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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背后说白妃是祸水,但是很少人见过白妃长什么样子。
她不经常出轩鸾殿,而皇上也下令外人不准进轩鸾殿。
只有宫里少部分伺候白妃的宫女才知道白妃长得是怎么样,只有宫里少部分伺候白妃的宫女知道白妃其实很单纯很亲和。从来都不摆架子,很随意。
但是在宫外,大家都在传白妃长着一张妖媚的脸,专门迷惑皇上,现在还有了身孕,不知道耶律朝造孽!
而这些闲言闲语,绯浅也不是不知道,一旦听起裳儿说这些,她就满脸黑线。
好像她有多坏似的。
还把她的孩子说得多么多么的难听,难道她真有那么坏么?耶律僅也没有为她不去上早朝什么的。
只是每晚都来她这,宠了她一点嘛。
到底是谁放话,坏了她的名声?这倒霉催的。
不过绯浅的心里虽然有些在意和不满,但是还是释怀了。
她本来就是身份不明,算了,算了,如果别人要说,就让她们去说吧。
反正说说又死不了。
“娘娘,今天炎国的使臣已经到帝都了,晚上皇上设宴迎接,所有的妃嫔都要去,娘娘要不要打扮得好看一点?”
晴儿对着无聊的绯浅说道。
这些天,都是晴儿和裳儿伺候着绯浅,其它的宫女只有在殿外守候着的份。
因为绯浅是不轻易相信别人。
甚至连晴儿和裳儿都不相信。
不过不相信始终还是要人伺候的,因为她懒嘛,不想自己做事,而且也应该享受一下娘娘福。
带着鄙夷的眼光
这些天,都是晴儿和裳儿伺候着绯浅,其它的宫女只有在殿外守候着的份。
因为绯浅是不轻易相信别人。甚至连晴儿和裳儿都不相信。不过不相信始终还是要人伺候的,因为她懒嘛,不想自己做事,而且也应该享受一下娘娘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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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让她认识的裳儿和晴儿来当贴身宫女。
“不用打扮了。”绯浅叹了口气,“打扮得再漂亮,也会被人说狐狸精的。”
她的眸子里流露着淡淡的哀伤,但是表面还是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她真的很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
但是无奈,也不能制止。
“娘娘,百姓们都是胡说的。”裳儿安慰道。
“我知道她们是胡说的,所以就不用打扮了,随便吧。”绯浅抿了抿唇,眼神看向了远方。
不知道耶律宜夜说他要办一个月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她可是很久没见他了,他会不会伤心呢?
可是她又不想出去,怕遇到上一次的情况。
就算现在没有妃嫔敢针对她了,可是那些太监宫女们的眼神非常异常,好像在看她的时候还带着一些鄙夷。
所以她只想一直待在轩鸾殿,不出去。
“看来今天是必须要面对的事实了。”绯浅淡淡的呢喃着。
她肯定,这次宴会,她不会被当面说,当却会被背地里议论。
这样是不是很惨,连别人骂什么都不知道呢!
“娘娘,有我们理解你,只有正真靠近娘娘的人,才知道娘娘是什么性格!”裳儿给绯浅打气。
晴儿也在一旁慢慢点头。
“嗯,那随便梳一个淡一点的装吧。”绯浅的眼睛很清澈,就像含着水一样。
小腹还是没有见什么起色,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
有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成长着。
快乐的成长着。
而自己的腰伤在休息的那一个月也好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没事了。
现在很健康,很幸福。
自从被关进冷宫后
小腹还是没有见什么起色,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有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成长着。快乐的成长着。
而自己的腰伤在休息的那一个月也好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没事了。现在很健康,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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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皇宫内热闹无比。
就是因为炎国使臣已经来到帝都。
晚上宫里举行宴会,欢迎外国使臣的到来。
想争宠的妃嫔纷纷打扮得花枝招展,大臣们也在家里打扮得有精神面貌一些。
甚至有些野心大的宫女也做了精心打扮。
大家都很忙碌,准备着晚宴的事情。
只有绯浅没事,在床上睡觉。
裳儿又不好意思去叫醒她,可是现在晚宴都快到了,白妃娘娘还不起,那梳妆怎么办?
现在的妃嫔都蠢蠢欲动的准备出发呢!
“娘娘。”还是晴儿大胆一些,走到床沿,对绯浅喊着。
“嗯?”绯浅睡意朦胧的柔柔眼睛,一副不愿意起的样子。
“下午觉还没有睡好,不想起。”她迷迷糊糊的说道。
裳儿也走上前了,“娘娘,平常时间怎么不见您睡下午觉呢,今天可是有晚宴的。”
“晚宴……”绯浅轻轻呢喃了一下这两个字,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宫里还有一个什么晚宴。
欢迎炎国使着的到来。
炎国使着还想着刺杀耶律僅呢!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欢迎什么欢迎?
不赶走就不错了!
绯浅明白,其实这欢迎只是表面形式,表面平和,其实背地里早已经决裂了吧。
“嗯,装下样子,还是起来吧。”绯浅双眼朦胧。
自从盈妃被关进冷宫以后,整个后宫最大的就是绯浅了。
虽然也还有其它两位妃子,但是皇上最宠的就是绯浅了,所以名义上,绯浅是后宫最大的了。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管,后宫之事,全部一手抛开,交给太后去管。
太后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恨着绯浅,但表面上还是淡定自若。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
自从盈妃被关进冷宫以后,整个后宫最大的就是绯浅了。虽然也还有其它两位妃子,但是皇上最宠的就是绯浅了,所以名义上,绯浅是后宫最大的了。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管,后宫之事,全部一手抛开,交给太后去管。太后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恨着绯浅,但表面上还是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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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绯浅真的打扮得很随意,清秀柔顺的头发垂下,绾起发丝,插上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发簪。
身穿一件淡白色的长裙,深白色的腰带呈流线形。
双颊之间透着若隐若现的粉红,看起来很清新可人。
反正都是要被人说的,只要人不丑就行了,不管怎样打扮都好。
绯浅微微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不过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唇角又微微的扬起了笑容。
不行!她不能不开心,胎教很重要,如果她老不开心的话,会不会感染到肚子里的宝宝?
看着白妃笑了,裳儿和晴儿也笑了出来。
“娘娘不愿同其它妃嫔攀比,更显示出了娘娘的与众不同。”晴儿赞赏道。
绯浅黑线。
这个宴会要不是所有妃嫔都要去的,她才不去呢,她根本就不想显示什么与众不同,只想待在一边,不让其它人注意到她。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娘娘,我们可以去晚宴了。”裳儿提醒着。
“嗯,好。”绯浅对她们笑了笑,走出了轩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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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皇宫那么久了,绯浅走出殿外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她对皇宫的地形一概不熟,除了去杂役房的那几天熟悉了一些怎么去王爷府的道路以外,其它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在皇宫花园走道走着的时候,绯浅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湛蓝色的长袍显得他越发越成熟。
他越来越成熟了!
来皇宫那么久了,绯浅走出殿外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她对皇宫的地形一概不熟,除了去杂役房的那几天熟悉了一些怎么去王爷府的道路以外,其它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在皇宫花园走道走着的时候,绯浅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湛蓝色的长袍显得他越发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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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淡淡的,唇角噙着一抹笑,但是不难看出他眼中的忧伤。
墨色的发丝垂下,几名侍卫宫女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向前走来,一看就是去赴宴的。
这……这……不就是耶律宜夜么!
一个多月不见,他真的越来越成熟了!
有耶律僅的风范。绯浅心惊,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身影慢慢朝裳儿和晴儿走近……
“参见王爷。”裳儿和晴儿齐声说道。
耶律宜夜点了点头,擦过了她们的身边。
“娘娘,这是耶律朝唯一的王爷,娘娘?娘娘?”
裳儿正要给绯浅介绍,可是半天都没有回声,她赶紧回头看去,绯浅的人影已经不见了,而耶律宜夜的身影也走远了。
“娘娘呢?”裳儿着急的问着晴儿。
晴儿慌张的四处看了看,“不知道啊,刚刚还在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呢?”
“哎呀,这可怎么办!”裳儿跺跺脚。【。 ﹕。电子书】
“娘娘……娘娘……”于是她们开始呼唤了起来。
直到耶律宜夜的人影消失不见,绯浅才从一颗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娘娘,可算找到您了,您为什么要躲在石狮子后面?”裳儿有些不解。
同样,晴儿也很疑惑,眼巴巴的看着绯浅。
不过绯浅没有回答她们,只是轻声的问着她们问题:“刚刚那个王爷,今天也要去参见晚宴么?”
【最近香香生病了,很难受,感觉喉咙热热的,呼吸也有点困难,所以亲们要保重身体,过年了,不要杯催的生病。】
旁边的座位是王爷
“娘娘,可算找到您了,您为什么要躲在石狮子后面?”裳儿有些不解。同样,晴儿也很疑惑,眼巴巴的看着绯浅。
不过绯浅没有回答她们,只是轻声的问着她们问题:“刚刚那个王爷,今天也要去参见晚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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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儿笑了笑,“娘娘,几乎宫里的人都要去的。”
“那怎么办!”绯浅皱了皱眉。
“娘娘,您认识……”还没等裳儿说完,绯浅就打断了她。
“不认识,不认识!没事,只是问问,我们走吧。”绯浅说着,就带头走了起来,但是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如果等下耶律宜夜看到她了,那怎么办才好?
想到这,绯浅就头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愁的光芒。
还是边走边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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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开在皇宫内廷,非常的热闹。
宫女们整整齐齐的把水果端上各桌,歌姬们在红毯上欢快的舞蹈着,美妙的笛声,鼓声,更渲染了晚宴的气氛。
很远,就可以闻到浓浓的酒香。
最高的龙椅当然是为耶律僅准备的,在龙椅的旁边还有两个坐位,那当然就是太后和皇后的坐位了。
不过耶律朝的后位空虚,只能让给妃子坐了,而这个位置,无疑就是白妃的。
而妃子下面的桌位,那当然就是王爷的桌位了。
绯浅一来到这,就被热闹的气氛给渲染了,非常的嘈杂。
真正的晚宴还没有开始,各妃嫔已经等不及落座了。
纷纷都抢在比较显眼的桌位,希望皇上今晚能够看中她们,然后飞黄腾达。
当绯浅看到她的座位的时候,就有一种想崩溃的冲动!
她座位的前方是太后,左边的一个座位是王爷。
而且还是最显眼的,正面对着各位大臣的。
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怎么办?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就是旁边的座位是耶律宜夜了。
故意来迟,哗众取宠!
当绯浅看到她的座位的时候,就有一种像崩溃的冲动!她座位的前方是太后,左边的一个座位是王爷。而且还是最显眼的,正面对着各位大臣的。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怎么办?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就是旁边的座位是耶律宜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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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她都不在乎,不管怎么被说都好。
可是,要是耶律宜夜发现了她的身份,会不会伤心?
那她不就成了大骗子。
想到这,绯浅叹了口气,深深的感觉到了无奈。
“可不可以换位置?”绯浅问着裳儿。
她真想冲进她一堆妃嫔的后面,躲着。
“娘娘,这座位都是安排好的,怎么能随意调换呢?奴婢们是没有资格参加晚宴的,等下就离开,娘娘保重。”裳儿深沉的说道。
她知道娘娘遭受那么多尖锐的目光,心里也不好受。
绯浅白净的小脸垮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狡猾“有没有面纱?在晚宴还没开始之前,给我找面纱了,遮得越多越好。”
绯浅对裳儿说道。
晴儿有些不明白,“娘娘要面纱干什么。”
裳儿白了晴儿一眼,“你懂什么,当然是遮脸了,不然那群大臣在这说三道四!”
说罢,她又把连转向了绯浅,“娘娘等着,裳儿会在宴会没开始之前为您来带面纱的,晴儿,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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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绯浅站在某个角落,已经等得不耐烦。
眼看宴会就要开始了,在开始以后才去,那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她这了,肯定有什么闲言碎语说她故意来迟,哗众取宠!
就在这时候,裳儿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娘娘,面纱真难找,宫里几乎没什么人有面纱的,裳儿刚才去问舞姬借的。”
“找来就好。”绯浅舒了一口气。
“娘娘保重。”裳儿深深的看了绯浅一眼,然后离开。
白妃娘娘驾到
就在这时候,裳儿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娘娘,面纱真难找,宫里几乎没什么人有面纱的,裳儿刚才去问舞姬借的。”
“找来就好。”绯浅舒了一口气。“娘娘保重。”裳儿深深的看了绯浅一眼,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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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浅轻轻的对裳儿离开的背影笑了笑,呢喃道:“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不过,眼看宴会就要开始了,她还是戴上了面纱,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漠视了身旁的任何人,走进了晚宴。
“白妃娘娘驾到——”太监尖声喊道。
当然,越大牌的就越后面出来。不过现在晚宴已经集聚了所有的大臣和妃嫔。
一听到这话,他们的眼神就唰唰唰的朝绯浅这边看。
绯浅感到背脊发凉,一股凉意浮上心头。
这么被人盯着,怪不自在的。
不过她还是深呼吸了一下,淡定的朝宴会里面走着,并且坐到了她该坐的位置,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
转眸一看,王爷没来,皇上没来,太后没来。外国的使臣也没来。
呼!看来她还是来早了。要多受几刻钟这些人的眼光了。
大臣们都没见过白妃,甚至有些妃子和宫女也没见过,她们的眼睛都朝这边看着,有的充满好奇,有的充满鄙夷,各式各样的都有。
还有些人竟然觉得白妃和传闻中的不一样,虽然戴着面纱,看不到面容,但是这一身着装还是非常令人舒心的,不想别的妃嫔,花枝招展,争奇斗艳,小心眼。
而且在他们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神情当中没有带着丝毫的畏惧,虽然看得出她不喜欢这些大臣们,但是出于礼貌,她的唇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坐在高座上的绯浅,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大臣们议论的声音。
“这就是白妃娘娘?”
“看起来不怎么像啊。”
“听说就是她迷惑皇上。”
“可真是祸水啊。”
太后很假很假
而且在他们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神情当中没有带着丝毫的畏惧,虽然看得出她不喜欢这些大臣们,但是出于礼貌,她的唇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坐在高座上的绯浅,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大臣们议论的声音。“这就是白妃娘娘?”“看起来不怎么像啊。”“听说就是她迷惑皇上。”“可真是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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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看起来不像?”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又是这些话,绯浅都听烦了。
唉,不管到哪,只要有人知道她是白妃就说她。
靠,她到底得罪谁了?
有必要那么对她么?
就在绯浅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太监洪亮尖细的声音又缓缓的响起。“太后驾到——”
绯浅敛敛神,转眼一看,原来是太后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神情冷淡,脸上依然带着慈祥的笑。
那抹笑真够能让人心寒的。
端庄高贵的太后宫装在她的身上真好合适,显示了不一样的尊严。
“臣等参见太后——”
“奴婢参见太后——”
大臣们恭敬的向太后请安着。
“晚宴,大家别客气。”太后没有看大臣们一眼,直直的朝她的座位走去。
看来这个太后还挺有威望嘛,怎么都没人向她请安的说?
看来她真是臭名远扬了。
不一会儿,太后就落座到了龙椅下方的那一个座位。
离绯浅的很近,她的眼神朝绯浅这边看来,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绯浅本来想无视的,但一想,人家是太后,虽说是老巫婆,但在大众面前无视太后,肯定又会被说了吧。
“臣妾参见太后。”
“浅儿免礼。”太后亲切的说着。
参见完以后,绯浅就没有再理太后。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就觉得太后很假很假。
不对,是特别是假!
就在太后刚落座的时候,太监的声音又响起,“王爷驾到——”
你认错人了
“浅儿免礼。”太后亲切的说着。参见完以后,绯浅就没有再理太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就觉得太后很假很假。不对,是特别是假!
就在太后刚落座的时候,太监的声音又响起,“王爷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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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绯浅看向前方。
那抹深蓝色的身影朝前面走来,面颊白暂,修长的手指负在身后,墨色的发丝随风轻轻的飞舞,看向大臣时,眸光中带着一抹深沉,不过唇角还是勾着笑。
“参见王爷。”这时候,大家的声音又响起。
“免礼。”耶律宜夜有礼貌的回道。
面对着大臣的时候,他轻轻的微笑着,这让许多崇拜他的宫女和妃嫔都非常的舒心。
看着那抹身影越走越走,绯浅别扭的把眸光转移到别处,看看蓝天,看看大地,就是没有看向耶律宜夜。
就在耶律宜夜的眸光接触到绯浅的时候,他怔住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大家的目光本来就顺利的从绯浅身上移到了耶律宜夜身上。
但是耶律宜夜在绯浅的身旁停下了,大家的目光又转向了绯浅。
天知道,绯浅这时候的心里有多紧张。耶律宜夜的眸子紧盯着绯浅,一动也不动。
薄唇抿紧,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妾身参见王爷。”绯浅深呼吸了口气,对耶律宜夜说着。
“你……是不是……”耶律宜夜淡淡的开口,眸子中闪烁着怀疑而又疼惜的光芒。
“不是不是,你认错人了。”绯浅赶紧回道。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