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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但是我想说的是，一但我忍不下去怎么办？”
姚远则是毫不犹豫说道：“那你就没这个资格来当我的领导！”
他的决然语气让我为之一呆。
姚远轻轻说道：“你还是休息去吧，这里我来收尾吧！这也是主席的意思，主席竟然又要揽在身上了，你这小子！”
说完，他推门进去了。
而我则是有点丧气，我也是感叹道：“是该好好想想了。”……
南京时间确实让全国为之一震，他们得知是我带人执行的后，都没有出什么意外的声音而是起一片声讨声。他们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唐宁能代表中央吗？如果不能那么就必须严惩，无论他是什么理由，他这是在越权；如果他能代表中央，那么给个解释，为什么？
随即，主席只是通过林刚的嘴说了：“是我的命令。”
林刚也是对着各省在京办事处的同志说道：“现在地方上也确实太过了，这不是犯错的问题而是在犯罪！犯罪知道吗？唐宁只抓了要也算是法外施恩了，换着主席和我去办的话，哼，一个都别逃！”
随着一号二号的表态，地方上没了声音，各地又恢复了平静，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三天过去了，我在南京已经第5天了。自从我回到住所就再没露面，相反姚远却出尽了风头，谁不知道姚远现在升官了，现在也是军委常委了，外加政治局委员了。他自然是红光满面、得意非常。肖银见了打趣道：“看看司令员，看他那高兴样！”
姚远则是嚣张说道：“得意就是这个样子，嘿嘿，谁叫主席信任我呢！”
我在知道姚远现在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这是他在故意表现给别人看，让别人知道他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无它想法。我也算是想通了，想了二天，关了自己二天的紧闭。我是彻彻底底理了一遍，也检讨了一遍在自己心里。我也算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国家现行政策总有着缺点，你不执政，那你就必须请示汇报，等那天你执政了，那你就可以不必如此了，那你今天再做像南京那种事，保证没人来指责，这就是大义、这就是大势，你有这个名义。我在经过这两天的反省，整个人看上去不再是锋芒毕露，而是内敛。脸也是挂着一丝微笑看上去很是亲切随和。
查斯等人都知道我想通了，虽然不知道我想通什么了。他们想的很简单，那就是我考虑的都是国家大事，他们甚至在一起互相商谈过后一致认为这是我在计划下一个目标，现在南京的事情差不多了，至于姚远司令员现在获得的荣誉，对于他们来说是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长都是常委了，还做过军委参谋总长，那个政治局委员老早就坐过了，一句话归纳那就是不稀罕！我要是知道他们会这么想我肯定是要狠批他们一顿。
巧合的是姚远打来电话邀请我去他家作客，我自然是答应了下来。我在出门的时候看见一位年青空军军官迎面走来，身后也跟着两名军官。他自然看到了我，他加快了脚步在离我还有5米的时候，我的警卫小刘拦住了他们沉声说道：“同志，做什么？没事请让来，长要通行、出去。”
那名年青空军军官到是一怔，他身后的两名年青人中的一位上前指着小刘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拦着？你口中所说的长是哪个啊？”
我听了眉头一皱，小刘则是面无表情说道：“你无权过问，我只想说的是我已经通知你们了，如果你们还是要硬闯，那么我将以试图刺杀长将你们拿下。”
我一听倒乐了，心想：小刘也真行啊，顶多是以妨碍公务处理，他现在那企图行刺长的大帽子扣下，那罪名就大了。
那为的军官此时制止了身后那年青人，他也是一本正经说道：“这里是华东军区招待所，事先我们也没得知这里有什么长入住，况且这是马路，任何人都可以通行，不是吗？”
小刘听了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下，心想：这人还算是会说话。他虽然脸色依旧冷冽但语气和善了许多说道：“长来不来是不需要让外人知道的，所以你们不知道很正常，如果你们再？嗦不让，那我就要共事公办了。”
那年青人也是微皱了下眉他眼光越过小刘落到了我的身上，他明显是在观察我起来，他似乎想到什么了，他微一思量后，闪身一边明显是让路了。小刘见他让路了，他回看了看我，在等着我的指示。
我此时到是对这年青人有了好感，起码他很有涵养，而且从他说话神态来看他的父辈肯定是某位军委领导。我又对空军系统不熟、关系也紧张，所以我也没深想，我经过那三人时，我对着为的那年青军官说了句：“你，不错！”
身边的查斯等人见我这很少夸奖人的人竟然今天对眼前这年青人夸奖了一句，他们又特意仔细看了看那人。等我下楼消失了踪迹后，那一直注视我的年青军官这才收回目光。那身后的年青人不满说道：“林少，他是谁啊？你为什么这么让他！狗屁长，长会这么年青？”
那被称为林少的年青人凝重缓缓说道：“小吴，别乱说，我记得中央里现在是有位年青长，而且他现在也在南京。”
那人有点愕然说道：“你说那人是唐宁唐军阀？”
林少缓缓点点头说：“估计是，看他身边那随身人员没有，有个外国人，而唐宁的秘书就是西竺人，叫查斯，再看他那几名警卫明显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杀气都内敛而不外露，据我所知，中央警卫局的没这本事找来这种久经战场的老兵而且还如此年青，那只有一支部队可以胜任了，那就是唐宁看家部队西山警卫师，也只有他们久经征战还懂得保护这样特种作战。”
那小吴有点哆嗦说道：“我竟然刚刚在他面前说……完了，被唐军阀盯上了。”
林少摇着头说：“他不会的，他不是你，他不是你所能比的，可惜，没有和他深谈，我对他可是神交已久啊！”
说完，他叹息了一声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演出
我们一行人走到了大门口后，我稍等会儿就坐上了军区派来接送的小车一路往姚远家中开去。我并没有多想刚才途中生的事以及那几个年青人，而是在想姚远今天肯定是要什么事与我商量，但不知道什么事？正好自己也可以和他商量下接下去的一些事宜，这里已经差不多了，该走了。
我与姚远的会面谈话是在他家的小厅里，就我们两个人。姚远今天有点支吾，这可是很少见的。我笑了笑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在等他开口。姚远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毅然说道：“唐委员，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我一笑但也有点意外，我回答道：“姚司令，你也会托我办事？很少见啊？不过肯定不是小事。”
我有点打趣的话语也让姚远神情轻松下来，他语气有点肃然继续说道：“这不是我的事，我就是想托你帮我把聂风同志下落给找出来，最好能让他恢复工作，继续为国家作出应有的贡献。”
我神情也是一正，我自然知道聂风是谁？他是姚远的老部下了55年的老中将了。我低头沉思了下后说：“他属于空军系统，我也已经不能再插手军队，但是我可以问问，尽力而为。”
姚远似乎也是知道此事的难度，他也是默默点点头。他打起精神笑了笑说道：“那我就替他、他老婆孩子先谢谢你了。”
我连忙制止无奈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你也不是几天前刚训过我吗？我现在也只能向主席请示下再说。”
姚远听了没好气说道：“那天我说的话，不是我要说，是上面三位大佬点名要我说，我有什么办法？否则你一到我这我就说了，再说你做的某些事虽然冲动但很痛快啊！”
我摇摇头说：“你就被捧我了，我尽力而为。”
姚远见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起身说道：“走，吃饭喝酒去。”
我自然也是起身摇着头说道：“感情我不答应这事，我还没饭吃啊？司令员。”
姚远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道：“你不是答应下来了吗？放心，不会饿着你的，哈哈！”
我也是露出笑容开始大笑起来。
吃完饭，我略有醉意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而姚远司令员则是松开了风纪扣，大口喝着白开水，显然也是有了点醉意，不比我好到哪去。说起来也是，我们两个人一盘花生就能干掉2瓶特供茅台，整桌菜都是家常小炒，正规的四菜一汤，而且是全部消灭干净。姚远说道：“都吃干净了，这可是百姓、群众辛苦种出来的，不吃干净那是在犯罪！”
我点点头说：“得对得起百姓啊，有些还不上饱饭，我们再浪费了，那真是在犯罪。”
姚远喝完睡嘴一抹说道：“今天，军区有演出，呆会儿一起去看看。”
我摇摇头说：“都是样板戏，不看，我宁肯在这喝茶和你聊聊天。”
姚远轻笑道：“看完后，咱们再喝点，算是我对你的饯行酒吧。”
我呵呵直笑道：“你到是省力，一起算了。”
说完，我问道：“姚司令，你说我下一站放在哪合适？”
姚远一愣但随即想了下后说道：“要是在我这的话，下一站就去扬州、或者上海；不是我这的话嘛，你就去两广！”
我点点头想了下说道：“那明天我就去上海吧，还没去过呢，也算是见见世面，呵呵。”
姚远点点头提醒说道：“上海可要当心点，那里可是个炸药桶，一定请示主席后再动手。”
我淡淡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想通了，也悟了，不会再像以前了。”
姚远依旧点点头，他沉默了会儿，看了看时间说：“走，去看演出去，这可是为了稳定干部而特意准备的，你这个起者不去，不好吧？走！”
说完，拉住我的走就往外走。
我无奈地边走边说：“慢点，慢点，你把领子系好，还有帽子！”……
我和姚远的到来，让原本热闹的剧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几乎没有人认识我，但认识姚远啊，这位刚刚派兵整治地方，被主席一路提进了政治局，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啊！新的一届市委市政府的官员都开始离座开始想我们这边走来。姚远和我并没有继续前行而是等着他们的到来。
市委书记刘平依然做着他的市委书记，这也是让不少人大跌眼睛，南京多少官员被杀、被查、被抓啊，即使你没有问题，那也应该调离岗位啊，毕竟在你任职期间出了这么大事。可他刘平却依然坐在市委书记的宝座。这里面固然有我的因素，可最重要的还是主席、总理他们不想再扩大事态了，需要一个老人来镇住场面，而没被抓的刘平自然是最好的人选，要知道能在嫉恶如仇的唐军阀手里能够没事的，那他真的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刘平一行很快来到我们面前，他恭敬说道：“长们来了啊，请！”
他没有过多的言语，但那份神情姿态就足够了。姚远点点头看看我，我点点头说：“好，走吧。”
我的率先回答以及姚远的那询问等待我答复的眼神、样子，让不知情的这些人都心中一惊，随即他们都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杀伐决断、杀人如麻的人，唐宁！于是我和姚远在他们战战兢兢的陪同下落座了。
我们刚坐下没多久，华东局的同志们到了。华东局三把手在手底下的簇拥下走进了剧场。我并没有离座，姚远也没有，我意外看到了今天碰到的那个年青人赫然也在里面，似乎地位还不低，他只不过是略靠后点，但是当前的那三位华东局大佬似乎很尊敬这年轻人，一直频频回头和他说话，相反他们并没有在意上前打招呼的一些同志。刘平他们也是离座上前迎接去了。
当他们走到跟前不远的地方，我和姚远才慢慢起身等
着他们的到来。华东局也就是华东党委，总管华东党政事务，以前还一度管理插手华东军务，后来华东军区独自分离开来司令员可以兼任政委之后，华东局才没有处理军务的权力，但还是有过问的权力。要不是姚远进了政治局，否则他也得上前意思一下，华东局书记可也算是他的上级，虽不是直接上级但在级别上也要高过他半级、一级的样子，华东局可是在华东地区的第一部门。
华东局正副三位书记个个都是40多岁，一副春光满面的样子，他们还是没有什么架子先后主动上前和我以及姚远打着招呼、寒暄一下。
等他们说完话后，我看着那年青军官问道：“又看见你了，很巧啊！”
那年青军官也是微笑了下不卑不吭说道：“是啊，刚刚我朋友不认识您，还请多多谅解啊！”
“呵呵，我还没到那种不讲理、耍横的地步。”
我的话使那年青人很是高兴，他声音略高回答道：“多谢！”
我俩的对话让周围的人都意识到我们俩似乎有些故事。那年青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林立，空军司令部参谋。”
我点点头说：“呵呵，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唐宁。”
这时姚远插话道：“你父亲林副主席身体可好啊？”
我心中一震也是很意外，没想到这年青人竟然是林刚的儿子，怪不得呢？我重新看了看林立说道：“原来是林副主席是你的父亲，呵呵，真是有缘啊！”
林立也是立即回答道：“我父亲经常谈起您，唐委员可是让我父亲一直很是关心啊！”
我没有回答而是点了点头，这时姚远说道：“大家都坐下吧，是来看演出的，不是来聊天拉家常的。”
我肯了看姚远后对着他们说道：“都座吧，别耽误了演出啊。”
于是，我们一群人坐下后不久，演出也正式开始了。
演的不是样板戏，而是歌舞剧，这让我很是意外。不过剧目还是很有革命性味道的。看着，看着我看出一些门道来了，似乎这群演员都很年轻啊，小的才11、12岁，大的也只不过18、19岁，个个年轻、漂亮。尤其是那个领舞的，很是漂亮啊！我对着姚远说道：“老姚，这写些都从哪招来的？”
姚远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看他那样绝对是要睡着的，他振了振精神略有不满说道：“什么从哪招来的？这可是我们精心培养的人才，她们中有很多人都陪着总理出国访问过，你别用那种语气来评价她们，她们也是军人，是在籍军人。”
我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是文艺兵。”
随即我又问道：“不是现在不许演歌舞剧吗？”
姚远得意说道：“那也要看什么人演？演什么？谁负责？我安排的，谁来指责？”
我看他那没有刚才那昏昏欲睡的样子，现在的样子那就是得意。我哑然失笑，摇摇头继续说道：“那个领舞的样子挺俏的啊！”
姚远听了也是点点头说：“那是，那是，我们军区出来的哪个不好？哈哈！”
笑了没多久，他警觉说道：“你可别有歪思想，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再说，林刚的儿子也对她有意思，否则会干巴巴的过来？”
我淡淡说道：“你别来提醒我了，我知道。”
我又说道：“怪不得会在这看到林刚的儿子。”
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新鲜味道。
姚远似乎并没有多在意林立，而是继续说道：“你在越南都做了些什么，我可是听到一些消息，说你在那边还有个女人？你可悠着点，老总起火来你不够看。”
我心里想着：不是不够看，而是挺过来了。我越想越是有点得意，脸上也露出丝丝笑意。
姚远看着我笑的样子，摇着头说：“算了，不聊了，看演出吧。”
我点点头，继续看起演出来。只不过脑海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那得意的事情。
第二百七十八章谁才是老气横秋？
张宁此时的心情并没有像其她的女孩那样的激动，她虽然也只不过19岁，但她的演出经历实在太多了，她演出观众大多都是国外元、领导人，就是总理等党中央领导人也观看过她的演出，她是团里的名人。
像今天这样的演出让她感觉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压力更谈不上激动。让她有点兴趣的是今天在领导席上正中间坐着一位年青人，就是往常一股傲气的林立都没有什么异常举动，相反他很低调地坐在第一排靠边的座位上，而这个年青人旁边就坐着姚伯伯姚司令员，姚司令员也是很开心地和他在交谈，没有一丝的不耐烦或者是一丝的轻视，这一切都说明了这个年青人很不简单，难道他就是在演出前所被告知的中央领导人？
张宁没注意的是她对我的频频注视，不仅我有所察觉，就是林立都看出来了。林立此时的表情已经没有了亲切、和气的意味，而是一脸的冷冽。而我却有点意外，我暗自嘀咕道：难道要被姚乌龟说对了？我也是暗暗警觉告诫着自己：家里的两只母老虎可不是吃斋念佛的，可个个彪悍的很，都是飙拿枪冲锋的主。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而这苦笑也正被张宁看到，她边跳着舞边在想着：他在笑什么？笑我跳得不好？她提了提精神，原本有些懈怠的思想也没了踪迹，而是拿出了十分、十二分的本事全力的表演着。
我此时虽在看但思绪又飞到了远在越南的两个老婆身上。我低声说道：“好想她们啊！”
当演出谢幕后剧场内响起的热烈的掌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思念老婆孩子的思绪中拉了出来，我清醒了清醒后才知道演出结束了，我也是双手轻轻鼓起了掌。姚远则凑到我耳边说道：“估计呆会儿华东局会来邀请你出席酒席，吃晚饭，今晚去我家吃饭估计危险了，下次再去吧。”
我侧头看了看姚远我缓缓点点头，果然台上参加演出的演员出来答谢观众后，不是答谢我们这帮官老爷们后都一一回后台卸妆了。而此时华东局书记章丰毅则带着一干同志来到我面前，他对着站起身的我和气说道：“唐委员，您是中央领导，来了这我作为这里的主人还没好好招待您这位客人，实在是失职啊！今晚的活动酒宴就请您务必参加。”
我微笑满面回答道：“章书记，你可是说了过于严重啊，我又不是来南京旅游来了，也是来工作，这招待不招待从何说起，你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