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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女斗恶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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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举例,你不要草木皆兵行不行?”叶秋翻白眼,服了这个暗恋好友两年多的现代稀有痴情男。“雨萍现在满脑子都是当事人的委托案,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感情的问题,她正摩拳擦掌朝新锐女律师的道路迈进。”
  柏烈旭吁了口气,啜进咖啡。“那就好。”
  “不过……也难保她在前进的路上不会遇见骑着白马的王子迎面而来。你知道的,爱情来的时候不会先寄通知信给人。”
  “叶秋……”她就非得让他提心吊胆回马祖数馒头等退伍吗?
  “开玩笑的啦!”真是的,干嘛这么严肃。“我会帮你看好雨萍,有谁想觊觎她,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这总行了吧?”说话时叶秋不忘比出斩杀的动作,好加强自己的气势。
  “谢谢你,秋学姐。”
  “啧,又把我叫老,你是故意的啊!”叶秋握拳作势要扁人,柏烈旭合作地装出惊惧莫名的表情。
  笑闹一阵,柏烈旭突然岔开话题:
  “我真的很好奇,叶秋。”
  “什么?”
  “你怎么发现我……在暗恋雨萍?”
  搅动冰茶的手闻言停住,看着对面提及情事神情腼腆的男人。
  半晌过后,她才在柏烈旭心无城府的注视下开口:“因为我是天才。”
  “好冷的笑话。”看来擅说冷笑话的不单是他。
  “怕冷就喝你的热咖啡祛祛寒吧。”她白他一眼。
  各自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开,笑声渐收后,两人各自啜饮面前的饮品,两双垂视自己饮料的眼也掩去了其中夹杂的心思。
  一如桌上分别挑选的饮料,眸中的情绪也有各自不同的风味。
  怎么发现?这家伙竟然问她这种蠢问题。叶秋无奈地转动眼珠,不料竟与落地窗外一双眸子对上。
  琥珀色的瞳孔像是察觉到什么,在四目相对的瞬间瞠大,然后微微缩敛,最后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回头继续和同行的人说话。
  半举的手因为对方不予响应,停留在屈指打招呼的姿势,扬起一半弧度的笑僵挂在唇角。
  “叶秋?”柏烈旭注意到了。“怎么了吗?你的表情有点怪。”方才凝视咖啡杯的他并没有看见叶秋与窗外走过的人四目交会的景象。
  “没什么,只是颜面神经抽筋。”她说,眼角余光扫向逐渐远去的背影,蛾眉掀起不解的波澜。
  有病!她暗道:心下直咒骂装作不认识她的恶邻。
  由于寰宇高层放出增加合伙律师的消息,让独占台北市黄金地段的事务所大楼内充斥紧绷的战前氛围:突然之间,在寰宇待过十年以上、练就一身沉稳内敛气息的资深律师,个个返老还童,像个刚上任的新官,猛烧顶上三把火,一反派底下喽啰兵接案、再把功劳灌在自个儿头上的作法,亲自出征接手巨额案件。
  然而非战之罪往往殃及池鱼,仅能有几十万进帐、在他们眼里归类为“残羹”的小案子,就全教底下资浅的执业律师收受。
  是故,打从上个月起,孟旸谷这个现年三十一岁、甫入寰宇不过五、六年,在资深律师眼里,不过也只是个毛头小子的年轻律师,其工作量只能用“爆增”来形容。
  只要上头一日不钦点合伙律师,这情形就一天不会消失,像这样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的惨状将日复一日,拉近自己与“过劳死”之间的距离。
  他喜欢工作,但不代表他是不知道要休息的工作狂。
  如同过去的每一天,孟旸谷洗净一身尘嚣走进卧房已经是近十二点的事,擦拭一头湿发的同时,他边浏览章婕妤每日必留的隔日行程。
  “十点十分台北地院民事庭,关于契约履行迟延的争议——”默念的声音终止在眼角余光扫过邻居住家时。
  平常晚上总透出灯光的窗,此刻一片黑漆,静谧得出奇。
  难不成是那个每晚大放音乐、表演魔音穿脑制造噪音的劣女良心发现,决定放过他一马?
  依搬来这里两个半月有意无意的观察来看,孟旸谷只有一个结论:绝对不可能。
  隔壁住的可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否则不会老是在深夜大放震人耳膜的声乐,非得他出言恐吓,才肯乖乖降低音量。
  只不过……晚上少了这么个睡前的娱乐,让他觉得有点不习惯。明明老向邻居要求宁静的生活品质好入眠,现在得到手,却了无睡意。
  拉开窗凝视对面那扇阗黑的窗,对于今晚没有机会与隔壁劣女舌战这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有点失落。
  蓦然,孟旸谷忆起下午的巧遇,想起她尚未发现自己时不自觉流露的神情。
  落寞。他竟然会在她脸上看见落寞?!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是否正因如此,他想见她,好确认自己下午看见的表情是真是假?
  偏偏她人不在,没有过量的音乐声、没有跶跶不休的打字声,整幢房子静得像是一座空城。
  或者她人还没到家,还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个联想让他不自觉揽拢眉心,堆高的深刻褶痕夹杂不悦。
  以他一个正常男人的逻辑来看,十二点多还流连在外不回家,怎么联想都不会往好的方向去。
  正作此想当头,一道细微声响从天而降,孟旸谷抬头,才注意到露出顶楼阳台围墙外的半截黑影。
  “叶秋?”他试探地唤了声。
  黑影动了动,没有发声。
  孟旸谷索性挪来床头灯,朝上一照,黑影乍遇光,抬起手臂遮掩。
  果然是她。“半夜三更不睡觉在阳台上做什么?”
  “要你管。”冷淡的语气摆明不甩邻居的关切问候,仰首须臾复低下头。“你当我是逃狱的犯人啊?还不关灯!”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三更半夜站在那里不睡觉?”
  “你不也一样,三更半夜靠在窗边干嘛?赏月啊?现在离中秋节还久得很哩。”至少有半年。
  前一分钟还为她深夜未归收拢的眉峰,如今不自觉舒开成平原。“谁规定只有中秋节能赏月?”
  “哈,就算你学古人独倚阑千待月明,也换不来书生气质的,老兄。”她说:“卡早困卡有眠,夜深露重,老人家身子骨不比年轻人,当心着凉。”语毕,又是朝天仰首。
  视角的缘故,孟旸谷看不见她的动作,只能推测:“你在喝酒?”
  “不要叫我请你啊,孟大律师。”
  “心情不好?”看来他下午所见并非错觉,孟旸谷暗忖。
  “谁心情不好了?”摇晃手中的啤酒,习惯了灯光的眼总算能顺利捕捉到斜下方窗边的人影。“酒除了能浇愁,还能助兴言欢的好不好?没学问。”
  “我只知道两人以上把酒可以助兴言欢,一人独饮叫作『喝闷酒』。”
  “我讨厌律师的嘴巴,尤其那个律师是你。”
  “我也不欣赏好强的女人,尤其她又正好姓叶名秋。”他学她的语法。
  “既然你我相看两相厌,何不道声晚安各自作鸟兽散?呃!”打了个酒嗝吐出胀胃的酒气,她续道:“你睡你的大头觉,我喝我的黑啤酒,你自由、我自在,何乐而不为?”
  是啊,何乐而不为?他自问。
  当初会搬家,就是为了远离那群敦亲睦邻得太过火的邻居,所以他卖掉位于市中心的大厦住家,选择市郊独门独户的别墅区,以求清静。
  可现在的他正一反常态,在做这件自己极端厌恶的事。
  然理智虽清楚自己多管闲事,平时控制得宜的嘴却在此刻背叛主人,反常地冲动开启:
  “是因为下午见面的男人?”
  “你果然看见我了。”不说还好,想到就有气。“喂!就算两军交战也要以礼相待,我跟你打招呼,你竟然甩都不甩,装没看见掉头就走,知不知道『礼貌』两字怎么写啊?!”
  “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
  “什么?”突来一阵风,吹散了声波,叶秋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刚刚风大,我没听见。”
  “我说,喝太多啤酒容易下半身水肿,叶小姐。”话才刚说完,孟旸谷就接到对方送来的回礼。
  当啷一响,空空如也的啤酒罐在地上滚过几圈,溅出几滴酒沫污了他卧房的磁砖。
  “怎么样?”抬头望,始作俑者挑衅地朝他比出“YA”的手势。“我说过总有一天砸到你的,哼哼。”总算报了之前N球之仇。
  “看样子,你的心情好多了。”没有动怒、没有嘲弄,孟旸谷唇侧弯起浅不可见的上扬弧度。
  “我的心情本来就很好。”
  “是吗?”底下飘上来的语调极淡。“那就好。”
  叶秋很明白自己刚说的话是真是假,对于孟旸谷一反之前与她舌战对峙,转而任她撒泼迁怒的作法,她虽然不解其意,却很清楚自己太无理取闹了点。
  “你为什么不把窗户关起来,睡你的大头觉去?”真烦!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他什么似的。“都快一点了。”
  “你又为什么一个人在天台喝闷酒?”他还她同样句型的问题。
  又说她喝闷酒!“我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哪来的闷酒?!”
  他皱眉,决定坏心击溃她逞强的防护罩。
  “今天是阴天,你脚边也没有湖泊,要从哪冒出月亮跟影子?”
  哇你咧……
  当啷!
  孟旸谷房里再添一个空铝罐。
  第三章
  B秀致的脸蛋刷上苍白,眼睁睁看着A将C搂进怀里,低首在她耳畔细语,神情举止无不写着怜惜。
  这样的A,B不曾见;那样充满疼惜的神情,也是她不曾在他脸上见过的。
  至少,在她面前,A从未对自己展露这样的神情。
  他真的爱她吗?一瞬间,B问自己,A对她的感情是爱吗?
  或者只是——
  铃……铃铃……
  “要死啦!又是哪根不长眼的葱蒜苗打扰本姑娘赶稿,不要命就说一声,老娘我马上拿刀杀进你家砍你个十段八段——”
  “又在赶稿了?”电话线那头对这串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场白不以为忤,显然对叶秋赶稿时的暴走状态很习惯。
  认出对方的声音,叶秋火气减半。“色仔啊,找我干嘛?”
  “告诉你几百遍了,不要叫我色仔!”那厢咆咆熊吼:“叫我山光也行,水色也好,就是不要叫我色仔!”
  “拜托!谁叫你没事取个『山光水色』这种落落长又拗口的笔名,”赶稿的言情小说作者就像正在吃饭的宠物狗,就算是主人靠近,也会汪汪汪地狂叫,撂下“再近一步,就要你好看”的警告。“不是色仔就是色狼,再不就叫本名,你自己挑一个。”
  “……只要你高兴就好。”迫于淫威,笔名“山光水色”,本名“陈金火”的男人只好屈就。
  “说!找我干嘛?”
  这个问题,陈金火——色仔答得飞快:
  “我上个礼拜过稿,早上才刚领到稿费,本来是想找你出来吃饭聊天……”
  迟疑未竟的话用不着说,叶秋也猜得到。
  “你是故意在我的伤口上洒盐吗?你知不知道在伤口上抹盐会导致伤口发炎溃烂加流脓?!陈金火!你好狠的心啊。”
  “calm  down、calm  down!冷静点,我亲爱的秋小姐。”色仔尽同行情谊,耐心安抚道。
  啧!认识不少同行,有的专写散文,有的偏向文学,有的同他一般走言情路线,他们之中气质型、娇艳型、斯文型、俊挺型比比皆是,就没见过像叶秋这种型的,一到截稿日就好比看见满月的狼人,完全兽化,丧失人类该有的理性。
  深呼吸几口气,叶秋叹声:“抱歉,我只是最近情况不好。”
  “遇到瓶颈了?”
  “我哪来的瓶颈可遇?”真要遇上,不就等于宣告江郎才尽、罹患不治之症?她才刚出道耶!
  “的确,如果才出几本书就撞墙,前途堪虑。”被退稿事小,找不出题材可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那是泰半写作人闻之色变的癌症。
  “我只是心情不好,连带我的ABC也走不下去。”
  “啊?ABC?”色仔一时间会意不过来。“你什么时候开始教英文了?”
  “去!我是说稿子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不出主角名字的时候就会用别的代替。”是不是朋友啊?
  “拜托!”那头的色仔重重叹息,“你统一使用特定符号行不行?上次用的是甲乙丙,这次换成ABC,谁记得了这么多?”尤其又是这种毫无意义的事,记了只会浪费脑力。
  “我下次要用『狗咬猪』。”ABC,狗咬猪——刚好配一对。
  “读者知道会哭的。”色仔好心劝说:“到底是什么事让你秋姑娘情绪大乱?告诉哥哥,如果帮得上忙,我一定两肋插刀。”
  “做人不要太有义气,老兄。”朋友的安慰让她宽怀些许,噗哧笑出声,“你已经因为太重义气,老是为人两肋插刀,把自己搞得千疮百孔了,还不怕啊?”
  “有千万人之力,当为千万人之事,图谋千万人之福祉。”
  “哈!好个国父再世,失敬失敬。”
  少说也认识叶秋一两年的色仔岂有这么轻易被她打哈哈混过。“秋,是不是因为『那个人』的事?”
  听见文友提及最敏感的话题,叶秋执话筒的手不由得一僵。
  “说我太重义气,你又何尝不是?明明喜欢他,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当红娘帮他拉线。”一向率性的叶秋只有遇到关于那人的事时才会变得阴阳怪气。
  “他爱的人不是我。”
  “你又确定你那个大学手帕交对他也有感情?”
  “至少雨萍很依赖他。”她是从这点推断的。“她不是那么容易去依赖别人的女人,我知道,所以她对他有感情,只是自己还没有察觉;或者,潜意识里,她害怕面对另一段全新的感情。”
  “还没有结果之前,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利。”
  “即使明知会失恋?”问完,她立刻作更正:“不,是已经失恋。”
  “你确定?”
  “让柏烈旭改变的人不是我。”身为旁观者,自然能洞察一切。“除了爱情,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男孩逼自己成长,好追上已经领先一大步的心上人?”
  “爱情没什么道理可寻,也许——”
  “朋友『夫』,不可欺。”叶秋打断他的劝进。“再说,我是那种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吗?”
  比起柏烈旭,她更重视与同窗梁雨萍之间的姐妹情谊。
  或许这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发现柏烈旭心仪的对象是好友时,自己连一点点嫉妒怨怼都没有。
  由此可见,她对这个曾是学弟的男人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只是——
  难免会因为心动却不能告白、还得撑出笑脸当红娘这事感到沮丧和失落。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知道苦劝无用,色仔也懒得再说。
  谁教感情事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无法介入。“很多感情融洽的朋友,不分男女,一旦发现好朋友跟自己一样爱上同一个人时,什么姐妹情谊、兄弟情义都像过往云烟,风吹雾散就罢,有时候还会反目成仇,从此彼此针锋相对。你是个例外,值得为自己感到骄傲。”
  “谢啦。”叶秋没好气道。“虽然打定主意要帮他,情绪还是会受影响。不好意思啊,刚对你发火,实在是原本写得很顺的故事因为他约见面,之后无法避免的情绪低落让我的故事卡住,也让我心烦意乱。”
  “你赶稿的时候本来就是非人状态,现在只是程度高低的差别而已。”
  “讲这样!”就算是实话也要给她几分薄面,保留地说嘛!
  “你不必强迫自己一定要写完正在进行的故事,何不转个心情、换个题材?”色仔建议道。
  “比方说?”
  “把你失恋的感觉写成一本书如何?”
  “啊?”
  “反正现阶段你卡稿是事实,干脆豁出去,把自己这种乱七八糟的心情写成一本小说,一来发泄失恋的苦闷,二来,如果过稿,还能赚进一笔稿费——就算达不到后者,至少也藉由写作抒发情绪了嘛。”
  叶秋侧首想了想。“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错吧?我书名都帮你想好了。”
  “哦?说来听听。”
  “失恋期未满。怎么样?不错吧?”色仔说得比要写的人还兴奋。
  “失恋期未满……”叶秋重复低喃,“失恋就像罐头食品,总有一定的保存期限,过期了就应该丢掉……”
  身为同行,当然了解这是“赋比兴”中的“比”,飞快接下:“但也有因为在制造过程中添加太多防腐剂,以至于保存期限过长的情况。”
  “嗯嗯,像雨萍就是……哈!”
  突然吼这么大声吓人啊!“下次尖叫前麻烦请事先通知,”色仔抱怨道,“万一耳聋你赔我啊?”
  “爱死你了,哥哥!”没错,就是这样!
  “这表示你决定换个题材?”
  “嗯。”叶秋重重点头,不在乎对方是否看得见。“不过不是拿自己当主角,而是……色仔,我决定出卖朋友,为他们量身订作一个故事。”那个故事里,也许有虚构的未来,但也有她眼见的真实,就这样决定了!
  “啊?”色仔压根是有听没有懂。
  叶秋才不理他是否顿悟,自顾自地一股劲高兴直说:“如果你不是同志,我一定会爱上你!”
  “少来。”这等肤浅的迷汤岂能灌醉他。“上回请你到欣叶吃饭你也这么说,说的时候还一边吃茶碗蒸。”有人这么示爱的吗?没诚意!
  “别这样嘛,”拨开云雾见青天,找到宣泄的管道,虽然还未开始,叶秋已经跃跃欲试。“等我完稿,换我请你吃饭!”
  那厢传来弹指的声音,显然很为文友想通了的结果感到高兴。“就这么说定,我等你的电话。”
  “好!”叶秋答得干脆。
  两人再闲拉胡扯一阵后,愉快地结束通话。
  叶秋起身为自己煮杯伯爵奶茶,回桌前坐定时不忘作个深呼吸,确定静下心后,她想想自己、想想好友,再想想大学时代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待脑中浮现轮廓,确定故事纲要之后,按按鼠标关闭旧档案,重开新档。
  跶跶跶跶……打字声再度响起,抡动的十指在键盘上弹出轻快的节奏,少了之前踉踉跄跄的中断,多了行云流水的顺畅。
  小说总是那样——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作假。
  现实生活与小说世界,有时只是一线之隔。
  跶、跶、跶……挂着“孟旸谷律师”名牌的办公室内,除了规律的键盘敲击声,还有主人偏中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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