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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问天 (第一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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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凌步虚不顾陆游的抗议,一左一右,也抓起他跟上。

刚刚还吃土的吴大侠看到小兰已被老道抓走,心里第一次的有些异样,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摇了摇头,也全力掠去。

这一下就看出高低来了,侠客岛的一代弟子如陆红袖等,轻功明显与凌步虚了然相若,却因这二人带了一人之故,这些弟子就放慢了脚步。幸好这代弟子只有三人。二代弟子其实是以吴弄箫为最高,却与凌步虚二人差了一线。最差的当然是吴大侠了。

他内功日以千里的精进,轻功提纵之术却差强人意,自然慢了这帮人许多。

到吴飞泓赶到天坛的时候,岛上弟子已经列成天罡北斗之形,隐然成一大阵。此阵在凌步虚这样的奇才看去,也未知端倪。只是隐隐觉得是一守护之阵。

中土众人都站在阵外,古若诗在旁相陪。

“老道即将飞升,身后之事,必须先交代一下。”阵中央的老道轻声道,“红袖!本岛以后就以你为岛主,你好自为之,希望将来你我师徒,能于天上会面。”他说话声音本来很轻,但在场之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是!弟子领命。”陆红袖拜倒在地。

“恩!其余事项,我已写在这册子里,你按照这办理就是。”说时,无根递过一个黄皮书册去。

陆红袖恭敬地接过册子。无根继续说道:“中土来这几位客人,若他们愿意,凌小弟与了然可以请他们去思去崖看看,而陆游则可领他去兵库,至于吴少侠二人,如果他们愿意,可以请他们去神剑岛。”

众人并不知晓那都是些什么地方,只听得那陆红袖一一应命。

交付完毕,那老道再不发一言,轻轻坐于阵心。

忽地清风拂来,众人衣袂飘飘,似欲乘风归去。

※※※

朝阳。终南山。菊斋。

淡如菊伫立于菊华阁,面前金菊正艳。春风刚绿江南,终南山菊已放。菊本放深秋,却也因人而异?有风过,一淡如菊的仙子,罗衣袅袅,女有何思?

她从来就是一个仙子,同菊斋一样仿佛一夜之间就从天上来到人间。天上,天上,及天事物,仿佛一定高高在上。淡如菊如是,菊斋如是。菊斋初现,即成武林圣地。十余年过,她容颜未改,现在若她与谢长风并肩,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谢长风的姐还是妹。——她却是谢长风的师父。

虞倚霞在远望她良久,也知道她伫立良久。知五师弟死讯起,师父就一直如此面无表情的站着。淡如菊在他们的心目中一直就是个神仙样人。她似从无喜怒,对万事均是淡然,一如止水。这样的感觉不是冷,是绝对的淡漠,莫不关心,门下弟子除了传授武功,请示大事之外,也根本见她不到。

弟子们的心目中,她就是天仙,只可远观,不可亵du,即便你轻轻的靠近,都会自惭形秽。她如同画中之人,永远不染人间烟火。她是那样脱俗的一个人。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惹人间桃李花。只因为她淡泊,她明眸轻望你一眼,身有俗念的你,在这样一个人面前,就会很不自在。

“倚霞。你看今天的朝阳多美,我忽然想出去走走。”淡如菊淡淡道。

她终于要出山了吗?虞倚霞心中涌起无限喜悦,师弟的仇可以报了。“是,师父。带剑吗?”虞倚霞谨慎道。

“哦!不必。”淡如菊淡淡地笑了笑,“去终南山顶。”她不是要去江湖?

“啊!……好的。”虞倚霞有些意外,有些失落,却很尊重师父的意思。

春阳已经很舒服的照着这片大地,淡如菊于终南山顶,遥遥的望着北海,心中默默问道:“无根,那一扇门真的已经向你打开?”

酒瓶被抛于江湖之中,某条轻舟之上,龙羿本来浑浊的双眸立时明亮起来,天地间似有一条无名的细线将什么与他连系起来。他轻望着手中破穹刀,喃喃道:“破穹飞去我欲仙!”声音透出一种寂寞,一种苍凉,也许还有一种大欢喜。

此时的西湖,凌若雨也遥望着北方,轻轻道:“什么是道?什么是天?又什么是人?”谁也没答她,当然也无人能答。

单夕只是忧伤的看着北边的天空,以一种很无奈的语气对司徒空说:“又一个疯子或者神仙出世了。”司徒空自然不明白他所指,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天空。

苦修的姬凤鸣觉得体内真气乱如奔马,似要冲破她的身体,破窍而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头一点灵智,似乎就要灭尽,一种新的血液似乎在沸腾。

芜湖朝霞漫天的时候,谢长风静静地看着夜未央说:“我感到宿命。”绝世天才一样的夜未央愕然。

只有一人,轻裘雪披地穿行于天山博格达峰,她少女一样的容颜之上写满了沧桑。她将一把长剑,轻轻地投掷于天池之中,轻唱一首歌诀,完成了她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次露面。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她的生死。

采集雪莲的哈萨克牧民听到了这首歌,但没人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歌曰:

天接云涛连晓雾,

星河欲转千帆舞。

仿佛梦魂归帝所,

闻天语,

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

学诗谩有惊人句。

九万里风鹏正举,

风休住,

蓬山吹取三山去。

第十四章 归去来兮

 今夜月明人尽望。

侠客岛的月光并不是真的很明亮,但,这一刻,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梦魂尽望北溟的无根道人。

仙道无凭,但人自生之日起,便知道了神话。

上古之时,宇宙混沌。有巨神盘古,无心一斧,有清上扬,有浊下沉,鸿蒙初开,天地始分。又有神女娲,吹泥为人,方有了这莽莽华夏之祖。共工触不周,天裂。女娲炼石而补天。后有魔蚩尤扰乱天地,黄帝斩杀之,散其躯于八方。此为远古神迹。

唯天地无生无死,人有生老病死,即求解脱之道,自然之理也。后帝与容成子、浮丘公炼丹黄山,飞升而去。世人惊喜,如知桃源。至周末春秋,老子书《道德经》,言天地之秘罢,骑青牛出涵谷,羽化而飞。至此道家初形,寻仙有径。

又有庄周梦蝶而得道,终飞北溟。如是,历千年传承不息。汉时,有白马托经东来,中土佛意生。千年天人之径,终有二途。南北朝时,有天竺达摩西来,起中土禅宗一脉,传“不生不死不苦不恼不寒不热”(语出《五王经》)之道。佛兴道灭,如此碾转轮回。

数千年间,佛道两门,传飞升无数,却仙迹渺渺。至本朝时,传有蓑衣道人何立于东南山见佛,成仙而去。人未知其真假。

数千年中,有一类特殊的修道者。他们或佛,或道,均以武功技击为入道这基。这就是剑仙!

会几招拳脚的都是武林中人,出过家门的都是江湖中人。千百年来,传说有无数武林高人,最后都乘剑破穹飞去。可是,这都是传说。

当神话成为传说,传说变为传奇,传奇就在眼前。这就是现在的侠客岛。早在十年前,武林中就传说北溟无根道人已达白日飞升之境,不日即将仙去。这样的故事说了十年,无根道人依然好好的在地上活着。好事者都快淡忘这回事的时候,侠客岛却派出人来,邀中土老中青三代的杰出人物,赴侠客岛参加无根的飞升之会。

现在,一人将自你面前凭空仙去,这样的时刻,你会如何心情?

在场之人尽皆肃穆,连一惯飞扬跳脱的吴飞泓也安神守分。阵中的情形不是简简单单的圣洁,而包涵对未知的渴求和恐惧。谁都只听说过仙道,没人见过仙佛。那么谁也不知道成仙之后是什么,传说,所有的一切都在传说中。

吴飞泓的心里没有杂念,无喜无悲,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无根。身边的人众俱是如此。

陆红袖看了看天上明月,手指伸屈之间,已知到了时辰,忙将手中令旗一挥。阵形发动。吴飞泓众人只觉得有无数罡气自阵中男女手中长剑发出,天地之间立时沙石飞走。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贫道无根自幼父母双亡,蒙恩师叶公玮(换言旁)十一带自侠客岛。得传天人之学,窥探宇宙之秘,历一百二十余载,终至大成……”坐在阵中央的无根缓缓而语,“……邀天之幸,在贫道即将归天之年,终于得道大成。十日之前,得道君夜授飞天之密,特于今夜,悬无极乾坤天罡北斗阵,以求上达天听,得升仙去。……谨此如是,天地神明共鉴。”

按吴飞泓往日脾性,早在心中大骂了,比如“老王八蛋!你升天就升天嘛,和你自幼父母双亡有个鸟的关系啊?”或者“一百二十岁,你老人家倒真能活,只是孔圣人说 ‘老而不死谓之贼’,你这王八还真不是一般的老贼啊!”又或者“你他妈的要飞上去给玉帝老儿扫茅房,就赶快去,少这么叽叽歪歪地行不行?大爷很忙的。”可是现在,情形似乎很诡异,这家伙也异常老实地听无根道人讲话。毕竟人对鬼神的敬畏之心,实在是与生俱来的。万一这老家伙将来成仙了,还不给自己难看啊?就算到时候,他很忙,但随便找个小鬼什么的为难自己,那老子还有个屁的混啊?人不与鬼神斗!自古如此。

却听无根道人讲完,天上忽地风云变色,本已是残月的月儿忽地慢慢开始变小,便如什么东西在吞食一般。啊!中土众人大惊,凌步虚最是见多识广,讶道:“天狗食月。”唯侠客岛弟子依然镇静自若,面无表情。那天上忽然间已是乌云密布,刹时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奇特的是,那雨下到大阵上空一丈的时候,再也下下去,只是向四周飘飞。好强的罡气!

了然和尚长长叹息了一声,心道:“气机感应只下,居然能引来雷雨,飞升之事,莫非当真可成?”

那无根道人忽地将背上长剑拔出,向东南方刺出一剑,众人只见一阵罡风吹过,瑟瑟有声。他复向东西南北共八方各刺了一剑,立时八道罡风吹起,将四周大雨切得粉碎,四处乱溅。那八股风回旋撞击,撞击之后又去撞击别的罡风,反复如此,直到有一次,八股风一起相撞。众人只觉得耳中如闻炸雷,无武功在身的申兰更是差点跌倒在地,多亏了身边的吴飞泓扶了她一把。可怜的陆游,就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幸运的是众人都注意那把股风相撞去了,才免了他些许尴尬。

就在这一刹那,无根的身子如一道闪电飞向那八风相撞之处。雷雨忽止,众人只见到一道闪电从半空落下,准确地击中无根手中长剑。

其时,无根面露喜容,左手轻掐剑诀,右手持剑向天,道袍飘飘,正是神仙中人。斯人长剑横空的姿态,竟成日后江湖不朽的传奇。

众人只看到一道白影闪过,依稀无根模样,直上九霄而去。

电光过后,一个东西重重地摔在地上。那阵法已停,侠客岛弟子与中土众人围上前去。只见一具烧焦的尸体,在刚才落地的地方冒着黑烟,奇的是那人面如冠玉,一点无伤。不是无根道人,又是谁来?

只是为何那尸体之面目竟是无根道人年轻时候的样子,实在是无人可以想通。

无根成仙了?无根被雷劈死了?

此后流传与江湖的有如下几个版本。

其一,陆放翁《铁马冰河录。神迹第十》记载:……忽有天电过空,无根作神仙飞跃态,恍惚白影袅袅,已触天雷而羽化。其遗蜕面如幼时,呈白玉之色。可知仙人有道,神迹非渺。自此放翁方知,何为真解脱…… 如是云云。

其二,凌步虚仙阁训词:徒弟们,为师北溟之行,方知神仙鬼怪之说,纯属无稽,以无根前辈近百年修为,也不可挡天雷一击,身如焦碳。如此可知圣人之道,在于顺天意,因势利导,方可成天下大事也。

其三,少林了然藏经阁说法:须知佛道同流,有无根北溟飞升之事,乃可证天道虽远,总有可及。诸弟子以后应多加勤练,可早证菩提。

了然和尚以佛家高僧能不贬道,实是胸怀之广,天下罕及。此后佛道两门同时兴盛,不可谓非了然之功也。

最重要的当然是其四,小黄月满楼说书:各位,需知当时侠客岛无根道人,以前所未有,开天地以来之大勇气,大智慧,终于悟到飞升之迷……

实在是太长了,不可一一引述,其核心思想就是:当时那道白影到底是电击长剑所产生的火花呢,还是当日诸位大侠在雨中久处所产生的幻觉呢?无根到底有没有成仙呢?请听下回分解。

完全可以想象的是,无数的西红柿外加烂番茄立时扔下了上来。

楼外,吴飞泓正对围观的人鞠躬,笑咪咪地说:“《仙耶?鬼耶?——无根传说独家大揭密》,侠客岛目击见证人倾力呕心立作。八折优惠啊!快来买啊!”旁边的申兰手持长剑,一身道袍,一个乘风仙去的绝世美姿正倾倒游人无数。

ps:这章短点。还有一章,这卷就写完了。大家有什么意见,请多在此留言。或联系我的 qq5183615

第十五章 别离

 当夜心绪难平的诸人被安排在侠客岛客房住了下来。不可避免地,众人必然要谈到无根飞升之谜。但各自谈了一回心中见解,各不相同,必然无欢而散。

唯大侠吴飞鸿心中其实对无根之事早已有了计较,呼呼大睡而去,只把来找他聊天的申兰气得大骂懒猪,发誓明日要将这猪头剁了红烧。其后怏怏而回。至于后世男女多有被骂猪头者,是不是她始作俑,就不可考了。她刚去,又有一人进得屋来,却是凌步虚。

知道不可再装的吴飞鸿只好起身相迎,在这帮绝食(真心的希望)高手面前,吴大侠极知分寸。玩笑照开,举止也可以无礼,但绝对要表示出尊重来。这一点是后来很多吴飞鸿大侠生平事迹的研究者一直迷惑的地方。按说此人总是出语鲁莽,又粗口连连,却为何几乎所有人和他的关系都可以说得上是良好,最差的他的敌人都很敬重他?如果他们能去问陆游也许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可惜的是那帮白痴(吴飞泓语)居然去问申大小姐这头脑简单(同上注)的丫头。自然是问道于盲了。

现在就是表示尊重的时候。别人明知道你在装睡,如果不做出一副曹孟德赤足迎许攸的架势,那么这些久走江湖而疑心病很大的家伙一定会以为你想学孟德佯睡杀卫卒了。所以……刚刚还是死猪的吴飞鸿立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很有礼貌地说:“晚辈正自大睡,忽感一股沛然气势扑面而来,大惊之下,再不能酣睡,起身一看,果然正是前辈。长者来访,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席话只把淡泊名利的高人凌步虚都说得有几分飘飘然了,多亏他多年修持,真气逆运全身,才算是把心绪镇下。且不去想这家伙话是真是假,这分对长辈发自肺腑的敬重,实在是江湖上少有的啊!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后来,凌步虚多次对这家伙援助的原因了。

“呵呵!吴小兄就是会说话,把我这老头子都说得飘飘然起来。”凌步虚当然知道该谦冲才能显得长者的气度。

“晚辈惶恐!实是前辈天人,气势逼人所致啊!”吴飞鸿话里有话。

凌步虚见他已说到正题,也不再拐弯抹角,笑道:“说到天人,不知道吴小兄对今日无根前辈飞升之事如何看的?”

“这个……晚辈才疏学浅,实在是……那个……见识浅陋得很。希望前辈指点。”这个时候不装糊涂的就不是吴飞泓。

“呵呵!不敢。老朽痴长几岁,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理应教教你。”典型的倚老卖老,吴飞鸿心中已将这老家伙骂的次数比自己吃的米还多了。

却听凌步虚接道:“今日这无根道人飞升之事,和许多传说中的很不相同。以老朽的意思,实际上是摸棱两可得很。”

这还算句人话。

“不过,这样的事,若是传到江湖(故意一顿,看吴飞鸿脸色)……必然引起极大骚动。要知道当今天下,国耻未雪,若是让天下人沉迷于仙道这些子虚乌有事,只怕……对家国天下不利啊!”凌步虚严肃地说。

家国天下,好大顶帽子!老子管你这一套?

“呵呵!前辈所言甚是,晚辈窃以为此事,应该由前辈全权负责对外宣布。”在凌步虚的眼里吴飞鸿果然是光棍一点就亮,其实不点他早也亮了。如此碎事,也敢来唬老子,谁不知道谁啊?

“呵呵!吴飞鸿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难怪小女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凌步虚眼里当然有了笑意,如此精乖的孩子谁不喜欢啊?所以他言谈之间,也没经凌若雨同意就把她给扯了进来坚定这小家伙的信心。

“啊!……这个……那个……凌……师姐她怎么说我?”吴飞鸿自然知道打蛇随棍上的道理,此时不叫“师姐”,以后还有得叫吗?当然了,这么叫也可以说是给这老家伙吃了定心丸。

“呵!我与你师父嬗司早年颇有交情,这句师姐算是叫得不冤。”凌步虚当然知道如何演戏下去。

“啊!”吴飞鸿故意惊叫一声,“没想到还真被晚辈给猜中了,原来前辈还真是认识家师啊?”废话!不认得还不知道名字吗?

“恩!呵呵!夜色已深,待明日再与贤侄好好聊聊。”目的达到,自然该撤了。

“前辈要走了?哎呀!真是难过,本以为可以多听到前辈些教诲的。”吴飞鸿自然要扮不舍,不然下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幸好待会了然大师还要来给小子讲佛,不然一日无前辈高人教诲的晚辈真不知道如何度夜啊!”这当然也是屁话,吴飞鸿大侠要总是跟在一个生锈的老头身边,那才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度夜,当然了,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张九虚这老头也许除外。

果然,听到这句话的凌步虚停了下来,笑道:“若是禅师问起今日飞升之事,不知道小兄弟将何以回答?”

你当然是希望听到老子说不是了,但老子会因为交了一个绝食高手,就搞僵与另一个绝食高手的关系吗?老子现在是谁也惹不起啊!妈的!老子将来学成绝世(不是食了)武功,有你们好看的!

当然了,没学成之前,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的,即便现在吴飞鸿的武功差这两个老家伙已不是很远了。《莫名心经》第七重加上左右互搏神功岂是儿戏?想起来,传自己这套工夫的陆游也许深藏不漏,也是个危险的可怕人物啊!

“呵呵!老禅师对仙佛之说,极其推崇,虽说佛道有别,但以禅师的一片广阔胸襟,必然会以为此事是真的。”吴飞鸿侃侃而谈。

凌步虚的眼里,这只会胡闹和拍马屁的家伙,立时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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