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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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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辛苦阎二哥了”
  阎希北走了一会儿工夫,却见乔仲达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来的方向似乎不是府上,跟他当然也就错过了。
  马跑得气喘吁吁,人也累得满头大汗,跳下马来连连连道歉,还好没误了吉时,赶紧开始祭祀。
  办完了正经事,他又让人开了箱子,一份份的给出行的人提前打赏过年的红包和东西。还一个个的赔不是,纵然是之前对他迟到有些怨言,此刻却都烟消云散了。
  最后来到赵成材两口子面前,乔仲达亲自奉上一匣子书,“赵先生,您这回去,来日必是要金榜提名的。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请人抄录了太学院几位老师的一些读书心得,希望对您有所裨益”
  这东西可是有钱也买不着啊赵成材连忙双手接过,“二公子真是太费心了客气的话在下也不说了,来日若有差遣,但请吩咐便是”
  乔仲达谦逊两句,却更近一步,“请借一步说话”
  赵成材两口子一愣,跟他退到船舱里。
  乔仲达面有难色,未曾开口先摇头苦笑,“我实是不知,原来你们竟还认得晏博文”
  此言一出,小两口都脸色微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晏家不仅跟孟家有仇,跟乔家也有仇?听他说得如此笃定,不似试探,却是肯定了。
  这乔仲达不同于晏博斋,晏博斋于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有所保留也是人之常情。但乔仲达却与他们算得上是半个朋友了,对于朋友再欺哄下去,就非君子所为了。
  赵成材略一思忖便坦然应承了,“我们和他相识于偶然,于他的事情所知的并不多,但紧要的几处他却从来就没有欺瞒过我们。他在我们家的日子虽然才一年不到,但着实帮了我们许多。他这人有情有义,我们信得过他。至于一直没有提起此事,想来二公子应该也清楚个中缘由,实在是不忍再给伤心人添伤心事”
  乔仲达摆了摆手,“你们误会了虽说我和孟府关系颇深,但不管从前的晏博文还是孟子瞻都是我的朋友。我这人的行事你们应该也略有所闻,从来不掺合朝政之事。他们两家遇到那样的事情,也实在是出人意料。不过今日,若非你们要走,我也不知道你们竟然还认得他。”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红宝戒指,“今儿一早,晏府忽地打发下人来,说是园子里的梅花开了,请了好些相熟府上的夫人小姐少爷们过去赏花。还指名要我一定带着轩儿过去逛逛,我推脱不了,只得一同去了。本想点个卯就走,却不料丫头上茶时,却把轩儿的茶碗给打翻了。晏夫人不仅好言相哄,还赏了一个戒指给他,说了句话,‘这又不是你的错,纵有错也该是我的不是。’听得我好生奇怪。直等实在耽搁不了,要走的时候,那祝嬷嬷送我出来,说谢谢你们帮她带话,还说他对夫人的孝心,夫人心中明白,很是安慰,只盼他好生照顾好自己就放心了。我细想想,才明白这应该说的是博文。这东西和那句话,也都是要带给他的。”
  乔仲达把戒指递到他们面前,却微微叹息。都说王孙公子,豪门千金的日子是最值得羡慕的,可哪曾知,一个母亲要给亲生儿子带句话,还得费这许多周折来掩人耳目。这还幸好乔仲达是个明白事理的,若是个糊里糊涂的,那这番苦心不就付诸流水?
  赵成材自也明白,接了戒指却只觉心里头沉甸甸的,“此话必定带到。那晏夫人气色可好?府上情形如何?我们回去也好跟他说说。”
  乔仲达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晏夫人的容颜,分明是四十许人,从前京中出名的美妇人,却在儿子当年事情的打击下华发早生,纵是再厚重的脂粉,再名贵的衣裳,也不能掩饰那美眸中的黯然忧伤和日渐憔悴的精神。还有晏太傅……
  可告诉晏博文又能如何?他还能出现在父母面前么?不过徒增伤悲而已,倒不若如祝嬷嬷所说,让他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足够了。好不容易远离了京城里的这些是是非非,又何必非扰得他心绪不宁,一定要回来淌这趟浑水?毕竟晏府已经不是从前的晏府了,他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名震京城的晏二公子。
  “都还尚可。”乔仲达简简单单用四个字回答了赵成材的问题,却多嘱咐了一句,“劳烦你们照看他了,日后他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倒是可以来找我。若是他不好意思,你们就应承下来,只别打我的名头就是了。将来若有机缘,我再设法跟他见上一面吧”
  难得他有这份心了。送走了乔仲达,章清亭仍对着那只戒指唉声叹气,一时又想着晏夫人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不是他的错,而是她的错?莫非晏博文当年的那桩命案,另有隐情?
  赵成材的想法却实际得多,“做为娘亲,孩子做错了事,只要不是出自他的本意,就会觉得是自己的错。也许晏夫人只是觉得是自己没有管教好他,以致于让他出了事,并没有别的深意。”
  想想似乎也是,若是当真其中别有隐情,哪一个做娘的不拼死拼活也要给儿子翻案?怎么会允许此事就这么过去?要知道,这当中不止牵涉到人命,更牵涉到晏博文一辈子的名声、地位还有最最重要的幸福。
  “可是,若晏夫人知道了些什么,却碍于家中情势,无法追查下去呢?”章清亭又想到一种可能,“比如他那个大哥把持了家事,不愿意让这个弟弟回来分一杯羹。”
  赵成材摇头不信,“你未免也想太多了吧?纵是阿礼回去,他是老2,大哥才是名副其实的继承人,他能威胁到他大哥什么?总不能跳过他大哥去袭爵分家产的吧?这自古以来长幼有序,他大哥就算对这个弟弟不是真心,可也没这样的道理”
  “这你就不懂了”章清亭却觉得很有这种可能,“这从来分家产袭爵的,除了序长幼,还得分嫡庶。甭管前头那个年纪再大,只要下面有嫡子,就轮不到他头上。”
  “那也不对”赵成材皱眉想了想,“他大哥眼看就快三十了,阿礼才二十出头,怎么也不可能小这么多吧?再说,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大哥不是嫡子,阿礼就是嫡子?别人家里的事情,咱们不知道内情就不要胡乱猜想。不能因为阿礼跟咱们认识得久些,更亲近一些就凡事都把他往好的地方想,那也太有失偏颇了。嗳,回去了你可口风紧着些,他大哥的事情就暂时不要说了”
  夫妻对视一眼,心下都明白,既然晏夫人弄这些花招才把话传出来,那晏博斋之前说什么祝嬷嬷跟他交待之中多半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出来的。就算晏博斋没安什么坏心眼,可如此一番作为,至少在明面上就落了下风,更加无法让人信赖了。
  这种兄弟……唉,不提也罢
  第二卷 (二七七)归家的心
  (二七七)归家的心
  浆声悠悠,劈波斩浪,载着人们一路前行。
  纵是有些沉闷的心,可随着归家的临近,也不禁如枝头的小鸟儿一般雀跃起来。开始扳着指头数到下一站还有几天,而那船头的甲板也成了章清亭最爱去的地方,纵然知道瞧不瞧都是一样的速度,仍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盼,非得站在那儿,仿佛这归程就快了一些。
  “你说你,这不是有病么?”赵成材替她拿了件大氅出来披上,“这么大的风,天天站在这儿瞧,都快成了望家石了”
  章清亭含着笑,亮了亮手里的小暖炉,示意他放心,“别净说我了是谁每回说要找高大哥他们说话,就转到这儿来了?你要是不着急回去,就在路上慢慢的走,我可是真着急了你说,这年下的东西,他们都准备了没?唉,要是早知道这回上京城还能赚点钱回去,怎么也该在家里多留点银子才是。我这一走,方老爷子也不在,可不知家里是怎么节俭度日呢还有玉兰那儿,又添了个小的,想必用钱的地方也多了……”
  “行啦行啦”赵成材笑着打断她的话,“这话我从出来就听了不下十几回了,这不马上就要回去了么?这日子也不会太晚,怕是腊月中旬就到了,纵是耽误些什么,回去再采买些也就是了”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要做腊货能等到那时节么?这冬至早就过了,也不知他们在家里做了多少东西。咱们这两大家子,现还加上明珠他们,不多做些怎么够吃?象去年就做少了,都放你们家了,我们家人可都没吃好”
  想起去年过年,冰天雪地搬出来的情形,章清亭未免就有些气恼。
  赵成材深知其意,笑着劝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那些干什么?去年咱们出来的没过好年,我家靠着那些东西就过好年了?不一样么?不过今年过年全家可得都有个新气象才行再不许提从前那些事了,要热热闹闹过这个年”
  章清亭嗔他一眼,虽仍有些气闷,不过想想也是,既然都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还计较那些有什么意思?
  “你说要不咱们在永和镇的时候看有什么好东西,再买些回去如何?”
  “你拉倒吧没见后头那么一大船仓的行李?咱们家的,孟家的,就咱们三人搬得完么?别就记得一个劲儿在前头买,咱们又不是三头六臂,怎么拎得过来?”赵成材说虽说,脸上却是始终噙着笑意,“咱们先把东西搬回去了,若是短了什么,再让金宝带着保柱出来买也就是了,何必非得一下子弄回去?又不知家里缺什么,总也得瞧过了再买才合适”
  章清亭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有理,只是着急,“可现在这时节再做腊鱼腊肉恐怕来不及了吧?去年我还答应银宝他们说要多做点的,看来今年又来不及了”
  “哪里来不及?”赵成材为她的杞人忧天甚觉好笑,“若是嫌少,咱们现在回去再做一些,你纵是吃也要慢慢来的,就这个天做了,放着明年开春不也一样?”
  章清亭心里这才放下好大一块石头。
  不过赵成材却又揶揄着她,“之前是谁说在京城发了财回去不能说的?你这肩挑手提的回去,又要大鱼大肉的显摆,不让人疑心才怪呢”
  这个章清亭早就想好了,笑得狡黠,“我就说是你在京城里遇到贵人赏识了,人家打赏的任人嫉妒去”
  “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若是人家指名道姓起来,莫非你也混编不成?”赵成材一拂袖子,不甚赞同。
  “瞧把你急得?开个玩笑而已”章清亭当然没这么不懂分寸,“我都想好了,就说是我在京城里帮着有钱人做了几天短工赚了点小钱,难道还有人好意思抢我的么?”
  这还可以赵成材点头,却伏在栏杆上看着前方的江水滔滔,不觉自己也念叨起来,“也不知玉兰那小子长得怎么样了?还有书院,应该已经放假了吧?鸿文的腿应该养好了,但愿他也能长点记性,二回别再这么莽莽撞撞的。”
  章清亭顺着他的目光往前凝视着,想着那头的家人,心里却是暖暖的,她知道,自己已经真的把那个家当成自己的家了,那些家人也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想当初自己刚来到北安国,千方百计想摆脱他们,却未曾料想到今日居然会如此的牵挂他们,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
  抬起头瞧着灰白的静谧的天,心下忽地生起一个执念,若是上天真的注定是要把她送到北安国来,那张蜻蜓在南康国想必过得也是好的。一个杀猪女,到了那等豪门……她一时失神,竟噗哧轻笑了起来。
  惊动了赵成材,摇头直笑,“真是魔症了,想着回家都想傻了”
  心情刚好,气氛恰也刚好,章清亭忽然很想告诉他,所有的实情。正打算开口,却见旁边过来一人。
  “赵先生,赵夫人,又在想家了?”高逸脸上带了几分了然的笑意,“别着急,应该再有两天,就可以到永和镇了”
  “这么快?”小两口喜出望外,“不是说还得好几天么?”
  高逸呵呵闷笑,“之前怕路上耽搁,你们又老是问,故此才把日子说得长些。不过方才我已经问过易老大了,他说两日内必到永和镇的。你们是否就不着急了?”
  那是当然二人立即激动起来,还有两天就到永和镇了,那就是说第三日上他们便可以归家了
  见他们欣喜的模样,高逸也替他们高兴,“不过我们这大船进港不方便,到时就派只小船送你们上了岸便得回来,到时可就不送你们了。”
  “你们做正经事要紧可别为了我们瞎耽误工夫了。那船码头我们都熟,车马是极多的,到时只把我们送上岸就行只是我们还原打算着请大伙儿在永和镇吃一顿的,那到时就送几桌酒席来可好?”
  高逸摇头,“不必客气了你们安心回去吧,这酒啊,我们等着来日生意做大发了,赵先生高中了,再来庆功那时可不用你们说,我们也必是要来叨扰的”
  章清亭冲赵成材一使眼色,他略一愣神,随便会意,上前道,“高大哥,既然到时不便相请,这有一封银子,就算是我们夫妻请大伙儿喝酒的你们瞧是到了南康国还是哪儿,就请伙计们热闹热闹,也算是我们夫妻的一点小小心意。”
  “这可不行且不说咱们朋友之间不必讲这么虚礼,就是此趟出来,也是顺路,可算不得什么,快收回去吧”
  “那可不行”章清亭上前帮腔,“高大哥,虽说是顺路,可这一路上,船上的兄弟们关照我们夫妻还少了么?成天在这儿白吃白喝的,又什么忙都帮不上,若不让我们请大伙儿吃一顿,那我们才是真正过意不去呢这钱啊,您可千万别再推辞了,一定要收下若是不收,才是瞧不起我们夫妻了你实说,是不是嫌少了?”
  高逸给他们夫妻说得无语,只得把钱接下,“赵夫人,您这张嘴啊,真是让人难以招架。行吧我就腆颜收了,到时请大伙吃个饭,一定说是你们夫妻请大伙儿的”
  章清亭一笑,“那才是瞧得起我们呢只可惜这永和镇离家还有段距离,你们又忙着正经事情,如若不然,倒是请你们到我们家里头坐坐,那才是礼貌。”
  赵成材忙道,“要不回程的时候过来?我们全家必扫尘以待,恭候大驾”
  “那到时再说吧”高逸呵呵笑着,也不全然谢绝,又和他们夫妻闲话几句,方才离去。
  自得了准信,小夫妻可是当真的兴奋起来,晚上连觉都睡不安稳了。这一夜里,恰听见有人吹埙,呜呜咽咽,撩得游子归家的心意,更加急切。
  “那是谁?”章清亭见赵成材重又披上了衣裳,往门外瞧了一会儿。
  “好象是阎大哥。”赵成材又拿件大斗篷套上,“反正也睡不着,我出去跟他说两句话就回来。你要不先睡吧”
  “我也睡不着,你去吧,我等你回来说话。”章清亭捧着小手炉在床上窝着,心里却在计较,也不知这阎家兄弟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
  他们那一群人当中,除了那小道士玉茗,就数这对兄弟最是神秘了,章清亭不是个多事的人,但人总免不了好奇心,尤其是自己不知道的,就偏偏更想知道了。
  赵成材出去的时间不长,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回来了。在炉边烘了好一阵子,把身上都烤得温热了,才回到床上。
  章清亭立即精神起来,“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我可没扯那些闲话,就跟阎大哥随意聊了聊。”赵成材微微叹了口气,却还是透露出些信息来,“他们似乎也是在外飘泊多年,挺思念家乡的。算了,人家的伤心事,咱们就别多说了。再有,这两天,你可别表现得兴奋过头了,免得伤了人家的心。”
  章清亭点头应下,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何必非去刨根究底呢?
  (PS:真不好意思,桂子有点事,这两天耽误了,明天起恢复早8点更新。握爪)
  第二卷 (二七八)可算回来了
  (二七八)可算回来了
  说是不能将归家的愉悦表现得太过明显,可是真到那一日,小两口都忍不住一再去到船头眺望家乡的方向,等到日头偏西,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永和镇那熟悉的景致,二人眼中的光彩那是怎么也无法隐藏得住的。
  行李是一早就打包好了,再三检查过了,每一个都绑得结结实实,捆得妥妥当当。赵成材想起这晚上就有一班回扎兰堡的船,若是赶得上这趟船,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这话他们可没对旁人提起,人家行船已经够辛苦的了,若是再让人家为了他们夫妻去赶船。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了,不行就在这镇上住一晚,总之明晚也是可以到家的。
  却不料运气就是这么好,等他们从大船上下来,有几个水手帮着他们把行李搬上小船,要送到岸上时,刚到岸边,保柱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刚从扎兰堡过来的客船也正停靠在码头上,准备下客。
  “大爷您快瞧咱们那儿的船”
  赵成材见之大喜,忙跟那船工道,“就送我们去那儿我们就搭那船回家”
  顺路的事,那船工当然无不应允,送他们到那船下,顺手就帮他们还把行李全给搬了上去。章清亭忙又拿了几十文钱送他们零用,几个船工笑着道谢走了。
  赵成材满足得连连叹气,“嗳呀今儿这算是赶得巧了,明儿一早就能到家,还能赶上午饭呢你们咱们怎么这么好运气呢?”
  “可不是……”章清亭正请来船上伙计帮着把行李搬到船舱里去,却见迎面出来一伙人,一下子嗓子眼里象是被人扔了个苍蝇进去,不上不下的,噎得难受。
  “怎么了?”赵成材从后头拿了东西一回身,瞧见来人,也是脸上笑容一僵,立即挡到娘子身前,嘿嘿冷笑,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借光”
  对面那位身着黑裘,手持洒金折扇,故作风流又皮笑肉不笑的,可不正是扎兰堡的老对头,薛子安?他今日出来,也不是一个人,不仅带着夫人,还带着一双儿女,都是一身的珠光宝气,锦衣华服,不知是到永和镇来采买过节的东西还是去走亲戚。
  薛夫人瞧着他们,就想起从前被这对夫妻忽悠之事,脸上多少也有些尴尬,拉着女儿快步走了。
  薛子安带着儿子,却甚是无礼的上下打量着他们夫妻,眉头微挑,笑容虚伪,言语讽刺,“真是好巧啊看来赵先生是从京城学成归来了?孩子们哪,你们可得看好了,象这样头戴方巾的可都是读书人,你们无论怎么淘气都可以,可就是不能得罪这样的人他们一张嘴,可抵得上咱们家百十人的拳头呢现在既蒙他开口借光,我们这等升斗小民怎么能不借呢?若是不借,万一哪日他又给闹上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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