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很累?”
“会有一点。”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了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找话题将话继续下去。
“这样啊,啦,我进去继续k歌了。”她似乎也觉得很尴尬,站起身和我擦肩而过,走向了花园的入口。
我坐在亭子前,独自一个人虽然幽静,但是却显得更加的索然无味。于是坐了没多久,也进去了。
刚打开包厢的门,一袭袭声浪迎面扑来。老同学轮流操着五音不全的声波攻击折磨着每个人的耳朵。我无聊的也跟随大流点了几首歌准备唱一唱。
沈科突然带着满脸的诡笑挤了过来,**的用肩膀顶了顶我:“刚才我看到袁梦晨从花园里走出来。嘿嘿,你小子也在花园里?和她见过面了?”
“是碰到了。”我淡然道。
“那位千金大小姐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喔,几年不见变得更漂亮了。要不是我有了徐露,说不定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咧。据说追求她的人可以从春城的城东排到城西去!”他用色色的语气说。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句话要不要我原奉告给某人的未婚妻呢!”
“千万不要,不然我非得被打个半死。”沈科一副痛恨自己在自掘坟墓的惨痛嘴脸,急忙求饶道:“算我怕你这个魔鬼了。奉送一个小道消息给你,据我亲爱的老婆说,袁大小姐在高中时代喜欢你喔?”
“怎么可能,肯定是没有可信度的小道消息。”一旁尖着耳朵倾听的一众男狼们顿时哀嚎起来,仿佛被刺到了脆弱的心灵。
“所以说才是小道消息嘛,来,喝酒。”我完全无视男狼们噬人的眼神,心里根本不信沈科的话。自己在高中时代和袁梦晨没有任何交集,只是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罢了。怎么可能被暗恋嘛。
聚会来去匆匆,凌晨十二点,在清醒或者不清醒、醉与没有醉的人依依不舍中,还是结束了。
我婉拒了沈科和徐露开车送我回去的好意,独自一个人向着公交站台走去。春城的出租车要在公交站台才会停。
没等自己走多远,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就停在了身旁。车顶缓缓的开启,没等我看清楚里边的人,就有一个温软的女孩声音传了出来:“我送你一段,这地方出租车很难等到。”
女孩的脸露了出来,是袁梦晨。
我站在冰冷的街头,向左右仔细的看了看。街道上丝毫找不到出租车的身影。ktv所处的位置虽然是在市中心,可由于时间关系,恐怕打车的话确实要够的等了。
“那,先谢谢了。”我也没推迟,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小心翼翼的绑好安全带,我做出兴奋的样子左看看、右摸摸,很是惊叹的说:“原来法拉利内部是这个模样啊,和普通车差不了多少嘛。椅子也没想象中那麽软。”
袁梦晨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是春城著名的夜大老板的独子,怎么会没坐过法拉利。”
“说实话,我是真没坐过。”我耸了耸肩膀:“读大学后就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了,平时我可是很拮据的。现在打工的地方也不爱给我发工资,幸好每年都有些经费握在手上,不然我会可怜到过分的。”
“有没有那么夸张,看你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拮据的人嘛。”袁梦晨笑起来。
和她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我俩便陷入了沉默中。无关痛痒的东西就那么几句,似乎说完了,话题也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那个。”我挠了挠头:“高中毕业后,你到哪读大学去了?”
“去了美国,读了两年,感觉那地方不太适合自己。于是我便回家了,在老爸的公司里潜伏着当了一年的小职员。”袁梦晨的话很淡然,她一眨不眨的看着挡风玻璃外的路面。
“也不错,坚持自己的思想是要勇气的。至少比我强。我有太多不敢做的事情。”我叹了口气。
“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有经历过那麽多事情吗?”袁梦晨好奇的瞥了我一眼。
“多到你无法想象。”我将头靠在头枕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人生这种东西丑的很有性格,贱的很有味道,是非常奇妙的。比如我,又比如你,都在自己的人生当中挣扎。”
袁梦晨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突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嚷起来:“我才没有在什么所谓的人生中挣扎呢。我开着好车,住着几百坪的豪宅,家里佣人服侍着。过的不知道有多开心。”
“骗人。”我看也没看她一眼,一针见血的说:“你满脸都是疲倦,最近有什么不得了的烦恼?”
“哪有,你这人果然很讨厌。”她一脚踩下了刹车,法拉利跑车很快的减速,停在了公路正中央:“下车!”
我愣了愣:“干嘛?”
“下车!我不载你了!”她倔强的说,语气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什么怪脾气嘛。”我也生气了,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烂性格的女孩子,既然主人都下了驱客令,我也只好忍住气摔门下了车。否则还能怎样,一巴掌扇过去吗?
春城夜晚的风很凉,特别是春季的凌晨时分。现在的露点温度大概只有8度左右,衣服单薄的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刚用力裹紧外衣,袁梦晨已经招呼不打一声,开着车就向前方绝尘而去。速度快的就像要去参加葬礼似的。
不过,这到底是哪里?我朝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心底深处冒上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第763章 鬼路(上)()
自己下车的地方居然是郊外,路上没有任何路灯,只有月亮暗淡的余晖朦胧的照亮着四周的景象。这是一条两车宽的公路,不断的向前方蜿蜒着,似乎看不到尽头。而公路两侧是莽莽荒草,半人高的荒草地将视线积压的无法远眺。
这种郊区地方,对于应该极为熟悉春城的我而言,显得非常的陌生。何况那家ktv本来就在春城市中心,不管怎么开,没一个小时也跑不到郊外来?
我皱了下眉头,仔细的回忆着上车和下车的时间间隔。从ktv出来,自己有看过表,差10分钟凌晨一点。也就是说上袁梦晨的车的时候,最多也不过1点左右。我又看了看手表,一点一刻。自己最多搭了十五分钟的顺风车。春城虽然是个二线城市,但城市的半径也足足有50多公里。市区路上的路灯本来就很多,就算是法拉利,十五分钟也绝对没办法开到郊外去的。
那,这鬼地方究竟是在哪里?还在城内?不可能。虽然三年没有回过这个城市,可我并没有老年痴呆,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就算是在三年前,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也早就没有这种闲置的土地了。何况这条公路两边的闲置土地还望不到头。离市中心十五分钟车程的土地,足够令房产开发商疯狂。
百思不得其解的挠了挠头,我望着红色法拉利消失的地方,叹了口气。那袁梦晨不会是从高中时代就对我心有怨恨,故意找理由将我诱骗上车,然后找了这么个经典的地方把我甩下去看热闹泄愤。
有钱人的思维方式果然是难以揣测。
我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划为了穷人的范畴,毕竟自己没想过接手家族企业,也不想靠着家族的救济过活。呃,扯远了。
呆在原地也不是办法,既然能够判断这地方离市中心不遥远,那往前走总会把这块有些诡异的公路绕过。只是,究竟哪个方向,才是通向市区的路呢?
我拍了拍脑袋。自己不过才二十岁,怎么都气出老年痴呆来了。不是随身有带gs吗?查查地图就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位置了。
公路上没有丝毫的风刮过,两旁的草如同时间静止似的一动也不动。总感觉温度又下降了一点。月光也暗淡了,四周的景象却依然能够见的到大概。我打了个冷颤,实在不想在这个诡异非常的地方多呆下去。掏出gs定位,可等了好几分钟也没有搜索到一颗卫星。
该死,如此空旷的地方,居然搜不到星,实在太不正常了!
当科技无法成为依靠的时候,我只剩下了苦笑。能怎么办,只好甩着腿自己走了。我跟着袁梦晨开车离去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里骂骂咧咧的,狠狠的想着怎么扳回一手。自己不是个善良的人,一般而言也不喜欢和女孩子计较。可这次她玩的实在太大了,大的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就这样用脚一直往前走,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公路依然丝毫看不到尽头。不光如此,就连人家户也没有见到过一个。这实在不符合常理。就算是郊外,依靠城市周边生存的人也很多。毕竟一个城市在消耗大量资源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替代的便利。所以城市周围总是会聚集许多人居住的。
可走了那么长的距离也找不到人烟,实在是让我难以置信。我抬头看向远处,公路依然蜿蜒的无边无际,远处根本找不到一丝灯光的影子。
现在的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还在城中心的揣测。难道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挡墙?没那么霉气,好不容易才回家乡一次,居然就莫名其妙的陷入了灵异事件中。
公路上的景象一成不变,就连两旁的荒草也是同样的种。没有低矮的乔木,也没有高大的树木。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疑惑。我心底也开始滋生出一些恐惧。这地方,该不会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公路的右侧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我拖着略微疲倦的身体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里程碑。这个里程碑是一种青石雕刻成的,30多厘米高,上边用早已褪色的红色颜料写着‘g1021375’字样。
我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g102是国道的编号。
就我所知,国道分为三类:第一类以国家的首都为中央,呈扇面辐射的公路;第二类是国家版图之内南北走向的公路;第三类是东西走向的公路。
目前全国共有70条国道。每一条公路干线均采用三位数字表示,其中第一位数字表示国道的类别:即1代表第一类国道,现有12条;2代表第二类国道,现有28条;3代表第三类国道,现有30条。编号中的第二、第三位数字表示国道的排列顺序,例如g102的02就是第一类国道自正北开始按顺时针方向排列的序数。
自己居然在国道上,还是脚踩在第一类国道上,这些都不是让我吃惊的地方。最令我惊讶的是,国道的编号和里程。
g102国道起点为京城,终点是黑龙江鄂城,全程至今一共也只有1297千米。哪来的一千三百七十五公里的路段?
可我面前的石碑上确确实实的刻着这串数字,而且是在春城回家的路上被抛弃进这条国道里的。这一下我是真的头大如斗了。就算g102真的有1375公里长好了,可石碑上标注的地方也应该在黑龙江鄂城向东北方向走的位置。而春城处于南部地区,不止方向不对,就连距离也离了接近四千多公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这条诡异的路肯定有问题。只是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条路上?万事都有原因,起因到底是什么呢?
我皱着眉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努力思考着。突然想到了个奇怪的细节。
第764章 鬼路(中)()
袁梦晨赶我下车的时候表情颇有些不正常,语气也在发抖。与其说她在跟我发脾气,不如说她在因为某个突发情况而害怕。
坐她车的时候,一路上由于都在感叹老朋友结婚的事实,所有少有的没有注意车外的事情。更不知道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行驶上这条路的。不过作为开车的人,袁梦晨一定清清楚楚。所以她害怕了,并找个了理由将我赶了下去。
可是,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这种情况在她身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她将我赶下车,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不连累我?
这样一想,似乎可能性非常的大。虽然和她是同学,不过一直都没有什么接触,就连说话也是第一次。对她我是真的不了解,只能从人性的角度上来揣测了。袁梦晨脸上的疲倦或许也来自于这里,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孩子,如果常常遇到怪异事件,承受能力强的会变得麻木,承受能力弱的就会崩溃。袁梦晨虽然没有麻木、也没有崩溃,不过显然很痛苦。
不知为何,我微微叹了口气。视线从里程碑上移开,却不知道该朝哪个地方走了。继续向前,看脚下的路绵延到没有尽头的模样,实在没有走下去的勇气。而向后走,恐怕也是一模一样的状况。
两旁的草枯黄的丝毫没有生机,一动不动的长在泥土里。我来到路的最右侧,用力扯下一根草叶捏在两根指头之间。草的叶子离开枝干后,迅速的枯萎,把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将其仍在了地上。
枯黄的叶子枯萎后,接触到地面,开始逐渐变黑,最后化成了一撮灰烬。我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目瞪口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这又是什么状况?摘下来的叶子竟然如同被火烧毁了似的,太离谱了。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我也根本没有回到春城,而是窝在舒服的**上做梦?
下意识的捏了捏脸颊,痛。那种痛觉清清楚楚、清晰的根本不用怀疑。自己确实在一条诡异的路上迷失了,这里的草如同梦境般怪异,落地后就会被一团无名火烧毁掉。
我感觉脑袋完全不够用。这一切真的都是袁梦晨带来的吗?她究竟遭遇到了什么逆天的事情,竟然将我这个陌生人也带入了这个离奇古怪的世界当中来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索性没有再多想下去,横竖情况已经变成了这样,再惊讶也于事无补,还是找离开的方法。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自己完全不能判断,我究竟是不是处在一条真实的国道上。或许这条路根本是莫须有的,而且可能性更大。
视线在周围缓缓的扫视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任何出奇的发现。我挠了挠头,只得继续向前走。在这个令人没有头绪的地方,离开了主路是很危险的。我没有办法猜测草丛里究竟隐藏着什么,虽然路的两侧安静的要命,可谁又知道恐怖的东西会不会也一并的潜伏着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主路走。就我的经验,不论多离奇古怪的地方,肯定都有一个能够逃脱的点。没有任何东西是令人完全绝望的。
就这样,我一直走着,又饥又饿又渴。看看手上的表,已经凌晨6点过了,按理说天空应该明亮起来了才对。可头顶的天幕却依然黑漆漆的一片,月亮灰蒙蒙的悬挂在正上方的位置。四周还是那种要死不活的昏暗色调。
看来在这片诡异空间中,是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连续走了4个小时的我实在太累了,干脆坐到公路中间休息了一番。眼神突然扫到了不远处有一个东西,定睛一看,居然又是个里程碑。
里程碑上的红字暗淡的像是褪了色的血液,狰狞的刻着一些数字。我打起精神缓缓的走过去将其看清楚后,整个人再一次呆住了。
只见上边赫然写着:g1021375。
搞什么鬼,我走了4个多小时,按照人类每小时五公里的步行速度来算,至少也有20公里了。可四个小时候,居然又走回了原点。难道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个迷宫,是个如同咬着自己尾巴的蛇一样的迷宫,不论怎么走,都会走回蛇头的位置?
我张大眼睛,用手比划测量着前方的路。确实是笔直的一条,就算是远眺、就算周围昏暗视野不好,可是我也能清清楚楚的判断出,前面的路如同尺子一般鼻子,就连丝毫的弯曲也没有。
我很是颓然的干脆原地坐下,实在提不起一丁点的力气了。在这个离奇的空间里,我找不到丝毫出去的线索,甚至不知道莫名进入这个空间的前因后果。这种感觉就像有着再打力气的人,拳头老是打在空气中一般令人不舒服。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突然身后一束强烈的光芒照射过来,然后就是车辆疾驰的声音。这个地方居然还有人!没有多想,我惊喜的跳了起来,跑到公路中间伸开手就准备拦车。
身后的那辆车明显也注意到了我,刹车声响亮的从空气里传递过来。很快车便停下了,我眯着眼睛打量,红色的跑车,车头上有法拉利的标志,貌似很熟悉的模样。车上下来了个女孩,样貌也特别有印象。
这人,根本便是袁梦晨嘛。该死,我早该想到她应该也还困在这条路上。既然猜测到了起因出在她身上,那么她应该不可能离开这个诡异的空间。否则,我这个被误伤的人早就能出去了。
袁梦晨满脸恐惧的看着我,脸颊上还残留着泪水。她全身都害怕的颤抖着,或许是总算看到了活人,用力的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做出打招呼的手势,最后手尴尬的落在了她的脑袋上,挠了挠她的头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安静下来,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便满脸通红的从我的怀里挣扎出来。低着头缓慢的道:“你觉不觉得,这里应该不是在春城附近?”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里程碑:“不光是觉得,我认为我们肯定已经不在春城了。里程碑上出现的是莫须有的数字,标尺都出了黑龙江鄂城了。”
“黑龙江鄂城?那是什么地方?”袁梦晨愕然,很快又摇了摇脑袋:“不对。你这个人有问题。”
她疑惑的看着我,然后警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干嘛?”我奇怪的打量了一下身上,没怪异的地方:“我哪有古怪的地方?我人有问题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说着挠头向前走了几步。
“别过来。”袁梦晨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迅速的绕到了车的别一边,隔着车身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你肯定有问题。普通人遇到这种诡异事情,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哪有你这么镇定的。而且,你怎么知道这里是黑龙江鄂城?你,你究竟是谁?真的夜不语去哪里了?”
“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啦。”我头痛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你问我一些个人方面的问题做判断好了。”
“我跟你又不熟,怎么可能知道你的事情。”袁梦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