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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动作很快,可不能完全躲开火焰,皮毛上或多或少沾上火星子,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隐隐散出。只是,阿狸因此愤怒了,身躯膨胀至正常狐狸大小,浑身皮毛变成了通红,两眼布满了血丝,嘴里“吱吱”尖叫。
咔嚓!
姜鸣只觉眼前红色的影子闪过,也不知道阿狸怎么看穿头目的真身,爪子撕裂了头目的喉咙,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地面。而阿狸杀死剥皮矮人的头目,这一行为严重激怒了被巨网困住的同伴。他们投向的目光跟恶鬼一般,嘴里的嚎叫声越发的尖锐,似乎在咒骂卑鄙的入侵者。
“不错,竟然爆出了十块符文!”
姜鸣仿若未见一样,在头目的尸体中翻出了十块符文,全部收入囊中,紧接着毫不留情地挥动希特之剑。刹那间,数十个剥皮矮人被屠戮至尽,掉落了不少的符文。
对此,他没有丝毫的愧疚。剥皮矮人既然对自己身怀怨恨,那这种隐患姜鸣是不会留下的。
在收拾尸体符文之际,姜鸣无意中从一个尸体中获得了皱巴巴的地图,上面标注的不是很详细,除了山脉,就是乱七八糟的树木,但对于几个地方画上了圈,可能便是传送点的位置。
姜鸣估测出自己所在位置,沿着地图上的标记,小心翼翼地穿过草丛,时刻处于备战的状态。
一路下来,除了遇到两拨剥皮矮人之外,倒也没碰到头目级别的危险。一般的剥皮矮人只会简单的近战攻击,并且速度比头目慢上许多,这自然对姜鸣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姜鸣和阿狸一番激战后,便将剥皮矮人全部杀死,还获得了不少的符文。
绕过一条崎岖小道,来到了地图上的第一个特殊标记地方。这里是一片乌黑的大湖,一摊死水的湖面上没有任何生物。而近大湖数米之内的树木也是枯萎的样子,仅仅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这里不是传送点?
姜鸣握住下巴,左右观望了片刻,在周围没有发现类似传送点样子的东西,正失望地叹了口气,准备前往另一个位置。
可是,他刚转身,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后面的湖面突然炸开了锅一样。
轰的一声巨响!
湖面冒出巨大的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阴冷。黑影形状好比一条十米多长的蚯蚓,只有扁细的脑袋,尖尖的尾巴露在湖面上。蚯蚓怪漆黑的眼珠透出兴奋,嘴部忽然张开,一团绿油油的液体陡然喷出。
砰!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姜鸣根本反应不过来,全身瞬间便被绿色液体覆盖,成了一个绿人。
不好!
绿色液体没有腐蚀性,却散发出鱼腥臭味。姜鸣闻到此味道后,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胸中有种吐不出气的感觉。
毫无疑问,绿色液体散发的气味有毒!
姜鸣有些慌张,连忙比划出古书,可手指刚刚触及古书,便脑袋一空,陷入了昏迷。而同样,阿狸似乎也抵挡不住鱼腥臭味,脑袋一歪,倒在了他的肩头之上。
“什么人,敢来屠戮怪的大湖!”
危机时刻,森林中恍出一道人影,嘴里嚷嚷不停。
第二十五章 剥皮地窖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俄罗斯人,一身紧身衣,腰间撇着把左轮手枪。他速度很快,转眼间便来到了姜鸣的身旁,手枪随手朝屠戮怪一开。
砰!
金光闪闪的子弹穿透了皮肉,屠戮怪仰头悲鸣了一声,却不敢对俄罗斯人造次,像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咕噜一下钻回了大湖。只是片刻间,大湖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低阶星士五层?嘿嘿,这下看老家伙还有什么意见。”
俄罗斯人轻笑了一声,扛起昏迷的姜鸣和阿狸,消失在黑夜之中。
……
冷!
深入骨髓的恶寒!
姜鸣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感到肌肤竖起了鸡皮疙瘩,浑身乏力。
眼前是个地牢一样的地方,周围是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墙壁,隐约能看到灰色的青苔和枯黄的树叶。
“我没有死?阿狸!”
他摸摸脑袋,实在想不起来昏迷后的情景,轻轻抱起阿狸直起身来。
走出门口,外面是一条漆黑的通道,一眼望不到头。左右间隔都是封闭的房间,墙壁上偶尔挂着火把,好似监狱一般。在微弱的光芒照耀下,勉强能看清地面前行的道路。
姜鸣越走越觉得诡异,周围太安静了,听不到半点声音,那这么多房间又是建来做什么用的?好像一个大地主,拥有无数的地产,却是闲置,不让人居住的感觉。
毫无疑问,这里绝对不正常!
越走越不对劲,先前还在剥皮森林,在来到那个大湖,被怪兽袭击后,怎么会到这里?……
等等,地图!
姜鸣想起来关键点,连忙翻找腰间裤兜,那张皱巴巴的地图果然还在。
摊开地图,姜鸣扫视了一遍,却是找寻不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仿佛自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地方。
难道有人在引导我做什么?
他心中有种预感,自从在红龙那一役昏迷后,自己似乎受到一只未知的黑手操纵一样,连续来到了奇怪的地方,见识到许多古怪凶狠的东西。
或许那人是一番好意,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命运,还是能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实在。
一路走来,没有任何异常,周围静的可怕。姜鸣沿着路的方向走到了尽头。一道只能容纳一人的狭小楼梯展现在面前,台阶是不知什么年代的破旧石砖砌成,一眼望去,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道通向何方。
只是姜鸣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是幕后黑手的授意,或许里面存在许多危险,但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心里也有些好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楼梯会通向哪里。
深深地吸了口气,姜鸣没有再犹豫,大着胆子踏进了楼梯。楼梯走起来很长,他估计已经走了近一个小时,仍旧看不到尽头。道路越来越窄,到了后面,姜鸣摇侧着身子,才能勉强前行。
他心里琢磨着,如果再狭窄下去,那说不得只能放弃。
幸好,在继续前行五分钟后,楼梯终于到了尽头。姜鸣弯下腰,从楼梯口勉强挤了进去。
眼前是宽阔异常的广场,远处有另一条不知道通向何方的小路。广场上异常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在四个角落各有火盆,火光透到广场中央,地上画了一个巨大的诡异图案,标准的巨圆,里面绘制的有些类似五芒星,但又不全然是。在图案正中心,似乎是画了一个人的样子。
难道这里是祭祀的地方?
姜鸣握着下巴,绕着图案走了一遭,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宗派。图案中心绘制的似乎是一个女人,这个女子会是谁呢?
端倪了半天,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不已。
“无论这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早点想办法脱离这里比较实际。”他自嘲了一句,目光又扫向了对面漆黑的小道。
“吱吱!”
这时,阿狸苏醒了过来,异常激动。它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或许在昏迷时做了什么噩梦,或许是眼前的环境给了它不好的感觉。它突然从肩头跳跃下来,猛得朝对面漆黑的小道奔去,速如闪电。
“回来,阿狸!”
姜鸣大声喊了句,可哪里还有阿狸的影子。他微皱眉头的凝视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跟了过去。
道路很长很黑,甚至不注意的话,随时会撞到墙壁。
姜鸣从古书中拿出蓝色的卡牌,“噗”的一声闷响,卡牌幻化成了手电筒。借助着微弱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前行。
阿狸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或许它已经跑到了路的尽头。
姜鸣暗自嘀咕,时刻保持着警惕状态。在半个小时后,终于走到了头。只见尽头两旁跟上一层的布置差不多,数个牢房样的房间,中间有条小沟,里面的水质已经浑浊不清了。
难道又是空无一人的监牢?
姜鸣有些纳闷,这里没人住,这些设施又有什么用?难道是广场上的某次祭祀失败,所以造成了这样的景象?
这些他已经无从知道了。只是,阿狸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正在他徘徊不定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四周角落处突然喷出了巨大的火柱,小沟中心“哗啦”炸开了锅,里面浮现圆形大木板,无数的剥皮矮人叽叽喳喳的站在上面,不乏头目级别的剥皮矮人。而在正中间,却是一位头发,胡须全白的老者。他的身高和头目级别的一样高,没有带面具,瘦弱的身躯透出一股别样的威严。
“年轻人,欢迎来到剥皮地窖!”
老者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却盖过了其他剥皮矮人的喊叫声。
“你是谁?你怎么懂人类的语言?”
姜鸣不敢掉以轻心,手心立马握住了希特之剑。眼前自己应该是误入剥皮矮人的巢穴了,这名老者绝对是头目中的头目,但他懂得人类语言,或许还能交流一二。
“哈哈!我是剥皮大长老!伽马果然没有说错,你的血液、你的能量可以供奉我主!”
老者的眼睛突然冒出精光,干瘪的老脸上全是喜悦之色。
“哼!你的意思是我是祭品?”姜鸣手上的剑握的更紧了。眼下的情景跑是来不及了,但束手就擒也是死路一条的话,还不如拼命,或许还能捡条小命。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收起武器,否则你的小伙伴我可不保证它能活下去。”老者淡淡的一笑,随手凭空一抓,变戏法似的将阿狸捏在了手中。而阿狸“吱吱”的摇晃不已,却是诡异的使不出半分力气。
“你……”姜鸣脸上顿时挂满了阴霾,手上的剑却缓缓放下。从剥皮大长老这一手凭空抓人的能力来看,自己逃脱的概率并不大,而他之所以威胁自己,或许是忌讳祭品受到了损伤,影响了祭祀效果。
“嘿嘿,年轻人运气不错,竟然能得到火媚狐的青睐。可惜,它还是幼生期,对我起不了任何威胁。”老者抓住阿狸,脸色却是一惊,但只是片刻便啧啧称奇的说道。
“我知道我跑不了。但我要死个明白,你们剥皮矮人供奉的是谁?还有,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我们供奉的是地狱的暗黑神,她能带领我们剥皮矮人夺回牧场。可惜,多少年了,我们种族从来没有碰到合适的贡品。但你不同,你的血液是特殊的,再加上你的能量,我主绝对会苏醒的。嘿嘿,至于谁带你来这的?既然这样,出来吧,伽马,我的朋友!”
随着老者的话语落下,在漆黑通道的末端,突然浮现一个人影,一个高大的俄罗斯人陡然而出。
第二十六章 祭祀
“嘿嘿,我的朋友,你破坏了我们的约定!”俄罗斯人脸色闪过一丝不快,瞧都不瞧姜鸣一眼,似乎他就是个死人一般。
“伽马,你不用担心,这位年轻人他没有机会说出去的。”剥皮大长老半眯着眼睛,随手一摆,数十名剥皮矮人便将姜鸣团团围住。
该死!
见到自己身处困境,姜鸣忍不住暗骂了一句。他很清楚,这名俄罗斯人看起来毫不起眼,可身上散发出一团恐怖的气息,一种接近于野兽般的气息。眼下,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人数方面,逃脱的概率接近于零。并且,阿狸还在他们控制之中,越发让人畏手畏脚。
无奈之下,他只好做出了选择,冷静地说道:“我可以束手就擒,但你们必须先放了阿狸。”
“嘿嘿,可以!”
剥皮大长老随手一松,阿狸落到了地面。他的目的在于姜鸣,姜鸣能束手就擒最好不过了,一只未成年的火媚狐他还不放在眼里。
“吱吱!”
吃足苦头的阿狸知道眼前老者的厉害,不敢造次,畏缩躲到了姜鸣的肩头,发着不满的抗议。
姜鸣点点头,收起希特之剑,任由他们处置。很快,剥皮矮人们将他绑的严严实实,带到了一间牢房。当然,在进牢房前,剥皮大长老还特意对他们施放了一道咒语。
此刻,姜鸣是全身能量被封印,跟个普通人没有多大区别。
唉,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不甘心坐以待毙的姜鸣还特意试验过召唤古书,可是,却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怎么样都弄不出来。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阿狸身上,它现在的身形仍旧是迷你小狐模样,使不出半分力量。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姜鸣被剥皮矮人绑到了原先的广场。仍旧是诡异的图案,只是周围布满了火炬,无数的剥皮矮人在蹦跳着什么,乐器声、呐喊声、欢叫声充满了整个广场……
这时,剥皮大长老走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两位身高差不多的剥皮矮人,只是他们一个脸戴黄色鲜艳面具,另一位脸戴红色面具。
“祭祀开始!”剥皮大长老扫了一眼姜鸣,伸出双手大声喊道。
顿时,广场一片欢呼,场下所有的剥皮矮人们虔诚地跪倒在地,祈求暗黑神的庇护。
几只剥皮矮人守卫麻利地将姜鸣按倒在诡异的图案中央,分别锁住四肢,紧接着用小刀割破筋脉。
鲜血静静地流出,沿着地面上的图案纹路,逐渐灌满了整个图案。剥皮大长老旁的两位剥皮长者嘴里念叨什么,声若洪钟。
被割破筋脉,姜鸣开始还能察觉到疼痛,随着血液的流失,疼痛消失了,眼皮不由自主的渐渐合上,似乎有无数的幽灵附身侵扰意识深处一般,整个人陷入了木讷。他总算明白这些牢房为什么是空的,因为幽灵就是从那些房间中涌出。
难道我要死了吗?
弥留之际,他似乎看到了高大的身影,那个俄罗斯人的面孔映入了脑海之中,紧接着便是无边的黑暗。
……
“你醒了?”冷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我不是死了吗?
姜鸣愕然,眼睛望向蔚蓝的天空,不知所以。原先他还在剥皮地窖,现在好像又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熟悉的新地方……
“你还记得昏迷前的事情吗?”女子的声音很冷漠,但颇有磁性。
这是……
姜鸣猛然一转头,却是一惊。
眼前是名美丽的女子,俊美如花的脸蛋,一绺乌云般的头发飘然如瀑布般垂落,一袭红衣,一把红剑,正黛眉微蹙的看着自己。一时间姜鸣陷入了痴迷,就这么静静地望向她。
我好像在哪见过她!
脑海深处似乎有道影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名红衣女子,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在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姜鸣没有回答,反而望着她问道。就算他想回答,也是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不记得了?”红衣女子平静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两眼瞪着姜鸣,好像在看待怪物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二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顿时一片沉默。
“我到底怎么了?这里好像是树宫。”还是姜鸣忍不住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唉,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红衣女子摇摇头,叹了口气,随即将他昏迷时发生的事情叙述出来。
在姜鸣陷入昏迷瞬间,地面的图案突然焕发出冲天的红光,空气中弥漫黑暗的味道。
“我主终于苏醒了!”
剥皮大长老热泪满眶,一旁的剥皮矮人兴奋地直翻跟斗,叽叽喳喳的大喊个不停。
“距离暗黑神消失的日子已经整整一千年了!
一千年前,暗黑神曾主宰过大地,死亡、黑暗笼罩了人间……可是在英雄们的联手反抗下,暗黑神身受重伤,不得不陷入沉睡。而侍奉暗黑神的种族自然因此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一千年后,在剥皮矮人的祭祀下,暗黑神终于重返人间……”
他激情地讲述着往事,仿佛自己便是历史的见证人。
“愚蠢!”响彻灵魂深处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歌颂。
那滔天的红光并没有消散,而是汇聚成了巨大的倒五芒星,空气中充满了恐惧的味道。这种恐惧仿若可以看到、闻到,甚至可以渗透血液。
“姜鸣”缓缓站了起来,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仿佛能刺透人的骨髓;他的后背出现了数根漆黑的骨刺,双肩是耀眼血红的能量盔甲,体内似乎拥有永远不灭的燃烧火焰;“姜鸣”每踏进一步,地面便会传来一声震动,连带着脚下的土地泛出一股黑烟。
暗黑神?
所有的剥皮矮人们情不自禁地跪倒折服,没有人敢直视“姜鸣”的雄姿,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响。每个人心里“砰砰”直跳,仿佛眼前的暗黑神在注视着自己。
“姜鸣”俯视着地面的蝼蚁,右手轻轻抬起。刹那间,地面涌起了熊熊烈火,将整个广场全部覆盖,空气中弥漫了旋转的烈焰,炙热无比。
轰!
可怕的火焰吞没了全场。
臣服的剥皮矮人们根本想不到,他们所供奉的暗黑神竟然会袭击他们!
刹那间,无情的火焰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般撕咬在场的所有人,凄惨的哭喊呻吟声不绝于耳。
“不!我主,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剥皮大长老疯狂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全身的力量似乎受到了压制一样,半步都不能挪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族人们焚烧至尽。
“吱吱!”
阿狸冲着“姜鸣”尖叫个不停,眼神里全是恐惧。诡异的是,火焰并没有吞噬迷你小狐,似乎认识它一样,一到跟前便泥牛入海般无影无踪。
或许暗黑神还留有姜鸣的意识。
他冷冷地看着颤抖的阿狸,饶有兴趣的舒展了眉头。然而,只是片刻,他又阴沉着脸说道。
“哼!敢偷窥我,给我滚出来!”
话语刚落,左手猛然凭空一拉。
“哎呦!”
黑暗的通道中摔出了那个叫伽马的俄罗斯人。此时,他的眼睛里早就没了从容和蔑视,只有恐惧,深不见底的恐惧。他本来只想看看剥皮矮人祭祀的情形,可耐人寻味的是,这一切出现了不可控制的异常。
“不,不对!你不是暗黑神!”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