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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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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想继续吃!

    时纺立刻就给提供了几个小孩们爱去的地方。别看时纺没怎么去玩过,但是她对小孩们最喜欢玩的那几个地点可是十分熟悉的。

    时长财夫妇有些担心腌萝卜的销量问题,皱着眉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但是时纺就一点不担心了,没心没肺的缠着时尉让他说故事。

    时尉以前不会说不过,他是个有点死脑筋的人,有种书呆子的意思,不过因为他看的书还算多,所以时常给时纺讲一些从书上看来的东西。

    现在的时尉虽然也不太会说故事,但他的见识和知识来自什么新鲜事都能轻易看到的未来,所以给时纺讲起东西来把时纺唬得一愣一愣的。

    “行了行了,别耽误你哥学习了,快去洗澡!”等天色微微暗了下去,董许愿就开始催时纺。

5。第 5 章() 
虽然不知道明天的销量会怎么样,但是时尉让时长财去拔了一筐萝卜回来,先全部切片腌上。

    腌萝卜只要一个晚上就能入味,但是并不是说第二个晚上就不能吃了,想法,泡得越久,腌萝卜的味道就越好。只要不是腌上十天半个月,萝卜就是又酸又脆还白生生的看着就好吃。

    普通的红褐色醋价格是便宜,但时尉不准备用食醋。

    一来,是因为颜值问题。白生生的萝卜和黄不拉几染上红褐色的萝卜,给他选择肯定先选白色。颜色看着就舒服一些。

    二来,是因为保密问题。华国人在吃上面很厉害,但是再厉害也有个惯性思维。一直以来,大家对腌萝卜的惯性思维都是要那盐腌出酸味的,那醋泡算怎么回事啊?所以看不见红褐色,联想到醋上去的可能也就小了一些。

    至于醋的味道,那就十分简单了,醋是酸的,那萝卜不也酸吗?怎么就不是腌萝卜本来的味道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腌萝卜用的醋是用酒做的,家里没有那么多醋购买量,也就不会有人怀疑这一点了。

    这萝卜的腌制方法是云省那边的,现在的人流流动还没那么厉害,应该能保密一阵子。

    只要一阵子就好,白萝卜的腌制简单,且成本较低,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慢慢地积累起金钱。有了钱,他们才能有底气和自信去做更大一些的买卖!

    时尉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改善家里的条件。先从每天一人一个鸡蛋开始。

    吃得好了,再攒下一点钱,就带时纺去大医院看病!

    时纺没出过县城,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县城,去过最好的医院也就是县城的医院。

    他们这边不管是教育资源还是医疗资源都不怎么样,治病也从来都是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等死。倒不是说那些医生不尽职,而且根本没实力。

    大部分的医生比老师好一些,起码还是高中毕业的。受过一些医疗知识。再然后,就没有了。

    时长财不认识字,曾经出过他去问护士纸上写着什么医嘱的时候,护士淡定地回答:“你去问医生吧,我没上过学。”

    时纺的病是悬在时家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刀,时刻担心着但又无力阻止,这种感觉真的是再糟糕不过了!

    四人分工,董许愿和时纺负责将萝卜洗刷干净。时尉负责将萝卜分成粗细相似的小萝卜堆。然后由时长财来将萝卜切成薄片。

    董许愿和时纺利落地将萝卜缨子掰下整齐地堆好,然后将带着泥的萝卜放入桶中使劲洗去泥。董许愿负责头一遍用力地洗刷小泥土,然后再有时纺将萝卜放入另一桶干净的水里过一遍。

    她们是不舍得削皮的,即便这些萝卜是要拿去按片卖的,也依然舍不得。不仅是“让萝卜看起来更大一些”的想法在起作用,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在经历了饥饿后对粮食的那种重视。

    家里只有一把菜刀,不过董许愿和邻居借了一把,他们家人缘好,只是借个菜刀,用完就还还是很容易的。

    时尉一把菜刀,他要负责将萝卜砍成几块,将粗细差不多的萝卜分类成几堆,好腌完后拿出去卖时定价更方便。

    因为中午时尉和时纺只拔了八根萝卜,还用不了一个罐子的,所以他们俩就没分粗细。就那么随意地塞到一起去了。

    但是现在弄的量明显就大,而且看着是要做长期生意,所以就不能那么乱了。

    现在的人精得很,因为手头都不太宽裕物资没那么丰富,所以即便是一分钱,那也都是斤斤计较着在花的。这块比那块大,价格还一样,即便只是几厘钱的事情,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时尉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不舒服给缩小掉。

    “尉尉,要不我们就先弄这么多吧,万一要是卖不完……”时长财手里的速度慢慢地就慢了下来,但是时纺和董许愿洗萝卜的速度可没有慢。

    看着越来越多的几大盆萝卜片,时长财开始担心害怕了。

    除了种子钱,他们家再没有投入其他的钱。但这些萝卜要是卖不出去的话,那就相当于损失了一斤萝卜九分钱的可能。

    萝卜虽然便宜,但是十斤萝卜可就九毛钱了,再添半斤萝卜能买一斤鸭蛋。这要是白白打了水漂,时长财能好几天睡不着觉。

    “卖不完我们就自己再腌起来。”时尉果断地说,“反正咱们家今年还没有开始腌萝卜,卖不出去也不算损失,也就只能说是多支出了一些糖酒钱。”

    时尉做过好几笔几亿十几亿的单子,几十亿的也不是没有做过,小心再小心是他的风格,但是也得分情况。如果这个时候是一百以上的投入成本,时尉绝对会再明天卖完了的基础上斟酌着调整。

    但现在总共也就几块钱的成本,赔了也就赔了,顶多就是延缓几天进度。不会破产不会家破人亡。但是不冒进的话,他要损失的就不只是可能带来的收入了。还有成本的问题。

    盐、糖和酒三样东西,除了盐在他们这里价格低廉外,其他两样的价格都是不便宜。时尉想省钱,就要从这两样下手。

    白糖没什么可省的,他已经是压缩到了最低的比例,要是再少,萝卜的涩味就去不了了。

    白糖和盐白排开了,那就只剩下白酒的钱了。制作白醋的过程挺麻烦的,白酒也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减少醋的添加,多增加点腌制的时间。这样一来,白醋的添加少了,味道不变,但是成本却降低了。

    “爸,你想想两种可能,明天卖的结果无非就两种,要么顺利卖出,你们两手空空地回来,要么就是不顺利,晚归或是带着萝卜回来。但不管是哪个,这个生意不能不做是吧?”

    时尉的记忆虽然多了后几十年,但他的脑子依然是十八岁的,正处于巅峰状态,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脑子都不会太差,所以时尉很快地就举了一串数字给算了一下,最后得出不管哪个结果,都是现在多腌之后成本就越低的结论。

    听了一通云里雾里的“高深数据”,他们对干活更加积极了,然后时家四口人,便动力十足齐刷刷地开始加快速度加油干了。

    蜡烛要花钱买,木柴不要钱,只要不过分,到山上去砍就好了。

    时尉和时长财手里都有刀,做事的时候要小心一些,所以拿了火盆放上木柴在桌子中间,好给他们俩一点光线。

    至于会不会热上加热出一身汗,他们是不管的。屋子后面就有河,睡觉前去河里洗一下就好了。时纺虽然为了身体着想不能洗冷水,但她怕冷不怕热,太阳下山后的风终于没那么烫人了,洗过澡后待在火堆旁,体虚的时纺也不会出多少汗,顶多只觉得有一点热罢了。

    “对了!”四人一通忙活,也不知道忙活到几点,周围都变得十分地安静之后,他们才将一箩筐的萝卜全部忙完。

    “爸,家里还有竹子吗?我们得削点竹签,不然客人买了萝卜怎么拿呀?”

    用纸是个办法,但是废报纸脏得很,别人可能不介意,但时尉私心不愿意,买赶紧的本子或是白纸又要多加成本,时尉就更不愿意了。想来想去,也就竹签能靠谱一些。

    卖的时候可以在旁边放两个竹筒,一边赶紧的竹签,一边放客人们现场吃完了还回来的竹签。即便有人可能会把竹签丢掉或是串着萝卜直接带回家,但是还能够回收一些竹签子。他们洗一洗再用热水烫一下,比报纸和本子要干净卫生得多。

    最主要的是,他们村到处都是竹子,不花钱。

    至于塑料袋,这是时尉从未想过的。这时候的塑料袋还很贵。而且几片萝卜就拿一个袋子装,那也太浪费了。

6。第 6 章() 
携带的问题确实是时尉的疏忽,毕竟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怎么买过东西了。

    好在发现得及时,家里就有一段竹子,这本来是要拿来做椅子的,不过椅子还没做好。

    竹签子这种东西,要那柴刀来做,时尉就不适合做了,时长财怕他把手伤到,所以便让董许愿来切萝卜片,然后他拿着大柴刀开始劈。

    能削了大概三四百跟长短差不多的细竹签,他再用自家的菜刀将头给削尖。

    时纺的萝卜也洗好了,于是磨去倒刺的工作就交给她了。

    因为一切都比较仓促,所以一家子晚上都睡得晚。但是即便是睡晚了,也没有不早起的理由。

    时尉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自从家里人去世,尤其是在芊芊也走了以后,他的梦境就充斥着黑暗和压抑。他的睡眠好到了连身子本身自带的生物钟也没能将他弄醒。

    眼睛猛地睁开,猛烈的眼光将他的眼睛刺激得一下溢出了生理盐水,因为这刺眼的日头,时尉这才意思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家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咚咚咚——”时尉的心跳有些快,如果不是屋子太破太旧,他都开始怀疑昨天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但好在脚还是疼的,是痒的。这样清楚的感觉让他松了一口气。

    时尉按着跳得有些快的心脏缓缓坐了起来。喝掉床边放着的加了糖的稀粥,时尉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时长财夫妇很早就起来了。他们要趁着有光线的时候就开始将一个个大白菜砍下来,然后一个个摆到小推车上去。

    他们家没钱买三轮车,好在时长财在木匠家里帮过忙,会一些木工活,做一个推车不是问题。

    他们家的推车已经挺破了,尤其是木头轮子,一年就要换上好几个,不过再换也不用钱,只要时长财多花点力气就可以了。所以这样费力费功夫的三轮车凭借着“不花钱”这个优势,一直没被淘汰掉。

    陶罐是不好带的,尤其是他们通向镇上的路并不是什么正经的路,只不过是走的人多了,草被踩没了才有了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得很!

    陶罐要是搬到这小推车上,一颠一个准儿,保证碎!

    时长财不止卖菜,他还卖碟碗筷盆,虽然都是用木头做的,但是价格低上一些,也有不小的销路。

    家里还没卖出去的盆不少,拿三个洗刷干净了就能把萝卜倒进去当容器。上面再盖上一个木板就成了。三个盆都没放满,只要在小推车放倒时注意先将盆子抱起来,就没有倒掉的危险了。

    时纺的身体不太好,虽然时纺也是个野小孩,但夫妻俩一点也不放心,走几分钟就让她到推车上坐一会儿。

    放暑假的孩子不会起得太早,这时候做小孩生意是没戏的。也不能将萝卜拿出来一起卖给大人。大人们嘴巴厉害,买完了菜之后要是看到有这样“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一点会开口要一些当添头,而不是想着去买。

    “纺纺,你乖一些,在这附近转转就行了,可别乱跑。”虽然时纺一向乖巧,但董许愿依然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知道的。”时纺先是帮着将三盆萝卜片拿下来放到一边,然后才高兴地跑去玩了。

    她对镇上的一切都很新奇。她是镇上的常客了,但除了医院,她从未来过这些地方。

    卖菜卖东西的这一条街也不是规定卖菜的,只不过大家习惯于在这里摆摊罢了。这里的人来人往,比较乱。时纺生病的概率远比别人大,他们就怕这里有什么人带着病把时纺给传染了。

    时长财和董许愿是卖菜卖惯了的,两人手脚麻利地在地上铺上编织袋,然后挑出看着干净一些的白菜先在袋子上整整齐齐地给摆好,再洒上一些水。这时候还没有什么来,于是夫妻俩就将小推车上一颗颗刚砍下来的大白菜擦去泥土。

    这些都是时尉昨天晚上再睡觉前叮嘱他们的。他们不懂为什么时尉要这么说,但只是多带一块抹布多带一点水,并不碍事,所以也就乖乖地听着时尉的话这样做了。

    时尉是个读书人,知道的总比他们多的。

    “白菜,新鲜的白菜,今天早上刚摘下的白菜,新鲜好吃,一斤一毛,绝对便宜!”时长财一开始喊的时候,总有些抹不开面儿,但是想到时尉的学费、时纺的药费,钱钱钱的压力让他再没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

    附近摆摊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在这里大喊大叫的男人,有点惊讶。

    这边到不是说不能这么喊,但出来叫卖的人都习惯了默默地卖,默默地卖,顶多就是在讨价还价的时候争上两句。像这样大叫着叫卖的人还真没有。

    怎么说呢,这几年虽然放宽了,但是前几年的事情还牢牢地在他们的脑海中印着,即便是赚钱,大家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是没有人想过来通过叫卖吸引客人,但大伙都不太敢。

    时长财也有点心虚,但是喊了几声后没看到有人来抓他,也渐渐地放开了脸皮,大声地开始重复“一斤一毛”这个关键词。

    时长财的价格只是市场上的价格,比任何人都不便宜,当然也不比任何人贵。但是他喊出了“一斤一毛”,将声音给传了出去,大伙听到他的声音,便下意识地往他的摊子上一看——整齐干净!

    不管是有没有强迫症,但只要是看到摆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东西,下意识地就会觉得舒服。比起其他摊位沾着泥堆得乱七八糟的“乱象”,还是这样干净整洁的摊位让人有好感。

    另外,这种干净不仅能给人心理上舒服,还能给摊主实际上舒服。

    菜叶子都是干净都是好的未破损的,买家也就不好意思下手将菜叶子掰掉了。

    别以外掰掉的菜叶子就是扔掉不买了。这些掰掉的菜叶子虽然不称重,但是客人多会要这些当添头,所以双方就算是一个默契了,买家不需要开口,这些叶子就是添头,自己拿走随意就好。

    时长财遇到过几个狠人,掰菜叶子的时候根本不眨眼,掰完了白菜整个能小一半!

    少了添头,顾客们,只能一边滴血一边要董许愿给抹零。大部分客人都是要脸的,这么干净的白菜叶子他们也不会睁着眼睛下小摊子的买卖,即便不说,也是要抹零的。之前他们既要抹零还要送菜叶子,这下好了,不需要送菜叶子,这赚头一下就多了起来。

    虽然一个白菜也就只能多赚这一分两分,但这时候,谁家不是一分钱掰成两分钱花呢?

    今天的白菜卖得快,平常需要一天才能卖完的白菜,今天只要半天多一点就卖好了。即便后面有人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但是时长财他们有摆放干净整齐的优势,依然要比别人卖得好。

    “纺纺!纺纺!时纺——”时长财喊了一上午,嗓子都喊干了,所以喊时纺是由董许愿叫的,吼一嗓子,满头大汗的时纺就跑了过来,散着热气吐着舌头,额前的头发都变得湿哒哒黏在了一起。

    时纺一直都是一个比较乖的小孩,但是只要有条件出来玩,她都玩得很疯,毕竟他不是一个多么文静的孩子。

    时尉负责需要点力气的重劳力活,而煮饭、打扫、打猪草等等等等都要由她来负责,这就不可能让时纺变得文静。她不仅不文静,而且跳脱得很。

    董许愿也知道时纺野,虽然出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块干净的布,抓着时纺一通差,将她本来就红扑扑的擦得更加红扑扑了。

    三人找了个大树的阴凉处,蹲着大口吃起来红薯丝。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将午餐给准备好了,一人一盒子,除了红薯,就只有一点酸臭酸臭的腌萝卜。这腌萝卜不是他们最近做出来的,而是去年就腌了一大缸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完的软烂腌萝卜。

    虽然臭,但是足够酸,足够下饭。午饭虽然凉了,但是中午这么热,吃热的才一点都吃不下呢,再加上一小点点就能让人酸掉牙的腌萝卜,饿了一上午的三人呼哧呼哧地吃得飞快。

    “妈,我哥让我给买一点学习资料,给我一块钱吧!”吃完饭用手一抹嘴,时纺立刻就露出了讨债鬼的嘴脸。不过这讨债鬼长得还挺惹董许愿怜爱,尤其是借着时尉的由头,董许愿虽然心痛钱,但想到上午的顺利,咬咬牙还是把钱给掏出来了。

    “省着点花,可不许买零食吃!”

    董许愿会每星期给时尉零花钱,虽然只是一毛两毛,但好歹有,但是时纺却是一分钱也不会给的。她怕小姑娘没那定力,要是吃了什么零食吃咳嗽吃坏肚子,那麻烦就大了。

    时纺拍着胸脯,就怕指天发誓了,一脸的郑重。但是一从董许愿这边将钱接过去,立刻就扬起肆意的笑跑没影儿了。

7。第 7 章() 
第一次卖腌萝卜,时长财和董许愿都有些忐忑,尤其是白菜不用成本,而这腌萝卜是要成本扔下去的,要是卖不出亏了的话,他俩能难受得睡不着觉,所以一等时纺走了,他们俩就开始摆弄起小推车了。

    小推车推动的时候虽然是平的,但是停下放着的时候,却是向下倾斜着的。时长财有经验,出门的时候就将做的两根木棍给带上了。

    木棍上面钉着三根木头,拼起来就是一个叉,长木棍的高度和推车前的木棍高度一样,只要将这两根木棍往推车后面一撑,就能和前面个棍子、中间的车轮组成一个固定的组合,方便将小推车变成桌子。

    没有人说不能沿街叫卖,也没有人说可以沿街叫卖,在刚才卖菜的临时市场里面,时长财敢大声叫卖,但是在这里他是不敢的。所以只能将一小盒在家就切碎的小块萝卜片摆出来,然后放上竹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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