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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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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先生示意她把画放到一旁的长桌上,宋知夏把画放好,向长桌后负责记录的先生报上画名和自己的名字及号牌。

    负责记录的先生记好册子,然后朝水榭的另一侧小平台一指:“你先去那里等候,不要打扰了别的考生考试。”

    宋知夏恭敬行礼:“是。”

    水榭那一侧的小平台很小,但有美人靠和凳子,等候的考生们可以坐着歇息,而且这处有杨柳遮阳,兼伴有凉风习习,比之那一侧的大平台半点不差。

    宋知夏挑了个位置,舒舒服服地享受这片刻的清闲。

    水榭里,五位先生们正在围着宋知夏的画作品评着。

    这幅争食图的画面极有生气,鱼儿翻腾争上,汇成一团,你争我夺,你跳我跃,虽然鱼儿长得都一样,但每一尾的动作和嘴巴开合皆不相同,这些细节让这一幅鱼群扑腾争食的画面分外逼真,极为吸引人,甚至就连鱼尾带起的水花也有几分神韵,似画中真有腾腾水汽,望之便能扑面而来一般。

    “水花竟也有神韵,可。”

    “观察甚细,每尾鱼皆有不同,可。”

    “画技一般,但胜在笔力上佳,难得。”

    “可惜没有题词,不然定是上等,可惜可惜。”

    “题词无碍,入了书院,还怕学不会题词?我最欣赏的还是这份笔力,这等年纪的小姑娘,能有这份笔力,实在是难得。”

    “确是,难得有这腕力,还用得好,这字也有筋骨,小小年纪便能有筋骨,大善。”

    宋知夏这小半年来每日习武,腕力较之寻常女子大为不同,握起笔来,笔力自然与众不同,加之她经历离奇,心境不同,又见世道不公,心中不平,誓要与人争,与天争,写出的字自然也带有两分峥嵘之相。

    这样的笔力,这样的峥嵘,反而入了先生们的眼,宋知夏的争食图未评已先入了中等线,第三场考试稳稳可过。

第四场考试() 
第三场考试在所有人的期待中,顺顺利利的结束了,没有发生如第一场那般的波折,更没有发生如第二场那般的惊吓,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鳳/凰/ 】

    考生们和随行长辈们通通呼出了一口气,不只她们,就连双梅书院的山长和先生们都长呼了一口气,双梅书院立派招生几十年,也是第一次如今年这般不顺利不太平,若是这场再不顺利,书院都要考虑是不是要延期再试了。

    次日放榜,第三场考试,二十名考生全部通过。

    “二十名?”张氏疑惑地问向迎客生。

    迎客生恭敬地回话,昨日她收了张氏的二两赏银,今日她抢着接待张氏,还指望着再收一次赏银,所以她对张氏的态度好了许多:“是,二十名,第三场考试共通过了二十名考生,昨日在书院应考十七名,另有三名,因伤势太重,不便出门应考,书院便派了先生去考生家中,当场考试。”

    张氏听明白了,不过她还是有疑惑:“既然伤势太重不便出门,今日这场还能考吗?”今日这场是最后一场,考的是国文,双梅书院的规矩是必须在圣贤庙中考试,这三人不便出门,书院总不能为这三人破了例吧。

    迎客生摇了摇头:“这个小的便不知了,小的只是迎客生,位卑人轻,只知第三场通过了二十名考生,至于那三名考生能不能来书院应考,书院又如何安排,小的便不知晓了。”

    张氏知道从迎客生这边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她也不是一定要问个明白,那三个考生又不是她家的女儿,来不来都与她没什么关系,她不过就是好奇而已。

    张氏塞过一锭小银锭,也是二两,反正是最后一场了,张氏愿意花钱买个心安,万一她没塞赏银,这个迎客生在背后使小绊子折腾她的夏儿呢,刚刚她可是看的真真的,这人是抢着过来的,昨日她在门口迎客时可不见这么殷勤,说白了,不就是因为她昨日给的赏银多,老话说的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有时候底下的小人物使起绊子来,那才是真正的让人吃亏在心里,有苦说不出,不过就是一点小钱,给就给了吧。

    “我家女儿通过第三场了,这是喜事,来,这是给你的赏银。”张氏笑着说道。

    迎客生接过赏银,又开始溜溜的说起恭贺讨喜话了。

    一人给赏听喜话,一人收赏说喜话,两人都很满意。

    迎客生向宋知夏指引了第四场考试的地点,也就是圣贤庙的方向,然后照例引着张氏前往另一处院子。

    宋知夏在双梅书院读了三年书,对于书院的布局十分了解,圣贤庙在哪,她当然知道,她绕过影墙,目不斜视地朝考试地点走去。

    按着路边的指引,宋知夏来到了一处小院,这处小院十分安静,还露着股肃穆,看规制便知是圣贤庙。

    圣贤庙的正门旁边有左右两扇边门,其中一扇已经打开,宋知夏从这一处边门进入了圣贤庙。

    这一次进入考场,入口处却没有搜身的先生,宋知夏还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国文考试难道不应该更严肃更严谨么?

    这一回不怕有人夹带了?

    以前她考的那一场国文考试可是有搜身的啊,今日为什么没有?

    宋知夏怀着小小的诧异,环视了一圈,发现考场里一个先生的身影都见不到,只有几个考生在。

    圣贤庙并不大,正殿前的空地也不大,考生们自觉地等候在空地的一处边角上。

    这一回宋知夏来的不算早,来的时候已经有八、九个考生在等候了,但这八、九个考生却无一人说话,全部都安静端庄的等待着,因为这里是圣贤庙,是最庄重最肃穆的地方,这一辈子,也许除了这一次考试,她们身为女子,再也不会有第二次踏足的机会了。

    顾婵和顾妍已经到了,但因此处是圣贤庙,她们见到宋知夏进来也不过是用目光看向她,却不敢开口说话,也不敢抬步过去,就算先生们不在,她们也不敢惊扰了这里的庄重气氛。

    宋知夏朝她们点了点头,抬步朝她们走去,站在了她们的身边。

    宋知夏抬首看向正殿的大门,这是她第三次踏足圣贤庙,第一次是国文考试,第二次是入读书院,敬拜圣贤,今日,在这场长长的梦里,是第三次。

    正殿,这个最神圣最肃穆的地方,她这辈子只进入过一次。

    每位新生在入读双梅书院时,第一日都要来到圣贤庙,奉香敬拜先贤,也唯有这一日,身为女子的她们,可以踏入正殿,给每一幅先贤画像敬香,唯有敬了香,拜了诸位圣贤,她们才可以堂堂正正的自称一声,“学生”。

    宋知夏深深的看着正殿的大门,看着看着,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感情,难以言说。

    考生们陆续到了,就那三位被虫子咬伤的考生也到了,她们是由书院仆妇背负到圣贤庙门口,然后拄着拐进来的,她们的腿脚处都被重重包裹,只能靠着拄拐勉强前行,但就是如此,她们也不肯放弃,咬着牙,一步一步的走进来了。

    最后一场考试,考生们到齐的很快,宋知夏没有等待多久,二十名考生便都到了。

    考生到齐后,五位女先生也从圣贤庙的后殿过来了,仍旧是不同的五位女先生。

    “这一场考试,考国文。”为首的女先生扫视了一遍考生,稍稍停顿后加重了语气,“这里是圣贤之地,庄重之地,你们在这里考试,在诸位圣贤的面前答卷,答的不只是卷子、学识,更是你们的一颗向学之心,所以你们一定要如实、从心,不许舞弊,若是玷污了圣贤之地,休怪书院铁面无情。”

    女先生说的很重,考生们惶恐应声,连道不敢。

    见考生们如此惶恐,女先生满意了,语气缓和了一些:“考试地点就在后殿,你们跟随我进来,不许出言喧哗,出言者,立即撤销考试资格。”

    二十名考生齐齐行了一礼,不发一言。

    为首的女先生满意地微微颔首,转身领着考生们前往后殿,考生们紧随其后,另外四名女先生则进了正殿取卷去了。

    绕过一个弯,过了正殿,后面便是后殿,但后殿并没有开启,殿门紧闭,与正殿一样。

    不过在后殿前的空地上,已经摆好了二十张小桌和小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为首的女先生站在后殿前的台阶上,看着下面的考生们:“这里便是考场,你们选张桌子便坐下吧。”

    看了看拄拐的三位考生,为首的女先生说道:“原本按照书院的规矩,国文考试时的用具应是正案和蒲团,但这次考生中有伤员,正坐不便,书院照顾伤员,这才改为桌和凳。”

    女先生略略停顿:“你们要好好考试,不要辜负了书院的照顾。”

    三位考生赶紧行礼:“谢书院体恤。”

    其她十七位考生也跟着行礼,齐齐应声:“谢书院体恤。”

    女先生点了点头:“如此,便开考吧。”说罢,女先生燃香上炉,计时开始。

    二十位考生赶紧就近入座,也不去挑位置的好坏了。

    考生们入座后,四位女先生分发卷子,这一次没有分发号牌,考生们只需在卷首写上自己的姓名即可。

    宋知夏接过卷子,轻轻摊平,随意扫了一眼。

    她不打算进书院读书,所以她对这一场考试也没什么在意的,第三场考试时她便只作画不题词,敷衍而过,这一场,她就更加敷衍了。

    她记得,她那一次国文考试,考得很是艰难,双梅书院出题太深,用到的典故太偏,七个典故中,她竟有四个不知晓,所以她作答时分外心焦,简直可以说是搜肠刮肚才算勉强答完了考题,后来她的名次果然很低,二十六名录取新生中,她竟然只得了十九名。

    因为太艰深太偏僻,所以宋知夏记得那一次国文考试的全部考题,如果她有心要过,她只要提前写信问一问外祖,便能知晓典故来由和如何破题,轻易便能拿得高分,但她没有,因为她打算顺势而下,淘汰出局。

    宋知夏的算盘打的很好,前三场术艺她都过了,这就不会让人说她不学无术、目不识丁,并且她还顺便把该报复的人都报复了,谁也抓不住她的把柄,痛快。

    而后面的国文考试,因为太难了,宋家底蕴太浅,又是将门,她一个将门之女不懂得那些典故,被淘汰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谁也不会多说她什么,毕竟那些题的确太难了,能过的本就不多,文臣之后尚且有落榜的,她一个武将之后落榜了更没什么了。

    既能落了榜,又不能叫人说她什么,多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宋知夏的小算盘在看到这一场的试卷时,全部被打翻了。

    仍旧是七道题,但这七道题全部是粗浅的不能再粗浅的题目了,上面用到的典故,只要是学过启蒙之书的人,全部都能知晓。

    失算了!

    宋知夏恨恨地盯着试卷,就似在看着她的生死仇敌。

    这么粗浅的题目,要是做不出来,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真正的白丁才会答不出来吧!

    要是为了被淘汰而主动弃答,或者乱答一通,这是要被世人嘲笑一辈子的吧。

    她虽是武将之后,但也不至于连这些典故都不知晓,要是她真的乱答,事后会被外祖和曾外祖给打死的吧。

    宋知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书院也真是太狠了,为了允诺的扩大招收人数,连这种题都出了,够狠。

    好,算计不过书院,我认赌服输,答!

    怀着一腔怒气,宋知夏提笔答题。

    宋知夏答的快,手中的笔更快,笔尖在卷面上刷刷扫过,一道题又一道题顺利写完,很快,她写完全卷,第一个交卷了。

    为首的女先生收好卷子,示意宋知夏到正殿前的空地上等候,宋知夏行礼告退。

    因为七道题实在太过浅显,一柱香还未燃完,二十位考生已经全部交卷,到正殿前的空地上等候了。

    五位女先生封好卷首,把考生们的姓名糊上,然后把收卷的箱子封好。

    为首的女先生抱着封箱,来到正殿前。

    “今日考试结束,你们可以回府等候去了,两日后,书院张榜,到时你们自来看榜。”

第69章 名次() 
监考的女先生们带着二十份卷子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子里分为左右两排房间,右排是先生们的备课和休息之所,左排则是专门阅卷评卷之所,非考试,不得擅用。

    此时左排的房间已经打开了两间,第四场考试的监考先生们捧着二十份卷子走进了其中一间,放下卷子后,从另一间房间的门口离开了,原来这一排的房间都是相通的,两间房间隔开的并不是墙,而是可以活动的长屏风。

    评卷房中已经坐着四位女先生,她们一人分得五份卷子,手边还放着一小叠细长纸条。

    二十份卷子全部糊了名,评卷的先生们阅完一份卷子,便会在纸条上写上“上、中、下”的评定,然后把纸条贴在卷首,五份卷子阅完,再转递给隔桌的评卷先生,二十份卷子在四位先生的桌上转一轮,贴满了纸条后,才会依据四位先生的评定,做出最终的评定。

    这样的糊名和轮转阅卷方式,可以极大的保证卷子评定的公平公正,避免人情关系,但是如果真的有心,评卷先生要是与考生十分熟稔,那么单单凭着字迹,评卷先生也能知道这份卷子是谁做出来的,照样可以手下留情,如果换作是男子科考,为了防止字迹透露考生身份,评卷前还会多出重新誊抄这一步,但这里只是女子学堂的入学考试,也就不会这么谨慎,只是糊名和轮转阅卷这两步而已。

    在经过四张桌子的轮换后,二十份卷子经过了四位评卷先生的评定,定出了上中下三栏等级,分档保存后,送到了渊阁,山长的桌案上。

    山长翻阅着桌上的上中两叠卷子,因为这一次的国文考试的题目太过粗浅,根本不会有考生答出下等卷子,所以桌上只有上中两叠卷子。

    因为题目粗浅,山长阅完二十份卷子,也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评卷先生们评定好的上中等级,她并没有异议,只是在名次评定上有些想法。

    山长派人唤来了四位评卷先生,摆上了她有异议的卷子。

    “这一份,立意虽好,但破题不够有力,承转合也不够顺畅,名次应该稍稍往后挪一挪。”

    “这一份,文章虽好,但字体无力,太过绵软,立不起来,名次也该往后挪挪。”

    “这一份,立意虽然常见,但好在破题甚佳,言辞犀利,且字体有筋骨,文与字相切相合,隐隐有峥嵘之相,足入前三。”

    山长拍了拍第三份卷子,抬头看向四位先生:“为何此份卷子只评为中等?”

    这是很严重的问责,二十份卷子有三份的评定有问题,而且其中一份还是足入前三的卷子却只评了中等,山长这一问,简直是在质疑四位先生的品性。

    四位先生赶紧躬身大拜:“山长息怒,我等知错了。”

    “错了?错在哪儿了?”山长并不肯放过她们,继续质问。

    四位先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资历最深的那位上前一步,回答山长的质问。

    “禀山长,今年,蔡家共有四位表小姐入读。”

    双梅书院的卷子等级仿照科考,上等为三甲,因是女子学堂,故而放宽至五甲,所以上等卷只有五个名额,蔡家四位表小姐就已经占去了四个名额了。

    “还有一个给了谁?”山长面色沉静地问道。

    “不知,但这一人确有才华,我等四人,共推她为魁首。”先生长长地一揖。

    山长翻了翻手边的五份上等卷,挑出了其中一份:“是这一份吗?这一份的确算得上是佳卷。”

    先生看了一眼:“是,就是这一份。”

    山长又扫了其余四份:“这就是四位表小姐的卷子?”

    “是。”

    蔡家小姐是直接入读书院的,表小姐则需要考试,不过因为是亲戚,表小姐都会事先得到考题,有了这样的照顾,表小姐也可以算是直接入读了。

    山长看着四份卷子:“答的倒是中规中矩,只是。。。。。。”只是什么,山长没说,只是她的眼神却一向飘向那份被评为中等的卷子。

    资历最深的先生是四人中最了解山长的人,她知道山长说的只是,指的到底是什么,山长喜书,字写的好的,自然更入她的眼,而这四位表小姐的字,也实在是太中规中矩了,一点儿也不出彩,只能算是字体端正,与那一份卷子的字一比,自然是不得山长欢心。

    “山长,这不过是入学考试,又定不了她们的一辈子,表小姐们的字虽不好,但她们到底还小,入得书院后,只要勤学苦练,字必是能进益不少的。”先生劝解道。

    山长轻叹一声,她不能凭着一己喜好而违了蔡家的安排,所以此事无法更改,名次只能就这么定下来了。

    两日后,双梅书院张榜,二十名考生全部通过。

    张氏抓着宋知夏的手喜得恨不能跳一跳,她极力地克制着喜悦,对宋知夏一遍遍的说:“夏儿,你一定要好好学,好好争气,一定要争气啊。”

    宋知夏只能一遍遍的答应,母亲果然还是如记忆中的那般激动模样,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宋知夏又瞄了一眼自己的名次,这次自己竟然得了第六名。

    红榜上不仅公布了通过的考生们的姓名,还公布了入学的日子,就在春节过后,正月十七。

    上了榜的考生们,可以欢欢喜喜过个好年了。

    封州廊州的冬天并不寒冷,从不曾下过雪,只是下雨,在最冷的年份里,也不过是下过一两场冻雨而已,封州的雨还多些,廊州则比较干旱,最北处的沿海地带,更是沙砾比土壤多,风一吹,扬起的都是沙土。

    因为不寒冷,所以冬日里人们并不会窝在家里,在天气晴好时,甚至还会结伴到郊外走走。

    因着在入学考试时结下的交情,顾婵自觉与宋知夏亲近了不少,加之她与宋知夏都通过了考试,日后便是同窗了,情谊必定会越发亲厚,所以顾婵给宋知夏递了帖子,邀她一同出游,去郊外的田庄里看看冬日景致。

    宋知夏接到帖子,看到上面只写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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