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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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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纺不乐意地说道:“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能天天吵着要吃的。我还是出去找野菜吧。”

    “找什么找,你就在家给我待着,不然明天我就当着你的面吃茶叶蛋,光让你看不让你吃,馋死你!”

    “你混蛋!”时纺气呼呼地扭头就走,啪一下把门给关上了,以此来表达对时尉的愤怒。

    时尉没当一回事儿,开始低头修改文章。

    “哥,我饿了,你饿了没?”没等几分钟,时纺就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杂草探出脑袋小声地时尉。

    “饿了,快吃饭吧。”时尉头也不回,只是神色淡淡地回她。

    “那、那我帮你把饭拿来,你帮我编辫子呗!”姑娘家没有不爱美的,时纺也是个小姑娘,被时尉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手艺服侍过一次,她就对自己的手艺没有任何的兴趣了。

    她现在是村里最时尚的妹,梳着最繁琐有最多小辫的“文化人”妹妹,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关注,感受过这样的瞩目,再想让她变回杂草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时尉失笑,招招手让她过来。时纺颠颠儿地跑过来了,仰着脑袋瞪大了双眼水汪汪地看着她。

    时尉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然后说:“快去把饭给我端来!”

    时纺知道时尉是答应了,顿时乐得找不着北,连蹦带跳地就把早餐从锅里盛出来给时尉端过来了。

    时纺虽然想出去玩,但有时尉大魔王压着,即便不情愿,也只能是委委屈屈地待在家里。

    时尉让她写作业,时纺是怎么都静不下心的,没写一个字就要走会儿神,不是随便乱涂乱画,就是翻着和课本没关系的书。

    而时尉是不管她的,虽然是时纺拘在身边不让她出去玩,但时尉的目的也就是不让她出去晒大太阳而已,至于她要在家里干什么,时尉是不管的。

    “妈妈妈妈妈妈——爸爸爸爸爸爸爸爸——”被压着写了一天作业却只写了不到百来字的时纺一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就立刻大叫着扔掉了笔,飞快地跑出去迎接他们了。

    “今天怎么样?”时尉看他们的脸色,虽然脸色的颜色大多是被晒出的黑红,但是能很明显地看出他们的喜气洋洋。

    “卖完了卖完了全部都卖完了!”董许愿高声表达了自己的喜悦,然后抱着大桶小心翼翼地和时长财一起抬了进来。

    “茶叶蛋可好卖了,那玩意儿那么香,一个上午就卖完了!”董许愿先是喊着时纺一起将木桶里面的鸡蛋拾掇出来。

    木桶被董许愿用清水刷洗过,外面的日头大,没两下就干了,铺上旧棉袄后连带着杂草一起放,装了五十多枚鸡蛋。

    这些都是董许愿买来做茶叶蛋原料的。

    鸡蛋这玩意儿金贵,一斤一块多,董许愿对待这些鸡蛋,可比对待时尉要小心。她是个没多大见识没多少文化的老农民,但是算账还是会算的。

    昨天用过的茶叶蛋汤不需要倒,只要再添加更多的调料下去就可以了,成本不大几乎可以不计。一颗鸡蛋只要一毛二,他们两毛卖出去,净赚八分,比卖白萝卜要省力多了。

    这次她也是狠下心了,一次性花了六块,买了五斤鸡蛋,如果顺利全部卖出去的话,就能四块钱!换做是腌萝卜,那得卖三十多斤呐!

    茶叶蛋和腌萝卜的生意并不冲突,茶叶蛋属于奢侈的高消费,一天能碰上四五十个买家就非常不错了,而腌萝卜走的是彻底的薄利多销路线,一分钱起卖。

    能买得起腌萝卜的不一定能买茶叶蛋,能舍得买茶叶蛋的,也不会舍不得再买点腌萝卜。两种商品没有竞争,反而能带动茶叶蛋顾客为腌萝卜的生意创造点销量。

    时长财和董许愿很累,但越是累,他们的脸上就越闪着光,似乎连汗水都是喜悦的具化和化身。

    一家人忙忙活活地还债攒钱而辛苦劳作,在时纺的大呼小叫和时长财夫妇的早出晚归中,时尉又度过了好几天愉快的日子。

    但很快,这些愉快的心情就被人打破了。

14。第 14 章() 
今天的天气有点糟糕。

    三水市沿海,每年都要有几场威力不小的台风,今年也不例外。

    现在可没有什么天气预报提前通知,不过他们这里虽然不是直接靠海,但对台风的敏感也一点不少。

    眼瞧着马上就要来台风了,家家户户都在为马上要到来的台风做准备。

    时尉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上辈子他虽然是个废人,但是两根腿没有截肢,虽然没有知觉,但时尉依然养护精心。各种按摩锻炼的手法再清楚不过。

    按摩虽然没有武侠小说里点穴之类的功夫那么厉害,但活络血脉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加上最近的伙食再慢慢改善,还未到医生要求的一个月时间,时尉的脚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因为即将到来的台风,时家的腌萝卜生意不但没有变差,还变得更好了,镇上的人福利虽然比农村人好,但有一点不方便——物资比不上农村。所以在台风之前,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食物准备好。

    时长财和董许愿这些天是一车车地把腌萝卜往镇上拉,连折叠桌椅都不去捣鼓了。

    台风虽然只是快来了,但集市也是摆不了了。集市和平常的摆摊不一样,一弄就是十天半个月。台风虽然到来的频繁,但是正因为频繁,他们才对暴力的台风敬畏恐惧。

    家里除了萝卜白菜,还种了不少青菜、南瓜、冬瓜、红豆之类的东西,都在远一点的山丘上。那里的土虽然比不过农田里的土,但好歹能种出点东西,只要照看得辛苦一些,也能给家里带来一些收入。

    对于他们这种穷人家来说,辛苦是最不值钱的。

    南瓜冬瓜还不是最好的采摘时节,但是看着今天的台风小不了,他们怕到时候台风来了将这些东西全给刮烂了,与其到时候什么都收不回来,还不如现在就给先摘回来。

    “纷纷,我现在去把青菜全部给摘回来,你先把这些东西给搬进去。”时尉到门口将东西放下就跑,现在家家户户都在争分夺秒。风已经大起来了,暴虐的台风马上就能到。

    时尉有上辈子的记忆,所以他这会儿更能知道这场台风的厉害。

    不是时尉的记忆有多牛,能把三十多年前的台风也给记得清清楚楚,而是上辈子的这一次台风给他们家带来了太大的伤害。

    他们家的屋子是村里最破的屋子,没有之一,即便屋顶上有时长财捡来的瓦片,但依然是破烂不堪的。

    上辈子的暑假,时尉脚受伤了,时纺发烧了,一家四口去了医院,等住院回来后,还没怎么来得及把地里的东西收上来台风就来了。

    一家四口忙活到台风登陆也没能把东西怎么给收拾回来,又饿又累地坐在家里休息,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连柴都没有。

    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凌晨,还没等他们喘一口气,墙就塌了,屋顶上的那些瓦片成了利器,扑簌簌地往下掉,把时长财的脑袋砸了个洞。

    最后还是村长喊了几个壮劳力一起将他们一家四口给转移到祠堂里去,这才熬过了台风。

    但他们家的损失却是十分惨重的。时尉和时纺两人发烧,时长财被开瓢,医药费又是一笔支出。

    而他们塌掉的屋子、抢救回来没抢救回来的东西也全成了泡沫。

    时尉记得十分清楚,董许愿抱着家里湿哒哒没飘走的棉被在已经沦为鱼池的家里仰天大哭,时纺发着烧跟着她一起哭,就连一棍子蹦不出一个屁字的时长财也坐在水里一边锤着自己一边哭。

    他当时有没有哭,已经是记不清楚了,但那种绝望和悲痛却是在几十年后也忘不掉的。

    时尉记不清具体的日子,但是因为这辈子能靠着腌萝卜和茶叶蛋挣钱,他们家的伙食已经慢慢变了,不仅每天一个鸡蛋,而且一个星期还能吃上一次肉。

    时尉没有逞强,一切以自己的腿为先,时纺也被时尉拘着各种小心,两人没有生命没有住院,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应对接下来的台风危机。

    时尉已经让时长财和村长说好了,他们家的东西先搬到祠堂去存着。台风的那几天也都到祠堂里住着。

    以前也都这样,村里的穷苦人家房子都不怎么样,根本经不住台风的摧残,都是早早地连人带东西搬进祠堂。

    祠堂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它好歹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砖瓦房,每年也有人在维护。比如说时长财。

    “我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今天必须还钱!你敢不还钱试试!你们家天天吃鸡蛋吃肉,怎么就不惦记着还钱的事情呢!快点给我还钱!”

    时尉还未到家,就老远听见了一个大嗓门的嚷嚷声。

    粗声粗气,流里流气。

    时尉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将框和框里的青菜一扔,大步跑了回去。

    “再动别怪我不客气!”时尉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矮瘦矮瘦的男人扬手要打时纺,立刻就上前一把抓住了男人,手指用力,在男人的手腕上按出了五个手指的空白。

    男人立刻痛呼了一声,一边尖叫着一边扭身要往时尉身上打去。

    时尉上辈子虽然是个废人,但从来就没有荒废过锻炼。现在也是一样的,腿虽然受伤不能动,但他还可以进行上半身的力量训练,尤其是手臂的力量训练。

    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懈锻炼,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大力士,但也不是什么弱鸡,加上他还用上了一些技巧,立刻将矮瘦男人掐得手臂一酸一涨一痛,虽然就使不出力气来了。

    “纺纺,咱们家还欠他多少钱?”时尉不是聋子,刚才他跑进来的时候,一边担心着时纺,一边也将矮瘦男人的叫嚣给听得一清二楚。

    “还欠三块六毛,但是他把咱们家猪给拉走了。……”时纺显然是有些被吓住了,蜡黄的脸上挂着泪水,睫毛也是湿哒哒的,看起来哭的不是这么一分钟两分钟的事情。

    时尉的脸色更冷了几分,掰着矮瘦男人的脸仔细盯着看了两眼,然后才从记忆的疙瘩角里翻出这个男人的一些印象。

    “时尉,你们家欠钱不还就算了,现在——”

    “闭嘴!”时尉好不容易就要想起来的记忆又被他的吵得缩了回去,烦躁地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打了一圈,男人还在说话,差点因为时尉这一拳把舌头给咬了。

    不管是这辈子的时尉还是上辈子回来的时尉,都是一个能不动手就绝不动手的人,但那是在不触碰他的底线的前提下。

    时尉最大的阴影就是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那么多个反反复复噩梦的日子里,时纺时长财和董许愿已经成了他的执念,重来一世矮瘦男人一上来就直接踩过了时尉底线,时尉对他自然就不会有任何的客气可言。

    “那又不是你借的钱,是三奶奶给的钱。”时纺看着时尉大发神威,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道,“总共就欠了三块六,你还家里的小猪都被你拉走了,太欺负人了!”

    时纺这么一补充,时尉这才想起来,眼前的男人是谁。

    时尉一家过得不怎么样,时尉读书,时纺药罐子,样样要钱,样样缺钱。也是时家村一村子好心,今天那家接济点,明天这家接济点,家家户户的日子也都没有特别好过,但是一家借个几块钱周转一下还是可以的。

    时纺说的三奶奶,就是眼前这个矮瘦男人的妈,一个嘴巴厉害但是给过他们家不少恩惠的老人。

    老人家心好,嘴巴虽然不饶人,但是对他们却十分不错。

    可并不是说好人就一定会有好报的,老太太不是个什么大善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她却生了一个坏胚子儿子。

    好赌好吃,不仅懒馋,而且好色,之前因为偷窃进去过一切,出来后又因为流氓罪又进去了一次。

    也是这个烂人运气好,两次都没有遇上严打,第一次坐了一年的牢,第二次也只待了十年,出来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老娘给抢了。

    之后知道老太太还把钱借给时长财,还到他们家把他们的猪给抢了,说是利息。

    老太太知道后骂骂咧咧的赶过来,嘴巴上不痛快,但也让时长财不用再还那三块六了,然后还哆哆嗦嗦地给补了两块钱。

    时尉家的猪是刚抓来不久的,抓来的时候就有三斤重,一斤猪肉卖一块五,他们给了五块钱。小猪仔长肉长得最快,养了一个多月,能长好几斤呢!

    他们心疼,但是看着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样子也难受。老太太是个寡妇,拉扯大一个儿子不容易,更何况人家在他们家困难的时候帮过他们,虽然比之前只多了六毛钱,但也是人家的极限了。

    时长财一边心疼,一边将多出来的六毛给老太太退回去,然后便以为这件事情结束了。

    “欠你什么钱欠你什么钱!”时尉气势汹汹,蹦一个字就打一下他的脑袋,恶狠狠地说,“我们家不欠你钱!倒是你,你还欠着我们家一头猪呢!那头猪可是能长到三百斤的大猪!一斤肉一块五,你自己算算,是欠了多少?”

    “什么就三——”

    矮瘦男子气急,他瞪着眼杀气重重地看着时尉,但是话还没嚷嚷完,就被时尉扇了俩巴掌。

    这男人就是个垃圾,时尉记得清楚,他娘是怎么死的,大冬天的提着一篮子菜出去卖,最后回来的时候太晚,一个没注意滚到河里,就这么被淹死了。

    时尉听说这事的时候,就是在学期结束回家过年的那天,正好回来参加他三奶奶的葬礼。

    也就是那时候,这人渣儿子还算是有点良知,跪在他娘的坟前磕破了脑袋,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没过几个月又被抓进去坐牢了。

    之后时尉也就没有这个男人的记忆了,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时尉一点也不留情,卸了他俩胳膊,然后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啪啪下重手,没两下就把他的两边脸打得肿了起来。

    “四百五十块,一分钱都不能少!”时尉眼神阴郁地盯着他,“东边有个搬沙子的活,一袋五分钱,等台风过去了你就去给我搬沙子,什么时候搬完九千袋什么时候才算好!”

    “你——”矮瘦男人眼神凶狠,闪着杀意,但是时尉并不害怕。

    这男人看着是狠,但是身上根本没几两肉,更没有什么肌肉,根本不是时尉的对手。

    而且这人欺软怕硬,怂得很,要不然也不能光逮着他老娘欺负了。时尉怎么说也见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大人物小人物,对一个人是否有威胁还是能分得出来的。这男人之前敢抢他们家的猪,不过就是仗着时长财人老实,因为欠了他老娘的钱不好意思对他下手。

    但要让他真跟时长财杠上,他是不敢的,看他今天只敢挑着时纺一人在家的时候下手就知道了。

    时尉从他衣服鞋子裤兜里搜出一沓子的钱,全是一分一毛的散钱,最大的面值也不过是一块钱。想都不用想,都是从他老娘那里抢来的。

    “十三块四毛二。”时尉很快就把钱清点完,然后踢了踢被他打得瘫软在地的混蛋男人,笑着问,“把你老娘的老底儿都给掏空了吧?”

    矮瘦男人肿着脸趴在地上一言不发,眼里的狠辣和畏缩反反复复地出现。

    “行了,这就先当利息吧,急着啊,四百五十块,我给你分期一下,这个月先交五十,四舍五入一下也就十个月的事情!”

    矮瘦男子咬着牙,心里暗骂,谁欠你四百五十了!那猪也就五斤多一点,总共才卖了四块钱,敲诈呢你!

    时尉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笑眯眯地说道:“是呀,这就是敲诈。”他猛地加大了脚下的力气,语气阴森,“十个月要是交不起五百,我就把你的手给砍了,反正也用不找扛包了,留着也是白瞎。”

    时尉的语气阴冷得让矮瘦男人打了个冷颤,虽然知道时尉绝对不敢,但一股寒意还是爬上了他的脑门,心里的那股肯定也变得不确定了起来。

    “赶紧滚!趁着现在台风还没来,先去给我赚钱!”

    时尉抬起踩在男人脑袋上的脚,矮瘦男人便一言不发一轱辘地爬起来就飞快地跑走了,也没想怎么就从四百五十变成了五百。

    因为他根本就不打算还,傻子才还呢,先跑了再说!

    “哥哥?”时纺怯怯地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脑袋。

15。第 15 章() 
时尉在准备大揍矮瘦男人的时候,就让时纺进屋待着去了,但他们家这破屋子别说什么隔音不隔音,连无洞都很难办到。时纺在里面心惊胆战地听着外面发出的打斗声,一边担心一边害怕一边又有些激动。

    担心自然是担心时尉有可能受伤,害怕则是害怕时尉将人打出毛病,时尉得赔偿人家,激动自然是矮瘦男人被打的兴奋了!

    矮瘦男人按辈分虽然是时纺的叔叔,但时纺从来就不喜欢这个人。

    三奶奶穷得很,一只眼睛得了病,跟瞎了没什么区别,虽然为人刻薄嘴坏了一点,但从来不是什么坏人,还给她们家不少的帮助。这个叔叔,不仅抢三奶奶的东西,而且还打过三奶奶,时纺可讨厌他了!

    尤其是他还抢走了她们家的猪!如果不是时长财告诫她要尊重长辈,以她这个暴脾气,早上去跟人打起来了,她是不管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人家的。

    时纺不喜欢这个人,特别是在这个叔叔对他进行了恐吓威胁还把她吼哭了之后。时纺攥紧了小拳头,心里气愤不已,她、她刚才只是没注意罢了,等下一次、下一次她一定不会被吓哭的!

    时尉看着胡乱抹了眼泪但却在脸上留下一片乌黑的小脏脸,伸着同样有些脏但是在刚才揍人途中擦干净的手抹了抹时纺脸上的黑色泪痕,宽慰道:“没事了,他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把他腿给打折!”

    时尉说的五百块,就是为了吓唬那个叔叔的,好吃懒做以小偷小摸和抢老娘为生的人是怎么也不能会去扛沙包还钱的。

    但是昌羽县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时尉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所以为了躲避这五百多的债务,除了逃出昌羽县没别的办法。

    时尉是不会考虑他除了县城后要用什么来养活自己的,因为他的目的就是把他赶走。

    这种不值得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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