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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鹊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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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和嘉明在地铁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周末,累的时候我就靠在他的肩头小憩,而他则一边细心地为我修剪指甲,一边给我讲他从朋友那儿听来的笑话。

当然,嘉明也经常会给我带来很多意料之外的惊喜,有时会从夹克里变出一枝玫瑰,有时会送我一些漂亮的小首饰。另外,他还会不失时机地陪我练习口语。大学毕业时我的英语只过了四级,离我现在的工作需要差得很远,嘉明决定利用这个时间给我狂补英语。

转眼,圣诞节到了,嘉明打电话把我约出来,他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我拆开一看,是一个漂亮的MP3!我早就想要一个了,一看标价,吓了我一跳,竟然要700多元钱!嘉明每月的工资才1000元,除了基本的生活费和每个周末的开支,还要给我打电话——哪来多余的钱呢?我再三追问,可他死活不说,问急了,他才说:“筱凡,别问了,只要你开心,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一时间,我无话可说。我默默地把耳机塞进耳朵,摁下开关,熟悉的音乐立即在耳边响起,是周华健的《一起吃苦的幸福》:“我们越来越爱回忆了,是不是因为不敢期待未来呢?你说世界好像天天在倾塌着,只能弯腰低头把梦越做越小了,是该牵手上山看看的,最初动心的窗口有什么景色,不能不哭你就让我把你抱着,少了大的惊喜也要找点小的快乐,就算有些事烦恼无助,至少我们有一起吃苦的幸福……”我的眼睛蓦地湿润了。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再长的时间也会变短。不知不觉中,寒冷的冬天过去了。就在街头的柳条开始泛绿的时候,因为我成功地给公司老总翻译了几份文件,他决定把我调到公司里一个极其重要的部门负责外联;而嘉明通过不断的努力被调往了软件开发部,再也不是那个只能组装机器的小师傅了。

为了庆祝,我和嘉明决定在地铁站见面。

等我来到地铁站,嘉明已经在那儿了,他红着脸从兜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银戒指,那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他说:“等有了钱,我再给你买钻戒。”

4月的一天,我们在春风中相拥着去看樱花。在烂漫的樱花树下,嘉明用他有力的臂膀环抱着我,轻轻地对我说:“筱凡,等到冬天再来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家。那时,我们会在自己的小屋里相亲相爱,想拥抱多久就多久,想亲吻多久就多久!”

再后来,我们搬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但我一直想告诉嘉明的是,无论我们以后有多少钱住多大房子,我都不会忘记那辆开往春天的地铁,因为我们的爱情花朵——曾在这列地铁里绽放得那样艳丽夺目!

嘉明永远也不知道,那个冬天所有的地铁票都被我收集起来,整齐地叠在了一起。

两只手套要彼此相爱◎雪小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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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是去哈尔滨出差的时候认识花蜜的。

其实她不叫花蜜,花蜜是我给她起的外号,那么美丽的花朵怎么可以不甜蜜?她叫邓小楠,但我一直叫她花蜜。

她来火车站接人,上面写着:何佳佳。我想,我没有让人接我啊,每次都是独来独往,怎么会跑出一个女孩子接我?她穿着红色衣服,挑染的头发,眼睛很大,举着大牌子站在出站口,她戴了一副红色的手套,上面刺绣着米老鼠。

火车上还有老头说我面带桃花,难道真是要走桃花运吗?我走过去说,嗨,美女。

她看了看我,根本没有说话,继续举着牌子在那里站着。

美女!我大声说,你好。

这次,她终于说话了,再叫我美女,我跟你急,现在有鼻子有眼的女人全叫美女,少在我这起腻,该干嘛干嘛去,我这接人呢。

你不是接我吗?谁接你呀,和你有什么关系,快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想哈尔滨的冬天真是够冷的了,我已经冻得够呛,两只手快僵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你觉得热可以把手套给我。我,一个广州人哪里戴过什么手套!这鬼天气真冷啊,手套啊手套……我还没有说完她就火了,如果你再捣乱,我就喊警察了。

喊警察?我掏出身份证,看看你是不是来接我的?身份证上赫然写着“何佳佳”三个字,她果然“扑哧”一下笑了,说,你这什么破名字啊?有大男人叫什么佳佳的吗?你妈起名字真没水准,你妈贵姓?真巧,我接的老太太也叫何佳佳。是我们公司请来的投资方。正说着,那雍容华贵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出现了。我哼了一声说,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妈贵姓与你何干?这么大的投资方还坐火车来?

真是郁闷。

她瞪了我一眼说,几千年前要坐火车就跟上了趟月球一样,美着呢,你别不知足了。

那是我和花蜜的第一次见面,临走前,我死说活说要了人家的电话号码,说要在哈尔滨迷了路就找她,不是非要找她,我可以找警察叔叔啊,关键原因有两个,一是我们之间缘分太大了,二是,她是个美女,是那种叫做真正美女的女孩子,我不否认。我好色,出差有这样的艳遇,谁不喜欢?

■二

我打电话给了花蜜,因为结束了出差以后,我准备逛逛哈尔滨,哈尔滨的中央大街名扬天下,我想,找个美女陪着逛是件不错的事情。

她说不知道我是谁,我说我是那个男何佳佳。

她叹息了一声说,本小姐今天情绪不好,被老板骂了,所以你最好别理我。

我可以当你的出气筒啊。我说话很有点献媚的成分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劝花蜜说,想开点,来吧,我陪你喝酒。

我们在中央大街入口处见的面,她换了衣服,却还戴着那副红手套。我往上套瓷说,花蜜,你的手套真好看。

她瞪我一眼说,你应该夸我人好看,这比夸我手套好看更让我觉得幸福。我笑了,真是一个爽朗的东北女孩。我说,走,我带你去喝酒,一是去去寒气再是给你压压惊。

街没逛成,倒是拉着她去喝酒。她带我去吃杀猪菜,吆五喝六与我划拳,这与广州女子截然不同,这样的爽快与豪迈!我们喝的是二锅头,一人半斤。最后,我瘫倒在地上,她问我,何佳佳,姓何的,还喝吗?我认输了。

喝酒的结果是她丢了手套,把她送到楼下,她打车回旅馆,半路上她就电话来了,说手套丢了。

我说回去给她找,但她执意不肯,说一副手套十多块钱,打车费都不够,算了,不要了。

忽然想起张爱玲小说《半生缘》中曼桢与世钧第一次去吃饭,也是丢了手套,世钧打着手电筒去找,手套竟在雪里。后来。她和他有了故事。

我回了饭店,老板进门就说,来给女友找手套的吧,你女友真豪爽。

我笑了,说,那是。

她哪里是我的女友?她是我才见过第二面的女孩子。

第二天,我坐火车回广州,在火车上给她发短信:花蜜,我走了,有空来广州玩,如果有机会,我会做驻哈尔滨办事处的主任。

我没有提带走了那副红手套的事情,我想,下次再来,我会给她一个惊喜。她回了短信。谢谢你那天陪我,不过,你说的话我一半没听懂,因为我们哈尔滨人管粤语叫鸟语。

她留给了我电子邮件,我回到广州给她发了第一封邮件,说,认识你就是,缘分啊缘分。

她回我的信,谢谢啊谢谢。

从此以后,我们信来信往,一个月后,我再次飞往哈尔滨,我的包里,放着那副红手套。

二月的哈尔滨,依旧春寒料峭,她英姿飒爽出现在火车站,依然举着那个牌子。

我过去。轻轻搂住了她一下:花蜜,我苦学了一个月普通话。

■三

我把手套递给她,她喜欢地看着我,真找了回来?还藏了一个月?

喜欢吗?

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一向如男孩儿性格的她这般羞涩真是动人,我说,看过张爱玲的小说《半生缘》吗?她看着我说,张爱玲是谁?我说,是我大姨妈。她的小拳头打过来,然后说,走,我带你去喝酒吧。

我们成了酒友,在哈尔滨的半个月,她带我吃遍哈尔滨的小吃,对于一个南方人,东北菜让我过足了瘾,半个月,我长了三公斤肉。

当然,我们相爱了,我说了一句最流氓的话:温饱思淫欲。她又用小粉拳打我,这次我却握住,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二十三年来,除了我妈主动吻过我之外,我还没有被第二张女人的唇吻过!

那副红手套,她交给了我一只,她说,那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以后,我们找不到对方了,就把这只红手套拿出来,它有灵性,一定会帮助我们找到对方。

我说她胡说,因为我们怎么能找不到对方?彼时,我们已经商量婚嫁了,我说要让她当广州最漂亮的新娘,而她说,即使广州再热,结婚时,我就准备戴它了。因为,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四

五月,正是哈尔滨最好的季节,我却再也没有收到花蜜的邮件。

回到广州的我,为自己刚成立的小公司忙碌着,花蜜说过,如果我离不开广州,她就来这里找我,她宁可放弃在哈尔滨优越的条件。她的父母也在哈尔滨,只有她一个独生女。但花蜜说,为了你,我愿意追随你到天涯海角。

我却联系不上她了。

她的手机,她的邮件统统联系不上。我想,她和我玩蒸发呢,一定是想给我一个天大的惊喜,一定想学我,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但半个月过去后,我依然没有花蜜的消息。

心急如焚的我买了飞机票直奔哈尔滨,这时我才知道根本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住,她公司的人说,她一个月前辞职了。

我去哈尔滨电台点歌找人,请她听到我的歌速和我联系,我把小广告贴到她公司周围的墙上,上面写着:亲爱的花蜜,你不要和我玩捉迷藏了,我们广州的家已经安排好了。

但我一无所获,半个月过去,我空手而归。

回去的火车上,我的悲痛难过以及失落无以诉说,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我诉说了自己的经历,他说我,你傻呀,她那么漂亮的女人跟你创业,那是玩你呢,没准人家嫁了有钱人。

我不相信花蜜是这样的人,却又想不出别的原因,我想,我和她的缘分,就在那一副手套吧。

■五

三年之后,我的公司终于有了规模。

我再次去哈尔滨,这次,是做我自己的市场。

而那副红手套,我一直放在自己包里,三年了,我没有放弃过寻找花蜜,我想,她一定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即使她已嫁作人妇,我也要她亲自和我说清楚。

但茫茫人海,我哪里去找她?业务忙完之后,我一个人常常去中央大街,那里的风景依然美丽,曾几何时,我和那个美丽的女子在这里徜徉。她说,要跟我去南方,还要戴上那副美丽的红手套嫁给我。

我没有找到我心爱的女孩子。

回到广州,我把那只红手套放在了抽屉里。有一天,当我的秘书整理我的抽屉时,她说,何经理,你这里怎么只有一只手套啊。

我说千万别动,那是我很珍贵的东西,她说是吗,原来这么多人因为手套有爱情故事,她说前几天看了网上一个故事,一个女孩子,也留着一只手套,说那是爱情见证。

快给我看!我嚷着说,隐隐约约,我有一种预感,那是花蜜写的。

秘书很奇怪地看着我,就是一篇小散文,叫《手套之恋》,与你有关吗?当我看完手套之恋后,我跟了回帖:花蜜,我还在原地等你,请你,请你也在原地等我。

■六

三年前,花蜜突然失明,也许是在电脑前时间太长了吧,她去看了很多医院,大夫说,她复明的概率只有3%。

她不能上网,不能发短信,不想再拖累我,所以,她放弃了我,她回了锦州老家,一个人呆了三年,陪伴她的,只有她的父母,还有那只红手套。

三年后,她的视力恢复到0。2,勉强能看到人,她成了网络写手,每天在自己的论坛上发帖子,她写的爱情,全是写的我和她。

我一边读一边流眼泪,所有的文章看完后,我订了一张去锦州的机票,我只想告诉花蜜一句话,你太狠心,这么苦的路怎么一个人走,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你走?我已经能说很好听的普通话了,我已经为寻你快肝肠寸断了。

花蜜,你知道的,两只手套要彼此相爱,剩下一只手套,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没有提前打电话,虽然我知道了她的电话,我是戴着那只红手套出现在她面前的,花蜜的反应我一辈子忘不了,她呆呆地站在门口。刹那间,泪流满面……

最后一次萍水相逢◎萍儿

不知他是如何走进这个小山村的。

黄昏,我坐在冷清的校舍门口给远方的父母写信,他就在这时不期而至。瘦长的身影刚好挡住照着我的最后一缕阳光,我毫无思想准备地面对这个不速之客。

和齐秦没什么不同,如果他把肩上的画板换成吉他的话。

“嗨”,他这样同我打招呼:“请问,我可以在这借宿一夜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他。在这座破败的小学校,我是惟一的主人,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村落还在5里远的山下。

“你是这儿的孩子王吧!”没等我回答,他又提出一个问题,我微笑一下点头默认了¨。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这是个让我感到寒酸的地方,除了土坪上那面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这里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牛棚。“和你一样”,他说:

“我也是为人师表的,我是在城里的一所中学教美术,这次利用休假出来写生。”

原来是同行,没什么比这更令我兴奋的了。

可惜我无法弄出更好的饭食来招待他——除了雪里蕻下面条。我的寒酸和窘迫是一目了然的,每月50元的工资有40元雷打不动地寄给妈妈治病了,好在他吃得津津有味,他说这碗面在城里起码卖3元钱。

“是吗,那我在城里可就发财了——假如我在城里开个面馆的话。”我开心地说,小桌的煤油灯火苗一闪一闪的,照着我们两个看不真切的脸。

他告诉我他叫冬,比我早两年出生,“那我该叫你冬哥了!”

我说。

“别,别这么叫,太脂粉气,还是叫我小冬好。”

他则叫我萍儿,他先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平”字,我说不好,是萍水相逢的萍。

“萍水相逢?”他笑起来,细长的丹凤眼漾起一抹快乐的亮色。

“我们就是萍水相逢呀!”

谁说不是呢!

冬说要给我画像。他移过煤油灯照在我左侧,我又点了支蜡烛放在他面前。他让我侧坐,并将眼神斜斜地定格在他脸上,他很认真地作画,我听见画笔落在纸上的“嚓嚓”声,他不时地抬头端详我,我们的眼神多次地对视,真诚而平静。

仅仅半小时,一个忧郁的我跃然纸上,冬在画的左上角写下我的名字——萍儿。下面是他的落款:小冬子,一九九四年秋。

“没什么好送你,这就留个纪念吧!”冬把画递给我。

我双手接过,低声说谢谢。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第一件礼物。我的感动难以言表,能在这个平淡无奇的秋天,能在这昏暗的油灯下为我作画的,也只有冬了。

冬对我的长辫子很感兴趣,他问我留这么长的头发需要长多少年。

我说大约8年了。冬发出一声惊呼:“天啊,要8年!要知道城里的女孩在这几年时间里也不知将发型变过多少次花样了!”

“我怎么能和她们相比呢!”我说。心里隐隐感伤,同样是花季少女,可每个人的命运和人生多么不同。

冬微微叹息一声,说可惜没有机会带我去城里了,不然……

他没有说下去,苍白的脸上布满我始料未及的忧伤。

谁家的狗吠远远传来,夜深了。

我从外面抱来干草铺在地上,再垫上竹席,铺上干净的棉布床单,我把到了冬天才舍得用的被絮拿出来给冬半垫半盖。

“这真是个特别的床。”

冬一屁股坐上去,干爽的稻草发出一阵的蟋蜶响声,稻草特有的清香弥漫了一屋,冬说:“我真想永远都睡在这床上!”。

“这很简单啊!”我打趣他说:“我送你一捆稻草就得了。”

冬大笑说:“你叫我背着一捆稻草回城里吗?那将是一幅什么样啊……哈……”我也笑。然后我说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别走了。隔着一层薄薄的门帘,我的话很轻。

冬很久不说话。黑暗的沉默如此压抑,我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微微懊悔,冬怎么想?

冬轻声唤我:“萍儿,”我听见他叹气,然后说:“你不知道,我心底里是多么愿意留下来,在这小山村里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可是,我不能……”冬说得很轻很慢,我的泪慢慢涌上眼眶,“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以后,你也许会知道的!”

我的泪终于无声地滑落,上帝安排的一次偶然相逢,难道只是一片擦肩而过的风景?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稻草声一直未断。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入睡,醒来已是阳光灿烂的早晨,冬不辞而别,桌上有张纸片:“萍儿,珍重!”

如果不是这张纸片和那幅画像,我一定会以为昨晚的一切经历只是《一千零一夜》中一个不完整的故事情节。冬他不是可以为我停留的那片云彩,我的心痛没有理由。

过了两个月,是一个冬日的上午,我意外地收到一封没有地址落款的信,是冬的笔迹。

“萍儿:

没想到,在我生命的最后还能遇见你——一个美丽淡泊朴实无华的女孩,多想留下来陪你到天老地荒,可是我不能,我患有可恶的白血病。

学校太破旧了,从你的屋子里可以看见外面的星光。那夜我没睡,我在想,假如我是个健康的人,我一定会帮你修好房子,并住下来,在那与世无争的小山村里教孩子们画画、唱歌、写作……

萍儿,你也许看到信里夹着的一百元钱了,这是我最后一张纸币,算是我给你的小学一份小小的爱心吧!

萍儿,我已来日无多,也许在这封信到达的时候,我已永远消逝于你无法触及的距离之外了。你要保重!”

泪水在我脸上恣意奔流,我不相信这种文艺小说中的情节会在我身边出现。抚摸这张编号为FX41476017的百元纸币,心如刀割,冬,你又一次不辞而别了吗?

我用冬的这笔馈赠给孩子们买了图画纸和蜡笔,我教孩子们画画并告诉他们:“世界上有一种东西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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