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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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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奇了。”

    杨思讷愁眉沉吟着,“莫不是那几个扶桑人会懂得法术?对了,你们可知道这几个扶桑人是什么来路?”

    王宝一听,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指着最右边的韩艺,面色狰狞道:“是他,一定是他,他与那几个扶桑人是一伙的,就是他把那些扶桑人给引来的。”

    你丫除了会嚷嚷,还会干什么?真是没点头脑,老子若是栽倒你手里,那老子真会死不瞑目。韩艺登时叫道:“杨公冤枉,小子冤枉啊!小子是无辜的,这不管小子的事,小子也只是偶然遇到他们的。”这话刚出来,眼眶就红了,泪水开始聚集,旁人不知,定会觉得他好像受了莫大的冤屈,这厮的演技真是---看在他是主角的份上,就不多说了,给他一些颜面。

    王宝激动的说道:“你还敢狡辩,快说,你把钱都藏到哪里去了。”他是多么的希望钱是被韩艺拿去了,若真是那样,他宁愿不怪罪韩艺,只要你把钱还我就行了。

    杨思讷先是一抬手王宝先别出声,然后向韩艺问道:“你姓谁名谁,家主何处?又是怎么与那些扶桑人认识的?”

    韩艺一副懦弱的神态,眼泪已经悬在睫毛上了,低声道:“小子名叫韩艺,家住城外梅村,本是一个小农,只因前些日子家中田地被大水冲了,田中粮食毁于一旦,而家父也遭遇意外,被雷电劈死,小子也是侥幸捡回一条性命,这些王公子可都是知道的。”

    杨思讷瞧向王宝。

    王宝点了点头。

    韩艺又道:“小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在外面寻事做,希望能讨口饭吃,可就在几日前,小子在梅村以南的地方遇到桑木等人,他们当时向我问路,还说如果我给他们带路,就给我一些钱,小子当时真的非常需要钱吃饭,于是就帮他们带路,后来又帮他们找到四方旅馆,他们果然给了小子不少钱。

    之后他们又说在扬州人生地不熟,于是就让小子帮他们跑跑腿,到后来他们又觉得小子挺不错的,于是就让小子帮他们卖黄金,还说卖出一两金铤,就给小子价值十文钱的绢布,就算没有卖出,也没有关系,小子自然就答应了下来,但小子认识的富人也不多,最熟的就是王公子,其次就是曾救济过小子的沈公子。

    于是小子先是去到王家,问他们要不要金子,但是王叔说他不要黄金,而后小子又找到沈公子,沈公子一口答应下来,而且还给小子一些钱小子将卖主告诉他,其实我本是不想的,因为我卖出一锭金子,就能赚十文钱,前面王公子也问过我,我都没有说,但因为沈公子曾救济过小子,而且他又加了一些钱,于是小子就带着他去找那些扶桑人,可是没想到去到那里的时候,见到王叔和王公子,小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那里。”

    杨思讷向王宝问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王宝支吾不语。

    王大金点头道:“是---是有其事。”

    杨思讷好奇道:“既然他并没有告诉你们,那你们是怎么找去的呢?”

    这越问越尴尬了,王大金在杨思讷面前,可不敢撒谎,讪讪道:“回---回杨公的话,我们---我们是派人跟踪他,才找到那些扶桑人的。”

    “原来如此。”杨思讷点点头,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又看向沈笑。

    沈笑也点头道:“是这样的。”

    话说至此,王宝也不敢多言了。

    人家又没有告诉你消息,是你们死皮赖脸,还派人去跟踪他,这你只能去怪那些扶桑人,绝对怪不了韩艺。

    沈笑都比他们有资格一些。

    杨思讷瞧了眼韩艺,见其面容青涩,年纪不大,心里开始寻思着,这姓韩的小子本就是我扬州人士,而且又是一个穷小子,怎么可能跟那些扶桑人搭上关系,合谋骗钱,多半也是被利用了,如果他是跟扶桑人一伙的,当时就应该引诱王大金他们前去买金子,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是王大金他们自己前去的,而且他现在也应该逃跑,而不是来这报案。

    在唐代,特别是唐代初期,是非常非常看重律法的,其中唐太宗时期所著的《贞观律》对后世的律法都影响深远,而唐朝律法最为显著的一点,就是慎刑,能不用酷刑,就尽量不用,这在唐高祖起就是如此了,其中以唐太宗为代表人物。他主张“以宽仁治天下,而于刑法尤慎。”

    也就是说,历代帝王凡以仁义治天下的,其统治时间就长久;凡以严刑酷法对待人民的,虽然能收一时之效,但很快就败亡了。

    而他的最佳拍档魏徵,还主张在审讯时,要求“不严讯,不旁求,不贵多端”。即以事实断罪,不严刑拷打,不使用各种手段,以求罪证。他劝谏唐太宗要慎刑,治理天下要以仁义为本。这种慎刑的思想后来均体现在唐律的编修之中。

    唐太宗甚至认为斩脚趾都觉得太残酷,连这个酷刑都废了,多增加发配的惩罚,李世民的观念还是以人为本,人才是最的,就连鞭打这种非常普通的刑罚,都有特别说明,你不能老打罪犯的一个部位,不能致人残疾,得分散打,致疼,但不能致残,而且但凡要处死的,一定得皇上批准,才能斩。

    李世民在位期间,否决了很多斩立决,还提出了“死者不可再生,用法务存宽简”的观点,他甚至让死刑犯回家跟家人团聚,因为古代斩人得明年秋后执行,数百名死刑犯回家,但是无一人逃跑,到了时候就回长安待斩,这简直就是奇迹,从侧面也说明,贞观时期的百姓是非常淳朴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会回报你。

    绝不跟清朝一样,动不动就十大酷刑摆上来了,这甚至误导了后世很多学生,以为封建社会审案机构都非常黑暗,非常残忍,指鹿为马,不去求证,反正你不招供就逼着你招供,其实也不是这样的,有些朝代甚至比后世的律法还要宽容许多,就清朝那种审案方式在贞观时期,是想都不敢想的,贞观四年,全国上下,一共才斩了二十九人。

    一个开明的朝代,一个开明的皇帝,是体现在每个细节上面。

    当然,到了武周时期,这些就基本上拜拜了,武则天在酷刑方面,还是有着非常大的贡献。

    所以,这唐朝办案,是非常讲究证据的,你没有证据你就不能乱来。

    目前为止,没有证据可以指证韩艺和扶桑人是同谋,他家田被冲了,父亲也死了,讨口饭也不容易,想那唐高祖李渊,曾抓获了一名劫犯,名叫严甘罗。唐高祖就问他:“你为何要当劫贼?”劫犯回答:“饥寒交迫,实在无法生活下去,所以行劫。”高祖听后检讨说:“我作为你们的君主,不能使你们生活得更好,这是我的罪过。”于是下令将此人释放。

    同理,虽然韩艺是有一点点责任,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更多的是受害者,他也不想这样,只是生活所迫,才被扶桑人利用,不可能就因为这样去判韩艺有罪,杨思讷还是偏向了韩艺,除非你们拿出证据来,否则,韩艺就是无罪的。

    正当这时,一个护卫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低声在杨思讷耳边说了几句。杨思讷听后眉头一皱,点点头,又向王大金等人道:“这事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们放心,他们拿着这么多钱财肯定跑不了多远,本官定帮将他们抓回来,你们暂且先回去,但是没有我的批准,不可乱走,本官随时可能传召你们。”

    其实他也知道,此事皆是由他们杨家而起,若非他们收购金子,王家、沈家也就不会急着去买金子了,于公于私,他也应该尽力帮他们找回钱财来。

    “多谢杨公,多谢杨公。”

    王大金等人连连弯腰道谢。

    杨思讷向左首一名二十岁左右,样貌坚毅的男子道:“俊飞,你立刻派人前去追查那几个扶桑人,务必要追回那些钱财来。”

    “孩儿遵命。”

    此人正是杨思讷的六子,杨俊飞。

    杨思讷又朝着身边一名文官道:“等会你带着他们去把那几个扶桑骗子的样貌画出来,然后派人快马送去各地码头,绝不会让他们逃回扶桑去。”

    “下官遵命。”

    吩咐完后,杨思讷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虽然王大金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他见杨思讷似乎有急事要处理,也不敢多言。

    。。。。。.

    。。。。。.

    录完供词,画完画像,王大金、沈笑等人就出了府衙。

    这一出衙门,便是当头棒喝,“你这孽子,我们沈家几代人赚的钱,可都给你败光了,老子今日便要废了你。”

    “哎呦!”

    沈笑反应何等敏捷,举臂去挡,打手总比打脸要好,重重挨了一棒,“老爹,别打,别打,这可是在外面给儿三分薄面,回家再打,哎呦,哎呦,疼呀,疼呀!”

    只见一个五十来岁,须发黑白参杂的中年男子举着短棒,吹胡子瞪眼,追着沈笑就是一顿狂殴。

    此人正是沈笑的父亲,沈清风。

    门口那衙差道:“沈老爷子,这可是官府重地,你要打回家再打。”

    “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老朽也是一时心急。”

    沈清风赶紧放下短棒来,连连向那衙差拱手致歉。

    另一名衙差突然笑道:“老爷子,笑哥儿已经跑了。”

    沈家可是扬州的老家族,扬州本土人士都认识他们,特别是沈笑,不拘一格,无关身份地位,爱交天南地北之士,这些衙差都和沈笑喝过酒的,有些交情。

    沈清风回头一看,沈笑已经跑得老远去了,登时吹胡子瞪眼道:“孽子,你还敢跑。”

    沈笑头也不回的嚷道:“不跑岂不是会被你打死。”

    脚步却是更快了。

    “哇呀呀,真是气死我也。”

    沈清风一甩前襟,只听嗖的一声,举棒追将过去,真是老当益壮啊。

    哇!看来沈笑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啊!韩艺看得是冷汗狂流。

    这要是平时,王家父子肯定会看笑话,但此时他们真的笑不出来。

    王大金突然走到韩艺边上,低声道:“姓韩的,但愿此事跟你没关系,否则,我一定饶不了你。”

    韩艺惶恐道:“王叔,我真是冤枉的呀,我也是受害者,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骗你啊。”

    王大金哼了一声,带着王宝就离开了。

    韩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唬我呀?哇靠,老子在缅甸被毒枭追杀的时候,都没有皱过眉头,就凭你们也想唬到我,没证据你咬我呀,不过---呵呵,你们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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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旧的好!旧的好!() 
从官府出来之后,韩艺就直接回梅村去了,此时此刻,梅村对于他而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话说回来,在这里作案可比在后世难得多了,倒不是说什么团队太弱,毕竟下手对象的见识和防备意识也比后世的要低不少,关键是不能消失,在后世作案之后,韩艺他们将会立刻消失,更为的一点事,他们行骗的对象都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商人,对方也不敢闹大,以至于他们屡屡得手,在这里可就不行了,你跑不了的,无法消失,而且韩艺还有个家在这里,这就导致每次策划时,韩艺都得先想好得自己退路,若非要顾忌这一点,就九灯和王大金,他完全可以轻松搞定。

    回到家时,正值吃夜饭的时候,肖云坐在卧榻上,啃着干巴巴大饼,毋庸置疑,她在思念韩艺,但绝不是爱人那种思念,而是对葱花蛋饼的思恋,所以当她见到韩艺时,显得非常兴奋,但却又带着一丝埋怨,“你回来了,这一次怎么出去这么久?”

    这的确是韩艺离家最久的一次。

    “怎么?你很想我么?”

    韩艺将沉甸甸的包袱往卧榻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倒不是想你,只是担心你。”

    肖云撇了下嘴,又道:“这一回你赚了多少钱。”

    说着,她就急忙忙打开那个重重的包袱,只见里面放着两大吊铜钱,怕是足足有两贯之多,“哇!你赚了这么多钱啊!”

    其实这两贯钱是沈笑上回输给他的,这钱就算被王宝他们发现了也无所谓,因为在这个局中,他本身也是盈利的,他可以说这钱是桑木他们或者是沈笑给他的酬劳。

    韩艺半躺在卧榻上,道:“当然咯,家里养了一个仙女,我不多赚些钱,怎么养你这个仙女啊!”

    肖云早已经看开了,笑嘻嘻道:“多谢你的夸奖。”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要脸!韩艺“切”了一声,不再做声了。

    肖云也没有多说,急忙忙把钱拿到里屋去了,非常的自然,俨然她已经懂得持家的精髓所在,什么勤俭持家,不靠谱,一点都不靠谱,勤俭跟持家没有关系,持家的关键,就是把钱握在手里,然后再败家,花钱就是败家吗,一个持家者,自然得花钱。

    过了一会儿,肖云从里屋走了出来,双手放于背后,温柔的看着韩艺,轻声喊道:“韩艺。”

    “干啥?”

    韩艺眉头一皱。

    这人还真是不解风情。肖云暗自嘀咕一句,又道:“是这样的,你这衣服穿了这么久,都已经旧了,如今你赚了这么多钱,应该换身新衣服。”

    韩艺哦了一声:“下回我出去买一件就是了。”

    “买的话,多浪费钱啊!”

    “不买怎么有新衣服穿啊!”

    肖云眼中一亮,右手从背后拿出来,只见她手中拿着一件衣服,道:“我帮你做啊,你看,这就是我帮你做的衣服,已经差不多,你先试试,哪里不合适,我再改改。”

    “你还真帮我做衣服啊!”

    韩艺惊恐道。

    肖云道:“那还有假。”

    韩艺一脸恐惧的挥手道:“我这人念旧,旧的好,旧的好,这新衣服我可穿不惯。”

    肖云笑道:“这旧的哪有新的好。”

    韩艺哼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若非我念旧,我早就休了你。”

    “你说什么?”

    肖云的脸渐渐的阴沉了下来。

    现在还干不过她,还得忍忍先。韩艺擦了擦汗道:“没什么,没什么。”

    肖云怒哼一声,“若是你敢休我,那你就完了。”借着这句话的气势,她上前一步道:“你快试试。”

    “不试。”

    韩艺兀自摇头,道:“有道是,兄弟如手足,衣服如贞操,岂能说换就换的。”

    肖云道脸一**:“你试不试?”

    “不试,宁死也不试。”

    韩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这张脸本就普通了,要是再穿你做的衣服,那出去真的会被一些颜值控打的。

    肖云道:“韩艺,你可别不知好歹,我活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做衣服,你---你看我的手,帮你做这衣服,我的手都被刺了无数个洞。”

    韩艺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这么诚实,那我也诚实的告诉你,正是因为你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衣服,我才不愿试的,我在外面干活很累的,你就别折腾我了好不。”

    肖云威胁道:“今天你试也得试,不试也得试。”

    韩艺坐了起来道:“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我不试,你还想动手打我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你说的不错。”

    “那我试。”

    肖云噗地一声,但随即又板着脸,道:“那你快脱!”

    “脱?”

    韩艺猛吸一口气:“你想干什么?”。

    “你不脱了衣服,怎么试。”

    “哦。”

    韩艺站起身来,双手张开。

    肖云小退一步:“你想作甚?”

    “试衣服啊!”

    韩艺说着一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想抱你吧,拜托,在我眼睛没有被你戳瞎之前,我真做不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来。”

    这---这家伙说话真是太可恨了。肖云道:“你要敢这么做,我就把你眼睛戳瞎。”

    “放心,我绝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我叫你试衣服,你这又是干什么?”肖云又问道。

    韩艺耸着肩道:“当然等你帮我脱衣服和帮我穿衣服啊!”

    肖云不解道:“为什么要我帮你脱?”

    韩艺叹道:“如果我自己脱了,自己穿了,那就等于脑残,脑残就是属于脑子有病,而你帮我脱帮我穿,那我只是被逼无奈,我当然选择被逼无奈,虽然有些丢脸,但也比脑子有病要好。”

    “说得好像我勉强你似得。”

    “这还不叫勉强。”

    韩艺笑了。

    肖云一脸委屈道:“我帮你做衣服,可是对你好,说的好像我要害你不成,你若不愿,不试就是了。”

    “真是太感谢了,哦不,真是太遗憾了,我很失落,我很伤心。”

    韩艺揪着胸口,好生悲伤。

    肖云瞧了他一眼,心中既是窝火,又是委屈,犟脾气又上来,“不行,还是要试,我帮你脱就是了。”

    女人果然善变。

    肖云走上前,带着一丝怒意的扯下韩艺的外套。

    韩艺突然道:“哎,要不改日你做条裤子给我穿。”

    “你不是不喜欢我帮你做衣服么,怎么又叫我帮你做裤子。”

    “这你别误会,我就是想试试你帮我脱裤子的感觉,基本是跟裤子完全没有关系---哎呦,哎呦,别掐,轻点,轻点,疼疼疼,哦---!”

    肖云从韩艺腰间撤下那夺命**钳,“看你还敢乱说话不。”

    这一招果然是女人的利器啊!韩艺放下手揉着腰道:“你要不要这么恨呀,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罢了,你想帮我脱,我还不让了。”

    “抬起手。”

    “哦。”

    二人斗嘴间,肖云已经帮韩艺穿上了衣服,是一件儒服,她细心的整理了一下衣衽,带着一丝欣赏的打量了一番,道:“你瞧,不是挺么?”

    不用多想,她说的是衣服。

    韩艺笑了,起初还有些羞涩,有些腼腆,只是微笑,到后面却前俯后仰的哈哈大笑起来。

    肖云诧异道:“你笑什么?”

    韩艺收不住笑的说道:“我笑你老爱看我的胸。”

    肖云脸上一红,呸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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