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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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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急行军般地赶了两天的路后,武举队伍终于顺利进入了京城。

    与带队的廊州左营将军卫闯说了一声后,宋勇毅满怀喜悦地前往秦、王府。

第79章 □□() 
“阿毅,你来了!”秦、王妃宋知秋惊喜地迎出厅门,她之前根本没有收到宋勇毅传来的书信或口信,不知道宋勇毅竟然进京了,当王府管家通报到她面前,她才知道她的大弟宋勇毅竟然已经进府了,她在正院里等得心焦,刚才远远地透过掀起的厚布帘,看到正院的院门前出现了宋勇毅的身影,她便迫不及待地步出了厅室,直接迎到了院门前。

    宋勇毅见到长姐,脸上立时扬起真切的喜悦笑容:“阿姐,我来了。”

    宋知秋牵起宋勇毅的手便往厅室走去:“快,外面冷,快随我进去,你也穿得太单薄了,还好还好,手还不冷。”宋知秋与宋勇毅的感情不同于一般姐弟,可以说,宋知秋对宋勇毅,是真正的长姐如母,所以此时宋知秋牵起宋勇毅的手一点儿也不顾忌,虽然宋勇毅已经这般大了,是个壮小伙子了。

    宋勇毅笑得极开心:“阿姐不必担心,我一点儿也不冷,这半年来我一直练着武,身体好着呢。”

    宋知秋牵着宋勇毅走进厅室,他们一进去,厅门边上掀帘的丫鬟们立马就把厚布帘放下,挡住了外头的寒风。

    递过一杯姜糖茶,宋知秋瞪了宋勇毅一眼:“快喝吧,逞什么能,又不是没来过京城,不知道京城的风刀子有多刮人么。”京城在南边,冬日可比封州廊州寒冷的多,下的可不是雨,而是雪,此时虽已入春,但雪还没化尽,风刮起来还是冻人的很。

    宋勇毅大口大口地喝完姜糖茶,又接过丫鬟捧上的热帕子擦了一把脸,整个人都舒服了。

    “还是阿姐你这里舒服啊。”宋勇毅感叹地说道。

    宋知秋噗嗤一笑:“瞧你说的,难道在家里你就过得不舒服了?油嘴滑舌的。”宋知秋是不信宋勇毅在家里会吃什么苦的,家里就他一个男丁,怎么可能会苦了他。

    宋勇毅苦着脸:“阿姐,你是真不知道我在家里过得有多可怜啊,整个冬日,父亲都不让我用热水洗脸,美其名曰,磨练,瞧瞧,我的脸都冻皲了。”宋勇毅把自个的脸往长姐面前凑了凑。

    宋知秋细细一瞧:“呀,还真冻皲了啊。”宋知秋立时心疼,忙叫丫鬟去取她的雪花膏来。

    挖了大大的一团雪花膏,宋知秋用手心搓热搓化,小心地给宋勇毅抹上抹匀。

    宋勇毅享受了一回长姐的伺候,笑嘻嘻地说道:“长姐越发的温柔贤惠了,姐夫真是好福气啊。”

    宋知秋闻言立马打了他一下,又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油嘴滑舌,一离了圣贤书就长歪了。”

    宋勇毅挨了长姐的打才记起长姐的端庄不说笑,长姐可不是小妹,他在小妹面前可以冷嘲热讽说说玩笑话,但在长姐面前若还是这样,他可是要挨打的。

    “是,阿姐教训的是,是我胡说八道了,该打。”宋勇毅赶紧摆正了脸色,还顺手轻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宋知秋见宋勇毅认错了,也不纠着他说教了:“你去见过你姐夫了吗?”宋知秋没想到宋勇毅会这么快过来,估摸着宋勇毅还没去见过秦、王。

    “本来是要去的,可是管家说姐夫此时正在会客,我怕过去打扰了姐夫的正事,便先过来与阿姐说会儿话,等姐夫空闲了,我再过去拜见。”宋勇毅回道,按理说,男客是要先见过男主人的,只是不巧,秦、王没空,他便先过来找长姐说话了。

    宋知秋点了点头:“是了,你姐夫这段时日很忙,再过些日子我们一家便要去藩地了,千头万绪的,你姐夫要与属臣们商量许多事。”

    “定了日子了?”宋勇毅问道。

    “定了,三月初十,母妃因不舍得我们,便向皇上讨了恩旨,待武举过后再行就藩,算是让我们再凑一回热闹了。”宋知秋淡然地说道。

    宋勇毅笑了:“如此正好,那时雪也都化了,路上好走,而且阿姐和姐夫也能看看父亲帐下又出了几个好将种。”

    宋知秋也笑了,正要说什么,厅室的厚布帘掀开,王府管家进来了。

    “舅老爷,王爷请您过去说说话呢。”宋勇毅如今身上还没有差使,既无官职也无品阶,管家便以单纯的亲戚关系称呼他为舅老爷。

    宋知秋闻言便催促宋勇毅:“你先过去吧,一会儿我们再细细闲说。”

    宋勇毅应道:“是,我这就去拜见姐夫。”说罢,宋勇毅起身随管家前往前院。

    进了秦、王府专门待客的大书房,宋勇毅抬眼便看到大书房里坐了一圈人,坐在正中的便是秦、王,而边上的这圈人,宋勇毅却一个也不认识。

    秦、王正与人说着话,见宋勇毅进来,便止住了话头,转而向宋勇毅招呼道:“阿毅,来,到我这边来坐。”秦、王指了指自己身侧,书房里伺候的小厮利落的搬了一个椅凳过来,放在秦、王指定的位置上。

    宋勇毅拱手行了一礼,喊了声姐夫,才走到秦、王身边落座。

    秦、王笑着对宋勇毅说道:“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就来了?也不来封书信说一声,是要吓你阿姐一跳?”

    宋勇毅哈哈一笑:“是啊,是想吓阿姐一跳。”宋勇毅与秦、王交情不错,说话间并不拘束,玩笑话也说得。

    秦、王轻拍了宋勇毅肩膀一下:“好了,说实话,你是随岳父大人进京的?”

    “不是,父亲无旨不能离开,我是随武举队伍入京的,父亲说让我来见识一下,开开眼界。”宋勇毅大咧咧地说道。

    “哦,那你可要下场比试?”秦、王问道。

    宋勇毅摆摆手:“我哪成啊,我就是来看看的。”

    秦、王也不意外,宋勇毅以前都是一心读圣贤书的,哪会什么武技,如今虽然在岳父的督促下练了武,但才练了半年,若是今次就下场,那才是玩笑。

    秦、王转而问起武举:“今次岳父帐下来了几个将种?可有必胜的人选?”

    宋勇毅也不顾忌边上有旁人,张口就说:“必胜是不敢说,不过今次的确有几个好苗子,像父亲的亲卫鲁车,他使得一手好刀法,今次他也来了,还有。。。。。。”宋勇毅一气点了几个人名,还顺口把他们的得意武技都给说了,宋勇毅说的太过瘾了,连秦、王连连给他打眼色都看不见。

    “哟,看宋小将军这么看重他们,我们这次下注可有好牌选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语气十分轻浮。

    宋勇毅停下了话,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只见那人脸色青白,眼下虚浮,再联系他之前所说的话,宋勇毅心中认定,这准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行事轻狂的浪荡纨绔之徒。

    那人却没看向宋勇毅,仍旧和边上的另两人就武举赌局的事谈论起来,根本不在意宋勇毅的目光,态度很是嚣张。

    另两人也是混不在意宋勇毅,张口就嘲讽起封军廊军的“无用”。

    “唉呀,程兄可千万别听信了吹嘘之言,封军廊军是什么战力,我们还不知道么?不只我们,整个夏国都知道,每次打战都打败仗,还得朝廷花费巨资去赎那些废人回来,这么些废物,能有什么赢面。”

    “就是,押了他们就是白白浪费钱,若只是浪费钱还就罢了,万一被人知晓竟真有人去押注封军廊军,那可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宋勇毅腾地就站了起来:“你们说什么?”

    宋勇毅的怒问并没有让那三人收敛,反而更加大声地嘲讽起来。

    “看看,看看,连耳朵都有毛病,有什么可押注的。”

    “也是,其实照愚兄所见,还来什么来,直接把名额让给周围的州军,不是更便宜么,还省得来回奔波了。”

    “哈哈,他们不来,我们又有什么乐子可看呢,这帮武人,也就是有这点用处了。”

    宋勇毅气得脸都红了,秦、王怕他一时冲动打了人,赶紧出言调停场面。

    “唉呀,你们三人,就算要护着余州军也不必如此啊,不过就是大比前的闲谈,怎么说着说着就有了火气了呢。”秦、王借机点出了这三人出言嘲讽的原因,他们是听不得宋勇毅吹捧封军廊军,他们真正看好的是余州军。

    秦、王边说边向宋勇毅打眼色,宋勇毅看在秦、王的面上,咬牙忍了,重新坐了下来。

    大书房的会谈就这么不欢而散,秦、王领着宋勇毅往后院行去,边走边出言宽慰宋勇毅。

    “刚才书房里坐的都是余州子弟,爱乡心切,出言的确有些莽撞了,不过你也不必与他们多做计较,他们都是依靠家里的权势,自个却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与他们计较,反倒是失了你的身份,你日后可是有大好前程的。”

    “余州是我的藩地,为了我和你阿姐的长久安居,今日我是偏护了他们,没办法,他们家里虽不是豪门大族,但也是盘踞余州数十年的乡族,日后有很多事都得依靠他们的家里,所以今日委屈你了,我对不住你啊。”秦王、为了安抚宋勇毅,连自称都由“本王”改为了“我”,语气也十分自责。

    宋勇毅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一听姐夫说了“对不住”,他心中的郁气立马散了大半。

    “不,姐夫,是我冲动失言了,我不该当着外人的面就随便胡说,如果不是我先炫耀了,他们也不会说得这么难听。”宋勇毅在姐夫和长姐面前是很乖的。

    秦、王欣慰地拍了拍宋勇毅的肩膀:“以后说话留三分,不要对外人说那么多,很多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好了,我们马上要到你阿姐那里了,你先松快松快心情,别让你阿姐看到了操心。”

    “嗯。”

    在秦、王府吃了一顿晚膳之后,宋勇毅婉拒了长姐的挽留,离开了秦、王府,回到了武英馆。

    武英馆是外地武将武官入京时居住的官驿,占地很大,宋勇毅回去后和卫闯告知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80章 武举赌局() 
因着余州那三人提到的武举赌局,宋勇毅次日一大早便带着铁柱出了武英馆,去逛京城赌场了。

    连逛了好几个赌场档口,宋勇毅看到每个赌场档口都有开设武举赌局,赌场还把每个州军的赔率高高地挂在赌场外头,让人一眼便能看见。

    宋勇毅的心情很不爽,脸色很黑,铁柱一向木头人似的死板神情也被打破了,也是黑沉的厉害,因为他们看到,所有赌场档口对封军廊军都很不看好,这两军的赔率是最高的。

    封军廊军被如此轻视,早已把自己当作封军廊军人的宋勇毅和铁柱,此时此刻,两人怒火中烧,感同身受,就像是自己的脸被人狠狠打了几巴掌,火辣辣的,难堪的很。

    宋勇毅和铁柱站在街口,咬着后槽牙,狠盯着那高高挂着的赔率牌,心中恨得要死。

    正在心中想着晚上怎么偷偷出来把这些赔率牌都给砍了,宋勇毅突然就被人撞了一下,宋勇毅下意识地捂住了钱袋,还好,钱袋没事。

    “干什么!”宋勇毅心中有火,声音自然就大了许多,对着那撞了他的人一声怒吼。

    那人一身书生打扮,被宋勇毅吼的一愣,接着那人也被背后涌过来的人群给撞了一下,那人才反应过来。

    “对不住了这位公子,在下是想去醉香馆看比试,不小心冲撞了公子,在下在这赔礼了。”那人行了一个礼。

    宋勇毅的火气消了下去,好奇心又起:“什么比试?”

    “武举前的打擂啊。”那人说到这事立时精神大振,“不打擂,旁人如何知晓这些武举子的武技如何,不知晓武技,旁人又如何去押注上赌,所以武举前武举子们都得先打上几场啊。”

    “竟然还有这事?”宋勇毅不敢置信,“如果打擂时打伤了,武举时他们又如何下场比试?”

    那人嗨了一声:“又不是生死相搏,他们手下都会有分寸的,再说了,就算受了伤,他们也能从赌金里分得养身钱啊,说不得还能赚上一笔。”

    “从赌金里分钱?”宋勇毅更加吃惊了。

    “是啊,武举子打擂,其实也是给他们自己立招牌,不立招牌,谁给他们下注啊,下了注,他们就能凭着武举胜负从赌场档口里领赌金了,说到底,其实这是两利的事啊。”那人快言快语地解说完,伸头一看前方,前方汇起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那人心急,拉起宋勇毅的衣袖,“这位公子,看你也是刚来京城,没见识过打擂,不如让在下领你前去看一看,也算来京城见识过一场了,来来,我们快走,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宋勇毅就被那人领着,铁柱在后头跟着,三人一起进了醉香馆。

    醉香楼正中是一个大大的擂台,擂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二楼的走廊上也站了人,包厢面向擂台的窗户全都大开着,可以看到里头或走动或说话的人,整个醉香楼已经从酒楼变成了一个大赌场。

    醉香楼的大门也好像成了赌场之门,进来的所有人,不管是领着宋勇毅前来的书生,还是后来聚进来后的人,公子哥、书生、商贩,一个个都变了模样,满满的亢奋和激动,压都压不住,一进门就都冲向了押注台,一个个争着抢着押注拿牌,好似晚了一步,好种子就都被人给抢走了。

    金锣敲起,擂局开始,两个壮汉上台报了字号,以及归属的州军,立马就拼打起来。

    两个壮汉打在了一起,所有的人都激动了,助威声、奚落声、咒骂声、狂笑声,声声汇聚,打到后来,两个壮汉的力气也越使越大,其中一人还受了伤流了血,这血又刺激了周围的赌徒们,一个个都疯了似的嘶吼起来,二楼包厢里也不时有赏银投掷下来,从天而降的赏银让两个壮汉拼打的更加卖力,手下也越发没有分寸,两个都受了伤流了血,这样的场面反过来更加刺激了赌徒们,整个醉香楼都癫狂了。

    宋勇毅和铁柱看着擂台上那两个如斗兽一般杀气满满,完全没了血勇将士之气的武举子,面沉似墨,不发一言。

    一局结束,新局开始,又是一场疯狂的拼斗。

    一局又一局,武举子轮番上台,宋勇毅和铁柱甚至还看到了封军和廊军的将士,他们也如斗兽一般,拼打的满身血气,毫无理智。

    “走吧。”宋勇毅哑着嗓子说道,此刻他的嗓子里好像塞着一大团的乱麻,让他连话都吐不出。

    铁柱沉默地点点头,跟着宋勇毅走出了醉香楼。

    远在千里之外的宋知夏丝毫不知宋勇毅在京城经历了怎样的一番心路历程,此时此刻,她正努力安慰着愤怒的母亲。

    “母亲,不必在意那帮愚妇的胡言乱语,那些妇人连给母亲提鞋都不配,她们的男人连给父亲牵马都不配,母亲又何必把她们的疯话放在心上,直接让父亲出手教训她们家里人就是了,不值当为了她们的疯话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张氏都被气哭了,一手搂着女儿,一手拿着帕子拭泪:“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我好好的女儿,这么乖巧,这么懂事,还上了双梅书院,成了书兰先生的弟子,这么好的女儿,竟然被她们说成那样,她们也不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也配提你的姻缘!”

    宋知夏长叹一声,抚着母亲的背:“母亲别伤心了,哭花了妆怎么办?这里可是佛堂,可没地方给母亲上妆啊。”

    张氏听了觉得有道理,只能努力收了泪意,又唤丫鬟去取水来净面。

    今日是某位菩萨的法诞,正好逢上双梅书院五日一休的休日,张氏便带着宋知夏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因着来参加法诞大会的人太多,人多口杂的,张氏便听到了一些令她极其愤怒的谣言。

    “听说了么?听说宋将军要从今年的武举子中挑选女婿了。”

    “不是,是你听岔了,不是武举是文举,是要从今年的乡试里挑,中了乡试可就是举人老爷,武举的粗汉哪里能比得上。”

    “为什么要从外头挑?这不成了下嫁了?宋将军可是朝廷封赐的武宁伯,他不是应该和那些高门大户结亲么?”

    “唉,你还不知道吧,宋将军的二女儿,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能嫁个举人老爷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听说为了能让举人老爷满意,将军夫人都已经在广置良田了,以后二女儿出嫁,这些良田就是嫁妆田了。”

    “什么?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张氏听到这些谣言,气得差点仰倒,要不是宋知夏把她硬拉走了,张氏肯定是要过去找人算账的。

    虽然把母亲硬拉走了,但其实宋知夏心里也很给那帮愚妇一个狠狠的教训,只是这里人太多,真要闹起来,绝对是她名声受损,要给人教训也不急于一时,而且她亲自动手也不好,还是让父亲来更合适。

    张氏平息了泪意,仔细净了面,还好妆不太花,略略补补就好了,收拾妥当后,张氏也没心情再在寺里待了,捐了功德钱,便带着宋知夏回了府。

    回府的路上,张氏心里一直想着之前听到的那番谣言,知道她这段时日有意添置良田的必定是家里人,因着武宁伯府的下人并不多,所以彼此之间大都有交情,而且交情不薄,经手置田的人虽只有那两个,但难保他们不会与其他人说,谁都有可能大嘴巴的往外传,张氏越想越怒,觉得要必要好好整顿一下府里的规矩了。

    张氏心中带着怒火,回府后一看到不顺眼不顺心的事,就借机大发雷霆,不管是具体负责的下人,还是分派任务的小管事,一个带一个的,全给罚了一通,一时之间,整个武宁伯府风声鹤唳,谁也不敢随便说话,做事更是万分小心,就怕被当家夫人逮到了重重惩处。

    待得宋力刚回府后,张氏把那日听到的谣言与他说了,宋力刚也气得不行,记下了那几个传谣言的妇人的夫家,他要好好的给他们一通苦头吃。

    宋力刚身为驻边大将,虽然不能插手地方政务,但是他好歹是正三品大员,身上还有武宁伯的爵位,更不要说他手下领着两个州军,是有实权的将军,真要出手整治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还是十分容易的,单单以怀疑对方窝藏越国奸细的借口,就可以把对方的家底抄个底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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