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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敌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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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明码标价的便宜货,你瞧那家服装店一套西装九十元还送皮带,真想买的话砍砍价估计七十元成交,再看皮鞋,今年秋冬流行款式,六十元一双,颜色挺不错。”
  “这双鞋穿到明年就没用了吧,”她上前仔细研究了一番,“质量、做工、用料与商场、专卖店里的名牌相差太大。”
  我讪笑道:“你有穿过两年前的服装和皮鞋?”
  她想了想莞尔一笑:“有道理,照你这么说我以后不买三千元一双的皮鞋,干脆从这儿捧几箱回去,一天穿一双,每天都有新感觉啊。”
  “可名牌专卖店里十几万一件的貂皮大衣照样有人买,上周国际商城一天卖掉四条钻石项链,均价七十多万,这说明中国市场消费层次落差大,”我顿了顿说,“耐用消费品能赚富人们的钱,只要能让他们觉得舒适或足以显示身份不凡,天价都有人问津,但卫生巾你敢标一百元一包?富姐们再虚荣也不好意思拿它来炫耀啊,对不对?”
  “嗯,”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显然无心在这儿与我探讨经济问题,逛了会儿指着右侧小街问,“那边好热闹啊,是什么地方?”
  我一本正经道:“隆重推出——城北大排档!”
  她赶紧疾步上前站到巷口往里看,“啊”一声,呆在原地不动了。
  两三里长的小街两侧一字排开火腾腾的炭炉,厨师们熟练地翻转着铁锅,将跳跃的火苗煽得忽明忽暗,各种各样的香味从四面八方扑鼻而至,街道上密密麻麻摆放了至少几百张方桌,只在中间勉强留出一条小道。到处都是食客,人头攒动,喧声鼎沸,有指点江山慷慨激昂,有呼朋唤友大朵快颐,有情侣相聚细言慢语,还有全家团聚其乐融融。
  这是平民的盛宴,这是快乐的海洋。
  “怎么样?”我轻轻推推她。
  “噢,”她如梦初醒,“太壮观太有趣了,我觉得现在肚子饿得出奇,要大吃特吃!”
  两人挑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老板殷勤递上菜单,她粗略一瞄嘀咕道太便宜了,然后一口气报出七八样,我连忙阻止说这里上菜都是大盘大碗分量很足,两个人肯定吃不下。
  “那好,”她放下菜单说,“就点这么多,来瓶白酒。”
  “别,”我已发誓不能鸡蛋碰石头,“还是喝啤酒,一人一瓶。”
  “难得有这么宽松的环境这么高兴,少喝一点嘛,不会把你灌醉的。”
  老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瞠目结舌看着两个角色完全错位的对话。
  安妮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地方显得很兴奋很好奇,边吃边四下张望,不时问这问那。当看到有小伙子酒兴大发脱得赤膊上阵时,她大发感慨道在英国哪怕一家人吃饭都讲究礼仪,如果有人如此放浪形骸会受到指责。我说做贵族挺不容易的,必须压抑自我,她说确实如此。
  “岳宁!”远处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竟是上次在茶楼遇见过的记者,梁丘华,他和女友并肩而坐,隔着三四张桌子冲我举起酒杯表示遥敬。真是有趣的人,我也高高举杯与他比画着喝了一大口。他又仔细打量安妮,然后竖起两个手指并翘起大拇指,意思说我的两个女朋友都很漂亮。
  这个手势被安妮看到了,以为只是夸她呢,也学我和他遥喝了一口。
  “你的朋友?”
  “嗯……算是吧。”解释起来得费一番周折,不如少说点儿。
  吃完已近十点钟,我们沿着河堤抄近路回去,沿路见到河堤上、垂柳下、长亭里,三三两两坐着许多人,有拉二胡的,有下棋的,有打牌的,还有几个票友围成一圈唱京剧的,远处几个孩子追逐嬉戏不时传来天真无邪的笑声。
  安妮出现少有的沉静,脚步也渐渐慢下来,长长睫毛下的眼睛里透着向往和说不出的神秘。
  “早上这里人更多,舞刀弄枪,气功散打,还有秧歌队呢。”我介绍说。
  “这些不是我感兴趣的原因,”她静静地说,“我喜欢这里人与人的相处,随意自然,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轻松和安逸,大英博物馆有幅明朝时期的水墨画,就是反映这种场景氛围,他们的幸福实实在在,是真正的生活乐趣。”
  “每个消费层次的品味不同,获得快乐的方式也不同,如同你周末背着小包打高尔夫或网球,阳光下躺在翠绿的草坪上,喝着冰凉的饮料,与朋友谈笑风生好不惬意,那也叫幸福。”
  她失笑道:“你描绘的是贵族和亿万富翁的生活,即使在西方高尔夫也是一项费用昂贵的休闲运动,更多的作用是上层交际,普通中产阶级都不敢轻易涉足。”
  “原来如此,我看美国大片中动辄有人挥杆,还以为美国人玩高尔夫与中国人打乒乓球一样普遍。”
  “舆论误导,就像西方人尽看中国的功夫片,弄得大家认为东方人个个身怀绝技,能飞檐走壁。”
  边走边谈,来到跳蚤市场门口时却发现她新买的山地车不见了,我四下查看一遍摇摇头说真扫兴,忘了告诉你这附近小偷活动猖獗,应该加一把大锁。
  安妮却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幸好还有一辆,老规矩,你坐到后面我来骑,看看我的水平进步了没有。”
  我急忙反对,她耍赖说要不你赔我的车,无奈之下只得让步老老实实坐到车后。
  一直骑到她所住的高档社区——临城花园门口,她下车甩甩长发道:“很愉快的夜晚,我从没这样放松过,谢谢你的晚餐。”
  “只是丢了车子让人有点扫兴。”我说。
  “不,我觉得月光下两人骑一辆车才是最浪漫的事,可惜你坐在后面太老实了,连我的腰都不敢搂,”她含笑地站到我面前,两只手臂搁到我的双肩上,柔柔的目光中泛出一层轻雾,“岳宁,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东方男孩,”说着突然在我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做个好梦,晚安。”
  “晚,安……”我木木地说,还没从突如其来的香吻中反应过来,痴痴看着她一路小跑走进楼道。
  摸了摸被她吻过的部位,上面残留着一股甜甜的、温馨的气息。
  做个好梦,此时的我该不是就在做梦吧?
  第五章 神秘账号
  利用到来福超市买牙膏的机会,我拐到俞总办公室,他正将一台数码相机拆散了研究。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他笑嘻嘻地说。
  装模作样,自从与黑衣人打斗后不知找了他多少趟,要么出差要么关机,不知道他钻在哪儿。
  “我想要一把匕首用于防身,那种短短的,三棱刮刃。”如果那天带着家伙我不至于吃亏,痛定思痛,我决定武装自己。
  “哦,超市不卖这种危险武器。”他边擦镜头边说。
  我腾地来了火气:“你听清楚了,我不是要买,而是申请配备!我不能赤手空拳执行任务!”
  他抬头看看我,笑容渐渐从脸上消逝,突然敏捷地闪到门口贴着门缝观察外面的动静,过了会儿才踱回来:“不经授权我无权向你提供任何东西,这是纪律。”
  “可是……”我气得满脸通红,几乎要嚷起来。
  他示意我安静,然后慢慢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折叠式弹簧刀递过来:“我答应替你向上面反映,在得到批准之前先用我的吧,注意不能在公共场合亮出来。”
  我连连道谢,摆弄着刀暗暗想:黑衣人,下次再较量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排查账号的工作进展缓慢,我必须应付来自各个部门的费用、单据、账务,有时一天要跑好几家银行,能静下心翻完一两本传票就算不错了。同时我向银行专业人士隐晦地讨教查账秘诀,他说从事不法活动或洗钱,最常用手法是利用关联单位的多个账户转进转出,多向分流,别想指望靠一两个户头挖大鱼。
  就是说我掌握的两个账号未必会直接反映在公司传票当中,有可能是王主任操作过程中留了心眼,根据可疑业务顺藤摸瓜获得的线索。这个念头尤如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下来,让我丧失了继续努力的信心。
  偏偏这时方姐结束在总部的建账和审计回来了,我再也不能大模大样地坐在办公室查传票找记录。
  翻着一摞摞清晰工整的账本簿册,我惊异地说你们真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如此复杂烦琐的工程,一定没日没夜地赶进度吧。方姐懒洋洋地道主要是温小姐牵头,我帮着誊写账页而已,审计方面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没几天就OK了。
  我心里一动,隐隐约约好像抓住什么东西但又说不出具体内容。
  赫连冲老过来纠缠不休,一定要问清那天我和安妮有什么事。我说黑灯瞎火之下孤男寡女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你尽情想象吧。
  能不能透露一点细节?他心急火燎。
  无可奉告,如果两人已经那个,不征求她的同意随意传播属于侵犯隐私,如果没有那个就更没什么好说的,明白我的意思?
  都被你扯糊涂了,他悻悻地说。
  下午正在营业厅办理一张汇票,安妮打电话让我上去。西方女孩子到底不一样,自从那个吻以后她面对我时与往常并无区别,没有丝毫忸怩或是不自然,谈工作时一本正经,只偶尔蹦出一两句玩笑。但下班后两人单独相处时她变得比小男孩还顽皮,不时想个鬼主意戏弄我,或是惹出令人啼笑皆非的事端,在她快乐单纯的情绪感染下,我觉得每一天都是那么美妙。
  “今天上午我和李斯特等人讨论了财务室主任人选,”一进门她便直截了当地说,“韦尔谈到你的表现不错,被我否决了,转而提议由方姐担任,大家一致通过。”
  “噢,我刚进公司三个月,资历太浅。”我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根本没放在心上,我的目标并非寻求事业进步,而是要摧毁这个庞大的犯罪集团。
  安妮竖起食指摇了摇,高深莫测道:“你意会错了,第一,在我们集团只论能力不问资历;第二,论我们私下的关系……”她故意一脸似笑非笑瞟我一眼,“我只会做有利于你的事,而不是背后捣乱。”
  我想了想猜测道:“你担心这个位置太敏感,防止我重蹈王主任的覆辙?”
  “那倒不至于,王主任的死有其内幕,我也说不清楚,你是新手,人家摸不透你的深浅不敢乱来的……提前告诉你一件事,我即将调到总部行政部任经理。”
  温晓璐的消息果然准确,我连忙说:“祝贺高升,总部比分公司更能发挥你的能力。”
  “我想带你过去做助手,所以若让你担任财务室主任就脱不开身了。”
  进入总部!这不是梦寐以求的吗?我的心怦怦乱跳,强作镇定道:“约翰和韦尔会同意吗,还有那位从未见过的李斯特?我的意思是这种安排通常被理解为拉帮结派。”
  “自由选择助手是圣地德曼集团的惯例,当初韦尔就因为我精通中文而带我过来的,再说,”她俏皮地笑了笑,“谁也不知道你上过我的床,对吗?”
  这个罪名非同小可,我忙不迭地一万次撇清道:“郑重声明那天我喝醉了什么也没做。”
  “我说过你做了什么吗?”她妩媚地抿着嘴,“可是能确定别人不因此产生联想?再说夜里不是到洗手间去了三回,证明你具备独立行走能力呀。”
  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绝对不能在漂亮女孩面前做蠢事,因为她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你回忆。但此时我的心思全在总部问题上,没工夫和她打嘴仗,“大概什么变动呢,我得作些准备工作。”
  “沉住气,如果传出去约翰他们会生气的,”她警告道,“明天我和集团高层一起到西北考察投资环境,需要四五天时间,回来后就宣布人事变动,你安心等待。”
  我连声道谢,说晚上为你送行如何?
  她耸耸肩道下班后开会讨论行程安排,审议需求书和可行性报告,等回来再说。
  正再聊几句有人进来汇报工作,我只好告辞而出。回到办公室心潮起伏,难掩兴奋与激动。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眼见明罗公司线索皆断走投无路之际,天赐良机让我直接进入集团内部,运气真是好得无以复加。
  说明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事与坏事,比如说泡妞,不努力和安妮扯上关系她能在升迁之时提携我吗?只是胆子还不够大,脸皮还不够厚,关键时候放不开手脚。因为我任务在身前途莫测,我的爱情只有进行时而没有未来,若是投入太深会伤及彼此。
  过了会儿安妮通知方姐去谈话,她刚走电话就响了,温晓璐找方姐核对一笔账,我说到总经理室接受委任,待会儿再打就得改口叫方主任,原则问题千万不可搞错。
  她停了片刻,压低声音说:“你也快高就了,到总部行政部做助理,安妮告诉你了吗?”
  我一愣,她的消息来得真快,这件事应该只有五个人知道,我是第六个,她从哪儿打听到的?遂假装吃惊地说:“真的?总经理没对我说,你从哪儿听来的?”
  “应该不会错,不过别忙声张,要过几天才宣布呢,”她好像想了一下,“晚上为你庆贺,顺便回请,怎么样?”
  送货上门,我笑得合不拢嘴:“OK,OK,其实我很想找机会再聚一聚,可你一直忙着建账所以没好意思打扰……”
  “你稍等,我预订一下饭店再通知你。”
  “OK,OK。”放下电话我高兴得哼起小曲,今天发生的好事太多了,多得让我来不及消化。
  几分钟后方姐也哼着小曲走进来,毫无疑问主任的高帽已稳稳戴在了头上。
  “方主任,说几句就职宣言吧。”
  她佯装生气地瞪我一眼:“消息倒蛮灵通……其实没什么,做了主任反而得多干活,我觉得不如做办事员舒服……”
  “累是累了点,可收入高啊,部门负责人实行年薪制,一年至少七八万吧。”
  “那是用命换来的,没见王主任说没就没了吗?”
  “别说晦气话,我看方姐天生一副福相,将来必定寿比南山,儿孙满堂。”
  她笑得合不拢嘴:“什么儿孙满堂,一家只生一个,除非生三胞胎四胞胎……”
  正说着闲话手机响了,是温晓璐发的短讯:六点整,金东广场格瑞兰丝餐厅,十七台。
  我问方姐:“听说过格瑞兰丝餐厅,是不是新开张的?”
  她大惊小怪道:“连它都不知道?太有名气了,正宗意大利风味,清一色意大利帅哥服务,中南电视台为它做过专题报道,就是价格高得离谱,一份鲍鱼汁鹅肝要一百二十元,我拿这些钱到菜场能买多少鹅肝,哼!”
  想起来了,昨天赫连冲在安妮面前提过,什么正宗通心粉、熏火腿比萨,臭小子泡妞真舍得花钱,上回号称拜师请我指点球技不过到附近大排档点了三个菜,抠得要死。
  不过凭温晓璐才工作了两三年,又买车又是到高档餐厅消费,她哪来这么多钱?
  考虑保时捷与破自行车的差距太大我叫了辆出租车,到达格瑞兰丝餐厅门口时五点五十五分,这是按赫连冲所吩咐,作为礼貌男士应该提前五分钟到。下车后习惯性向四周扫了一眼,意外发现安妮的汽车,再细看约翰、韦尔等集团高层的车赫然入目,糟糕,他们将聚会的地点放在这里。
  正进退两难之际温晓璐打来电话:“地点改在水年华茶座,我五分钟之内就到。”
  说完匆匆挂断电话。
  这样最好,否则被高层们看到我和温晓璐在一起终究不太妥当,特别是安妮。为什么突然变更约会地点呢,是知道高层在这儿聚会还是临时改变主意?这个女孩真让人琢磨不透。
  来到茶座温晓璐已经点好了咖啡、水果和点心,我不好意思解释说路上塞车,堵了将近十分钟。她无所谓点点头,突然说:“我有些不相信你。”
  刹那间我头皮一乍,体内血液停止流动,全身僵硬:“为什么?”
  她晶莹素白的手指拈起一粒葡萄放进嘴里,悠悠道:“你号称没有女朋友,像你这样的帅哥身边怎么可能缺少女孩子?”
  嘿,说话大喘气似的,吓我一跳。
  我本想回击“你这么漂亮不也没有男朋友吗?”但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尽量不谈论有关她的事,遂道:“世道变了,如今帅哥不吃香,有钱有势才是第一要素。”
  “安妮对你就不错。”她的眼睛亮晶晶好像两颗璀璨的钻石,语气中分明含有对安妮的敌意,也难怪,美女之间从未有过英雄式惺惺相惜的情怀,见了面总得在心里暗暗分出高低。
  “一般吧,正常上下级关系。”
  她举起杯子轻轻摇了摇,姿态说不出的优雅:“你没有体会从分公司进总部的难度,集团每年公开招聘三四十名本科生或研究生,按专业分配到各公司或工厂,四年来已进新员工近二百人,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进了总部,”她看着杯子,“就是我,而你将成为第二个。”
  我张张嘴想不出话来应答,这样说来安妮举荐时压力可想而知,而她在我面前没有提一个字。
  “再说一个情况,圣地德曼在全球的管理模式是尽可能压缩行政人员,充实生产经营力量。因此总部人员的名额相对固定,原则上不允许超过警戒线。几年来压力最大任务最重的财务部忙得连轴转可就是不肯加人,去年韦尔上任后实在看不过去才破格让我进去,安妮进行政部是因为原来的行政主管被调到印度,而你刚好用掉总部最后一个空额,幸运吧?”
  我长长出了口气,索性坦率承认:“这样看来安妮确实帮了我,而我还稀里糊涂蒙在鼓里,不过也说明集团高层对她非常信任。”
  她幽幽道:“眼下她是集团最红最受宠的明星,说什么话都管用。”
  一时听不懂她话里隐藏的意思,又觉得话题集中在安妮身上对我有害无益,便换个话题道:“上次约翰太过分了,难道不担心韦尔生气吗?”
  “没有李斯特默许他绝对不敢那样乱来,韦尔说不能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我心中一凛,连大权在握的韦尔都忌惮他几分,看来李斯特在领导层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以前疏忽这个始终隐藏在幕后的人物了。
  “这些天公司建账真是累坏了你,其实方姐作用有限,主要压力全在你身上。”
  “工作量和平时在财务部差不多,我被抽调出去后两个法国会计师叫苦连天,天天找韦尔抗议。”
  我好奇地问:“你们之间怎么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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