
  “是。”
  一名婢女略带笑意地走向后堂。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才在大门口徘徊,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来到……看看这摆饰应该是偏厅。
  “轻功。”她懵懂的表情很有趣。
  她又有话要说了。“你做人真小气,待客礼仪有待加强,好歹让我见识见识鬼堡的雄伟建筑,我是你强掳来的贵宾耶!”
  “鬼战堡。”鬼堡太耸动。
  “男人的话不要太多,简称你懂不懂?爱计较的男人容易老,你瞧你的抬头纹有多深。”哎呀!我的撒旦,是性感纹!
  没办法,这是她小小的缺点,欣赏有智慧纹的男人。
  抬头纹?“战家堡也成……”
  “姓战的,你干么一直质疑我的说法?打断别人未竟的言语是一件十分不礼貌的事。”她口气不逊的一阵抢白。
  气喘吁吁的白墨四肢大张地趴在门槛上喘息,追了老半天才追上人。依它看,主子才是打断别人话的坏女孩。
  “芎芎,你忘了教训吗?”刷地语气一冷,战醒风肃然地瞅著她。
  对喔!她是“阶下囚”。“今天群鬼乱舞,风云变色,你是不是该去休息了?”
  “你的体贴真叫人惊心,我要不要提防背后多出一把刀?”别以为他看不出她的曲意迎和是为了摸清堡内地形好开溜。
  “精明的男人通常不讨人喜欢,我能让你变笨一点。”沙芎芎气愤的推推他的胸欲跃下。
  战醒风圈紧她的腰坐在躺椅上,让她倒向他怀中。“挑战男人的力量是件愚昧的事。”
  此时,刚才退下的婢女端来两杯清茶。
  “人家想脚踏实地嘛!让你抱来抱去多羞人。”她像高傲的猫伸手接过婢女的茶啜饮。
  “芎儿,你会写羞字吧?”瞧她顺手一取的姿态多像一堡之王。
  “头上两点横三笔,中间撇条线加个丑字。”她装傻地闪闪长睫毛。
  她会笨得承认自个儿不知羞吗?别驴了!
  “嗯哼!转得真硬,羊丑两字不就是个羞了。”战醒风取笑她佯丑不认羞。
  干么,考她的八斗才,五车学问呀!“先放我下来啦!搂搂抱抱会叫人笑话。”
  “有我在,没人敢笑你。”他眼一扫,侧厅的十数名下人一举退下。
  “风,人家……人家尿急嘛!”她娇媚的一嗲,欲酥化他的心。
  “真的?!”虽有八成不相信,但他还是轻轻放开她的腰。
  迫不及待离开他怀抱的沙芎芎脚一落地就软了,像面团一样。“我的腿……好麻。”
  “要我拉你一把吗?”战醒风似笑非笑地抚弄她头上的乌丝。
  “你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是不是?”她不求人,只是把手递给他。
  “自食恶果。”他忍笑地把她抱回怀中轻搂著,表情佯装不耐烦。
  “讨厌鬼,你欺负我。”什么怪衣服嘛!又长又累赘,她想穿迷你短裤啦!
  好哀怨的女巫,古人真他X的不好当,这也不能露,那也不许露,包得像回教妇女般的密不透风,让她好怀念以前悠哉的生活。
  好在他本就离经叛道,不限制她的三千烦恼丝得顺应时尚,让她随意编个几条小辫留些发,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像“高龄”二十六岁的老女人。
  至少在明朝她算是老一辈的“婶”娘了,虽然她未曾婚嫁过。
  “血脉闭塞过久会有些使不上劲,顺顺血就没事。”他抬起她的小腿轻轻揉捏。
  “唔!好舒服,你的掌心怎么有股热气?”类似暖气机的通风口。
  “内功。”
  “你说话一向都这么简洁吗?”她想起冰山夕梦,两人同一个调调。
  不过,他更深沉内敛,真正的软硬不吃,害她无从发挥耍赖的刁功。
  “某人嫌我话多。”战醒风瞅著她瞧,意思明白地指著她是“某人”。
  隔著亵裙抚揉,一双长腿柔软无骨的引人遐思,手心的热力似乎也传至自个儿小腹,藉著一收一放的巧劲,暗藏邪念的指头爬向她的大腿。
  水嫩的玉颊微泛桃色,星眸半闭地沉醉在他按捏的享受下,轻逸的嘤咛声叫人想入非非。
  他是人人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那么掠夺应该是他的本性吧!
  红如玫瑰花瓣的香唇闪著光彩,散发著诱人的魔魅,迷惑著他摇摆不定的理智,他真想当场占有她的身子,恣意的欢愉终宵。
  轻声叹息,他顺应心意吻上她甘如琼液的檀口,细细描绘舔吮,玩弄她不守规矩的小粉舌。
  油然的满足感充塞心窝,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奇迹,美丽的惊叹号,冰天雪地中冒生的小绿芽,带来春天。
  他舍不得放开手了,他的小火炉。
  “堡主,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低咒出声的战醒风斜睨门边那抹黑影,“不用了,她住引鬼涛。”
  “嗄?!她受得了吗?”黑侍卫面露忧虑的问。
  “几时轮到你当家做主?”他不豫地沉下脸。
  “是,属下僭越了。”他的视线移到战醒风的手,倏地尴尬的一咳。
  沙芎芎发现黑侍卫的异样顺势一看,立即尖叫地反手一挥跳下战醒风的大腿。“好色鬼!”
  战醒风不怒反笑地瞧著自己的手。它可真会挑好地方,抚著女性最阴柔之处,值得嘉奖。
  看在黑侍卫的眼中顿觉惊恐不已。堡主是不是疯了,他……他居然在笑?!
  鬼有第二种表情?
  第四章
  “小姐,你的猫好可爱,我可不可以摸摸它?”银色的毛耶!好漂亮哦!
  “你瞧你瞧,它的耳朵会动呐!还会转眼珠子。”真神奇。
  小菊、小桂的喳呼声扰人清梦,不耐烦的白墨伸伸懒腰又引起她们一阵惊呼,好像看到一件惊世奇宝似的,而它不过是只猫。
  在冷如冰地的鬼战堡里没有宠物,并非刻意规定不许饲养,而是从来没人要求过,大家都因袭前人的惯例,以为养牲畜是不被允许。
  尤其是静寂如死城的堡中,有谁敢喧哗嬉闹,不遭白眼才怪。
  大部分的堡民一出生就居住在堡内,不曾接触外界,猫、狗长什么样也不知情,仅有少数经商手腕高明的男子得以与外人来往,鬼战堡名下的商行近百,年收入可敌大明国库,十分叫人眼红。
  但是无人敢与鬼为敌,顶多叫嚣个几声放出不实流言,需要货品时还是得向鬼战堡订购、买卖。
  大概只有朱家天子和掌管厂卫的宦官敢垂涎这块大饼,三番两次想下旨赐婚,藉此搜刮堡内的银两中饱私囊,坐享其成。
  不过因为鬼战堡地形险要又隐密,朝廷多次派官员欲传旨,却老找不到路进入而作罢。
  另一则说法是王公大臣一见鬼战堡就吓得腿软,屁滚尿流地不敢入堡宣旨,二话不说的掉头就走,飞快的抽鞭速度好像有鬼在后头追著。
  “小姐,你的猫叫什么名字?”小菊搔搔白墨的肚子,不知是在玩还是骚扰。
  “白墨。”委屈你了,小乖乖。沙芎芎用眼神祝福爱猫“长命百岁”。
  “墨怎么会是白的?好奇怪的名字。”小桂抬抬它的后腿一下一上摇动著。
  “少见多怪,白墨写在黑纸上才显得出字迹。”她懒懒地说。
  金丝雀呀金丝雀,你的笼子就这么大。
  “是这样呀!小姐好有学问,见多识广什么都懂。”小桂傻傻地相信墨是白色。
  “有空多出堡走走,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头顶上的太阳会发出蓝光。”信者得永生……的笨人奖一枚。
  “真的吗?好羡慕哦,”小桂兴奋的语气瞬间转淡。
  要不要告诉她,猪在天上飞?“真的,你不相信我吗?大江南北我可是走得透彻。”
  “信,可是我们出不了堡。”外面的世界多么令人向往,却只是奢望。
  “为什么?堡主不允吗?我找他说情去。”她也可以乘机去逍遥一番。
  小桂、小菊一人一边拉著她。
  “不是啦!并非这个原因。”
  “堡主没有限制我们的出入,是……是……”
  “是谁,黑白无常吗?”支支吾吾地吊人胃口,她没什么耐心。
  两人闻言掩嘴轻笑。只有小姐敢当面嘲笑黑侍卫和白侍卫是黑白无常,其他人可没向天借胆。
  “别尽顾著傻笑,好歹让我知晓是谁在从中作梗。”不同人有不同的应付方式。
  两人的笑意转为苦涩,幽然一视似有千缕愁绪,戚戚如垂死劳兔。
  “小菊,你来说。”她最讨厌吃苦瓜了,还扮出两张苦瓜脸给她看。
  小菊黯然的道:“是世人的眼光容不下我们,他们说我们是鬼女。”
  “鬼女?!”聂小倩啊!
  “你瞧我和小桂的眼睛。”小菊努力睁大一双凤眼让她瞧个仔细。
  “还好啦!是小了一点,能见人就好。”沙芎芎安慰地拍拍她的肩。
  其实她心里恶毒得很,一个眼大无神,一个目中无人——瞳仁。
  “是颜色,小姐,我的是棕色带灰,而小桂是黑蓝色有点银光。”她们自认为非正常人。
  黑才是正常眼色。
  由于鬼战堡鲜少与外人来往,在女子缺少的情况下,近亲成婚或共妻的现象混乱了血缘,导致产下一些瞳色异常的下一代,庆幸的是肢体方面倒无异样,也就因此沿袭了数十年不变。
  可是近年来瞳色却越变越奇怪,不像以前仅有单一颜色,有的混杂多重眸色,有的左右不一,走在人群中就像鬼子一般,人人避而远之,不愿与之交谈,因此堡内的人很少外出,以免受众人目光所伤。
  “你们是生错年代,五、六百年后这种眸色才是大受欢迎的颜色。”在她看来很正常,明朝百姓的眼光太浅薄。
  “五、六百年后?!”
  说了她们也不会懂。“用不著自卑,在海的那一边多得是红眼、绿眼的杂毛番,你们瞧我的紫绿眸不是很漂亮?”
  “在堡内咱们可以互相称赞,但是一出了堡……小姐,人们会当你是怪物或是妖魔。”她们已习惯被人称为鬼。
  要不是鬼战堡的名声太骇人,否则堡里一、两千名眼色异于常人的堡民,早叫人以乱石砸死了。
  “不错喔!像我这么美的妖怪不去魅世有点可惜,一笑烽烟起。”九尾狐的妖媚来败国。
  “小姐,你可别胡说。”要是堡主听见了,肯定处罚她们两人侍主不力之罪。
  “你们说我能勾搭几个男人?有权有势的诸如朱棣这个皇帝老头,未来的英宗皇帝也不错……”沙芎芎数著当朝有力人士,唯独遗漏门外面色铁青的男子。
  他气得头顶快冒烟,哪有心思听她说著尚未发生的“历史”。
  “你一个也别想!”
  瞧她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好像真有什么魅世的本领,手舞足蹈地忘了毁轿的自己是待嫁之身,好意思当著两个婢女面前计画要把几项绿帽戴在他头上。
  是他太纵容她的为所欲为,该拿出点为人夫君的气魄,教导她为妻之道。
  夫纲不振妖邪生,宠妻升天梯无垠,她该挨几下鞭子以示效尤。
  “醒风,你要带我出去玩吗?”沙芎芎像个被闷坏的小女孩飞奔到他跟前,用著很“无邪”的眼光望著战醒风。
  她自五岁起,天真无邪已不属于她生命中的一分子。
  他怔了一下,搂著她的肩以防她滑倒。“只会玩,你不小了。”
  “人家无聊嘛!你都不来陪我。”施展计谋的她坚持自己只有十七岁,自动减去九岁。
  反正她有本事二十年后还是一样年轻貌美,谁敢说她老。
  “堡中事务繁多,最近又忙著采办婚礼事宜,难免冷落了你。”战醒风满怀抱歉的抚抚她忧郁的面容。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碰上个鬼灵精怪的坏女巫,鬼王也要折腰。
  先前还义愤填膺地决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谁知几句软言嗲语就融化了他的怒气,刚硬的线条瞬间泛出柔光,原本的理直气壮反成了赔罪的软语轻哄。
  谁不知道他为了迎娶刑家二小姐已备妥婚礼所需之用品,包括席开千桌的筵席都准备得无一丝遗漏,鸡鸭鱼肉早早送进堡里候著。
  可是为了沙芎芎一句“用了别人的东西无法白首到老”,所有现成礼品全数遭他打了回票重新采购,以她的需要为第一优先。
  有些采礼可以退,但是生鲜食物要如何退?活鸡活鸭尚可圈块地饲养,供下人们食用,死鱼腐肉却只能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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