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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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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子无悔!纵是事后翻盘也不关她的事啰。章清亭心中暗笑,很是感激周大叔。心想,我今日要不成全你赢,也算不得本事!
  牌一落地,她还故作悔色,瞧着那张牌心疼不已。
  让其他几人禁不住暗自疑猜,难道是不小心把张好牌打了出来?可有谁知章大小姐肚里心事呢?
  牌至尾声,出牌都更加谨慎了。
  周大叔起到一张牌后,似有些不敢置信,连手都开始哆嗦了。
  章清亭斜睨着他,心中好笑,这怕是都输怕了,连胡牌都不敢了,且让他多想一会。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旁人却不知情,还催促着,“老周!快点!”
  章清亭温言相劝,“这局就快了了,周大叔不妨仔细瞧瞧,可别出错了!”
  “啊……嗯!”周大叔额上的热汗哗哗往下淌,把自个儿面前的马吊牌一墩一墩的挪开,把最后一张牌加进去,从左数到右,又从右数到左,来来回回瞧了两遍,还是不敢出声。
  “周大叔可是胡了?”章清亭看着都替他着急,您就快点推牌吧!
  周大叔抬手抹一把汗,嘴角抽搐了几下,才能出声,可那话也不太利索,“这好象……好象还真是……真是胡了吧?”
  章清亭略略侧身瞧他的牌,脸上故作惊讶,随即黯然,“周大叔,您真的胡了!”
  她率先把牌推倒,示意完局。
  这一哗变,可让台下的赌徒们始料未及。
  于掌柜早在旁边侯着,当场宣布比赛结果,周大叔可以领走纹银一百两!
  而张家大闺女,辛辛苦苦打了三天九局,结果也只落得四十两银。啊不!只得三十两,最后一局她也输十两银。
  这还是人家赌坊给她面子,瞧她孝心可悯的份儿上,没收她每局的入场费。要不整个算下来,章清亭还得倒赔出去六十两银!
  张家大闺女当场宣布,今日虽输,但旧债已清,再不踏足赌局!
  “可你怎么会输?”台下输急了眼的赌徒们把矛头对准了她,“明明前八局都在赢,这最后一局,你怎么就能输?”
  这话别说章清亭不爱听,连于掌柜都听不下去,“哎哟!这位大哥,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张姑娘是人又不是神仙,怎么能保证盘盘都赢?你不能因为前几局都买她赢挣了钱,就不许她也输一场吧?这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信她真会输!我要复盘!对!要复盘!”
  最后一局,下注赌输的人着实不少,见群情激愤,于掌柜也只得顺应民意,“那就复盘!”
  复盘结果,果然不出章清亭所料,在她那关键的一张牌上,众人瞧了无不扼腕叹息。
  “大伙儿可都瞧清楚了!张姑娘确实不是不尽力,只是偶然失手才输了这一局!这也是天意,怨不得谁。难道她放着能赢,还故意输不成?”
  这一个喷嚏,损失的不止是章清亭,还断送多少金银!堪称扎兰堡史上最昂贵的喷嚏了,若干年后,还为人津津乐道,成为一大传奇。
  牌局已了,章大小姐觉得痛快之极,她也该功成身退了!
  “张姑娘今天还是要银票么?”薛子安拿着空白银票准备填数盖章。
  “不用了!”章清亭一摆手,“今儿这钱不多,给现银就行。”
  “也好。”薛子安应得痛快,转手故意在她面前开了个大银箱子,里面金银闪耀,迷人眼睛。
  章清亭可一点也不稀罕,那里不知榨干了多少人的血汗,这黑心的钱她可不贪,淑女爱财,亦取之有道!
  “麻烦三爷给我五两的黄金一锭,再十个一两的碎银就行!”
  薛子安微微有些讶异,却仍是按数取银给她。五两的黄金只小小一锭,与十两碎银拢在一处,也不盈一握,“姑娘为何要这些碎银?”
  他将银子递了出去,章清亭却不伸手来接,而是将手中的折扇打开,平伸至前。薛子安会意,将银放下,章清亭才收了回去,装进荷包里。
  “不过是家用罢了,多了拿的怪沉的,要用时再兑吧。”章清亭轻轻巧巧把话题遮掩了过去,重新施了一礼,“薛三爷,这些天多谢您的照拂,小女子感激不尽。唯愿您生意兴隆达三江,财源茂盛通四海!”
  虽然心里觉得这人不咋地,但都要走了,还是说两句吉祥话,算是彼此留个再见面的余地。
  薛子安呵呵一笑,拱手回礼,“多谢张姑娘美言!姑娘日后有空,可一定要再来赌坊坐坐。姑娘放心,不过清茶一杯,朋友叙旧而已。”
  章清亭本待一口回绝,却又想着反正日后也很难相见,于是便虚应下来,“那便后会有期了。”
  再拜一拜,她正要告退。薛子安却查觉到一丝微妙的不对劲,突然出言挽留,“张姑娘,你这些天也为赌坊赚了不少银子,不知今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兴,请您吃个便饭?”
  章清亭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很快又掩饰了过去,“实在不好意思,这连日劳累,实在有些消受不住。昨日又偶感风寒,身子着实不爽利。现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望薛三爷海涵!”
  “啊!难怪今日见姑娘神情憔悴,这还真是病了?看大夫么?要是不嫌弃,在下替你引见一位大夫如何?他的医术可极是高明!”
  他越是热心的在这儿喋喋不休,章清亭就越是不快,这人是怎么了?还跟牛皮糖似的黏上自己了?
  “区区微恙,何劳薛三爷挂心?小女子并无大恙,已经服过药了,只要好好休息一番就会痊愈。”
  “那既然如此,这样吧!”薛子安还献这份殷勤献定了,“你就乘我家轿子回去!虽说才过了处暑,但外头这大日头还未落山,若是又中了暑气,反倒不好了,张姑娘可千万不要推辞!”
  “如此多谢薛三爷的美意了!”章清亭郁闷不已,这真是急病遇上慢郎中,越着急越给她找事!当下只能先支应过去。
  薛子安眼中微有得色,亲自把她送了出去,眼看着她上了轿,这才对旁边一使眼色,两个伙计远远的就尾随了上去。
  沉住气!章清亭在轿中做了几个深呼吸,脑子飞快的算计。
  加上今日这六十两银,这三天一共进账二百四十两了。这笔资财,足够保证自己三五年内衣食无虞。
  至于剩下的那三十多两银子,就留给张家那六口吧!足够他们一年的饭钱了。
  章清亭撩开帘子,瞧那日头,应刚交申时。现回一趟客栈也好,昨日生气,什么事情都没安排,现回去交待一下,自己走了也算是仁至义尽。
  章大小姐打定了主意,稳坐轿中,开始盘算脱身之计!
  章清亭想得很清楚,张家这六口太劣质,她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精力去教导他们一家走上正途。
  何况章大小姐也是享用惯了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北安国,好不容易赚到了一笔银子,她为什么不自个人独吞,而要和那六口人一起分享?
  要不,她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出谋划策,帮着银钩赌坊挣银子?章清亭在答应帮张发财还债时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对于这家人,绝对再不能这么无条件的扶持!帮他们了却债务,并留下银钱已经是极大的恩义了。
  未来的日子,章清亭要替自己好好考虑。
  所以在和薛子安谈事时,她故意把张金宝支了出去,这几日也只收银票,不拿现银,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方便跑路!
  前几日在客栈里,她看似和伙计们漫无边际的闲侃,其实等张家六口不注意时,她细细打听了这扎兰堡一带的水陌交通。
  扎兰堡位于北安国的右上角,也是一个大镇,水陆交通都还算是便利。不过走陆路得租用马车,或是单独包车,或是等三五个同路人集结成群。无论是哪一种,对章清亭这样一个单身女子来说都有诸多不便之处。万一那车夫或是同伙起了黑心,走到哪个荒郊野岭的把她抛下,或是劫财,或是劫色,再狠一点,来个杀人灭口什么的,她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相对来说,还是坐船安全点。就在客栈不远的码头上,每日早晚各有一趟船送人从二道子沟入荷花江,顺江而下,只要半日工夫,便到一个叫永和镇的大码头。那儿转车转船都极是便利,不消三五日后,便可直达北安国的京城承平。
  章清亭可是在大地方住惯的人,就算做了北安国的臣民,她还是认准了一个理:不论是嫁人还是谋生计,哪个国家最多机会的绝对是京城!
  良禽择木而栖,章大小姐的木头已经择定,那就是——承平。
  第一卷 (三十)金蝉要脱壳
  按章清亭原本的计划,昨晚便该安排好一切,今日牌局之后,就直接从赌坊把张家六口甩掉,去码头搭船。
  至于路引,她前几日就使了几个钱,偷偷哄着客栈里的一个小伙计,拿着人口簿子去找保甲给张家每人都开具了一个。保甲还以为张家要远行,也没多疑,办得非常顺利。
  这凭证有了,钱财也有了。章大小姐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行李那是不用的,只要有钱,还怕买不着东西?拿着个包袱还容易引人怀疑。
  不过总也有些东西需要准备,那一日,把张金宝打发走了之后,章清亭去了趟银楼,订购了几样东西,本说好第二日就去拿的,今儿走之前无论如何得去一趟了。
  到了客栈,伙计们自抬着空轿子回去。
  一直跟在旁边的张金宝羡慕的问,“大姐,这坐轿子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这让人怎么回答?章清亭横他一眼,自进去了。
  张家那五口都在哩,知道章清亭赢了三十两,都很高兴。
  张小蝶喜孜孜的道,“大姐!咱们现在有六十多两银子了,是把家里的房子修一修回去住,还是继续住这客栈里?”
  “当然是回去!”张发财伤养得差不多了,嗓门也响亮了起来,“这儿再好,毕竟也不是咱们自己的家!还得费房钱!”
  “我说就不如住这儿!”张金宝插言道,“咱那破家,有什么好回去的?整个房子都糟透了,哪是几两银子能修出来的?不如住着客栈,干干净净,有人打扫还管着一日三餐。什么都不用操心!”
  这话得到所有小一辈的支持。
  “你们年轻人就是忘本!”张罗氏在一旁哼哼叽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地方,怎么能不回去呢?”
  “你舍不得那你自己回去呀!”张金宝不客气的反将她一军。
  张罗氏不高兴的嘟囔着,“俺大闺女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这也代表了张家所有人的心声。
  章清亭冷冷的扫了这一家子一眼,难得好心的出言提醒,“住这客栈也不是不可以,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这银子吃完了怎么办?”
  六口人都干眨着眼看着她,章清亭没好气的道,“你们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神仙,总有办法变出银子来。要是哪天我挣不出银子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六口人上下左右各自移开目光,都不吭气。
  “难道都准备喝西北风去?还是蹲在街边做叫花子?”章清亭难得的想要教化教化众人,先把矛头指向大弟弟,“张金宝,你今年也有十七了。没几年,也是要娶媳妇的人了。且不说你这样,有哪家的姑娘肯嫁给你,就算有人不嫌弃了,你要怎样才能养活妻儿?总不能成天就这么游手好闲的无所事事吧?”
  “就是!”张发财见有了攻击目标,以为是大闺女要整治这大儿子,立即跳出来帮腔,摆出做家长的款儿,“那个金宝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回跟着你姐,好好学学杀猪去!”
  “哎!”这下张金宝应得倒很是痛快,“大姐,以后你干什么,我都跟着去!”
  哈!章清亭给气得乐了,这一家子,敢情还是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罢罢罢,也不用浪费唇舌了,这完全是鸡同鸭讲!
  她转头道,“张小蝶,你跟我来一下!”
  张小蝶见她脸色不好,甚是害怕,瑟缩着往后退却,连声音都打着颤,表着决心,“大……大姐……我,我往后一定学针线去!”
  章清亭剜了她一眼,“你爱学不学!快过来,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她先回了隔壁自己房里,张发财把张小蝶一推,“大姐叫你去你就去!就算骂你几句又不会少块肉!快去!”
  张小蝶扁了扁嘴,还是老老实实跟过来了。
  “把门关上。”章清亭从袖中拿钥匙把那梳妆匣子开了。
  原来这是要用钱呀!张小蝶心里一块石头立即落了地,麻利的关了门,小跑到大姐身边谄媚的问,“大姐,这是要干嘛?”
  章清亭拿起匣子上头一格的胭脂水粉,指着下面的银钱道,“这里一共还有二十多两银子,省着点用,一家子在这客栈住上一年半载的是够的。人口簿子也搁在这儿,我现把这钥匙交你手里,你把这匣子收好,千万别给人摸了去!尤其是你爹,一定得防着他!”
  张小蝶吓着了,“大姐,你把这……这么多银子给我……我保管?”
  真没出息!章清亭心中暗骂,却还是和颜悦色道,“我瞧你近日管钱管得不错,我是想着万一我有事不在家,你们要取用也便利。”
  怕她生疑,又补充了一句,“我这儿也有一把钥匙,你那儿就是个备用。当然,你要支取了什么,用在哪里,可得一一向我报账,若是想私自昧下钱来,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这么连吓带骂的,果然奏效,张小蝶立即接了钥匙,头点得跟捣蒜似的,“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敢乱花一文!”
  “嗯!”章清亭心事已了,“行了,你出去吧,我想歇会儿。”
  “哦!”张小蝶应了,把钥匙很是小心的捧在掌心出去了。
  重又闩了门,章清亭把贴身藏的银票取了出来,把自己荷包里的金银也全部倒了出来清点一番。
  银票和金子都不用动,身上留十几两银子,这一路就足够花用了。想了想,她倒是又丢了几个小银锭子进匣里,给他们多留一点是一点吧!
  只是自己要上路了,这银票和金子到底藏在哪里好呢?
  思来想去,章清亭看着那胭脂和头油,忽地有了主意。
  小心的把胭脂盒里的胭脂块了出来,如贝壳般椭圆的胭脂铁盒下头,垫着一张厚厚的油纸,再下去,有个不大不小的空隙,正好把折叠了的银票藏了进去。至于那五两金,那就更简单了,直接扔进装桂花油的小瓶里。桂花油本就甚是粘腻,摇了几下,让它沉到底卡着,再晃动也不会发出一点声响了。
  章清亭很是满意,把这两样东西放进怀里,顺手拿了梳子,对镜整了整妆容。想了想,还是就着那描眉的炭笔,找了张纸,写了个条留在桌上。这一家子虽不识字,总会问识字的先生,到时知道她是自己走的,也免得报上官府,引来麻烦。一切搞定!她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章大小姐拿出见贵客时的技术,小小心心的把那脚步放得比猫还轻,刚走过了直道,再一转弯,眼看就能溜之大吉,忽听背后有人在问,“大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却是银宝和元宝那对小兄弟,在院里玩耍,见她出去,出言相询。
  章清亭没好气的转过身来,“我出去逛逛。”
  两个小弟弟也不敢多问,却飞快的叫嚷,“哥,大姐说要出去!”
  意思就是你这跟班快点跟上!这可不是他们多心,或是故意要监视章清亭,实在是这些天见惯了张金宝在大姐后头跟进跟去,就把这视作理所当然了。
  章清亭心里那个气呀!可也来不及阻止。这么一嚷嚷开,一家子都出来了。
  张金宝一面提鞋,一面道,“大姐,你要出去怎么不叫我一声?”
  章清亭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不过有些闷,想出去走走,你们都不用跟着了!”
  “那怎么行?”张金宝还很狗腿的献着殷勤,“大姐出门怎么能没人跟着呢?到时你想办什么事,总得有个人跑腿的不是?”
  关你什么事?章清亭心中拿把小刀对准他使劲戳,使劲戳!面上却淡淡的,“我想逛逛街,带着你个男孩子不伦不类的。要不这样吧,你们要不放心,就让张小蝶陪我去。”
  “好啊!”张小蝶乐开了花,迅速来到她身边,“这逛街还是我陪大姐去合适!”
  张金宝很是不悦的瞧了妹子一眼,不甘心自己的专有地位被人代替。
  “走吧!”章清亭可没工夫多做停留,心中开始盘算一会儿要怎么把这丫头给打发走。
  这集市统共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章清亭也不避讳,直接就把张小蝶领进了银楼里,亮出票据,“伙计,我来取前儿订的东西。”
  张小蝶很是讶异,大姐难道打了什么首饰?
  那伙计接过票据核对,马上赔笑道,“姑娘请坐,昨儿就弄好了,我现给你取去!”
  他进了里间,很快拿出一个小木盒子,“您瞧,一共五样,都齐全了。”
  五件首饰全是纯银打制,最抢眼的是一对有手指头粗细的绞丝银镯子和一根筷子粗细的梅花银簪。其余三件却都很小巧,一枚蝴蝶花钿,一副指甲盖大小的蝴蝶耳坠和一根细细的银链子,上面也吊着一枚鸡卵大小的蝴蝶吊坠。
  章清亭细细瞧了,很是满意,当即把耳朵里的茶叶棍子取出,把那副耳坠戴上,很是合适。又把花钿簪在头上,整个人增色不少。
  “真漂亮!”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尤其是漂亮的首饰。
  张小蝶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触摸过一样真金白银,当即连眼睛都挪不开了,小心的抚摸着盒子里的首饰,艳羡不已。这么多首饰,得要多少钱哪?大姐真是阔气!
  “你若是喜欢,便拿一件去吧!自己戴着试试。”章清亭很是大方。
  “嗳!”张小蝶喜出望外,应得格外甜腻,对着镜子开始一件件的比划。尤其是那两件大个儿银光闪耀的首饰,简直爱不释手。
  真是没见识!章清亭心中好笑,却正好趁机转过身,和伙计到里间悄悄结账。
  第一卷 (三十一)出师未捷
  伙计拿着单子道,“姑娘,那镯子和簪子是按您的要求,用五分银打制,外面包了一层足银,值银一两三钱。这套蝴蝶首饰是十成足银,总共重就三两八钱。您这五样,我们按规矩每样加收二钱银子的工钱,合起来刚好一两,总价就是六两一钱,您之前付了一两银子的订钱,现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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