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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师傅开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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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想到的是,纲丝们都在网上抢购塑胶版的,说是可以买回去让“猪宝宝”们“抓周”使,说摸摸师傅的头,可以百毒不侵,快乐长寿。
  来买瓷质的有不少是戴着口罩的“铁匠”,说是买回去砸了听响,可买回去后,砸了又舍不得,摆着又难受,只好又回来退,让于老板扣了10%的手续费,白赚了一笔。
  于谦说大拿是德云的希望之星,要用他的形象设计绿色值物,就是那种活草娃娃。想想看,一个可爱的大拿卡通头,在他的头部,只需你经常浇浇水,便可长出青葱的美人草,青草葱郁,根根立而不倒,装点家居,会是多么喜兴。
  曹云金也想做成活草娃娃,于谦说他更适合平面宣传,要做成刘德华那样的帅哥图,一定会成为少女杀手。曹云金觉得有理,就把自己最中意的一张在海河里游泳的照片贡献了出来,于谦拿去修图,加些肌肉,增加了些脸部棱角,还下本做成了仿古卷轴(可以当画挂的那种)。
  此商品竟然被使用商务通手机的用户抢购一空,说是买回去珍藏。他们把“云金戏水图”和“钟馗嫁妹图”凑对,挂在老板台后,以做镇公司之用。
  徐德亮已经是周星星银饰的代言人,本来不想参加,但于谦说黄健翔的星星工厂指明要徐德亮做广告,星星工厂新推出了一种LED冷光灯,该产品具有亮度高、功耗小(仅仅几瓦),寿命长、不发热,耐高温、可靠性高等特点,可以产生七彩变幻单色、三色七色及渐变、跳变、同步变色,最关键是可以做成任意形状,比如耳环,戴上可以减少交通事故的发生。
  李菁要求于谦也帮自己设计一下,好尽早挽回双份罚款的损失,于谦说早给你联系好广告了,说完就拿出个“蓝色妖妃”的太阳镜给李菁戴上,拿出张纸让李菁自己念广告词。
  李菁“连我的眼睛都能遮住,还会怕阳光吗,信不信由你!”
  史爱东拿一个月的工资都去批发了板子,准备每场使一个,使完就当纪念品加价卖给观众,说是由史爱东“开场”过的板子,是没有毛刺的板子。
  我呢,有家汽车美容店请我当挂名的销售,光拿钱不用坐班,只要去交通台录段广告天天放就行,广告是这样的“QQ在这里,郭德纲在这里,快来亲密接触吧。”(此广告因未获得师娘批准,我又失去了个挣钱的机会!)
  我给师傅开车(之十九)
  师傅说甭管江湖上那些纷扰,关键是要把相声说好,让我们认真研究相声包袱的技巧,比如类比和对比,我把师傅的相关情况放在GOOGLE里,结果搜出来了个跟师傅很相似又对比鲜明的外国名流——他叫拉登。
  拉登的支持者很虔诚,他的对手很强大。
  师傅的支持者很坚定,他的对手铁匠(砸纲者)很有势力。
  拉登在山洞里演讲,很少录音更不许录像,怕被布什破解寻踪。
  师傅在园子里说相声,又可以录音了,但还是不许录像,因为有人拿录了相的视频偷着卖钱,不过用数码拍照还是可以的,可以配上音频当“拉洋篇”听。
  拉登穿着很朴素,总是白袍、头巾和AK47。
  师傅穿着很讲究,去录《星夜故事秀》的时候,好几次穿的都是师娘的衣服,色彩鲜艳,引领时尚。
  拉登化妆技术一流,师傅在铁岭问路的老头就是他,故意让师傅南辕北辙,师傅至今被蒙在鼓里。
  师傅化妆本事也很强,几个相声剧都是他亲手化装的,破布捣鼓捣鼓,就是才子佳人服,我问师傅,为什么除了他自己的合身,我们的不是晃里咣当,就是露胳膊露腿,师傅说对比才有喜剧效果。
  拉登这个身家上亿的超级富翁是个“吝啬鬼”,吃喝节俭。
  师傅经常请我们AA制吃饭,总是去那些可以返券的餐馆,得来的返券归师傅,作为这顿饭他那A的部分。
  拉登很记仇,会用飞机去撞楼,自己还肇事逃逸,逃了就谁也找不着。
  师傅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口如刀,刀刀见血。师傅天天在天桥乐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拉登在山洞里藏着很烦,布什找不到拉登更烦。
  师傅因为“藏秘”事件很烦,铁匠因为精心策划的“藏秘”事件没把纲丝打散,没把师傅打倒更烦。
  布什和拉登烦了可以来听相声,为避免冲突,布什去天桥乐,拉登上张一元,布什在天桥乐听《西征梦》,拉登在张一元听《单刀会》。
  布什听完《西征梦》,觉得这位中国军事家太没溜儿,白花了雇佣费。
  拉登听完《单刀会》还是不敢去白宫喝茶。
  师傅心烦时拉着刘艺,去找张文顺和王文林打麻将。张文顺看着师傅的牌决定自己打什么,师傅说他作弊,文顺大爷说,我坐直了身子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你也不是不知道,谁让你倒霉坐我下家的。
  王文林只要一说“有点意思”,师傅准要点炮,实在是很神奇,师傅要王文林禁言,文林大爷说“打牌哪有不让说话的呀,有这规矩吗?不过要是都不说话,悄么声地偷牌,也有点意思。”话音落地,师傅一张“五万”,点了刘艺一个庄家素豪捉五魁七对,刘艺开怀大笑,一笑笑了四圈,师傅一把没糊,郁闷更甚。
  “于记”给徐德亮拉了个给“城市相声管理委员会”演讲的业务。演讲采取互动形式,徐德亮讲什么得和委员们商量。
  徐德亮想讲人才流动和自由择业,委员们要听“黄健翔辞职就为了代言智联招聘宣传片。”
  徐德亮想讲鬼神文化的历史形成,委员们要听“聊斋志异以鬼育人。”
  徐德亮想讲郭守敬与北京引水工程,委员们要听“郭敬明对道歉说不”
  徐德亮想讲诸子百家百家争鸣,委员们要听“于丹眼里的老子与孙子。”
  徐德亮想讲西游记里的单弦曲牌,委员们要听“春光灿烂猪八戒和云海翻腾孙悟空。”
  徐德亮想讲《子弟书与民间俗曲》,委员们要听平妖传与如何正确使用藏秘排油。
  徐德亮急了,说我是北大的,你们能不能提点有溜的问题。
  委员们不以为然,北大的牛什么,我们的医保定点医院也是那!
  一般人上班都是做公交和城铁,高峰天天上班做京津城际特快。
  高峰上车前买的“狗不理”包子,下车再在星巴克就着豆汁一块吃,京津文化兼容并收。
  经“于记”联系,高峰担任了城际特快微笑天使,乘务员的出勤表要由高峰签字才有效。
  为表彰高峰对推动京津货运做出的贡献,铁路局每次免费为高峰托运“一副快板和五十斤皮皮虾”或是“一斤皮皮虾和五十副快板”。
  我给师傅开车(之二十)
  上周,我拉着师傅,李菁拉着大拿,去羊坊看李文山老爷子,聊得高兴,出门时间就有点晚了,因为晚上还有演出,师傅让赶快开车往城里赶,特别要求李菁别耽误事。
  李菁说,要不你们先走,我得开车慢慢跟着。师傅说不行,等你慢慢跟到了,明早场都完了。师傅让大拿开李菁的车,大拿说开不了这3档车,再说李菁也舍不得。最后,还是大拿出主意,让我用Q Q拉着BMW跑,由我控制速度,李菁只管稳住方向盘。
  李菁想了想,说你可别开得太快。我说,你要觉得快了,就按喇叭,我就开慢点,要是你觉得心脏受不了,就用大灯晃我,我就停车让你歇会儿。
  QQ用硬牵引拉BMW,师傅怕BMW跟丢了,让我把牵引杠弄到最短,还特意让大拿坐BMW上看着李菁,坚决禁上他踩刹车。
  QQ拉着BMW一上路,速度刚到60,李菁就开始按喇叭了。师傅说,这哪到哪儿呀,甭理它,把音响打开,假装听不着,还得再快点开。
  QQ速度到90了,BMW开始狂闪大灯,我跟师傅说,李菁给咱们发摩尔斯电码求救了——SOS,要不停车看看吧。师傅说,李菁哪会那个呀,那灯是BMW自个发的——“爽嗷爽”,它终于知道自己不是马车了,咱们把他送的“蓝色妖妃”墨镜戴上,随他晃去吧,再提点速度,好好让BMW痛快一下。
  车速到达120后,BMW果然安静了,师傅给李菁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已经适应了,电话是大拿接的。
  大拿说:“李菁刚到昌平就昏过去了,现在是我扶着方向盘呢。呆会儿他要能醒过来,我问问他那银行密码是多少。”
  QQ拉着BMW一路冲回了北京,总算是没耽误演出,但李菁说晕上不了场,我问师傅是不是送李菁去北大医院看看。
  师傅问大拿“他跟你说银行密码了吗?”
  大拿说:“那他可没说,就说明天要去给BMW上个双份保险。”
  师傅说那他就没事,扣他半月出勤奖,让大拿上了段单口。
  一周后,李菁收到张交管局的非现场处罚通知单,写明BWM在京昌高速辅路超速不足50%,记3分,罚300元。
  QQ因为拉着BMW垫背,两车距离又太近,电子眼没拍着QQ号牌,算是逃过一劫,还是师傅有先见之明。
  李菁又气又急,再次在上场前头晕,又被师傅扣了半月出勤奖,里外里又赔了个双份。
  我给师傅开车(之二十一)
  李菁为了弥补连日来的财政损失,开始疯狂串台,他在《我爱我车》那冒充汽修专家,传授车主用低档低速驾驶最省油。除了劳务费,节目组还送了他两套GPS,李菁很大方,送了我一套,装在了QQ上。
  此GPS是橡果科技的最新产品,设计十分超前,具备语音识别和人机对话功能,不仅能导航,还能防盗。橡果科技得知节目组送给李菁了,主动上门服务,免费升级了软件版本,说是会让我们使用起来更有亲切感,同时希望“于记”能适当地帮助宣传一下产品。“于记”想试用100套,被橡果科技拒绝了,于谦禁止李菁在主题店里挂橡果GPS的宣传画。
  橡果科技的技师把GPS安好后,让我录制开机命令,就是我说一段话,GPS存储为开机命令,每次这番话说完,系统检查无误通过,才允许接通电路,点火开车。也是我当时没多想,觉得好玩,录了段“山东二簧”,以后每次上车都得先唱这番,看车老头以为我精神受刺激了。想改的时候,橡果科技的技师说,因为要重新编程序,得支付500元的服务费,这不是明抢吗,唱就唱吧,就当溜嗓子了。
  你告诉GPS要去的地方,GPS就会自动给你设计路线,但你必须按照这条路线走,否则GPS就会进行语音提示,你不改回既定路线,语音提示就不停。这语音提示也是要初使设计的,当初,录这段的时候,我刚好忙别的事,是由大拿代劳的,可他竟然,竟然录了一段于谦公子(也是我的小师弟)洪亮的哭声,这样一旦我没有按GPS规定的路线走,QQ里马上就响起婴儿的哭声,为这我被群众举报了好几次,说一辆QQ里藏着被虐待的婴儿。
  那就按GPS的线路走吧,可它太自以为是了。
  一次我唱完启动命令,开始给GPS问安:
  我:“早上好,我要出车了。”
  GPS:“你擦车了吗?这么早去哪儿。”
  我:“擦干净了,用的是高峰的大褂。我要去八里庄,谢谢。”
  GPS:“去那干嘛?私事,还是公事,师傅知道了吗?”
  我:“私事,跟师傅请完假了。”
  GPS:“那请示师娘了吗?”
  我:“都说了,连烧饼都同意了,请启动吧。”
  GPS:“好吧,上平安大街,向东一直开,快到了我告诉你。”
  我:“向东开?对不起,我是要去海淀的八里庄,应该向西开。”
  GPS:“因为北京重复的地名太多,为避免冲突,系统将按照东西崇宣朝海丰的顺序设计路线,因此你要先去朝阳的八里庄,然后我再给你设计去海淀八里庄的路线。”
  我:“那不满拧嘛,我改去海淀玲珑塔了行不行。”
  GPS:“线路导航已启动,不能更改,请匀速起步。”
  我:“那我哪也不去了,取消线路导航。”
  GPS:“命令收到,线路导航取消,为避免用户灌水,1小时内将禁止该用户重新登录。”
  我打车去的八里庄,这可恶的GPS。
  上午,我要从国贸去前门,GPS告诉我走长安街,让我在正义路口左拐,我告诉GPS,那个路口禁止左拐,GPS说“此路口未安装探头,请放心左拐。走自己的路,让协管员的说去吧。”
  谁料,我刚转过弯去,就发现一位交警在路边恭候,刷卡挨罚的时候,我说都是这破GPS闹的,净指瞎道,一点都不准。
  交警说:“谁说不准的,你看看。”
  我看了眼交警拿的掌上电脑,差点气昏过去,只见上面显示着一条信息,“左拐违章车辆已送到,是辆粉色QQ,车主为郭德纲,请查收,橡果科技。”
  后来我仔细一看GPS的包装,才发现一行小字,“橡果科技GPS由北京市交通管理局监制。”
  我花了300元,请橡果国际的技师把这个无间道的GPS给拆了下来,恢复了QQ的自由。我气冲冲地把GPS还给李菁,问他有没有被害过。
  李菁说:“我正想问问你的使用情况,没问题了我再装。”
  我给师傅开车(之二十二)
  天桥乐茶园被组织收购后(江湖上有不少强买过程的传言,待核实后再向大家澄清),在说好相声的同时必须也要搞好经营,师傅说应该把组织的经济压力分担给每个人,调动起每个人的主人公意识。
  师傅想把天桥乐的小桌子改成能坐十个人的大桌,再把桌子分别转包给我们,个人经营个人的桌子,设置主题,包卖座位票,师傅每月收取统一价格的租金,额外的部分除上缴50%作为“德云维权基金”用于打官司使用外,则归桌长所有,这样桌桌满坐,天桥乐的收成自然水涨船高。当然,涨价是不被允许的,但如果推出些特种经营,师傅并不反对。
  我问师傅:“原来这些票务的事都是归师娘管的呀?您是不是……”
  师傅说:“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是经理,我说了算。”
  包桌是自愿参加的,师傅说决不会利用长官意志,但不参加包桌的演员将会固定去开场,还要轮流兼职茶水员,因此,大家都踊跃参加。需要说明的是,出于对文字辈老先生的感谢,师傅赠送了台边的一把高脚凳给他们经营,得来的钱,师傅一分不要,都当成出场费归老先生所有。鹤字辈的入行晚,师傅说不能灌输他们拜金观念,不让他们参加包桌(个别监护人要投资的,如小纲丝妈,则作为特殊情况另议),只分配了50把椅子的位置让他们分包,但椅子要另外购买,必须从“于记”买指定的样式。
  对于相声公社的纲丝们,师傅当然没有忘记,特意准备了一些固定座位提供给公社里的社团霸占,只需要一次性交纳3年的租金就可以随来随往,为增加观众区的和谐氛围,师傅将赵德财“天乐足球队”的两张椅子和拨乱反正的“反对足球队浪费资源队”的两张椅子背对背的摆着,谁正谁反双方协商。
  既然要包桌,大家当然都想要人气最旺的5号桌,师傅说资源有限,要搞一个比赛,胜者为5号桌长。那么比什么呢,最初师傅想让我们比拼十二项基本功:开场诗、“门流儿”、白沙撒字、太平歌词、单口的、能站桌子里边(捧)、能不靠桌子支撑站着(逗)、群口的、会要钱、双簧、口技、数来宝。但徐德亮、张德武等人反对,说如今都是直接往地面上、站牌上贴不干胶,谁还费那劲撒字,风一吹就没了,再说要钱都是经理的事,我们就算要来了,也还得给你媳妇。
  师傅:“那你们说比什么?”
  徐德亮:“单弦。”
  张德武:“画画。”
  李菁:“快板。”
  烧饼:“捡场。”
  在打跑了烧饼后,师傅决定从踺子、弦子、板子、筷子(夹乒乓球)中选一项来比,看看大家的第二才艺,说着就让刘艺又把黑砂锅端了来,徐德亮警告师傅不许再用芝麻害人。
  师傅说,这次一定正大光明,因为关系到每个人利益嘛,要做到胜败皆服。他跑去厨房拿来了四个乒乓球,当场在球上分别写上“踺、弦、板、筷”几个字,都放进了砂锅里,然后由徐德亮把师傅的眼睛蒙上(徐德亮还想拿蜡烛和皮鞭,幸被于谦制止),师傅摸着黑把手伸进了砂锅里,抓出来了一个乒乓球,上面写的是“板”字。徐德亮、张德武同时叹了口气,只能愿赌服输。
  师傅让我把乒乓球和砂锅拿回厨房去,路上我摸了摸,3个常温的,1个冰箱里速冻过的。
  参加板子大赛,比拼长短高下的有李菁、高峰、岳云鹏,曹云金拿玉子凑数,也算一个。比赛规则是,师傅先写出胜利条件,保密不给参赛选手看,等四人都打完,再公布考题——公道自在人心。
  李菁《劫刑车》、高峰打牛骨头唱数来宝(不知为何他不唱天津快板)、曹云金太平歌词《鹬蚌相争》、岳云鹏竹板书《水漫金山》。四人唱罢,各有特点,真是难分高下,可这难不住我师傅,他把写好的答案当众打开,胜负一目了然,高峰是当之无愧的赢家。
  师傅写的是——谁用的板子最长,谁赢。
  高峰成了5号桌桌长,师傅每天都能吃到天津EMS专递送来的,热腾腾的耳朵眼炸糕和狗不理包子。
  其它桌子的分配都很顺利,名桌有主后,我发现师傅自己并没有包桌,我问他是不是抓大放小,不管具体经营的事了。
  师傅说:“你以后不要把QQ停在自行车棚了,每天就直接开到台上来,放在下场门那,里面的5个座位,按VIP的卖,司机位置的归你,其它位置卖的钱替我收着,随用随拿,别让你师娘知道,就说是为了接我转场时节省时间。”
  QQ摆在了台上,观众打听竞猜得QQ的短信是发移动的还是联通的。
  高峰准备把5号桌作为“红桥皮皮虾专卖”的大客户洽淡室,买家听段子一高兴,自然就会忽略皮皮虾公母比例问题;
  徐德亮的桌子是他那本书的签名处,现场购书10本者就能免费入座,并可得到给徐德亮赠留言的机会;
  于谦的桌子是“于记”的VIP席,购买万元以上主题产品的,获赠座位金卡,免费接送(限五环内),购买千元以上的,可享受75折票价,一件不买的谢绝入座;
  李菁在桌上架了高倍望远镜,是那种投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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