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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没有说话,左手伸出缓缓一翻数道柔和的黄光从少年手中射出照在菱纱身上。顷刻间,菱纱腿上的伤口便愈合了。
接着,少年左手轻轻一挥,“这是剑”立刻朝天河飞了过去。
天河见状跃起,轻松将剑接住。
少年也不多话,右手微微向后一背便御剑飘然而去。
天河和菱纱不禁看着那冷俊少年看得有些怔住了。
“紫英师叔,等一下,等等我嘛!”
一个白衣蓝衫的少女大叫着不知从哪跑了出来,接着跺了跺脚,气道:“真是的,又没追上!”
“璇玑,你慢点……”说着一个年纪稍大亦是白衣蓝衫的少年跟了上去。
听这少年的口气看来他对这少女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像大哥哥对自己的小妹妹那种没有办法。
璇玑转身看着那少年,撇着嘴嗔道:“怀、朔、师、兄,要不是你慢慢吞吞,我们怎么可能把紫英师叔追丢了!”
“璇玑,别忘了,你我之前收妖时不慎中了禁咒,四十八个时辰内无法施展御剑之术,光凭两条腿,如何追得上紫英师叔啊?”怀朔道,“何况师叔他本次下山,也是有正事要办,你这样一味跟着,又算什么?”
“我不管,我就喜欢跟着他!你陪我去陈州,现在就去!”璇玑气呼呼道,“师叔说过要去陈州察看那里的先天八卦阵有无乱象,我们去了就能遇到他!”
“好好好,我都依你。”怀朔妥协道,“先找个地方歇脚,待御剑术恢复之后,关山万里也不过瞬息而至,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听完,璇玑立刻露出了春花般的微笑道:“嗯,你说话要算数!”说着便朝前赶夜路去了。
看来这个怀朔师兄对这个小师妹的确是照顾有佳,那个小师妹对这师兄也是蛮依赖的。
怀朔看着璇玑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这小师妹,真是……”说着又叹了口气,也不知他这口气叹得是什么。
怀朔朝两人一揖,道:“抱歉,惊扰二位了。”
“哪、哪里,是我们该道谢才对。”菱纱忙摆手道,“要不是刚才那位剑……剑仙前辈出相助,我们怕是已然进了妖怪的肚子。”
这话说的到是很厚道。
“师叔的年纪其实与你们相仿,我还虚长他几岁,不过剑术进境却是望尘莫及的。”怀朔笑道,“师叔最是嫉恶如仇,适才想必也是举手之劳,两位不必放在心上。”
天河有些崇拜道:“他那一招……用几把剑同时砍中妖怪,真是厉害!”
唉,好单纯的家伙,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了。
“紫英师叔已臻‘以气化剑’之境,剑气收发,有形而无质,区区几只小妖,自然应付自如。”怀朔道,“如今这附近妖气已除,二位安心即可。”
菱纱一听这话,连忙道:“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在下怀朔,相逢自是有缘,二位气质不凡,不知不觉与你们多说了几句。”言罢怀朔朝两人一礼,道:“我也该去追我那小师妹了,告辞!”说完怀朔便追璇玑去了。
不愧为名门高足,那气度绝非一般人装得出来的。
“哎,害我紧张得要命。真不敢相信,我刚才是在和剑仙说话耶!”菱纱拍着胸口松了口气道。
原来这丫头刚才紧张了我说怎么没说两句呢?
“剑仙?”
唉,问题又来了。
但这回菱纱连理都没理他,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
“你也看清楚了吧?尤其那个‘师叔’,不但一下打倒难里的妖怪,还治好了我的腿伤,修仙的时日肯足不短。”菱纱似在对天河说,“我想想,他们说要去陈州,不如我们也赶去那里碰碰运气,那个怀朔看起来很好讲话,要是肯收你我入剑仙门下,就再好不过了!”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倒是回一句啊!”
韩大小姐终于意识到天河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了,也许她认为是自己语气的问题这次并没有发火。
唉,可怜我一直以为她在和我说呢。
过了一会儿,天河才挠挠头问道:“菱纱,为什么只有一开始那人是用飞的,其他两个都走的?还有,要怎么样才能站在剑上飞?”
呃……好个呆小子,竟连韩大小姐最后一句话都没听见。
菱纱见天河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嘻嘻的笑道:“那个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御剑术,修仙之人几乎都会。”
“真的吗?”
“那我也要修仙!学会御剑术之后,如果想去山里打猎吃烤肉,‘嗖’的一下就到了,多快!而且还可以像老鹰一样从空中往下看,这样就很容易发现山猪啦,哈哈!”天河竟兴奋有些难以自制了。
御剑术原来还有这个用途,当真是妙极妙极!
“三句不离山猪……这人真是……嗜猪成性……”菱纱暗自气道。
“过么好玩的事,爹以前怎么都不告诉我!”
菱纱实在无话可说了,“大傻瓜一个。”,当然这句话只是在菱纱心里骂骂而已,不然“菱纱,傻瓜是什么?”
你说碰到这种人你又能怎么办呢?
“爹……”天河挠了挠头,忽道,“咦?不对啊……”
“菱纱,那几个人衣服上的花纹我觉得很眼熟……”
菱纱嘻嘻的笑道:“别说笑了,你又没什么见识,虽说那个图案是挺特别的——”说着菱纱也“咦?”的一声恍然道:“等等!快把那块古玉拿出来,墓室里的那个!”
天河不明白菱纱的用意,但还是乖乖地将玉璧拿了出来。
“怎么了?”
“笨,看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
果然一样,莫非……
天河经菱纱这么一说,恍然道:“真的……这……是不是说他们认识我爹和我娘?”
不错!想法很好,只是下次可不可以在脑子里多转几圈再说出来。
“也不一定吧,要是你爹娘在山上隐居好多年,以年纪来算,不太可能是相识的,不过说不定他们和这个修仙门派有什么关系呢。”
她嘴上淡淡道来心里却喜道“看来我估计的没错,这野人的爹应该是剑仙,真是太好了!”
“门牌?啥东西?”
“受不了你……是门‘派’,简单说就是很多人聚在一起练功,那他们都算这一派的人,你爹也许就是哦。”
嘴上说受不了,可回答起问题来还那样的细心体帖,嗯……就像是一个大姐姐对待自己的小弟弟一样,可是她和天河生气时却又好像是一个媳妇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样。
天河高兴道:“好,我们马上去那个门派,问清楚!”
看来他真的没听见菱纱在说什么。
菱纱叹了口气道:“你刚才果然没听我讲话,都已经说了要去陈州找怀朔,运气好点说不定就能拜入他们的门派修仙,这下可好了,还能顺便查你爹娘的事。”看来她一早就有修仙的打算。
“时间嘛,我知道寿阳城有条近路可以去陈州,只好拼一拼啰!”
近路?怎么从没听人说过,菱纱又在玩什么花样?
天河佩服道:“菱纱,你好像什么都懂,真厉害!”
菱纱得意的笑道:“山里你是大王,下山后还是多听我的为好——”
说着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一声“咕噜”怪叫。
“什么声音?”
菱纱红着脸忙道:“没、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天河笑道:“明明是肚子叫的声音,我肚子没叫,那——”
看来天河这野人一点也不笨,只是太直了点。
菱纱红着脸气道:“干粮粽子都被吃光了,我肚子饿也不行吗?”
天河傻笑道:“差点忘了,你等一下!我马上把这两只死妖怪烤了,保证香喷喷!”
香到是肯定香,只是再香再美味菱纱吃吗?
菱纱指着天河,气急道:“你你你!他到底有没有常识啊?妖怪怎么能吃?”
也许能吃,只是你不敢吃罢了。
“怎么不能吃?和山猪一样,有皮有肉,没差多少。”
“差很多好不好?你这山顶野人……”菱纱实在有些气得说不出话了。
说着菱纱一跺脚气道:“算了,我睡了。”说着走到火边躺下就睡。
“可饿着肚子很难受吧?”
“要我吃那些东西,我宁可饿死算了!”
天河见菱纱在睡觉自己就坐在篝火另一边开始发呆,也不清楚他想什么。
会不会是山猪?
“喂,如果下次再遇到危险,我让你先逃,你动作要快点哦,少婆婆妈妈的。”菱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可是,这话的回答是天河坚决的“不行,我不能丢下女孩子!”
“可笑!打不过你留下来一样打不过,又没什么江湖经验,乖乖听我的才对。”菱纱劝道,“这样,至少以后还有报仇的机会。”
“但是……就算报了仇,已经死的人也不会再活过来了吧?”天河有些迟疑道。
“当然呐,又不是僵尸。所以才说人命宝贵,何必多拖累一个人呢?”菱纱淡淡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丢下你,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你?”菱纱愣了一下道,“简直太傻了,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瓜……”也不知是怎么了,菱纱忽然说不下去了。
是真的无话可说了,还是感动的说不出话了。
这恐怕就只有菱纱自己清楚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菱纱?”
菱纱没有答话。
“你睡了吗?”
菱纱还是没有答话,但脸上却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月光变得更加柔和,吹拂着的夏风似也透着一丝甜甜的味道,甜的像蜜一样甜的化不开。
第一章 相识(四)
阳光暖暖的照着,虽然是夏日但清晨的阳光却不像夏天的太阳刺眼和炽热,令人从心底产生那种躁热的感觉。
菱纱轻吟一声道:“天亮了吗?……奇怪……又累又饿,以前不会这样的,我是不是生病了……”说着一股烧东西的味道,嘟囔道:“什么味道?烟?”说着菱纱便坐了起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看菱纱不禁有些气道:“我说大清早的,你在干嘛!”
看来书上说饿肚子的人虚火上升容易生气是一点不假。
天河跪在摆得整齐的牌位和香炉前,好玩的是香炉上还插着三根除了这野人没人认为是香的香。
天河看着牌位就像是看着天青本人一样,自言自语道:“爹说过,早晚三柱香,我可不能忘了。”说着又“呵呵”傻笑道:“老爹看到我这么听他的话,说不定晚几天来找我算帐。”
看来他是真高兴了。
菱纱站起来一边掸着土一边瞟着天河笑道:“是啊,他老人家大概有别的事在忙。”
天河听见菱纱的话立刻站起来对菱纱,高兴道:“菱纱,我有好东西给你,你看——”说着从一个皮裹里取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递给菱纱。
看来这小子身上真是什么都有,连烤肉这种东西都有。
菱纱仔细看了一下那个东西,突然“呀!”的一声惊呼道:“这……黑的,这不是蜻蜓吗?”
蜻蜓?那东西也能拿来烤,看来天河还真有两下子。
“原来这东西叫‘青亭’,我以前都不知道名字。烤过以后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能吃到是能吃,可是……
菱纱连忙推开天河的手,急道:“不要不要不要,拿开啦!”
天河笑道:“怎么了?”
菱纱气道:“你还问?看起来好恶心,怎么能吃?”
呃……的确是不大好看。
天河笑道:“烤熟了,怎么不能吃?”
菱纱气道:“跟你这个野人说不清,反正一般人不可能吃那种东西的!”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这话是不是有点太绝对了?
天河挠挠头,纳闷道:“明明你自己说过的,出门在外,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别挑三捡四……你不吃,我自已吃啰?不能浪费。”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有些话只是用来说别人的,而用来说自己的时候往往就不大好用了。
“少废话,被你气都气饱了!”菱纱指着天河,气道,“快点收拾东西,我们去寿阳城,立刻!马上!”说完也不理天河就朝寿阳的方向开始赶路。
天河愣了一下,忙道:“哎,你等一等!我不能把我爹丢在——不,是把爹的牌位丢的这里啊!”说着急忙开始收拾香炉牌位。
“哼,谁管你啊。”
天河没敢多说,收拾完东西就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寿阳。
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不用深入观察就可以很轻易的看出这个城市的繁荣,虽然这个城市远不如长安、洛阳、太原那些大城那么繁荣,但比起物富民丰这个词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站在城门洞里,天河这野小子又开始了他那彻头彻尾的土包子行为。
“好大的门、好多房子!”
菱纱看着天河那副吃惊和兴奋的表情,嘻嘻的笑道:“见识到了吧。”
菱纱顿了顿接着道:“走,先去客栈找点吃的,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克占?”
呃……云公子,好像是叫“客栈”吧?
“那边,看到没?阳、春、客、栈几个大字!”菱纱没有发脾气,是因为到了城里心情比较好,还是别的什么?
菱纱耐心讲道:“听好了,所谓‘客栈’呢,就是供人休息睡觉的地方——”说到这里菱纱终于按耐不住怒火了,指着天河大声道:“喂,人家好和你解释,你怎么不听?真没礼貌!”
天河这才回过神,讷讷道:“我、我在想,你饿得真快,一下又要吃饭了。”
菱纱不高兴道:“说什么呢,我可是从昨晚一直饿到现在……”
“你不是讲过,被我气都气饱了?”
说着天河还颇得意地道:“这气饱的,果然比不上吃东西填肚子,一会儿就撑不住了。”
这下菱纱可气大了,掐着腰道:“你!——傻瓜!气话也当真!”
天河愣了一下,只是“哦”了一声,声音还拖了一拖。
“哦什么哦,遇上你算我倒霉……”说着菱纱心中又转念道“不教而杀谓之过,我忍!”
是啊,碰上这什么也不懂的家伙谁能有什么办法呢?
砖墙木窗的一座中等二层楼,再加上“阳春客栈”四个镏金大字,这里就是城里最大的客栈也是城里唯一个客栈——阳春客栈,可是天河好像除了对这客栈墙根的几个空酒坛感点兴趣之外,对别的并不感什么兴趣。
“什么味儿?好香……”
“香?我说,你该不会是个酒鬼吧?”
“酒柜?什么东西?”
呵呵,今天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了。
菱纱连忙摆手道:“不懂算了,总之这些坛子先前装过一种叫作‘酒’的东西,和水差不多吧,但它可不是好东西,喝下去会头晕乱说话,说不定会出不可挽回的祸事呢。”
话不能这么说吧?凡事都有它的两面性,你怎么能只说一面呢?我抗议!
抗议无效!
“真的?”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所以酒是少碰,不,别碰的为好!”
仔细想想,看来菱纱的确想得很远,这野人如果喝醉了,那……算了不想了,那实在太“可怕”了。
天河想了想,笑道:“原来‘酒’是个坏东西,可这味道,实在很香……”他还在犹豫。
“不妙……这家伙有做酒鬼的潜质,闻到酒味这么兴奋,要是让他知道客栈里卖酒……”菱纱寻思道,想着忙道:“啊,我看既然要赶路去陈州,也不用住店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好!”
“别乱跑,也别多管闲事哦!”
“好!”
菱纱又想了想道:“别多管闲事,别惹麻烦!”
“好!”
菱纱又板起脸道:“还有别乱拿东西、别帮别人忙!”
“好!”
天河一共说了四个“好”可是到底好不好却绝不是现在他说句好能保证的,毕竟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这四个“好”。
菱纱叹了口气,道:“好好好,就怕最后又不好了……”说着才走进客栈。
高见,看来这一天多两人的确没白处。
天河见菱纱进了客栈不禁又开始在客栈周围东看看西看看的,当然既然菱纱说了酒不是个好东西,那么天河自然是不会去看了。
木牌就插在客栈门前,上面贴着一张纸,纸上画着一张特别的脸,那是一张不笑的时候也带着三分笑意的脸。
好眼熟,这是……不,我不认识她,我怎么会认识通缉犯呢?
“咦——这是菱纱?”
天河又走近了一点,心道“眉毛、鼻子,还有眼睛都差不多。”这一高兴,嘶啦一声就把这张通缉令撕了下来。
“小兄弟!你既然揭了告示,可是见过画上之人?”说着两个巡逻的捕快走了过来。
天河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这张纸,才挠了挠头试探道:“这是你的?不能拿?还是……要钱?”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呆子?
不知道。
“莫要说笑,你可知画上此人现在何处?”
这个问法比较直接,对于天河这不通世事的山顶野人来说这种问法是可以轻易理解的,而这位云少爷又正好是一个非常非常乐于助人的人,遇到这种情况自然要帮忙的,更何况他还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哦,她刚进容栈了……没想到她跟我爹一样有名——”说着天河还在为自己可以帮助别人而高兴,却不知道自己又替菱纱惹来了麻烦。
“快!你马上禀报裴捕头!”
另一名捕快只答了句“好!”便已飞快的跑去找裴捕头了。
留下来的捕快对天河道:“别怕,那贼人虽然狡猾,也挡不住人多势众!你今日举报有功,官府必有重谢!”
这本是一句极普通的话通常用来给捕快自己打气和给举报人打气的,只是现在对天河这么一说,却把天河说得一头雾水。
“什么?”
“天河,我们走吧!”黄莺般的声音如自天外传入两人的耳鼓,转眼望去一身着红衣脸上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少女进入眼睑。
只可惜菱纱这张脸了,因为不论多么美丽可爱的脸只要上了通缉令在捕快眼里都会变得面目可憎。
捕快的刀已出鞘,那是一把雪亮的钢刀。刀尖在微微颤着可能是这捕快心里有那么一点紧张再加上手本来就不太稳。刀上的寒光也因为刀身的微颤而产生轻微的波动,就像被秋风吹皱的一泓秋水。
“大胆贼人,果然是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这话很多捕快都说过,而且对很通缉犯都说过,并且都没有什么实质性效果,不过是每一个犯人的表现不同罢了,有笑的、有问的还有激动的,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像菱纱这样的——她生气了。
“什么贼?你居然说我是‘贼’?”菱纱气呼呼走上前,又气道:“可恶!睁大你的眼睛!倒是看看我从头到脚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