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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正是那红衣少女。
少女见状惊异地失声道:“啊!怎么、你比我先到?”
天河一见那红衣少女,以拳击掌,道:“来的正好,看你这回往哪逃!”
少女立刻喝声“烟雨夺魂”,可这“魂”字还没出口,那少女又不禁发出“咦?”的声惊呼,随后便着急道:“不可能!我明明记得还剩一个!”
天河见状,大声道:“死猪妖,别想用古怪的妖法!今天的晚饭已经决定!就是你了!”说着左手的湛蓝长剑已搭在右手的木制长弓,朝那红衣少女一箭射了出去。
这一箭突如其来,绝非一般练家子能躲得过的,但那奇怪的少女终究不是一般的练家子,虽然她以扭到脚做为躲过那一箭的代价。
她躲过了那一箭,但却坐在地上不能动了。
天河没有拨出木剑进行攻击,因为一件更奇怪的事发生在了他身上。
长剑射入石壁的瞬间,剑又飞回了他的手中。
天河拿着手里的这柄长剑,翻来覆去的看着,口中还不住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把剑……”
少女见此情形,怒道:“可恶!还好我闪得快!真想要我的命吗?”可是她的怒骂并未起到什么效果,所以她立刻又质问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野人啊!带着一把怪剑,还会自己飞来飞去!”
天河被她这一问给问得愣住了,挠挠头道:“我、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说完了,嘴里还嘟囔着“又是发光,又是自己飞回来……”
少女见到这种情形,又质问道:“你刚才说我什么?你说的最后一句!”
天河重复道:“你是我的晚饭!”话语中已少了许多敌意。
少女听完道:“不对,是你说的倒数第二句!”
天河又重复道:“你是猪妖!”
一听这话,少女立刻气得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大怒道:“你你你——!洗干净你的耳朵听好了,本姑娘‘韩菱纱’,好歹也算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几时成了你嘴里的‘猪腰’、‘猪肝’!”
天河听了这话,怔了怔道:“少、女?”
菱纱余怒未消,仍怒道:“而且还说我是你的晚饭,下*贼!你想对我做什么?”
天河听了这些话,不禁讷讷道:“你……是女人?爹说过的那种?”
菱纱一听这话心里的火气不禁小了点,但嘴上的火气却一点未减,仍大声道:“越说越过份!你到说说我哪点不像女人!”
天河想了想道:“是女人,那就不是猪妖啰……”
听了这话,菱纱心里是一点火气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敢相信的态度,她心中不禁暗道“骗、骗人的吧?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呆子,好像连女人也没见过,看起来又不像假的……”
就在这时,大山猪的吼声从石室外传了进来,两人立刻顺声望去。接着便看到通往石室的通道拐角处,一只大山猪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
大山猪一见天河立刻就转身逃走了。
天河看见山猪彻底愣住了,口中喃喃道:“山、山猪……”
菱纱见了这种情况,面色也不禁变得温和了许多,“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你追着山猪进山洞,后来遇上我,所以就弄错了,对不对?”说话时眉宇间似还带一种少女特有的幽怨。
天河听完这话,将剑由下至上别在后腰上,然后便跑了过去,结巴道:“我弄错了?……好、好像是……”说着他的脸都不好意思的有些红了。值此刻他心里却还在奇怪道“奇怪……她不是猪妖,那门的机关是哪只猪打开的?”
天河看着坐在地上的绫纱,道:“你,刚才有没有受伤?”
菱纱听完轻哼一声,埋怨道:“可算想起来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闪得太急,脚都扭到了。”
天河一听又愣了一下,疑道:“扶你?”然后又忙道:“那不行,我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不能乱摸的。”
菱纱听了这话立刻满面通红,嗔道:“你!想得美!谁让你摸了,是扶、扶我一下!”
天河妥协道:“好吧,我这可是为了帮我……”说着便蹲下身子去扶菱纱。
菱纱红着脸瞪着天河,轻哼一声,没好气道:“谢啦。”说完便被天河扶着手站了起来。
菱纱打量了一下天河,道:“我说,看你这样,好像完全没见过什么进世面,连女人都没见过,应该也不是山脚下村子里的人吧?”她的脸已不太红了,但语气依然冷冷的不太友好。
“我一直住在山上。”
“难怪从没见过女孩子,真不知道你爹怎么和你说的!”
“说什么?”
菱纱的脸一下又红了,嗔道:“说‘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啊。”
天河挠了挠头笑道:“他、我爹说,女孩子的胸和男孩子的不一样,软软的,不可以随便乱摸。”
好一个不解世事的淳朴少年!
菱纱一听完这话,立刻气得粉面通红玉足直跺,怒道:“你!淫贼啊!原以为你爹是个酸儒文人,竟然教出你这种傻瓜,没想到也是个胡言乱语之徒。”
天河一听以拳击掌,怒道:“住口!虽然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不过不许说我爹的坏话,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菱纱见状忙道:“好了好了,别气,算我讲错总行了吧?”刚说完,菱纱话锋一转,问道:“你一直叫这山洞‘石沉溪洞’,是不是知道这里的秘密?告诉我好不好?”
“你是故意闯进来的?我爹说过,不能让别人进到石沉溪洞。”天河微怒道,“看来猪没开机关,是你把机关打开闯进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这古灵精怪的菱纱竟被这淳朴敦厚的少年问得吱吱唔唔答不出话来,只因她并非心地不善惯于说谎之人。
突然,一股浸人肌肤的寒气激得天河背上的汗毛根根直立,这不是寒气,而是另一种气——杀气。
天河那股与野兽样敏锐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这股杀气,可这里又哪有要杀人的人或物呢?
难道……
天河面色突变心中惊异道“嗯?有杀气!”接着又看了看菱纱,心中怪道:“难道……这女的要杀我?”
菱纱见天河面色突变不禁心中一惊,道:“喂喂喂,怎么说的好好的,你翻脸跟翻书一样?”说着菱纱又嘟囔道:“洞口那里又没写不让人进,我哪知道呀,你说对不对?”
天河仍然全神戒备道:“话不能这么说吧……你、你到底想怎样?”
菱纱见自己的话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又商量道:“这样好了,我告诉你我来这儿的原因,你就说出你知道的秘密好不好?”说着又微笑道:“这就扯平了,谁也不吃亏。”
天河一听,怔了怔道:“我——”
天河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冷森森的声音便打断他的话,道:“嘘为云雨,嘻为雷霆。通天彻地,出幽入明,千变万化,何者非我!”
一听这话,天河急忙转身,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寒光突地一闪。寒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形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二人面前。
寒光消散,一个肤色惨白上半身为人全身无丝毫生气的怪物出现在两人面前。
那怪物上身穿着素白锦衣下身如在云雾里,就像传说中魔怪。此时此刻,整个石室里充满了诡异肃杀的气氛。
菱纱见状不禁“呀”的一声惊道:“这、这是什么?鬼吗?”
天河想了一会儿,才道:“不知道,难道杀气是他发出的?”
菱纱好像没听见,害怕道:“我、我看他好像很凶,我们先跑吧!”
天河毫无惧色,坚决道:“为什么要跑?我爹凶起来比他凶多了。”
那怪物并不理会两人,依旧冷森森地道:“吾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镇守此地,凡擅自闯入者,令其立毙当场。”
菱纱一听,惊道:“立毙当场?山顶野人,小心啦!”
话音未落,一根八尺长的冰锥已击向天河。几乎同时,天河已抽出木剑跳上冰锥朝魁召冲了过去。
木剑没有剑光,但以这种雷霆之势斩下绝非任何血肉之躯可挡。
砰的一声,木剑砍中了魁召的左臂,有伤口,可是很小而且在魁召用左臂把天河挥开之后便愈合了。
魁召左臂奋力一挥,胸前立刻出现了破绽,常人眼中致命破绽,当然也是致命的陷阱。
一道闪电般的身影射向魁召,红色的闪电。
就在这道“闪电”要击中魁召胸膛的瞬间,两道雪亮的刀光已从“闪电”中闪出,并且刺入了魁召的胸膛。
同时,一只手抓在了菱纱的后背上,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菱纱便被魁召甩了出去。
两柄匕首刺入了魁召的胸膛,但依然没有血。
菱纱凌空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滑出老远。菱纱猛地一抬头便看见天河正挥舞木剑朝魁召冲过去,又惊又急道:“不行!这样砍上几百年也伤不了他!只好用那招了,死马当活马医……”
说完,菱纱便朝着再一次被魁召打飞的天河大喊道:“喂,你静下心来听我念咒,我们一起用仙术对付他!”
天河刚刚从地上翻身跃起,一听这话不禁愣了一下,道:“什么仙术?我不会啊!”
菱纱气得骂道:“呆子,所以才让你静下心来听我念,临阵磨枪,总比等死强!”
说完菱纱便不再理他,大声道:“道贯三才为一气耳,天以气而运行,地以气而发生,阴阳以气而惨舒,风雷以气而动荡,人身以气而呼吸,道法以气而感通。”
说话间,魁召左手掌风右手控冰,以连绵不断的攻势分别攻向两人。刹那间,石室之内冰飞雪舞无常游荡。
天河一面沿着石壁躲避魁召穿岩碎石的风刀,一面急对菱纱道:“你、你念慢一点,太快了我记不下来!”
菱纱并不理会天河的话,边躲口中边道:“水之润下,无孔不入;火之炎上,无物不焚;雷之肃敛,无坚不摧;风之肆拂,无阻不透;土之养化,无物不融!”刚刚念完菱纱就觉得体内仿佛充满土水火风雷之气,接着便大声道:“好了!我们全力打倒他!”
天河脑子里想着菱纱的话身形不觉慢了下来,可上阵杀敌容得你心有杂念用心不专呢?
风刀从四面八方击至,眼见天河马上就要被魁召立毙当场!
天河本来身子靠在石壁之上,突然一股奇异的力量在天河体内运行以至于他身体不能自制地用双手拍向石壁。
轰的一声,石壁上突然伸出两面土墙将天河包了起来挡住魁召的风刀,但石壁上怎么会有土墙?
这下天河虽没有死在风刀之下,却着实为所发生的一切吃了一惊,就在他吃了一惊的同时,土墙化成了土灰消失了。
土墙刚一消失,天河便看见菱纱用手指了魁召一下。
刹那间,魁召的上下两个方位突然伸出许多树杆粗细的冰制触手魁召紧紧缠住挤在中间。
被如此粗的冰触手挤在中间,纵然他魁召是钢铁铸成的身子也要被挤得像烂柿子一样了。
只可惜这只是菱纱的个人想法而已,而这种想法并不是每次都对的,至少这次就不是。
冰制触手已碎成了冰屑,天河、菱纱也被魁召破冰而出的力道震得重重撞在了石壁之上。
菱纱半跪在地上,她不甘心但只能认命了,心中不禁不甘道:“不行,太厉害了……我心愿还没了,怎么能死在这里……还是和来路不明的山顶野人一起……”
可天河却仍无惧色地张弓搭箭,怒喝道:“厉害……我跟你拼了!看箭!”只见剑上寒光强盛,远远望去颇有后羿箭落九日之势。
菱纱见状不禁惊地站了起来,失声道:“你……”也不知是她的话根本没下文,还是她本就不想说下去,反正她这句话是没了下文。
魁召天河如此行为竟突平静下来,缓缓道:“望舒……”声音依然冷森森的,但已没有丝毫杀气。
忽然魁召右手掩住心口对天河深深一礼,道:“原来是主人驾临。”
天河并没有放松,但听了这话不禁愣了一下道:“啊!主人?”
魁召缓缓道:“无怪乎吾感应到‘望舒之气’而醒觉,初时以为错认,故言行犯上,望主人怒罪。”说着又对天河深深一礼道:“魁召告退。”说完魁召的身形便逐渐变得淡薄最后消失在这冰冷的石室中。
菱纱怔了怔看着天河道:“消失了?”
天河见魁召完全消失了放下弓箭,呼了口气,笑道:“好险……”说着又将弓剑收起。
菱纱崇拜地望着天河道:“你好厉害,原来你早就知道那个怪物害怕弓和……剑!”
天河笑道:“它害不害怕我可不知道,反正用砍的打不赢,射死它不就得了?”
菱纱不禁失望道:“什么嘛……搞半天还是傻瓜一个,以为你多威风呢……”
天河没听清菱纱的话便问了句“什么?”,但菱纱做贼心虚忙道:“没、没有啦,我是说这山洞够古怪的,居然会有这种东西。”刚说完她便看见天河不知看见了何事竟有些呆了。
菱纱不禁好奇道:“喂,怎么了?好歹刚才那么威风,现在又变呆呆的,不会是吓傻了吧?”说着菱纱顺着天河看的方向看去,不禁吃惊地掩口道:“是密室?”
想不到那巨大冰块竟是空的,在魁召退却之后,在冰层之上便出现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大洞,地上还多了一张道家画的符箓。
菱纱看了看才惊异道:“这地上的……好像是……道家的符咒!这么说来,刚才那个是用法力驱使的符灵?”
想到这儿,菱纱不禁掩口笑道:“太好了!我就知道剑仙的传说果然是真的!”
天河听着转过来对菱纱,呆呆道:“剑……仙?”似乎是在问。
“是啊,就是仙人嘛,会很多法术,飞来飞去的那种。”菱纱道,“你爹说不定也是剑仙的有缘之人,他不许别人进这个山洞,想必是担心泄露了剑仙的行踪吧?”
天河想了一下,道:“这我不知道,爹可没交代过。”
菱纱无奈道:“哎,一问三不知,可真没劲!可我瞧你那支古怪的剑,也许就是剑仙之物呢。”
天河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连我爹都没交代过。”
菱纱忍不住嘻嘻的笑道:“傻瓜,不然刚才那符灵干嘛怕它?”
菱纱接着道:“再说一般的剑长三尺左右,这把剑却超出许多,最怪异的是,剑柄和剑身之间没有剑格,要怎么握啊?江湖规矩,文剑挂剑穗,武剑不挂,要说你这把剑是‘武剑’偏又不像……”说到这里,菱纱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因为天河在她详细的解释之下一脸迷惘,好像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天河看着菱纱好一会儿才喃喃地问道:“剑不是只分用来砍的和用来射的吗?”
听了这句话,菱纱不禁气得有些说不出话了,一字一字道:“大错特错!”接着微嗔道:“除了你这种山顶野人,谁会把剑拿来射。”
菱纱接着道:“寻常剑以铁铜打造,再好一点也不过是乌金、玄铁,你这把倒是非金非玉,看不出质地。”
天河听着又讷讷道:“那个……用来砍的剑不是用木头做的吗?”
“不一样不一样,那只是小孩子耍着玩的。”说着菱纱右手托着香腮道,“对了,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啊?”
天河终于“哦”了一声道:“这我爹交代过,这是剑!”
菱纱一听气道:“你耍我呢?我也知道这是剑,我问它有没有名字。”
天河挠了挠头道:“我说了,它的名字就叫‘这是剑’。”
菱纱一听这话嘻嘻的笑道:“怎么可能,我看这把剑即使不是神兵,也算利器,哪丢取这种蠢名字?”
“名字是爹亲口说的。”天河认真道,“有一回我问他,既然木头做得剑叫‘木剑’,那这把蓝色的剑又叫什么。”
“爹那天心情好像不怎么好,脸上都不笑,就说名字有什么重要,今天你叫‘云天河’,明天也可以改叫‘云阿三’,但你还是你。剑也一样,你喜欢取什么名字都行,嫌麻烦就干脆叫‘这是剑’,又简单又好记。”
菱纱听天河说的眼睛都不禁有些直了,她实在想不到这世是还有这种人,而且还独自一人活了十几年。
菱纱干笑了几声,瞥着天河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爹真有意思!”
天河摇摇头,坚持道:“不对,他是厉害,我打赢了山里那只吊睛白老虎也还是打不赢他!”
菱纱微微一笑,心中道“又在说傻话了……”,心中想着口中也笑道:“好好好,你说得都对,如果他这么厉害,说不定真的认识剑仙,这个山洞里也有大秘密。”说着话菱纱背着手探着身子,扬起她那面明媚的笑靥望着天河那清澈的眼眸,使她又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天河不禁看得有些愣了,看这美丽可爱的笑靥看得愣了。
菱纱忽又直起身子道:“喂,我们来都来了,入了宝山哪有空手而回的?”说着又嘻嘻的笑道:“走啦。”说完便轻快地跑进了冰洞之中,她就好像一眼流淌不息的清泉,永远不肯停下来一样。
等菱纱的人都快进洞了天河想起来阻止道:“等一下,你不能乱闯!”可是他说又有什么用呢?菱纱早已跑进那冰洞之中了。
所以天河也只得跟进去了。
序章 缘起(三)
冰洞是一个以冰建成得墓室。
墓室里很冷,虽然是夏天但这儿依然冻得人全身发抖,也不知这寒气是从那些奇异的冰里发出来的,还是从墓室中冰台上的两具冰棺上发出来的。
冰晶映出来的微弱光线使这幽暗森寒的墓室中仿佛充满四伏的危机。
可如此阴森冰冷的环境似乎在天河和菱纱的眼中并不算什么,是不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儿女?
还是另有什么原因?
菱纱站在冰台之上的两具冰馆之间,抚mo着两馆之间的石几上放的一块玉璧。玉壁之下本还压着一本蓝皮的旧书,但在菱纱眼中那本旧书却远不及那块玉壁可爱,至少在现。
玉壁圆润剔透,而且玉璧上仿佛还有一层灵光在流动,就好像看一眼就能感受到玉上逼人的灵气,上面还刻着一个特别的纹饰,纹饰中似乎都蕴藏着种神秘的力量。
不论是谁都能感觉到这块玉的价值不会比十城繁华的大城低,而且绝不会怀疑自己的看法,因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
菱纱收了收心,对刚跑到冰台下的天河,笑道:“喂,快来看!这玉石好漂亮!像有光在里面流动一样。”说着菱纱的身子转了过来,话题也突地一转,用手轻点着脸颊道:“不过呢?依我看修这个墓的人是个大大的外行,洞外就有瀑布河流,穴前去水可是大忌,俗话说‘穴前去水不聚,则生气外泄。’呢!”
菱纱的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