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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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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么?”
  邱胜明白,她这是怕晏博斋疑心,章清亭真没说错,这女人一点都小瞧不得当下只得收了金银,听朱氏吩咐,领她悄悄进了库房。朱氏对这些金银财宝并无多大兴趣,最想进的那间密室里却连邱胜也没有钥匙。
  若是强行撬开,必然会引起晏博斋的怀疑,不过邱胜倒是给她出了个主意,“这京城之中能工巧匠不少,夫人可以去寻个手巧的,想来开锁也不是太大难题。”
  朱氏顺水推舟,“那此事就由邱管家一并办了吧”
  邱胜没想到一句话竟给自己接了这么个难办的差使,再为难也只得暗中打听去了。
  朱氏趁便,又悄悄在府中调遣了一番,首先便是将自己儿子身边多安插了几个心腹,将晏博斋安排的那个奶娘找借口撵了出去。
  可这些,她知道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事情。她就算撵一百个,晏博斋还能再安排一百个进来,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呢?
  与此同时,赵成材也在琢磨同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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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四六六)会元
  (四六六)会元
  没几日,春闱的成绩出来了。
  杜聿寒榜上有名,在三百贡士之中取了第一百九十六名,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而赵成材更牛,直接冲到第一名,钦点了本届会元
  因为皇上就是本届的主考官,几乎毫无悬念的可以说他就是即将出炉的新科状元了。
  得知这个消息,张金宝一口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直直的就喷了出来,湿了特来报喜的孟子瞻一身。
  章清亭使劲白了这个弟弟一眼,赶紧赔礼,“真不好意思,我这弟弟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忘形,请小孟大人勿怪金宝你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去取件新衣裳来给小孟大人换上”
  “不用不用不过是湿了,一会儿干了就没事了。”孟子瞻笑呵呵的摆着手,“只是这回可真得要恭喜你们了”
  恭喜?是该恭喜那个傻秀才了。章清亭心里有数,他这第一名是靠自己真本事得来的么?恐怕未必
  虽说阅卷之时是封住考生姓名的,但科举之中这些门道可多得很,之前不是有许多官员去探望过他么?闹不好都已经认得他的笔迹了。而赵成材一举破获那燕王案子又没有得到什么嘉奖,估计官儿们揣摩圣意,便给了这么个靠前的名次。
  中了会元是挺光彩,但后头还有一道殿试才是最后真正的较量。
  可皇上这么抬举那傻秀才,是真心要封他个大官做么?章清亭并不太稀罕。她相信,就是赵成材自己,也未必愿意。对于赵成材的真实想法,章清亭还是能猜出七八分来的。自己相公是个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
  要说赵成材这个人吧,名利心并不太重,相反,他对于自己的家庭却看得很重。他来参加科举,除了是要光耀门庭,圆一个读书人的梦,更加说白了,无非是想给自家求一个更加稳妥的护身符。一个举人就已经是他所求的极限了,再往上走,那就是意外之喜。但若是为了一个功名,要他断送掉自己的安稳家庭,章清亭相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
  你说他没出息也好,说他不思进取也罢,赵成材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若是妻子想跟着他平步青云自然是要失望,但对于章清亭来说,这样的相公却是最合适的。重活了一辈子,她不再看重这些虚名,只希望能和自己所爱的人长相厮守,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北安国的朝政局势实在是太复杂了,整个里头就透着一份胆战心惊。如果赵成材只是平平凡凡的一个举子,只是满腔热血的想来效忠朝廷,做一番事业,也许他还有几分机会。可是现在,他们不小心卷进了京城争斗的漩涡里,就再也难脱干系了。
  从表面上看,似乎他们也算不得太起眼的人物。可实际情况呢?却远非如此。章清亭就算别的都不明白,但她却深深懂得一个道理。甭管哪朝哪代,皇家的事,尤其是皇家内讧的事,除非有什么天大的理由,否则你全都不要掺合
  越掺合得多越危险,象晏博斋,他明显就是掺合到从前的太子,如今的皇上那边过深了。燕王府是他抄的,这份功劳给他领了,在世人眼里,他是一步登天了,但这份功劳的背后却是极其危险的暗流涌动
  一个皇上,能允许自己的臣子知道自己太多的过往么?当然不能。
  打江山的时候我们可以称兄道弟,甚至歃血为盟,但你再看看历朝历代那些打江山的功臣们,能有几个平安终老的?
  不是自古以来皇帝皆寡情,而是时候变了,地位变了,重新审视的目光也变了。也不是说这些功臣们都是睁眼瞎,只知道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看不到君王的变化,而是他们一旦尝到了权力的瘾,很难再让人以平常心去待之了。象范蠡那样,能在功成名就之后还能洒脱的一叶扁舟从此逝的,古往今来又有几人?
  所以章清亭敢大胆的去告御状,就因为她看出来晏博斋也存了自己的一份私心,而这份私心对于侍奉帝王的人来说,是极其要不得的
  要不然,你看她告状之后皇上是怎么处理的?如果皇上真的对晏博斋还念几分旧情,那就应该把他叫去痛斥一顿,甚至打几板子,贬谪一番那才是正经。脾气发完了,风雨过去了,事情也就了结了。
  但皇上做了什么?他什么也没做。把这件事悬在了那里,既不追究也不处理。难道赵成材那通漏洞百出的谎话真的能够骗得过皇上吗?章清亭绝不相信皇上要是真就那点水平,也轮不到他坐上那个龙椅了。
  可皇上一直隐忍不发,是在等什么?章清亭以为,他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可以将晏博斋一招就拿捏得死死的,让他有苦说不出,再无翻身之力的契机
  不要以为做皇帝就可以随心所欲,想杀谁就杀谁。只要不想被史册上骂为昏君,皇帝做起事来,比寻常人更加的缚手缚脚。他们更加的需要光冕堂皇的理由,有理有据的说服,也就需要更多的手腕和心机。
  章清亭甚至可以进一步的猜测,就算是没有出现这档子事,皇上迟早也会收拾晏博斋,只不过他们这些小人物意外的出现,把这档子事给提前了。
  赵成材现在能走到皇上面前,托的可是晏博斋的福。皇上这么个精明人,难道就不会猜疑他么?可既然有猜疑了,为什么要把他放在身边,还特意赐了他个会元呢?
  据章清亭揣摩,这就是皇上的一把双刃剑。表面上好象相信了赵成材的话,也继续信任你晏博斋了,将赵成材捧了起来。可到最后,想要借赵成材这柄剑去杀人破敌的还说不好是谁呢
  章清亭估计,赵成材心里也明白这一点。他心里打的也是这个主意,想找到机会临阵反戈,要么不干,要么直接就得直接捅到晏博斋心窝子里去
  所以他一直不肯回来,这也是怕事情不成,万一闹不好,反倒连累了他们。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和章清亭仍是和离夫妻,若是他行事不成,也就折他自己一个单身,与他们无关。
  章清亭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朝中局势瞬息万变,赵成材就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在那儿,万一有些意外阻碍了他的选择,那可怎么好呢?
  此处,孟子瞻不方便出面,乔仲达却不用避这个忌讳,“张夫人放心,我在那儿已经安排了人暗中照料着赵先生,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对了,这考试完了之后,咱们的生意可还得照做。我打算等你们走的时候再安排一艘商船出海,人多也要有个照应。”
  这就是此人的细心与妥贴之处,明明就是不放心章清亭他们单独离开,却偏要找个旁的理由来帮忙,让你既领了他这份情,又不象为了施恩而故意卖的人情。
  章清亭自是感谢,乔仲达又看了孟子瞻一眼,假装不经意的提到一句,“这回玉茗也跟着船走,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离开京城呢,可高兴得了不得”
  哦?孟子瞻心中一动,问,“那他这是要还俗了么?”
  乔仲达一笑,“还不还俗还没定,不过既然离了京城,肯定是做俗家打扮的。紫阳真人刚出了关,说是让他先去做几年世俗之人,若是愿意娶妻生子,就随便在哪儿安定下来。若是还想出家,日后回来再说”
  孟子瞻微微颔首,“如此逍遥自在,那是最好不过了。”却对晏博文暗暗使个眼色,晏博文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翌日,春闱成绩正式公布出来了。果如孟子瞻所言,赵杜二人皆是金榜提名。京城之中报喜的马匹穿梭不停,往来于各家文舍会馆之间。引得百姓跓足围观,称羡不已。
  过了会试之人,皆属贡士,已经算是得了功名了。殿试之上,再取三甲进士,那个能有最好,没有也没什么好丢脸的,是以中了之人皆没有了太大的压力。基本上都忙于会客应酬,打点交情,以期在殿试之后得个一官半职的,不枉寒窗苦读数年之苦。
  赵成材所居的太医馆内虽不敢大肆喧扰,但他是本届会元,来道喜的也仍是不少。还有许多称亲道戚之人成天都是络绎不绝。
  赵成材躲窗户缝后头瞅了半晌,问保柱,“你有认得的没?”
  保柱摇头,还纳闷,“咱们上回来也没见这些大爷来找,怎么一下就凭空冒这许多亲戚来?”
  赵成材嗤笑,“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也敢乱认你也别在屋里躲着了,去帮着杜公子照应照应,把人赶紧都送出去要不留名还愿意白送礼物的,东西收下。真是的连个名姓都不知道,难道我还怕拿了他的手短?”
  赵成材打发了保柱出去,自己一人正想躲个清静,有个小厮进来了,“赵先生,请出来一下。”
  (擦汗,今天更晚了。全因昨晚家里来了只老鼠,还特意在桂子眼前显摆了一圈,然后跟偶玩起了躲猫猫,把桂子吓得神经衰弱,什么都写不出来,至今还不知上哪儿买老鼠药去。难道这么个大热天,要桂子以后关门闭窗把自己关笼子里么?忧伤的45度望天……)
  第二卷 (四六七)不速之客
  (四六七)不速之客
  一瞧小厮手中的令牌,赵成材当即拄杖站了起来,一脸肃然,“走吧”
  悄悄从角门出来,倒是给赵成材预备了一乘小轿。不多时,带着他到了一处僻静茶楼,领着他进了房间,赵成材是见着来人就拜,“多谢大人一番提携之恩”
  晏博斋笑吟吟的客气,“赵先生何须如此客气?这可是你全凭真材实学所得,圣上青睐所致。待得殿试之日,可得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可知道么?”
  瞧他眼窝微凹,想来这些天阅卷也是疲惫之极。
  赵成材一揖到底,继续溜须拍马,“殿试之时,学生自当尽力而为。不过若是没有大人的全力提携,学生哪有今日?”
  其实赵成材能得个会元,晏博斋也颇感意外。赵成材的卷子他见过,文章还算中规中矩,没跑题,但却算不得出彩。他的本意是让他在三百贡士里夹个中不溜就完了,却未曾想,到了皇上手里,好家伙,看也不看就朱批了个第一出来。
  既然连皇上都如此示好,那他还真不能不来添上一把柴了。反正赵成材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也不怕他日后不听自己使唤
  于是乎,晏博斋今日从考院出来,哪儿也没去,就直奔这儿来了。原想的是勉励了赵成材几句,拉拢拉拢人心便算了,未料赵成材却跟他提了个要求出来。
  “晏大人,有件事,学生不知道当不当请您帮忙?”
  这么快就有事求我了么?晏博斋不以为忤,反而有点高兴。一个人只有他有所求,愿意向你提要求,才会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你的面前。
  “你说”
  “是这样的”赵成材呵呵干笑两声,做出一副有些猥琐的模样,“大人知道,我们家与死了的方老头家交好。那老头从前和我们家合伙做生意,其实也没出什么大力,却碍着面子,什么都给他占了五成的份额去。现在那老头子走了,就留下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孙女。这么个小黄毛丫头,怎么守得住那份家财?这可不是学生贪心他家的东西,而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心血给旁人占去所以晏大人,这就有件事要求到您了。”
  赵成材压低了声音,“那方老头的儿子死了多年,却是尸骨未全,所以学生就想恳请大人能否费心查查他儿子尸骨的下落。”
  晏博斋已经猜出赵成材的意思了,微一挑眉,“你这是想……”
  “咱不也算是做件好事么”赵成材眼中颇有些贪婪之意,“只要学生将这尸骨送回去,那小丫头不得死心塌地念我的好?她这小小年纪,家里一个掌事的也没有,日后那不就全得我们家照应着?”
  似还怕他不愿意帮忙,赵成材拍着胸脯作出保证,“大人帮了学生这个忙,一个积了德,二来日后学生也定要代她多多的孝敬大人”
  晏博斋心中冷笑,原来也是个见财忘义之徒话是说得够漂亮的,却根本见人家老头死了就想打人家财产的主意了
  方天官那半副尸骨的确还在他的手上,这些时忙着一直没有处理。方德海已死,那东西也没了什么用处,既然赵成材想要,纵是送给他又有何妨?
  但是脸上却佯作怒色道,“难道本官还贪图她一个升斗小民的孝敬么?”
  赵成材赶紧打自己一耳光,“是学生该死,说错话了”
  见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晏博斋才觉心理平衡些,又慢悠悠的道,“不过这个顺水人情倒是可以送给你,只要你日后好生替本官办事就行了,知道么?”
  “多谢大人”赵成材立即喜形于色,活脱脱一副财迷心窍的模样。
  晏博斋越发瞧不上他,要不是机缘巧合,非得靠此人洗脱嫌疑,他怎会与他合作?可皇上似乎对他也尚有几分好感,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朱批录取他的会元了。不过这想来也是一时之恩,应该不会长久。不过趁他现在正当红,还是要多加提拔才是。
  略带几分不屑的从袖中掷出几张素笺,“殿试之时只考一道时务,这些俱是近期朝廷之中,皇上忧心的一些时务,你好生思量一番,到得金殿之上,可要好好应对,知道么?”
  “知道多谢大人成全”赵成材千恩万谢的接过了,恭送走了晏博斋,这才稍稍定下神来。
  那天章清亭让方明珠穿着一身重孝来见他,赵成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方德海把老命都搭上了,也只换回儿子一副残缺不全的骸骨,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个忙别说是让他在晏博斋面前卑躬屈膝,就是让他忍受胯下之辱,他也得帮
  之前不提是因为在晏博斋面前没什么说话的份量,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好歹得了个会元,就冲这个晏博斋也会对他另眼相看些。
  赵成材没估错,晏博斋当真把这事记在心上了。一回府,头一件事就是吩咐心腹将方明珠他爹的那半麻袋骸骨给赵成材送去,然后才步入内院。
  却未料一进来就见朱氏在院中大发雌威,训斥邱胜。见他进来,便上前告状,“老爷,这邱胜很不好。我方才因听着家下人抱怨月钱迟迟不发,便传他来问了问,可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于是我便让他取了家里的帐目来略瞧了一眼,竟有许多不明不白的地方。待要查问,他就推东推西,什么都说不清楚。妾身知道他是老爷提拔起来的人,不敢随意发落,只是把人堵在这里,等老爷回来发落。”
  晏博斋最近对邱胜本就有些不满,听朱氏如此一说,立时沉下脸来,“邱胜,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邱胜跪下,哆哆嗦嗦的道,“小的……小的只是一时手急,借用了下……过几日一定还来”
  “你这奴才好大的狗胆”晏博斋气急,“拖出去打他四十大板,把那双手给我废了,看你还敢不敢做吃里爬外的事情来”
  朱氏忿忿不平的道,“老爷这么信任他,他却这样不守规矩,实在是其心可诛就是打他四十大板,仍是故态复萌怎么办?不如趁早打发了,请老爷另选贤能,恐怕家里还清静些”
  晏博斋为人,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出卖旁人可以,生平却最是忌恨别人对自己的背叛,就是钱财小事,也是不许。
  当下冷着脸发话,“那就打他四十大板,再把人撵出去,永不许回来”
  听了这话,朱氏和邱胜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邱胜被拖下去打了顿板子,在朱氏的授意下,却是雷声大雨点小,虽有些小伤,但不至于伤筋动骨。
  离了晏府,纵是挟了大量金银出走,但他为人刻薄,平素又多有积怨,没几年,竟落得潦倒不堪,晚景凄凉,也是他的报应。
  赵成材与晏博斋分手之后,想着来贺喜的人多,于是便在茶楼之中吃茶看戏,只消磨到日落西山了,才雇了小轿回去。
  在那大门外头,眼见仍围着不少要见自己的人,心下生厌,令人绕道欲从角门进去。却蓦地听到有个女子的哀求带着泣音响起,“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我真的认得赵大哥,他会见我的”
  赵成材听着耳熟,一把撩开轿帘,借着那灯光看清了,在人群之后,那个一身布衣荆钗的女子不正是春梅么?她怎么还在京城?
  赵成材看看左右,怕有眼线埋伏,叫一个小厮暗中看住了春梅,等自己先进去了,过了一时,才悄悄的把她领进院来。
  春梅见着他,可算是找着亲人了当下眼泪就下来了,“赵大哥,你这回可一定得救救我”
  原来那日她从那里脱逃之后,先去了医馆,确认是真的有了身孕。春梅也不笨,摆脱了那闲汉之后,她便当了几件首饰,换了银钱改了装扮,添置了些粮食衣物,企图混出城去。
  可惜等她准备好了,那时章清亭已经告起了御状,城门加强了戒备,她没有路引,混不出去。
  原以为这盘查只是一时,没想到竟成了惯例,日日如此。春梅无法,只得在客栈里住了下来。可她一个单身妇人,到底有诸多不便,不管谎话说得再好,也引人疑心。她倒是想把孩子打掉,可如此一来又少不得要人照顾,故此便拖延了下来。
  眼看着实在是混不出京城,她便想着要来找赵成材帮忙,可又不知他人在何处,几次三番想回晏府找朱氏求助,却又不敢。
  可喜今日听说春闱放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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