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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敌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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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想边跑,一口气冲到监控室,命令保安打开大厦所有电源。
  “刚才约翰特意命令关灯关监控……”保安辩解道。
  “约翰个屁,他们已经畏罪潜逃了!快点,出了问题拿你们是问!”我喝道。
  气喘吁吁来到八楼财务部,驾轻就熟地通过指纹识别系统,进门后打灯一看,不由呆住了:温晓璐正倒在一摊血泊里,挣扎着向前爬。
  “岳……宁,临死之前还能,能见到你,太好了。”她吃力地说,咽喉间冒出一串血泡。我赶紧上前搂住她,却见她喉咙正中有道斜斜的刀痕,还是那个凶残黑衣人一招夺命的手法,不过被她躲避了一下,所以力道未能深入而是向外拉了道长口子,正因为这样才没有当场毙命,一直挺到我进来。
  我拿出手机打120急救中心,她阻止住我:“别,别费事,我感觉得到,死神已向我招手,陪,陪我说几句话吧,好不好?”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李斯特为什么不带你过去?谁对你下的手?”
  她无力地摇摇头:“我不过是他玩弄的,一,一只金丝雀,危难关头根本不在保护之列,相,相反成了累赘,到了西北他能,能找到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孩,何必多此一举?我早预感会这样……只是没想到他,他真忍心下毒手……我一直想为自己找一个归宿,可是虚荣心和对安逸生活的依赖使我……后来你来了,其实,其实我很早就,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岳,岳,岳宁。”
  我正撕下一片衣服紧紧裹住她的伤口,同时与120联系让他们迅速上门急救,闻言不觉脱口道:“哪儿有问题?”
  她的脸煞白如纸,惨然笑了笑:“初中的岳宁,是,是左撇子,而且也没,没有王大头,是我故意编出来,试探你……我从未在李斯特面前,透露这一点,因为我真的,真的喜欢你,你身上那种阳刚之气,还有在感,感情上的胆怯,可爱你的程度愈深,我,我愈是缺乏对你,对你说出真相的……勇气,直到被安妮,捅破这层秘密。”
  我心惭不止,对于温晓璐由始至终就是盘算如何利用她,从她身上获取更多的秘密,从来没有在意过她的内心感受,而我倾心以对的安妮却……唉,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晓璐,坚持住!急救车马上就到!”
  “不,不,像我这样还有何脸面活,活下去,我就想,就想死在你怀里,安安静静,死在你怀里……”
  见她气息越来越微弱,语气越来越无力,眼中神采越来越黯淡,我大叫道:“晓璐,一定要撑住!你要留下这条命在法庭上作证,让那伙胡作非为的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
  “对我来,来说,这些都,毫无意,义,某种意义上讲……我也参与不少违法,的勾当,说出来自取,取其辱,我,我只想睡觉,好好睡一觉,你的怀抱……好温暖,好温暖……”她的眼睛渐渐合上。
  “晓璐!”情急之下我脱口道,“只要你勇敢地挺过来,我天天陪在你身边!”
  她勉强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真的?”
  我点点头:“当然,我会守在医院陪你渡过难关。”
  “你……你……不行,”她好像想起件重要的事,“快,快去南坝码头,阻止他们……”
  南坝码头?我急急道:“他们不是到西北基地吗?”
  “李斯特,怕陆路不,不安全,走一段水路,然后上岸通过那边,那边的接应车队……”她说不下去了,大口大口直喘气。我已听懂大概,狡猾的李斯特怕走陆路被在半途拦截,改走水路,直至安全地点才将制毒设备、原料等东西卸到接应车辆上,甚至会采取化整为零的办法多次靠岸分流运送。
  李斯特之老谋深算远远超出我的意料,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一刀致命的黑衣杀手竟在关键时候失了手,让温晓璐说出这么多东西,我随即拨出一个深藏于心、烂熟于脑的紧急号码。
  这个号码只能使用一次,而且只能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使用。
  “嘟——”,电话通了。
  “我是3049,现在汇报紧急情况,据可靠消息目标已全部开往南坝码头,重复一遍,南坝码头,想从水路逃逸,请予以拦截,报告完毕!”
  里面传来一个干脆果断的声音:“收到,你原地休整等待进一步指示,完毕!”
  刚放下电话,走廊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位白大褂拎着急救箱急匆匆进来,简要听我说明情况后立刻投入紧急处理,我替她理好额前碎发,轻轻说:“坚强一点,配合治疗!”
  她微微点头,细若游丝道:“快……去吧。”
  温晓璐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是啊,胜利就在眼前,我岂能原地休整?至少也要看到李斯特一瘸一拐地从我面前经过啊……还有安妮,无论如何我都想再看她一眼……
  打车直奔南坝码头,还有一公里左右便让车子停下来步行前往。在我想象中此时的码头应该热闹非凡,要么枪林弹雨双方展开激烈交火,要么警车如林,大批警员押解俘虏清点战利品,尽管我是最大的功臣,做人还是低调一点。
  沿途冷冷清清,既没有人也看不到车,更没有原先想象的警车如梭,警灯闪烁,越走感觉越不对头,等到了码头,只见滔滔河水细浪拍岸,夜幕下河面如镜,河边三三两两拴了几条小船,随着波浪有节奏地撞击着河堤。
  运送设备的卡车呢?李斯特等一伙人呢?水路运输的大船呢?有关方面拦截的警力呢?
  我茫然四顾一时想不明白,突然岸边一块礁石后面亮起火光。不好,有人开枪!我闪电般向右边侧翻,毕竟比不上子弹的速度,左肩胛处仿佛被人重重推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旋转着倒在地上,这时才感觉到中弹处的剧痛,鲜血透出捂着的手指缝直往外流。
  “有缘千里来相会,事情演变到这个格局还有人上门送死,可悲啊可悲。”一个人影从礁石后面现身,持枪一步步逼上前,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轻松。
  我叹了口气:“赫连冲,我早预感到是你,黑衣蒙面人,跆拳道高手。”
  “承蒙夸奖,”赫连冲圆圆胖胖的脸上堆着笑容,“同时报到上班,又到总部一起工作,最后在码头玩生离死别,不错,我喜欢这个结局。”
  “温晓璐得到的信息是假的,李斯特他们还是从公路去了西北,对吗?”
  他转动着手中的枪道:“李斯特的事我从不多问,跑到哪儿都与我无关,我只根据协议做我应该做的事,叫杀人就杀人,叫抢东西就抢东西,按劳取酬,公开合理,不过那个臭女人真的很滑稽,成天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其实是被人玩烂的破货,更可笑的是她被李斯特骗得团团转,直到最后还天真地认为会和他们一起走,哈哈哈。”
  原来赫连冲是受雇于集团的职业杀手。
  “这些日子死的人都是你杀的?”
  他歪着头想了会儿:“也不多呀,一个,两个,三个,就三个人,不,加上你一共四个,按照协议,取你的命算双倍价钱,高兴一点吧,你比别人金贵。”
  就算温晓璐提供了假情况,我发出信息后有关方面应该迅速派人过来,难道出于什么原因耽搁了?我决定拖延时间碰碰运气:“赫连冲,我们白天上班,夜里交手,不算朋友也算对手,今天死在你枪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希望能回答我几个问题,让我下地狱也做个明白鬼。”
  “嘿嘿,这个要求不过分,你是我在中南的最后一笔生意,干完了我就远走高飞歇上几个月,难得心情好,陪你聊聊吧。”他说着,枪口却始终对准我的头部。
  “先说王主任,为什么杀她?后来为什么和我抢笔记本?”
  “刚开始李斯特不太信任安妮,他们暗中做的事没对她讲,结果有一回洗钱过程中由于温晓璐操作失误,被人行监控到不明大宗发生予以通报,安妮看到通报后找王主任算账,说了很多分量重的话,王主任顶不住了,要韦尔出面摆平。韦尔摸不清安妮的态度不敢轻易出马,劝说王主任自己顶下来。王主任着急了,反而拿以前的事要挟他,说自己掌握集团大量的犯罪证据,还说什么同归于尽之类的话,李斯特很生气,当即命令我灭口。当时不知道有笔记本,以为她出言恫吓,后来经过分析确实有这样一个东西,所以在她家没找到后第二天再趁黑进明罗寻找……”
  “不是我想到七楼,你找一辈子都没门儿吧,”我嘲讽道,“可你身手很好,尤其擅长背后偷袭。”
  他居然承认:“偷袭是杀手最厉害的武器,那一次我根本没怀疑是你,一直以为是安妮,那阵子她是重点嫌疑对象。”
  “不对,她是韦尔带过来的,怎么也算自己人,有什么理由怀疑她?”
  “老外的心思谁清楚?不过她很快洗脱嫌疑,因为夜探金致厂时她正和高层在西北考察。联系种种情况很快怀疑到你,李斯特对金致厂的事特别在意,听到消息后暴跳如雷,立即让我约你到郊外钓鱼,好让保安们乱拳打死你,幸亏你命大没去。他又让温晓璐约你,因为在市中心,只好饱揍一顿以示惩戒,从此以后你就成为我盯防的重点。”
  看似简单的事曲曲折折竟有这么多名堂,我又问:“既然不信任安妮,又把我定为最大的嫌疑人,为什么还让我们同时进入总部?”
  “这是李斯特做出的一个姿态,他明白暗中整死马骏后有关部门不会善罢甘休,因此将几个参与行凶者调离中国,包括原财务总监、行政部经理、助理,另外也想近距离观察你,看你究竟想干什么。”
  “什么时候决定对公牧春下手?是发现他和我暗中往来还是其他原因?在档案室打斗中被我刺了一刀的是不是你?”
  “李斯特早对这个人不满,去年和马骏走得太近就差点收拾他,如今又与你黏糊在一起,属于不安定因素,何况他竟敢白天到档案室踩点,然后私配钥匙,李斯特坐在办公室通过监控看得清清楚楚,于是设计先杀他再做好圈套等你上钩,不料你小子有两下子,不仅逃脱了还让我吃了点亏,这件事想想是有些窝囊。”
  “你一直暗中监视我和公牧春的接触?”我奇怪地想,为什么我与安妮之间的往来无人知晓?
  “何止如此,包括梁丘华的一举一动也在我掌握中。李斯特最大的失误是低估了这个记者,本想通过韦尔利用他写报道揭露污染真相,好让集团从中南金蝉脱身,没想到他那么精明,硬是从制造毒品车间内挖出泥土拿出去化验。那天他突然跑到检测中心,我很奇怪赶紧报告李斯特,调出金致厂的监控细细一研究,发现他在制毒车间里假意摔了一跤,在地上有个隐蔽的抠土动作。后来我继续跟踪,谁知他取出检测报告直接到皇冠大酒店交给周佳,检查组立刻派车送她回省城。一系列变化弄得我措手不及,李斯特恨恨说先把梁丘华杀了,然后到国道上制造车祸再杀周佳,并取回证据。那天你本来已没命了,不知从哪儿冒出个狙击手救了你……是不是你的同伙?他的枪法不错。”
  我叹道:“老实说我也莫名其妙,刚才他又在仓库救了我一次,可惜白费工夫,老天注定我活不过今天。”
  “不肯泄密是吧?无所谓,我才懒得多事,没有好处的事我从来不做……好啦,时辰已到,老兄,一路走好。”他边说边抬起枪口。
  我蓦地翻身,露出压在手臂下的手枪,一个点射打在他腹部,与此同时我的腿上也中了一枪。两人齐齐在地上翻滚着边变换位置边寻找最佳角度给对方致命一击。
  码头地形相当复杂,各式各样的机械、设备、车辆,还有堆积在岸边的货柜、杂物,历来是香港枪战片的主要活动地点,加上风声、河水冲击河岸的刷刷声,容易掩藏行迹但也难于找到对方,在这种地方斗智斗勇要具备古人所说的品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此时两处枪伤创口在不停地流血,大量失血使我的体力、精力逐步减弱,我必须寻找机会争取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
  天阴沉沉的,没有月亮,照不出活动的人影;码头边的地面因反复运载践踏,一片深黑色,无法从上面查出血迹;但今晚的风向很稳定,一直是东南风,我恰巧处于下风口。
  而我恰巧又熟悉赫连冲身上所用的香水味,古龙香水。
  作为一名优秀职业杀手,不可以有任何固定的、有规律的行为,因为有经验的猎人通常利用动物的特性设置陷阱。从这一点上讲,赫连冲距离顶尖杀手尚有差距。
  借助高高低低的障碍物掩护,我循着香味慢慢移动身形,悄无声息弓身蛇行到一个煤堆附近,再三确认香水是从煤堆背后传出来之后,我一咬牙站起身双手持枪猛扑到预定位置——
  煤堆后面空荡荡没有人影,只有旁边旧油筒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香水瓶!
  上当了!
  我当机立断向前一扑,几乎是同时背后一声枪响,只觉得脑后“轰”的一声,刹那间无边的黑暗,无边的漫途,无边的寒冷,我完全失去了知觉。
  第十四章 终结者
  醒来之后一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连接在身上的吊针,还有两张关切的脸。
  一位是周佳,一位是俞总。
  “我没死?”我喃喃道。
  周佳刚张嘴,眼泪便扑簌簌掉下来,她擦了又流,流了再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小姐已在病床边陪了你两天两夜,”俞总说,“准确说是四十五小时。”
  “老天,我的伤很严重吗?”说着我微微转了一下,这个简单的动作竟使我头痛欲裂,眼冒金星。
  “别动!”周佳连忙按住我。
  “算你命大,后脑柱骨只被子弹蹭了一下,医生说若是再向内偏半公分,不死也得成植物人。”俞总说。
  “赫连冲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迫不及待问。
  周佳道:“俞总救了你,他赶到码头时赫连冲正将你打倒在地,准备上前补一枪,俞总在三十米外开枪击中他的后脑勺,赫连冲当场毙命。”
  “你就是那位狙击手?!”我叫道。
  他但笑不语。
  “医生关照你多休息,少说话,不然会落下严重的后遗症,”周佳说,“闭上眼睛吧,乖。”
  “可是……”看着俞总我难过地说,“我没能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在最后紧要关头还提供了虚假情报,让李斯特等人从容撤离中南,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真愧对领导对我的信任和培养……”
  俞总拍了拍我盖着的被子:“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与你想象的完全不同,安心疗养吧,等你身体恢复了咱们再深谈……”
  周佳在旁边笑道:“俞总最适合做地下工作者,口风紧得要命,两天来关于案子的情况一个字也不肯说,气死我了。”
  “还有问题……”我想问更多细节,可脑袋像生了锈似的运转不灵,稍稍往深处想就乱糟糟不知所云,不觉捧着头哼了一声,“全忘了,全忘了。”
  “别着急,医生说刚刚苏醒后会出现短暂性失忆,过两天就会慢慢恢复的。”周佳连忙安慰说。
  我还准备说话,主治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进来,一迭声说:“不能说话,不能有情绪变化,否则对大脑恢复不利,给他打一针。”
  于是我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只剩下周佳,正伏在床边打盹,几天工夫脸色变得又憔悴又苍白,为了照顾我她一定非常劳累。为了让她多睡会儿,我悄悄向另一侧挪了挪,谁知只轻轻一动她就醒了,睁开眼就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辛苦你了。”
  她抿着嘴笑笑:“你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这样说话?”
  我微微有些不自然:“没对我爸妈说吧?千万别惊动他们。”
  “我倒是准备打电话,俞总不让,说案子还在侦查中,要对外保密。”
  “想起最后那一晚的惊心动魄,简直像做了场梦,人的一生中能经历这种场面也算没白活,只是……”我感叹道,“那些死去的人,马骏、公牧春、梁丘华,他们得到了什么?如果让他们重新选择,还会这么做吗?”
  “当然会,”周佳说,“就像你明知危险还接受任务,就像我明知希望渺茫还来到J省,利益、成败并非人生抉择的唯一标准,知其不可而为之,有时我们别无选择。”
  我沉重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个人:“知道温晓璐的情况吗?就是在总部财务部被刺伤的女孩。”
  她似笑非笑:“一个很漂亮很纤细的女孩,你对她的安危很在乎?”
  我一本正经解释道:“她直接参与并掌握圣地德曼集团的犯罪活动,有她做污点证人出面指控,李斯特再狡辩再推卸责任也没用。”
  “扑哧”,周佳笑出声来,“从小你就是这样,心里越虚说话语气越坚定,漂亮就是漂亮嘛,干吗要和工作联系起来。”
  “我说的真话。”
  她笑着摇摇头,过了会儿才说:“她早就脱离生命危险了,据说那天晚上把她送进急救室后整个医院都被控制起来,走廊上站满了便衣,手术一结束就被抬到门口一架军用直升飞机上运走了,奇怪的是从头至尾中南市公安局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当然,防止某些地方官员被圣地德曼渗透嘛……听说李斯特一伙人的下落吗?是不是去了西北基地?”
  “俞总守口如瓶,这方面的事一个字也不肯透露,不过他答应等你身体恢复后把一切都说出来。”
  “一切?”我疑惑道,“听起来话中有话啊。”
  她手托下巴想了会儿:“嗯,我也觉得。我是第二天上午接到俞总电话后赶来的,当天夜里正守在你旁边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好像变魔术似的,病房里挤满了人,为首是个高高瘦瘦、有些秃顶的中年人……”
  “秦首长!”我激动地叫道。
  “是啊,地位很高,他盯着你看了很久,对左右说,‘辛苦这孩子了,不容易’,周围一圈人都点头称是,他身后戴眼镜的胖子说,‘算是完胜吧’,他好像笑了笑,又冲我和蔼地说,‘你是周小姐?你这匹横将杀出来的黑马让所有人都捏一把汗呢’,大家都笑起来,我没听懂话里的意思,当时又为你的伤情发愁,就问‘他会醒来吗’,他郑重地说‘放心吧,一个小时前北京著名的两位脑科专家已赶到这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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