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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得一见呢……
听到耶律宜夜的这句怒吼,宫婢马上慌张的离开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宫婢,绯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我才不笨,你才是笨蛋
听到耶律宜夜的这句怒吼,宫婢马上慌张的离开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宫婢,绯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宜夜……”这两个字后,还吐出了一长串如铃音般的笑声。
“不许笑!”耶律宜夜一看绯浅笑了,他也急了,又回到了那个孩子气的王爷。
绯浅努力的抿了抿唇,似乎再忍着什么极大的笑意一样。
“跟我来。”耶律宜夜牵起了绯浅的手,那熟悉的感觉,从一只手上,递到了另一只手上。
绯浅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垂眸看向了自己被耶律宜夜握紧的小手,不解的问道:“去哪?”
耶律宜夜有些小心翼翼的牵着绯浅的手,不敢触碰到她那被鞭子唰过的伤口,怕弄疼她。
“去帮你上药。”耶律宜夜眸子里散发出了认真的光芒。看着耶律宜夜,绯浅突然感觉到有些心酸。
原来——在她受伤的背后,还有一个人肯帮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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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色古香的王爷府邸里,雕花杉木的桌子边,坐着一对可爱的男女。
女孩有些好奇的眨着眼睛,环顾着这间王爷府邸。
“你……你……的王爷府邸怎么在这里?那个地方就是你的后花园么?”绯浅吸了吸鼻子,有些惊讶的说道。
耶律宜夜点点头,“嗯。”
“那……那……几颗木槿树……”绯浅瘪瘪唇,看着耶律宜夜。
“是我叫人从御花园迁到那里的。”耶律宜夜颔首,轻轻的笑了笑。
绯浅沉默了……她的心在跳着,似乎在配合着耶律宜夜的节奏。
“谢谢。”她说道。
“谢什么?”耶律宜夜微怔。
“当然是谢你啦,笨蛋!”绯浅不满白了耶律宜夜一眼,虽然表面上是任性的撇撇嘴,但是心里,总感觉暖暖的。
“我才不笨,你才是笨蛋。”耶律宜夜马上反驳了回去。
温柔的帮她擦药
“当然是谢你啦,笨蛋!”绯浅不满白了耶律宜夜一眼,虽然表面上是任性的撇撇嘴,但是心里,总感觉暖暖的。
“我才不笨,你才是笨蛋。”耶律宜夜马上反驳了回去。
“你是!”
“你是!”
“你是!”
两人开始一言一语的怄气起来。
突然,绯浅宫女装的袖子就被耶律宜夜扯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绯浅大惊,赶紧逃离耶律宜夜几米远。
但是,却被耶律宜夜一下给拉了回来。他微微眯眼:“如果你不笨,怎么会有伤也不知道清理?难道想给肌肤留下伤痕吗?”他问着。
绯浅笑了笑,“这点小伤,能有什么事?”看着绯浅的笑盾,耶律宜夜的眸中泛起了浅浅的涟漪。
“不要动。”他说着,吩咐奴婢拿来了一瓶白色的膏药。
“这是宫里最名贵的膏药,擦了它,不出两天,伤痕就能完全愈合。”
说着,耶律宜夜开始认真的帮绯浅抹在受伤处抹上白色的膏药。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但是每涂抹一遍,他都会轻轻的往伤口处吹一口气,仔仔细细的涂抹着膏药。
眼神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绯浅的伤口。
看着耶律宜夜微微颤抖的手,绯浅一愣,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小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攥紧了他的衣袖。
一切尽在不言中——
沉默了半天,耶律宜夜终于帮绯浅擦完了膏药。
就在这时候,他凝眸盯着绯浅的衣裳,轻声的问道:“你……怎么穿着宫女装,在扫地?”
他没有问绯浅,为什么离开他安排给她住的地方。
听到耶律宜夜的问话,绯浅一怔,似乎她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似的,唇角一勾,悠悠道:“那天晚上,我害怕一个人待在那里,有些不习惯,所以就想去找你,但却又不知道你的府邸在哪,偶然间听到两个宫婢说,杂役房每天都有宫婢到一个后花园扫地,然后就可以经常见到你了,于是我就去了。”
我说过要保护你!
听到耶律宜夜的问话,绯浅一怔,似乎她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似的,唇角一勾,悠悠道:“那天晚上,我害怕一个人待在那里,有些不习惯,所以就想去找你,但却又不知道你的府邸在哪,偶然间听到两个宫婢说,杂役房每天都有宫婢到一个后花园扫地,然后就可以经常见到你了,于是我就去了。”
在绯浅说完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时光,非常的静。
阳光的斑驳洒落。
怎么不说话?他不是听出她是说话了的吧!
“对不起……”耶律宜夜淡淡的声音传来,有些暗哑。
正在漫不经心想着谎言的绯浅,听到这三个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其实,这个烂谎话,只要仔细听了,就能听出什么破绽。可是,他却是那么的相信她。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她看了看被鞭子唰过的手。
其实……这一鞭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皮肤有一些裂开了而已。
“我不应该把你放到那个地方,我应该接你到王爷府,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可是现在……却让你受到了伤害。”
耶律宜夜的眸子显得极其的认真,他静静的看着绯浅,心就像快要沦陷进去了一样,很内疚很内疚……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绯浅平静的问着,但是,她眸子中的光芒却在颤抖着。
“因为,我说过要保护你!”
耶律宜夜的眸对上了绯浅的眸,他的手不由得握紧了。
“就是因为这样么?”绯浅的语气有些轻,看着耶律宜夜,她感觉到有些好笑。她知道,不单单是因为这样。
只不过,她真的值得他这样对她好?当她每次看到他那认真神情,她都默默的低下头,根本就不敢去接触。
因为——她是在骗他!
接近他,只是为了骗他,喜欢上她而已。
现在,好像有一些成果了,可是,她为什么不希望这样呢……
实在是太给力了
因为——她是在骗他!接近他,只是为了骗他,喜欢上她而已。
现在,好像有一些成果了,可是,她为什么不希望这样呢……
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这里,那他会不会,很伤心?
耶律宜夜轻轻的伸出了手,抚上了绯浅的发丝,他的脸色很不好。
“对不起……”除了说这三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什么对,是我对不起你才是,如果不是我傻傻的跑去找你,你早就可以找到我了,哪还用得着现在帮我上药。”
绯浅眨巴眨巴了眼睛,脸蛋上又恢复了可爱的笑容。
看着耶律宜夜的那种表情,她的心也很内疚。
“以后就在这里住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耶律宜夜似乎被绯浅渲染了一样,他的脸上,也慢慢的染上了笑容。
笑得很淡雅,很美丽……他,正好和耶律僅的性格形成了对比。
听到要在这里住,绯浅的眼神开始慌乱起来,说话也开始有些结巴,前言不搭后语。
“那个……我既然去了杂役房,就要做完杂役房的事才能离开,不……不……不然,是很不道德的!”
如果以后在王爷府住的话,那皇上怎么办?
如果以后回去当那个白嫔的话,那王爷怎么办?
纠结!
看来只能混过一天是一天了,这破玉佩……
怎么在两个男人面前亮?这是不是太花心了一点。
脚踏两条船!其实也不算脚踏两条船吧……
耶律僅那条船,她根本就踏不上去!
只有宜夜这条船,看风景最合适。
耶律宜夜的神色有些紧张,“难道你不喜欢在我府邸上住么?”他问着。
绯浅黑线……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给力了。
“哪有!就算我回到杂役房,也可以经常见到你呢,不是吗?”她笑了笑,眼睛眯眯的……
“我每天都要来打扫,这样就可以经常见到你了。”
我等你,会一直等你
“哪有!就算我回到杂役房,也可以经常见到你呢,不是吗?”她笑了笑,眼睛眯眯的……
“我每天都要来打扫,这样就可以经常见到你了。”
“直接住在这不好么?”耶律宜夜的眼中充满失落。
这问题……问得绯浅都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她张了张唇,又缓缓的闭上了。
耶律宜夜静静的端详着绯浅……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眸,他的唇边溢出了无奈的笑意,笑得有些苦涩。
“你待在杂役房多久?”耶律宜夜抿了抿唇……
“十天。”她毫无预兆的就说了出来,说完马上改口:“一年!”
绯浅的眼睛转了转,她说一年的原因,是因为不想要那么早来王爷府。
如果她说十天的话,那么十天以后,宜夜不是会接她住王爷府了吗?
那她怎么好意思拒绝……
如果没有拒绝的话……那耶律瑾那边怎么办?所以只能狠下心来说一年了。
“一年……”耶律宜夜轻轻的喃了一声。“我等!不管是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是十年,我都等你!”他说得很决定,一字一句都是掷地有声。
在这个时候,绯浅突然觉得,他其实比她成熟多了……
只是他的相貌年龄,掩盖了他的内心。
她的指尖轻轻的动了动,看着耶律宜夜坚定的眼神,有种想触上去的感觉……
他坚定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脑袋里旋转着……
“不怕苦么?”就在绯浅游神的时候,耶律宜夜突然又说了一句话。
绯浅才回过神来……确实,在杂役房的时候,苦得想吐血。
但是她还没有体验过,所以不知道这种苦。
“怕也没用呀,就当作是一种成长过程吧,成长不都是要经历过一些什么,才能长大的,不是吗?”绯浅笑盾如花……
“咦,忘记了,宜夜还比我小呢!”说着,绯浅捏了捏耶律宜夜的脸,“那也要经历些什么,等宜夜长大了,我就喜欢宜夜了。”
惩罚的吻
“怕也没用呀,就当作是一种成长过程吧,成长不都是要经历过一些什么,才能长大的,不是吗?”绯浅笑盾如花……
“咦,忘记了,宜夜还比我小呢!”说着,绯浅捏了捏耶律宜夜的脸,“那也要经历些什么,等宜夜长大了,我就喜欢宜夜了。”
她这时候有些调皮的朝耶律宜夜吐了吐舌。
其实,耶律宜夜比她成熟多了,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那我就和你一起长大。”耶律宜夜道。
绯浅撇撇唇,点了点头。阳光依旧还是那么的温暖。
“现在还疼么?”耶律宜夜再次把目光看向了绯浅的手臂。
绯浅委屈的底下了头……
“疼……疼到手都不能动了。”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那张脸蛋,非常的惹人怜惜。
耶律宜夜的眼神中带着自责和心疼。
“哎呀,怎么又是这种眼神呢!骗你的。”
绯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可恶!”宜夜看了一眼绯浅,俊美的脸微红。“居然骗我。”
他有些恼怒,但是看向绯浅的眼神,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和宠溺。
“骗我就要受到惩罚。”耶律宜夜说道。
“惩罚吧,我倒要看看,可爱的王爷能怎么惩罚我。”绯浅漫不经心的说道,话语间还略带着一些玩味。
谁知道,耶律宜夜突然眯眸,吻上了她的唇……唇瓣如清风般的划过。
但不只是就此罢休,而是接着留恋。
他撬开了她的唇……
绯浅的身子顿时僵住!
他搂着她,轻轻的搂着她。她却没有推开他!只是僵住在原地,睁大了眼睛!耶律宜夜有些欣喜,他干净的味道在绯浅的鼻翼萦绕着。
正在亲吻的香甜溢满唇间的时候,一股涩涩的血腥味就这样传来……
耶律宜夜惊讶!绯浅诧异!
她不知道为什么……咬破了他的唇,当那血腥味传来的时候,她才惊醒。
你,学坏了
正在亲吻的香甜溢满唇间的时候,一股涩涩的血腥味就这样传来……
耶律宜夜惊讶!绯浅诧异!
她不知道为什么……咬破了他的唇,当那血腥味传来的时候,她才惊醒。
耶律宜夜松开了她,唇瓣离开了她的唇瓣。
他的身体有些颤抖。绯浅抿了抿唇,她不忍心看他那伤心的眸子。
她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你,学坏了。”看着沉默不语的耶律宜夜,绯浅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只能轻轻的笑了笑。
“对不起……”那一句熟悉的对不起,又传了来。
随之传来的,还有他唇里的血味。
是他不对,是他错了,他不该吻她!
但是,对她的感情,根本就无法克制。
血……绯红色的血。味道,带着一些甜甜的,魅惑人心的血!不知道为什么,绯浅这时候的意识已经慢慢的模糊起来。
她看着耶律宜夜,眼神有些朦胧。
一股热气冲到了她的脑袋中,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想法,已经慢慢的传来。
“血,我要血……”
冷汗微微渗出。阳光已经不在,随在而来的,是昏沉的阴天。
看着绯浅的样子,耶律宜夜一怔。她的发丝有些乱了……
“血。”这个字,一直在唇中呢喃着。
她锁骨上的玉佩已经闪着红光,刺眼的姿态,婉转在他的眼中。
只是因为遇到她时,见过这会发光的玉佩,所以并不惊奇。
“血……”一声呢喃又传来,宜夜的眸子里,充满了心疼。
血?她为什么会要血?
耶律宜夜有些不明白。
绯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发热,不知道为什么会抑制不住自己,她都有一种想扑上去吸宜夜血的冲动!
但是还是有一个念头在心中,让她不去伤害他。
看着绯浅越来越难受,耶律宜夜紧张了起来。
他走上前去,搂住了绯浅颤抖的身子,安慰的说道:“血……我给你。”
你是不是白痴!
看着绯浅越来越难受,耶律宜夜紧张了起来。
他走上前去,搂住了绯浅颤抖的身子,安慰的说道:“血……我给你。”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绯浅会要血,但是,他愿意给她。
只要他有的,他都会给她。耶律宜夜抿了抿唇,眼神一直凝着绯浅。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一下子,就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肌肤上,那一道被刀割破的痕迹,尤为刺眼。
一丝丝血,渐渐的从他的手腕中溢了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更浓郁的血腥位立刻传到了空气中,淡淡的清风吹得他的发丝微乱。
他把手送到了绯浅的唇边。
绯浅静静的看着耶律宜夜,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失去了理智,身子也僵住了在原地。内心只有一个欲望,就是要血!
张唇,狠狠的咬上了他的伤口处,似乎这样,就能得到满足一样。耶律宜夜只是闷哼了一声,轻轻的皱了皱眉,任由绯浅在他手腕上肆意的动作。
血渍越来越多……染红了耶律宜夜白色的袍,也让绯浅的唇,更加红润起来。
疼痛感更为剧烈,他的手颤抖了一下。
一滴一滴的血缓缓的滴到了地上,如同妖治的血色花一样。绯浅真的受不了这种痛苦……
在她心里,血,一直是令人作呕的,更何况是吸食鲜血呢?
可是,如今的感觉,却是如此的香甜,吸了,欲罢不能。
想一直就这样吸下去,似乎要把血吸完为止。
当绯浅稍微感到有些舒服了,意识也清醒了许多的时候,脑袋里闪过一句话……
她这是在干什么!
在吸宜夜的血吗!
绯浅赶紧松开了粉红的唇,踉跄的退后了一步。耶律宜夜上前搂住了绯浅,才能勉强接住她快要跌倒的身子。
“你……你……你是不是白痴!你怎么能把手割破让血流出来,把手伸到我的面前,难道这样,你不痛苦么!”
我终于保护到你了
绯浅赶紧松开了粉红的唇,踉跄的退后了一步。耶律宜夜上前搂住了绯浅,才能勉强接住她快要跌倒的身子。
“你……你……你是不是白痴!你怎么能把手割破让血流出来,把手伸到我的面前,难道这样,你不痛苦么!”
绯浅有些恼怒的对耶律宜夜吼道。
她水润的眸中,充满了愧疚。耶律宜夜看了绯浅一眼,有些苦涩的开口道:“如果没有血……你应该会比我更痛。”
听到这句话,绯浅的身子一颤。冰凉的血味依然在她唇边萦绕。
她看着耶律宜夜,眼眶渐渐的红了起来,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不哭……”耶律宜夜的眼里满是心疼,他伸出了充满血渍的手,抚上了绯浅的脸蛋,轻轻的帮她擦拭着泪滴。
血和泪的融合,把她白暂的脸蛋蹭得花了。
她一把扑进了耶律宜夜的怀里,更激烈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闷在了他的怀里,吸着鼻子。
耶律宜夜低头,吻了吻绯浅的发丝。
“我终于……保护到你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可能是应该刚刚失血过多了一点。
连绯浅也不知道,自己吸了多少。
“你没事吧。”明亮的眸子抬起,绯浅看向耶律宜夜。
她真的很难过!眼神通红。急急的抢过他刚刚给她擦过的药膏。
“伸手!”绯浅咬唇。
而耶律宜夜则是很听话,乖乖的伸出了自己受伤的手。
他知道绯浅要帮她擦药。
够了……足够了,有这样的一刻,就算失去再多的血,也愿意!
看着耶律宜夜微微上扬的唇角,绯浅的手攥紧了那瓶药膏。
她没有耶律宜夜那么细心,慌乱的把药全都涂抹在了他的手臂上,也不知道涂匀,没有观察到耶律宜夜的表情,就匆忙的扯下了自己的裙角,帮耶律宜夜把伤口包扎好。
任由她伤害
她没有耶律宜夜那么细心,慌乱的把药全都涂抹在了他的手臂上,也不知道涂匀,没有观察到耶律宜夜的表情,就匆忙的扯下了自己的裙角,帮耶律宜夜把伤口包扎好。
她的脑袋有些乱,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是在王爷府!
可以传御医……
也可以有跟好的白纱巾来包扎伤口。
耶律宜夜的表情一直是温和的笑着,他低头看着绯浅紧张的神情,心跳动得急速。浅浅的呼吸声在两人之间纠缠着……
“我该回去了。”绯浅帮耶律宜夜包扎完以后,突然开口说道。
耶律宜夜怔了怔,他凝着绯浅,眼中充满了孩子气般的不舍。
最终——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依旧会在后花园等你。”
他说的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什么平常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