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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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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的东西,他绝对是当仁不让的!
  思议已定,赵成材终于阖上眼,安心睡去了。
  夜深人静,有人却还睡不着,悄悄的披衣起来,静静望着夜空中皎洁的下弦月,满怀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今儿在现场,晏博文是多么想冲出去保护章清亭。可是不行!人家一句你是她什么人?就能把他驱离千里之外。
  其实赵成材问到的,他也想到了,若是让他上前,他自信可以比赵成材做的更好。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成材理直气壮的冲到众人面前,大声宣布,她是我娘子!
  晏博文啊晏博文,你怎么可以生出如此卑鄙而龌龊的心思?难道你忘了,你这名字怎么来的?
  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你为什么要对别人的妻子产生不应该有的情愫?难道你不仅害人性命,还想要夺**子?那可真是五毒俱全,天理难容了!
  晏博文摇头苦笑,可是内心深处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章清亭根本就不象是赵成材的妻子!
  生长于官宦之家,晏博文就算忘了所有的一切,但察颜观色的本事却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大户人家婢女众多,年轻貌美的多半与主子有染,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而身为一个男主人,首先就得学会看好自己身边的丫头,再去分辨别人身边的丫头是不是通房,免得弄出笑话来。对于一个女子是否处子,晏博文自信还是可以看出几分的。
  章清亭体态轻盈,眉目清明,半点也不象嫁过人的小妇人。而且和赵成材两人之间。实在是太客气了,完全缺乏夫妻之间那种该有的亲昵。
  他一直还记得上回章清亭曾经说过,她不是赵玉兰的真嫂子,难道她和赵成材之间,竟有什么秘密?
  如果说,她和赵成材不是夫妻……
  晏博文的心动了一下,却不敢往下想下去了。因为那前景实在太美好,美好得让他觉得不够真实。
  章清亭与他是同一种环境下长大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晏博文不想去探究那原因,他只知道在自己这样跌落凡尘的时候,能遇到一个同道中人该是多么值得庆幸。
  都说章清亭以前是杀猪的。可晏博文无论如何不能将她与杀猪刀联系在一起,这么样一个端庄娴静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杀猪?
  可是,赵成材于已有恩,当初还是他作主收留的自己,自己怎么能对他的妻子生出觊觎之心?晏博文又暗自唾弃。
  但是,如果他们本来就不愿意生活在一起,那章清亭,会不会是上天赐给他在这穷途末路时最好的机遇?
  也许,他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试探试探?
  晏博文满怀忐忑的睡下了。
  天光放晓,金鸡唱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扎兰学堂里气氛无比严肃,迎来开学以来第一次考试。
  几百名小学子正襟危坐,抓耳挠腮的答着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考题。牛得旺也在其中,不过他纯粹就是应景,除了费了半天劲,写下大大的“牛得旺”三个字,什么也不会了。
  赵玉莲闲着也是闲着,便将那考题一一答上,怕他吵闹,便交了卷,带他出来。
  “这试就考完了?”牛得旺还一脸的意犹未尽。
  赵玉莲哄着他,“是呀,这就考完了,咱们回家去吃糕好么?”
  “嗯!”牛得旺重重的点着头,跟她回来了。
  张发财笑眯眯的拿了零嘴招呼小胖子,“旺儿考完试了?”
  牛得旺点头,坐下吃东西。赵玉莲将他托付给张发财,自去准备牛姨妈交待给她的开店之物了。
  书院里,李鸿文拿着赵玉莲交来的卷子摇头叹息,“成材,你看看吧!”
  卷子上牛得旺那三个大字歪歪扭扭,但赵玉莲的答题虽然简单,却是字迹娟秀,文词流畅,分明可以看出具有了一定的水平了。这两相对照,怎不叫人愁思顿生?
  赵成材心里越发沉甸甸的难受,除了为赵玉莲。也有为牛得旺的。这孩子将来可怎么办?就算是牛姨妈肯取消赵玉莲的婚事,那他呢?又没个兄弟姐妹扶持,谁来顾全他的终生?总不能这么一辈子懵懂无知吧?
  牛得旺是傻,但也没有笨到不可救药,和天生的愚儿还是有一定差别的,那他这病还有没有得治?
  赵成材不觉就问了一句,“鸿文,你常年在外头跑,有没有见过能治我表弟的大夫?”
  李鸿文为难的摇了摇头,“没有留心。不过,京城倒是有个很出名的药堂,叫做济世堂,里头大夫姓黄,是祖传几代的医术了,听说可以药到病除的。我没在那儿看过病,却在他们店里给家里人买过保胎丸,益寿膏、金创药、定心丹什么的,听说效用都不错。只是咱们隔着这千里迢迢的,实在难办。”
  赵成材叹了口气,心里忽然想起,能不能在给娄大人的信里提一句呢?
  似乎不大好,头次去信就麻烦人家。他想了想又问,“那郡里呢?你有没有听说过比较出名的大夫?”
  李鸿文摇头,“这个确实不知。”
  赵成材想想,还是下回去时自己留心打听吧,暂且只得把此事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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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一七○)试探
  (一七○)试探
  新胡同里书画挂了两天。已经卖得七七八八的了。筹得的银两当然是全部交到了学堂账上,几位夫子见剩下的画也不多了,若是还零散摆放在十几套院子里,让来买的人也太吃力些。况且章清亭有几套院子已经租售出去了,人家都陆续开始置办家什,要做生意了。读书人总是清高些,他们也不想和这些商人搅和在一起,便商议着把字画全都收回来,摆进书院后头的文魁阁里,若是再有人来,从角门进去便是。
  章清亭昨晚蒙赵成材一番教训,心态平和了许多。现在这新胡同已经沾了学堂义卖之光弄得街知巷闻的了,若是再要强留下来,那可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还是趁着脸没撕破之前,快点把场子圆过来吧。
  算算剩下的几副字画统共也不过二十来两银子,她便爽快的表示自己愿意全包圆了拿下,就当是借了他们的光,也该付点利息的。
  那些夫子当中有些看出章清亭之前用心的,本来有些鄙夷,可瞧她如此大方行事。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大家心照不宣的便把此节揭了过去。
  章清亭心中暗道一个好险,若不是赵成材提前预警,自己还一门心思的只想着如何推销房子,却没有顾及到名声问题,就算人家现下不说,日后肯定也是会招人非议的。
  她出身官宦世家,当然知道商贾之流极是让人看不起,自己既占着个秀才娘子的身份,那待人行事定要有些读书人的风骨,才不被人小瞧了去。
  又有一桩,如今这买卖做起来了,少不了跟人打交流,还多涉银钱之事,总是章清亭和方明珠二人同进同出,就非得把她俩绑在一起,实在有些繁杂不清。
  章清亭想了想,私下向方德海讨个主意,“我的意思,竟是请阿礼来做我们两家的账房总管,但凡这记账收钱,应酬开销什么的,都先交他负责,有意向了再来找我们,您老觉得行得通么?”
  方德海略一沉吟,“接人待物没问题,可这大宗银两还是得咱们自己收着才妥当些吧?我不是信不过他。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谨慎些好。”
  章清亭点头,琢磨了一阵,“咱们既然用人,就不能疑心有他,要不阿礼面子上也过不去。公账和银钱还是交他管了,但咱们可以学那些大户人家,咱们到钱庄开个联名户头,您给明珠刻一枚印章,我刻一枚印章,账上的银钱过了一百两,就须得存进那个户头里,他们钱庄里都有专用的银票子,凡是有什么需要支取的,让他写了条来,盖了咱们两人的印章才算数,他也才能据此入账。以后这条胡同的租金也归他负责来收,有什么问题也先找他解决,再有些不得作主的才找我们。反正都住在一起,每晚给我们报次账就行了,您瞧这样可好?”
  方德海点头,“这样咱们确实省了不少心。那阿礼的工钱怎么算?还有,他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吧?得找个人帮着他点,要不让你们家金宝来?”
  “阿礼的工钱当然是要给的,一个月暂时就定二两银子吧。”章清亭又想了想,“至于金宝就不用了,我还指着他帮着打理家里的小店。这胡同不过是收租与出租,就是开头这段时间忙点,咱们都还在帮着,等日后理顺了就没多少事了。若说要人帮忙,让小蝶来吧!她女孩子毕竟心细些,和明珠又要好,两个小丫头在一起说话行事都方便些。”
  方德海觉得也是,“那你呢?想到做别的什么营生了么?”
  章清亭一笑,“就是还没有呢!需要时间好生想想。况且我总是个成了亲的妇人了,老是在外头抛头露面的也实在不太象样,要是没什么事情,让他们先在外头料理就是了,有事再来找我。”
  方德海打趣,“是不是昨儿那事,你家相公批评你了?”
  章清亭笑道,“他说的也没错,确实我也该注意下分寸的。说起来,倒是有件事,我得向您老赔个不是了。”
  她又将出书之事跟方德海解释了一番,“这事全怪我!都没想仔细就胡乱来撺掇着您,差点弄出笑话来,您老多包涵,可千万别见怪!”
  方德海笑了,“哪能怪你?说起来。我也是一时糊涂了,被你们那么一说,就动了心。幸好成材人稳重些,帮咱们想到了。要不真要做起来,亏了血本,那才叫肉痛呢!没事没事,反正明珠有在帮我整理了,只要能留给她,做个家传之物,我心愿足矣了。一会儿叫阿礼明珠他们过来,咱们把这事情说给大伙听吧!”
  书画既已撤完,借李鸿文家的下人们也可以回去了,一人都打赏一百文,雇了两辆大车,把他们送了回去。赵王氏眼见没事,也和赵老实赵成栋一起回了家去,去年种下的冬小麦快熟了,还得准备收割之事。张发财倒是主动提出来,到了收割的时候,全家都过去帮忙。章清亭也惦记在了心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着赵成材,她也应该有所表示的。
  这边方德海把跟章清亭商量的事情一说。众人也无异议。
  将没有租售出去的小院门口全都贴了个红纸条,写上待租二字,锁了门,只留一人看守,要是想来看房,直接方家后院找晏博文就是。
  计议停当,章清亭便要张罗着出去开户刻印章了。
  晏博文心里头却隐隐有些不快,若是章清亭就此在家深居简出,他想试探岂不是更加困难?想了一想便道,“老板娘,我以前倒学会一点篆刻之术。若是不嫌弃,我来给你们刻吧!”
  “好啊!”方明珠抢先拍手叫好,“那能让我自己写自己的名字,阿礼哥你帮我刻在印章上么?”
  “当然可以。”晏博文一口应承,“不过得先去挑两块玉石,买一把雕刻刀回来。”
  张小蝶他们听了新奇,各自也想要一枚印章,央求着晏博文。
  章清亭笑道,“一个两个正经字还没学会,倒学会偷懒了!索性阿礼你在方家店门前也挂个招牌专刻印章吧,就赚他们这些懒人的钱!金宝留下来看着胡同,来了客人方老爷子您先招呼着,我们去去就来!”
  说笑着一同出来,找了玉石店,买了几方印章,象章清亭和方明珠因涉银钱,自要用好些的玉材,其他众人不过随便拣了块普通石头。
  章清亭想了想,又多挑了两块,“一块刻上张家文房店,一块刻上张发财字样,日后他再租书什么的,可以盖上这章,便是方便多了。”
  晏博文微微一怔,听她如此自然的说起父亲的名讳,丝毫也不避讳,这是何故呢?
  没有追问这个话题,倒是就势试探起来,“要不要替赵大哥也刻一块?就选你刚才挑的那块一样的石头吧,我在上面替你们雕一对鹣鲽、鸳鸯、比目鱼还是大雁?”
  章清亭脸上微红,当即拒绝,“不要!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
  晏博文心中一跳,她怎么反应如此羞涩,又多问了一句,“你是他娘子,自然该知道他喜欢什么呀!”
  章清亭更是大窘,“我才不知道!阿礼也学着方老爷子一样爱取笑人了!”
  她娇嗔的低头走开了。那无限袅娜的模样真不是装的,直如少女一般。
  晏博文心里猛地狂跳了几下,有隐隐的欢喜悄然绽开,肯定了一大半。
  一时众人挑完了,回了家来,晏博文量了尺方,让各人写了名字交他,自去篆刻了。
  张金宝忽地想到,“阿礼既然能刻章子,那他要是再刻个一模一样自去取银怎么办?”
  “这话幸好你没在外头说!”章清亭肃容道,“否则对人可是极大的污辱!这每一方玉石不同,纵是一人篆刻,也很难做得完全相同,天衣无缝的。况且这种印章拿回来,我们自己启用前都要敲个角的,你让他怎么仿去?再要多说,便是对人不信了。这是你不知道,所以说说也就罢了,以后可千万别再说这种话了。”
  张金宝吓了一跳,点头记下了。
  此时赵玉莲办完事情也回来了,进门先问,“旺儿呢?”
  张发财道,“出去玩了!银宝元宝他们带着呢,出不了事的!”
  赵玉莲这才安下心来喝茶。
  章清亭笑问,“今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赵玉莲放下茶杯才道,“差不多了,姨妈让我瞧的几样家什,我都瞧好了,也找师傅上门量了准备订制了,只是几样铜铁之物还没找着人来做,明儿再跑一趟也就差不多了。”
  章清亭突然想到了一人,“那我帮你介绍个人,包管做的又快又好!”又交待赵玉兰,“你明儿多做些点心,再买些肉,蒸上些肉包子,我要送人的!”
  赵玉兰刚应下,赵玉莲却笑道,“大嫂要送礼么?这眼看端午就快到了,倒不如多包点粽子,做点绿豆糕芝麻糕送人,那个怕是更应景些。”
  是哦!章清亭不觉哑然失笑,“瞧我这记性,竟把这么大节都给忘记了!”她琢磨一下,这粽子糕点都得多做点,还得打点着给赵成材送人的,便提了笔道,“那大伙儿说下要买什么,明儿我跟你们一起去办吧!”
  赵玉莲笑道,“若是要做,能不能请姐姐辛苦一下,也预备着姨**一份子?她端午节前,必是要来的,少不得也要办些东西回家送人,到时我帮着姐姐一起做!”
  赵玉兰也笑了,“姨妈有你这个贴心的小管家,真是不知少操多少心!”
  章清亭心中又是感慨又是叹息,一时提笔把过节大致要用的东西记了。
  因为明儿放假一日,赵成材今儿下午便在学堂里忙着批卷子,天交黄昏才回来。听章清亭说起办节和让晏博文兼了半个管家之事,点头赞许,“如此就对了!其实我倒是早想说让你们请个掌柜的回来,迎来送往的也都有个人照应,可毕竟事情也不多,半生不熟的也不好请人,既然阿礼愿意,他倒是个极好的人选。这做老板的就得有老板的样儿,不用凡事都亲力亲为,否则你也累,旁人看着也心疼!”
  章清亭横他一眼,这个秀才,说话越来越放肆了!
  “那过节了,你有多少份礼要送的?衙门那儿、书院那儿恐怕都得备下吧,还有你家,倒是问问你母亲,哪天收割,好让大伙去帮忙。再有,你们家怎么也没个亲威往来的?敢情就牛姨妈一家?”
  赵成材扑哧一笑,“怎么可能?说起来爹娘两边亲威都不少!不过多少年都没走动了,想来也不会来的,不用理他们!”
  他心里盘算着,沉吟了一会儿,“你给我记一下,李鸿文家礼要厚些,准备四盒糕点,甜咸荦素各种口味四十个粽子。陈师爷那儿就他一人,两盒糕点十个粽子也就够了。娘那儿等她自己来说,其余的皆是一盒糕点六个粽子吧,准备个二十份,我再送人!”
  章清亭一一记下,忽而笑道,“我竟成了你的使唤丫头么?替你记这些东西!”
  赵成材嘻嘻笑道,“你愿意当你自己是丫头就是丫头,当自己是别的……更好!”
  章清亭耳根一热,佯怒着把笔一搁,“我不管了!你自己爱办什么找你妹子说去!”
  “别走啊!我还有好消息告诉你呢!”赵成材正洗了手在擦水,忽转头见她生气了,赶紧又正经起来。
  “有什么好消息?”章清亭转身嗔他一眼,“要是再油嘴滑舌的我可不依!”
  赵成材呵呵闷笑,“真是好消息!今儿……”
  他刚想说话,忽听外头牛得旺哭闹着进来了,“姐!姐姐!”
  这是怎么了?众人忙都跑出来瞧。
  牛得旺身上滚得跟个泥猴似的,全是尘土,小胖脸涨得通红,呜呜哭着。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赵玉莲看着可心疼。
  第二卷 (一七一)你是我媳妇吗
  (一七一)你是我媳妇吗
  见牛得旺被人欺负了。张发财立即训斥着后头跟回来的俩儿子,“不是让你们看着旺儿的吗?怎么把他弄成这样?”
  银宝元宝一样灰头土脸,衣衫不整,耷拉着脑袋辩解着,“旺儿他也没吃亏!我们有帮他打架来的!”
  赵成材虎着脸道,“你们怎么能打架呢?上课时老师是怎么教的?怎么才下了学就全忘了?是跟谁打的架?为什么打架?”
  牛得旺小胖嘴撅得老高,仰着肥嘟嘟的胖脸问赵玉莲,“姐!那个……那个谁……”
  “洪细文!”银宝在后头提醒。
  牛得旺一脸委屈,“那个洪细文说你是我媳妇!他们都笑话我!说我有个大老婆!姐,你明明就是我姐!怎么会是我媳妇呢?是他们弄错了,对吗?”
  此言一出,全家人都尴尬得不行,要怎么跟这孩子解释?
  “姐!你快说嘛!”牛得旺摇着赵玉莲的衣袖使劲摇晃。
  赵玉莲俏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支支吾吾的道,“旺儿……姐,当然是你姐!”
  可是,她能说自己不是他媳妇吗?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让牛姨妈怎么想?
  牛得旺立即拉着她往外走,“那你去跟人说,你明明就是我姐!他们非说你是我媳妇!我说他们弄错了,他们都笑我是傻子!我才不是傻子!”
  赵成材听得真是心疼。拉住了他,“旺儿当然不是傻子,只是他们误会了,改天大表哥去跟他们说说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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