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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弃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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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太后思子心切,所以让徐渊方才演了场与你母子情深的戏,够对得起你了吧。”欧阳澈面无表情地说,“当年睿王与五皇弟欧阳钜明争暗斗,两败俱伤,父皇为稳定朝政,临终前将皇位传给朕。之后五皇子不敌睿王权势,被派去镇守边关。朕找了个与欧阳钜长得一模一样的徐渊,杀了欧阳钜,让徐渊取而代之。十三年了,徐渊效忠于朕,假意与你用母子关系联系。你在朝中所布置的一切,还以为是在给欧阳钜铺路,实则已为朕所用。”

“不……不会的……”太后一脸哀凄,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哀家明明收过钜儿的亲笔信涵。哀家找人查验过,确实是钜儿写的!”

“当然,一共三封信。为免你怀疑,杀欧阳钜之前,朕是让人逼他写下三封信涵,并写上不同的日期。”

“你……你好冷血……钜儿是你的亲弟弟……”

“亲弟弟?”欧阳澈不在意地笑,“这真是朕只过最大的笑话。”

“欧阳钜不过是你与侍卫通奸的野种,还敢与朕的血统相提并论?”欧阳澈冷哼一声,“朕早就将一切都查清楚了。”

太后仍旧不愿相信,但目光变得空洞,神情悲凄,说明已接受欧阳钜死的事实,“从钜儿出生那一刻起,二十多年,哀家精心策划,机关算尽,怎么可能会落到今天的田地,哀家不相信……不相信!”大吼一声,眼泪也掉了出来,“你不可能查得到这么多!”

“那朕就让你死个明白。”欧阳澈平静地说,“当年,我无论如何也不信你居然会向父皇进言送我去大宛国当质子。临走前,我悲伤欲绝。被关在冷宫的陈妃悄悄找到了我,她告诉我。她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并告诉我,当年,你是如何将死婴与她的孩子调包。”

“陈妃不可能知道这些……”太后猛摇头。

“陈妃说刚产下我时,她曾看过我一眼,我的胳膊上有颗痣,是男婴。她并不相信你给她的死胎是她的孩子,因为我的失踪,她过度悲痛,以致情绪有阵子失常,而你趁机落井下石,陷害她伤你,导致她被关进冷宫。在冷宫里,她慢慢疏离思绪,直接就怀疑是你命人将她的孩子盗走。她虽在冷宫,但仍有几名心腹,终查知我是她的儿子。林家家大业大,你娘家权势如日中天,她也无法证明你的恶行,你肯定不会承认一切恶行。说穿了,只会给她与我带来杀身之祸。但让世人以为你是朕的生母,对朕与她来说,反而是条活路。于是,她不动声色,暗中命人监视你,自然也查到你与侍卫通奸生下欧阳钜。在朕被送去当质子前,陈妃才终于向朕坦白了所有事。”

“哈哈哈……哈哈哈!好个狡猾的陈妃,哀家这么多年,还以为终能为钜儿谋到江山,原来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裳!”太后惨厉地大笑,“你说的都对。你就是陈妃那个贱人的种,钜儿才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哀家的钜儿死了,他竟然已经死了十三年,哀家也没有指望了……”

“你妄图以一个侍卫之子混淆皇室血统,又害得朕苦熬多年,末了竟想要朕的命,想捉拿君无菲母子。你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欧阳澈严肃地下令,“来人,撤去太后林凤仪头衔,将她的罪行公告天下,林氏一家,抄没家产,诛九族!”

第八十九章 古怪的笑

“是!”侍卫立即应声。

林凤仪没有求饶,约莫是知道求也没用,在被侍卫拖下去时一路疯狂悲凄的笑震颤人心。

“徐将军,这么多年你卧底在外,对朕忠心耿耿。朕深表感激。”欧阳澈握住徐渊的手。

“能为皇上效劳,是末将的福气。”徐渊一脸诚恳。

欧阳澈一个手势,身旁的太监立即摊开早已备好的圣旨,说道,“徐渊接旨。”

“末将在。”

太监高亢尖细的声音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渊将军功在社稷,为国为民。赐威远大将军封号,良田千顷、绫罗绸缎百匹、将军府一座、黄金万两。钦此!”

“末将谢主龙恩!”徐渊恭谨地接下圣旨。

欧阳澈的目光看向君无菲,“菲儿……你可愿做朕的皇后?”

“不愿。”拒绝得很干脆。

“朕不再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之辈,已经夺回了该属于朕的权力。朕相信自己有能力给你幸福。”

“如果你不免强我,再见还可以是朋友。就算你下了圣旨,也不会改变什么。”她已经安排君佑廷悄悄离京,以她的能力,找个机会带小宝逃走,不是什么难事。

欧阳澈的眼光瞥向一直安静的君小宝,似在衡量着什么。

君无菲微眯起眼,看出他想用小宝来威胁她。只要他有这个想法,那么,三步之内她可以要他的命。

气氛变得凝重,似乎有一触即发的威险。

少顷,欧阳澈笑了,“也罢。若是将来你改变主意,朕的皇后之位,永远为你而保留。”

“多此一举。”君无菲并不领情,牵着君小宝的手往外走。

“你去哪?”欧阳澈心思一紧。

“与你无关。”

欧阳澈没有挽留,“要不要朕派马车送你?”

“不用了。”

望着一大一小渐行渐远的背影,欧阳澈眼中闪过留恋。

徐渊试探性地问,“皇上,要不要末将拦下她?”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让她去吧。”欧阳澈眼神有些迷离,“朕十五岁登基,做了十三年的傀儡皇帝,无时不刻不在想着翻身,能自主江山。如今,朕做到了,为何,仍不开心?”

徐渊无言以对。

另一名太监进来禀报,“皇上,云世子已不在暂居的院落。”

“君无菲走了,自然留不住云漓。”欧阳澈苦笑,“朕这一生都得不到所爱的人,也许只能做一个好皇帝。传令下去,减免赋税二年,让百姓修养生息。”

“是,皇上。”

……

出了皇宫之后,君无菲买了一辆马车,雇佣了一名车夫,与小宝乘着马车离开天启国京城。

“娘亲,我们去哪?”小宝抬首,嗓音嫩嫩地询问。

“去跟外公会合。”君无菲低首,摸了摸小宝的脑袋。

“外公在哪?”

“在洛月国的一个城里的一所房子里。”

“娘亲提前就买好了房子吗?”

“嗯。做每一件重大点的事情前,都要为下一步或者说将来打算。”

“小宝明白了。娘亲耍了魏子溪与欧阳煊,所以,我们就不能呆在京城了。”

“恩。”

“小宝知道洛月国,天启、洛月、大宛国互相毗邻。听外公说,外公的故乡在洛月国。小宝知道外公其实很想家乡,娘亲孝顺,所以想带外公回家乡定居。”

君无菲忍不住在君小宝可爱的小脸亲了口,“娘亲的宝贝真乖,真聪明。”感谢上天给了她这么个天才宝贝。

“吁……”马车夫拉稳缰绳,停住了马车。

“发生了什么事?”君无菲出声问。

前方传来魏子溪饱含情素的声音,“菲儿……是我。”

“魏公子有何事?”

“我想你留下来。”顿了顿,他说了目的。

“不可能。”

“你若肯,我愿将魏府资产悉数相赠。”他痛楚地开口。

“你是睿王欧阳煊的爪牙,如今欧阳煊倒台,皇帝欧阳澈也不会待见你,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我暗中转移了部份钱财,足够一生花销。”

“我连皇后都不肯做,还会在乎你那点家产?”

魏子溪语塞。

小道的另一边,一名白衣男子站在树旁,闻言清淡的目光中多了丝忧虑。

君无菲吩咐车夫,“继续前行。”

魏子溪骑着马看着从跟前越过。

“少爷,要不要属下拦住马车?”旁侧另一匹马上的阿远建意道。

“欧阳澈都留不住她,你以为我能吗?”

“这……”阿远不说话。似乎确实不可能。

魏子溪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嘴里呢喃,“其实,我只想再见她一眼。可惜,她连马车帘都不曾撩起。”

“少爷,虽然话很残忍,小的还是忍不住要说,君姑娘心中没有您。”

“她的心里曾经有我。”

“小的觉得不太可能……”

“闭嘴!你忘了她曾经为了我自杀,为了我苦苦守候在魏府门外?”

阿远不敢再多言。觉得他家少爷真可怜,以前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魏子溪目光里充满了留恋,直到马车再也看不见,想策马跟上去,却被一行从天而降的黑衣人阻拦。

黑衣人目光冰冷,各个看起来训练有素,满脸杀气。

阿远瑟缩了下,厉问,“你等何人?”

其中一名黑衣人出示了一块牌子,魏

绝色花丛顶点

子溪认出,“你们是遮月宫的人?”

“宫主有令,魏子溪不得纠缠君无菲,否则——杀无赦!”黑衣人冰冷地启唇,言下之意默认了魏子溪的猜测。

魏子溪面色苍白,心头又一次升起无力感。不管是睿王、皇帝欧阳澈,或是大宛国的云世子,喜欢君无菲的男人太多,现在又多了个遮月宫主,他一个不是他们的竞争对手。而他,曾经是君无菲的夫君,是自己亲手甩给她休书,悔恨呐!

黑衣人看魏子溪的反应就知道他妥协了,一个眼神,瞬间全数撤离。

另一名男子骑着快马来报,“公子,不好了,皇帝欧阳澈下旨,说您谋反,带人封了魏府,要抓您,您快走吧。”

“料到了。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我魏某富甲天下,如今居然成了逃犯。”魏子溪感慨凄凉地叹了一声,遥看了眼京城的方向,带着小厮阿远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官道上,马车悠载地行驶着,君无菲掀开车帘,看着外头的情形。

无数路人拿着包袱都或走或骑马往京城的方向。

“娘亲,为什么外头那么多人都回城?”小宝圆亮的眼里充满好奇,“这么乱的时候,还有人摆摊呢。”

“因为仗打完了,很多出城避难的行人往回赶。小贩在路边摆摊也是想趁机赚点钱银。”

“哦。”小宝点头。

见外头时不时有人看进马车,全是惊艳的目光。君无菲放下帘子,世道现在挺乱,安全为上。

走了半天,在官道上岔了几条道,路面变得小了很多,但马车还是能通行。道路两边群山碧翠,草木青青,时不时有鸟儿从枝哑飞过,颇有山间小道的韵味。

“君姑娘,前边不远有家客栈,天也快黑了,您看,要不要打个尖儿?”马车夫阿福询问的声音响起。

“就住前边的客栈吧。”君无菲点了点头。

那是一家叫平和的客栈,挺普通,也没什么特别。君无菲要了两间房,她与小宝一间,阿福一间,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

马车依旧走得很慢,君无菲时常叫车夫停下来,带小宝四处看风景。

“娘亲,你看,那颗树上是不是红枣?”小宝指着车窗外的一株大树。

“是呢,还结满了果实。”

“娘亲,我想吃枣子。”

“娘亲去给你摘。”叫车夫停下,她走向数十米开外的大枣树,君小宝也跳下马车一道前往。

母子俩仰望那棵高大的树,小宝说,“娘亲,我用轻功飞上去。”

“飞吧。”无菲摆摆手。

君小宝一运真气,小小的身子如羽毛般腾空而起,平稳地站在了树上,“娘亲,儿子上树的动作帅吧?”

“帅。”君无菲笑道,“快点给我丢几个枣子下来。”

“是。”君小宝抱着其中一枝哑猛摇,晃得整株大树沙沙作响。

“儿子,你做什么?”君无菲赶紧走到一边,免得被零零落落掉下来的枣子砸到。

“这样晃的话,枣子掉下来得快点,免得一个个摘嘛。”

“笨蛋,这些果子还没太熟,长得很牢,不太晃得下来的。”伸手接住一颗掉落的果子,“看吧,你晃这么久,才掉了一个。”塞进嘴里。

“好吃吗?”小宝发问。

君无菲微笑着品了品,“真甜。宝贝多吃几个。”

“好的。”君小宝累得坐树叉上,“娘亲,你也上来玩哦?”

“没问题。”君无菲虽然不会轻功,但身手很灵活,三两下上了树。

“娘亲真了不得,穿着裙子上树还这么溜。”君小宝随手摘了颗枣子往嘴里咬一口,小眉小眼儿都皱到了一块儿,“好酸!娘亲骗人,刚才还说好甜……呸呸呸……”咬进的果肉全吐出来了。

“这是野枣,个头又小,当然滋味不同一般。”君无菲满不在意地说,“我觉得甜,你说酸,那是味口不一样,哪叫骗你。”

“呼呼!”君小宝嘟起嘴,“娘亲就会把死的说成活的。”

“不信你再偿偿?”丢了一颗果子给小宝。

小宝又咬一口,“好涩!”

“小小年纪,好什么色?”君无菲猛翻白眼。

“娘亲再翻白眼,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你个小逆种,生你出来气我的是吧?”摘起果子丢向小宝,小宝翻个跟头,到另一树树上坐着。

“臭小子,就不信打不中你。”君无菲又摘了几个枣子扔过去,小宝做个鬼脸,继续躲。

马车夫阿福站在不远处,见着母子俩在树上斗嘴嘻玩,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极具活力,大的美绝尘寰,小的可爱之极,他眼里不由闪过一道连自己也无法察觉的柔情。

“娘亲,你后面!”君小宝不由惊叫一声。

君无菲被他吓着,一时没站稳,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从树上摔了下去。原本以为会摔得屁股开花,哪知马车夫阿福突然跑过来接住她,但冲击力太大,连带被她压翻在地上。

“唔……”阿福痛哼一声,忙问,“君姑娘你没事吧?”

君无菲身体被砸得有点头昏目眩,“无伤大雅……多谢你救命之恩。”

“是小的应该做的。”阿福腼腆地说。感受着她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她太轻了!那两团峰丘浑圆饱满,隔着衣服磨蹭着他的胸,他立即就起了反应。

君无菲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顶着她,明白那是什么,立即红了脸爬起来,背过身,“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阿福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痕,“小的会记得的。”语气却很是憨厚。

君无菲由于没看他,自是没瞧见他古怪的笑。

第九十章 宫主给小宝下毒

君小宝飞身下树,冲君无菲跑过来,焦急地问道,“娘亲,你没事吧?”

君无菲摇首。

“是小宝不好,小宝不是故意要吓娘亲的。”抬首指了指树上,“树上有条蛇,差点咬到娘亲了。”

君无菲一抬首,见她先前站的枝干旁的树叉上果然有一条细细长长的青色小蛇,若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车夫阿福说道,“是竹叶青,有毒。”

无菲将君小宝抱起,“宝贝,娘亲没事。”

小宝亮晶晶的眼里盈起泪雾,“小宝没有爹爹,不能没有娘亲的。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娘亲都不可以有事。”

阿福听到这句话,看似憨厚的眼神里闪过一缕深邃。

君无菲眼里满是动容,“宝贝放心,娘亲会好好的,娘亲还要看着你长大。”

“等小宝长大了,要保护娘亲。”小宝擦了把眼泪,在君无菲脸上亲了一口。

君无菲吸了吸鼻子,把感动的因子往下压,也在小宝粉嫩的脸上回了个响‘啵’,小宝露出可爱的笑容,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阳光下有点晃眼儿。

刚要抱着小宝往马车走,忽然,她的脚步定住。车夫阿福不解地问,“君姑娘,怎么了?”

君无菲面色严肃,环顾了眼四周,“有杀气!”

“啊?”阿福身子有点发抖,露出一副怯懦的表情。

一帮黑衣人忽然从林子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各个蒙面,手持长剑、杀气腾腾。

“你们是什么人?”君无菲喝问。

“要你们命的人!”其中一名黑衣人一个手势,所有黑衣人齐攻而上,直劈君无菲。

君无菲身影快如闪电,几个旋移,绕到一名黑衣人身后,一记重手刀击其后颈,顺势夺取长剑。

“砰!”一声,九把长剑从她头顶压下,她举剑推挡,因抱着君小宝,备感吃力。

君小宝突地从君无菲怀中跃起,直踢其中一名黑衣人面门,黑衣人吃痛。小宝又是几记回旋踢,脚脚尽中数名黑衣人后背。

“看不出儿子还有两手。”不用顾小宝,君无菲的招式也灵活多了。

此时,车夫阿福从马车上拿了把长刀过来,也加入战局,对着其中一名黑衣人胸口直刺过去,黑衣人慌忙挡开长刀,不断向后迈步,利剑对着阿福兜头砍下,原以为能轻易要了这名车夫的命。岂知阿福长剑一挡,看似吃力的应对,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却直直落地。

虎口还在震得发麻,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车夫,黑衣人深觉此人内功深厚。

一片刀光剑影中,黑衣人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君无菲起初还攻守自若,久了,因无内力,比较吃亏。

渐渐地,黑衣人的招式开始沉重疲软,君无菲倒开始游刃有余。

一双美眸见到君小宝正在全心应战,小小的身子灵敏地穿梭在黑衣人中,出拳、闪避、踢腿……稳重沉着,并不慌乱。

君无菲很满意小宝的临危不惧。这一刻,突然很感谢云漓教出了个好徒弟。

留意到车夫阿福,虽然他挂了彩,招式看起来平庸之极,却总能躲过黑衣人致命的攻击,险险之间,还能‘凑巧’地取对方性命。

深藏不露!

君无菲微眯了眼。

突然,一名黑衣人突然咒道,“不好,中毒了!”

另一名接话,“明明事先服了解毒丸,理应百毒不侵,怎么还会中毒?”

“手脚沉重,内力使不出来了!”一名黑衣人手中的长剑握不稳,颓然摔地。

“本姑娘亲自调配的毒药,一般的解毒丸,你们就算吃一百颗都没用。”君无菲冷笑着看所有黑衣人全部中毒倒下。凭她的医术,救人、研毒,都是小儿科,出门在外,总得弄些毒药备用。

“你何时下的毒?”其中一黑衣人吃力地欲再举剑,又站不稳地跌回地上。

“当然是边跟你们玩,边下毒啦。”她微笑着,唇红齿白,笑容像阳光般灿烂,眩着了杀手们的眼,“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杀手们对视一眼,全都一副视死如归的眼神,嘴角流出一行黑血,一个个倒地。

“娘亲,他们怎么了?”君小宝不解地问。

“他们咬破了嘴里事先藏的药丸,自杀了。”

“一、二、三、四、五……除了被我们杀了三个以外,其余八个全都自杀了。”君小宝点着数,“这么多人一块自杀,好壮观。”

君无菲蹲下身,一一在尸体上摸索。

“娘亲,你在找线索?”小宝蹲在她身边。

“是的。要么,线索换你来找?”君无菲站起身,瞥了眼一地尸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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