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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去将你爹接来,以后就让他在云王府颐养天年。”
“过段时间再说吧。”她摇首。与云漓之间还有点隔阂,她希望更稳定之后。
“嗯。”他心头升起淡淡的无力感。
云老王爷牵着小宝的手走进院子,小宝朝君无菲扑过来,“娘亲……”
君无菲站起身,摸了摸小宝的脑袋,朝云老王爷微福身,“父王。”
云漓则对老王爷视而不见。
老王爷神色有点无奈与歉疚,“漓儿……”
云漓淡然的目光清逸若水,并未开口。
几个月来,云老王爷偶尔会来云阙居,为的也只是见云漓一面,只是云漓始终不理他,连一句话也没说过。也没给不好的脸色,仿若老王爷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君无菲也不相劝什么毕竟是你爹之类的,云漓这样,总有他的理由。
“都是父王不好。”老王爷叹息着说,“多说亦无益。只谈以后吧。如今云王府的形势,朝廷必然容不下。”
“父王打算如何?”问话的是君无菲。
“云王府的财势出乎了本王的意料,足以颠覆朝廷。朝廷是不会容许这样的力量存在。即便云王府暗中撤离,放弃财富,朝廷也不会安心。不是云王府灭,就是朝廷亡。”
“父王的意思是打算灭了朝廷?”君无菲问得直接。
老王爷点头,老脸充满严肃,“近几月,本王带小宝出去玩时被几批杀手埋伏,经查,是太子楚昱手底下一名大臣所派,显然楚昱是主谋。”见君无菲没什么表情,又问,“你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事小宝已经告诉我了。”刚知道时是有点惋惜。惋惜楚昱一点儿也不顾念以往的情份。转念一想,一个心系江山的男人,连她都可以不要,何况杀个她与别的男人的儿子?她正色道,“虽然我与楚昱是旧识,那不过是过去。父王放心,儿媳心中已放下过去。今后的事,该如何,便如何。”
“本王等的就是这句话。”老王爷说,“本王,本王还念着旧情,江山是本王送给楚宏的。也未曾想夺楚宏的江山,但楚昱近来的行为越来越猖狂,处处针对云王府,显然是楚宏受意。既然楚宏要灭我云王府,要灭云王府唯一的嫡孙,本王自不会坐以待毙。本王打算夺了江山。”
“儿媳同意父王的决定。”
“漓儿呢?”老王爷看向云漓。
他总算不轻不重地开口,“我不想当皇帝。”
老王爷也说,“本王同样的想法。”
君无菲皱眉,“不当皇帝抢江山做什么。”
一老一少的目光同时往楚小宝望去,小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爷爷,爹爹,你们要我做皇帝?”
无菲问,“小宝也不愿意?”
“刚好相反。”楚小宝站得笔直,负手而立,像个小大人,目光坚定,“男儿志在四方,而四方天下万里疆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能指点江山、造福黎明百姓,小宝自当竭尽全力。”
“今天才觉得儿子这么有志向。”君无菲感叹,“我一直都以为小宝是个小屁孩。”
小宝不悦地垮下小脸,“娘亲,小宝过了六周岁生辰了,你不是说按智商测算,小宝的心智都十六七岁了,娘亲怎能那么说。”
“好好好,是你娘亲错。”说话的是老王爷,“乖孙,你可真让爷爷刮目相看。大宛国的江山,非你莫属。”
云漓淡逸的面庞也露出满意之色。
老王爷一把抱起小宝猛亲,“孙子,近几个月我看你处理云王府的帐目得心应手。想必日后也是个好皇帝。”
“爷爷亲得人家满脸口水。”楚小宝抱怨。
“爷爷是太喜欢你了。”老王爷眼眶冒起泪光,“我与你爹爹都无心执撑江山,总算出了个小宝肯担大梁。”
“爷爷先把江山拿下再说。”
“小宝放心,拿不下江山,我们一家要下黄泉,爷爷怎么舍得我的乖孙受伤害。”
“小宝也舍不得爷爷。”
“乖……”老王爷抱着小宝越走越远。
夜里,君无菲侧躺在床上,看着卧房中央的桌前,正在阅帐目的云漓。
他全神贯注的模样很吸引人,长长的睫毛,漆黑深邃的眼瞳,白皙的肌肤,宁静清越的气质不染纤尘。
几乎每晚都是他看帐目,等她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他才上床。
说实在的,她也有**。
没有哪个女人嫁了四个多月,还跟老公是清白的吧?
只要他主动一点,她是很乐意配合的。
他是不是不想要她?
以前玩了六年腻了?
“该死!”她愤愤地咒道。
云漓不解地抬起首,清雅的目光朝她望过来。
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
好像她不对一样,真气人!她豁地起身,满腔怒气地道,“你,给我起来!”
他乖乖地站起身。
她指向门外,“出去。”
他刚要顺着她的话走,走了一步又顿住,不解的眸光加深。
“我叫你出去!”她语调扬高八度。
爱妃发飙,云漓虽不明所以,也不敢违抗,抬脚刚走出门,君无菲就一把将门关了。
云漓站在门口,清俊的面庞浮起无措,轻叩了下门,“君儿……”
房门打开,君无菲塞了套枕头被子到云漓怀里,“从今晚开始,你去书房睡。”
砰!又关了门。
云漓真是云里雾里,好好的,为何要去书房睡?她厌倦他了?她为何生气?
傻站着,不知道怎么办。
“唉!”楚小宝站在院子里大声叹息,“爹爹,你被娘亲赶出来了?”
云漓没答话,表情上写着,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你惹娘亲生气了?”小宝问。
他摇头,又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老实地答道。
“娘亲说更年期的女人容易无原无故发火,可娘亲还很年轻,才二十二岁嘛。”楚小宝敲门。
里头丢出来一句,“别吵!”
“娘亲,你怎么可以把爹爹赶出来?”小宝嗓音稚气未脱。
“要你管。”里头又传来三字。
“可这是爹爹的府里嘢,要赶也是他赶你,怎么反而倒一头了?”楚小宝才说完,云漓不赞同地道,“不许这么说,云王府大小所有事务,都由你娘亲作主。”
小宝可怜地解释,“我只是看爹爹可怜,想骗娘亲开门,不这么说,娘亲哪会把门打开?”
“臭小子,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开门,叫你爹滚去书房,你再罗嗦也滚。”君无菲像吃了炸药一样重火气。
“娘亲,你真是越来越极品了也,一点道理也不讲。”楚小宝抱怨,“还想跟娘亲聊聊天来着,改天吧。”
云漓疑惑地问,“什么是极品?”
“就是娘亲这样的。”楚小宝大叹一声,“爹爹,你自求多福喽。”说完就蹦跳着跑路了。
云漓抱着被子站在门口好一会儿。
当君无菲打开门时,云漓已经不见了。
失望,他干嘛不多站会?本来还打算让他进房来着。
书房里,云漓默默在卧榻上铺好被褥,伸手抚过被面,像是感受着她的味道。
睡书房也好。夜夜抱着她无法入眠,每到后半夜,就克制不住欲火,只好悄悄去冲凉水澡。
或许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心甘情愿接受他了。
只要能在她身边,就算一生不碰她,他亦甘愿,只要看着她就好。
不该奢求太多,却又忍不住想要她的心。
躺在床上,云漓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君无菲的倩影,以及抱着她睡时的温暖舒适感觉。
不知不觉,原来抱着她睡已经成了习惯,怕是再也戒不掉了。
君无菲在厢房里同样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想到一伸手就碰到了云漓的身体,被他拥着的安心。早知道就不赶他走了,后悔也没药吃。
第二天醒来,君无菲习惯性地伸了下手,没摸到云漓,心里升起失落,叹了口气。
云漓是在床上呆坐了一夜,真是一刻也受不了她不在身边。
白天君无菲避着她,他只好静静地站在远处看。
漫长的一天过去,又到了晚上。
云漓很想她叫他回房睡,又知道不可能。想了想,他出了云王府,准备亲自去给君无菲挑一样礼物赔罪。尽管他不知道她为何生气。
时辰比较晚了,街上很多店铺都已经关门。
云漓站在街上,一时也不知买什么。
“云堂兄!”一道惊喜的女声。
转过身,见是楚曼雅。
她上身穿着红色抹胸,露出一半饱满得欲炸开的胸脯,下身是同色的长裙,配黄色绣花曳地外衫,一头长发作贵族式的环髻,额前吊着水晶花钿,五官上着精致的妆,看起来艳光照人,又无比性感。
曼雅对于他的打量,心升满意,至少他的目光肯为她停留。望着眼前绝色若仙的男子,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清雅得不落凡俗的气质,若是能与他亲近,就是要了她的命,她都甘愿。心头的小鹿撞了起来。
云漓是意外她的穿着,才多看了一眼。毕竟她贵为公主穿得如此暴露,与妓女何区别?
楚曼雅身后还站着一名太监,太监手里拿着一匹布与几个盒子,她说,“堂兄这么晚还在外面。本宫出来逛逛,想亲自买点儿东西。想不到能遇见你。”
“嗯。”云漓微点个头,抬步就要走。
曼雅跟上他,“刚才看堂兄站着发呆,似有什么心事,能有曼雅帮得上忙的地方么?”
“没有。”云漓面色淡然。
突然,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云漓与楚曼雅包围了起来。
“云世子,你的死期到了!”几名黑衣人不由分说举剑朝云漓确。
“堂兄,我好怕!”楚曼雅躲到云漓身后,云漓却不理会她,轻松周旋在几名黑衣人之间。
黑衣人与一袭白衣的云漓成为明显对比。黑衣人杀气腾腾,云漓招式若行云流水,从容不迫,即使是身处险境,仍然无比优雅。
楚曼雅讶异于云漓的武功如此之高,这几名黑衣人是太子手下属一属二的高手,竟然伤不了云漓分毫。
那名跟着曼雅的太监也加入站局。
忽然,“啊!”一声,楚曼雅故意中了一剑,剑伤在手臂,趁踉跄之际,抓住了云漓的手。
一瞬间,其中一名黑衣人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另几名黑衣人则数剑刺来。
云漓一手发出几格暗器隔开数剑,另一手原想去挡粉末,却因被楚曼雅抓着臂膀,而一下动不了。使力一甩,楚曼雅被他扔飞出去,手获自由,但不小心吸入了些许白色粉末。
“啊!”楚曼雅尖叫一声,等着被活活摔死。
小太监跃身而起,在空中接住她的身子,稳稳落地。
几名黑衣人手中的剑纷纷被暗器击断,其中一人还因被暗器打中身亡。不敌云漓,其中一名黑衣人喊了声“撤!”瞬间向四面八方散开遁隐。
云漓没有追。指尖点了下鼻上的粉末,脸色一变,“野火烧不尽!”
那是一种春药,一旦中此药粉,若是女性,放荡狂浪,没十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
若为男性,经久不泄,长达十二个时辰,能将女人活活弄死。
此乃当今最强悍的淫毒,除了男女交欢,没有办法解此毒。不解毒,要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血脉暴烈而死。
如果一男一女中毒,两人交配,倒是正好互相解除淫毒。
身体立即开始灼热,热气像暴炸了一般上涌。
曼雅也中了此淫毒。
太监方将她放下在地上站稳,她便热得想脱衣服,“好热……”还是坚持着问云漓,“云堂兄,你没事吧?”
云漓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清越的瞳仁里盈满了杀气,“最好不要是你设计我。否则……”
月光下,他的身影正好被旁侧房屋的阴影笼罩,清雅全无,邪气莫测。
她突然就觉得他不若外表般是天上的仙,而是地底爬起来的恶鬼!
惹不起。
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穿了什么?
恐惧……
“堂……堂兄……”楚曼雅嗓音结巴了。
云漓一拂袖摆,人已没了踪影。
“他去哪了?”曼雅问旁边的假太监杨飞。
杨飞指了下边上的客栈,“他进去了。应该是马上想办法找女人解毒。”
楚曼雅赶紧跟了上去。丢下一锭金元宝,掌柜的说云漓在天字一号房。
杨飞站在原地,想让她别去,却又无可奈何,只余一腔心痛。
客房里,云漓盘腿坐于床上,双手置于膝盖,掌心向上,凝运真气,原想自身内功属寒,想靠极阴的内功压制淫毒,岂料被淫毒反抓,下身胀得发痛,全身的血脉都沸腾了起来。
忽然,楚曼雅闯入房里,娇躯直扑云漓,“堂兄……我要……”嗓音娇媚入骨。
闻声,云漓欲念更深,袍摆一掀,将她扑过来的身子打飞出去。
咚一声,她的身子撞到了墙上。
“呕……”吐出一口鲜血,因为痛,她的意识清醒了些,美丽的双目被欲火折磨得通红,泪流下双颊,“堂兄就这么嫌弃我?可是不碰我,你会死。你也可以找别的女人,但我是现成的。”
“除了君无菲,本世子谁也不要!”云漓嫌恶地别开眼。
“呵呵呵……”楚曼雅突然凄惨地笑了起来,泪眼蒙胧地瞧着云漓绝色的面庞,“云漓,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求别的,只求这一宿……”
“再不滚,我就要你的命。”他身上的淡雅之气已消失,余的是如鬼魅般的邪气。
体内的火焰明明在烧,她却备觉得寒冷,知道他是认真的,为了性命着想,还是连滚带爬地出了客栈。
杨飞见到她,惊喜盈上眼帘,“公主!”
楚曼雅紧抱住他,“杨飞,本宫受不了了!我要!我好难受!”
杨飞抱着她,使用轻功消失在街上。
君无菲从屋子转角走出来,微叹一声。还以为云漓多厉害,也会中招。
本来是想去书房偷看云漓在做什么的,哪知正好见他出府上街,她好奇,就悄悄跟着了。
然后就看到了方才的一切。
不是云漓被人拿剑砍她不帮,而是她知道对付刚才的几个黑衣人,云漓不会费吹灰之力。
在他吸进粉末时她本想出来,可听见他说是……野火烧不尽。
这个时代最烈的春药啊。她又止步了。想看看他会怎么办,结果他进了客栈。
楚曼雅送上门,又滚出来了,应该是被他驱赶走的。
云漓不肯碰楚曼雅,还是别的女人他也不要?
试试就知道了。
君无菲走进客栈,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给客栈掌柜,掌柜眼都瞪直了,“姑娘,您这是?”
“包下客栈两天。”
“没问题,没问题。”掌柜笑嘻嘻地收了银票,“小的马上给您清场,让别的客人退房。”
“刚才的白衣男子在哪个房?他不必退。”
“天字一号房。”
君无菲又拿出两锭银子,“去,找几个姑娘过来,服侍天字一号房的公子。”
“好嘞!”
“马上。”
“是。”
……
客房里,云漓已经无法保持清醒的神智,欲火折磨得他整个人像被火烧。
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回云王府,想找君无菲。
可是,这里离云王府太远,用走的,他肯定坚持不到回府,就会失去理智了。若使用轻功,只会让淫毒窜得更快,出不了客栈就会狂乱。
他不想像个疯子一样在街上抓女人,也没想过找别的女人,只是咬牙死忍着。
血管已经一点点暴了起来,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
不想死!
他还有好多话没有告诉君儿!
他要回府!
强撑着站起身走到门边,刚打开房门,见外头站着三个妙龄女子,三名女子虽然不是绝色,也称得上好看。
“怎么会有女人?”他眨了下眼,这三名女子竟然没消失。
三名女子呆了下,眼里满是惊艳的光芒。天呐,这男子是天仙下凡吗?竟然如此的俊逸!
别说给她们钱,要她们倒贴都愿意。
“是一位姑娘叫掌柜给了钱,叫我们侍候你。”三名女子里有人这么说,三个人六只手同时朝云漓摸去。
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鼻,云漓厌恶,但她们的小手在他身上撩起的触感,又让他觉得难耐,舒服。
“公子,你长得真俊,先跟我做吧……”一名女子开始脱他的衣服,另一女子自行解衣,“公子,还是我的功夫好,公子先跟我……”
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云漓的身体狂猛地想要女人,理智却极度抗拒。
不碰女人会死。
君无菲绝色的面孔闪入脑海。
楚昱与她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应该是恋人。因为楚昱在外养了别的女人,要娶别的女子,所以,她断然嫁给了自己,再不理楚昱。
也就是说,她受不了恋人的变心,或触碰别的女子。
若是他也碰了别的女子,她就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吧?
想到要失去君无菲,那他宁可死。
“滚!”冷魅带着杀气的一个字,昔日云淡风轻的云漓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邪气狂乱的面孔。
同样一个人,怎么刚才还像仙,现在却似鬼魅?
三名女子吓呆了,一时不知所措。
内功一运,三名缠着云漓像八爪鱼的女子被甩出门口,纷纷撞到墙吐血。
砰一声,房门自动关上。
再次动了内功,淫毒上脑,云漓已经失了理智。
门外,君无菲让掌柜与店小二将三名女子扶走,又给了钱给她们看病。
而此刻一处不起眼的民房里,杨飞将楚曼雅带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内。
楚曼雅早已受不了地自行扯开衣裳,整个人像八爪章鱼一样攀附在杨飞身上。
“给本宫……给本宫……”她下意识地喃着,扯开他的裤头,自己就迎了上去。
杨飞舒服地轻哼一声,与楚曼雅共赴巫山**……
客栈门外,君无菲推开房门进去,又将门关上。
环顾了下房内,居然没人?
难道云漓从窗户跑了?
窗子是关着的,以他的状态,不可能从窗户走了还记得关窗。
刚要找他,突然,一双铁臂从背后抱住她,大掌在她身上重重的摸虐。
她吃痛,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压倒在地。
借着隐隐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他。
他身上的皮肤已呈赤红色,眼珠也因充血而泛着血丝,筋脉一根根地自皮肤底下暴跳起,像是随时要暴炸血管。
她的手抚上他,感受到他的血液在沸腾。
嘶嘶嘶……
三两下,她的衣服尽数被撕裂,身上被抓出一道道血印子。
抬首望他,他已没了理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就撕尽,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准备活生生将她撕裂!
她害怕得颤抖,却没想过抗拒。
他为了她,连命也不顾,赶走了别的女人。
没有丝毫准备。
他已攻入。
残暴、无情、疯狂、凌虐。
她痛得掉眼泪。
十二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