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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看着乐灵的后背,摇了摇头轻声出去了,门外,秋露站在那里,看到秋风出来小声的问:“又发脾气了?”
秋风点点头:“是啊,姑娘最近脾气越来越坏,常常是自己发过火,就躲在一边生闷气,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有什么办法,只要姑娘一日没有身孕,怕她都会像现在这样。”秋露皱着眉头道。
秋风边往厨房走,边小声的说:“你说,姑娘这些年药也没少吃,姑爷更是什么暖身子就给姑娘找什么,可是这怎么就不见效呢?你没看到老太爷每次看咱们姑娘时那个眼神,只差没说让姑娘给姑爷纳个妾了。”
秋露听了,嘴一撇道:“那个死老头子,就是给他闲的,还真当他是这府里的主子了啊。”
乐灵头朝着墙壁侧身躺着,泪水跟那断线的珠子一下不停的往下滑落,成亲已经有一年半了,可她这肚子却是老不见动静。若说她跟贺远在房事上不和谐也就罢了,偏偏他们总是那么好,就因为这该死的体寒,虽然来府的大夫都说吃几付药就会好,可是久久没看到效果的她,压力越来越大。脑中全是在前世那信息发达的社会里,所知道的一些不孕病症,她连每个夜里的梦也全都是这些事情,输卵管堵塞,不排卵,子宫畸形各种的病,沉重的压力让她已经很久没有了轻松的笑容。
如果她不能生,贺远会怎么办?会听从贺老太爷的吩咐去纳一房美妾在身边吗?还是,最终因为无子这一理由而休了她再寻他人。乐灵也知道她的想法太过极端,因为贺远根本就不是这种人,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这要样胡思乱想,她总是恐慌与害怕。
这近两个月来,自从贺远发现她的状态不对后,整日里是变着花样的讨她开心,除了必要的去店里看一下,剩下的时间几乎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陪着她四处散心。虽然贺远什么都不说,可乐灵也知道贺远心里是清楚的,所以他才会用这样的实际行动来表示对她的支持与安慰。。
可贺远越是这样,乐灵就觉得负担越大,如果她真的不能生,面对这样一个好男人,她怎么可以因为她的一已之私,以爱之名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呢?可是,也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好了,她才会这样舍不得放他离开,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五月的阳光是那样温暖,春风中那绿草的芬芳更是沁入人心,可是这一切都不能让乐灵有丝毫的反应,一向充满了灵气的双眸里此时只剩下忧伤跟沉寂,屋内洒进了大片的阳光,可是乐灵却坐偏偏坐在那一小块阴影里,这让从屋外进来的秋风秋露两人心疼不已。
秋风拿了一条披帛搭在乐灵的肩膀上:“姑娘,坐这里多凉啊。”
秋露也端了热茶到乐灵身边说道:“就是,姑娘,外面天那么好,我们跟您出去走走吧。您不知道,刚刚亲家二婶又来了,她直接就去了老爷子屋里,还把小草给轰出来了,也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坏心思。”
“她不来找麻烦就不要理她了,随便她吧。”乐灵恹恹的说道。
不到傍晚贺远匆匆的城里回了家,刚到了门口就看到乐灵小小的身子孤零零的蜷在一起,他的心就像是被人重重击了一拳,说不出的疼。他知道这些日子乐灵的压力太大,成婚这么久一直没有孩子,多心宽的人心里也不会轻松,更何况家中还有他爷爷在,时不时的就在乐灵的跟前提起孩子的事情,这让本就难受的乐灵心里更是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除了叮嘱贺老爷子不要总在乐灵跟前提孩子的事,也就只能拿出更多的精力来陪着她,安慰她,让她慢慢的从这困境中走出来。其实对于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孩子的事情,他心里多些也是有些忐忑,若是他不想要孩子那是撒谎,可是看着乐灵这些天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也一样没有一天开心的感觉。
他见不得乐灵痛苦,乐灵难过,如果因为孩子让乐灵愁眉不展,让他们失去了幸福的感觉,那他宁愿不要孩子。
收拾了一下心情,贺远在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后,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从背后搂住了乐灵,在她的鬓角处蹭了蹭道:“在想我吗? ”
乐灵把头抵在贺远的身上,强扯出一丝笑容道:“是啊,你人不在家,我好无聊。”
贺远感觉到乐灵那强装的开心,心里沉了沉,可是面上笑容更多拉着她道:“那走吧,你不是说要种丝瓜取水吗?种子我都拿回来了,走吧,去园子里。
乐灵见贺远心情好,也不想扫他的兴,边下地边说:“好好的花园,非要种上丝瓜,你也不嫌糟蹋了。”
“糟蹋什么啊,只要你喜欢,咱们种草都行。”贺远乐呵呵的说道。
乐灵不论是世前还是今生,什么时候种过地啊?就是有贺远带她远远的看过几次春耕,那也不过是散心看看,贺远一人几乎包下了所有的活计,乐灵跟在他身后似模似样的在贺远的身后洒了种子。贺远见乐灵因为有事情做分散的精力,脸上也不像刚刚那样布满了心事,心里高兴干起活来分外有劲。
等两人将丝瓜都种到了地里,天色也暗了下来,看着额头冒汗的贺远,乐灵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等我取了丝瓜水,也分你一点用用。”
“哎呀,真的吗?那小生这厢就多谢娘子美意了!”贺远笑着,对乐灵学着那唱戏的小生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逗的乐灵笑着摆手道:“免了,免了,小相公无需如此多礼。”
秋风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乐灵露出的笑颜,轻轻试了下眼角边的泪水,对着站在一边的秋露道:“难得姑娘心情好,就不要用那家的糟心事来烦她了,反正她也走了。”
秋风说的是贺远的二婶许氏,她不知道跟贺老爷子在一起商量了什么,直到天黑了才离府,临出门时脸上的得意根本就抑制不住,恨得秋露恨的牙根痒痒。她看着许氏那个表情,又总觉得有些心里不安,所以就想把她的担心说给乐灵听。
打从老爷子住他们这起,这个许氏来给自己家姑娘添了多少麻烦啊,要不是姑娘用身份压着她,不定能让她翻出什么风浪呢。死老头子,住在别人家里,仗义的跟他是家里主人似的,呸,倚老卖老什么的,最不要脸了!
久没有活动,冷不丁的干了点活到把她累的够呛,晚上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第二天醒来全身有些酸痛。皱着小脸看着给她按摩的贺远抱怨道:“我现在这体力也太差了,就捻了几粒种子,这胳膊腿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这样不行,以后我要跟着你练功。”
正在给乐灵按揉肩膀的贺远强忍着笑意说道:“我看你就练你那个瑜伽就挺好的,要是真想要身子结实点,那每天早上跟我一起爬爬山吧。”
有贺远在身边插科打诨,细心的哄着她,乐灵想到孩子的事情总还是少一些,有感于贺远的好,乐灵也觉得她应该打起精神来,不要总这样闷闷不乐。可是,当她刚准备跟着贺远去河边摸鱼的时候,贺远却被一个庄头叫走,说是有佃户滋事需要他去处理。
贺远走后不久,秋露又面露不愉的走进屋来对乐灵说:“姑娘,亲家二婶又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女人直接去老太爷那里了。”
秋风吃惊的看着乐灵说:“她带女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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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灵摇摇头,随意拿起桌上一对镂九弯素纹平银镯子套在手上,秋露却在一边惊叫:“天,难道亲家二婶给老爷子找的女人?”
秋露的话终于让一直神色游离的乐灵收了点心神,浅笑着看向秋露道:“你这想像力也丰富了,随便他们吧,只要不来烦我随便他们吧。”
一直提不起精神的乐灵只想安静的躲在屋里,可是那边却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愿,在听到贺老爷子叫她过去时,强按下心里的烦燥带着秋风跟秋露去了贺老爷子那,刚一进门就看到屋子里站着两个妖娆艳丽的女人。
在看到乐灵进屋后,一直坐在那里的许氏眼里闪过得色,起身就要来拉乐灵的手。乐灵退后一步躲开,对着贺老爷子施了一礼后,就坐到了一边。许氏毫不在意乐灵的冷淡,冲着那两个站在屋里的女人说:“还不快给夫人见礼,打今儿起你们要好好听夫人的话,伺候好你们的老爷跟夫人知道吗?”
那两个女人在许氏的示意下,扭着小腰到了乐灵的近前就要见礼,秋风秋露机灵的挡在了乐灵的身前,阻止了她们的动作。乐灵转头看向贺老爷子,开口问道:“祖父,您找我来所为何事?她们又是什么人?”
贺老爷子看到乐灵那冷冰冰的眼神,为难的看向了许氏,“老狐狸,呸!”看到贺老爷子那个样子,许氏就知道他这是想两不得罪,心里恨的骂,可是却还是不得不自己来面对乐灵:“那个,侄媳妇啊,她们两个是我找来伺候你跟贺远的。”
“我们府上不缺下人。”乐灵多少已经明白他们两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烦之下更不愿意多说。
许氏嘿嘿笑了两声,对乐灵说:“侄媳妇,我给找的可不是干活的下人,这两个姑娘是我来找给你分忧的,你放心,她们两个可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干净懂事,肯定不会你添乱的。”
乐灵斜眼看着许氏道:“我有什么忧需要她们两个来分担?二婶,你是不是太闲了?我怎么听说,最近二叔的官途不顺,要说分忧,也应该是给二婶你分担。”
听乐灵说到贺远二叔,许氏的表情有那么点的不自在,可是很快她就掩饰了过去:“我说侄媳妇啊,大家都是明白人,咱们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说你嫁进我们贺家也快两年了吧,你这肚子到现在也没鼓起来,这是什么原因你心里多少也有数吧。你不能仗着自己娘家硬,就让我们贺家吃亏是不是,总不能让贺远绝了后吧,做人可不能这样啊。”
被许氏这样赤裸裸的羞辱,当面说她不能生,这让乐灵一直流血的心伤又重重的被二次撕裂,手中的茶杯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她有些无法维持脸上的淡定神色。
一直留心观察乐灵表情的许氏眼尖的抓住了乐灵流露出的脆弱神色,心中一喜继续说道:“我说侄媳妇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将来她们两个不论谁生了孩子,你都可以抱到身边养着,这不就跟你自己的孩子一样吗?总比你多少年后还不生,被人在被后指点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强吧!再说这事,是我跟爷爷一起商量过的,是吧,爹!”
贺老爷子也点点头说:“我知道你跟贺远关系好,所以就是为了他也不应该反对,你自己不能生也总得给贺远有后吧。换个说法,大户人家里有几个妾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贺远顾虑着你的感受一直不纳,可现在你总得让让步吧,就像你二婶说的,你不能用你的背景来压着我们贺远,这走哪都是说不过去的。”
乐灵冷笑了一笑道:“这件事,贺远知道吗?”
已经得意无比的许氏顿了一下,说道:“这不是先跟你打声招呼吗?我们也只是怕你反对,男人,不都那么回事吗!”她说着,竟然还用她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对乐灵戏谑的眨了眨,意思是大家心照不宣;看得乐灵心里一阵的恶心。
今天,她说什么也要把这个于乐灵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下去不可,从这个女人嫁进贺家来,他们一家子就没过上过好日子。细数数她进门后的一桩桩,一件件,有哪一个是对他们家有利的,根本就没有,反而是将那小白眼狼的日子给带火了。
平日里他们因为身份的原因拿她没,可是现在这现成的把柄落在她手里,要不是不好好加以利用,怎么对得起贺远夫妻对他们家的照顾,对她两个儿子的用心呢?!这两个女人,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南边买来的瘦马,那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最重要的是,她们有心机。
她就不信了,放这么两个小妖精在贺远的身边,贺远还能把持得住?要是两个小妖精再争点气,把贺远的心给笼络住了,那于乐灵不就只有天天哭丧的份了?搞不好,小夫妻感情不合最后再闹起和离来,那才好呢!退一万步说,这两个小妖精就是再废,也能给这夫妻两添点堵吧。哼,等着吧,咱们以后慢慢磨,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过好喽。
乐灵强压着将手中茶碗捉向她脸上的冲动,站起身看着贺老爷子道:“若是问我,我不同意!大雍律,婚后三年无子方可休妻,此时离三年之期还早,若是真三年后,我还不能生,那你们愿意给贺远找多少人就找多少人,我定不会反对。且真有那一日,我也定不会占着贺远妻子的位置不放,我不会在继续拖累他。”
许氏一听,两手掐腰道:“哟,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你这样啊,还真够脸皮厚的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还非要耽误我家侄子三年,你凭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九月也改文了,其实九月觉得自己写的肉肉挺文艺的,可素,也一样要改啊。就连九月的新文《农家美娇娘》也不可以用了啊,最近想新书名想的头都要炸了,哈哈~
晚上九点还有一章
争执
“就凭我愿意!”贺远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屋里众人同意转头向门外看去,就见贺远大跨的进了屋里,一张脸上挂了冰霜。
贺远双眸似狭着万把刀剑,冷冷的剑光扫在了许氏的身上“把她们带走,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贺远没有一分客气的对许氏说着。
刚刚他还在院子的时候,听到许氏对乐灵那些侮辱的言语,再看着乐灵现在那张已经没了血色的小脸,不难想像在刚刚他不在时,乐灵到底受了怎么样的委屈。这是他放在心尖、捧在掌心恨,每日里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不切全都给她的女人,怎么可以被这些不相干的人随意伤害。
许氏也学乖觉了,知道她已经贺远惹毛了,再说下去也占不得便宜,索性装腔作势的抹着泪转头对贺老爷子说:“爹啊,你看看贺远,他是怎么跟我说话的啊?我这忙里忙外的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现在可到好,我一句好话没听到,反而还受了这样的埋怨,您说我这是图什么啊?要不是您老整天的着急上火,我为了给你分忧,我能揽这得罪人的差事吗?”
贺老爷子脸色一沉,看着贺远说道:“贺远啊,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跟你二婶还做错了?又没让你们夫妻分离,不过是添两个妾,将来生几个娃娃,难道你还要断了后不成?”
“爷爷,我跟乐灵两个人都好好的,为什么要找别人生孩子?您老好好的在我这里安享晚年不好吗,就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贺远看着贺老爷子,恳切的说道。
许氏站在一边啧了啧舌,夸张的说道:“我今儿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娶了媳妇忘了娘了,竟然这样顶撞养育自己成人的爷爷,这可真是小白眼狼哦。”
贺老爷子的一张老脸涨成了酱紫色,许氏的话让他心里的火气腾腾往上升,对贺远也是说出不来的失望,他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别跟说我这些有的没有,我告诉你,你痛快的把这两个女人给我收了,明年给我添一个大胖曾孙,不然,你休怪我对你不慈。”
贺远听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贺老爷子道:“爷爷,您的话恕我不能听从,不论我有没有孩子,我都不会纳妾,我对乐灵有过承诺,今生定不纳妾。而且,于我来说,有没有孩子并不重要。”
贺老爷子这下子真的是被气到了,他坐在椅子上晃了几晃,许氏见了忙上前扶着他,手指着贺远说道:“好啊,我可真没想到你贺远竟然能狠心成这个样子,让爷爷这么伤心。什么叫没有孩子也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你都没听过吗?是人,就得有孩子,有孩子来养老送终,光宗耀祖!”
贺远看都不看许氏一眼,只对着贺老爷子道:“爷爷,有二叔一家在不会让你缺少了曾孙的,你不用担心贺家没了继承香火的人。对我来说,孩子真的不是最重要,要是生了孩子跟贺春贺秋似的,我到觉得没孩子比有孩子强。”
贺老爷子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手指着贺远“你,你,你”了半天,而许氏也因为贺远的话一样气的火冒三丈,小王八蛋,都这个时候了也不忘了踢自己一脚,明知道贺春跟贺秋已经不能生了。
乐灵站在一边已经彻底傻了,她没有想到贺远的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不需要孩子吗?只要她就行?乐灵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她没有办法形容此时心里的感动,在这个以多子多福为标榜的古代,她的男人却愿意保护她到不要孩子的地步,她到底是哪世修来的福气,可以拥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呢?
这样好的贺远,她要拿什么来回报?这个时代的男人,若是没有孩子,要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因为在他们认知里,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孩子,又不纳妾,那只能证明是这个男人无能,而社个认知将终其一生都让贺远受到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与嘲讽,而让贺远那样活着,又是她想要的吗?
看着坐在上首的贺老爷子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贺远虽面无表情可是眼里却怎么也隐藏不住担忧,乐灵一狠心也跪在贺远的身边义无反顾的道:“就再给我两年时间,若是两年后我仍然无所出,我定自请下堂,决不食言。”
贺远慢慢的拧过头,看着乐灵的眼里是那浓浓的化不开的伤心跟失望,乐灵被他眼里的情感定在那里,心里第一次开始没由来的恐慌。就在她想要对贺远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他似是极力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感开口道:“于乐灵,我有让你说话吗?”
从跟贺远相识到现在,这是乐灵第一次听到他用如此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跟她说话,乐灵有些傻了。她不停的想着这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她哪有做的不对,才让贺远有了这样的情绪这样的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孩子吗?
“爷爷,我要说的已经说了,我做了决定的事情是一定不会再改的。您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过来看你。二婶,把这两个女人弄走,马上!”
说完贺远拉起乐灵,就往他们的屋子里走去,路上,乐灵明显感觉到贺远的怒气,她被拉住的手腕已经开始发疼,可是她不敢说话,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做得不好惹贺远不高兴。她只有拼命的想,拼命的想,想要找出症结所在。
秋风跟秋露识相的没有跟进屋去,看着贺远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