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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运倒楣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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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出现,有什么意义?”他咄咄逼人,语气很冲地质问“父亲”。
  “起码你母亲不用挨饿,你也有书念!”
  男人这么回答,让他无从反驳,也让他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于是他和母亲离开了原本住的铁皮屋,改住到一栋华美的小屋里。
  不愁吃穿,不用再担心断水断电,不用克难的利用微弱的灯光苦读。
  那个拥有小花园的房子,种满母亲最爱的百合,不用再为钱伤神的母亲,在那个花园里,笑得好开怀,生活起居还有人照料,母子俩过了一段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偶尔,那个人会来,母亲的笑容会更灿烂,可他,却笑不出来。
  他并末认诅归宗,母亲也未与生父结婚。
  住在那个房子里,他们母子就像被藏起来的一样,隐密遮掩,害怕被发现。
  而那个人的到来,像是在提醒他,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母亲的容忍委屈得来的。他很努力的不去想,他是私生子,而他的母亲是……
  直到有一天,母亲做了一桌子菜,帮正值发育期的他加饭,然后那个人来了,还带了一个不苟言笑的老人,那老人目光扫到他身上,定住。
  “听说你考上建中,而且都拿第一?”
  “关你什么事?”他不驯地回嘴,一如那些叛逆的少年。
  老人只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下了决定——“再晚就来不及,送出去吧。”
  从母亲惊惧的表情看得出来,这个老人就是那位“大老爷”,他的爷爷。
  强势、无法沟通,不顾他的意愿,不管他大吼大叫,挣扎着说不要,硬是让人将他架上车,打包送出国。
  母亲只能流着泪,看着他被送走,纤弱的身躯如风中烛火般颤抖,而他的父亲,则懦弱的不发一语,眼睁睁看着他和母亲被拆散。
  “不——”
  他用力呐喊、死命挣扎,终于……他逃离了这个梦境。
  但是过去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半睡半醒的茫然中,时序快转,来到他二十三岁那一年。
  离开将近八年,好不容易能回来见母亲,迎接他的却是母亲的牌位……
  他颓然丧志,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母亲病危的消息?为什么阻止他回国?为什么不让他送母亲最后一程?
  母亲最爱的百合盛开依旧,但母亲却已经不会在百合花圃里,闻着花香,灿笑如花……
  “该死!你们该死!”
  他诅咒着,咒骂着血缘至亲,压抑不了的愤恨排山倒海而来,接着他狠狠骂了一句“该死”,便倏地转醒。
  第2章(2)
  时麟坐起身,发现自己一身汗,急促的喘息声在宁静的半夜听来格外清晰。
  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房里只有他一人,那些陈年往事虽然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却依然如恶梦般纠缠着他。
  用双手搓了搓脸,下床,穿着单薄睡衣的他,无视寒冷的天气,走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更清醒。
  怎么又会梦见以前的事?一定是因为……他太不甘心了才会如此。
  “不甘心又能怎样?”抬头,浴室中的镜面反射出他的脸孔,他讥讽地扬起嘴角,嘲弄自己。
  以为他已经够大了,羽翼已丰,不需受人摆布,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受制于人……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对着镜子愤恨地宣示,眼神彷佛要穿透镜子般,看着远方不知名的仇敌。
  他不会输,他绝对、绝对不会输给那个人!
  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时麟的思绪,他走出浴室回到房间,抄起桌上的手机,心里不悦的嘀咕,是谁这么不识相,在早上七点打来?!当他低头一看,发现是封简讯,而这个号码,他很陌生。
  是谁?带着满腹狐疑,他点开简讯——
  一肚子的不满,无处发泄的怨恨,在看完简讯内容后,顿时被抛诸脑后。他眉一挑,嘴角扬起深沉的笑。
  钟佩吟不禁想,她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
  有好感是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也是真的,但疑虑还是很多,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提醒她要想清楚,等多了解对方一点再做决定。
  可是很莫名其妙的,她却答应了。
  时麟,这个男人跟她以往的相亲对象很不一样,他很坦白,直接摧毁她对婚姻和爱情的幻想,很残忍,但她却觉得他很不赖。
  哥哥们说,时麟不在时家工作,对接班没兴趣,平常靠炒股票赚钱,不太跟人应酬,也不需要加班,是一个在家工作的人。
  所以她有一点点的心动。
  在点头之前,她只问了一个问题,而且还是在电话里问的——
  “我很喜欢吃火锅,我也只会煮火锅,你喜欢吗?介不介意一周吃三次火锅当晚餐?”
  时麟的回答则是,“火锅?晚餐?我没意见。”
  所以她答应了。
  即使心中有很多声音告诉她,不行!但她眼前出现了未来的蓝图,她想要的家庭远景,她觉得……若对象是时麟的话,只要努力一点,应该可以的。
  他很坦白,不会唬弄她。
  反正她的结婚对象,早就注定了不会是恋爱认识的,从开始相亲的这两年多来,总算遇到一个她觉得“还可以的”,就这样吧……赌赌看,这个她还满欣赏的男人,能不能让她幸福。
  只是答应了,还是很困扰啊……
  “Ouch!很痛耶!”
  就算困扰,还是得工作,她的例行工作,就是为住院多日,已经恢复活力的小黑猫换药,但她今天一边换药一边想自己的事,果然遭到天谴了。
  这只她用两只手背上的伤疤为代价救回来的小黑猫,看到她依旧会紧张,没有因为每天见面,对她熟悉一点,每次换药都会把她抓伤。
  “最后一次帮你换药了,你就不能乖一点吗?小东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钟佩吟把困扰她的婚事抛在脑后,看着可爱的小动物,可以让她暂时忘记烦忧。
  “佩佩,小东西的主人来了,你好了没?”
  “好了,马上下去。”加快动作,她帮小黑猫包紮好,无视它的挣扎,将它抱起来,离开三楼的住院区,来到一楼。
  “我在一楼就听见小东西的惨叫声,你这个小坏蛋,你又咬姐姐!坏坏!”
  那是一个看不出年纪,全身上下散发着迷人风韵的女人,一头黑色长鬈发,披在肩上,打扮波西米亚风,左眼角下有颗痣,更增添一股神秘风采。
  “燕姐,你来了。”钟佩吟笑着对燕姐打招呼,把在手中扭来扭去的小东西交到她手上。
  奇迹!猫咪会认人!
  被她一摸就躁动不停的小东西,一到主人怀里,就乖乖不动了,连叫声都变得很娇媚,头也很撒娇的蹭着主人讨摸摸,直往主人腋下钻。
  “真是辛苦你了。”燕姐风情万种的一笑,摸摸小猫的头,在柜台结清小猫的医疗费用。“佩佩,谢谢你,救了这小东西。”
  “又来了,燕姐,别再说客套话了。”钟佩吟不好意思地干笑。
  联络到燕姐后,她每天都会来看小东西,就像那些把宠物当成家人的饲主一样,关切不已。
  钟佩吟的个性本来就很容易跟人打交道,不出几天,两人也变得熟稔起来,每天她会告诉燕姐小东西的复原情况。
  通常在兽医院工作的人,只会记得动物的名字,不会记得饲主的名字,但她却知道燕姐,那是因为像她这样谜一般的女人,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佩佩,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燕姐突然这么说道。
  “欸?”很明显吗?
  不问燕姐为什么会知道她有心事,因为习惯了。
  燕姐是一间古董店的老板娘,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做这一行的,多多少少有点怪异的直觉。
  “如果不确定,就抬头看看月亮,月光会指引你走向明确的道路。”
  太玄了,听不懂!
  “好,我知道了。”反正就是看月亮,让心情沉淀就对了。
  “对了,这个东西给你。”把小东西放进带来的宠物笼里,燕姐从她宽大的衣物中掏出一个方盒给她。
  钟佩吟见状,连忙摇头,连手也跟着摇,拒收。“不用,不要这样燕姐。”
  “这不是答谢你的礼物,是贺礼。我满喜欢你的,我们很有缘,佩佩,这是一份结缘的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收下吧。你好事近了,就当作是纪念,往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到古董店来找我。”
  燕姐都这么说了,她哪好意思再拒绝,道了谢,收下礼物,本想回家再看礼物是什么,但看到燕姐期待的眼神,她马上拆开来看。
  躺在盒中的,是一支古董表,表面十分素雅,缀饰二十八颗钻石,表面的中间,有一颗盈白色的珍珠。
  钟佩吟不懂表,也没有戴表的习惯,但她知道,这支看似普通的表,绝对不是燕姐所谓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这一定很贵!起级贵!
  “燕姐这个……”
  “嘘。”在钟佩吟开口要退回之前,燕姐伸出食指,摆在唇间。“只是个小礼物,这支表叫‘月晕表’,希望这个小礼物可以为你带来好运。你刚才说过的,不要说些客套话,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有空就到我店里坐坐,只要你想,二十四小时,大门都会为你开启。”
  盛……盛情难却,大概就是这样吧。
  钟佩吟虽然无奈,却也只能收下,并承诺忙完结婚的事情后,会找个时间去燕姐店里坐坐,也去看看小东西。
  “佩佩,你要结婚了?!”
  送走了燕姐,钟佩吟正要把礼物放到柜子里,准备去做事,没想到被值班的医师拦下来。
  正好,大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主播用很快的速度说明时家和钟家的婚事,新闻画面却没有当事人的影像,只有她父亲和时爷爷的照片。
  从她点头答应开始,时家和钟家便联手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婚礼的筹备低调进行,那也是她和时麟的共识,没想到百密终有一疏,还是被媒体知道了!
  “对……”既然都被报导出来了,那她就大方承认吧。
  “天哪!”有人惨叫。
  “也太快了吧!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对啊,她都没说耶,那……燕姐是怎么知道她好事近了呢?
  回头,再次看向门口,早已不见燕姐的身影,她拉回视线、看着手上这支价值不菲古董表,忍不住在心里暗忖,燕姐,真的很神秘呐……
  第3章(1)
  婚礼在两人相亲后的第三十天举行。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小小的婚礼,没有大举宴客,更谢绝媒体采访,只在双方亲友的见证下,完成婚姻大事。
  时麟牵着钟佩吟的小手,将光彩夺目的钻戒套到她手上,这一刻,她这个钟家千金成了他的妻子。
  礼成的那一瞬间,牧师高喊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他低头,亲吻娇羞的新娘,但只是蜻蜒点水的一吻,快速的掠过。
  “太快了,没拍到!”
  亲友团有人起哄,新人只好再亲一下,以供亲友拍照留念。
  “没有十秒不能分开!我还没拍完,再亲久一点!”
  还规定没十秒双唇不能离开彼此,那,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继续了。
  可从这吻中,新郎发现他的新娘在紧张,身体发烫颤抖。
  接着礼炮在两人头顶上方响起,粉色花瓣洒落,落在两人肩上。
  结束了这个吻,他凝视着他的新娘,他的眼神,让新娘娇羞的低下头来。
  “佩佩来,我们拍张照!”
  才将新娘牵下教堂阶梯,立刻被她的亲友们拉走,快乐的拍起照来,而时麟挂在脸上的假笑,顿时消散。
  他转过身,举起手看了一下手表,左手腕上那支有着太阳烈焰造型装饰的机械表,显示时间为上午十一点三十分。
  琢磨了下时间,放下手,他就看见——那个人。
  他下颚一紧,举步,走向站在人群最远处观望的老人。
  他一走近,老人身边原本道恭喜寒喧的亲友们顿时散去,留下两人,气氛紧张的面对面。
  “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娶了钟家小姐。”时麟开口,语气冰冷压抑。“我想,你已经没有任何搪塞我的藉口了。”
  老人看着他,深深的凝视,思索了许久才开口,“你跟你爸爸一模一样……”
  “住口!”这句话立刻踩到他的痛处,他瞬间失控,懊恼的低咆。
  他失态了,不,这不是他预期中的自己,他应该要冷静自持,于是他很快地收拾情绪,回复原本冷冰冰的样子。
  “这不是我想听见的话。”他语气冷酷,将老人拒于心门之外。“我答应你荒谬的要求,现在,换你履行约定了。”
  “我知道你至今仍不肯原谅我,不愿喊我一声爷爷。”老人的语气充满懊悔以及请求。“这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无从反驳。”
  “那可不是。”时麟讥诮地嘴角一扬,嘲弄地讪笑。
  骗不了他的,他不会上当!时家老爷时长丰,根本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了顾全时家颜面,不惜赶走他母亲,让她流落街头,直到他喜爱的长孙体弱不幸过世,没有继承人,他才来找他,要不然他哪有可能接受他这个私生子,更不可能耗费心血将他送出国,让他念书深造。
  想得美,他才不会被时家摆布,时家人,无论是时长丰或者是他那个懦弱的父亲,都休想摆布他!
  “钟小姐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待人家……”
  “够了。”时麟受不了老人家来这套,好像很关心他似的,露出一副都是为了他好的姿态,他不信这套!“打开天窗说亮话,该给我的东西,你应该给我了。”
  之所以葬送自己的婚姻,娶一个认识不深的女孩,全都是为了拿回母亲晚年所住的房子。
  位于新北市近郊,以交通来说太偏僻,生活机能太差,住在那里跟住在深山没两样,但那是他和母亲拥有的最后回忆,那里,是母亲最爱的地方,还留有母亲的影子。
  时麟深爱母亲,想留有和母亲的回忆,保留那栋房子,即使那栋房子在时家名下,无论如何,他也要得到它。
  他不知道请了多少律师和时家周旋,多年来,他始终未能所愿,直到今年,时家开出一个让他震怒不已的条件。
  时家不要钱,只要他与时家老爷看中的千金小姐相亲,并将对方娶进门,只要完成这个条件,他便会将房子当成新婚贺礼送给他。
  不要钱,却要他出卖婚姻,他恼怒的想,那老家伙一点也没变,还是喜欢操控人,找来一个千金小姐,以为就能控制他,门都没有!
  “急什么?你带钟小姐去祭拜你父亲了吗?娶媳妇要祭告祖先,等你带钟小姐去祭拜父亲后,我会马上派人把地契送去给你。”
  闻言,时麟气到不行,“原来如此。”因为怒极,他反而笑了出来。“你还是老样子,以为可以操控每一个人,又想耍花招?你以为我会乖乖听话吗?”
  他笑,但眼底一片冰冷。“钟家小姐,我已经娶了,房子,本来就该是我的,出尔反尔,早知如此,我就该用我的方式得到我要的东西,到头来,我们还是得走到那一步,你让我觉得娶钟家小姐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怎么这样讲话,佩佩是个好女孩……”时长丰听见他诋毁这件婚事,气恼的正打算训斥他一番,不过话到嘴边,却突然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双眸紧瞅着时麟身后的某一点,哑口无言。
  顺着他的视线回头,时麟也看见了——此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新娘。
  “……我来跟时爷爷打声招呼。”钟佩吟堆起笑,但她不是个好演员,笑起来非常僵硬,看得出来她非常勉强。“时爷爷,最近身体好吗?很久没看见您了,今天特地来参加婚礼,真的很谢谢你。”虽然如此,她还是很努力地维持轻快的语调。
  时麟看着她僵笑的表情,知道她听见刚才的对话了,他伤到了她……这个念头让他突地涌上一股愧疚感,但当他看到时长丰用谴责的眼神瞪着他时,他又把那股愧疚感抛到九霄云外去。
  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娶她,只是为了要从时家手中拿到母亲住过的房子,各取所需,既然如此,她难过,又如何?
  “佩佩,你这孩子还是这么贴心。”老人看见她,马上露出慈祥的微笑。“我很好,你今天好漂亮。”
  “还好啦……”
  时麟带着讥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爷爷和他的新婚妻子,比他更像亲密的祖孙般交谈,他忍不住坏心的想:演给谁看呢?
  “改天让时麟带你去祭拜他的父亲。”老人家又再提了一次,但这次他却直接交代钟佩吟。“时麟忙,你要提醒他,这种事情不能忘记。”
  这不是把问题丢给她吗?钟佩吟感到头痛。
  刚才跟亲友们拍完照,聊了几句,她看见新郎在跟爷爷说话,基于礼貌,她觉得自己也应该来打个招呼才是。
  没想到还没走到两人身边,就听见祖孙俩火药味浓厚的对话,以及时麟对这桩婚事的看法。
  虽然她早知道他不爱她,这桩婚事的基础只有门当户对以及各取所需,早就知道的不是吗?但当她亲耳听见时麟说跟她结婚没有意义时,她才发现,自己对这段婚姻,其实还是带着期望的。
  期望他对她有一点点好感,不喜欢没关系,感情可以培养啊,是不是?可照时瞵的态度看来,她啊,想得太美好了。
  “好……我会提醒他的。”她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办,可对方是长辈,将这件事情托付给她,她虽为难,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允。
  不过当她答应时,时麟却非常突兀的笑出声来。
  他的笑声轻轻的,但在晴空万里的今天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以为她有多大的影响力,大到足以改变我?”时麟边说边笑,笑时长丰将一个不相干的人硬是卷入他们的仇恨里,也笑那个明知眼前的坑洞有如万丈深渊还快乐跳进去,终将跌得粉身碎骨的笨女人。
  “至于你,我的妻子,我警告你少多管闲事。”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改变他的做法和念头,更不可能爱上老头刻意挑选,逼他娶的女人!他没蠢到会上当,没有蠢到会输掉这场游戏。
  说完,时麟头也不回地转身,将新娘晾在原地,也没有看见他背过身后,他的妻子露出伤心的表情。
  而他转身后,却正巧与钟家个性最和善的老三钟享恒打了个照面。
  “恭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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