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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皇子宫外的府邸里,在府里另一处小院落,侍卫在五十米开外看守,未得大皇子允许,不许人靠近。
小院内百花齐放,池塘里蓄满了水,游鱼自在地穿梭,池中央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平台,与水平面。
一名女子赤身**跪在池水中的平台上,身体弯成一个极致的拱形,头高昂着,手撑着地,胸前的风光无限好。
楚辄一袭整齐的紫色锦衣,手中拿着折扇走到了池边,站定,掀开折扇摇啊摇,阴柔的脸怎么看,怎么怪里怪气。
“本皇子像不像楚昱?”他说话了。
女子见到他,颤抖起来,那张绝色的面孔赫然是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楚曼雅。
曼雅露出讨好的笑容,“像。像极了……”
“贱人!”楚辄大怒,“竟敢说本皇子像楚昱!”
是你自己说的。曼雅脸色发白,“不像……”
把玩着手中的玉扇,楚辄说,“这把扇子很名贵,本皇子花了重金请宫廷御师搞了把与楚昱一模一样的扇子。扇子好看吗?”
“好……不好……”她犹豫着,怕说错话。
“女人不懂欣赏,本皇子就不问你了。”楚辄笑了下,笑容里有一种暴戾的味道。
曼雅头皮发麻,咬着下唇不敢吭一声。
“对你现在的姿势有意见吗?”他似关心地问。
“没……没有。”曼雅羞耻地摇头。
楚辄绕着池子走了半圈,望过去正好是曼雅开跪着的两腿。
那等娇俏的身体,那等诱人的姿势,即使被晒得皮肤发红仍然引起了他一阵渴望。
可惜,这副身子,他已玩烂了。兴趣不是特别浓厚。
“大皇兄……”曼雅颤颤道,“我跪了一个时辰了,请皇兄让我休息休息。”
“太阳这么晒,是不是有点热?”楚辄一个手势,三名壮汉悄悄潜下了水。
“是,曼雅支撑不住了。”楚曼雅回头望他,“求求皇兄……”
话未说完被他接了过去,“不用求的,你想休息而已。下水休息?”
“好。”她松了口气,总算能小歇一下了,试了下水温,很凉,总比跪着好,膝盖皮都磨破了。楚辄这个变态,经常找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她,还为巴结官员,经常将她送给别的官员陪寝。
她已经受不了这种日子了。没有人是她的靠山,自她从天启国回来,父皇认为她为国蒙羞,已下令不再见她,母妃又早死了,想借楚昱的帮助嫁给云漓,却又被君无菲抢了去。
她已经没有指望了。都是因君无菲,不然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本该羞愤自杀,但她不想死,她要留着命杀了君无菲那个贱人,杀了楚辄这个从她十二岁就破了她身的禽兽!
无尽的恨意在胸腔沸腾。
脚刚伸下水,突然被人捉住脚往下扯,她一下跌入水里,只来得极发出“啊”一声。
咕噜咕噜咕噜……她不会游泳,连呛了几口水,身子被男人从被后抱住。
水里多出了三个男人,她吓得睁大眼,还来不及呼救,就在水里被人扯虐了起来。
激情四射的一幕在水里上演。
泪水在曼雅眼里打转,她惨白着小脸,又是惊慌,又是不甘心,“不……”
楚辄饶富兴味的在岸上看戏,“知道为什么吗?”
她承受着激烈无法言语。无声地询问,为何将她送给官员也就罢了,还让这三名下人……
楚辄却阴狠地笑了,“你背叛了本皇子。叫你陪的重要人物,明明已经在你的奉献下投靠本皇子。结果,全转投楚昱了。本皇子查到你后面又去陪他们时,劝他们投向楚昱。你说,你该不该死?”
楚曼雅面颊血色尽失,三名男子暴着她,水面激荡翻腾。她还能解释什么?楚昱是太子,将来会登上皇位,他答案过她,等他做了皇帝,就让她手刃楚辄!还有将君无菲交由她处置。
届时,她要君无菲也偿偿她受过的辱与痛!
洗了一个月的马尿、吃了半个月的狗屎炒鸡蛋,为了恨,她忍辱负重受了。
原以为那一个月楚辄会放过她,因为马尿那么臭,想不到楚辄依旧不顾臭味侵犯她,现在又嫌她臭,让她在太阳下暴晒,在池子里清洗。
清洗也就罢,还派三个男人强暴于她。
身体痛得麻木,水太冷,她昏了过去。
楚辄无动于衷,只交待一句,“别弄死了,尽兴再上岸。”
“谢大皇子。”水里传来三名男子异口同声的兴奋声音。
半天过去,当楚曼雅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终于被送上岸救治。
迷蒙中,楚曼雅被下人穿上衣服、擦干头,睁开眼帘,见楚辄还在眼前,她惊吓得像被迫害的小鹿。
“放心,本皇子很有情。”楚辄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庞,“你知道不?本皇子很喜欢你,你小时候是那么的美丽,到你长大了,整个大宛国都找不出比你更美的女子。你想想,你从十二岁跟了本皇子,本皇子都是独享你,可有让别人碰过你一根汗毛?要不是你向父皇请旨想嫁去天启国,想脱离我的掌控,我会一直宠你一生。是你毁了自己,毁了我对你的信任。后来你狼狈地回了大宛,你借的那一身债不都是我帮你还的?你不配本皇子的宠了,我才将你送给官员大将。而你呢?竟然背叛了我,倒向了楚昱的一边!”
听了他的话,她是又气自己当初不该去天启,还看上睿王那个没前途的男人,又觉得如果不背叛他或许会过得好些。最可恨的是君无菲!本来她只要嫁给云漓就能脱离苦海,都是君无菲抢了她的男人!曼雅心中升起浓浓的恨意。面对最恨的楚辄不敢表现出来,恨君无菲,又没能力伤她。
恨呐!除了恨,还是恨!
“说不出话?”楚辄一把捏住楚曼雅的下腭,“看你现在的丑样。你知不知道你连个妓女也不如?本皇子喜爱你,对你观察甚细,你变了,走路时腿往外开,被人玩多了。你喜欢被人玩?”
她想摇头,他却将她的头往下按,她只好点头,“喜……喜欢。”
“乖。既然你那么想投靠楚昱,你就去他身边呆一段时间吧。看他收不收留你,是他对你好,还是本皇子对你好。”
楚曼雅听了,心头有丝松懈,在太子府,至少不用受虐。相比于楚辄对她非人的折磨,待遇上好多了。
“但你也别太开心了,你摆脱不了本皇子的。本皇子会一辈子缠着你。你逃不开,绝对不!”→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瑟瑟发颤,只是看着他的脚尖,都恐惧得无以复加。
“找机会杀了楚昱。”楚辄阴柔的脸上很和气,“知道么?”
她抖着身子点了头。
楚辄派了一名太监及几名下人送楚曼雅前去太子府。
她已经没有自己的人手,行踪都在楚辄的监控之下。
太子府大厅,美丽温婉的太子妃彦可卿热情地接待了她。
“曼雅见过太子妃……”楚曼雅一福身,整个人直接软倒。她是强撑着一口气到这儿的,再也坚持不住。
“哎呀,曼雅公主昏过去了,来人,准备厢房,传太医!”彦可卿吩咐。
下人立即去着手准备。
半夜里,当楚曼雅醒来时,一双男性的大手正在触摸她的全身,她一个激灵,还以为又是在陪哪个重要人物。这次是楚昱要她陪谁?
不敢作声,不敢反抗,只有默默承受。
那双大手有点颤抖,却很温柔地摸触着她的各处,手所到之处,上头沾着粘粘的东西,很清凉,也不那么痛了。
等等,似乎不是在侵犯她,是帮她上药?
“公主醒了?”男人低柔地说,“小的杨飞。您的身体被折磨得……惨不忍睹。小的帮您上药。”
借着烛光,楚曼雅看到男人穿着太监袍,是楚辄派来监视她的人之一。
“太监还叫杨飞这么男人的名字?”楚曼雅唇角微讽。
“小的不是太监,是大皇子身边的护卫。公主的贴身随从是男人不太好,太监则无妨。是以,叫小的做太监装扮掩人耳目。”
她眸中闪过讶异,“跟我说这些,不怕楚辄怪罪于你?”
杨飞忽然腼腆地说,“其实自从三年前小的进大皇子府,见到公主第一面起,就仰慕公主了。”
她讽刺地笑,“我现在的破烂身子,你想要,就上吧。本宫不会叫人的。在楚辄府上呆了三年,你应该知道本宫的‘风流事’。”
“公主切莫这么说。”杨飞严肃地道,“小的知道你是受了大皇子胁迫,逼不得已的。”
“那又如何?本宫还不是摆不脱。”
“若是……”杨飞迟疑了下,终究什么也没说,“您的身体各处都上过药了,唯有那里。”
“里头很痛,上药吧。”她说。她不想痛死。
他手沾了药进去。
她闭上眼睛,嘤咛一声。
他几乎把持不住,还是坚持着给她上完药,又帮她穿衣服。
她意外地瞧他,见他五官长得还算英俊,是那种易亲近的类型,“真的不碰我?”
他摇首,“公主已经够可怜了。小的没能力帮你。至少能做到不伤害你。”
多久了?似乎是十二岁之后,她再也感受不到这样的温暖,这样纯粹的关心。曼雅心头升起感动,“说吧,本宫想知道你之前没说完的话。”
他盯着她美丽的脸,“小的唐突了,既然公主要小的说,小的便说。即便明知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是实情。若是公主愿意,小的愿意带公主远走高飞。”
她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果然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本宫过习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连公主的俸禄都不够花销,你一个小小的护卫,拿什么养我?”
他不出声,只是简单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也不语了。
他就在房里陪着她到黎明。
她很困地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中午了,正好太子楚昱来看她。
楚曼雅赶紧迎了过去,“曼雅见过二皇兄。”
“十一皇妹免礼。”楚昱扶她一把,“你肚子里有了孩子,应当注意歇息才是。”
楚曼雅石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神情痛苦而悲愤,“你说臣妹怀孕了?”
楚昱肯定地点头,“昨天你昏倒后,太医来看过了。你身子虚,胎位不稳,孩子差点没保住。”
“怎么会没滑胎?”楚曼雅一拳往自己肚子上打,“我昨天差点被弄死,小孩居然没掉,太没天理了!”
楚昱捉住她的手,“皇妹切勿激动,不要伤了孩子,也不要伤了自己。你的身体状况太医跟本殿下说过。如此情况还保得住胎,说明孩子命不该绝,说明你与孩子缘份极深。”
“本宫不要!不要这个孽种!”楚曼雅有点歇斯底里。
楚昱温和的面色沉了些许。
她不敢胡闹了,二皇兄看起来斯斯文文,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实际上他有多黑,她是明白的。
楚昱掺着她走到床沿坐下,“十一皇妹,你安心养胎。”
“生了这个孽种,本宫哪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楚曼雅满脸愤怨,皮肤又被晒黑,活像个丑陋的怨妇。
“给孩子找个父亲不就行了。”楚昱觉得不是什么问题。
“谈何容易?”楚曼雅苦恼地说,“楚辄说了,本宫敢嫁人,他会杀了我。”
“若是嫁给云漓呢?”楚昱若有所思,“楚辄不是云漓的对手。”
“云漓已经有妃了,如何嫁?”楚曼雅觉得不可能,“何况,我还怀了别人的孽种。”陪了太多个男人,一个连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的野种。
“过几天本殿下会安排你与云漓同寝,一个月后,你再找上门,说怀了他的孩子。你腹中的胎儿才一个月,再过一个月,也不过二月,看不出来的。等将来临产时,说早产就行了。”
曼雅有点心动,“我怕瞒不住。”
“瞒不住也得瞒。你有了孩子,到时进了云王府大门,即便是妾,也比现在的处境好。”
“你真的愿意帮我?”曼雅眼里充满希望。
“当然。”楚昱抚了下她的头发,“本殿下已经下令让知道你怀孕的几个人保守秘密。你就放心吧。”
“那多谢二皇兄了。”曼雅脸上露出感激。
“好好歇息,有什么需要跟郑总管说一声就行了。”
“谢二皇兄。”
等楚昱走了,一身太监袍的杨飞走了进来,“公主,您想吃点什么?”
“本宫什么也不想吃。”楚曼雅盯着他算得上英俊的脸,“你可知本宫怀孕一事?”
“昨天太医替您看诊时,小的在一旁,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昨晚本宫醒了,为何不说这事?”
“小的以为公主不会喜腹中的孩子,是以能晚说一时,便是一时,免得公主伤心。”
“不需要你假好心。”楚曼雅讽刺地说,“本宫怀了野种,你还想带我私奔?”
“小的不介意您腹中的孩子,只要公主愿……”杨飞真诚地说,“小的会把您腹中的胎儿当成自己的……”
“够了!”楚曼雅喝一声,“本宫即将成为云漓的女人,将来,这个孩子的父亲会是云漓。”
“小的方才在外头听到了您与太子殿下的谈话。”杨飞皱眉说,“容小的直言,云世子不是普通人,您怀的不是他的孩子,恐怕瞒不住,试想,你进了世子府,随便哪个御医都能瞧出你怀胎几月,何况,传闻云世子妃医术可媲美华佗。小的也听闻太子殿下偶尔会去世子府,想见世子妃,每次遭拒。小的觉得太子殿下忘不了世子妃,只不过想借您拆散云世子与世子妃……”
“不要说了!”楚曼雅捂住耳朵,“那又如何?为什么你一定要点破?就不能让本宫做做嫁给云漓的梦,让本宫幸福一点?”
“即便以这种情况进了云王府,公主就真的会开心吗?”
“有什么不开心的。”楚曼雅表情恢复正常,“只要能报复君无菲,让她痛苦。不管二皇兄报着什么目的,本宫都愿意做。何况,不就陪男人睡觉,不差云漓一个。就算东窗事发,以本宫的身份,也不至于有多严重的后果。”
“公主太妄自菲薄了。”杨飞脸上浮起沉重,“小的真不愿意公主如此堕落。”
“哼,堕落?”楚曼雅一点也不在意,“要不是看中本宫的身子,你会对本宫这么好?”
杨飞沉下脸色,“小的虽然身份卑微,对公主却是一片真心。若真的想得到公主的身体,昨晚公主献身时,就受了。请公主自重!”恭敬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楚曼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涌起羞愧,见杨飞生气的样子,她的心也莫名地难受。
云王府云阙居,鹅卵石小道旁是一大片青翠的草地,草地旁种了几株花儿,没有艳丽的百花齐放,倒是十分的清静雅致。
草坪上,云漓坐在琴案前,修长的手指游览于琴弦之上,一串串优美的音符自指下传出,如小弦丝切切私语,溪水潺潺铮铮,清澈悦耳,幽幽扬扬。
君无菲在他旁边的躺椅上懒洋洋地睡着,享受着太阳照耀在身上的舒适感。
喜欢听云漓弹琴,自嫁给他之后,他经常会弹给她听。
平视过去正好看到他的后脑,如丝般的头发绾成男子流行的束发,在头顶用玉环圈住,一支玉钗穿过玉环,整洁高贵,他穿着一袭白色的衣衫,配清透白纱,显得不食人间烟火,无形中也有一种清冷的高贵。
倾负韶华,说的便是他吧。
云老王爷不说她还不觉得,总觉得云漓对她很好,不难亲近。现在想想,也仅只对她与小宝。对于别人,她从没看他给过多余的表情,他总是淡然得似什么都不在意。
从不同的角度想,他淡逸得让人猜不出心思,换句话叫深不可测。
他是危险的。
想起玄溟曾经强暴真正的君无菲时的粗暴,若他是玄溟,对待一个女子毫不怜香惜玉,甚至连亲骨肉也不管。
那么,他是冰冷无情的。
他的行为除了一个没有心、没有情的人能做到,一般人根本没他狠。
就连她,也没有。至少,她无法抛下小宝。
但他,又是致命的。致命地吸引着她。
要不是他的出现,她也不会看清自己的心,原来,她根本不爱曾经的黎煊,更不爱成了楚昱的黎煊。
玄溟的真面目她从没见过,只是见云漓的第一眼,她就深深的喜欢。
那是一种不同于青梅竹马的感情,不同于以前在现代二十年的理所当然以为只能爱黎煊的那种日久生情?生的情是习惯,是依赖,是好感,是喜欢,她以为是爱。
却真的不是爱。
幽扬的琴声回旋在院子里,四处散去,带着不知明的愁绪,却又淡然若水,如平湖上的剪影,清静宁和。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她轻吟出口。
他背影僵了下,知悉,她知道他在琴声里透露出的情绪。试着调整音符,那股淡淡的念想,仍然泠泠泄出。
她是懂他的。
做了世子妃快四个月了。
她与云漓睡在一张床上,他却没有碰过她。就算他有时候搂抱着她,以为她睡着了会摸她,却没有侵犯她的身体。
她与云漓是清白的夫妻。
觉得有点好笑。也觉得生气,郁闷他为什么不主动碰她?开始以为他好心地与她培养感情。久了,她甚至有时候觉得她吸引不了他。
本来可以主动诱惑他的。开始几天她是害羞,毕竟嫁了个真心爱的人。过了几天就不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圣母,现代时a片也看了不少。
连表哥梁少华都敢调戏,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她也忍着。
她要看看,云漓要瞒着遮月宫主的身份多久?
算算时间,只要再过半个月,离玄溟强暴真的君无菲的时间满了一年。半个月后的月圆,玄溟体内极阴的真气就会乱窜引发身体寒冻,不跟她合欢,玄溟就会活活冻僵而死。
仰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晃得刺人的眼睛。
想起一个很蠢的问题,现代的太阳圆,还是古代的?
都圆,都晒。
不知在现代的爸妈还好不?一年多过去了,表哥梁少华好么?希望表哥不要被爸妈埋怨,毕竟她是从表哥的办公室摔下去的。
真想跟爸妈说声,别怪表哥,是她自找的。
“唉……”不知不觉,她叹息了声。
云漓停了弹琴,侧首看她,清越的目光里蕴着关心,“怎么了?”
“没事。”她摇头,“就是有点想念家里人了。”
小宝一直与她一起,唯有君佑廷回了洛月国。他神色划过幽邃,总觉得她说想的家人不是君佑廷,还是问,“是想念你父亲了么?”
“是。”她不想解释她是来自一千多年后,干脆就让他误会吧。
“我派人去将你爹接来,以后就让他在云王府颐养天年。”
“过段时间再说吧。”她摇首。与云漓之间还有点隔阂,她希望更稳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