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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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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成材心想,这大概是自己的表现通过了晏博斋的认可吧,所以待遇也提上来了一点。这个女人还真好心,一定得想法先把她争取过来
  赵成材方才跟晏博斋说了那么些时的话,早就倦怠得不行,只想倒头睡去。可为了快点养好伤,他还是勉强自己又喝完了这碗粥。
  期间又开始跟这女人搭话,“这位大姐,不知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春梅被他客气得有些不好意思,“您快别这么客气了春梅不过是个下人,您叫我的名字便完了。”
  “那你也别总是叫我赵先生了,看起来我似乎比你大些,你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赵大哥吧。对了,春梅,你是晏大人的人吧?”
  “我其实只是夫人的陪嫁丫头……”知道晏博斋已经回去了,这儿再不会有人来,春梅再说起话来,也没了那么多顾忌。
  赵成材东拉西扯,一点一点的套着她的话,很快就把她的底细摸了个大概,该怎么应对,心里渐渐的有了个谱。
  这一天的晚上,在晏博斋爽约之后,朱氏母子肯定是不能放走的了,一并带回去安顿下来。
  孟子瞻好不容易安抚下了情绪过于激动的章清亭,琢磨了半晌,命人请来了乔仲达。
  “仲达,我要请你帮一个忙”
  “说”
  孟子瞻却犹豫了一下,“这事你且看为不为难,若不是实在无法,我也断不会拿这样的事来求你。”
  乔仲达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客套什么?快说吧只要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孟子瞻这才道,“你既与玉真公主定下了婚约,依着宫中规矩,都要指定几位朝廷命妇在婚礼之日担当司仪一职吧。我想请你跟玉真公主递个信,让她邀请朱氏”
  晏博斋你不是不把自己媳妇的生死放在心上么?那你要是不换,现在就用这种法子逼着你不得不来换人。孟子瞻很笃定,晏博斋就是再胆大妄为,也不能去报个失踪吧?那一旦惊动官府,让人知道你在自己家里弄丢了妻儿,且看你丢不丢得起这个人
  就算公主婚期还有数月,但一旦定下了命妇人选,只要宫中一声传唤,朱氏就得奉诏进宫,学习礼仪等。
  这朱氏出门世家名门,年纪轻轻便有一子傍身,也算得上是有福之人了,征召她做这个命妇,说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乔仲达当即就允了,“这事我去办这两日就让宫中下诏出来。只是还有一事,我也想着要提醒你们下的。”
  孟子瞻忙道,“你快说”
  乔仲达心头一直有个疑虑,“那日贺公子他们与你们失散之后,会不会是走岔了道,或是受了伤,遇上什么事情才回不了京城?我总觉得他们那一车人丢得有些古怪,可这些天一直忙着,也腾不出手来帮手,要不你们再派些人去寻寻看?”
  他这话说得有理一语惊醒梦中人了。章清亭他们这些天老想着若是他们脱了险,自会出来相见。若是没出来,那多半就是被晏博斋劫了去。可偏偏就是没想过,若是他们遇上什么意外了呢?或是侥幸逃脱,却怕晏博斋派人纠缠,所以躲藏起来不敢露面?这种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晏博文看看天色,“趁着城门没还关,我这就出城去找找”
  “我跟你一块儿去”张金宝也站了起来。
  乔仲达道,“你们若是现在就去,那就带上阎家兄弟吧,再多带些人手,可千万别分开落了单。晚上若是没去处,就仍到我那庄子上去歇着”
  这也是个法子,总比干等着强章清亭见已经找到办法逼晏博斋换人,安下不少的心。定了神便嘱咐弟弟小心,让多带绳索和火把,送他们出门了。
  孟子瞻办妥这边的事情,才带着人回去,他想着要找父亲谈一谈,却未料一进家门,便有小厮上前来报,“老爷请少爷回来了就去书房”
  正好孟子瞻抬腿跟去,却见父亲已然一脸威严的在那儿等着他了。想来,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他也已经有了一点风声了。
  孟子瞻坦然迎向父亲质问的眼神,“爹,有件事,我想跟您说说。”
  孟尚德微微颔首,令左右全都退下了,才道,“子瞻,你一向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可你知道现在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孟子瞻一脸肃然,“我也想知道,当年子眭的死,究竟是一场意外,还是晏家兄弟的内讧,抑或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挑拔”
  孟尚德眼皮子猛地一跳,沉声道,“说下去”
  这头,孟子瞻开始讲述自己在这段时间掌握到的一些情况,而那边,章清亭看着朱氏房中仍亮着的灯光,想了想,决定过去谈一谈。
  “进来”朱氏没想到,敲门进来的竟然是章清亭。看着她走上前,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章清亭落落大方的上前,却是很诚恳的道了个歉,“对不起”
  呃?朱氏愣了,连拍哄着儿子睡觉的手都不觉停了下来。
  “真对不起那会子我不该那么对你发那么大的脾气。”章清亭不请自坐,神色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作伪,“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你也不想的。男人在外面做事,做女人的在家里,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得清楚?再说了,就算是你不同意,他也未必听你的”
  “你……”见她如此坦诚,朱氏反而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了。
  章清亭瞧了一眼睡着的小孩,神色中流露出几分母性天生的温柔,轻声道,“换了地方,孩子应该不大习惯吧?都是我不好,你那么信任我,我却把你们母子诱骗到了此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商量了个主意,这不是公主刚指了婚么?我们打算走走宫里的路子,让公主指你做婚礼里司仪的命妇,这样兴许就能逼得他不得不来交换你们了。”
  朱氏听着她话的前头那部分,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的,可听了后一部分,她的神色就黯然下去了。
  半晌才苦笑起来,“其实你骗我,也是应当的。这也叫做父债子偿吧若是我易身处地,还不知有没有你这么好的涵养,能象你这般云淡风清”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章清亭试探性的握起她的手,幽幽的道,“其实,你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就这一句话,顿时让朱氏的眼泪就下来
  得了这么个薄情寡义,行凶作恶的夫婿,她也不想的都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了,人家还来跟她说对不起,还觉得她可怜,这让朱氏情何以堪?
  她是真的无比内疚与自责,之前被章清亭诱骗、怒斥的那一点心结,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朱氏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收敛住了情绪才回握住了章清亭的手,“张夫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事……实在是我们对不住您”
  这一回,章清亭没有否认,只是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可把你们母子无辜的拖下水,我也是真不想的确实……我们也实在是逼得没法子了,你能谅解么?”
  朱氏用力点着头,确实能理解。包括她对自己的怨气,这也都是人之常情。自己母子二人在此处,也没怎么欺负他们,可人家的丈夫亲人还生死未卜呢这要是换过来想想,章清亭已经算够隐忍够大度的了。
  朱氏低着头,自觉羞愧之极,“张夫人,你快别这么说了我能明白,都能明白的”
  章清亭腾出一只手,轻轻拍哄着她的儿子,目光中充满了怜悯,“这么好的孩子,他怎么就一点不上心呢?”
  朱氏已经止住的泪水,再一次决堤而出了。
  晏博斋哪怕再如何冷落她,她都能忍,就当自己遇人不淑了。可一个做母亲的,唯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对她孩子的忽视尤其,那个人还是她的夫君
  (周末愉快天气炎热,亲们要注意防暑降温哦但在空调房里呆长了也不好,早晚还是要出来透透气的)
  第二卷 (四四二)心防
  (四四二)心防
  晏博斋不顾朱氏母子死活的此举,真是伤透朱氏的心了也彻底割裂了他们夫妻最后一丝温情。
  他的这番举动,基本上就相当于昭告世人,他完全不在乎她们母子甚至可以说,都不在乎妻子的娘家一族
  这对于一直将自己出身引以为傲的朱氏来说,是绝对无法容忍和接受的她自认自己一个名门正支的嫡女嫁给晏博斋这样一个庶子,还是顶替的婚姻就已经是屈就了,可他还这么不拿她当回事,这就太欺侮人了
  朱氏不是小家小户出身,她是世家之女,当然想得更加深远一些。
  朱氏明白,若是她们母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再续个弦,依然可以做晏府的长子嫡孙。到那个时候,她们母子只不过就是晏家祠堂里的两个牌位,若是后人得势,那她和她的孩子,根本就不足挂齿
  这让心高气傲惯了的朱氏如何接受?她能做到嫁夫随夫,贤良淑德,但那也是有个限度的好不好?
  朱氏从小受的教育告诉她,作为妻子,所能容忍的限度便是绝不允许任何人动摇和威胁到她和她嫡出孩子的地位就连做丈夫的也不行
  这是她拼死也要保住的东西,就算是为此要做一些伤害丈夫的事情,也是在所不惜的因为这不仅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也关乎到她的儿子和她娘家整个家族的荣誉和面子
  章清亭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打动了她的心防。她曾经是一个和朱氏一样的大家闺秀,她明白身为这种女子最大的禁忌是什么,所以才能准确的给予她最有效的一击
  章清亭的目的很明确,她知道朱氏永远不可能在明面上背叛晏博斋,她也不需要她在明面上背叛他来做些什么。
  以朱氏的聪明,即便是没有章清亭的提醒,她也会想到这些事情。章清亭所要做的,就是帮她加速认识到这一事实。而在此过程中,她就可以利用朱氏心中最脆弱的这个时机,与她结成同盟。
  有的时候,在敌人身边交个朋友,这本身就是一种最有效的攻击。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此时的章清亭才似是自悔失言,转而轻拍着朱氏的手背,“算了,恕我多言了遇到这样的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想了,等着过几日,送你回去就好了。就算不看别的,只看着孩子,也得咬牙把日子过下去”
  她起身假意欲走,这回却换作朱氏却拉着她的手不放了。用一种求恳的脆弱的我见犹怜的语气,“张夫人,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么?那是谎话章清亭心中明白,朱氏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但她不能说,因为那是不合规矩的,她必须籍由其他人说出自己的心事,象是受人指使才去做某事,这才是合乎大家闺秀的举止风范。
  章清亭伸手抚过她端庄美丽的脸,这一刻,就好似与她是认识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闺中密友,目光中充满了怜惜,“还能怎么办?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既然遇上了,这就是命中注定,没有法子的事了。”
  她的忽地语气一硬,“不过,你得记住,你有儿子你是晏府的长房正妻,这孩子是晏府的长房嫡子自古以来,母凭子贵,子凭母贵,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只要有了儿子,即便是相公不好又能怎地?只要你能保得住你的儿子,保得住你自己,保得住这晏太师府里爵位,日后,这一切尊荣始终都会还给你们的”
  章清亭知道,别的都是废话,唯有最后一句才是真的朱氏一直不愿意站出来说话,她担心的最大的一点就是——若是晏博斋倒了,晏府的名声臭了,那可是她儿子身上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更别提会因为晏博斋的失势失去世袭的爵位和尊荣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所以章清亭要告诉她的是,“象你,就算他再不好,你还有个人可以守着。但我……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若是妞儿她爹当真没了,我也……”
  她断了话语,保持了沉默,让朱氏自己去想。
  章清亭的言下之意很好解读。如果让事情在没有端上台面的时候就解决掉,对于晏府来说,反而是最安全的。如果硬拖到最后逼得大家都狗急跳墙了,那么对于晏府来说,也是一个始终摆脱不掉的麻烦
  因为章清亭并不是简单一个人站在这里的,她的身后还有晏博文,他是晏府的嫡子。就算他被赶出家门了,仍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裴家。
  还有孟子瞻,这是当朝最大的两股势力之一。就算朱氏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晏博文杀了孟子眭,孟府依然还要站在他的身后,她只要知道,孟府也站在他们这边便足够了。
  再一个,那便是新晋的驸马乔仲达。虽然乔仲达从商并不光彩,但他身后经营出来的千丝万缕的庞大关系却是京城贵族们有目共睹的。一旦他尚了公主,那就更是镶上了金边,让人无法小视了。
  而晏府自从公婆故去之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虽然晏博斋也在朝中做着高官,享着厚禄,但朱氏却看得明白,真正的那些荣耀,皇上并不想给予他。这说明什么?说明连皇上也看不起他
  无须太过激烈的博弈,朱氏心里就做出了决定。可她不会这么轻易就告诉章清亭,她必须故作矜持,显得更加慎重,才能凸显她的答案的重要性,才能符合她这身份所代表的涵义。这就是大家闺秀,永远是表面工夫高于一切。
  于是,她只能这么劝章清亭,“你也不要太伤怀了你方才还怎么劝我来着?你家里虽是个闺女,却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怎能不顾惜?赵先生他吉人自有天相,也未必会出什么事情。”
  听出她话里的示好之意,章清亭放下大半心来,她也知道朱氏不会这么轻易告诉她些什么,话已至此,多留也无意义,“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歇着吧”
  朱氏这回再不留她了,送她出了门,掩了门开始思量,应该说些什么,保留些什么。
  章清亭回了房,才露出深深的疲惫之意。瞧着女儿粉粉嫩嫩的小脸,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赵成材,我这么挖空心思的来救你,你可一定要给我撑住
  连日来的疲倦,终于压得章清亭头一挨着枕头便睡着了。可梦里仍是睡不安稳,连眉头都是皱着的。
  赵王氏害了几日病,延医调理着渐渐好转,但还未完全恢复,这晚午夜梦回,也不知怎地,突然就梦见小孙女儿了。
  她见喜妞笑得甜美,正欢欢喜喜的伸手去抱,小妮子忽地一下望着她哭了起来,她正着急,蓦地章清亭冲了出来,一把抢过孩子,冷冷的瞧着她,“你不是说我闺女不值钱么?还来瞧她做甚么?”
  我不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么?赵王氏急得满头大汗,待要辩解,却象是有千斤巨石压着胸口,任凭她无论费多少力气,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给赵王氏憋屈得呀忽地,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这一睁开眼,才知道是南柯一梦。可额上后背,已经是一身的透汗了。
  定了定神,梦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活灵活现好象刚刚发生似的。她心里头堵得慌,翻来覆去的就睡不着了。
  折腾了几下,赵老实也给惊醒了,迷糊着问,“你这是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没”赵王氏本不欲说,可心里实在不痛快,便跟老伴唠叨起来,“才做了个梦,梦见妞儿和她娘了”
  赵老实哦地应了一声,又眯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年纪大了睡眠浅,反正也醒了,就跟老伴唠唠嗑吧正好,他早想寻个机会劝劝老伴了。
  “嗳,你也惦记她们了吧?唉这一走几个月,也不知妞儿现在长啥模样了?”
  “再长啥样咱孙女还能认不出来?”赵王氏记得可清楚,“她刚满五个月零一天了,应该大了好些”
  “嘿嘿,你说的也是。可这娃娃再回来,怕是都不认得咱们了吧”
  赵王氏想着这个就有些郁闷,联想起梦中的情形,心下着实有点担心,“你说,那孩子长大了还会不会怪我?”
  赵老实听得莫名其妙,“怪你什么?”
  “就是那话呀”
  哦赵老实想想明白了过来,“你还惦记着那个呀?喜妞才多点大,能知道个啥?”
  “可她娘记得呀你忘了当时她跟我说那样的模样了么?我看她,要记一辈子呢”赵王氏不能不担心。
  赵老实此时觉得自己得说句公道话了,“这个呀,怨不得成材媳妇生气你那话,实在太伤人了不过成材媳妇不是那不懂事的人,当时成材就说了,以后谁都不许提这茬,你以后对妞儿好点,不就没事了?”
  赵王氏嘴一撇,她可没这么乐观
  (最近天太热,又在筹备新书,几天都没二更了。今天下了场雨,稍稍凉快了点,就多码了一更,桂子还是很勤快滴)
  第二卷 (四四三)孝顺
  (四四三)孝顺
  赵王氏悻悻的瞧了老伴一眼抱怨着,“我倒是想对妞儿好来着,可她人在哪儿呢?现在都这样了,成材媳妇能让我摸着孩子的边才怪”
  赵老实说出心中的想法,“孩子她娘,这事儿我一直也搁在心里头呢今儿是你提起来,我得说上一句。咱啥时候上亲家家里去赔个礼道个歉吧让成材和他媳妇和离,真是咱们的罪过呀难道咱真的啥都不管了?就让成材一个人孤单单的飘着,让大媳妇和孙女在外头飘着?咱不能干这样事儿还是得把她们接回来才是你说呢?”
  赵王氏听了这话,久久没有吭声。
  赵老实半晌见老伴没反驳,知道依她的性子,那就是允了一半了,便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知道你对成材媳妇意见,嫌那丫头嘴不甜,不来哄着你。可你想想,咱要那些虚的干啥?咱远的不说,就说现在吧成栋倒是嘴巴甜的,可有用么?”
  赵王氏忍不住嘟囔了句,“那他不分出去了么?孩子一时半会的……”
  “你就拉倒吧”赵老实心中气不忿,说了句大实话,“管他分到天边去,要是个心里孝顺的孩子,怎么也孝顺。要是不孝顺啊,怎么也不孝顺”
  “那成栋哪儿不孝顺了?”
  赵老实冷哼一声,反问道,“那他哪儿孝顺了?除了说两句好听的哄着你拿钱拿东西,他干啥了?这不是我这做爹的要争孩子点东西,只是他这做法,实在有些伤人心了
  你自个儿想想,玉兰还嫁出去了呢都知道回门的时候提点东西来,难道他能比玉兰还难?更别说比成材媳妇了那丫头是不怎么说话,但她做的事情让人心里舒坦
  自打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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