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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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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芷溪



☆、穿越有理

九曜王朝,京城凤鸣,大大的城池漂亮结实,单单缺了个角,那个角就在城门东头,每每站在皇宫最高的摘星楼上,看到那缺了角的东城门,皇帝萧牧总是有些忧心忡忡,该怎么办呢?

一个京城,连城头都缺了角,这像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破城呢。

也是,这城在三年前还不如现在,在此就先不赘述。

皇帝忧心也就忧心,办法自然得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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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城东,有家白鹿书院,是京城内有名的私塾,这里环境优雅,绿树成荫,房屋错落有致,来这里读书的孩子家里可都是有些背景的,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差不多就相当于贵族学校。

这一天放学铃声响过,孩子们一哄而散,坐在某间教室的季嫣然看了离自己不远处的空位置,心里有种慌慌的感觉。

这时,另一间教室的季少阳已站在门口朝她打招呼:“姐,你在磨蹭什么?还不打算回家吗?”

“慌什么慌,你什么时候见你姐准时回过家?”季嫣然心里正烦着呢,那空位上的人是她的好朋友杨晓舒,结果她都有好几天没来读书了,也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季嫣然实在有些不放心。

但想来也应该没什么吧,她可是员外郎家的小姐,有丫环婆子侍候,会有什么事呢?这么想到,季嫣然又略略宽了宽心。

站起身来离开书桌,将手中的绣花书袋隔着几米的距离丢给教室门外的季少阳,季嫣然微扬头,神情带着傲然:“老规矩,在书院葡萄架下等我哦。”

季嫣然说完,便从另一个开着的门跑走了。

“姐,你不要命了!爹今天晚上可会提前回家吃饭呢。”

“知道了。”这一声回答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季少阳看着自己姐姐跑走的背影,很是无奈,什么时候,她才不那么疯狂,非要把蹴鞠玩个够本才过瘾。

此时的季嫣然已来到了师母柳三娘的房间,开始换她的男装蹴鞠服,就等着一会儿带着那几个野小子们好好去城郊空地上玩一场。

柳三娘很理解她的做法,所以每次她换男装时,总会把房间给她留出来。

季嫣然,今年十五岁,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穿越女。

她在现代时,就是足球学校的学员。

那年她十七岁,在一次学校足球比寒训练时,不小心头部着地,当时便休克了,结果醒来时就穿越到了这个九曜王朝,成了季家的长女,季嫣然。

听说原来这身体的主人也是因为自己的弟弟同别的孩子们踢蹴鞠时,不小把球砸到了一旁负责看守书袋的姐姐头上,导致她倒地昏迷。

再醒来时,便已是现代的季嫣然穿越而来。

蹴鞠,古代的足球,自然是不能和现代的足球相比的,无论材质还是轻重,都不会比现代足球更易于踢打,但有总胜过无。

一见到自己喜欢的足球,不,是蹴鞠,季嫣然也顾不得被砸的头,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就要加入,结果吓得那一群踢球的小子们全傻了,然后一哄而散。

☆、铁家军

这倒弄得季嫣然莫名其妙,不禁问一旁另外两个:“他们这是怎么了?”

季少阳其实也想跑的,小桃儿也眼泪凝在眼眶里,张着嘴望着自家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小姐,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两个没跑,实在是因为他们没有跑的理由,一个是她的弟弟,一个是她的丫环,她现在可是季家的大小姐。

季嫣然也算适应力强,在现代的时候,什么穿越小说没读过,不过在踢足球的时候,因为摔昏而穿越,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头一个。

季嫣然很想笑的,可终归是没笑出来,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这两个人看她像看怪物似的,她要是再做点别的举动,恐怕他们就会被她吓跑了。

于是,她选择失忆,这是通常的做法,由他们来替她解释她在这个古代的身份,这样便省得她再去慢慢了解。

自那以后,季嫣然就老老实实待在了古代,因为她发现,这里的人们其实挺爱踢蹴鞠的,只要有得踢,在哪儿都是一样。

而且古代的蹴鞠,作为娱乐活动,花样可不少,看起来就有得玩了,一想到这些,季嫣然就觉得以后的生活都不会太难过。

所以后来,她每天放学后,必然会去换上男装,再稍作修整,让人认不出她是女孩子来,就跟着那群男孩子们一起上蹴鞠场了。

换好装后的季嫣然很快来到书院的葡萄架下,同季少阳会合,再把书包丢给一脸苦相的小桃儿还有季少阳的书童小九儿,两个人便朝书院外走去。

东郊的空地上,一群由七八个男孩子组成的蹴鞠队已排列整齐,就等季嫣然他们的到来。

季嫣然因为踢球技术最好,被孩子们当作了他们的队长,带着他们一起训练,每天飞跑在训练场上,英姿飒爽,还吸引不少附近的老百姓前来观战。

季嫣然总在场上跑得最欢,踢顶腾挪,身姿矫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女装的季嫣然可说是京城内最漂亮的姑娘,男装的她自然也是英气逼人,俊美非凡,真是令人一见难忘。

明眸皓齿,朱唇玉肌,那眉目精致地如同画中人一般,每每看到她在场上的身影,会吸引到不少小姑娘小媳妇偷偷张望。

人们如是想,这少年小小年纪已有如此长相和身手,他日成人,必是人中龙凤。

这些溢美之词,季嫣然总是一笑置之,她的弟弟季少阳则不然,姐姐季嫣然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他自然是最崇拜她的。

他想,或许姐姐真的是天上神女下凡,不然,她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容颜,又怎么会如此会玩蹴鞠,他们这些男孩子们都自叹不如呢。

“铁头,接球。“被唤作铁头的黑小子,立马用头接住了季嫣然飞踢过来的球,再用头顶了回去。

“铁腿,接球。”下一个瘦高个也同样接住季嫣然传来的球,不过他是用的腿,再同样传回

“铁蛋,接球。”

“铁手,接球。”

“……”

这一支蹴鞠队伍当之无愧为铁家军,因为季嫣然号称是铁帅,所以那些同她一起踢球的孩子们便各自有了带铁的名字。

☆、出大事了

在球场上,他们都不唤真名,便以铁字开头,唤出名字来。

而铁手便是季少阳,他是负责守门的,这可是季嫣然教给他们的新式踢法,有球,有球门,把球踢进球门,就算赢。

这与他们平时玩的蹴鞠还真有些不一样呢,但孩子们更喜欢他们的铁帅教给他们的方法。

直到夕阳斜坠,空地旁的大香樟树上已倦鸟归巢,大家才惊觉时间已很晚了。

被唤作铁蛋的高壮男孩,家就住附近,他的娘也在这时准时来到场地上,不顾孩子们正玩得尽兴,直接揪着他的耳朵,骂骂咧咧地离开。

其他孩子们见同伴被带走,便也意兴阑珊地离去,而季嫣然也不能阻止大家离去的脚步,因为如果不能在吃晚饭前赶回家,恐怕连她和弟弟也会被挨罚呢。

想到此,季嫣然便将球丢给季少阳,自己则飞跑着去往师娘柳三娘的住处,梳洗一番,换回女装,再同弟弟会合,一起朝季家大院走去。

那天晚上,季嫣然和季少阳毫无意外地领了一顿罚:他们被要求去季家后院供老祖宗牌位的祠堂好好跪着反省。

饶是如此,两个人跪着也还是美美睡了一觉,还有家中的十三姨娘梅姨,为他们拿来了吃的,让他们不至于饿着。

第二天是公假,也就是现代说的周末,不用读书,季嫣然自然落得清闲,被二姨娘风姨给带出了祠堂,便打算直接回自己房中去睡觉。

一晚上没睡,还罚跪,尽管打了会儿盹,可对于正在长身体的她怎么够,所以怎么也得回去好好补补眠才行。

她的弟弟季少阳同她一起出来,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准备在中院的时候便各自回自己的小院。

这时,,着一身红色衣裙,头上两个环髻的桃儿,匆匆从某处跑来,嘴里喘着粗气,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着来的方向,神情有些慌张,结结巴巴道:“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看着桃儿的慌乱,听着她的语无伦次,季嫣然的秀眉也紧皱起来,忙追问道:“出什么事了,看你都慌成什么样了?”

“桃儿,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季少阳反而镇定道,他不明白,女孩子为什么老是慌慌张张,这丫环是这样,他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脾气火爆地跟什么似的。

桃儿缓了口气,才道:“杨家小姐在家里闹自杀呢,她的贴身婢女环儿实在没办法,跑来请小姐过去劝劝呢。”

“真有这样的事?”季嫣然一听说是自己的好友要自杀,眼睛瞬时瞪大了,一张脸写满紧张,心里也慌乱起来,什么事引得一个官家小姐做出这样的事来,竟然要自杀?

不行,她得去看看,否则她这好朋友就白当了。

想到此,季嫣然快步朝院门外跑去,把季少阳让她跑慢点的话,远远抛在了脑后。

看到姐姐跑走的身影,季少阳再次叹息,难怪小丫环会这么慌张,她的主子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有人要自杀

这季府的院落深深几进,从桃儿在大门外得到消息,到把话传进来,这时间也足有一柱香,要是再走出大门,又得再走一柱香,这一去一回,时间可就耽搁地多了。

季嫣然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她现在是急死了,恨不能腋下生出翅膀来,直接飞到杨府,途中遇到管家季方,马上让他命人将轿子准备好,立刻在院门口等着,抬她去杨员外家。

季嫣然到了院子的大门处,那个名叫环儿的丫环,一袭浅绿色装束,正在那里不埋着头不停地踱着步子。

听到有脚步声朝自己走来,环儿抬头,见到季嫣然出现,脸上紧张的表情稍有些放松,立刻走到她身边,要给她行礼,被季嫣然一把拉住了:“你家小姐到底怎么样了?身体可有什么不妥?”

环儿嘴微瘪,是一副要快哭出来的表情:“季小姐,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真是急死人啊。”

季嫣然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急,这便随你去。”她嘴里这么说,心里一样是着急的,不知道那杨小姐到底怎么样了。

这里轿子已准备好,季嫣然等不及丫环帮忙,自己挑帘,稳稳坐上了青顶小轿,让轿夫赶紧朝杨员外府急走。

两个丫环一语不发,自然跟在轿子后面也同样是急走。

这杨小姐,名叫杨晓舒,生得就象一朵初生的玉莲,冰肌玉骨,容貌甚是清秀,就是性子太软,遇不得事,有什么事就爱钻牛角尖,或是不开心的时候,就爱掉眼泪,让人以为她是水做的。

她爹爹供职于六部中的工部,是六品的员外郎,这官职在京里不算大,却是不折不扣的京官,所以称杨小姐为官家小姐也不为过。

她与季嫣然关系最好,因为她虽然性子绵软,对人也极和善,不会因为自己出生官家而看不起商贾出身的季嫣然,这也就是她们两关系好的原因。

因为是那个身体的好朋友,现代的季嫣然残留的记忆自然也就对这个杨晓舒有一份亲近感,即使她们之间很难正常沟通,却不妨碍她们成为朋友。

杨家居于凤鸣城南面,靠近南城门,与季家正好相背,若是一路直走,本没多少距离,可这京里街道纵横,没有直路可走,一绕起来就远了。

因是两个姑娘私会,又不得走杨府正门,也为图省距离,青顶小轿停在了杨家后院,通杨晓舒的闺房。

季嫣然下得轿来,让轿夫就在附近等候,自己则跟着两个小丫环从那扇开着的角门进得院来。这院中种着几株桃花,正是阳春三月,桃花吐蕊,一丛粉红,夹着几片新绿,引得蜂飞蝶舞,风景无限好。

季嫣然却无心赏那美景,在环儿的引领下,来到红墙绿瓦的一幢二层小楼前,廊下正站立着几名仆从,隐隐可听得有哭声从楼里传来。

环儿因为季嫣然的到来,心下安定不少,便也不着慌了,只是轻言道:“季小姐,你也听到了,我家小姐在楼上的闺房哭呢,你好好上前去劝劝。”

☆、不就是个男人

说完,环儿吩咐楼下一红衣婢女奉茶来。

季嫣然望一眼那二层小楼,飞檐翘角上,正有一只铜铃随风摆动,发出细碎的叮叮声,春天的暖阳洒下来,照得琉璃瓦光亮一片。

季嫣然收回目光,不再耽搁,登登登,踏上那木质楼梯,来到位于二楼的房间。

菱形花格纱橱将闺房与楼梯隔开,转过这道纱橱,藕色的布幔挂在屋中,房中桌椅斗橱,摆放整齐,一张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屋内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而杨家小姐则坐在离玉床不远的一张铺有浅金色锦布的圆桌上嘤嘤哭泣,在她身边已有另两个侍奉的丫环,一个劲儿地劝着:“小姐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是大事。”

季嫣然看着那伏桌哭泣的身影,不停地抽搐着,心里跟着疼痛起来,秀眉微蹙,便疾步走过去,温言道:

“晓舒,出什么事了?告诉我,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好吗?你这样光哭可起不了多大作用。”

杨晓舒听到季嫣然的声音,抬起头来,她的泪眼已哭肿得如同两个核桃,看得季嫣然真是心疼。

靠近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然后季嫣然坐在她旁边,再次开口道:“晓舒,这几日你也没去学堂,我正在担心你有什么事,可巧今天环儿就去找我了,到底什么事?”

杨晓舒只顾抱着她抽泣,过了好半会儿,才放开她,看着季嫣然,嘴里语无伦次道:“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她的眼中带着绝望与惊恐,边说边抽噎着,看得季嫣然又是心里一阵抽疼。

她的话没头没尾,听得季嫣然一头雾水。

她看向旁边的丫环,问道:“你们家小姐说的他是谁?我怎么听不懂?”

“季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家小姐从小与那李千总的儿子定了亲,只等小姐及笄便要成亲,不曾想,最近几日听闻,李家又攀上了新来的户部尚书,欲与其千金定亲,遂要与我家小姐退亲。

这女子定了亲怎可轻易让人退掉的道理,这不,把我家小姐气得要上吊,连夫人也气得卧床不起。”随侍在一旁的丫环说得义愤填膺,听得季嫣然也是火冒三丈。

天下竟有这等事,这千总大人也太无耻了,为了自家荣耀,做出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来。

“晓舒,别难过了!那千总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以你的才貌还怕没有人来提亲吗?他这边退亲,那边一定会有人求着来提亲的,就别哭了,啊。”

“嫣然,我怕,娘还卧病在床,可我最想不明白的是,我没做错事,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杨晓舒用白色手绢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仍抽噎着,无限伤感道。

“不就是个男人,也不见得有多优秀,既是这样趋炎附势的人家,不结亲也罢,晓舒,你听我说,这真不是什么大事,被人退亲错不在你,你又何必想不通呢,就算你真为此事死掉了,只会徒让令堂更加伤心,不是吗?

☆、有娘真幸福

“不就是个男人,也不见得有多优秀,既是这样趋炎附势的人家,不结亲也罢,晓舒,你听我说,这真不是什么大事,被人退亲错不在你,你又何必想不通呢,就算你真为此事死掉了,只会徒让令堂更加伤心,不是吗?

不是说伯母已经生病了吗?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真要她的命?

她也是怕你太难过,便先难过起来,要是你能笑着面对此事,不放在心上,再好好劝劝伯母,大家好好过日子,说不定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家,她的病不也会好得快些?”

季嫣然滔滔地劝着,声音快而清脆,条理也很清楚,说白了,她就是希望杨晓舒不要那么难过,把退亲这件事看得淡些,让家人也好过些。

“真的可以吗?”杨晓舒止住哭声,充满期待地看向季嫣然。

“当然,你看我,我们家除了有钱,在这京城里还真没几个拿正眼看我们的,可是那又有什么,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谁又敢惹到我头上呢?

不是我说,要是我爹以后给我定亲,那等凡夫俗子,我是绝不嫁,要嫁就得嫁这人中龙凤。”

季嫣然绕着杨晓舒和她身旁的圆桌,继续滔滔着,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外罩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轻摆。

她的眼神明亮,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连一旁听她说话的杨晓舒也被她感染,竟忘了刚才自己为了退亲的事而痛哭的事,脸上也带着浅浅的笑。

她站起来,拉住季嫣然的手,轻言道:“嫣然,你也很好,你一定会做到的。”

“晓舒,答应我,别再为这事哭了,振作起来,好好侍候伯母,别让她再伤心。你有娘,真是让人羡慕,哪象我……”

季嫣然提到母亲,自然会联想到自己在现代的母亲,,而古代季家的主母早已过逝,自己也是无缘看到的,心中不免伤感。

杨晓舒也平静道:“你放心,不会了,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明白了,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事,俗语不是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虽被人退了亲,又有什么呢?日子还是要过,不是吗?”

她幽幽望着虚空说完,心里仿似明镜一般,豁然开朗。

人便是这样,钻牛角尖时,只一味钻进去,出不来。若是突然想通了,不用人使劲拽,自己就走出来了。

季嫣然对杨晓舒能很快想通感到很高兴,两人手拉手,又坐下来说着话,早有丫环送来了新沏的碧螺春,两个姑娘端着茶品着那新香的茶水,安静地享受正午时光。

对于季嫣然来说,杨晓舒是她古代后最好的朋友,在她的闺房里,她自然是不拘小节的,到午膳时候,便在她这里吃过了饭方才打道回府,临走还叮嘱她,明日不要忘了去学堂读书,她俩好作伴,杨晓舒点头答应,一直将她送出那角门坐上轿子,直到转过街角看不见。

九曜皇宫的御书房内,九曜现任皇帝萧牧正在批阅着成山的奏章,他是在三年前迁都到凤鸣才将国号由曜改为九曜,因而他虽已登基十年有余,但作为九曜皇帝也不过三年。

☆、皇帝是老虎

之前凤鸣城还属于另一个叫凤歧的小国,后被九曜灭掉,便再不复凤歧国,而凤鸣城则由凤歧改为了凤鸣,正式成为九曜的国都。

这九曜国在萧牧的统治下,算是蒸蒸日上,可也有让皇帝头痛的事,那就是国库储备不足,需要大量金银充库,还有城门修了一半,也因国库空虚停了工,该怎么办呢?总不至于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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