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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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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夏儿捅伤阿毅,唉,夏儿是刺激过甚,性子变了许多。”张氏打量了下夫君的神色,又琢磨了下说法,“夏儿如今性子有些闭锁,那日她醒来,不哭也不闹,当时我就有些怕,哪怕她怪我护不住她也好啊,后来她捅伤阿毅,血喷出来,她不惊也不叫,反而还一直笑,穿着染血的衣裳,站在院子里,一个人呆呆的笑,就跟疯了一样,当时我都吓坏了,生怕她真疯了,幸好后来夏儿缓过来了,只是不爱说话了,夫君,如今夏儿与以往有些不同,你别怪夏儿,她只是心里苦,待时日久了,事情淡去了,她必定能好起来的。”张氏先给夫君打了个底。

    宋力刚是从下等小将做上来的,因受刺激而性情大变的事,他在军营里见的多了,尤其是第一次上战场杀了人的新兵,更是十个里有七个会性情大变,宋力刚看的多了,对女儿的变化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但是如何让女儿恢复原样,这就让他有点犯难了。

    见夫君沉默不语,张氏的心又有点提起来了,不会是她说的太多,反而引得夫君不喜夏儿了吧?

    “无碍,她只是一时刺激过甚,安心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说来,夏儿若是经此一事成长起来,倒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宋力刚回想了一番小女儿从小到大的为人处事,“三个孩子中,夏儿是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的,有我们一路护着,倒让夏儿的性子养得格外天真,若她生在太平年月,这性子倒是好,只可惜她生在此间年月,这年月看似风平浪静,底下却是暗潮汹涌,我们家虽是伯府,但根基太浅,不能像世家望族那般处处护着她,她必须得自己立起来,该狠的时候得狠,她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说到这里,宋力刚便对张氏有些不满了:“夫人,不是为夫说你,你对夏儿就是太护着了,什么都不让她看,什么都不告诉她,夏儿已经不小了,十岁了,该知道世道艰难、人心叵测了,若不是你把她养的太过天真,她何至于难以承受苦难,反而失了神志捅伤亲兄长,这也就是在我们家,有我护着,若是在那帮文臣之家,持刀捅伤亲兄长,那可是要关一辈子的大罪。”

    张氏被一通训斥,脸色很不好看,但她也知道夫君说的对,是她对夏儿保护太过了,才让夏儿在遭受苦难时格外难以承受,进而神志失常,她的确得改变对夏儿的教导方式了。

    见夫人不反驳,知道她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宋力刚也就不再说了。

    “夏儿会如此,的确是我的缘故,夫君,我以后会教导她世事险恶,教导她如何保护自身的。”张氏开口反省了自身。

    说完了小女儿的事,张氏再次提起儿子的事:“夫君,你把阿毅接过来吧,阿毅已经不小了,都十四了,总在婆母身边也不是个事。”已经被婆母教歪了,再任由婆母教导下去,她的儿子真得被耽误了。

    宋力刚早就想要把带儿子接到身边管教,宋家以军功立家,他的儿子自然得从军,只是之前张氏一直反对,想要儿子从文,没想到这次她竟然主动提及把儿子接过来。

    宋力刚很是意外:“不是你舍不得让他进军营,想让他再考一次鹤阳书院的么?”

    张氏叹了声:“唉,算了,还是让他进军营吧,我怕他再这么读下去,脑子都迂腐了,我原先打算让他走文臣的路子,一是怕他在战场上出意外,二是想着万一有什么变故,文臣不是好保住位子么。”张氏用眼神示意了宋力刚一下。

    宋力刚心中领会,自从晋朝灭亡后,这六十多年来,先是梁朝,后是韩朝,现在又是夏朝,天家都换了三班了,猛将勇将更是不知死了多少,但文臣却依旧枝繁叶茂,不愁去路,正所谓战死的武将开城的文臣,因为只要主动开了门,只要这些文臣不自寻死路,或是为前朝殉节,那么县令还是县令,太守还是太守,朝堂上的大臣更是如此,就算换了日月,他们还是照样当他们的大臣,没有哪位新帝会把文臣都杀光,反倒是忠君守城的武将性命堪忧。

    “但是文臣好保位子也只是相较于武将来说,要平安过渡,也需文臣有本事有功绩,人还得圆滑,会通融会做事,若是脑子迂腐了,行事不知变通,那还真不如当个小兵,官场上杀人不见血,阿毅那性子,我真怕他被人当了棒槌使。”张氏对自个儿子的为人处事很不看好。

    宋力刚哈哈一笑,他知道张氏是暗指她的祖父和父亲的例子,她的祖父曾是一方知县,但为人太过方正,在仕途上并不顺利,被御史弹劾后愤而辞官,而张氏的父亲也因此难入仕途,后来战乱又起,夏朝换了韩朝,她的父亲干脆去书院当起了教书先生。

    “既然夫人想通了,那为夫就安排人去接阿毅了。”宋力刚心中大快,人都说子承父业,他的儿子就得入军营当武将。

    “但凭夫君安排。”张氏顺从地应道。

    张氏与宋力刚谈论儿女之事谈了大半天,待事情谈妥,张氏回去探看女儿,才知道女儿发起了高热。

    一路赶来,宋知夏本就起了低热,现在进了家门,低热反倒变成了高热,看着就十分凶险。

    张氏急得不得了,先是催着下人去医馆请郎中,后是对着女儿身边的仆妇丫鬟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宋力刚闻讯也赶过来了,他之前只是草草的看了几眼女儿手臂上的伤口,现在他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仔细察看了女儿身上最大最长的伤口,腰腹处的破口,此时那道伤口红肿外翻,还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水,宋力刚越看越心疼,他的乖女儿,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罪啊。

    待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让你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来!

第6章 家书() 
又是好一番的割脓清洗敷药包扎,宋知夏疼得全身抽搐,虽然她极力忍耐,但是身体的抽搐却不是意识可以控制的住的,在疼痛的刺激下,身体不停的颤抖收缩,几乎让宋知夏觉得这个身体都不是她的似的。

    小小的一个十岁小女孩,最后竟要三个强壮仆妇才压得住,张氏站在一旁边看边抹泪,宋力刚的拳头则攥得死紧。

    宋力刚亲眼看见女儿受了多大的苦痛,等到女儿服药昏睡后,他回到书房给母亲写家书的时候,他的言辞就比较强硬了,待写到给儿子的家书时,宋力刚想到儿子对亲妹的逼迫,对生母的不敬不恭,他更是直接破口大骂,把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严命他立刻滚到封州来请罪。

    家书写好,宋力刚点了几个亲兵,让他们即刻把家书送到祈州,然后把大公子尽快带回封州来。

    亲兵都是沙场强兵,行事干练,体力充沛,一人一匹马,三天时间就赶到了祈州,两封家书一递,就直挺挺地站在老夫人面前,等着带上大公子回去复命了。

    老夫人识字不多,她娘家只是小地主,她做姑娘时还得织布纺纱补贴家用呢,家里哪有余钱给她读书识字,老夫人也是嫁给老太爷后,由老太爷手把手教着才学了一百多个常用字,以及学了十几个典故,勉强比旁人好一些。

    往日里,宋力刚为了照顾母亲,家书里每个字都是写的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但是这次他心中有气,下笔就刚猛迅速了些,甚至还隐隐有几分杀伐之气,这样的家书到了老夫人的眼前,老夫人立马就觉得眼晕了,她看不懂,就连着她的这封家书一块送到了长孙的手里,让长孙念给她听。

    宋勇毅被宋知夏捅了一刀,此时还趴在床上养伤呢,其实当日宋知夏刺的那刀并不狠,毕竟那刀没开锋,她又才十岁,力气不大,顶多就是让刀入肉一寸,出了点血而已,但是这点小伤在宋勇毅这个贵公子身上就显得格外严重了,他自己觉得伤得重,老夫人更是心疼他,让他躺在床上多休息,于是宋勇毅就理所当然、气定神闲的趴在床上休养“重伤”了。

    但是他的这份气定神闲很快就被打破了,两份家书一打开,宋勇毅即刻傻眼了。

    父亲竟然骂他,竟然还骂得这么狠,父亲竟然还要他去封州请罪,而且父亲还在给祖母的家书中明确提及,要把他投入军营,好好磨练。

    天哪!吾命休矣!

    宋勇毅吓得完全躺不住了,他在卧房中慌得团团转,一会儿想到父亲的拳头,一会儿想到父亲的怒骂,只觉得前途无亮,人生一片灰暗。

    宋勇毅不想去封州,最起码不能在父亲怒火冲天的时候去,要是能拖段时间,拖到父亲的怒火平息下来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平安过关了。

    怎么办?

    怎么拖?

    对了,找祖母求情!

    宋勇毅跑到老夫人面前,把两封家书仔仔细细的念了一通。

    “祖母,救我!”宋勇毅毕竟只是十四岁的少年,一时心急之下就把心里话给喊出来了。

    一直站在堂前的亲兵们的异样目光就投射过来了。

    不过就是去封州,用得着喊救命?那可是他的亲老子,又不是仇家。

    老夫人被长孙一喊,心疼得受不了,立马就搂住他:“不去,乖孙不怕,我们不去。”

    几个亲兵现在不只是看了,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复杂了。

    老夫人直起腰板,对几个亲兵喊话道:“回去和你们将军说,就说是我说的,阿毅的伤还没好,不能动身,不能去封州。”

    几个亲兵眼神交汇了一下,领头的鲁车上前一步,行礼说道:“请恕卑职莽撞,卑职想看下大公子的伤,回去后也好向将军回话。”抬出将军来,就说明鲁车是必定要看的。

    老夫人是坚决不肯让鲁车察看伤口的,说急了还直接拉着长孙就往内宅去了。

    鲁车看着大公子的背影摇了摇头,真不像是将军的儿子。

    几个亲兵围了过来。

    “鲁哥,如今我们怎么办?”

    “就这么回去复命?将军会骂死我们的。”

    鲁车摸着下巴想了想:“要不我们去问问为大公子治伤的那个郎中?他应该知道大公子的伤势。”

    “对,这就去找他。”

    几个亲兵转而围向了站立一旁的管家。

    管家十分机敏兼识时务:“呵呵,都是自家人,你们想知道的我自然会说的。”放下拳头我们还是一家人。

    有了管家的帮忙,鲁车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为宋勇毅治伤的郎中,郎中知道鲁车他们的身份后,很详尽的和他们说了宋勇毅的伤势。

    利器不锋,伤口无锈无污无毒,入肉一寸,静养半月即可。

    鲁车他们听完简直都想呵呵了。

    这么轻的伤还要将养半个月?还是条汉子么?这要在军营里,随便包一包就能继续上场训练了,还静养,也不怕闲得骨头都软了。

    腹诽了一阵后,鲁车他们也有了决定。

    好了,家书送到了,老夫人和大公子的态度也表明了,大公子的伤势也问清了,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们亲兵所能做的了,打马回去禀告吧。

    亲兵们策马回到了封州。

    回到封州,鲁车他们把事情一说,宋力刚肺都要气炸了。

    宋力刚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桌案都颤了三颤:“小兔崽子,离得远了,觉得老子奈何不了你了是吧,鲁车,你们回去休息一晚,明早再为我送一封信回去。”

    宋力刚的火气很大,但是老夫人的态度也很坚决,不出所料,第二封家书又被挡了。

    连续被挡两次,宋力刚的爆脾气彻底炸了,第三封家书的措辞更加严酷了。

    第三封家书快马到达祈州老宅,除了这封家书外,鲁车他们还带来了宋力刚的马鞭,这是不听话就要抽鞭子的意思了。

    宋勇毅颤抖着手打开了家书,老夫人坐在一旁急巴巴地看着,等着他念信。

    给儿子的家书,宋力刚的言辞就十分不近情面了,先是骂他不孝不恭,忤逆父亲,接下来就直接上威胁,明言要是这次宋勇毅还不来封州,那就别想继承武宁伯的爵位,家产也别想继承一分,直接赶出武宁伯府,反正他爹娘还不老,还能生,再生个儿子继承就是了,再不济还能从族里过继一个嗣子。

    念完这封家书,宋勇毅的脸都白了,老夫人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接下来是宋力刚给老夫人的家书,这封家书的内容就极少了。

    在这封家书里,宋力刚直接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向母亲说了他的想法。

    首先,宋勇毅是男子,而且已经长到十四岁了,继续留在祖母身边是不妥当的,想要日后有前途,他就得到父亲身边来,由父亲来教导他。

    这一点是老夫人无法反驳的,亲父在,男儿自然得由父亲教导,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她就是再不舍,也不能拦着不肯,那只会白白耽误了孙儿的将来,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她原本想着让孙儿多待在身边一年,明年若孙儿还是考不上鹤阳书院,再让他去儿子身边也不迟,现在一下提早了一年,她舍不得啊。

    其次,宋力刚说自家乃是将门,宋勇毅是将门之后,俗语说,子承父业,身为将门之后,宋勇毅本来就应该跟随父亲的脚步,从戎为将,更何况宋勇毅的学问并不是上佳,若是学问上佳倒可让他入仕为文臣,但他资历不佳,与其以后做个平平无奇的小官小吏,倒不如领兵持符,为将一方。

    这一点老夫人很犹豫,她心里觉得孙儿还是做文臣为好,平平安安的,不需要像儿子那般在沙场上搏命,让她提心吊胆的,但是子承父业,这话说的也对,宋氏一族就是靠着军功成为一方望族的,宋家历经三朝,军中关系盘根错节,孙儿若是从戎的话,好歹还有自家人帮着护着,但是若是入仕的话,宋家在这边可使不上多大劲,孙儿的确会比较艰难。

    除了前两点外,宋力刚还提了第三点。

    宋氏的根底虽在祈州,但武宁伯府才是宋力刚这一支的根基,宋力刚的人脉势力全在封州,宋勇毅想要继承武宁伯府,自然得到宋力刚驻守并开府的封州来。

    这一点老夫人就是想不听都无法忽略了,宋家的根基是在祈州,但是儿子的根基却是在封州,自己这一房不是宋家嫡系,只是近支旁系,祈州的宋家再好,那也是留给嫡系继承的,与自己这一房无关,孙儿以后要继承的是武宁伯府,而不是宋家,所以他的确应该去封州的武宁伯府。

    宋力刚的这三点说下来,老夫人无奈了,儿子说的对,为了孙儿的将来,孙儿是得去儿子身边了。

    老夫人想通了,不再护着不放了,便放开了手,让鲁车他们护送孙儿去封州。

    自觉前途黑暗的宋勇毅,骑马行走在长长的道路上,想着父亲在信中的破口大骂,再想到以后要天天待在父亲身边,宋勇毅心中一片凄凉。

    秋未至,心已凉。

第7章 清修() 
在宋力刚的三封家书持久战中,宋知夏退热清醒了,只是她的清醒与张氏所期待的清醒并不相同。

    宋知夏简直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喊她半天她也未必应你一声,就像是痴了似的。

    张氏急坏了,怎么一场高热就把她好好的女儿给烧坏了,这可怎么得了啊。

    张氏很着急,但是她没法与人商量,只能干着急,因为一家之主宋力刚,现在还在军营里。

    宋力刚并不是天天都回武宁伯府的,他是驻守封州和廊州的驻边大将,身负重任,军营才是他的常居之所,两个州两座大营,两座大营底下还各有兵器府库和几处游击兵营,他身为主将,得轮番巡视监察,半点不轻松,每旬才只得一日能回府叙叙天伦。

    这日终于到了宋力刚回府的日子,好不容易等回了夫君,张氏按捺住心情尽心服侍夫君用膳,待他吃了两大碗饭后,张氏才与他提起女儿的事。

    “夫君,夏儿她,她都不理人了,简直就跟痴了似的。”张氏心中极为不安。

    宋力刚不以为意,筷子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进口中:“不就是不理人么,说什么痴了。”

    “不是,唉,该怎么说呢,就跟把自己困在壳子里,自己做自己的,自己笑自己的,完全不在意外面似的。”张氏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女儿的异常,只能挑了些日常的例子来说,“比如她之前绣了许久的平安衣,本来是要送给秋儿小儿子做周岁礼的,结果她竟把那件平安衣给剪了,我问她为何要剪,她竟然说不想送了。再比如她一向爱画画的,最爱画些鸟啊花的,现在竟然把以前的画全给烧了。再再比如,她竟然让丫鬟抓了些蚯蚓,然后用刀给切得一段一段的,还边切边笑,等蚯蚓都身首几截了,她再埋进土里。”

    张氏说着说着都想呕了,把好好的蚯蚓切成几截,这也太残忍了。

    其实宋知夏会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什么心性大变,她只是单纯认为这是她的梦罢了,既然是梦,而且还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突然中断的梦,那在梦里还是随心一点的好。

    不想送平安衣那就给剪了,反正她大姐的两个儿子都是白眼狼,送了还不是白白糟蹋她一片心意,那些画也是想烧就烧了,免得再被人陷害,说她送画给外男,私相授受,还有那些蚯蚓,切了又不会死,一只切一半,那就成两只了,还可以多给花木松松土。

    宋力刚也不觉得切蚯蚓有什么好残忍的:“切蚯蚓嘛,这又没什么,我小时候钓鱼为了省饵料,一只蚯蚓最少得切成三段呢。”

    张氏捂着胸口都忍不住飞白宋力刚一眼:“这能一样么?你是为了钓鱼,她是为了取乐,再说了,你是男子,她是女子,怎么能一样。”

    宋力刚懒得反驳,反正在他看来都一样,宋力刚又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

    “夫君,你说我们把夏儿送到庵里或观里念念经,会不会让她心平气和一些?”张氏小心地问道。

    宋力刚挑眉:“之前你反对母亲送夏儿去庵堂,甚至不惜日夜赶路逃回封州,没想到现在你竟然要自己把夏儿送去庵堂了?”

    张氏赶紧解释:“我才不是要送夏儿去当尼姑,我只是让她去住一段时日,听听经,再说师傅们说说法,说不定她心境开朗之下,心结就能解了。”张氏更愿意相信女儿的异常是因为当日的事而起了心结。

    宋力刚撇了撇嘴,吐出一根鱼刺:“去住一段时日,开阔一些心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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