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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地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冲出门外,在下楼的时候她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连忙换上了一个愉悦的表情。
“你把早餐准备好啦?”花水艳露出一个略带尴尬的微笑。
“嗯。”他从烤箱中取出面包,“快来吃吧。”他若无其事地催促着她。
花水艳颇为讶异他对她的态度,不过她不得不佩服他控制情绪的能力,因为从他的脸上几乎找不到一丝怒气了。
“谢谢。”花水艳拉开椅子,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面对丰富的早餐,她一脸赞叹地问:“你不是不会做菜吗?”
他淡淡一笑,“不会做菜并不表示不会弄早餐,早餐只要注重营养即可,两个荷包蛋、两片吐司和一杯牛奶,这还难不倒我。”
“说得对。”花水艳伸手拿起盘中的吐司,慢慢地撕下一小块送进嘴里。
官伯彦坐在她的对面,端详她用餐的模样,“刚才我不是故意要触怒你的。”他腼腆地说道。
乍听他的道歉,她惊愕得差点被噎着,她用力吞下口中的吐司,“没关系,我已经忘记了。”
她低着头继续享用着她的早餐,心忖——他转变得真快,但是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天的开始,今天依旧十分漫长。
他瞅着低头不语的花水艳,他心里有丝怅然,因为他发现当他们在一起时,气氛总是如此凝重。
“虽然我俩正在打赌,但是也没必要如此敌视彼此,何不友善一点,这样一来日子也会比较好过。”他愉快地说道。
“你说得也对。”她没有任何的异议,仍旧低着头吃着她的食物。
他感觉得到她的拘谨,这不是他所乐见的情况,“水艳……”
“嗯,什么事?”她羞怯地抬起头望着他。
“我希望这两天,我们能和平相处……”他平心静气地低声说着。
和平相处?花水艳心里暗暗叹息,怎么可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好啊,我也希望如此,再说同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怒目相对的似乎很不好。”花水艳说出违心之论。
才怪!其实每天怒目相对,对她来说或许是个保障,至少她可以拒绝与官伯彦接近,更可以回避彼此间的碰触,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她爽快的回答令官伯彦暗暗吃惊,莫非她的想法和他相同?
花水艳拿起面前的牛奶,一口气地灌进肚里,然后站起来朝他微笑,微微欠身,“谢谢你的早餐。”
那双清澈的眸子凝视着他充满困惑的双眼,刹那间他找到答案,她只是拿出在公司对待客人的那一套来面对他,她想借着礼貌、温和来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随后被一抹讥讽的笑取代,“不必客气!如果不想再尝楚霸王自刎乌江这道名菜,中餐和晚餐就全仰仗你了。”
她的眼睛突然睁得好大,随后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明白你的意思,中餐和晚餐我会料理。”
“那就好,住在一起,就要懂得分工合作。”官伯彦扬起眉毛愉悦地说着。
是啊!分工合作,她分到的工作还真多!
“没错。”花水艳不想反驳,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只是这抹笑带着些许的慵懒和勉强。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他温和的态度令她愈来愈不自在,尤其是他脸上乍现的笑意,仿佛正在收慑她的心魂,她登时红了两颊心绪十分紊乱,她害怕这样的感觉,最后她慌忙地转身留下他匆匆逃出餐厅。
他错愕地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眼里突然闪出一道灿烂的光芒。
第八章
花水艳涨红着脸匆匆地跑回房间,急急地关上了门。
真是要命,为什么每次望进他那宛如黑潭的眸子时,她的心就会莫名地紧张起来?
花水艳躺回床上瞪着天花板,她发现自己此刻的心绪紊乱得好比台风过后的一片狼藉,然而搅乱她心绪的罪魁祸首就是——官伯彦。
她翻过身用力捶着枕头,“这真是太荒谬了,我必须想点别的事!”她警告着自己,因为惟有让自己不去想他,她才可以保有平静的心境。
真不知道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形?出货的进度是否正常?
她发誓,一旦过了这三天,她会毫不考虑地奔回公司拼命工作,就算累死、做死她都心甘情愿,只要别让她再困在这里,她向满天的神佛祈求着。
忽然一道由远处传来的雷鸣声,惊动了心绪紊乱的花水艳,她惊愕地看着大雨不停地敲打着窗户。
官伯彦早上就说过了,可能还会出现暴风雨,该不会说来就来了吧?顿时她害怕得牙齿止不住地打颤。
刚才在楼下她还强悍地表示不需要他的保护,这下……她必须独自面对这份恐惧。
“没……没关系,以前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她吓得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话是这么说,但此刻的她却不由得怀念起昨晚他那温暖的胸膛和他强而有力的双臂,那儿是一个让她感到安全的避风港。
官伯彦凝望着满是乌云的天空,看来他预估的一点都没错,今天将会出现一场暴风雨。
突然天边劈下一道闪电,他的心头不由得一惊,“水艳!”
他担心地偏着头望向二楼,不过花水艳的房里并没有出现任何动静和害怕的尖叫声,他不禁讪笑,为什么她的一举一动总是牵动着他的心?每一次接近她,他便不由得激动,这股激动是一种兴奋,它强烈得令人心悸、令人颤抖。
忽然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震耳欲聋的雷声伴随而来。
此时二楼突然传出一道凄厉的尖叫声:
官伯彦知道一定是花水艳,她被这道突如其来的打雷闪电吓坏了。
他急忙跑上二楼,冲进她的房间,“怎么了?”话才出口他就忍不住地责骂自己,简直是多此一问,明知道她一定是被刚才的打雷闪电吓坏了。
只见她脸色发白、全身颤抖,两眼无神地直视前方。
官伯彦赶紧来到她的身旁,搂住她频频发抖的肩膀,“别怕,我在你身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守在她的身旁,仿佛她的害怕就是他的责任。
花水艳抬起满是惊惧的眼望着官伯彦,此刻他的出现就像童话中守护着公主的王子,莫非他就是她的白马王子?
她指着窗外,“外……外面……”
官伯彦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极尽温柔地安抚着她:“我知道,外面又打雷了,别怕,我在你的身边。”
在他的臂弯里,她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突然发觉自己这一生所追求的就是这份安全感,她急急地钻进他的怀里,官伯彦不由得窃笑,前一个小时她那副强悍的模样活像头抓狂的母狮子,现在她却像只需要万般呵护的家猫。
“踏在角落躲避打雷闪电不是好办法。”官伯彦温柔地说着。
在花水艳未能弄懂他的暗示之前,他弯下腰轻松地将她抱起放在大床上,和之前一样他用被子包住她,仿佛要给她多一层的保护,他倚靠在床边让她的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就像一片柔软的墙,他温柔地照顾她就像她亲密爱人般地呵护着她。
他挪开她颈背上的头发,“这样好点了吗?”
“嗯……”她舒服、安心地轻声回应。
她触得到他温暖的肌肤,感觉得到他平稳的呼吸正吹拂着她的颈背,而他的大掌正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她觉得自己愈来愈喜欢他的抚触,她娇羞地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
官伯彦俯视怀中的可人儿,她有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秀气的柳眉,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她的呼吸已恢复了平稳,但是从她姣美的娇颜上依然看得出她的害怕,突然一股强烈的情感冲击着地。
他轻抚着花水艳的背脊,“你从小就怕打雷闪电吗?”
就在他提出这个问题的一瞬间,她慵懒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合上了眼睛,“不是。”她摇着头。
“不是?”
他颇为惊讶地看着仍闭着双眼的花水艳。
她甩一甩头,想离开他的怀抱,官伯彦不愿也不舍就这样让她离开,他拉回她的身子,“不想说就不要说,我不追问。”
她很感激他的仁慈与贴心,“我是两年前才开始害怕打雷闪电。”
两年前?
官伯彦微微蹙眉,但是他谨守着刚才对她的承诺,不多问也不追问。
她迅速地坐直身子,眼里满是惊惧、伤痛,那段她刻意想去遗忘的记忆,这一刻却令人畏惧地逐渐鲜明……
“两年前的一个夜里,狂风暴雨带来了一波令人遂不及防的土石流,我的爸爸、妈妈和所有的家人……”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全埋在土里,一个都没存活……”
说到这里她再也捺不住心碎嚎陶大哭。
见她惶恐无助、肝肠寸断的模样,勾起官伯彦的恻隐之心,“嘘,别想了……”他搂住浑身颤抖的花水艳。
“不!你永远都不能体会那种心痛,要不是那一场的打雷闪电、狂风暴雨,我也不会变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她凄厉地叫嚷着,她的泪、她的痛都借由吼叫宣泄出来。
他轻抚着她的头发,“那天之后,你就开始痛恨和害怕打雷闪电?”
“对!我痛恨打雷闪电!也害怕……”她的声音瞬间转为微弱,由此可见她内心的惧怕。
“要不要我替你去倒杯水?茶?或者任何东西?”
官伯彦皱起眉头端详着她的表情。
“不”
她的牙齿喀喀作响。
“你一定要喝一点东西,瞧你现在的脸色苍白得像鬼,而且你全身在发抖。”他温柔地说着。
“我没关系了,你还是去休息吧,不要理我。”花水艳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官伯彦讨厌她的倔强,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的话无法说服我,我会留在你的身边,一直到你完全镇定为止。”
“你实在不必……”她沮丧地摇摇头。
“我说过我会陪着你,你别忘了,我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他温柔却坚决地打断她的话,“你真的不需要什么饮料吗?”
他的固执令她束手无策,“我现在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官伯彦的黑眸打量着她,“曾经有位学者说过,当一个人处在痛苦难过的时候,更需要身边的人安慰,否则一个人更容易钻牛角尖。”
“放心……我不会……”她的声音依然颤抖。
他同情地露出微笑,“别再自欺欺人了。”
她突然握住他的手,“不骗你,瞧,我的手不再发抖了。”
看到她的反应,官伯彦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可是你的脸色仍然苍白得像张纸,我认为我还是应该陪在你的身边。”
花水艳深抽口气,“没有这个必要吧?”
他伸出食指在水艳的面前摇摆,“不,不,你很需要,我不认为这时候你该一个人‘清静’。”
“你……好倔强。”她嘀咕着。
“我的倔强绝对比不上你的固执。”他摇摇头,一双黑眸看向她虚弱的眼。
这下她愣住了,她向来拒绝展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此刻她更是猜不出他眼中那种令人迷惘的眼神代表着什么,“看来我们的意见始终相左无法一致,但是你的好意在我看来,却是不怀好意。”
她想激怒他让他知难而退屈为她一直认为,官伯彦不可能是金未来所指的她未来的另一半。
闻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里激动地燃起火花,“你认为我会利用你此刻的脆弱,乘机占你便宜吗?这真是龌龊、卑鄙的想法,我根本不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终日全身颤抖。”
花水艳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愣了片刻,她很快地将自己从迷眩中拉回神,“就算我全身发抖而死也与你无关,我的问题我自己会解决。”
她的坚决令他恨得牙痒痒,他的表情转为严肃,“你的意思是即使全世界只剩下我和你,你也不会向我求救,对不对?”
“哇!你终于学聪明了,我正是此意!现在请你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坚定的口气仿佛毫无转圜的余地。
她尚未激怒他,官伯彦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似的笑得更加放肆,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庞,“我知道你是故意想激怒我,但是我不会中你的计。”他的双臂猛然收紧,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不留一丝的空隙让她有挣脱的机会,“我决定陪在你的身边,休想赶我走!”
花水艳看着他那眼神,生气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可恶!猪!臭男人!”
笑容在他的唇边浮现,“随你怎么骂,我都不跟你计较,因为你的精神正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的黑眸温柔地看着她。
“你这个混账!”
他愉悦地看着她,仿佛正在观赏一场闹剧。
此刻屋外响起一阵雷呜,再一次地吓着了愤怒中的花水艳,愤怒的红潮迅速地从她的脸上褪去,她慌乱的瞧着他,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她的害怕、颤抖不是一时之间就能消除的,泪水占满了她整个眼眶,“我……不要一个人,别……别离开我……”她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低声地啜泣着。
她终于投降、认输了!
官伯彦想也不想地便搂紧了她,“别怕,我不会离开你,一切都会没事的。”他的指尖轻轻地掠过她的脸颊,他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肉都因紧绷而发疼,他的心也随之剧烈地跳动着。
他再次情难自禁地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像雨点般在她的下巴、脸颊、眉头落下,那虔诚而珍爱的吻,为她消弭了恐惧。
花水艳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他知道,她喜欢那些吻,仿佛他是她惟一的避风港,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爱他,也渴望着他,他们对彼此有着相同的爱恋。
他抬起头急促的呼吸,他的身体热切地渴望着她,他一直引以为做的自制力已濒临瓦解。
花水艳也抬起了头,但她的眼睛仍是紧闭的。
“不要离开我……伯彦。”
这是她第一次轻唤着他的名字,尽管她的声音像丝一般的微弱,却令他激动莫名,他的唇再度吻住了她。
他为她做出了许多愚蠢的事情,她怎会不明白他对她的心意?
官伯彦的大手开始游移,他轻抚着她白皙的脖颈、肩膀,他仍然感觉得到她的颤抖,他以为花水艳是因为害怕闪电雷声,哪里知道她现在的颤抖却是因他而起。
掀开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她徐徐地伸出手抚着他的脸庞,哑声说道:“你真是个顽固的傻瓜。”
她的眼神令他心醉,“好大的胆子,你是第一个敢骂我傻瓜的女人。”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缓缓地张开双眼凝视着她——
她很珍贵、很美丽。他抱过、吻过许多女人,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份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热情,直到花水艳释放了他的全部。
他引燃了她的情欲,他的抚触、亲吻将她推向狂喜的边缘,她的身子狂野的摆动着,那股难耐的燥热逼得她无法呼吸、无法思索,整个人都陷入那惊人的喜悦当中,一波波奇妙的感觉在她的体内爆炸,捺不住这惊涛骇浪般的震撼,她情不自禁地呐喊出来,她将脸理进他的颈窝,任自己飘游在情欲的洪流中……
第九章
一波波宛如惊涛骇浪的癫狂使她筋疲力竭,花水艳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是女人的梦想,因为他可以轻易地掠夺女人的快乐,更可以毫不费力地偷走女人所有的矜持……但是他也是个愿意付出所有的好情人。
她对所发生的事没有一丝的心理准备,因为她一直认为他不会属于她,此刻她突然有着一股恐惧不安。
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她不敢奢望官伯彦会爱上她,因为凭他的家世背景,他根本不用去追求女孩子,相信上门追求他的女人一定犹如过江之鲫,所以他根本不会看上这个毫无经验又固执难缠的她。
然而这一次,或许只是因为官伯彦恰好在她心灵和精神最脆弱的时候伴着她,她才会如此的情不自禁;而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发泄情欲的女人,他之所以渴望她只是一分激情而不是爱情。
“水艳……”
听到他温柔的轻唤,她迅速地逃出他温暖的怀抱,开始朝床沿挪动,“我该起床了。”瞅着他赤裸的身子,她的娇颜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官伯彦出其不意地伸出手,将她拉回,“放轻松,不要急着离开。”
官伯彦让她倒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他掬起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他,他的唇边漾着足以慑人心魂的笑,手指轻刷着她微肿的红唇。
就在这一刻,花水艳恍恍惚惚地想着——
他想吻她吗?如果他真的在此时吻了她,她铁定会再一次的迷失,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老天,请给我反抗他的力量吧!
官伯彦正要俯下头,花水艳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噪音,不过这一次她认得出来,那不是雷鸣而是门铃声。
她借机离开了他的怀抱,“有人在门口。”
“这时候不可能有人来的。”他懒懒地说着。
“我还是去瞧瞧比较好。”
他再次拦住了她,盛满柔情的黑眸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我都说了,这时候不可能
此时门外的电铃又响。
花水艳得意地瞅着他,“瞧!我说门外有人吧,你还不信。”抓住机会溜下床,“我去瞧瞧。”
她抬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急忙穿妥后,才忙不迭地夺门而出。
“来的人会是谁呢?”官伯彦纳闷地哺哺自语。
花水艳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考虑着要不要回房穿鞋,但是门铃声愈来愈急最后她决定还是先应门。
“来了。”
她一边喊着,一边拉开大门。
然而站在门前的是一个高大的陌生人,他迅速地投给她诧异的一瞥,然后露出一抹诡谲的微笑,“你是花水艳小姐吗?”
她疑惑地点点头,“我就是花水艳,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陌生人的笑容更深了,他突然转身朝着一个花水艳先前没看到的人叫嚷着:“出来,快!”
突然从屋角窜出另一个拿着相机的男人,花水艳惊慌地看着他,阵阵镁光灯突地在她的面前闪烁着。
“不!”她用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挥打着拿着相机的男人。
镁光灯仍然在她的眼前闪个不停,花水艳忍不住大声嘶吼:“走开!”
但是镁光灯并没有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