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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吃夫就还是可能发生的。在1992年,劳伦斯(s。e。lawrence)在葡萄牙对欧洲螳螂的交配行为进行了首次大规模的野外研究。在他观察到的螳螂交尾现象中,大约31%发生了吃夫行为。
在野外,雌螳螂大概处于中度饥饿。吃掉雄螳螂,对螳螂后代也的确有益。1988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后代数目比没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里斯克和戴维斯也承认,欧洲螳螂发生的吃夫现象可能比其他螳螂远为普遍,是他们给螳螂带来恶名。但是,雄螳螂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地被吃的。
还有还有。大约两年前,美国出了一本题为《性与死:生物学哲学导论》的高级教科书。这本书介绍、讨论的都是关于“进化”、“基因”这些很专业化的生物学哲学问题,与性和死都没有什么关系。作者说生物界是奇妙和古怪的,至少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古怪。其实作者完全可以更明白地说:因为性和死是生物界的永恒主题,就像爱和死是文学作品的永恒主题一样。
无性的生物可以靠不断的分裂而永世长存,有性的生物却必死无疑。性是对死亡的抗拒,是新生命的开端。这两个相对的力量,有时却能古怪地结合。例如,在蜘蛛纲和昆虫纲动物中,有时能观察到所谓“性食同类”,即在交尾前后甚至交尾过程中,雌性吃掉与之交尾的雄性。最著名的例子当然是螳螂了。
对雌螳螂杀夫的首次描述,出现于1658年出版的德语著作中。在1886年,一位美国昆虫学家向《科学》杂志报告了他在实验室看到的雌螳螂在交配前吃掉雄螳螂的头,而无头雄螳螂仍设法完成交配的奇怪情景,大概是关于这一现象的第一篇科学文献。稍后,法布尔在《昆虫记》中也描述了螳螂杀夫。
然而在事实上,螳螂甚至还具有食用它丈夫的习性。这可真让人吃惊!在吃它的丈夫的时候,雌性的螳螂会咬住它丈夫的头颈,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最后,剩余下来的只是它丈夫的两片薄薄的翅膀而已。这真令人难以置信。”从这段描述看我们不知道法布尔是亲眼所见,还是只是在转述一个公认的事实。不管怎样,随着《昆虫记》风靡世界,雌螳螂‘杀夫’或者更确切地说,‘吃夫’的恶名和雄螳螂“殉情”的美名也就尽人皆知了。生物学家们甚至试图论证“吃夫”的合理性。
有的说,雌螳螂产卵需要大量的能量,雄螳螂的肉正是极好的能量来源。断头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这是已被实验证实的,因为控制交配的神经不在头部,而在腹部,而且,由于某些神经抑制中枢位于头部,头被吃掉反而还有助于增强雄性的性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难容了。
哇,没想到里边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如果那只螳螂是母的有多好,只需要放一大堆公螳螂,她就会屁颠屁颠的跑去吃,把我姐姐给忘个精光了。”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一个劲儿的惊叹,偶尔也多忧虑一下你的姐姐和侄女的性命问题吧!我苦笑着摇头。
“对了小奇奇,我们这是要去哪?”
“能不能不要小奇奇,小奇奇的叫?烦死了!”我皱着眉头。
“不要,你又想不起你的名字。”时悦颖摇头晃脑、嬉皮笑脸。但从她顽皮的笑容中,却能清晰的捕捉到一丝担忧。
第487章 鬼螂捕食(下)()
我叹了一口气:“我们去农贸市场买些东西。q。e”
“去哪里能买到什么?”她顿时好奇起来。
“你刚刚那段资料白念了!”我摸着额头:“趁着你买资料的时候我就已经查过了,世界已知螳螂1585种左右。中国已知约51种。其中,南大刀螂、北大刀螂、广斧螂、中华大刀螂、欧洲螳螂、绿斑小螳螂等是这个城市分布最广的六个品种。但是最近几年由于生态原因有许多螳螂很难在附近看到了,根据你姐姐的描述,能够判断出,他们那时候可能看到过的螳螂品种恐怕只有两种,薄翅和大刀!”
“厉害!没想到只有那么一点线索你就能调查出这么些东西!不愧为世界顶级杀手!”她讪讪的看着手中的那堆书:“这些书还要吗?”
“你想留着就留着好了,总之对我没用。”怎么又把我判断为杀手了,极度郁闷!不过被她这么一闹,内心的紧张感反而冲淡了不少。有一种感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没有失忆前的自己,说不定也很少如此紧张吧!
我们在饲料店买了许多东西,随即便回家布置起来。
夜幕无法阻挡的迅速降临,我,时悦颖,妞妞,时女士,四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里,谁都没有说话。就连平时闲不住的妞妞不知为什么也安安静静的,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整个别墅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五十九分。时悦颖困的开始瞌睡起来。
就在指针指向三点正的时候。一个硕大的黑影尤然出现在落地窗外,那个黑影长两米,高一米多,果然有一对镰刀状的东西凸显在影子中。
是螳螂,一只放大了上千倍的螳螂。
那只巨大的螳螂在窗外徘徊着,突然镰刀状前肢一勾,整扇落地窗全部碎裂,落到地上,发出连续不绝的清脆响声。
那只螳螂呈绿叶状,三角形的头部,触角很短。它翅膀一扇,跳到客厅前侧,嘴不断向着时女士的方向嚼动。
“是大刀螳螂!”我喊了一声:“悦颖,二号方案。”
时悦颖瞌睡早就被吓到了九霄云外,提着一个桶,强忍着恶心就向螳螂泼去。一大堆东西黑压压的飞了出来,全是大蜡螟、玉米螟、菜粉蝶、土元、黄粉虫等等在水产市场旁的饲料市场买的大刀螳螂喜欢吃的昆虫。
那只螳螂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它挥舞着大刀,不断向空中飞舞着的昆虫砍去。
“趁现在,我们快溜!”我喊了一声。
时女士带着妞妞,跟我朝楼上跑去。时悦颖一边跑一边面色古怪的问:“小奇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昆虫会消灭螳螂吗?”
“当然不可能!”我瞪了她一眼:“只是想阻挡它一会儿,我们好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为什么!”她大惑不解。
“很简单。你想想,你姐姐和姐夫许下承诺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十九分,而你姐夫的准确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九分。照这样推断,凌晨三点十九分就是一个分水岭,一条分割生与死的分水岭,说不定,那只螳螂很有可能只有很短的实体化时间,过了三点十九分就会暂时消失。”回头看了看那个不断吃着被前肢从空中砍下来的昆虫的螳螂,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太多真实感。这个世界,竟然有这种东西,实在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也就是说我们要拖过三点十九分?”时悦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还有十七分钟!”
“够了,这些东西够它吃半个小时了。没想到沉溺池具现化出来的怪物,还有作为生物的本性,实在太幸运了。”我啧啧称奇。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就剩不到四分钟的时候,意外终究出现了。
原本在母亲的肩膀上熟睡的妞妞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张大着朦胧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只螳螂。突然大声喊了起来:“雪糕,妈妈,是雪糕!”
就在这时,那只大螳螂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它抬起那对巨大的绿油油的复眼,死死的盯着妞妞看,仿佛锁定住了猎物。猛地,它的周身唐突的膨胀起来。不对,不是身体膨胀,而是一种粘稠的绿色光线扩散开,刹那间,一直都在客厅里乱飞的昆虫全都停止了响动,绿光退去,所有昆虫都从空中纷纷掉落在地上,如同下着一场虫雨,恶心的要命。
“糟了,快跑!快快快!”我们全都被这个变故吓得呆住了,我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一人背后拍了一下,打开身后的大门就将妞妞和时女士塞了进去。
时悦颖正要进去,被我一把拉了出来,然后将门紧闭,自己也紧紧的站在门前挡住。
“你干什么,不想要命了!”时悦颖吓得脸色惨白,就连语气都哆嗦的不稳定了。
“我的命硬的很!”我看着开始暴燥不安的螳螂,只感觉心脏在狂跳,怕的腿都在发抖,但还是强作镇定道:“我们俩都不是承诺的关系人,我看了怡江留下的那份资料,还没有听说过有沉溺池的惩罚伤害到旁人的案例。螳螂应该接触不到我们才对!我们得想办法把它留下来,拖延时间!”
“但是那只螳螂能把飞到空中的虫子扫下来,还能把落地玻璃打的粉碎。它只要愿意,肯定能很轻易的割掉我们的脑袋。”时悦颖紧张的语无伦次。
“相信我!”我用力抓住了她的手。
她侧头看我,一直看,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她突然笑了,回握我,大声的嗯了一声:“我相信你。要死就一起死吧,总之我不会孤独了!”
凌晨三点十八分二十三秒。
螳螂的复眼看到了我们,翅膀一张,两对后退一蹬,便跳上了二楼。它的前肢碰到了墙壁,只见钢筋水泥墙面如同豆腐一般被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它用复眼瞪着我俩,口器离我们的头颅只有不到10厘米。我甚至能看到它口器里的透明液体。
凌晨三点十八分五十二秒。
时悦颖握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了,我感觉她的手心湿了一片,全都是冷汗。螳螂口器里不断传来一股恶心的酸臭味道,时悦颖强忍着快要昏厥过去的恐惧,和我一起一眨不眨的回瞪它。那只螳螂估计好奇心被满足了,对我俩这个障碍物不感兴趣了,它缓缓提起右边的镰刀状前肢,用力向我们挥了过来……
凌晨三点十九分正。
我和时悦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那把锋利镰刀掀起一阵狂风,即使是风压都让脸部肌肉隐隐生痛。就在我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大错特错死定了的时候,闭上眼睛的一霎那,看到镰刀接近了我们,从我们的身体里划过。
没有痛感,张开眼睛后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哪部分少掉了。而那只螳螂,就在三点十九分正的霎间,如同我的猜测那样,唐突的消失,无影无踪。如果不是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客厅,和二楼墙壁上那道深深的痕迹,真的会让人以为是一场异常清晰的恶梦而已。
“我们没事?没死?”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悦颖也睁开了眼睛,她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身体,许久才大叫道。
“我们当然没事!”我笑了起来。
她欢呼着,抱着我用力亲了一下。然后兴奋的打开身后的房门,开心的喊着:“姐姐,你们没事了,螳螂不见……”
她的喊声猛地嘎然而止,人也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动也无法动弹。
“怎么了?”我诧异的走上前去,顿时也呆住了。这原本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空房间。现在,依然也什么都没有。
就连时女士和妞妞,也完全不见了踪迹,莫明其妙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淮南子人间训》上讲过一个故事,一个老翁丢了一匹马,他正在为失马而伤心的时候,那匹马回来了,还带回了胡人的骏马。得了骏马老人非常高兴,可是,却因骑马摔伤了儿子。儿子残废了,老人又痛心不已。此时,战火纷起,朝廷征兵,他的儿子因伤残被免除了兵役,避免了死于战场。后来人们用“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来形容世事多变,得失无常,坏事可以变成好事。
人的一生好比走路,会遇到很多岔路口,每到一个路口都面临一次选择,而每次选择无不影响着未来。每一个人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和挫折,是舍,是得?是放弃,是坚持?充满了辩证法。生活对人生最大的考验不仅是“得”,也有“失”,即放弃。哪些需要放弃,哪些永不放弃?此时此刻,需要智慧,也需要勇气。
伏尔泰说,使人疲惫的不是远方的高山,而是鞋里的一粒沙子。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必须学会随时倒出“鞋里”的那粒“沙子”。
第488章 沉溺池(上)()
这小小的“沙粒”就是需要我们放弃的东西。·什么也不放弃的人,往往会失去更珍贵的东西。
放弃是一门学问,一种艺术,懂得放弃的人才会拥有更多。快乐的人放弃痛苦,高尚的人放弃庸俗,纯洁的人放弃污浊,善良的人放弃邪恶。聪明的人勇于放弃,高明的人乐于放弃,精明的人善于放弃。
正如一则广告词说的那样,“舍清溪之幽,得江海之博”。经历风雨,未必能见到彩虹;但不经风雨,根本不可能见到彩虹。这或许就是人生的真谛。
而人生,就如同塔一样,原本大家都是笔直的。比萨塔斜了,可以成为世界级的景观,但如果人生的金字塔斜了,就会造成人生的阴影。
对于我来说,失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人生金字塔的倾斜。但妞妞和时女士的消失,却一定是时悦颖人生金字塔的倾倒!
时女士和妞妞的失踪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但古怪在哪里,我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时悦颖扑在我的肩膀上一直哭着,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脊,许久后才道:“时女士俩人并没有什么危险。”
“但她们不见了!”时悦颖伤心欲绝,抽泣道。
“消失并不代表死亡。自杀她们没有死于螳螂的刀下。如果真的死了,现在尸体一定会留在杂物房里。”我一边判断一边说道:“现在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被谁,不知道什么原因带走了。二,就是出在沉溺池身上。恐怕我们要找怡江出来谈谈了!”
一整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怡江就上了门。
“事情的大概我已经知道了。”她单刀直入,话语就像她的人一样爽快:“这里有一份资料,你看看。”
她递给我们一份资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慢慢踱步:“沉溺池发生异变,开始对承诺人背叛后做出处罚,开始在三个月以前。而三个月前这个城市只发生过一件大事,便是有一场震级为2。6级的地震。很小的地震,就发生在沉溺池附近。城市只不过感觉稍微晃动了一下,财产和人员基本上都没有任何伤亡。但城市各地从地震之后,就陆续发生了怪异的连续杀人事件。最先是从何鹭的家庭开始的,然后越来越多,多的警方干脆封锁了新闻,勒令所有新闻机构禁止深入调查。”
她踢了一脚满地的虫尸:“我有理由相信,地震和沉溺池之间肯定有某种必然的联系。所以我和几个朋友以及受害者准备下到沉溺池中去看一看,只是现在还有几个设备很难入手。”
“具体的操作性怎么样?”我抬头问。
“沉溺池以前也有洞穴爱好者下去过,还绘制了一幅地图。直来直往的一条路线,就算初学者也没有太大的危险。”她认真的答。
“很好。”我皱眉想了想,然后转头看着时悦颖:“美女,你的私房钱有多少?”
“不算固定资产的话,父母在卡上还留了两百多万给我。”时悦颖不假思索的回答。
“没想到你还是富婆。”我惊讶的咋舌:“怡江,设备和行动费用我们来处,不过设备中必须有我的一套,我要下去。”
“不对,钱明明是我的。”时悦颖少有的反驳道:“我也有一个条件,否则我一分钱都不会出。”
“你不准下去。”我清楚她的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我要下去。说不定,说不定姐姐和妞妞就在沉溺池里边,正等着我去救她们!”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而且,而且,而且你也要下去,我担心。不,不是担心你,就是怕你做不到。你明明是个病人,还为了我家做了一个又一个危险的事情……总之,我要下去!”
她说的很坚持,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退让。
我看着她,许久才苦笑道:“那好吧,算她一个,否则我们一分钱都不出。”
怡江看看我,又看看她,突然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啊,不结婚实在是太浪费了!”
“怡江姐!”时悦颖整个脸顿时都红了起来,气恼的瞪了过去。
不管如此,沉溺池的行程就这样订了下来。谁都不知道前方等待的东西有多危险,就连也只是我隐隐约约觉得不妥当而已,但真的去了后,那场恐惧危险到极点的经历,即使很久后都难以忘却。
沉溺池,正狞笑着,等着我们自己走进它的口中。
沉溺池在城市西面大约有50公里的蓄村山里,很有名。它是两个井组成的,一子一母,也就是俗称的子母井。这两个井口相隔了一点五公里左右,但是里边传说是相通的。因为这两口井不论春夏秋冬,井里的水也都保持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很平衡。而且一年四季不管天干旱成什么样子,都不会缺水。很神奇!
但我们实际到了之后,才感觉现场景物和道听途说根本就是两回事。
沉溺池的两个井口确实相隔了不到一点五公里。但那只是直线距离。其实两个井口正确地说是在一座山的两侧山腰上。
从母井的方向俯瞰,就能看到坐落在山下的蓄村。赶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山脚下的村庄星罗密布,渐渐的升起了炊烟,一副田园人家的休闲景色,让一路上倍感紧张的我也稍微舒服了一点。
旁边的时悦颖一直都很紧张的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据怡江说这次去沉溺池探险的人一共有七个,全都是自行在今天的下午一点在沉溺池的母井集合,分批带着设备。去母井的山路并不适合越野车走,所以车子早就丢在了远处。
我们三人一人背了一袋子沉重的设备,好不容易才在一点正到了母井前。剩余的四个人居然早就到了。他们有两男两女,五顶颜色各异的帐篷也早就搭了起来,现在正忙碌的搭建着设备。
怡江招呼了一声,热情的向我们介绍起来:“这位是我的搭挡秦汉,你们几天前才见过。他负责摄像。”
第489章 沉溺池(中)()
她指着别一个肌肉强壮的男子道:“这是本市最出名的冒险家英山,他五年前曾经下过沉溺池,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