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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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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公告本文将于5月26日周四上午入V49章过的亲请勿购买哟另外入者码字不易希望小天使们能支持正版哟_宋知夏的亲大哥坚信她是个恶毒的女人最会栽赃陷阱尤其在大姐死了之后更是一口咬定是她为了后位而害死了亲大姐宋知夏百口莫辩被皇帝夫君囚入了冷宫身在冷宫受尽折磨不知何时中的毒更让她神志不清深陷幻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她一朝重回当年呵呵今天依旧没有好转的宋知夏继续我行我素毫无防备挨了一刀的大哥靠妹妹是个武疯子总的来说这是一部神经病女主在自认为是梦境的现实中展开报复的爽文不喜误入旧文案宋知夏觉得自己又进梦境了这个梦境看起来还挺真的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梦境里的人和事与她记忆中的真实偏差是越来越大了不管了反正是梦境又不是真的计较那么多干嘛在独属于她的梦境里她想干嘛就干嘛决不能受人白眼受人欺负对随心所欲完结快穿文完结现言完结现言专栏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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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醒() 
夏日炎炎,安静的庭院中,淡淡的花草香随着微风飘散,越发熏得人懒怠欲睡,可是庭院中侍立的一众丫鬟仆妇却无一人敢偷懒小憩,只敢偶尔用眼神来交流下彼此的想法。

    老夫人院中的桂嬷嬷撑着把油纸伞迈入了庭院的大门,在廊檐下躲阴凉的小丫鬟立马过来了。

    小丫鬟行了一礼,小声的问道:“桂嬷嬷怎么亲自来了?这么大的太阳,万一中暑了可怎么得了,您随便指派个人过来问问就是了。”

    桂嬷嬷摇着手中的小折扇,语气似是严厉,神情却不以为意:“快住嘴吧,二小姐还病着,老夫人心里乱,让我这老婆子过来看看,这可是器重我,我怎么敢随便派个人过来问问,当然得我亲自来。”

    小丫鬟赶紧又行了一礼:“是是是,嬷嬷教训的是。”

    桂嬷嬷往侧边的茶水室走去:“二小姐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醒呢。”小丫鬟给桂嬷嬷掀帘子。

    “夫人呢?”桂嬷嬷扫了一眼,选了个最干净的凳子坐。

    “还是守在二小姐的床前,半步不离,连洗潄安寝都在二小姐房中。”小丫鬟快手快脚的倒了一杯解暑凉茶,双手捧着送到桂嬷嬷面前,“嬷嬷请喝茶,刚刚煮好的,没人动过。”

    “嗯。”桂嬷嬷轻轻的嗯了一声,接过凉茶慢慢喝了起来,“院门口还是就你一个?”

    “是,婢子是老宅的人,夫人哪里敢用婢子,心里防着呢,夫人带来的那些人都守在里面,吃的用的都得经了她们的手,一一的检查了才敢呈给夫人,防的可严实了。”小丫鬟不爽的撅了撅嘴。

    桂嬷嬷呵呵冷笑。

    喝了大半杯,解了一路走过来的暑气后,桂嬷嬷放下凉茶,起身往外走去:“行了,既然没事,那我就回去回禀老夫人了,天热,我也懒得再跑,要是有什么事,你赶紧过来禀报,懂么?”

    小丫鬟连连应声:“是,是,婢子晓得,嬷嬷您辛苦。”

    桂嬷嬷撑起油纸伞,往院门外走去,半点没有进去拜见夫人的意思。

    小丫鬟恭敬的送走了桂嬷嬷,院门重新半掩上,她又躲回了廊檐下,也没有向夫人禀报的意思。

    日头渐渐偏西,直到华灯初上,安静的庭院终于又响起了人声,仆妇丫鬟们呈上了饭食,疲累的夫人坐在桌前,无精打采的吃着晚膳。

    夫人去用膳了,仆妇丫鬟们都跟着夫人移到了饭厅中,二小姐房中只留下两个丫鬟。

    一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二小姐突然抽搐起来,喉间还传出沉闷的声音,就像是卡了一口痰,两个丫鬟都惊呆了,还好年纪大些的丫鬟碧珠经历的事多,性情又稳重,呆了一会后就马上跑了过去,大力地扯起二小姐,一手撑着让她俯在床边,另一手有节奏的往二小姐的背心猛力拍去,几下重拍之后,二小姐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浓痰,中间还夹杂着几丝暗血。

    这时小丫鬟才反应过来,冲出房门跑到夫人身边,急慌慌的禀报道:“夫人夫人,二小姐吐了,吐了。”

    夫人张氏蹭的一下站起来,转身就往女儿房中跑,房间与饭厅就只有二十几步的距离,此时张氏却觉得很远很远。

    张氏跑进女儿房中,她看到女儿俯靠在碧珠的腿上,就着碧珠的手喝着什么东西。

    碧珠看到夫人进来了,她下意识的想行礼,可是她腿上压着二小姐,她只能不安的解释:“夫人,婢子在伺候二小姐漱口,请夫人宽恕婢子无法行礼。”

    张氏哪里还在意这点小事,她急急的上前,扶着女儿的小身子问道:“夏儿,夏儿,你可难受?要不要叫郎中来?”

    宋知夏头中昏沉的很,听不得急切尖锐的声音,她挣了挣,却没有力气,只能努力大声的说道:“别说话,别说话。”

    可是宋知夏太没有力气了,她努力大声了,但是传到张氏的耳中却只有一点点的嗡嗡声。

    张氏急得朝跟进来的仆妇丫鬟们大声喊道:“快去请郎中,快去!”

    宋知夏被张氏的声音一震,差点又昏了过来,她全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昏昏沉沉中只感觉有人擦了她的嘴角和下巴,还有温热的棉巾擦拭过她的脸颊和下巴,这让她舒服了很多。

    宋知夏舒服了,很快又感觉到困了,她毫不挣扎的再次陷入了沉睡中,直到一股尖锐的疼感刺醒了她,她用力挥手,好像打中了一个人,但是那股疼感更加清晰了,宋知夏火了,用力一睁眼,死命地瞪着前方模糊的人影。

    是谁?是谁敢伤我!

    宋知夏神情狰狞,吓得近前伺候的丫鬟们都轻呼出声,齐齐后退了半步,就连守在一旁的张氏也被吓了一大跳,以为女儿被前事刺激的神魂不守,失了神志。

    张氏猛地扑向了女儿,把她用力抱住:“夏儿别怕,别怕,是郎中在扎针,把针取了就不疼了。”

    张氏转头朝郎中歉意的说道:“郎中,是小女无状了,请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您看,是不是先把针取了,小女醒了,应该不用再扎了吧?”但凡郎中都是读书人出身,在经历了数十年的战乱后,世间知识极为欠缺,读书人的地位也因此越来越高了,更何况郎中行的还是治医救人的功德善事,世人更是敬重,就算张氏身为伯府夫人,也不敢对郎中不敬重,就算这个郎中只是普通郎中。

    郎中被宋知夏一掌打中,差一步就撞中桌角了,说不气是假了,但是打中他的只是一个重伤初醒的小娃娃,他也只能忍了,郎中忍着气,上前几步,左手按住宋知夏的人中,右手轻轻一捏,银针就被取下了。

    针就取下后,刺痛感也就消失了,只是宋知夏还晕晕乎乎的,神志并不清醒。

    张氏见女儿呆愣愣的,急切地摇了摇她的小身子:“夏儿,夏儿,你怎么样?你别吓娘啊。”

    宋知夏被母亲一摇,本就只靠着一股气强撑着的身体便撑不住了,一摇就倒,直直地朝后倒去。

    张氏见女儿直直的倒向床铺,急切的伸手去扶她,免得她撞到后脑伤口,可惜张氏的动作晚了半拍,待她伸出手时,宋知夏的脑袋已经重重的倒在了床铺上。

    “啊。”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宋知夏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又要昏过去了。

    张氏气自己慌手慌脚地没接过女儿,现在只能更加小心的扶着女儿的脑袋,让她伏靠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点,你的后脑伤着了,肿了好大一个包,千万要当心。”

    说完张氏又转向郎中:“郎中,请再为小女看看伤口,看看有没有开裂,需不需要再包扎一次?”

    郎中从药箱中取出一支细竹夹,上前扶住宋知夏的脑袋,小心的用细竹夹拔开她的发丝,仔细观察伤口包扎处是否有血迹渗出。

    宋知夏还处于晕眩的状态,任由郎中随意折腾。

    “无事,没出血,不必再包扎。”郎中观察了很久才下了诊断。

    “那就好,那就好,夏儿,你可别再吓娘了,娘真是要被你吓死了。”张氏气得拍了女儿的背部好几下。

    郎中收拾了药箱,收了诊金,离开了。

    张氏把女儿小心的安置躺好,这才抚着她的头轻声地说道:“夏儿,你从山坡滚下来的时候伤到了后脑,出了血,还肿了包,这一个月你都得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别急着起来,也别看什么书了,好好安安神,还有,在伤口消肿前你都不许洗发,就是痒了也得给我忍着,这是为你好,别为了一时舒服就让下半辈子犯头风。”

    宋知夏呆呆的听着,呆呆的点头,也不说什么。

    张氏心中着急,此时此刻却不敢表露出来,从小疼爱的女儿遭了这么大的劫难,张氏怎么会不心疼?但是她再心疼再着急也不敢乱了手脚,就怕刺激了女儿。

    在女儿没醒之前张氏就想过该怎么宽慰女儿,如果女儿醒来就大哭大闹,她倒不是很怕,有的是方法劝,怕的就是女儿不哭不闹,最怕什么都憋在心里,憋得久了会憋出心病的,但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女儿醒来就呆呆傻傻的,完全就是一幅没回魂的样子,张氏心中苦得就跟吞了黄莲一样,恨不得替女儿受了这苦。

第2章 逼迫() 
这边请郎中的动静很快就由守门的小丫鬟报到了桂嬷嬷处,再由桂嬷嬷禀报了老夫人,那时正好是晚膳时分,宋家长孙宋勇毅正陪着老夫人用膳。

    老夫人放下了筷子,面色不愉,沉默了一会儿后,最终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她命不该绝,那就等她养好了伤,再送到慈云庵里去吧。”

    桂嬷嬷从顺如流的奉承道:“老夫人心善,还给二小姐指了那么好的庵堂。”

    老夫人轻轻颔首,受了桂嬷嬷的奉承。

    老夫人在老宅中算是一言九鼎,既然说了送去庵堂,二小姐自然要去庵堂,可是就是这样,身为二小姐亲大哥的宋勇毅还是不痛快,他当场就拍了筷子,骂了起来。

    “果然祸害遗千年,竟然这么快就醒了,怎么就不睡死过去,倒省得干净。”宋勇毅骂了几句犹觉不够,急冲冲地就跑进祖母礼佛的佛堂中,拿了案上的一本经书就跑出了院子。

    老夫人担心长孙挨骂,毕竟那里可有他母亲守着,她马上点了桂嬷嬷叫她跟上去,若是有事,就说她有事要招孙子回来,有她为孙儿撑腰,谅儿媳也不敢罚孙子。

    宋勇毅一路冲进了妹妹的院子里,那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仆妇丫鬟们虽然想拦,但是大公子是夫人的亲子,她们哪里敢真拦,只能半避半挡的略略阻阻,就让他冲进了二小姐的卧房。

    张氏正与女儿说着话,突然房门口闯进了一个人,张氏定睛一看,竟然是儿子。

    “阿毅,你怎么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到你妹妹的房中来。。。。。。”张氏刚要训斥儿子行事不妥,结果宋勇毅扔出了一个东西,直直的落在了房间正中的小圆桌上。

    张氏转头看去,赫然是一本佛经。

    “阿毅!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氏怒了,儿子扔出一本佛经,不管是针对她还是针对小女儿,都是太过份了。

    宋勇毅忍着怒气,对着母亲认认真真的行了一个礼,行礼完毕,他开口说出了他的来意:“妹妹既然已经不洁,自当出家赎罪,免得污了宋家的门楣。”虽说他知道祖母发了话,妹妹就肯定得去庵堂,但是他心里不痛快,就是想来骂骂她。

    张氏闻言气结,紧接着心中大痛,眼前一黑,立时站立不稳。

    边上离得近的丫鬟壮着胆子上前扶住了夫人,但是也只敢扶着,脑袋是死死的低着,半点不敢看夫人和公子。

    “逆子!孽畜!”张氏缓过心痛之后立时骂道,“她是你亲妹妹,她受了这么大的苦楚,你不为她报仇,竟然还想着逼她出家!”

    “就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妹妹,我才只是送她佛经,而不是送她匕首。”宋勇毅无情的说道。

    张氏勃然大怒:“你竟然如此冷血,实在是愧为你父之后,你父热血义胆,别说是对自家人了,就是对部下,不管是断了手臂还是断了腿,你父都是抚恤有加,更对他们的子女悉心安排,就是部下死在了战场上,你父还要拼着命把尸首抢回来,只为了他们能回乡安葬,哪像你这般,妹妹可是你的手足至亲,结果你只看到妹妹身上有一点点不好,就要丢了弃了!”

    “女人哪里能和男子相提并论,父亲的部下就是残了也是铮铮铁骨,人人赞一声好汉,女人,哼,失了贞洁就该以死谢罪,免得丢人现眼,让宋家被人耻笑!”宋勇毅被母亲的冷斥给激起了逆反之心,本来没这么想的,但是话赶话的就激出了这些冷酷之语。

    张氏被儿子气得失去了以往的冷静,一些不当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果然男儿不能长于妇人之手,你就是养在祖母身边,才被养得如此不堪,不仅心胸狭隘,而且头脑迂腐!如此气量,如此迂腐,如何能成才!”什么失贞就该以死谢罪!多少年前的迂腐老规矩了,也就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婆母什么都不懂,听了几句戏文,再被奴仆们哄骗几句,才紧紧的守着老黄历,说什么这是高门大户要守的铁规矩,她守着记着不要紧,万万不该带坏她的儿子!

    张氏本就对婆母有怨,此时心中更是由怨转恨了。

    宋勇毅被母亲贬斥的一无是处,因为他从小被祖母养在身边,他与母亲本就不亲,加上他是父亲膝下唯一的儿子,是毫无争议的伯府继承人,从小到大他都是被家中的奴仆捧着哄着长大的,就是祖母也只是夸他,没有训他,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贬斥,所以这番训斥让他分外受不了,他气急之下说出的话也越发的难听了。

    “儿子哪里心胸狭隘,哪里头脑迂腐,世情本就如此,女子守节自恃才是德,像是《节女》、《女贞》,这些书可是入了八库书的,可见世间人人都以此为德,儿子依德行事,哪有过错?”宋勇毅理所当然的说道。

    张氏简直要被气笑了:“《节女》?《女贞》?那都是前几朝的书了,如今谁还看这两本书?你一个堂堂男儿,不学国文不习兵法,竟然会去读这种书,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

    这片天地几十年都烽火不断,朝代更替,皇帝都换了好几轮了,人丁因战而日渐凋零,皇帝都为了增长人丁而下旨不许逼迫女子守贞,甚至还鼓励寡妇再嫁,谁家还守着那本老黄历过日子啊?啊,对,就只有她的好婆母还守着老黄历过日子呢!

    哼,她既然要守着以前的高门大户的老规矩,怎么不提“士庶不婚”这一老规矩,若以老规矩论,婆母出身小农户,祖上几代都是白身,是地地道道的庶民,根本攀不上宋家,宋家以军功起家,三代拼搏,军功累累,是实打实的功勋将门,虽然公公只是旁系,但到底姓宋,要不是晋朝、梁朝接连覆灭,风俗大改,礼仪新论,婆母哪里能嫁到宋家,结果她占了“不拘旧俗”的好处,却对亲孙女苛刻严厉,真真是无耻至极。

    宋勇毅又羞又气,头顶都冒烟了:“儿子并没有看,儿子。。。。。。”他是没有看,但是他经常在祖母身边听到这种说法,不仅祖母说,周围侍候祖母的嬷嬷仆妇也都这么说,他听的多了,自然以为世人都是如此行事的,但是真要他说出来,他是听了祖母和奴仆的话才会这么想的,那就更要遭人笑了,没看过书,没请教过先生,没有自己的感悟和想法,只听信妇人之言,人云亦云,如何算得上是有识之士,就算那妇人是他亲祖母,那也是要被人耻笑的。

    宋勇毅说不下去了,但他死倔着不肯屈服,转了个话头又和母亲辩了起来。

    这边张氏和宋勇毅母子两人你来我往的争辩着,那边初初清醒的宋知夏却直愣愣地看着墙上的匕首,宋家是武将之家,宋父宋力刚是以军功获封武宁伯的,所以家中的摆设多有兵器,虽然全都是装点用的摆设,但也是兵器,此时此刻宋知夏看着的那把匕首,正是两年前父亲送给她把玩的礼物,刀鞘十分华美,镶了三种宝石,单论这几颗宝石,这柄匕首的价值就不少了。

    然而此时宋知夏眼中看到的却不是宝石的华美,而是鞘中刀身的坚硬,虽然这把匕首没开锋,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精钢所铸,刀身坚硬,若是用上几分巧力,再对上合适的位置,未必不能伤人。

    夫人和大公子争吵起来,所有的丫鬟仆妇的注意力都转到了那处,没人注意到本应该起不了身的宋知夏在做些什么。

    宋知夏掀起盖被,缓缓下床,再移步走向匕首处,她抬手取起了匕首,转身朝兄长看了看,兄长正背对着她,她抬指虚虚画了画兄长的身形轮廓,待心中计较妥当,她突然右手一抽,拔出了刀身,用尽全身的力气持刀捅向了兄长。

    中了,刀身入肉两分,宋知夏清晰的感觉到刀在肉中的奇特感觉,她还看到血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快意。

    你不是想逼死我么?逼了一次又一次,逼了我十几年,恨不得我死了干净,好啊,来啊,看这次究竟谁死谁活!

第3章 疯了() 
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中刀的宋勇毅更是动都不敢动,完全吓懵了。

    宋知夏把匕首往外一拔,带出了一小股血液,没有匕首,伤口处涌出的血更多了。

    见到血流得越来越多,宋知夏无声的笑了。

    “啊,啊!”宋勇毅被疼痛一激,神智立马恢复,惊叫着朝门外狂奔而去,他要去找祖母,他要找郎中,太可怕了,妹妹她疯了。

    张氏也跟着嚎叫起来:“天哪,夏儿,你怎么了!”张氏也以为小女儿疯了。

    宋知夏手持匕首,一直冷笑。

    这一刻谁也不敢接近她,生怕自己就成了下一个被捅人。

    张氏想接近又不敢接近,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天哪,女儿疯了,女儿捅伤了儿子,这太可怕了。

    紧接着张氏又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阿毅还带血跑出了院子,很快全府上下都会知道出了什么事,这要怎么瞒?婆母会不会打死夏儿?

    满院子的仆妇丫鬟更是全都吓呆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怎么办?接下来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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