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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所在。
秋风跟秋露识相的没有跟进屋去,看着贺远用力关上了房门,秋露有些害怕的跟秋风说道:“姑爷这是怎么了?不会打姑娘吧?”
秋风摇摇头,也是一脸的担心道:“我也不知道,小心听着点吧,声音不对咱们就冲进去。”
被贺远强按坐在床上后,他就有如困兽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乐灵站起身拉了他的手一下,试探说道:“你怎么了?干什么生气?”
贺远苦笑一下,看着不明所以的乐灵问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乐灵摇摇头。
“那我问你,三年之期,是谁允许你擅自做的决定?我有说过,没有孩子就要跟你和离吗?我有说过,三年后没有孩子,我就要跟你合离吗?”贺远突然大了声,红着眼睛怒问道。
“我,我不是。”贺远话一出口,乐灵这才明白他到底是在气什么,乐灵结结巴巴的想要开口解释。
“你不是什么?我已经说了,不论有没有孩子,我都不会跟你分开,若是我们注定命中无子,那我也无所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我都这样说了,你为什么还要说三年之约,难道在你心里,离开我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情?我都说不在乎了,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说三年之约,为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不在乎了吗,我就那么不重要?”贺远的声音痛苦而嘶哑,一直如朗星般的双目里遍布血丝。
贺远这一声声的质问就像是凿在乐灵心头的石锤,震着她不只心口疼的剧烈,更是脑中嗡嗡直响。她扶着桌子坐了下来,慢慢的垂下了头,一语不发。贺远看着乐灵这个样子,心中更是伤心,失望之下的他苦笑摇摇头推门而去。
秋风跟秋露两人一直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屋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们两人也都听了进去,见贺远出去后,两人急忙进了屋,就看到乐灵愣愣的看着敞开的门,流泪不止。秋风跟秋露两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看着乐灵,默默的陪伴着。
乐灵脑子空白的哭了半天,直到再也哭不出一滴泪来,她这才开始恢复了思考能力,想着贺远出门时那失望的样子,她又觉得心酸的不行。为什么会说三年之约呢?其实贺远说的对,什么为贺远着想,不想让贺远没有子嗣忍受压力,其实说白了,还不是她怕。
她怕和贺远生活久了,因为没有孩子的调剂,日复一日的两两相对,终于有彼此厌恶的那一天;她怕有如有一天她跟贺远起了争执,贺远会说出她不能生育这样话,说他为了自己付出了什么;她也怕当有一天她年华老去的时候,贺远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出现在她的跟前,说他想要一个孩子。
她怕啊,怕到了最后爱情消散后,今天这可以付出一切的理由都变成了那一刻如刀般的伤害。终究,她的骨子里,还是还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冷漠与性格,鸵鸟一样的一切都只从保护自己的角度出发。
“呵”乐灵嗤笑一声,于乐灵啊于乐灵,说穿了,不过就是你胆小自私罢了,害怕承担那最后婚姻失败的责任。所以提前给自己找了一条看似完美的退路,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爱,又有什么资格去接受贺远那毫无保留的爱,你哪有配拥有这样的情感!
贺远坐在练功房的地板上,手边是一个大大的鹿皮酒囊,空旷的练功房里不时的传出他低低的呢喃声:“于乐灵,于乐灵,于乐灵”
秋风挑了挑灯芯,对站在乐灵身边的秋露呶了呶嘴,秋露会意道:“姑娘,这天都暗成这个样子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见乐灵不说话,秋露佯装苦恼的说道:“姑娘你是不是和姑爷商量好的啊,一起不吃饭。”
乐灵一直没有焦距的眼睛在听到姑爷两个字的时候,终于是动了一下:“他也没用饭吗?”
“何止是没用啊,姑爷在练功房里喝酒呢,听小成说,这都喝了一个下午了,满屋子的酒气。唉!姑娘你的心是白费了,给姑爷调理了这么长时间,结果他又喝了这么多的酒,这身子啊,不定伤成什么样子了。”秋风在一边接口说道。
“伤就伤了,谁叫他这样对姑娘你啊,您不理他就对了。管他在是不是喝醉了呢,您就该罚他一罚,还说一直叫着姑娘的名字,叫咱们姑娘的名字怎么了?反正,姑娘,您可不能心软。”秋露小心的看着乐灵的反应,故意将贺远口中一直叫她名字的事情大声的说出来,希望能刺激到乐灵。
果然,如她们所愿乐灵终于是清醒了过来:“秋露,叫厨房里做碗面,还有醒酒汤。秋风,帮我重新梳下,小成也是,明知道老爷胃不好,怎么能让他喝那么多的酒呢。”
“嗳!”秋风秋露对视一眼,轻快的应道。
拒绝了秋风秋露的陪伴,乐灵左手拿着灯笼右手拎着食盒,伴着晚风慢慢的往贺远练功房的方向走去。踩着点点星光,呼吸着带着湿着的空气,乐灵一直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产在练功房的门口,隐隐的就听到里面贺远在含糊的叫着她的名字。一声声的,冲进乐灵的胸口,化成了炙热的漩涡,搅动着乐灵的沉寂的心。
轻轻推开房门,红红的灯笼照亮了漆黑的房间,乐灵心疼的看着一向自信沉稳的贺远憔悴的坐在地上,已经干涩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
见贺远抬头向她,乐灵柔柔的笑了笑,从食盒里将面跟醒酒汤拿了出来:“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是我做错了,你罚我就好,干什么这样伤自己?吃点东西好不好?”
强硬的将筷子塞到了贺远的手中,借着灯笼的光亮,乐灵清楚的看到贺远的唇上起了一个大大的火泡,这让乐灵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贺远似是有些醉了,直直的看了乐灵一会后,低头安静的吃起面来,一碗面没用几口就吃了下去,乐灵又让他将醒酒汤喝了。然后小声的说:“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太晚了,我好困,没有你我睡不着。”
跟着乐灵并肩躺在床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两双眼睛都睁的大大的,许久,乐灵主动开口道:“今天是我不对,我只不想让你为难,而且我也是……有些害怕……”
乐灵说完,一头钻进了贺远的怀里:“贺远,你不要生我气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只顾着自己难受而不去考虑你的心情,对不起。”
贺远用手顺着乐灵的发顶往下轻轻抚摸着,也不说话,乐灵感觉着头上贺远沉重的动作,心里更觉难受。用力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泪水收了回去,她这才吸了下鼻子小声道:
“贺远,听到你说,此一生只有我一个足矣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有多高兴多满足,就觉得我能拥有这样的一个人,我这一生哪怕是活到这一刻都是值得的。可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害怕,我怕时间长久了没有孩子的弊端暴露出来后,你与我的感情不再如现在这般浓烈纯粹。
那时如果我们争吵或是彼此伤害时,回想今日的种种,是不是会更伤心更悲痛?说白了,是我害怕,我怕有那么一天时,我会难以承受。我不敢用这未来做赌注,来赌我们今天的决定,所以,我才说了三年。”
“那你现在呢,是怎么想的?难道以我现在为你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你放开心胸跟我去赌一个未来吗?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自己?也许,我们在年华老去的时候,是不会有跟现在一样的情感,可是彼此陪伴,彼此依靠,不孤独不寂寞,这样的感情不值得你去期待吗?三年,究竟是怎么说出口的?”贺远的手已经不再动作,静静的收回到他的身上。
乐灵很羞愧,虽然贺远并没有过多的责备,可是他这带着伤感的话落在乐灵的耳朵里时,却让乐灵愧疚的不能自已。撒娇一样的将头在贺远的胸膛处蹭了蹭,乐灵幽幽的道:“
就在刚刚,我去找你的路上,我突然想到若是三年后我真的无法生育,我离开你时会怎么样?我这才发现,我连只是想像中离开你都没办法做到,所以,我那三年之约的话,是多么的可笑。贺远,我真的错了,是我一时糊涂,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我也不走。这一世,下一世,不论几转轮回,我都想要跟你在一起;死死的缠着你。”
当乐灵说到几世轮回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贺远搂着她腰身的手臂紧了又紧,似乎是想把她按进他的骨肉里。“我不会放你走的,你是我认定的人,你只能跟着我一起走下去。”
“嗯,我不会走,我们是属于彼此的。”乐灵的唇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坚定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放结局 编编说后天就v,所以我明天一早放结局,大家一定要早点看啊
说的我好像不想有收益似的 呵呵 其实能v我还是挺高兴的
结局
白天里过于伤心伤了精神,夜里又解开症结心情舒爽,这样的大起大落下乐灵后半夜里的睡得很是香甜。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乐灵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在给她穿衣服,挣扎的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乐灵看着贺远问道:“什么时辰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没事,你继续睡吧。”贺远见乐灵那睡的已经不知世事的样子,有些好笑,转回头看向秋风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秋风笑着点头道:“嗯,都收拾好了,人手也带好了,只等您吩咐呢。”
等乐灵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她正枕在贺远的腿上,处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外面,马蹄声阵阵。快速的坐起身,对正在看书的贺远问道:“贺远,我们这是?”
贺远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一脸疑问的乐灵道:“咱们出去散散心,带你去个好地方。”
当马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贺远扶着已经有些腿软腰酸的乐灵下了车,黑夜里,一座大宅的轮廓出现在她的眼前。大宅的门上,高高的悬挂着两个红红的灯笼,上面的贺府二字,尤为清楚。
贺远看着乐灵吃惊的小嘴,笑着说:“别看了,咱们进去吧,这一天你也累坏了,明儿个带好好转转,我再跟你解释。”
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将秋风秋露两人也打发去休息,全身酸软的乐灵很快舒服的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当乐灵跟着贺远出了屋子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带着点腥气的风迎面拂了过来,疑惑之下亦隐隐的听到了有海浪的声音:“贺远?!”
乐灵的声音里带着惊喜与不可置信,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贺远询求答案,贺远微笑着看向乐灵道:“先吃东西,吃完东西我带你去看大海。”
吃着已经是中饭的早饭,乐灵头一次像个孩子一样雀跃着心情看着着贺远:“快老实交待,怎么回事啊?”
“好好吃饭!”贺远夹了一块三丝卷放到乐灵的碗里。
乐灵只咬了一口,就忍不住开口道:“说嘛,怎么回事啊?”
贺远见乐灵兴奋的这个样子,大口将碗里的粥喝进了肚子里,无奈的摇摇头道:“你真是的,快点吃,吃完我带你出去,你不是喜欢大海吗?我带你来海边了。”
乐灵也快速的将三丝卷吃掉,放下筷子站起身道:“贺远,咱们出去好不好,我没心思吃饭了。”
贺远无法,交待秋露给乐灵加了一件披帛,带着乐灵向外走。推开厚重的大门,乐灵就看到不远处那一片蓝蓝的大海,海浪不停的拍打着礁石,卷起一个又一个的浪花。
“现在涨潮,一会落潮了,我带你下去,咱们捡海货,找贝壳,唔!”
贺远话没说完,就被激动的乐灵一下子抱住,双唇也随后印在了他的唇上。贺远怎么会拒绝这种投怀送抱,自从乐灵开始为孩子担心开始,她由最初绝望般的日日索取,到后来的开始抗拒夫妻间的这些事情。贺远觉得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福利了,早知道带她来海边还可以有这个收获,他真应该早点带乐灵来才是。
虽然这个海边并没有椰林,可是却还是有一片大大的沙滩,蔚蓝的海水没有一点的污染,只可惜她不能如前世那样光着脚踩在那软软的沙滩上。可是,每天落潮后沙滩上那随处可见的贝壳,各种海货,都让乐灵欢心不已。
想着前世,那如下饺子一样的海边,你去哪里捡这样漂亮的贝壳呢?海胆,海螺,鲍鱼,海参,甚至是……
“小心,贺远,别被夹到,哎呀,小心,小心啊!”乐灵戴着海边劳作的女人特制的斗笠,穿着布衣长裤,贺远则是一身相同的打扮,乍一看去,两人跟那海边的平凡夫妻没有任何的区别。
贺远手下不停,小心的抓着那被他翻上来的大螃蟹,虽然乐灵不停在他的耳边叽喳个不停,可是他眼里的笑意真的是一刻也没消失过。这样高兴的乐灵,他有多久没见到了,他果然是聪明的,做了一个最好的决定。
秋露跟秋风远远的站在那里,捡着海难上的小海螺,这几天,她们两个对乐灵真是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万万没想到她们的姑娘竟然也能野的跟那疯丫头一样。白天里,只要落了潮就一定要来这海边上,玩个不停,最最过份的是,她们两个现在已经黑的不行,可偏偏乐灵的肤色一点没变,还是那样白,这真是太过份太让人嫉妒了。
终于将那两只大螃蟹抓进了桶里,贺远将乐灵从礁石上扶下来后道:“天也晚了,今天收获不错,咱们回吧。”
“好啊,今天晚上,我给你做螃蟹宴吃。”
来海边的这些日子,乐灵几乎是天天吃海鲜,虽说只靠他们在落潮时捡到的海货并不是特别多,可是有贺远派人去远处的渔村花钱收,乐灵这几天真的是吃的畅快。这多好啊,一点都不用担心这些螃蟹大虾受到了岛国的核辐射,也不怕它们吃了太多了的汽油柴油,肉质呆比前世那高污染环境里的要鲜美很多。
这天早上,贺远将还在熟睡的乐灵轻轻摇醒:“乐灵,起来,今天带你去村子里转转,你不是想看他们拉网打鱼吗?”
“一会去,让我再睡会。”乐灵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
等乐灵跟着贺远坐上去渔村的马车时,已经是太阳高悬了,等他们的马车到了渔村时,岸边早就没了渔船的踪影。看乐灵有些失望,贺远边拉着她四处走边说:“没事,咱们等晚上船回来,看看有没有好吃的。我带你去看织网吧,你不是一直好奇吗?”
远处的海边上,稀稀落落的有三四个网架,每个网架前都坐着几个女人在那里织网。长年的辛苦劳作与海风的侵蚀,不论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拥有着一张布满了风霜的面庞。有几个妇人远远的看到乐灵跟贺远并肩而行,眼里闪着羡慕的神色小声低头议论着:“那是谁家的夫人老爷啊?衣服可真漂亮,那么漂亮的鞋就走在咱们这里,可真糟蹋了。”
“人家有钱,还在乎一双鞋吗?不过,他们到底是哪的啊?就是咱们镇子上的财主家,也没这么漂亮的人啊,瞧瞧,就跟画里面出来的一样。”
这边几个女人在议论着,那边有个胖妇人得意的开口道:“你们不知道了吧,他们是住在从前是的田老爷家别院的,田老爷家败了后,那别院就被别人买了。那里现在弄的,比田老爷家时还华丽还漂亮,搞不好是大官家的。”
那些女人一听那胖妇人的话,纷纷凑近她,眼在闪着八卦的光芒,等着那妇人再多说些话。她们这里说的兴起,在最边上的那一个网架着,有两个人却没有参与到这其中,只闷着头在那里熟练的织着网。听她们说的热闹,那年轻点的妇人终于忍不住悄悄抬眼想要看一看,她旁边的那个老妇人用力抽了一下她的肩膀骂道:“看什么看,快干活,想找揍是不是?”
乐灵跟着贺远越走越近,忽然看到这些妇人的网架边,都挂着一些海带。乐灵忙回头对秋风道:“秋风,你去问问,她们挂在架上的那东西卖不卖,咱们买一些回去。”
贺远看着乐灵,又看了看海带:“买那个做什么?那东西他们都是用来喂猪的。”
乐灵笑了笑道:“那可太暴殄天物了,回去,我用这个给你做美味,这东西对身体特别好。”
乐灵的话让那群打他们走近后就再也不开口的妇人们都低着头悄悄的对视几眼,那意思是这有钱人该有闲的慌,竟然要吃她们喂猪的东西。就在乐灵煞有介事的看着那些妇人补网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女人怒骂的声音:“你要去哪?不干活要去哪,是不是皮紧了?”
乐灵寻声看过去,却是一个女人拖着跛脚低着头,逃似的匆匆离开了。乐灵听着那女人粗鲁的叫骂声,拉了下贺远的胳膊道:“咱们走吧,太阳好晒。”
没走几步,她又回头看了看那已经人迹全无的小路,摇了摇头。贺远见了,开口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刚刚那背影,挺眼熟的。”乐灵自己也有些奇怪的说道。
昏暗的屋子里,一个女人背对着房门安静的坐在那里,旁边的木板床上,睡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不过一会儿,推被人粗暴的推开:“小丧门星,是不是你最近皮子痒痒了,别以为栓子对你好我就治不了你,快出来干活。”
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那个女人多大的反应,她轻轻摸了一下床上孩子的脸,这才站起身说道:“婆婆,是我不对,我刚刚突然魔怔了,老是听到孩子在哭,所以心急就跑回来了。”
那妇人抻着脖子看了看床上的孩子,放低了声音道:“那你也要跟我说一声,行了,那我去补网,你把家里的衣服洗洗。还有,把你的脸蒙上,我看你脸上的伤疤就害怕。”
若此时乐灵在这里,她会发现这个一身补丁衣服面带疤痕的女人,竟然是那个失踪已久的清荷郡主。
将还布满血口的双手放进水盆里,微微的刺痛让她的眼睛渐渐模糊,今天看到于乐灵,就像是揭开了她一直不曾愈合的伤疤一样,痛的她几欲不能活。于乐灵还是那样漂亮,身边的那个男人看向她时,眼里的深情没有人看不出来。这样看,她一定是过得很好很幸福的,可自己呢,自己怎么是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怨那个骗子吗?他骗了她的钱,她的人,最后将她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想要了她的命。是她命不该绝,最后流落到这个小渔村,嫁了个贫穷却不嫌她破相的老鳏夫,这才过上了这贫苦却很稳定的生活。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回京城去,可是她现在有什么资格回去呢?两年痛苦的生活经历;早就让她迅速的成长起来;再也不是当年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清荷郡主了。当初她那样不负责任的离开,指不定给王府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恐怕,按王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