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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宰江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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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不急不缓的将十几种稀奇古怪的病娓娓道来,众人刚开始也没太在意。过了片刻,随着描述的病症更加匪夷所思,听着听着就陷了进去,逐渐一个个石化在原地。

    什么无痛症?什么交替失明症?还有不眠症?

    这世界上真有这些病?为什么闻所未闻?

    见他们一脸的不可思议,莫非暗暗点点头,心想:总算把他们的注意力拉回来了。其实这些病症,并不稀奇,可这个时代交通不发达,信息交流困难,再加上这种病症很容易被人说成中邪,所以这些学子不知道也是正常。

    “咚!咚!咚!”

    莫非听见钟声敲响,收拾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末了,抬头看见下座的学子们一脸渴望的看着他,知道他们的兴趣已经被勾引起来,笑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疑难杂症,都是我们不知道的。你们下去可以翻书找一找,看看有什么方法治这种病。下节课我们再好好讨论。”

    说完他夹着书本,走了出去。

    莫非走出去后,学堂内在短暂的沉寂后,突然吵闹起来。

    见同窗们都在讨论这些古怪的病症,张京墨眼轱辘一转,嬉笑道:“欸?爹,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有没有见过这种病?”

    张太乙看张京墨第一次问自己医术上的事,心里颇为欣慰,可他又实在没有见过,沉吟片刻,局促道:“没没见过。”

    这次张京墨也没再调侃张太乙,而是认真道:“我觉得他说的那些病症好像很有趣,爹,今天回去后,你把你的书房借我,我去找找医术。”

    一旁的李青青瞟了一眼:“你去看医书干嘛?”

    张京墨傲然一笑:“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我要是知道了,下堂课莫非一定大吃一惊。哼哼!”

    “那我也去。”

    “你就是莫非。”

    少年将身体拢在树的影子下,看见莫非回头,弯嘴一笑,惨白的脸上一道伤疤赫然醒目的拉长。

    虽然对方在笑,但莫非感受了到那人笑容背后的阴冷凛冽。莫非面无表情的站着,冷冷的盯视着对方的眼睛,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片刻。

    少年的嘴角继续拉大,略带阴柔的声音:“有趣,实在有趣。”

    说完,眯了眯眼,转身离去。

    莫非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直觉告诉他,那人不是因为马文飞而来。

    虽然马文飞有冷家和二皇子撑腰,但当今朝堂局势错综复杂,由文官支持的大皇子,冷家支持的二皇子和军方支持的三皇子构成三足鼎立之势,呈现出微妙的平衡关系。倘若这时候二皇子和冷家相差踏错一步,必定牵一发而动身。

    马文飞一个纨绔子弟,又有何价值值得他们这么做?

    可如果不是因为马文飞,那这股敌意到底是因为什么?

第二十九章 那年长安,血夜刀寒() 
乾成十年,初春。长安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落了一地的春意。

    走过临书街宽宽街道时,在晨光微漾中,着一袭墨黑色劲装的莫非抻了抻懒腰,与身后同样身着墨黑色劲装的丫丫,显得极为和谐。

    “这条路不对,远了。”

    此时,两个人正在前往叶府的路上。到了窄窄的路口,丫丫顿住脚步,生涩的挠了挠头,看着莫非。

    走在前边的莫非,头也不回,摆了摆手,干脆利落道:“我知道。”

    话虽这样说着,但莫非心里也在打鼓。

    十年前,他刚穿越之时,正值大唐先帝驾崩之际。诸皇子争相夺权,秦、汉亦是虎视眈眈,彼时,北境兽人蠢蠢欲动,战争一触即发,中州岌岌可危。为了天下安危,空山派遣莫夕颜去中州稳定局势。

    而六岁的莫非,尚且是一乞儿,因在子午道昏厥过去,正好被路过的莫夕颜所救,带回长安。

    那时候,刚穿越到这个世界,以为周遭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秋大梦,所以浑浑噩噩的虚度了两年光阴。直到两年后长安血夜,莫夕颜被人重伤,危在旦夕,莫非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是真真切切的穿越了。情急之下,用现代医学结合莫夕颜身上生死经所记载的奇方,将莫夕颜治成活死人,托人带回空山。

    为了掩护莫夕颜安然回到空山,他携带生死经,转移悬天府注意力,被人追杀,直到流亡西荒八年后才重返中州。

    莫非曾经记得,莫夕颜有一个秘密的组织,名叫凡楼,原本他以为这个组织的人在八年前已被肃清。没想到年前,在朱记肉夹馍铺,他隐隐中又看到了凡楼的人。

    牛大娘是牛三红吗?还有朱朱四绿?是他们吗?

    莫非困惑的低头想着,不多时,两人已经到了朱记肉夹馍前。

    “后生你要买啥嘞?”

    牛大娘两只健壮的胳膊正在搓揉着手下的面团,见莫非走近,抬头稍稍一瞥。

    莫非沉默的站在铺子前面,斜视了一眼旁边宰着猪肉的壮汉,然后审视着牛大娘。身后的丫丫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眨眨眼,揪了揪他衣服:“相公,我们不吃肉。”

    莫非回头木木的看一眼丫丫,依旧没有说话,转过身去,继续看着牛大娘。这时候,牛大娘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面露凶光的扯着嗓子道:“后生,你可不要想耍我!老娘在这条街上,可还没人敢惹。你要买啥你就说,不买就给我走开!”

    “我要两个肉夹馍,一肥一瘦。”

    “你早说就是了嘛!马上就做好了。”

    牛大娘话音刚落,莫非继续道:“肥的要辣味,辣度适中,瘦的要甜味,甜度适中。”

    牛大娘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紧接着勉强露出笑容:“呃,好,好,你这口味虽然独特,肉夹馍还有甜的?呃既然后生你都说了。大娘就给你做。”

    莫非看她捏着面团的手瑟瑟发抖,轻轻蹙眉,抿嘴道:“肉夹馍虽然好吃,但肉吃多了会腻,若是给里边夹个鸡蛋就好了。可是,你说把鸡蛋夹进去,母鸡是不是很伤心。”

    牛大娘闻言,全身一悚,整个胸脯因为粗重的喘息上下浮动。

    “嘭!”

    牛大娘手腕轻轻一动,面团尚在手中,案板已经裂开,一股强劲的真气外放,莫非和丫丫禁不住后退几步。

    在铺子另一边,那个似乎一年四季都袒胸露乳的壮汉,手中杀猪刀与真气相撞,“铮”发出响声。他登时眉眼一吊,怒气冲冲吼道:“是谁欺负我婆姨了?瓜皮,得是想死了。”

    牛大娘闻言,木然的看着莫非,轻声回应壮汉:“闭嘴!”

    “你。”

    牛大娘听壮汉还要说话,歇斯底里道:“朱四绿,你给老娘闭嘴!收摊,关门,今天不卖了!”

    遭遇老婆吼骂,朱四绿不仅不怒,反而憨厚的问道:“咋不卖了?这猪肉都宰好了,不卖还行?”

    “你他娘的,老娘说不卖就是不卖了,收摊!”

    屋子里边有些昏暗,空气阴翳,游离着浓浓的猪肉味。莫非和丫丫稍微掩了掩鼻子,看着黑暗中坐在角落里的牛三红。

    沉默许久,大概是确认了莫非的身份,也默认了他们的身份,牛三红颤抖着的声音不再带有三秦大地的方言:“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主子她怎么样了?”

    “你们不知道?”

    听莫非疑惑的问道,阴暗中,朱四绿瓮声瓮气的声音悠悠响起。

    原来,当年长安血夜的前一个月,牛三红和朱四绿被莫夕颜派去秦国办事。回凡楼的途中,听说长安出了大事,两人马不停蹄,连夜赶回。可等他们回来后。凡楼八门百来人,全部被悬天府诛杀。牛三红夫妻二人,却因此侥幸逃脱。

    这些年,两人隐藏在长安闹市,明面上是杀猪卖饼,暗地里则在探查当年事情原委。可八年过去了,每当查到要紧处,似乎总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幕后将线索掐断。

    莫非听朱四绿这样说完,倒也了然,随后开口道:“她还活着,只是成了活死人。”

    牛三红闻言,气息一窒,紧接“啪”在桌上怒拍一掌,愤愤咒骂道:“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啥。但我们查了很久,才知道八年前,悬天府这帮的为了铲除凡楼,为了对付主子,竟然让武道名家和九脉巅峰出手。这帮这帮的!要不是主子和空山,十年前,兽人早就下山了,这帮没良心的人。”

    莫非默然。

    过了半晌,牛三红和朱四绿对视一眼,开口询问:“那小主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

    “等?”

    “等。等天下文会,等天下大乱。”

    “中州太平这么多年了,现在三国的君主正值壮年,也不会发生像十年前一样发生夺嫡之争。要想乱,谈何容易?况且,乱了我们又能怎么样?”

    莫非静默的站着,没有回答,过了片刻,忽然笑了笑,从袖里摸出一张纸递过去。斟酌了一下,认真道:“这纸上写着得药材,你们可以下去打探一下,如果能够找到配齐这些药材,或许我就能让姐姐苏醒。

    莫非说到姐姐的时候,心中略感别扭,但依然把这个生疏的称呼嘟哝出来。

第三十章 背后的阴谋() 
出了朱记肉夹馍,随后向叶府走去。

    春光里,莫非脚上虽似闲庭信步,心中早已到了九霄云外。

    在五百年前,战国灭亡,五大家族逐鹿中原,李家、冷家北上建唐,赵家、游家南下称宋,秦氏一族西方霸秦。天下三分,呈鼎立之势。自此以后,休战立约,天下文会也由此而来。

    天下文会,五年一届,自举办以来涌现出不少惊才绝艳之辈,为中州文道的发展,做出了极大贡献。譬如当今备受推崇的四大儒贤,游宰父、叶公书、公羊伯、太叔令,都曾是天下文会榜首的获得者。

    在莫非看来,天下文会就像现代的奥运会,一方面是为了达到文化的交流与发展,另一面则为各国实力较量提供一个平台。

    可从叶臣中毒一事中,他暗自推断出,在大唐,已经有势力开始不满足于当前现状,正想要通过天下文会这个契机,打破三足鼎立的平衡局势。

    也因为如此,作为沧海书院最出类拔萃、最有可能代表大唐参加天下文会的叶臣,才会被人暗中下毒谋害。而他作为唯一能够医治叶臣的人,才会被蒙面人追杀。

    只是,幕后的黑手到底是冷家?还是皇室?

    莫非心中揣着这些事,不多时,已到叶府。

    此时年节刚过不久,正月里,零零碎碎的小节日有很多,因此,叶府各门各院都还贴着艳红对联,看着喜气洋洋。通报之后,由陶总管领着,前去叶臣的房间。

    甫一进门,便在外间见到了正拿着书籍在看的叶臣。他此时神情专注认真,粉面朱唇似是喃喃自语,又恍若如痴如醉,与莫非之前在病床上见到的判若两人。

    此时的他,倒更像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

    见有人进来,叶臣偏了偏头,看到进来的莫非眉清目秀,品貌出众。举止之间,从容淡定,自有十分魅力。不免心中似有所失,痴看半天,暗暗思量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

    呆了半天,叶臣将手中的书籍放下,见莫非身着一袭墨黑色劲装,与自己身上一袭白色长袍形成鲜明对比。但黑白相得益彰,心中无来由生起一丝欣喜,若能与此人结为至交好友,倒是

    叶臣心中梗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太过豪迈的事,半天后暗自冒出一句文绉绉的话倒是当浮人生一大白!

    见叶臣半天痴呆在原处,场面一时尴尬。陶总管虽心中纳闷,但面上不显,轻轻咳了两声:“少爷,这是莫非公子,是来给你看病的。”

    叶臣闻言,如梦方醒,连连道:“奥!奥奥!快请进,请进。”

    莫非见叶臣像个孩子一样,忽然呆傻发愣,忽然喜笑颜开,虽然好笑,可也觉的他率真无比。再加上,此人虽生于权贵之家,但浑身无一丝骄奢之气,反倒多了几分书生的温文尔雅,不免让人高看一眼。

    几人进屋落座,屋外有家丁候着,陶总管见人送到了,自然也不用待在这里。

    等他走后,叶臣热忱的给莫非和丫丫沏了两盏茶,温暖的笑着,絮絮叨叨道:“之前醒来的时候,父亲说是你救了我,本来想着能下床的时候便去亲自道谢。没想到你受伤醒来便去了书院。呃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叶臣遗憾的叹了口气,又不解道:“不过,我感觉现在身体似乎没什么大碍了,为什么还要看病?”

    说话间,茶水已经沏满,莫非稍稍抿了抿,笑道:“你身体中的毒虽清除了,但是当初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线还在伤口缝着,今天来就是为了拆线。”

    叶臣虽然依旧迷惑,但还是笑道:“喔!是这样啊,父亲大人好像是说过有这回事。不过我也不懂,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拆吧。”说完后瞥了一眼莫非身旁的丫丫,踟蹰片刻后,似是觉得拆线也许是个麻烦事,便唤来屋外的丫环,带丫丫去大厅休息。

    看着莫非左手握着镊子,右手攥着剪子,叶臣眨眨眼,用不可思议的口气问道:“治病还要用剪子?”

    莫非专注的看着叶臣的伤口,轻蹙着眉,闷哼一声:“嗯。”

    见莫非似是不愿多说,叶臣十分知趣的闭口不言。

    虽然他没有真正见识过莫非的医术,但从旁人口中也得知对方是个极为厉害的大夫。况且,在他醒来之后,有一次和大伯聊天,无意间提到莫非,他曾问大伯对莫非的印象时。大伯忖度半天后,说了一个“很不错”。

    很不错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但叶臣内心却是无比的震撼。因为在他记忆之中,这是迄今为止,年轻一辈中大伯唯一夸过的人。

    “已经好了。”

    不及叶臣想完,听莫非淡然说道,他不禁有些咂舌:“好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

    似乎只是须臾之间,叶臣还没有反应过来,莫非已经拆线完毕。完了以后,他又走到书桌前,拿起笔,一边信笔落字一边漫不经心道:“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时把药吃着就行。奥最好不要太过劳累,多休息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写完后,放下手中的笔,拍了拍宣纸,示意道:“我把方子放在这里了。”

    事情基本上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莫非又和叶臣客套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待目送莫非走出内院,过叶臣刚刚回房,屋外传来了慢腾腾的脚步声。

    “祖父。”

    叶臣见叶公书老先生拄着拐杖走进来,赶忙上前迎接。

    叶公书老先生虽已到古稀之年,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走近屋后,粗粗瞄了几眼,见屋内空无一人,慈眉善目笑道:“听古夫说给你治病的那位少年来府上了,我倒是没事,过来瞧瞧。不过,看来倒是晚了。”

    叶公书老先生话虽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是一阵遗憾。日前,自己的学生郑独来信,说是苍竹院住进一名叫莫非的人,书法极佳,诗词极好,后边附录了誊抄那名少年所作的元日。

    叶公书收到信后,读了几遍,觉得确实不错。。。

第三十一章 天上掉下个酒美眉() 
不错只是不错,但也没有惊艳到让叶公书眼前一亮,当今天下太平,文道昌盛。自五年前天下文会后,很多后起之秀崭露头角,便才冠当世。像元日此诗,若是让这些绝代风华的少年英才去作,斟酌一番,倒也能做的**不离十。

    只是郑独此人心高气傲,鲜少不遗余力的去褒奖他人,这次反倒在信中对此人赞不绝口。

    叶公书一时好奇不已。

    恰好今日听闻莫非来府上为叶臣治病,便过来瞧瞧,没想到两人就这样堪堪错过。

    祖孙二人闲言碎语絮叨了一番,叶公书见桌上放着书籍,笔墨纸砚俱在,笑呵呵道:“虽说文会就要开始了,可你重伤未愈,还是不要太过劳累。书什么时候都能看,我们叶家不需要子孙这般拼命。”

    见叶臣沉默不语。

    叶公书也知他将此事看的甚重,摇头一叹,朝着宣纸上的药方看去,问道:“这是什么?嗯?”

    叶公书看着手中宣纸上轻巧灵动的小楷,便大吃一惊,心下叹道:这笔小楷,确有大家风范!是那名叫莫非的少年所作?

    叶臣见叶公书看完药方后,一时间直怔怔在地,心中满腹狐疑,上前凑近一看,他也愣在原地。祖孙二人原本就深谙诗书一道的,自然能分辨的出纸上的小楷是何种的好。

    “臣儿,你觉得你想比较他的小楷,如何?”

    叶臣勉强从嘴角牵扯出一个笑容,尴尬道:“孙儿自愧不如。”

    叶公书摇头叹道:“你不必妄自菲薄,如果让我再倒退二十年,我也自愧不如。”

    说罢,细细瞧去,片刻后叶公书瞧出一些端倪,轻呼:“咦?”

    原来,宣纸上的小楷笔锋回转之间,与之前天净沙的字迹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此时的字迹,更为圆润自然,而天净沙的字迹却带有一些刻意的意思。

    难道天净沙是他写的?

    可天净沙和元日风格迥异,但这字迹又该如何解释

    倘若两诗都是他所作,又为什么要刻意改变字迹?

    叶公书实在不得其解。

    如果莫非知道叶公书仅凭笔锋就能推断出天净沙是他所作,他一定会击节称叹。

    不过,眼下早已晕头转向的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又迷路了。在一庭院四周兜兜转转走了几圈,忽然间,一股浓郁的酒香,肆意扑鼻而来。

    莫非皱皱鼻子,嗅着这股味道,心中好奇,暗想:是谁敢在叶府白日纵酒?心思翻转,索性顺着酒香,朝那门走去。

    门内是个庭院,庭院中央是一池绿水。池水四周,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山,假山之间,有树木点缀其中。

    行走在酒香四溢的庭院,莫非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应该小心翼翼。毕竟叶府在长安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府上来往的也都是达官显贵,万一自己不小心冲撞了某个贵人,岂不是徒惹是非。

    心中虽是这样想的,但他脚步相当随意。

    围着池水转悠了一圈,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莫非站在一棵树下,正双手叉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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