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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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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馨道:“奶奶若见了它,也要吓一跳。”桂氏动了心,笑道:“呆老婆,你要怕,不要看它,(补遗:好容易遇见这样东西,你再可同他试一试,你闭着眼睛,叫他塞在你那里头去,管情就不怕了,)你放了胆子,只管去。”素馨笑道:“罢罢,奶奶总成别人罢,我不敢惹它。留着我的肠子罢,要一下顶断了,才是造化。”低笑了一会去了。
  桂氏心中笑道:“若得把他弄进来,就可以通宵行乐。但只是家奴,不好意思的。”低头暗想了一会,忽然啐了一声道:“男人没良心,恋着后娘庶母弃了我,我怕的是什么?也落得快活。且叫了他来,弄得,是造化;若太大弄不得,再做道理。素馨胆小没用,等我哄了香儿去挡个头阵。”遂叫了香儿到屋里来,悄悄的道:“我叫你去做一件便宜事,做成了,后来有得快活。你到马房里去取草来填枕头,要看见盛旺,若没人在跟前,你悄悄对他说,一更天人静后叫他来,不可误了。你把床底下的钱拿一百与他,叫他洗个澡。他夜间来时,你去门口等着,接他进来。若大相公在我屋里,你领他在西屋里等着,来回我话。”那香儿领了这个美差,眉花眼笑,拿着簸箕,袖着钱去了。
  到了马房,那盛旺捉完了虱子,正在床上歪着。见了她,起来笑道:“姐姐来要什么?”香儿道:“二奶奶叫我来取草填枕头。”盛旺忙接过簸箕,撮满了草,道:“请拿去。”香儿取出那钱与他,道:“这是二奶奶赏你的。”盛旺惊道:“草是老爷府中喂马的,来取草,为什么赏我钱?”香儿笑道:“有天大的一场好事,我对你说了,你怎么谢我?”盛旺道:“我一个大穷汉,有什么谢你的。果有好事总成我,我替你叩头罢了。”香儿笑道:“谁稀罕你叩头。拿耳朵来,我对你说。”因悄悄向他道:“二奶奶赏你这钱,叫你去洗个澡,洗得净净的。晚上一更人静后叫你进去,我出来接你,有大好处到你。看你怎么谢我?”那盛旺听了,梦想不到,心花俱开。一把搂着她,笑道:“你不稀罕我大头叩谢,我拿小头谢你罢。除此,再没有别的了。”就拉她上床。香儿也不推辞,但道:“恐怕有人来。”盛旺道:“都放马去了,到晚上才回来呢,只我一个,再没人来的。”忙关上门,替她脱裤子。香儿道:“怕奶奶等我回信,只褪下一条裤腿来罢。”盛旺依她,褪下一条裤腿,一眼看见好个滚圆的肥牝。他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那阳物不觉挺硬直竖,又粗又长。香儿看见道:“哎呀,你这样个大东西,如何来得?”就要爬起来,盛旺忙按住,道:“不要怕,包你没事。”香儿此时又怕又爱,只说道:“你留心些,看仔细,我的肠肚要紧。”揸开腿,闭着眼,听他所为。盛旺虽急,也不敢冒失,将龟头在阴户门口左晃右晃,引得有些水出来了,然后慢慢弄了进去。往里送一送,香儿哎呀一声,盛旺抽拽了十数下,她哎了十数声,也就毫无余剩。香儿觉得内中胀满,有乐无苦。用手摸了摸,已到了根,方才放心。盛旺见她安然无事,放心一阵乱扯。他久不会此物,只几十下就泄了。那香儿初逢巨物,工夫虽不长,也被他弄丢了。她坐起,一面穿裤子,向盛旺道:“你的这东西虽然长大,只是太快些,恐怕不中奶奶的意。”盛旺道:“不瞒你说,我又没有家小,遇着外头有来扒马粪的老婆子,才捞着弄一下子,不然,是成年家不见屄面的。熬久了,故此完得快。要时常弄弄,我也还有一更天的本事。你到晚上看,就不是这样快了。”
  香儿拿着草上来,桂氏见她头发散乱,满面笑容,知她尝了美味来了。笑问道:“比你爷同大相公如何?”香儿笑道:“只是快得很。我问他,他说是熬久了。若时常弄,也还有更把天的手段。他叫谢奶奶赏,晚上定来服事。”桂氏心中暗喜,不住出来看那日色,巴到掌灯,方上床脱衣。恰恰的姚步武走来,推辞不得,只得同他弄了一阵,身在此而心在彼。将及更尽,姚步武方才去了。
  只见香儿来说道:“盛旺来了好一会了,在那屋里呢。”(补遗:桂氏道:“点着灯不好意思,你吹了灯带了他来。”原来盛旺在那屋里同青梅、绿萼、香儿更番大弄。香儿来叫他,也不穿衣服,赤身抱着衣服跟了来,)他爬上床,掀开被,摸着了桂氏,赤身仰卧。他就爬上身,说道:“蒙奶奶天恩,小的来服事了。”桂氏不好答应,他摸着此窍湿漉漉的,捏着阳物送进门。有那姚步武的余精在内滑溜至极,只两下便送到根。桂氏觉得内中极深处顶着,甚是有趣。他再抽将起来,一下一下搋cuai着,更觉快乐。那盛旺活了二十多岁,不过同那些扒马粪的粗丑婆娘在那草堆上行乐而已,何尝经过这番境界?今在牙床锦被之中,搂着这娇滴滴香喷喷的美人,那兴致增加百倍,哪里轻易得泄?桂氏先听得香儿说他甚快,犹恐中止,一时扫兴,不想他一口气就抽了千余,弄得心荡魂飞。丢了数次。真从来未历之乐境,浑身都瘫软了,搂着脖子,娇声道:“你好本事,我来不得了,你歇歇着。”盛旺也就歇住。有几句笑话道:阳物粗雄,俨是个劓刀把。阴毛硬劲,好似个稻草须。周朝赢非子,牧马蕃息,得膺天子荣封;姚宅盛后槽,养马有功,竟蒙主母宠渥。王良当年,只能车上驾御;盛旺今日,更善被中聘驰。直弄得桂小姐飘荡了意马心猿,低喊那感圉人暂时且停缰驻马。
  桂氏叫他下来,在新枕上同卧,说道:“我的身子付了你,此后我但叫香儿来叫你,你就来,我自然暗暗的照看你。”盛旺道:“蒙奶奶这样恩典,小的杀身也感报不尽。只有尽力服事,尽小的穷孝敬罢。”桂氏着实爱他,一夜弄了数次,五鼓时才叫他去了。
  后来隔二三夜定叫他来一回,也常赏他些银钱。(补遗:他留心打听,但是香儿去约盛旺,他就上来上夜,以沐余波。)过了数日,素馨知道了,又见香儿三个满脸喜容,又带娇媚之色。她想桂氏都弄过,安然无羔,方知此物以大为妙,不足惧的,深悔前日之误。(补遗:她走到马房,向盛旺道:“当日原是我看见了你的,对奶奶夸奖,才有这番奇遇,我是你开手的功臣你倒不谢我一谢?”盛旺也是乐得的事,尽力把她谢了一场。桂氏笑问她道:“你如今怎么不怕了?”她笑道:“谁知这东西看着可怕,弄着是不怕的,自今放了胆,此后就见驴大的,我也不怕了。”桂氏大笑一会。
  桂氏一夜同盛旺弄过一度之后,两人睡着说话。桂氏捏着他的阳物,笑说道:“这东西可还有大似地的?”盛旺道:“别人的我倒也不留心,惟有大师傅,他常到马房里去出恭,我冷眼瞧见,他长虽比我有限,他软着比我硬的时候还粗,大约硬起来像驴子的粗是有的。”桂氏听在心里,次日偶然想道:“盛旺先几回弄得很受用了,弄过多次,不过如此而已,也就没什趣,再粗大些,自然又有一种妙处,这和尚我家成年这样日供养他,拿他来当当差也不为过。
  想了一会,道:“香儿嫩,这事做不来,除非激了素馨去,她是骚浪极了的,须得如此如此,任他甚么真僧,不怕他不破了戒行。”叫了素馨到跟前,说道:“我又有一件事叫你去做,你难道连香儿都赶不上么?”素馨道:“奶奶就说得我连她都不如,还好呢,真是老娘不如外孙,萝葡不如菜根了?”桂氏笑道:“前日叫你去你就怕,倒是她做了来。”素馨道:“那是我先吓了一跳,故此胆怯,我如今不怕了。”桂氏笑道:“盛旺说大师傅的那东西比他分外粗大,我想要弄他来见见,你依着我这样这样去行,定然成就,你若不放老辣些,事尚不妥,你拿裤子套了脸来见我。”素馨也笑道:“我去我去,若不把秃驴牵了来,我同他把命拼了。”)
  且说那万缘和尚,他一个月中有十日在姚家来住。这日晚饭后,灯下独坐,正带了一本《灯草和尚》的小说来看。看得欲火如焚,阳物胀得生疼,马口中不住流涎。无可奈何,忽听叩门声响,走去开门。黑影里只见一个妇人,一手捧着个盒子,一手拿着一把酒壶,走进来说道:“大师傅把门关了来。”那万缘不知是什事,把门闩了,同到屋里内。灯下看时,认得是素馨。说道:“大嫂,你此时来何干?拿的是什么?”素馨把酒壶放下,将盖子揭开,绝精致的几种荤碟。说道:“二奶奶说大师傅在这里自己静坐,叫我送这些酒肴来与大师傅消夜。”那万缘盘膝跌坐,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佛家弟子,从来不动三荤三厌的。快快拿去,不要污秽了佛堂。”素馨一屁股就坐在他旁边,对着他的脸,笑道:“师傅你哄谁,哪个和尚不吃酒肉,不钻狗洞?二奶奶好情送来,你多寡领她些。”遂斟了一杯酒,送到他嘴跟前。那万缘闻得香气扑鼻,不觉口角流涎。勉强忍住,推辞道:“菩萨,僧家第一戒的是酒,贫僧不敢领受。虽有那吃酒肉钻狗洞不肖之辈,佛罗佛,他那是自坠恶孽,贫僧怎么肯学他?”素馨见他装模做样,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将那酒杯往他嘴中一灌。那万缘正有些忍不得,借这意思一口咽下,道:“菩萨,弟子今日破了戒了。”
  素馨又夹了一块金华火腿让他。他道:“佛哟,酒还罢了,这个实在不敢领。”素馨道:“我问你,你和尚们开口是佛,闭口是佛,大约见了妇人那件东西,管情连佛也顾不得了。”万缘道:“南无佛,这样僧也有。像我贫僧,如槁木死灰一般,心如铁石,再不动的。”素馨笑道:“果然,你伸出手业,我同你打个掌。任我引诱,你果然不动心,就算你是活佛。你若把持不住,你就认我做娘。”万缘道:“这个贫僧秉得住的。”才伸出掌来,被素馨一把攥住手腕。她原来不曾穿裤,拉他的手在阴门上擦了几擦,道:“你秉得住秉不住?”万缘急缩回手时,素馨猛伸手在他胯下一掏,一根阳物如铁杵一般竖着。她连裤子一把攥住,笑道:“这怎么?秃驴还假做作什么?小秃驴这样硬起来,你这大秃驴还硬到哪里去?快些叩头认我做娘。”
  放了手,便一下跨在他身上坐着,搂着他的胸脖子就亲嘴。那万缘哪里还假忍得住,道:“我的娘,把我的真僧此时与你破了罢。”将素馨放倒,取出肉具,对着阴门顶了几顶,才弄进去。素馨笑道:“我说怎么叫你们秃驴,原来果然有这么个大驴膫子。”哈哈笑了一声,道:“我今日造化低,怎被驴子肏了去。”万缘笑着一连几下,弄到了根,尽力抽扯。素馨觉比盛旺更精妙,连声只叫:“好和尚,好真僧,好师傅,好秃驴,怪不得女人们爱找和尚。”弄了有一个时辰,素馨道:“我尽够了,且住了,有话对你说。”那万缘又狠狠的肏掏了几下,秦馨被他肏得哎哟了几声,他才泄出来。道:“有什么话说?”素馨歇了一会坐起来,笑道:“你怎么不怕污秽佛堂了?”他笑道:“佛在西天,他是大慈悲的,哪里管我们这些闲事。你可曾听见僧尼会上唱的么:大的大菩萨,小的小菩萨,他都是爹娘养下。”素馨又笑道:“你可还戒荤酒了么?若不戒,我同你吃着说。”那万缘笑着抱她对面坐在怀中,二物套上,一面动着,一面饮酒食肉。
  素馨向他说了来意,是二奶奶叫来约他相会。桂氏每月初一十五到佛堂烧香,万缘见过多次,心中爱慕了这几年。听说,心中大乐,连声道:“造化,造化。”忙把酒一口干了,道:“趁早去,不要叫她久等,辜负了她的美情。”素馨跨了下来,两个站起。和尚拽上裤子,素馨盖上盒子,拿了酒壶前走。万缘一个出来,带上了门,一手搭在她肩上,到桂氏房中来。
  那桂氏自掌灯时着素馨去后,即洗牝上床,眼望旌节旗,耳听好消息。许久不见来回信,知她二人那里做好事了。忽得欲火上攻,淫水下注,眼睁睁直射门外。许多时,忽灯影下见两个人影,急看时,只见那大师傅跳上床来,脱了衣服,钻入被中。素馨将灯添得大亮,出去带上了门。
  那万缘忙替桂氏脱光,双手捧看她的脸,亲了两个嘴,说道:“多蒙奶奶不弃,贫僧不知修了几辈子。今日得来亲近玉体,真抬了小僧的法名,我有万分的缘法,方得遇奶奶的这件宝贝。”一面说着,一面将硬帮帮的大屌向胯中乱戳。不想桂氏胀了红门,东滑西滑,不得进去。桂氏被他戳得淫情似火,不见进去,忙伸手导入牝中。万缘顶进龟头,趁着水势,几拨至根。那秃驴好弄,或深或浅,或紧或慢,捣个不住。桂氏阴中被他巨物楦满,已有无穷妙处,又经他这种战法,高出他人之上,从未尝此,弄得酥而醒,醒而酥,丢了数次。低声娇语,再三央及,方才住手,还不肯拽出。桂氏歇了一会,刚喘过气来,万缘又要抽动,桂氏笑道:“我浑身都软了,禁不得再弄,明日晚上罢。”万缘笑道:“既然请客,也要等他吃个醉饱,我才领情。你就要告止,真是斋僧不饱,不如活埋了来,求你再布施。”便要抽扯。桂氏送了个嘴,吐舌与他,道:“好师傅,我实在来不得,叫了丫头们来,你都弄弄,再来同我弄。这可尽你的兴了。”万缘见她这段娇态,疼爱得了不得,也不忍再弄,点头应允。桂氏一丝两气的叫道:“香儿你们来。”原来她们四个都在门外听呢,听得叫,都一齐进来。桂氏向万缘道:“你下去。”
  万缘跳下床,就把香儿抱着,脱去衣裤,按在椅子上就搞。她们一个个听得淫水浸盈,毫不费力,容容易易了进去。万缘同香儿弄着,向她三人道:“你们都脱光了,等着我一个一个的打发了来。”她三个也就脱去,万缘挨次轮流转弄,自二鼓进来弄起,直至五鼓初敲,他也将要泄了。翻身上床,又同桂氏痛抽一阵,方泄在她牝中。桂氏看了半夜的活春宫,阴中如蛆拱的一般,被他这一下弄得骨软筋酥,如登仙之乐。素馨她们四个也都被他弄得饱腹充肠,心满兴足。
  桂氏遇过万缘之后,姚步武、盛旺再来弄时,如吃过江瑶柱,不堪再嚼屠门肉矣。姚泽民享用他继母、庶母,将桂氏久抛,从不见她有一毫愠色,有一句怨言。反见她比当日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以为是闺中贤淑,不以此道为念的,私心欣庆。孰不知她还寻的是极粗极大的美物,夜夜不空,故弃丈夫如敝屣耳。
  一夜,这万缘正同桂氏在床上,他靠着枕头坐住,叫桂氏跨在他身上,对面将两物套好,学喇嘛供的喜乐禅佛那样式。一起一落,正做得高兴,忽见香儿、青梅、绿萼笑得跌跌滚滚跑进房来。桂氏笑骂道:“你这三个小淫妇疯了,这昝晚跑来笑什么?”香儿道:“我们有句话来问大师傅。”万缘道:“你们问什么?”香儿道:“我们才在外边讲顽话,我说男人的那东西是筋的,青姐强说是皮的,绿姐咬定说是肉的。我们赌了个东道,故此来问大师傅,看谁说的是。”万缘一面动着,一面说偈道:三人不须多强,说得都还相像。硬时是段纯筋,软了皮囊形状。大家仔细试端详,一团肉在光头上。
  把三个丫头笑得东倒西歪的出去,笑得那桂氏一仰一合,骑不住肉鞍,竟坠下驴来,睡在床上,揉着小肚子笑。万缘见桂氏仰卧着笑,就扛起腿来弄,桂氏忙用手挡住阴门,道:“你也说个偈语,才许你弄。”万缘笑着道:生我之门死我屄,人人尽道消魂处。老僧直入等闲看,撞入迷魂深涧去。凭威出入数千遭,佳人水涨蓝桥路。大众听者,被毛带角任阎罗,且向此中寻乐趣。
  说毕,挺起小和尚,一头撞将入去。把桂氏弄得瘫在锦褥之上方歇手。此后万缘、姚步武、盛旺任桂氏心中所欲,轮流约到房中取乐,不必多叙。
  且说姚泽民在内里弄,桂氏在外边弄,也弄了几年。桂氏的阳运当旺,姚泽民的阴运要出宫了。这是为何?自姚华胄往广西去后,到了天启七年,忽然想起他来,问群臣道:“姚华胄在广西数载,他年垂八十,他家中可有儿子否?”有知道的奏道:“他有二子。”天启传旨召见。看他大儿子有五十来岁,迂迂腐腐的,小儿子约将三旬,颇有父风。天启问他二人名字,大儿子答应不出,小儿子俯伏奏道:“臣兄名姚予民,臣名姚泽民。”天启顾姚泽民道:“尔父远去数载,父为子者也应当去一看。你今可到那里看他日食如何,康健还如昔否,速来回奏。尔兄庸愚,只可为守户之犬,尔异日即承袭尔父之爵。”他兄弟二人领旨,叩头谢恩而出。这是面奉上谕的事,不敢稽缓,就择日起程。这姚泽民第一好的是杯中之物,不论烧坛黄细,到口就吞。第二件就是酒字底下的那个字,一夜离了妇人,他也过不得。他这一次是奉旨省亲,旱路驱驰,不敢带妇人同往。在家中同那些妇人终日混惯了,如今竟虎扑儿百姓眼起来,哪里还过得。虽带了有两个龙阳小厮,到底与妇人滋味各别。他路上但有婊子,只面上略有人形,腰中有个窟窿,他定要领教领教。这大路上的土条妓女,私窠戏旦,可有什么像样的?他不过只算松了松胯下的穷筋,算不得个取乐。
  他到了南京,在水西门外店中暂寓,就叫店主人来问道:“如今城中可有驰名的婊子么?”店主人道:“近来妓女中也都平常。倒是个瞎姑,叫做钱贵,果然色艺双绝。但听得人说,她近来总不接客,不知何故。”姚泽民道:“她不过因有了名头,故做身分。若多给她鸨儿几两银子,怕她不肯?”遂问了住处,一团高兴,带了十数个家人,鲜衣宝马到钱贵家来。
  钱贵自别了钟生,一个客也不接,只说有病。郝氏强了她几回,她执定不肯。因没有大出手的孤老,郝氏也容忍了过去。这日,钱贵正临窗坐着,姚泽民问到她家,敲开门,竟走了进来。一眼早已看见,果然好个女子。郝氏忙迎着道:“老爷驾临贱地,有何贵干?”一个家人道:“我们主人姓姚,是镇西将军侯府的二公子。慕你女儿的大名,特来要同她相与。”郝氏道:“小女丑陋,且近来有病,恐不能陪侍。”姚泽民道:“你不过只你女儿盛名之下,要拿些身分,多要几两银子罢了,何必推辞?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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