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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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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太子发怒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相视而笑,玉儿道:“姐,上次把姑娘弄丢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我回教里了。事先不知道姑娘会出那样的事,教主也罚我了,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香儿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老爷在想什么,非要把姑娘送进宫里来,不知这宫里有什么好的,瞧瞧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唉。”

香儿叹一声,两个丫环感慨一番,玉儿道:“别说了,姐,还是赶紧回‘玉林阁’吧。”

香儿点点头,玉儿一个纵身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天刚亮,总管太监便着小玄子叫季嫣然去东宫正殿,说是太子有话要讲。

见那传话的太监一脸严肃,整个宫内的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季嫣然便有些莫名其妙,她看了一眼桃儿和香儿,道:“你们猜,是不是这东宫出了什么大事?看那小玄子的神色紧张地快要哭了似的。”

香儿本是在收拾桌上的碗碟,因这句话,心里一慌,手一抖,一个小玉碗便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忙跪在地上道:“姑娘,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摔坏碗的。”

“香儿,你这是怎么了,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一脸不明所以的季嫣然慌忙将她扶起来,却见到丫环浑身发抖,有泪在眼中打转。

“香儿,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为你出头,虽然我不是正妃娘娘,可要是对付一般的下人也不是不行的。”

香儿一只小手还在季嫣然手中,另一只手则抹着眼泪,那泪水却如决堤一般不停流淌,一想到两个丫环因为自己的失踪,曾被罚跪一天一夜,季嫣然就觉得对不起她们。

现在又见香儿不说话,她心里急死了,桃儿也过来帮着劝,让香儿说出自己的委屈。

香儿只是摇头,季嫣然无奈,见她只是摔破了碗,身上哪里都没有什么不妥,想来并没有受到责打,自己也稍稍放心。

于是,她只好道:“那就别哭了吧,刚才小玄子也说了,要让宫里所有的主子奴才都去,咱们就收拾一下去正殿吧。”

这一日,季嫣然着一袭粉蓝色宫装,头上梳了一个远山髻,并不高耸,再插上几只淡雅的玉簪,一朵新鲜的玉芙蓉,披帛加身,环配叮当,与两个贴身丫环及“玉林阁”侍候的宫人太监一起来到正殿。

刚到那里,便见萧玉痕高大修长的背影站在有些庄严的正殿中。

满室的金色衬着他的孤寂,那一袭银蓝色锦袍,宽袖敞襟,泼墨般的发,一部分披在肩上,一部分束在金冠之中,周身有一种冷冽高贵之气萦绕,令人仰视。

季嫣然看不到他背对的脸,仅是看那孤绝的背影已是感觉呼吸不畅。

待他回头,只一眼,便让季嫣然再也不敢抬头与他对视,他的脸色铁青着,呼吸都有些急促,那是要大发雷霆的迹象。

季嫣然的心颤了颤,闭上眼深呼吸,想要让自己不要浑身抖得太厉害,离自己出宫的事已有一个月了,他不会现在才来宣布,她的处罚结果吧?

☆、260逐出东宫

季嫣然的心颤了颤,闭上眼深呼吸,想要让自己不要浑身抖得太厉害,离自己出宫的事已有一个月了,他不会现在才来宣布,她的处罚结果吧?

一想到此,季嫣然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一般,不知道他会怎么罚自己,可当她的眼睛瞟到另一处时,却发现有一个人比自己抖得还厉害。

那人竟是自称是这东宫里最受太子礼遇的奶娘何嬷嬷,只见她跪在那里,埋着头,看不到表情,整个身子却抖得筛糠似的。

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才会被罚跪在此,不管怎么样,先行了礼再说,季嫣然收回思绪,膝盖一软也跪到了地上,口中正要行礼,却听到头顶上传来太子萧玉痕极有威严的声音:“东宫里的所有人是否都到齐了?”

此时殿内已是挤了一堆人,除了前面跪着季嫣然和何嬷嬷,正妃白菁菁也一脸惶恐地坐在主位上,其余下人则全部站在主位之下。

管事太监莫全扫视一眼全场站着的人,与一旁的小太监拿着花名册点了点,才回话道:“禀殿下,应该都到齐了。”

萧玉痕的怒气仍旧未退去,声音再次冷冷传来:

“今日让所有人来此,是因为本宫要执行东宫的家法,以免有人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今日犯错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宫的奶娘何嬷嬷,她竟敢不顾宫规,擅自给宫女使用媚药,想要迷惑本宫。

这等丑陋之事,岂是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嬷嬷所为,好在本宫没有上当,如此大胆的奴才按理当诛。

然,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还有何嬷嬷以前的功德上,本宫在这里决定,将其逐出东宫,去浣衣局作一名洗衣宫女,以免她再敢做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

至于那名宫女,亦同样受罚,不得再留在东宫,由莫全负责安排到别处去,可听好了吗?”

说完,萧玉痕扫视全场,整个大厅内安安静静,人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何嬷嬷听到自己将被发配到浣衣局,额上的冷汗便不停地冒出。

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竟把自己给害了,而且后来她才知道,她并没有让香儿和太子做成好事,两个先后都离开了那里。

至于他们是如何离开的,她就不得而知,这件事导致的结果,并不是季嫣然失宠,她也无宠可失,而是自己被彻底扫出了东宫。

白菁菁一听到要将何嬷嬷赶出东宫,心里也慌了,好歹她是姑母的人,难道太子都不能看在皇后的面前原谅她吗?

想要求情,在看到萧玉痕发怒的俊颜时,白菁菁彻底绝了念想,那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太子的命令一下,何嬷嬷便被一旁守卫的侍卫架着离开了正殿,她没有挣扎,没有哭闹,因为她是了解太子萧玉痕的,向来治下严谨,这次被自己如此设计,没有被他拖出去砍头,已是不幸中之大幸。

等到何嬷嬷被拖出去,紧接着莫全便传萧玉痕的话:“将宫女香儿送往针工局,不得有误。”

☆、261如坐针毡

等到何嬷嬷被拖出去,紧接着莫全便传萧玉痕的话:“将宫女香儿送往针工局,不得有误。”

“慢着。”本来一直有些偷着乐的季嫣然以为终于将何嬷嬷这个瘟神给送出门了,可没想到厄运一下子降到了自家丫环的身上,这,她可就不依了。

“侧妃娘娘,杂家也是受太子殿下的命令这么做,您可不能坏了规矩。”莫全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萧玉痕,又看了看从地上站起来的季嫣然。

“那我倒要先问问我的丫环犯了什么法,要被罚去往针工局,她服侍我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从没犯过什么错。”

“她昨晚勾引太子殿下,想要爬上主位与侧妃娘娘平起平坐,娘娘也能任她如此胡作非为?”

“放*,你们的丫环才干这种缺德事,我家香儿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做出这等败德之事。”季嫣然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真想上去撕那太监的嘴,竟敢如此诋毁她的丫环。

“好啦,季侧妃,不要在这里胡闹,这是本宫的命令,你不用再替那丫环辩解。”

萧玉痕说完,一甩宽袖出了东宫的院门,其余无关的宫女太监也默默退出了殿,只余香儿和桃儿在殿内,同季嫣然一起。

香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姑娘,是奴婢对不住你,没有想到那何嬷嬷竟用如此手段差点让香儿……”

季嫣然木然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香儿,多无辜的丫环,别人的过竟要让她一同背着,真是可恶!

“香儿,你先起来,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眼下,太子殿下已作了决定要送你出东宫,我这个当主子的也没办法。

你就先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再慢慢想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那针工局待太久的,我迟早会让太子殿下再着人把你带回来。”季嫣然哽咽着说完这番话,却再无法阻止侍卫们将香儿带出东宫。

泪眼婆娑中,季嫣然似乎感觉这深宫的天又暗了一些,原来,真的有暗无天日这样的事。

自己是怎么回到“玉林阁”的都不知道。

在莫全的安排下,原来在东宫内当值的一名宫女,名叫兰儿的,暂时代替了香儿在屋里服侍季嫣然。

这丫环笨手笨脚的,比起香儿就差远了,好在没过多久,就到了六月六,季嫣然最怕的和最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

这一天是季嫣然嫁入东宫后,按当初说好的,与太子圆房的日子。

因为皇后的缘故,季嫣然一直未和萧玉痕有过实质上的关系,原因就是太子与正妃必须先圆房,至于她这个侧妃,则要等到皇后派人算好了日子才与太子正式洞房。

而这个日子直到两年后的六月六才算是好日子,饶是这样,皇后还是不甘心,因为白菁菁的肚子还没动静呢,她怎么能让季嫣然先有了孩子呢?

可日子定在那里了,她急也没用。

玉林阁内,季嫣然也是一脸愁相,她来古代这么久,还庆幸不会真的和那个太子有什么,可现在日子定下来,就像是给她判了刑,让她如坐针毡。

☆、262不能原谅

玉林阁内,季嫣然也是一脸愁相,她来古代这么久,还庆幸不会真的和那个太子有什么,可现在日子定下来,就像是给她判了刑,让她如坐针毡。

她听出嫁前的教导嬷嬷说过,女儿家的贞洁在洞房花烛夜就会见分晓,她就希望过了她与太子的洞房花烛夜,至少他会相信自己没有和任何男子有染,这样也能让他不再误会她的清白。

那一晚,“玉林阁”里布置得喜气洋洋,大红喜烛摆在黑金漆的案头上,宽大的雕花大床上,红色的鸳鸯锦被透着同样的喜庆。

准备着做新妇的季嫣然一身簇新地坐在床沿上,等待太子的到来,这一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直到更深露重,季嫣然都已坐到身子僵硬,也未见太子踪影。

她可不是个心急的人,可这并不代表她能一直等下去。

桃儿将桌上的酒水热了凉,凉了执,已经在门外不知张望了多少回。

仍不见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姑娘,要不要奴婢去打听打听情况?”桃儿的焦虑写在脸上,季嫣然只略略瞧了她一眼。

“不必了,腿长在他身上,他要来,自然会来,你又何必去强求呢?”

“姑娘,你难道心里不着急吗?”桃儿不知道这个姑娘头脑里在想什么,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倒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急有用吗?我一个人要是能洞房,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跟块木头似的,桃儿,天色不早了,你去洗洗睡吧,要是太子殿下真的来了,我会知道怎么做的。”

说完,季嫣然打了个哈欠,她决定不再等那个或许根本就不会出现的人。

桃儿见她坚持让自己退出去,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剩下季嫣然自己准备去关上房门,然后上床睡觉。

不料,她的手刚一触上那扇淡金色的雕花大门,一个人的身影却已出现在那里,高大的黑影投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整个罩住。

抬头与来人双眼对视,季嫣然的紧张感油然而生,慌忙将门重新打开,然后跪下下道:“贱妾给殿下请安。”

心里仿佛有十三个吊桶七上八下,季嫣然真是有些慌乱。

他此刻才来,是不是说他并没有忘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不知怎么的,她竟涌上一丝甜蜜,是不是说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至少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被抛弃了。

萧玉痕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娇小的身影,心里真是起伏难耐,她看起来好似一块诱人的糕点,让人想一口将她吃进肚子里,然后再来慢慢品味她的美味,滋味一定很好。

可他并不想这么做,这块糕点,让他觉得是沾了别人口水的,他怎么能要呢,怎么能吃呢?

他不能原谅她的背叛,以前是他的三弟,现在是面具人,她的仰萧者可真多,一想到这些,他的脸色更加阴郁,琥珀色的瞳仁黯了黯,既然她敢背叛他,她就休想让他碰她。

一把将地上的人抓起来,拖着她紧走几步,将人摔在床上,萧玉痕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263不贞

一把将地上的人抓起来,拖着她紧走几步,将人摔在床上,萧玉痕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季嫣然被他的大力摔地七晕八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见他离自己如此近,两人几乎呼吸相闻,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来自他的温情,只有冷,彻骨地冷,还有怒气。

她分明感觉到,他在生气,至于为什么,她却毫无所知。

“殿下,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可否让贱妾替你宽衣?”忍住心里的恐惧,季嫣然大胆道。

她并不想这样,可她也不想让他一直把自己当仇人看,对方是皇子,是未来的皇帝,只有自己屈服的,没有可能让他先软下来的道理。

希望自己的妥协可以换来他的消气。

季嫣然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解他的衣襟。

看着那如玉一般的纤纤小手就要触到自己,一想到或许那手曾在某个男人身上游移,萧玉痕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闭上眼,一只手用力挥开她将要碰到自己的手,霍地从床上起身,他怒斥:“拿开你的脏手,还不知道你曾经如何取悦过别的男人,也是用这双手吗?”

他猛地睁眼,怒气又加深一层,随着他的起身,季嫣然感觉身上轻了许多,可心却急速下沉,因为他那番话,因为他厌恶的目光。

“我没有,殿下,我真的没有,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过了今晚,殿下就该知道贱妾没有说谎。”

“休想花言巧语,本宫说过,绝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

我绝不会相信,你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他们对你趋之若鹜,一定是你对他们施展了媚术,如此狐媚之人,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本宫定要将你斩首于剑下,如今,你既已回到东宫,就别想我会像其他男子一样被你迷惑。

我今日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也告诉这宫里的人,你已经和我洞房过了,至于结果,明日便知,等着瞧吧。”

无视季嫣然震惊的表情,萧玉痕拉开房门扬长而去,只剩如木偶般的季嫣然一人颓然坐在床沿上,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下落,心里好似破了一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他竟是这样想的,他完全不相信自己,他的恨,他的厌恶如此明显,就好像她是蛇蝎一般。

说她是狐媚,才会引来那么多人争抢,说她不干净,所以不屑于碰她,明天就会知道结果,知道什么样的结果?

季嫣然捂住自己的头,痛苦写满她倾城容颜,这深宫要将她整个吞没,连骨头都不剩。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是怎么醒的,很快,管事太监派来两名宫女,从那张铺有红色鸳鸯锦的床上收走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绫。

当看到那白绫上纤尘未染时,管事太监一脸惊诧,再看一眼,如死人一般的季嫣然,那太监一甩拂尘,眼神中透着鄙夷,便带着两名宫女,丢下话:“咱们这就去给皇后娘娘回话,请她定夺。”

☆、264宣布处死

“什么?没有落红!“皇后白华刚用过早膳,坐在正殿内想着如何对付后宫那些只知道媚主的莺莺燕燕,就听到东宫负责太子起居的太监来回话,将那白绫呈上。

那干净的布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女子不贞,不贞!

这还了得,将失了贞洁的女子送进宫来,这是对皇家的蔑视,是死罪。

“来人,给本宫把那小贱人抓来,本宫要亲自审问,她是什么时候与男人做了那样的事,竟敢瞒着所有人还敢公然嫁到东宫来,纵然是她老子对我们九曜国有功,也不能让她在这后宫里坏了规矩。”

领命而去的侍卫很快将季嫣然拖进了凤藻宫,她已身心俱疲,恨不能马上就此死掉,也好过在这里被这样一群如狼似虎的人欺辱。

“大胆季嫣然,你与本宫说清楚,你是什么时候与男人有了苟且之事,竟敢瞒着大家,还蒙混嫁进天家,你就不怕皇上下令杀你全家吗?”

猛然抬头,季嫣然回视着皇后的雷霆之怒,她没做过她怕什么,现在他们竟然要因这件事迁怒于她的家人,她绝不允许。

“回禀娘娘,贱妾没有做过那样的事,若是有立刻不得好死!”季嫣然发着毒誓,脸上是坚定的表情。

见她如此凛然,毫无惧色,倒让皇后白华吃惊不小,凤眸中闪过一丝寒光,这里可是她白华说了算,怎么能由着这个小丫头放肆。

“那你来跟本宫解释一下,这块白绫为什么如此干净,不见落红?”

“那就要问太子殿下做了什么?”季嫣然的神色回复平静,淡淡道。

“真是太放肆了,来人,给本宫把这小贱人拖下去仗毙。”

白华气得浑身发抖,什么时候有人敢质疑皇家威严,这女子竟敢让她去问太子做了什么,实在是太目中无人。

“哈哈哈……哈哈哈……皇后娘娘是不敢问太子吗?你们不过是想合起伙来弄死我,也好让我的家人以为我不过是因为失了贞才遭此厄运。

爹爹,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一直信任的皇家,你以为女儿到了这里,就可以平安富贵,现在如何,你不过是把女儿生生推入了地狱,哈哈哈……哈哈哈……”

季嫣然早已起身,站在凤藻宫的大殿上,笑得狂妄肆意,她根本不去看皇后那铁青的脸,她只知道,自己好难过好难过,她必须发泄,必须要找一个出口,让自己的心不要那么难受。

死有何惧呢?或许她死了就不会再被他们泼脏水,再不怕他们如何设计陷害自己,这深宫让她觉得厌恶,极度厌恶,就像萧玉痕对她的厌恶般。

侍卫已围在了她身边,下一刻就要将她带出殿去。

整个凤藻宫,此时几乎等同于炼狱,阴森恐怖,季嫣然身在其中,却再不会感到一丝害怕,她是个越挫越勇之人,她不会畏惧强权,更不会怕谁的淫威,既然已经开战,就战斗到底。

眼见着,她就要被带下去,一宫的人脸上都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这样一个长得倾城,却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该杀的,杖毙已是轻的。

☆、265到底谁在忍

眼见着,她就要被带下去,一宫的人脸上都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这样一个长得倾城,却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该杀的,杖毙已是轻的。

“慢!”

就在季嫣然被人高高架起,横躺在空中,马上就要出去时,一身风尘的萧玉痕匆匆进了殿,单膝跪在凤座前,对白华道:“请母后息怒,饶过季侧妃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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