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谁之托?”柳月蝶的眼中有着怒火。
男子以讥讽的目光打量着柳月蝶,“不能说。”他轻浮地抓住柳月蝶的下巴,“劝你还是赶紧送你男朋友到医院……”
男子轻蔑的态度对她是一种侮辱!
男子话还没说完,一记铁拳就击在他的胸部上。
只见他倏地一惊,张大眼睛随即抱胸呼痛。
柳月蝶哪可能会放过鄙视她的男人!
接着她又一脚将令人讨厌的男子踢飞到一公尺外。
男子倒在地上张着双眸,无法置信地看着柳月蝶。
柳月蝶飞快地奔向男子,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地再补上一脚。“说!是谁派你来的?”她的眼中迸出锐利的光芒。
男子紧闭着嘴摇头,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不说?”柳月蝶蹲下来揪住他的衣领,硬是将他提起,高举拳头刻意提高音调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紧,还是我的拳头硬。”
男子吓得脸色瞬间刷白、全身剧烈颤抖,惊惶的直视着柳月蝶。
“小小——”程季常赶忙出声,希望在出人命之前制止她。
柳月蝶回头瞥程季常一眼,随即又瞪着男子,“说不说?”
“嗯……”男子紧闭着嘴闷哼一声。
哎呀,他一拳扎扎实实地打在男子的鼻梁上。
瞬间,血液从男子的鼻孔喷出,男子哀号出声。
“再不说,我就直接送你回老家!”她怒不可抑地咆哮。
眼见她的拳又将落下,男子吓得连忙开口:“是旭升的邱董。”
“旭升的邱董?”柳月蝶满心疑惑地回头看程季常。
程季常深深吸口气,表情登时僵住。“我知道了,小小,放了他,他也只不过是条听命行事的狗。”
“噢。”柳月蝶收回手,瞪视倒在地上的男子。“快走!下次再让我碰上,不是只让你挨几拳,我会毫不考虑地拆了你的骨头。”
男子吃力、挣扎地爬起来,吓得屁滚尿流拔腿就跑。
柳月蝶随即转身奔至程季常的身边扶住他,“你还撑得住吗?”
程季常真的有股想笑的冲动,她当他是软脚虾吗?
刚才他只是猝不及防,要不然就凭他一个人哪近得了他的身!既然她视他是无用之人,何不就让她误会到底,他也乐于享受被女人保护的滋味。
程季常将手搭在柳月蝶的肩上,摸摸受伤的鼻子,“那一拳下得真重。”
柳月蝶不屑地瞥他一眼,觉得他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旭升的邱董是谁?他干嘛要派人警告你?”
“同行相忌,这一次他也想拿下瑞典冰酒的代理权。”
“就算是同行也不能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柳月蝶抱不平。
“他一直处心积虑想拿下冰酒的代理权,可是瑞典方面却主动找我们谈,他心有不甘。”
柳月蝶不解地睨着他,“是不是他开出的条件没你们好?”
“不是这样。”程季常的眸底闪过一道光芒,“邱董是一个喜欢玩弄手段的商人,而且祭出的还是充满血腥、暴力和卑劣的手段,”
他温和的表面下隐含着令人摸不清的一面。
“看来从这一刻起我该负起保镖的责任。”
“我一点都不反对,再说我可不希望在还没交到女朋友之前就命丧黄泉。”他充满邪气地望着她。
此刻,柳月蝶才猛然惊觉自己在无意间掉入他的陷阱,可是话已说出,她只能无奈地大骂自己蠢。她用力地甩甩头,“我得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我跟你回去。”程季常讪笑道。
“你跟我回去?”柳月蝶错愕地看他一眼。这不是摆明给猴仔他们一个继续散播流言的机会吗?
“不,我先送你回家,我收拾好行李立即去你家。”
瞧她一脸惊慌,程季常努力藏住笑意,保持应有的风度。“好吧,我就在家里等你来。”
“嗯……”柳月蝶泄气的回应。
自作孽、咎由自取,她只能怨自己多管闲事,当初干嘛好心的提出建议要当保镖保护他,这下可好,责任、重担全落在她肩上!
柳月蝶送程季常回到住处,立即马不停蹄地奔回自己的住处收拾行李,即使不是出自心甘情愿,但是看在冰酒未来在台湾有一片光明的“钱”途,她还是将时间浪费在保护一个软弱无用书生。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柳月蝶斜瞥着手机,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会点燃她心中的怒火。
抓起手机,她怒问:“谁啊?”她语气中的浓浓火药味足以炸毁一座山。
(是我。)对方说话的语调不疾不徐。
是程季常!柳月蝶不耐地问:“什么事?”
(你说马上过来,我可是等了半天……)
“那又怎样?”她才不在乎。
(你是收拾行李不是搬家,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他温和的语调中隐含一丝责怪。
“你也行行好,好歹我是第一次出远门,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想想该带些什么东西。”柳月蝶极无奈地说。
他突然传来一阵浅笑声。(你第一次出国?)
他在取笑她?她的脸色倏地大变,“我是第一次出国,很好笑吗?国外有什么好,样样都不如台湾!”
(我并没有说台湾不好,只是很讶异你竟然没出国过。)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柳月蝶的怒气。
“谁规定每一个人都要出过国?”她几乎是用吼的。
杜季常义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笑声。(是没有硬性规定。)
“那不就得了!”柳月蝶依然气呼呼的,想象他捧腹大笑的样子。
(东西准备好就快点过来,记得带件厚衣服,若是幸运的话,或许可以欣赏当地的雪景。)他温和的语气中少了刺耳的笑声。
雪景……柳月蝶的脑海里倏地浮现下雪的美景,每一回在电视剧中看到白雪皑皑的景象,她就恨不得能亲自感受一下雪的冰凉。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记得要多带件厚衣服。)程季常不厌其烦地重复。
柳月蝶立即从幻想里回神,“噢,知道了。”
(快点,我等你。)
他说完即收线。
柳月蝶自嘲地嗤哼一声,发现刚才那一剎那自己简直就像个白痴,就凭他一句话,她整个人便陷入幻想中。
打开行李箱随手塞进几件衣服,她不忘他的嘱咐多带件厚厚的衣服。
她拎着行李箱悄然无声地闪出房间,可不想惊动猴仔那班家伙,蹑手蹑脚走出屋外。
“你终于出来了。”
柳月蝶猛然转头,惊愕得双眼圆睁,“是你!你不是在你家?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
程季常性感的薄唇勾起好看的弧线,“我还是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等你。”
这么好心?柳月蝶不领情地回瞪他一眼,“有什么好不放心?我长得一脸抱歉又练就一身功夫,没人敢靠近我,倒是你——”她嗤哼一声。
是谁说她长得一脸抱歉?这个人真该被吊起来毒打一顿!
“至少我是个男人。”程季常自嘲笑谑。
“男人?嗯,你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可惜却手无缚鸡之力。”柳月蝶觉得可笑地嗤笑一声。
“随你怎么说。”程季常眉一低敛下想多说,只是窃笑。“走吧。”
来到程季常家的门前,柳月蝶面有难色地裹足不前。
程季常推开大门,身体往旁边一挪,“进来吧。”
“进去?”柳月蝶犹疑不决。
“都到了门口,你不进去?”
他根本不懂,这是她第一次在外寄宿,而且还是住在一个男人的家!她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这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岂不是……往后教她如何见人啊!
“你在犹豫什么?”程季常气定神闲地看她一眼。
“我……”她粉嫩的小脸突然变得嫣红,她根本不敢开口说明原因,只好强逼自己深深吸口气。“进去就进去!”她拎着行李箱走进屋里。
程季常暗暗窃笑,不过最令他好奇的是她为何脸红?
偌大的客厅简单明亮的装潢凸显出主人独特的风格,甚至还有股淡淡的熏衣草香气,和她所住的地方有着天壤之别。
反观她的屋里除了有汗臭味外,还有猴仔那班臭男人留下的烟味。
“我带你去客房。”程季常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
她拎着行李箱尾随着程季常,来到他口中所谓的客房。
柳月蝶站在房门口又是一阵惊叹,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房内简洁的陈设有着温馨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她的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整洁、光亮的一片。
“你就住这间。”
“这间?”柳月蝶深深吸口气。
“不好吗?要不你睡我那间……”
柳月蝶的双眼倏地张大圆睁。
他说的是哪门子的笑话?睡他的房间?
她用尽全身之力摇头,回绝他:“不,我就睡这间。”
程季常将温柔带笑的目光移至她脸上,看出她的慌乱、羞赧,笑谑地挑一挑眉,“你先在这儿住两天,第三天我们就动身前往瑞典。”
他轻柔的语调彷佛在安抚张牙舞爪、急躁不安的野猫。
她终于平静下来。
柳月蝶沮丧地叹气,“还好只有两天。”
“是的,只有两天。”程季常饶富兴味的注视着她。
真的太有趣,他相信这趟瑞典之旅一定兴味盎然。
之前他渴望着将来的伴侣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不过遇见柳月蝶之后,他倏地突发奇想,若是能将小野猫驯服成为一位温柔的女人……
思及此,他不禁抿嘴暗笑着。
他可能达成目的吗?好难!好难!
第五章
金窝、银窝,还不如自己的狗窝。
柳月蝶躺在床上一夜辗转难眠,不是程季常家的床不好,而是她的情绪波动以致久久无法入眠。
打从出生至今她还没离开自己的窝,她的窝远不如程季常家整齐、干净,但是她习惯自己狗窝的气味,最重要的是,肚子饿了她随手拿得到食物充饥,可是此刻寄人篱下……
慵懒地滑下床,她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不知道他家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不管如何,凡事还是以先填饱肚子为主。
柳月蝶蹑手蹑脚像做贼似的站在门边探头,望着对面紧闭的房门,放轻脚步溜出房间。
她一口气冲进厨房,迫不及待打开冰箱门,彷佛发现宝藏似的轻声惊呼。琳琅满目的食物令她目不暇给,有炒饭、便利包、乌龙面,还有三明治、面包、牛奶、蛋……简直就像小型的便利超商。
她伸手拿了一个三明治又拿一包乌龙面,迅速将三明治送进嘴里,双手又忙着拆开装乌龙面的袋子把面放进锅子,开始为自己准备一份丰盛的早餐。
沉睡中的程季常蓦地被由外面传来的铿锵声吵醒,坐起身子微怔三秒,稍稍回神后不禁抿嘴莞尔一笑,一时之间忘了家里有一位娇客。
他瞥了一下床边的闹钟。
凌晨四点她就在准备早餐,未免太早了吧?
他跳下床,悄然来到厨房门口,双手环在胸前凝视着浑然未觉的柳月蝶。
一件小T恤、紧身的短裤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她虽没有模特儿般令人心痒难耐的曲线,但也算是玲珑有致。
她有一双小而明亮、深邃无比的眼睛,有时闪烁着光芒,有时因愤怒而变得深沉,但是依旧迷人。
柳月蝶看着锅子里滚烫的食物,禁不住轻声发笑。她关上炉火,心急的伸手——
“哎呀!”她烫得连忙抽回手。
程季常震惊地领悟到自己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她的一声惊呼唤回他的神智,他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扭开水龙头,握住她被烫伤的小手放在水柱下冲。
“怎么这么不小心?”
柳月蝶错愕地看着程季常,“我只是一时疏忽。”
“你这么饿吗?饿到忘了锅子很烫?”他心疼地瞥她一眼。
柳月蝶不甘无故受委屈,用力抽回手,“你以为我会笨到故意烫伤自己?”
程季常顿了一下,为自己的口不择言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
剎那间,柳月蝶张口结舌……不是因为他的道歉,也不是因为他贸然闯进厨房吓着她,而是他、他、他——没穿衣服!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三角裤包覆着重要部位,其他的地方光溜溜的。
令她感到吃惊的是,平日斯文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却有着精壮结实的体魄,她赞叹的目光从他的肩膀一路往下,脸跟着逐渐涨红,羞窘得转身以双手摀住眼。“请你穿好衣服。”
程季常蓦地发觉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略带笑意的黑眸瞬间变得深邃。“喜欢练武的女人不是早已习惯看打赤膊的男人吗?”
“胡说八道!”柳月蝶仍然背对着他,一只手摀着双眼,一只手在他面前挥动,厉声命令:“去穿衣服!”
虽然说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武道馆里清一色是男生,但是没有一个男人敢在她的面前脱掉上衣,除非那个人真的活得不耐烦。
程季常发觉事情愈来愈有趣,伫立在原地轻声发笑,“我就不信你没看过裸男。”
柳月蝶顿时受辱,忿然放开手转身瞪视着他,“你若是皮痒大可光着身子继续站在我面前!”她摆出打架的架式。
她可不是开玩笑,摆出一副蓄势待发准备海扁他的模样。
程季常收起笑容,“我回房间穿衣服。”
“还不快去!”她几乎是用吼的。
目光在她的脸上转一圈,他的嘴角勾起调侃她的笑容。“你脸红的样子挺好看。”他随即转身拔腿溜回房间。
柳月蝶又羞又窘气得咬牙切齿,一拳挥向空气,嘶吼着:“程、季、常——”
为了不落人口实,出门前柳月蝶决定护送程季常抵达公司,自己则一如往常去武道馆健身、处理公司业务,下班时再到泛达公司的大门接程季常下班,如此一来她尽到保镖的职责,也顾到公司的业务。
程季常欣然接受她的建议。
他抵达公司收到唐毅发布的紧急命令,即刻前往总经理办公室报到。
“瑞典方面又在催促,据了解旭升的邱董因为不甘瑞典方面坚持要与我们签约,正积极企图挽回颓势……”唐毅一脸迷惑地紧瞅着时而露出讪笑的程季常,“喂,老兄,我在跟你讨论公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噢。”程季常连忙回神,敛起嘴边的笑意,“你刚才说什么?”
“程季常!”唐毅不能置信地看着他,“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我?”程季常装蒜。
唐毅故意抬起头环视四下,以犀利的目光注视着他,不容许他回避。“办公室里除了我就只有你,还有第三者吗?”
程季常难得羞赧地耸耸肩,“我只是不小心分神。”
“噢?”唐毅敏锐的神经侦测到怪异的情况。“你向来不会将个人的情绪带到公司,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让你分神?”
“没什么。”程季常紧闭着嘴傻笑,刻意回避唐毅的问题。
程季常分明心里有鬼。
他一定有事瞒他!
“我们是不是朋友?”唐毅穷问不舍。
“毋庸置疑,我们是朋友。”程季常毫不否认。
“既然是朋友,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想骗他?休想!
程季常的嘴角噙着笑意,“就是有些事情连朋友都不能说。”
“这么神秘?”唐毅不信挖不出他的秘密,“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
程季常的表情依旧神秘,“你喜欢猜,不如慢慢猜吧。”他起身,瞅着一脸困惑的唐毅,“我已经决定明天就动身去瑞典。”
“太好了!你一个人去?”唐毅冷静地与他的视线相对。
程季常浅笑,“有佳人同行。”
哈,露馅了!
“这下你无话可说吧?说!你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唐毅横着脸佯装发狠,开始在这话题上打转。
“女朋友?哈——”程季常扬声狂笑,“是女的没错,但她不是我女朋友,是保镖!”
“你是指小小?”唐毅恍然大悟。
程季常俏皮地挤一挤眼,做出一个像是恶作剧得逞而嘲弄他的表情。“小小虽不符合我梦中情人的条件,但不可否认的,她是个女人吧?”
唐毅无法否认,却被他滑稽的表情惹得爆笑。“她的外表是有七十分,但是她的个性在你的标准里是完全不及格。”
程季常稍稍敛起笑意,“其实认真的想一想,小小大剌剌的个性没什么不好,试想现今的社会里,能找出几个如她一般率性而纯真的女孩?”
唐毅小心翼翼地观察程季常脸上的变化,忍不住嘲讽:“小心!看你的表情……”他以手指轻戳程季常的心口,“这里起涟漪喽。”
程季常不禁为之失笑,双眸突地转亮,“只是产生涟漪倒无所谓,怕的是出现惊涛骇浪,会翻船的。”
唐毅头一次在程季常的脸上发现这种表情,这是不是好现象?他这个局外人也不得而知。
“兄弟,翻船是无所谓,别葬身海底就行。”
程季常摇头微笑,双手一摊,“我也希望。”
感情的事谁能说得准、摸得清?若是能料到未来的结果如何,相信飞蛾也不会扑火。
送杜季常到公司之后,柳月蝶转往公司的经销处,前脚甫踏进门,一道道质疑带着诡谲笑意的目光纷纷瞟向她,她的心头先是一怔,随即一把怒火不由分说地直窜她的脑门。
“看什么看?不认识——”她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霍地圆睁。
今天凌晨发生的一段插曲惹得她脸红又心跳,无名火一直熄灭不了,这会儿又面对这群眼带笑意的人,她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当弹珠弹。
“大姐。”猴仔嘻皮笑脸地迎向柳月蝶,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大姐,昨晚你……你到哪儿去了?”
昨晚……该死!
“我去哪儿还需要跟你报告吗?”她没好气地斜睨猴仔一眼。
猴仔哂笑地连忙摇手,“不、不需要,我们只是好奇……”他以嘲谑、刺探的目光注视柳月蝶,“你是不是跟程季常在一起?”
浅浅红晕迅速飘上双颊,她强压下羞赧瞪大眼睛怒视猴仔,“要你多管闲事!”她发怒藉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我们不敢管大姐的事,倘若你昨晚真的和程季常在一起……”他观察着柳月蝶的表情变化,“恭喜大姐觅得如意郎君……”他笑嘻嘻地搓揉两只手。
还来不及眨眼的当下,啪!猴仔的脸颊上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