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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斌伸出巴掌。
“五千?”妖娆女人疑问。
“五万!怎么样?主要是我的人不能露面,若不然,也没你们什么事。”杨斌笑着,女人的表弟他见过,那身手值这个价。
妖娆女人眼睛闪亮,朝杨斌的脸上亲去,“杨哥真好。”
“行了,快去找你表弟,做事要紧。”杨斌拍着妖娆女子的屁股。
七月很快过去,二十一天的补课,以一次全级摸底考试作为结束,等秦焦守再三叮嘱完回家要注意安全,记得复习之类的老生常谈的问题出去,班级里就沸腾了。
苦熬死熬,不就等放假吗?
虽然只有半个月,可也是一次解放。
李言和杨华拎起书包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李言又停住,朝杨华喊,“卧槽,老杨啊,先去帮老子占台机子,别开昨晚那台,坑死老子了。”
“你快点,每次帮你占位置,都要被人骂占着茅坑不拉屎,霸着机子不开启,老子压力山大啊!”
“知道了”
李言朝莫问走来,搂住他,“走,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莫问疑惑的望着李言,在学校里,可只有别人请李言吃饭的份,绝没有李言请吃饭的时候。
“卧槽,什么眼神,那不是囊中羞涩吗?再说了,一般人我还不请,你帮我报了大仇,每次想到海市那班孙子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老子心里就开心,你给不给面子?”
“那我收下书,我还要回宿舍拿两件衣服。对了,杨华怎么不去?”莫问把书放进布袋里,提在手中,一边问。
李言嘿嘿一笑,“我故意的,他就一饭桶,请他?不得吃穷我!上次我生日,请朋友吃饭,他一个人干掉了一头烤乳猪,五碗白米饭,一打啤酒,我的心那个疼啊,发誓以后老子看谁不顺眼,就带杨华上他家吃饭!”
莫问无言。
第十九章 杨师武馆()
杨华饭桶之名早有流传,高一时,学校食堂米饭是免费的,不够还可以再添。
后来,食堂大妈发现煮同样的米,原来还能剩点带回家喂喂鸡猪什么的,现在居然不够吃了,不少同学还要饿肚子。
这一情况向上反应后,食堂和校方高度重视,经过调查才发现原来和杨华有关。
这吃饭,是人越多越香,一碗饭,杨华十秒就能干掉,不少同学就暗中比赛,看谁能比杨华能吃,比杨华吃得更快,于是,在杨华带动下,一群小饭桶就此诞生。
有了这群饭桶,食堂的饭能够吃吗?
校方觉得学生能吃是福,可食堂经理就不乐意了,米价在上涨,这么吃下去,老子不得破产?
于是乎,高一下学期食堂就出台让杨华再也吃不饱饭的政策,添饭要收钱!
而杨华为了能吃饱饭,带领着不满食堂的学生们四处抗议,闹得学校沸沸扬扬,最后还是食堂退让一步,添饭不超过一碗,免费,之后的就要加钱。
对这个结果,杨华是十分不满意的,可对广大学生而言,添一碗已经足够,杨华聚不起人,自然也只好按规定行事。
而这事也成为学校的笑谈,后来不知谁把这件事捅到学校外,那些路边卖快餐的,每次见到杨华,风声鹤唳,都会盯紧自家的饭,让杨华只能望天长叹世态炎凉。
同学们收拾着书包,陆陆续续走出校园,莫问和李言聊着天往外走,多是李言在说,莫问时不时“嗯”两声。
林秀秀提着包等在门外,看见莫问出来,连忙上前,“莫问!”
“哟,班长来了,你们聊,我撤!”李言嘿嘿一笑,给莫问一个你加油的表情,走开来。
莫问尴尬,不好意思的挠头,“有事吗?”
“下周三是我的成年礼,你一定要来哦!”
说完,林秀秀把深紫色邀请函塞给莫问,“这是地址,要是找不到,我让人去接你。说定了,下周三见!”
“等”
莫问还想拒绝,林秀秀已经走向一辆黑色轿车,还不忘回头朝莫问喊,“一定要来啊!”
莫问打开邀请函,看一眼。
“嗷,成年礼啊!”李言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搂住莫问,嚎一嗓子,“莫问,收我做小弟吧,教我怎么泡妞吧!”
莫问将邀请函夹入课本里,“别瞎说,我和她很清白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嘿嘿,不管怎么样,豪门公主的成年礼啊,我打听过,林秀秀的确是林家的,你小子真幸运,哥们一辈子都进不去。”李言笑着。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啊!上面说可以带一二个人。”莫问说。
“真的?”李言激动起来。
“嘿嘿嘿,这种成年礼上,一定有很多富豪子女,更不缺美女,嗷,莫问,你就是我的老大,以后你让我揍谁,我帮你揍谁。”
李言混迹社会,很清楚莫问手中那张邀请函的价值。
林家在宁市只排末尾,但宁市林家,只是华都林家的分支,因此就是三大家族也不敢太过得罪。
这张邀请函,就是一块敲门砖。只要把握机会,甚至可以走进那个阶层的圈子。
凭莫问展现的才华,将来麻雀变凤凰,板板上的事,交好莫问,对自己只有好处!
李言家境不富裕,请客吃饭不可能去那些高级酒店。
随便找个地摊,叫两个炒菜,又喊来瓶酒。
李言对着酒瓶念念有词,然后才打开,拿着瓶盖一瞅,大乐,“哈哈,小妹,再来一瓶!”
将瓶盖交给服务员,李言嘿然一笑,“每次买啤酒,我都要念一段咒语,再来一瓶的几率最高,十次有六次中。”
菜来饭来酒来,李言给莫问倒满,举起杯子,“老莫,第一杯,我敬你,给我报仇,大块我心,那几个孙子进去了,我要报仇得等七八年,你先帮我出口气,爽快。”
莫问笑笑,和李言把酒喝完。
“第二杯,我们都是同学,又是舍友,那个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怎么说也是睡个对面,也是修几百年的,以后发达,多照顾照顾。”
“第三杯,希望一年后我们都能考上大学!”
三杯酒喝完,李言已经脸红,开始吃饭,一边说,“老莫啊,你头脑好,以后一定有出息,但这社会上有出息还不行,得有人扶持,这次你露脸,风光了,暗中却把有些同学得罪了,尤其是高温,听说最近他对你很反感,小心一点。”
“都是同学,应该没什么事吧?”莫问面色如常,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温那种人,从小就有一种优越感,你抢了他的风头,他自然不爽。而且,林秀秀也不简单,你以为她真在乎你?”
李言冷笑一声,“她不过是在利用你,我和她做五年的同学,很清楚她。论关系,她和高温是门当户对,又是青梅竹马,她一直喜欢高温,绝不会几天时间就移情别恋,尤其是高温喜欢许清婉,她更不会喜欢你了。”
“这和许清婉有什么关系?”莫问不解。
“林秀秀呢,聪明自信,凡事都想争第一,尤其遇上许清婉,更不愿认输,可每次都被许清婉压着,就连喜欢的男生都喜欢许清婉,而在家族方面,林家和许家也是对手,关系能好吗?她要是移情别恋,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她不如许清婉吗?”
李言摸着下巴,一副我是柯南的表情,“所以林秀秀只可能是在利用你来吸引高温注意,让高温能够回心转意,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莫问没好气的夹个鸡腿给他,“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普通同学而已,生活又不是电视剧,哪有那么多复杂关系?”
“这你就不懂了,艺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电视剧也是艺术啊,也来自生活”
和李言分别,莫问拿出刘波给的武馆地址,寻着路找过去。
华府独立两百多年,经历数次改革,人民生活水平得以提高,需求层次随之上升。
像国术、瑜伽等修身养性的运动,风靡华府,并在二十年前,华府举办第一届世界武道会,之后每四年一届,成为各国武术爱好者交流切磋的平台。
而在华府各个城市,武馆、武术学院如雨后春笋冒出,经过二十年发展,已经成为行业。
城市之间,也有属于自己的国术联盟,刘波就曾在全国青少年组散打项目上获得亚军。
而且,莫问记得新闻上有说,刘波不仅练散打,还学过国术,只要取得今年宁市国术联盟杯名次,刘波就能参加明年的第六届世界武道会!
学校附近巷子深而多,在一条旮旯巷子里,莫问找到目的地。
这是武馆吗?
莫问满脑门的黑线,一扇木门歪歪斜斜,上面用毛笔写着“杨师武馆”四个大字,风吹雨打,字迹已经模糊。
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
莫问走进去,小院子栽着株老梨树,七八个小孩在练拳,学的是最简单,学校军训都会教的太祖长拳。
梨树下,竹制躺椅上靠着个邋遢老人,乱发披肩,乱糟糟的就像是几天没洗过,还有苍蝇在绕着。
“来学拳?”老人眼都未睁,懒散的问。
还没等莫问说话,老人就说,“要学拳,先交五千报名费,再交三千跌打损伤费,再交两千颐养天年费,再交五百人身保险费,一共一万一千元,交钱了,就教你!”
东张西望的莫问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坑爹啊!
“就这破武馆,也要一万多?”
“坑?”老人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去外边看看,哪个武馆可以免费学到真传?他们教的是花把式,这里教的是杀人技!”
“一万多,顶我四五年的生活费!”莫问嘀咕,心都在滴血。
“学不学?”老人问。
莫问犹豫,咬牙说,“学,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不过,应该是一万零五百吧?”
老人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莫问,“四舍五入取个整,图个吉利,那五百就当孝敬老头的烟酒钱,带钱没有?没带钱先回去拿钱,见钱再教你!”
莫问走到门口,小声嘀咕,“见钱眼开的死老头!”
啪!
一颗石子打在莫问肩膀上,撞得他一个踉跄,又听见老人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小子,背后说人坏话可不道德!”
揉着疼痛的肩膀,莫问灰溜溜走掉,心道,这老人是有真功夫啊。
莫问先给刘波打电话,刘波十分爽快,说明天就让尹泽给他送钱过去。
办好这件事,莫问看看时间,下午五点多。
宁市发展,呈现两极分化,新城区繁华富庶,旧城区贫困,新城区高楼大厦,旧城区低矮民房,新城区在北,旧城区在南。
一中在新城区,莫问走回去,需要三四个小时,穿过一条条街道,莫问偶尔停下来,路边的电视墙上放着许清婉给宁市代言的广告片。
许清婉一袭白裙,手扶瑶琴,高贵典雅的气质,纯净自然,古香古色,宛如天仙,让人着迷。
因为这个广告片,许清婉在网上被封为国民女神,粉丝无数,更被好事者排进华府最美丽女子之列,和一些大明星相提并论。
第二十章 国术高手(修)()
莫问看广告时,不远处有家酒店,柜台旁两双眼睛也在看着他。
“表姐,你要我打的人就是他?”皮肤黝黑,忠厚老实的张文武疑惑的问身边表姐。
张妍拿出照片和莫问对比着,“没错,就是他。”
“我看他老老实实的,为什么要打他?”张文武不解。
“让你打就打,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杨哥说了,你打,就给你两万,这比你工地搬砖划算多了。”张妍不耐烦的说。
听到“两万”,张文武眼睛都绿了,连忙点头,兴奋道,“那我现在就去!”
“等等!”
“怎么了?表姐?”张文武茫然的问。
张妍气道,“大庭广众之下,你出去打人?有病啊?你就不会等他到人少的地方再打?”
“对对对,表姐说得对。”张文武挠着头发,“那要是他不去人少的地方呢?”
张妍无语,抓起瓶清酒,塞给张文武,“你打之前再喝酒,要是有阿sir抓你,你就说是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明白没有?”
“知道,表姐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担,我绝不会把你供出来。”张文武拍着胸口保证。
张妍见莫问离开,连忙说,“他走了,跟上去,到人少的地方再动手。”
没走远,莫问忽然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回头看去,人来人往,不由摇头,“鬼故事看多了,疑神疑鬼的。”
等莫问走远,张文武才从商店里出来,擦擦汗,“这小子直觉敏锐,要是练武,是块好玉。”
莫问抄近路走,旧城区和新城区之间,隔着几家废弃工厂,上面贴着“拆迁”条,张文武远远跟着,见莫问进工厂,黝黑的脸上露出口白牙。
“两万块,到手!”
张文武灵巧如猿猴,翻过墙,也抄近路,堵在半路上,躲在一堵墙后,把那瓶清酒灌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文武面色赤红,露出兴奋之色,突然间,他一脚踢出,犹如鞭子,甩向来人。
啪!
踢空了!
张文武心惊,落在地上,就见莫问停在三米之外,肩头蹲着只屁股有三根残破羽毛的肉鸟,斜视着他。
莫问瞧见张文武,心砰砰直跳,若非进来时遇上乌鸦,被那一记鞭腿踢中,直接就得报废。
同时一股无名火升起,冷冷看着张文武,“你怎么回事?”
“小,小子,行,行啊,竟然能躲,躲过去!”张文武摇摇晃晃,打着酒嗝,酒气熏人。
“再接我一脚!”
摇晃着的张文武忽然左脚朝后蹬地,凌空跃起,右腿膝盖弯曲,小腿绷直,在半空横扫,踢出破空声。
快而准,准而狠!
莫问一直防备着,张文武跃起时,他就朝旁边闪开,脚尖擦着他脸颊而过,带起的劲风如刀,在他脸上划开血痕,踢在砖墙上,墙体如豆腐般破碎。
看到砖墙被踢碎,莫问眉头皱起,“国术高手!”
胸口碎大石,踢墙如豆腐,那是电视上的国术高手才能做得到。
“有,有意思,反应神经敏锐。”
张文武酒气呼出,大踏步而上,双拳交替,收在腹前,左拳打出,莫问右躲,却见那左拳只是虚晃,真正杀招在右拳上,直冲他面门而来。
莫问本能抬起左手挡去,嘭的一声,一股巨大的力量冲进他的身体,震得他耳晕目眩,倒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眼前冒着金花,喉咙一甜,鲜血就喷出来。
莫问觉得自己打架也算厉害,可面对国术高手,还手之力都没有?这就是街头混混和真正的国术高手的差距?
张文武也倒退一步,吃惊的望向莫问,要是普通人受他这一拳,那胳膊直接就废掉,而且,莫问身上送过来的力量,也让他拳头发麻,若非莫问不懂运用体内的力量,自己也要受伤。
张文武摇晃着,脚步虚浮,眼前模糊,这是酒精发作的反应,莫问摇晃成三个。
“托大了,以为两招就能解决的!”暗自想着,张文武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望着倒地的张文武,莫问下意识朝乌鸦看去。
“看我做什么?不是我做的。”乌鸦抱着翅膀放在胸前,斜睨莫问,“你的身体素质比他只强不弱,还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莫问苦笑。
过一会儿,张文武还没有醒,莫问松一口气,咳嗽两声,擦去嘴角的血,勉强站起来,卷起袖子,胳膊已经红肿,淤血呈现青紫色的拳印。
乌鸦走到张文武身边,对莫问说,“过来,搜他的身!”
“这个,不太好吧?”莫问迟疑。
“有什么不好的,你那胳膊不治,两个月都好不了,练国术的,身上都会带些跌打损伤药,你以为我让你搜钱啊?当本鸦是什么人,呃,是什么鸦?”
乌鸦说完,又不屑的抱起翅膀,“看这穷酸样,搜得出几分钱?”
莫问将张文武身上搜出来的膏药贴在胳膊上,丝丝清凉迅速消除肿痛,莫问眼睛一亮,“好药!”
莫问很清楚这种一贴见效的膏药的价值,是国术家族里才会有的东西,很少在市面流通,张文武实在不像国术家族出来的,反而像是个进城搬砖的民工,怎么会有这种膏药?
“管那么多做什么,既然是好东西,都拿了。”乌鸦露出奸诈的笑容,搓着翅膀,“快,再搜搜,说不定还有什么好东西。”
“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动手,他鬼鬼祟祟的偷袭你,那还和他客气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搜他身,捞点好处赶紧溜掉。”乌鸦怒其不争的骂着,开始给张文武搜身。
莫问见此,也加入搜身行列。
张文武本来穿的就不多,在乌鸦脱光剥光拿光的三光政策指导下,很快废弃厂房里就多了个裸醉的壮实青年。
莫问怕这醉鬼清醒追上他,一咬牙,连**也没放过,全扔进废水沟里,眼尖的乌鸦在**上搜出三百块钱,毫不犹豫的笑纳。
随后,一人一鸦做贼心虚溜出废弃厂房,绕几圈后,才钻进旧城区的街道。
张妍在酒店里等着,见天色渐黑,张文武还没有回来,不由开始着急。
暗想难道出什么事?
忽然,包里手机响起,张妍连忙掏出手机,“喂?”
“表姐,是我,文武啊。”有些气愤和委屈的声音传来。
张妍心一沉,“文武,事办了?”
“办了,那小子被我打得吐血。”
张妍脸上笑容绽放,长出一口气,“那就行,事办好就行,你快回来,我带你去见杨哥。”
“表姐,我,我可能回不去了?”
“啊?你,你被抓了?”张妍慌张起来,“那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不是说”
“不是,表姐,我没被抓,不过也和被抓没啥区别,我做事前喝完酒,没打几拳就晕倒,被那小子扒光衣服,那小子太操蛋,连**都给我扒了”
“谁让你喝一瓶的,我让你喝一口,你那酒量,一杯就倒,你真揍到人没有?”张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