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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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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边说着,脸上是十足的坏笑。

季嫣然有些懵,他这是演的哪一出,正义大舅子,替妹寻夫,找到了花楼里来?

OH;MYGOD!季嫣然想骂三字经,这人要不要这么使坏啊?

可嘴上她却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依然嘴里抽着气,配合他表演道:“大……大哥饶命,小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一旁春风楼的人们看着这一对绝色男子表演着这样的戏码,都唏嘘这一家人怎么都长得如此好,特别是那位他们口中的小妹才是真的有福,大哥长这么好也就算了,没想到嫁的夫君也这么漂亮,真是羡慕死人了!

那两个也不理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便这么一个揪着另一个的耳朵出了春风楼。

一出楼,萧玉痕便放开了季嫣然柔嫩的耳朵,感觉到那里曾有穿耳洞的痕迹,就更加确定她是女儿身。

背对季嫣然,萧玉痕站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声音憋着笑,故意冷冷道:“怎么样?还要再继续跑吗?”

“不,不敢了。”季嫣然抚着被揪的耳朵,心里真想狠狠教训这人一顿,苍天啊!谁来救救她?

转身,萧玉痕眯眼看她一副懊恼的神情,心下便有些不忍,毕竟是个姑娘家,大概在里面也吓得不轻,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不该把她逼得那么紧,但如果自己不把她逼出妓院,恐怕今天她就危险了。

而此时,春风楼内一间开着窗的房间里,一名戴着金色半面具的青衣男子将两个人站在大街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他吩咐一旁穿黑衣的属下道:“一会儿跟踪那名白衣公子,看他是何来历?”

“是。”那人领命而去。

☆、太子回宫

街上,萧玉痕和季嫣然还在那儿对峙着,不知该如何收场。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萧玉痕开门见山地问道,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她是谁?为什么如此大胆。

季嫣然心里急死了,到底有谁可以来帮帮她,脱离这个人,别让他老是追问自己是谁,他虽然长得好看,可那有什么用,她不想被人当犯人对待。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青衣蒙面人,一把抓住了季嫣然的胳膊,在她耳边急促道:“走!”

接着,也不知他丢了个什么在萧玉痕身前,季嫣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花,人已飞掠而去。

萧玉痕更是大惊,他刚想阻止有人将女子带走,可那人丢下的烟雾球功力很强,竟然完全让人看不到他是怎么把人带走的。

那烟雾散过后,萧玉痕已找不到女子的身影,心中一片怅然,不知何时还能与她相见。

街上一切照旧,看着那些得了银票的人各个脸上笑得明媚,萧玉痕思绪纷乱,这姑娘家里十足有钱,竟敢把银票当废纸撒。

萧玉痕只好往回走,来到那酒楼下。

他的侍卫,那个穿褐色衣服的壮汉已经成功解决了那姑娘身边的两个保镖,这会儿正和那穿深红衣裙的小姐说着什么。

萧玉痕朝那壮汉喊道:“阿武。”

壮汉也看向他,朝他走来,那女子和丫环也跟着走了过来。

几人一见面,那女子没想到这壮汉口中说的主人竟是这般俊逸出尘的男子,心底里便生些好感。

女子盈盈一拜,给萧玉痕行礼道:“小女子林雨柔,多谢公子搭救之恩,敢请公子留下姓名,府上,日后必当登门拜谢。“

萧玉痕见那女子生得弱柳扶风,眉目含情,长得是一副好容貌,也不知她是怎么得罪那姑娘了,会让她对她当街调戏,心里更是烦闷,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对她的好感视而不见,只虚扶一把道:“林小姐不必客气,路见不平事,理当拔刀相助,在下与家仆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

感觉女子眼光越来越热,萧玉痕有些赧然,便抱拳还礼,招呼那叫阿武的侍卫转身离开。

那叫林雨柔的女子静静站在原地,目送男子离去,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一眼便将自己的心也给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那个叫阿武的褐衣男子紧跟在白衣公子身后,问道:“殿……公子,可有追到那坏小子?”

萧玉痕停下步子,脸色有些难看,他瞟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玉笛,叹声道:“别提了,那小子被人救走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公子的眼前将人带走?”

“谁知道呢?大概是江湖中人吧。”

萧玉痕眼中掠过一丝失落的情绪,不知怎么回事,那双灵动的大眼,始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只可惜这样美的佳人,他还是与之失之交臂。

带着这样的惆怅,萧玉痕与阿武匆匆朝皇城走去,两人来到玄武门,值守的侍卫瞧了瞧阿武递上的金色牌子,忙单膝跪地道:“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喜欢仇人不好

萧玉痕看也不看跪拜的人,只是微微抬了抬衣袖,便朝城内走去,阿武紧随其后。

一条陋巷内,季嫣然同那黑衣蒙面人摆脱了那白衣男子的追捕,总算是可以停下来歇口气。

季嫣然背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还不忘拱手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

那黑衣人并不像季嫣然那样,像狗一样在那儿喘着,而是神色如常,他看看四下无人,便拉开了罩在自己脸上的面罩,对季嫣然道:“嫣然,不记得为师了吗?”

为师?季嫣然脑子里再是一懵,对了,古代的季嫣然确实有个师父来着,可那是她的师父,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是她穿越来前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但他既然跟她这么说了,那一定就是了,季嫣然不禁抬起头来看向来了。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天啦天啦,季嫣然总算体会了一把穿越女主才能享有的待遇了,那就是美男多多呢。

这位自称是她师父的年轻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生得那叫一个妖孽,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一双狭长的凤眸里,眼波流转,真是迷死人不偿命,那长眉微微斜飞入鬓,一张脸怎么看怎么漂亮,并不逊于刚刚一直追着自己跑的美男,不过这位看起来比刚才更阴冷一些。

他是自己曾经的师父?季嫣然表示很怀疑,可也对古代的季嫣然表示嫉妒,她竟然有这么俊美年轻的师父,肯定是艳福不浅的,说不定还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师生恋。

季嫣然陷入自己的YY中,不能自拔。

“嫣然,在想什么?不认识师父了?”

“啊,这个啊……”她的确是不认识他了,她要是装认识,那肯定难办了,这个时候装失忆是最好的。

“您真是我师父?”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对面的美男微皱起长眉,漂亮的长眸中有些不确定。

“哎呀师父,你是不知道,徒儿前不久撞到过头,很多事都忘记了,所以,连您老人家也……”季嫣然开始撒谎。

“撞到头?失忆?”司徒瑾马上伸过手来抓住了季嫣然一只手,然后把上了她的脉,脸上的表情无比凝重。

把脉?神医?季嫣然有些傻眼儿,却又不敢挣脱眼前美男的动作,只好任其把脉。

她的大眼睛转着,猜测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师父来得真是时候,她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毕竟是他让自己摆脱了刚才那个路见不平的男子。

“师父,你是不是很久没去过我家了,不如去我家坐坐吧?”季嫣然小心地邀请道,手还在美男手上呢,但她却并没有心怦怦跳的感觉,反倒是想到刚才那把自己当妹夫教训的人,在自己耳边吹气说话时,倒是让自己觉得脸红心跳,现在想着脸都有些发烫。

心里暗暗骂自己,白痴,不过才见一面,就被美,色所诱惑,实在不是她季嫣然的作风,她还有未完的事业,可不能沉迷儿女私情,再说,那人认定自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男,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好感?

一厢情愿的感情是要不得的,打住,别再去想。

☆、师父救我

季嫣然发着愣,把心中的想法摒弃,大眼睛眨巴着,满眼期待地看着青衣美男。

“改日吧,为师今天是偶尔路过,还有事在身,以后再去拜访过季老爷,也好看看少阳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司徒瑾道,他的眼神一直很冷,不过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季嫣然的情绪。

咦,季少阳那臭小子有武功?她怎么不知道?她是不是该让他也教教自己?

对了,她现在是男装,师父也能把自己认出来,刚才那个男的不会也认出自己来了吧。

“师父,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啊?”季嫣然有些沮丧,又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嫣然,你的身上有为师为你专门留的熏香,你不知道吗?”

“什么?”季嫣然更加莫名其妙。

司徒瑾执起季嫣然的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衣袖,赫然看到那里有一串念珠,深红色的珠子带着莹润光泽,熠熠生辉。

“这串香珠放在你身上,因为你的体温而散发出幽昙香,自然会被人闻到,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司徒瑾看着她,一双长眸虽然很冷,但其中仿佛有水光在荡漾,看得季嫣然一阵心里发慌,忙垂下眼来。

“我……”

“为师忘记了,你说你失忆了。”司徒瑾惊觉自己失态,放开了她的双手,淡淡道:“你的脉搏很平滑,没什么大碍,为师就告辞了。”

说完,司徒瑾便打算离开,忽然又想到什么,他转头:

“以后不可再着男装出来胡为,春风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地方。”他的眼里是一片冰寒,连声音也透着冷。

“知道了。”被他的冷意唬住,季嫣然这么道。

还不等她有反应,司徒瑾已纵起身形,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如果没猜错,对方可是位武功高手,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从那个白衣男子手中把自己带走。

不过听季少阳和桃儿说,古代的季嫣然是没有武功的,还真是有些遗憾呢,她不会武,那自己自然也是不会了。

这时天色已暗了下来,她手中仍拿着那根玉笛,独自走出了陋巷,来到了大街上。

街上行人已不多,三三两两的,季嫣然抬头看到,自己的丫环桃儿仍着一身男装,从石拱桥上匆匆朝这里走来,她的神色有些慌张,看得出她一定是在为自己而感到惶惶不安。

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两人不知什么来历,可真是把他们都吓坏了,也不知青龙白虎怎么样了。

想到此,季嫣然也顾不得去想刚才发生的事,对桥上桃儿招手道:“嘿,我在这里。”那桃儿身后还跟着一顶小轿,许是准备来接她的。

桃儿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心里也稍稍放下了心,忙带着那四个轿夫抬着小轿朝她走来。

两人一见面,桃儿忙拉着她的手转了好大一圈,嘴里道:“小姐,你没事吧?让桃儿好好看看。”

“没事,你小姐我别的本事没有,逃跑功夫还过得去。”嘴上这么死撑着,心里却是后怕的,要不是今天碰巧遇到季嫣然的师父,自己还不知道怎么脱身呢。

☆、有兄弟就是好

今天这丑出得可是够大,以后看着那人得避着些走,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头,看那通身的气派,指不定是什么王侯公子。

“知道了,知道了,还是我家小姐厉害,快上轿吧,不然老爷回来看不到人,我可又要遭殃。”

季嫣然收回思绪,笑着轻敲了一下桃儿的额头,便走进小轿里坐定,桃儿一声“起轿,“迎着夕阳的余晖,坐着季嫣然的小轿便晃晃悠悠朝季家大院走去……

这一日算是有惊无险,回到闺房后,季少阳来找她讨那玉麒麟。

季嫣然的男装看得季少阳眼睛直瞪,嘴里啧啧道:“姐姐这身打扮还真象那贵族公子哥儿,不知迷倒了多少姑娘呢。”

被季少阳抓到痛脚,季嫣然粉脸变红,绕着圆桌便追着季少阳打起来,边跑边道:“叫你个长嘴不长心的说不来话,你姐姐我向来是富贵命,怎么会是像那贵族公子呢,本来就是。”

她的动作在此时变得异常敏捷,饶是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季少阳也逃不过被她追着打的命,只好护着头,讨饶道:“好姐姐饶了我,饶了我,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姐姐是贵族命,是贵族命。”

两个孩子打闹了会儿,都累得有些气喘,季嫣然吩咐桃儿去倒茶水,自己则和季少阳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休息。

季嫣然想到什么,忙转过头来问正在整理自己衣襟的季少阳:“少阳,我们家以前是不是请过一个师父?”

季少阳听了她的话,略想了想道:“是有这么回事?他说姓景,是爹爹请来的。”

季少阳见季嫣然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想到上次她被蹴鞠砸到头的事,就感觉很抱歉,觉得她想不起以前的很多事,也是自己的错,于是他很耐心地跟她讲关于这个师父的事。

季嫣然才知道,那位自称是自己的师父的人,当初来他们家时,是打扮成老者的,这么说来,今天她算是见到他的真容了。

“少阳,说出来你还不信,我今天能脱身,全靠师父了。”

“这么说你见到师父了?”季少阳也一脸兴奋。

“对啊,可他一点也不老,长得还很好看。”季嫣然仰头做回忆状,这样道。

“是吗?那可就奇了。”季少阳则皱了皱眉,却不敢把之前那位曾在家中传授他武艺的花白胡子老头儿,与季嫣然说的年轻俊美的男子相对应。

“反正易容术也很平常嘛,这只能说你见到的是易过容的师父,我见到的才是师父的真空。”季嫣然不以为意,这么对季少阳道。

“也许吧。”此事便就此揭过。

这时,另一名着粉色裙装的丫环跑了进来,对季嫣然和季洛阳道:“小姐,少爷,老爷来了。”

两个人一听是爹爹来了,脸色有些微变,季嫣然更是从椅子上起身,便往屋内跑,她的身上还是男装,她不能让自己的老爹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季少阳也在一旁替她着急,他可不想自己的姐姐又被关进祠堂里,没饭吃,没觉睡。

“姐,你赶紧去换衣服,爹来了,我替你挡会儿。”季少阳催促。

☆、又闯什么祸

季嫣然连声答应着,朝内室跑去,屋内的两个小丫环在她身后跟随。

季大富走进花厅时,看到的就是季少阳一副毕恭毕竟的样子。

“孩儿见过爹爹。”

“少阳,你怎么会在嫣然的房间里?你姐姐呢?”季大富见自己的儿子站在那里,却不见另一个孩子,便皱眉问道。

“姐姐在里屋呢,一会儿就出来。”季少阳赶紧回话道,连大气也不敢出。

“是不是又偷偷出去闯祸了?听说她今天还把青龙白虎也给带走了。”

“这个,孩儿不知。”季少阳缩着肩膀道。

不一会儿,季嫣然便从内室里走了出来,此时,她已换了一身浅碧色的纱裙,头上梳了简单的发髻,插了金钗,既富贵又美丽,突显出少女的灵动与活泼。

“呀,爹,你什么时候来的?”季嫣然一走出来,便故意这样大声道。

屋内的中年男子双手交叠在挺着的大肚子上,脸上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甚是滑稽。

季嫣然这么一问,便把刚才他同季少阳的对话给打断了。

可季大富却并不打算被她蒙混过关,所以双手撩开衣服后摆,坐在了季嫣然刚才坐的位置上,淡淡开口道:

“然儿,你今天又闯什么祸了?怎不见青龙白虎两人?听说今天一大早你就把人给我叫走了,还不叫他们两人到主院去看着?”季大富道。

季嫣然一听自己的爹是来兴师问罪的,又听他问青龙白虎,想来那两位在外养伤的事,她爹还不知道。这谎可怎么圆下去?

眼珠儿一转,季嫣然计上心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拉着她爹的衣袖抽噎着道:

“爹,你是不知道,今天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使劲挤挤,终于挤了半滴泪出来,季嫣然眨了眨长睫毛,让那半滴泪挂在睫上,继续带着哭腔道:

“我本来在街上走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个穿白衣的浑账小子,带着一个很厉害的手下,对我百般调戏,青龙白虎为了保护我,便与他们打了起来,可不曾想,对方是练家子,武功深不可测,把他们俩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

眼见着,我也逃不过被他们侮辱,桃儿就趁乱跑回来叫人,我……我……没办法,就钻进了一家澡堂子里,没想到,还真让我逃出来了。

爹呀,你说女儿是不是倒霉啊?”

季嫣然一想到今天被人追的狼狈样,不敢说出自己进了妓院,又被师父所救的实情,便这样撒谎道。

可心里是真委屈,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哭得季大富和季少阳都慌了手脚。

季大富宝贝心肝儿地叫着,轻拍着季嫣然的手臂,劝慰道:“别哭,别哭,哭得爹心里难受。

是哪个挨千刀的欺负我家女儿,叫他不得好死!”季大富恶狠狠地来那么一句,继续劝着季嫣然。

季嫣然的心则微抖了抖,想起了那个把自己当妹夫的美男,他会不得好死吗?不要吧,这也太残酷了点吧,她有些不忍呢。

☆、不嫁皇帝老头儿

在自己爹怀里哭个够本后,季嫣然吸吸鼻子,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爹,你千万别怪青龙白虎无能,他们实在是打不过那两个奸人,所以才会受伤,他们对女儿和季家可是一片忠心。”

“知道了,知道了,就冲这一点,爹会重重赏他们的,还会找全城的最好的伤科大夫为他们疗伤。”

听到爹爹答应不怪两个保镖保护自己不力,季嫣然破啼为笑,又站直身体高呼爹爹万岁,不忘给旁边的丫环桃儿使眼色,今天这关就算是过了。

季大富被季嫣然这么一哭诉,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他把还在那里高呼爹爹万岁的季嫣然一把拉住,表情有些严肃道:“然儿,先别闹了。爹有事要与你商量。”

“什么事啊?爹。”季嫣然不明就理,也停下欢呼道。

季大富将她拉到一旁的圆桌前坐下,让季少阳先回自己的房间,再屏退一干家仆,只余两父女在房间。

季嫣然看着一众人被父亲赶走,心内自是疑惑不解,等到最后出去的人关上了那道雕着富贵花鸟图的朱漆门,季大富想了想,才缓缓道来:“然儿,前一段时间,爹爹去见了九曜国的皇帝。”

“什么?你去见他干嘛?爹爹不是说不与朝廷有牵扯吗?”季嫣然更加不解,爹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儿,爹也是没办法,这树大招风,谁让咱季家生意做得大呢,连皇帝也知道了,专门找我去商量修城门的事,你想啊,若是不答应,他可是皇帝,随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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