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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夫娘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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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于大哥……”只不过是打了班袭一耳光,他就气成这样,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赶走了她,郁干大哥会做出什么事来?
  班袭一把抱住郁于狂的腰,抬眸望着一脸疲惫的他,“不要生气,嗯?”
  郁于狂不舍地抚摸着她的脸,琥珀般的任子里满满的全是怜惜。
  “不痛,真的!”班袭给他一个甜美的笑,“别,你吓到我了!”
  她绽出的笑颜缓和了他的怒焰,将难得撒娇的她紧紧拥人怀里,郁干狂埋入她的发里,“我好想你!”
  “我也是!”班袭坚定的说:“好想好想!”若不是兰心点出,只怕她还颠颠倒倒地不解自己的心意呢!
  郁干狂再望向兰心时仍是一派冷凝,他将手中的南苍术掷到她面前,轻声对怀里的班袭说:“有药吗?我帮你擦。”
  兰心公主望着他们相偕的身影,郁于大哥眼里心里只有班袭,他的情绪只为班袭而有波动……好不服哪!然而,再不服又能如何?
  她不想再看见郁于大哥充满柔情的限——只因那眼神不是停 留在自己身上——
  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躲着疗伤。
  兰心公主让人请来郁于狂,望着他一脸冷峻,她的喃喃地说:
  “郁干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班姑娘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骄纵的性子。你信我的。对不?”
  他明白,护卫她这些年来,从不曾见她为难过下人,只是脾性再好,终究是皇家公主,天生的娇气仍在。
  见他不语,兰心公主知道他是不肯轻易原谅自己了。倘若知道这巴掌会将他推得更远,她宁可央求班袭来打自己呀!只是如今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听说他一路不眠不休、累淹了七匹良骏,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往返,他就这么在意班袭?
  不愿相信自己真的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兰心公主豁出去地说:“郁于大哥,你……你能陪我歇息吗?”
  她虽然不会医治部于大哥,但她还有足以做人的……身子。
  郁干狂满脸正气,对她大胆的言词不为所动,“公主请自重。”说完任要往外走。
  “慢着!”兰心很伤心,连她厚颜要献出无暇的身子,都只遭来他的不屑一顾,她端出公主的威仪:“你既然是我的扈从,那本宫命你等本宫睡着了才能离开!”
  即使这么做会将他推得更远更远,她也顾不得了!她心里难受,也不让他们好过!
  郁干狂眯起眼,许久才从牙缝中进出:“这次拿什么来压我?契丹的和谐?”他拂袖,走出门外避嫌。
  兰心公主泪眼望着他冷绝的背影,豆大的泪珠也跟着落下,让胸前的锦衣无声吸人,只留下谈谈湿意。正如她的一场苦恋,总没能在他心田里印下痕迹。
  他听见她强抑的哭声,也看见她微抖的纤细双肩,却背过身、守在门口,继续当作毫不知情;不愿回应的感情,不如不知情。
  郁干狂从兰心房里出来后,就到她这儿,他踏入院落,走向半掩的门,正要抬手敲门,却听见里头有阵阵水声。
  从门缝望人,他看见屏风里烛光映照出一道娉婷人影。
  班袭先解开发带,任一缕乌丝扬起,接着柔顺披散在她的肩上。
  他看见她解开绣扣,他喉间梗着,心跳也倏地加快。
  然后,衣衫褪下,就着微弱烛光,看见她曼妙的身形挺立着。
  她未觉门外有人,自在地舀水淋身,在烛光的辉映下水光流粼粼,透过薄丝的屏风传达到他眼中,朦胧间更丰富了想象。
  他的眼离不开那凝住在她双峰顶点,黄玉般的瞳仁添了几许暗色,烛光详实地传送了她的身影,却教屏风挡住了白皙的肤色。
  她缓缓洁身,他看见她的手游移过锁骨,他想起她肩膀与锁骨间有着迷人的凹处,引人遐想。
  他真想取代她的手,细细洗净她全身肌肤!但时候地点都不对,他再狂也不会不顾及她的感受。
  该净好身了吧!郁于狂想。在这不对的地点与时候里,真是难忍的煎熬。偏偏他的眼睛就是让这画面给定住了!
  仿佛故意惩罚他似的,就在郁干狂天人交战间,班袭素手一扬,溅起的水花打熄了小几上的烛火,剩下门外的月光,此时立场对调,他在明,而她在暗。
  “谁?”
  “我。”郁于狂哑着声音说。
  “请等会儿,我就来。”
  唉!郁于狂心里半是庆幸、半是遗憾,夜风拂过,只有鬓角残留的湿润像在讥笑他的挣扎。
  房里,班袭俐落穿好衣裳。那男人的喘息声好似雷鸣,哪里会不知晓呢?
  可她还是慢慢的净身。算是报了小仇,谁叫他让她浸在醋桶里好一阵子!兰心要他过去后。就派宫女来“知会”过了,她当然信得过他,也明白那只是兰心一厢情愿可心头在泛酸时是不说理的。
  班袭走到院中,“是你?”
  “是我。”
  郁于狂深情望她。她的发稍微湿,身上隐隐发出浴后撩人的清香。
  她定定看他,不说不问。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嗅着他的发香,抬起头,却瞧见月光下她的粉脸仍带着微红,那是兰心的杰作。
  “我不该放过兰心的!”
  她被谢邦振刺伤那次。他就暗暗告诉自己:今生今世将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她!没想到竟又眼睁睁着看见她受兰心掌殴!
  那巴掌打的不只是她的脸、还打入了他的心。
  倘若不是明白这非兰心本性,他发誓会废了她的左手。
  他的怀抱有些用力。她知道。那是他在乎。班袭轻拍他的胸口。
  “我没事,连惊吓都无,真的。”
  他不舍地抚摸着她的颊,“还疼吗?”
  “不疼。”她脸依偎着他的大手,“别再放在心上了,你连着三天不眠不休,去歇息吧!”
  “让我再抱抱你,想赶快回来抱你,是支撑我疾行速回的唯一信念。”他喃喃许着承诺:“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远走高飞,到一处没人认得我们的地方,落地生根,远离这一切。”
  将头依偎在他胸膛,班袭故意装出一副醋婆子的样子,“还得远离兰心公主呢!”
  这就是女子跟心仪男人的撒娇吗?呵呵,有趣儿!
  “她从来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
  “那什么是咱们之间的问题?性别?”班袭又逗他。
  郁于狂挑起她细致的下巴,望人她俏皮的眼眸,正经地说:“咱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任何问题,即使是性别。”
  这狂人!班袭笑着捶他一记,心却陷在他满是绵绵情意的瞳仁里。
  “你不好奇我的身世?”此心既已许了他,自然该是说出女人国情况的时候了。
  “好奇。”他掬起她的发丝坦然承认,“反正等你想说的时侯自然会说,我不急着问。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班袭想先把话说清楚,“我有许多责任……”说什么她也得先回岛上交代一声呼!
  郁于狂将她纳人怀里。“我连你是男人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你的责任?”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管是什么责任,从今后都由我扛。”
  “你不懂——”女人国是不容许男人到岛上的!她来不及说明,就听见外头暄暄扰扰,像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两人相视一眼,并肩走出。
  第六章
  理清
  许下承诺
  (为你的心意为我的情怀)
  解开纠葛
  (无缘的痴恋无望的牵缠)
  “这消息是真的?”兰心公主锁着眉询问来人。
  “回公主的话,是契丹王汗派特使送来讯息,太子殿下命我快马加鞭通知公主的。”
  兰心公主喃喃自语:“王汗当真病重?”她抬头问信使:“父皇的旨意如何?”
  “圣上认为契丹仍有大王子耶律阿古纳在,郁于将军身为质子,不宜轻离皇城。”
  “这……”父皇是担心郁干大哥一去,将是纵虎归山吧!倘若郁于大哥当上契丹王汗,以他不驯的个性,日后必不肯轻易臣服。
  但他的父汗病危,怎么能罔顾人伦、不让他回去见最后一面呢?
  兰心公主心乱如麻,一手支着颊,一手随意挥挥,“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复命吧!”
  “属下告辞。”
  兹事体大,她该不该瞒住郁干大哥?
  眼前突然罩下一抹阴影,兰心公主头儿一抬,只见郁干狂铁青着脸矗立在面前。
  他身旁的班袭轻轻开口:“我们刚刚在外头都听到了。”
  兰心公主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喃喃地说:“郁干大哥……”
  “我父汗患了何病?”郁干狂冷声问道。
  “来人并未说明。”兰心公主无措地揪着手,“只知道王汗似乎病得很重……”
  砰!郁干狂一举重重击在桌面,旋即转身,“我要回契丹。”
  “慢着!”兰心公主伸出双臂挡在门前,“郁于大哥,你是朝廷质子,没有父皇的命令不能离开的!”
  郁干狂冷目瞪视,“他是汉人的皇帝,不是我的!”当初愿意屈居质子,是因为父汗的恳求,如今父汗命在旦夕,哪里还顾得了“维护两国和平”的官方借口。
  “郁于大哥!”兰心公主急得都快哭了!求救地望着班袭,“班姑娘。你帮忙劝劝他,父皇有意不让他回去,如果执意回契丹,会惹来杀身亡锅的!”
  班袭站在他身边。先拍拍他。接着对兰心公主说:“留不留他就全看公主了。”
  兰心公主望着她,“我无法作主……”
  “你能。他留下来,除了满腔悲愤,还得时时提防刺客。你我都明白,现在这种时候,想当上契丹王汗的人,定会设法斩草除根。”班袭一字一句的说:“留,未必能活;走,才能活命。”
  兰心公主揪着心窝,眼泪直流。她明白,她什么都明白。
  也知道如今想要强留下他,必得唤来侍卫围堵,然而此举将会惊动父皇,到时反而害了他。
  想起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刺客袭击,不得不承认班袭说的,想当上契丹王汗的人,都会视他为眼中芒针!她是如此地爱他!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伏击,却不能反抗。
  合该是翱翔天际的大漠雄鹰,终究无法拘限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她也想随他远赴契丹,哪怕必须除去公主的头衔!
  只是,他要的不是她!更何况她倘若跟着走,只会让父皇更加震怒。
  她得留下,亲自向父皇请罪,求父皇撤销他质子身份,还他自由!
  兰心公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压抑欲绝的心情,“你们走吧!”
  郁干狂深深地看着她,淡淡的说:“谢谢。”
  泪眼模糊间,只见郁干狂温柔揽住班袭的腰际,真气一提,双双纵身飞出官墙之外。
  刚刚的声响惊动了巡逻卫兵李仲诚走进来看见桌面上的掌印,询问:“公主。发生了什么在吗?”
  “没事。”兰心公主深呼吸。抑下满心心酸,力持平静地说:“备轿,本宫要前往离官晋见父皇。”
  “遵命!”李仲诚顺口问道:“郁于将军也一并前往吗?”
  “不。”兰心公主幽幽望向天际。“本宫遣他办事去了,暂时不会回来。”
  “属下遵命。”没见郁干将军出去呀!李仲诚虽心生纳闷,还是领命下去。
  郁于大哥,我能顶多久就顶多久,等父皇寿辰龙心大悦之际才替你求情。今日一别,今生怕是无缘再见……
  你们要过着幸福的日子哦!
  两道人影并肩站在城外的山上郁干狂确定别宫里没有传出追兵后,说:
  “空气好新鲜。”
  “景色依旧,是因添了自由的芬芳吧!”
  笑意染上郁于狂的眉眼。整个人看来轻松多了。“知我者莫若你。”
  他洒脱的笑容让班袭有一瞬间看傻了眼,他早该卸除质子的身份啊!
  她微撇头,转身,“走吧!”
  “往哪儿走?”郁于狂突然有些不安,怕她不肯一道回契丹去。
  班袭脸上泛出一朵笑花,“咱们现在是待缉的身份,还不走?”
  郁干狂露出放松的浅笑,迈开大步,“走吧!”
  “唉!那不是往北的方向呀!”班袭笑着纠正。
  “此去大漠不知得耽搁多久,先让你跟家人辞行吧!”一旦汉人皇帝发出通缉令,说不定他们再也无法涉足中原了。
  班袭双手环胸,好奇地问:“你怎知我的家人在南方?”他明明归心似箭,却惦着她的感受,真是教人窝心哪!
  郁干狂好整以暇地说:“你不是说过你来自南方海边。”她说过的话他都牢记在心里。
  班袭思索着,契丹王汗的病况未明,而她也暂时无法回女人国,只需要飞鸽传书通知风姨即可,事有轻重,两相权衡下她便作出了决定。
  “我们先回契丹,不过得先告诉我家人。”
  郁干狂点头。只见她吹了声口哨,一只全身雪白的鸽子便从空而降,停在她的肩头。
  班袭拿出随身纸笔,匆匆写下大致缘由,塞人鸽子脚上的竹筒里,“海东青,帮我把这信送给风姨。”
  身后传来郁干狂清喉咙的声音,他指着她管上的鸽子,“咳!这玩意儿或许比一般的信鸽体型大了些,但,叫作……海东青?你没看过真正的海东青吧!那是种青红色羽毛的猛鹰……”他伸长手臂比了比,“翅膀伸展开来大约有这么宽。”又用手指比了比鸽子,“说真的,这小不点真的不像海东青。”这小鸟就算送到海东青面前,请它塞牙缝,只怕海东青都不屑一顾!
  他鄙夷的口吻让鸽子不悦地拍怕翅膀。
  班袭轻拍它安抚着,“海东青,别生气!”随即对郁干狂正色说:“你让海东青觉得委屈了!”
  一人一鸽就这么直直的瞪着他,神色之认真让郁于狂不得不屈服。
  “嘿!我没有取笑这玩意儿,呃……”鸽子的翅膀挥动得更用力了。他改口,“没有取笑这‘海东青’的意思。”他喉间咕嚷着,“你们该见见真正的海东青!”
  他委屈的语调让班袭想发笑,她忍住,板着脸。
  “你得跟海东青道歉。从我捡到它的那天我就为它取名海东青,”她的表情再认真不过了,“而你,不仅仅伤害到一只纯真鸟儿的心,也伤害到鸟儿主人的命名权了。”
  鸽子努力点头,并发出赞同的“咕咕”声。
  唉!郁于狂好脾气地站在矮他两颗头的班袭面前,诚心诚意地对着鸽子说:“海东青,我错了。”
  鸽子快乐地扬扬翅膀,头儿还不时往班袭脖子蹭去,像在撒娇。
  班袭抬高手臂,“去吧!记得帮我把信送到风姨手中。”
  鸽子振翅飞走,一下子就消失在天际了。
  班袭低头整理纸笔,漫不经心地问:“你的外号就是红海青,不是吗?”红羽的海东青,俊翼绝伦、一飞千里的海东青之王。
  “你知道!”郁于狂很是讶异。一般人只知道他的外号是大漠雄鹰,却不知道,在契丹人眼中,他是最最勇猛的周中之王——红海青。
  班袭再也忍不住地轻笑出声,“我知道,红海青。”真是巧合哪!如果他没有对海东青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还没想到这个巧合呢!
  郁于狂一把握住她的细腰,手指轻点她娇俏的鼻尖,“你太淘气了!”
  班袭笑倒在他怀里,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山上。卸下质子的桎梏,他变得开朗多了。她喜欢他眉间淡淡的笑意、喜欢他眼底浓浓的深情,喜欢他所有的一切,喜欢他——
  女人国……总会想到办法解决的。
  他们行匆匆、匆匆行,不过为避人耳目人住客栈都以夫妇相称,日间马儿行进也维持一定速度,没有堂堂皇皇的策马纵骑。
  来到单于山下已经人夜了,他们找了家客馆歇息,明天一早便可进人契丹。
  客馆不大,已坐了年里几桌客人,班劳注意到他仍然将她护在角落位置,以宽广的背阻隔了旁人的视线,这是他的温柔。他的温柔不在嘴里,而在举手投足的动作间。
  他身形彪昂,心思却细腻无比。
  只是在这客馆里虽然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却挡不住好奇的评论。
  几声带笑的话语传到班袭耳中,她问着若无其事的他,“他们在说什么?”
  郁干狂神色自若,“没什么,就是讨论些草原迁徙的琐碎事情。”
  饶是如此,她仍注意到他以眼尾余光冷除了邻桌客人,周身散出的薄怒让一干闲嘴不敢再说讪。
  班袭笑了,一身素服也难掩这妍丽的笑容,她有意无意的问:“你身为契丹王子,说不定毡帐里早有十个八个妃子了吧!”
  “没有。你是唯一。”不可否认当初确实有些部落长老或邻族可汗有意与他结亲,可都教他拒绝了。与其娶个不爱的人,不如不娶。幸而他没娶过妻,因为她值得全心的娇宠!
  “你听得懂外族语?”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听懂了,后面那些说汉人不适北地的闲言闲语。
  班袭但笑不语,神情已经说明她听得懂。
  郁干狂霍地起身,“我们进房里吃。”护着她走进房里时目光环顾众人,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没人敢再多嘴饶舌了。
  走进房里,班袭笑说:“其实人家说的没错,好好一个汉人女子干嘛跑到荒凉的北地……”
  她后悔随他回契丹了?郁于狂从她脸上瞧不出端倪,一颗心直冲到喉间卡着。
  他皱着俊眉的样子逗笑了班袭。
  将她揽进怀里,他苦笑说:“你呀!”一路走来她淘气逗他时,他唯一能说的就是这句“你呀”了。
  班袭抬头,捏捏他俊挺的鼻,“谁教你已经到这地步了还不信我!”
  他捉住她肆虐的小手,认真的说:“我是不信我自己。”这路上听她说起女人国的事迹,越觉得跟着前途未明的自己,真是委屈了她。
  “你暂且委屈一下,等我回契丹看过情形,若你想回中原定居, 咱们再回来。”
  “不许想什么委屈!”班袭手指抵着他的唇,“人们都说嫁鸡随鸡,说来我还算慧眼独具,嫁的是只能一飞冲天的雕鸟呢!”既然下定决心跟着他,就是荒漠野地,也不能改变她的心意。
  他握着她纤细的手指,温柔低吻,“感谢天神让我遇见你。”
  将头靠在他胸前,班袭忍不住调侃:“是感谢刺客暗杀你吧!”她正色的望着他。“这次回去,你如何面对想要痛下毒手的兄长?”
  “他虽不仁于我却不会不义;凡事只求无愧于心,至于人是否负我,于我何碍?”
  真洒脱啊!班袭深情凝望着他。“契丹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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