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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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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力刚撇了撇嘴,吐出一根鱼刺:“去住一段时日,开阔一些心情也可以,不过还得问问夏儿的意思,若她不愿去就别勉强了。”

    “我自然知道,我哪里舍得勉强她。”张氏见夫君同意了,心里也轻松了一些。

    “行吧,如果夏儿愿意,那就为她寻处清静点的庵堂或庙观,最好隐在深山,里面的人也尽量少些,免得人来人往,打扰了她。”宋力刚最是知道人多的麻烦了,人一多,各种鸡毛蒜皮的矛盾就出来了,他一路从小将爬上来,见的纷争海了去了,很多事归根究底,也不过就是你占了我一尺地,我拿了你一条绳的事,还是人少简单啊。

    “是,我知道了。”张氏应声道。

    在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后,张氏最终选定了一座深山里的女道观,在捐了一大笔供奉后,把宋知夏送了过去。

    知道爹娘安排自己去山中的女道观住一段时日,宋知夏无可无不可,在她看来,反正是梦境,去就去吧,而且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用待在府里与宋勇毅相见两相厌了。

    宋知夏高高兴兴地去了,反倒是送她去女道观的张氏心中难过,张氏一连失眠了好几夜,想着女儿在观中会不会不自在,会不会吃不惯观里的粗茶淡饭,会不会睡不惯观里的硬床硬枕。

    在张氏为女儿的清修而辗转难眠时,宋勇毅踏上了前往封州的路途。

    宋勇毅与亲生父母的感情算不上亲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疏离,之所以会这样,其实老夫人要负很大的责任。

    当年宋力刚奉旨驻守封州和廊州,张氏跟随前往,那时宋力刚与张氏膝下有长女宋知秋,年仅三岁,原本要一并带去的,但是老夫人出于私心,想要压制张氏,坚持要求留下孙女。

    那时张氏只得一个女儿,立足不稳,不敢违了婆母的意,只能把长女宋知秋留了下来。

    老夫人如愿留下了孙女,开始笼络孙女的心,并时不时挑拨孙女对张氏的感情,但她如意了没半年,张氏竟又怀上身孕,隔年还生下了孙子。

    老太爷和宋力刚欣喜万分,唯有老夫人欣喜之下,还有几分憋气,但儿子儿媳远在封州,她不痛快也无可奈何。

    两年后,老太爷病逝,宋勇毅带着妻儿回乡主持后事,老夫人伤心之余还不忘耍心机,想方设法要留下孙子,一番婆媳斗法后,最终因宋勇毅不忍寡母伤心,便压下了张氏,做主把宋勇毅留了下来。

    如愿把孙儿留在了身边,老夫人心中痛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笼络和挑拨。

    在老夫人的挑拨下,宋知秋和宋勇毅都对母亲的感情并不深厚,宋知秋还好,因着老夫人对于女训的看重,宋知秋被教导的很看重自己的一言一行,很看重自己的名声,所以她明面上对于母亲张氏是很尊重很亲近的,但宋勇毅是男儿,他的行事就比姐姐肆意多了,尤其有老夫人的撑腰,宋勇毅对母亲张氏的态度很是敷衍,明面上知礼,但说出来的话却常常令张氏伤心难过。

    宋力刚是驻守边境的大将,无旨不能离开驻地,宋知秋和宋勇毅自小就远离宋力刚身边,几年也见不了一面,对父亲的感情自然不可能深厚,但他们也知道父亲是家中的顶梁柱,是一家之主,他们必须听从父亲的话,所以他们对于宋力刚这个父亲是尊重的,但也只是尊重,而不是亲密,说是父子父女,世间至亲,但在宋知秋和宋勇毅心中,父亲更像是陌生人。

    每年都是张氏一个人回祈州老宅为老夫人贺寿,张氏每次都会在祈州受许多气,不仅有婆母的气,还有长子宋勇毅的气,仗着有老夫人撑腰,宋勇毅对母亲不敬的很,与母亲的口头争执不少。

    因着儿子的叛逆,张氏每次回封州都要伤心难过许久,年年如此,宋力刚就起了将宋勇毅接过来亲自管教的心思,但老夫人一直拦着,直到宋勇毅满五岁,宋力刚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直接派了亲兵过去“接”宋勇毅,老夫人才退让了一步,同意每年让宋勇毅去封州一个月。

    但错过的时光已经无法追回,宋勇毅的性子已经被养得有些歪了,虽说老夫人对孙儿是一片真心慈意,但老夫人受限于眼界和见识的狭窄,只知道一味的顺从孙儿的意,所以宋勇毅便养得骄纵懒散。

    见到儿子不成器的样子,宋力刚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统领三万将士的主将,行事讲究军规军纪,赏和罚是他最习惯的管教方式,所以管教儿子也按这个套路来,宋勇毅落到他手里,那可真是一肚子的血泪。

    宋勇毅被罚怕了,于是对着父亲就有些躲,宋力刚见到儿子竟然敢躲他,心中更加生气,罚起他来更加狠,这么一来一往,父子俩的感情越发不好了。

    父子关系不睦,有老夫人私心而埋下的前因,但也有宋勇毅自己种下的因,宋勇毅自个性格偏于执拗,容易坚持己见,只要是他认为是对的,不管是劝说还是责打,他都不改前意,就连表面上的假装示弱屈服都不肯,这种执拗,若是说得好听些,倒也算得上是威武不能屈了。

    但是这样的性格,在宋力刚教训宋勇毅的时候,就只能是火上加油了,有一次宋力刚动手打的狠了,差点把宋勇毅打废,在那一次后,老夫人和张氏都心疼坏了了,坚决不肯宋力刚再亲自动手管教儿子了。

    宋力刚被母亲、妻子、儿子的行为给气到了,干脆就撒手不管了,让儿子如母亲和妻子的意,去走走从文的路子,他就给儿子几年时间,倒要看看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因着对父亲的害怕,宋勇毅倒是一心想学好国文往文臣的路子走,免得日后被父亲以子承父业的理由逼着他进军营,然后天天待在父亲身边受苦受难,但是宋勇毅的读书天赋实在是一般,他是努力学习了,可是做出来的策文却不够好,既没有世情通透的灵性,也没有剑走偏锋的锋锐,成绩不上不下,算是中等之流,以这样平凡的成绩,走文臣的路子实在是有点难出头。

    从内心里,宋勇毅不想从戎,不想学武,虽被父亲逼着,宋勇毅的武艺也只是练了个马马虎虎,宋勇毅一心想从文,但是他从文的资质实在不够,成绩一般,这不是努力就能弥补得上的,武不成,文不就,宋勇毅在文武两道上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了。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宋勇毅也曾想过自己的未来,他左摇右摆,难以抉择,也曾为该从文还是该从戎而烦恼,但是现在好了,因着逼妹妹出家一事,他把父亲彻底惹怒了,提前断了选择的路,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到军营里受磋磨了。

第8章 蛮夷() 
宋勇毅垂头丧气的骑马赶路,想到日后的苦难日子,心中苦闷,他手下一重,马鞭甩的急了,座下马儿吃痛,后蹄一抬,马臂一甩,宋勇毅就这么颠出去了,还好他手上反应快,一手拉紧缰绳,一手扔了马鞭,攀住了马鞍,这才险险没甩出去,尚能半挂在了马腹处。

    “大公子!”护在宋勇毅两侧的几个亲兵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鲁车赶紧跳下马,跑上前勒住受惊马儿的笼头,其他亲兵也着急地跑上前来,托身子的托身子,解马蹬的解马蹬,一番紧急救险后,宋勇毅总算平平安安的下来了。

    宋勇毅下来后,马儿明显放松了许多,鲁车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马儿的身体,没看到有伤口。

    “大公子,马怎么突然受惊了?”鲁车是亲兵,是军人,不是小厮伴游,出了突发状态,作为军人,他的第一反应是寻找答案,询问马匹的受惊原因,而不是对公子嘘寒问暖、问前问后。

    宋勇毅被问得有些尴尬,他刚才是出了神才会甩鞭甩重了,但是骑马不出神,这是最基本的守则,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能,可能是马鞭用久了,里边有利刺吧。”宋勇毅找了个常见的理由。

    鲁车拾起宋勇毅之前扔下的马鞭,用手掌仔细摩挲起来,马鞭的确有点粗糙,看起来已经挺久没有保养了,绷裂出来的毛刺挺多的,祈州老宅里虽有专门的马夫负责照料马匹和保养马具,但马鞭属于个人物品了,都是由使用者来保养的,宋勇毅自己的马鞭自然由他自己保养。

    以为真是因为马鞭的缘故,鲁车拿着马鞭,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公子,马虽是畜生,但也是会喜会怒会痛的,马鞭要保养的好,甩出来的鞭马才不会痛,马是骑士的伙伴,是需要好好对待的。”

    听到这一番话,宋勇毅的脸都红了:“是,我受教了。”

    鲁车把自己的马鞭递上:“大公子,你的马鞭不好使了,就先用卑职的马鞭吧。”

    宋勇毅双手接过:“多谢。”

    在这一段小小的突发波折后,宋勇毅不敢再随便出神了,鲁车他们也对他看得更紧了,甚至为了照顾宋勇毅,他们还放缓了骑速,怕他太过疲累,应付不了突发情况。

    从祈州到封州,快马赶路只需三天,就算为了照顾宋勇毅这个身娇肉贵的大公子,一人一匹马,竟然走了五天还没到封州地界。

    宋勇毅没有长时间的骑过马,以前从祈州到封州,他都是一半时间骑马一半时间坐马车的过来,但是这次没有马车,全程赶路都靠骑马,宋勇毅在马背上颠了两天,大腿上的皮肉都快磨破,为了照顾他,鲁车他们只能再放缓行程,边骑边走,慢慢往封州溜达过去了。

    在路上的时间长了,宋勇毅的心思也活泛起来了。

    知道这次去封州,没个两三年是回不了祈州了,宋勇毅就把他的宝贝们都带上了,其中就有一把良弓。

    这日见天气晴好,宋勇毅动了打猎的心思,就拿出了这张弓,打算猎些兔子山鸡。

    官道附近是没有动物的,要想猎兔子山鸡,就得往山里跑一跑,宋勇毅想打猎,鲁车他们见他沉闷了一路,难得这日心情好,也不想阻拦他,而且他们觉得官道前后都有城镇,就算跑远一点也不会有猛兽,所以便放心带着宋勇毅去打猎了。

    宋勇毅和鲁车他们骑马来到草木茂盛的山林地带后,就放缓了马步,侧耳倾听山林的动静。

    不知是不是宋勇毅的运气好,他们刚入林搜寻不久,就听到了不小的动静,他们循着动静走到了一处坡地,看到了一只大鹰和一条巨蛇在搏杀,一鹰一蛇皆是巨大,鹰展翅有一丈宽,蛇也足有三丈长,这种难得的场面令宋勇毅很兴奋,他想再近前一些观看,但鲁车他们拦着不肯,生怕鹰蛇搏斗误伤到他。

    大鹰和巨蟒搏斗了很久,大鹰几次把巨蛇提到空中摔下,巨蛇也强力反杀,甚至还借着树枝的力量来反弹一击,一鹰一蛇搏杀的很激烈,看得鲁车他们心惊胆颤,唯独从来没有搏杀过的宋勇毅看得热血沸腾。

    经过许久的激烈搏杀,大鹰最终赢得了胜利,大蛇被摔死了,大鹰盘旋着长鸣了几声后,降下高度,伸出利爪,把死透的大蛇给抓走了。

    大鹰飞走后,宋勇毅走下了山坡,来到了鹰蛇搏斗的地方,这片草地已经被蛇躯荡平,露出了底下的土壤和石块。

    宋勇毅只是想下来察看一下战场的情况,没想到他却找到了藏在草丛中的一株奇异植物。

    这株植物长得有点像成熟的稻禾,但结出的谷子却十分巨大,一粒竟有成人大拇指那般大,不仅谷壳是金黄色的,连谷粒都是金黄色的。

    “鲁叔,这是什么庄稼?”宋勇毅好奇地问道。

    鲁车摇了摇头:“卑职不知,从未见过这等庄稼。”

    宋勇毅眼睛一亮:“难道是奇珍?大鹰和巨蛇就是为了这株奇珍而争斗?”植物明显是被咬过来的,底下没有根部,下端撕扯的很厉害,但位于上端的谷穗却一点儿也没损伤。

    “有可能。”鲁车自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每当奇物现世,总会引来猛兽抢夺厮杀,大鹰和巨蛇为这株奇异稻禾厮杀也不为怪。

    宋勇毅眼神大亮:“鹰蛇相争,我方得利,我们运气真好,我们赶紧拿上这株奇珍离开吧。”

    离此处两个山头的地方,一支五人小队正等待着大鹰的归来。

    这五人的身形装扮与常人完全不同,不仅身高远超过常人,身形也极为壮硕孔武,而且他们都披发不修,身着兽皮衣,脚上也穿的是兽皮靴而不是常见的布质鞋靴,武器更是令人惊讶,竟是石刀石矛,这幅模样,完全可以说是化外蛮夷。

    “队长,你能算出山刀在哪个方向吗?它去了半天了,我们要不要去找找?”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声如洪钟地问道。

    被称为队长是队伍中个头最为矮小,身形也最为“纤细”的男子,他也披散着头发,与其他四人并无不同,但是近前一看,可以明显看到他的五官还没长开,还带着股青涩之气,年龄明显还小。

    年轻的小队长盘腿坐着,望着山刀去时的方向:“再等等。”

    “还等啊。”黝黑壮汉等得很不耐烦了,正在此时,一声熟悉的鹰鸣传来。

    黝黑壮汉闻声一喜,抬头看向鹰鸣传来的方向:“哟,回来了。”

    五人顿时起身迎着大鹰飞来的方向站立,大鹰扇着巨大的翅膀飞了过来。

    大鹰的飞行速度很快,转眼就到了五人近前,在离得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大鹰把双爪抓着的巨蟒给扔了过来,然后盘旋在五人的头顶上,一声接一声的鸣叫,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战绩。

    小队长只看了一眼蛇躯便不再在意了,反而运足目力看向大鹰的双爪和喙部,结果除了搏斗伤之外,什么也没看到。

    “山刀,大日穗呢?”小队长喝问。

    嘎,大鹰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叫声,身体在空中停滞了一下,然后就急急地拍翅飞向之前过来的方向,留下山头的五人跺足大叫。

    “赶快跟上。”小队长拿上石刀就直直朝大鹰的方向跑去。

第9章 追上() 
“赶快跟上。”小队长拿上石刀就直直朝大鹰的方向跑去。

    另外四人也各自拿上武器跟上,五人的跑速极为快疾,而且毫不在意地势,有土地山石可供他们踩踏他们就踩,如果是山坡或悬崖,他们就直接跳到树杈上,借着树杈的反弹之力向前跳去,如果遇到不好借力的地方,他们就扔出绳索套圈,套住树杈或山石向前晃荡,就这样一路跑去,速度竟然不比大鹰慢多少。

    一行五人疾奔到大鹰与巨蟒生死搏斗的坡地,仔细寻找了一番后,却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大日穗不见了。

    大鹰盘旋在半空,知道自己闯祸了,急得连鸣叫声都尖厉了起来。

    “山刀与那条蛇刚刚搏斗过,附近应该没有别的鸟兽敢过来,只除了好奇的人,大日穗应该是被人带走了。”队长下了判断。

    五人迅速趴在地上寻找一切人类的痕迹,凭着他们长年在野外捕猎的经验,他们没多久就找到了宋勇毅他们的移动痕迹。

    “往那边。”队长指了个方向,然后右指弯曲放到嘴里,打了个鸣哨,大鹰迅速往那边飞去,为他们侦察前方去了。

    官道上,宋勇毅还在乐滋滋地欣赏着他的意外收获,原本他是要打猎的,可是被大鹰和巨蟒折腾过后,那片山林是不可能有小动物了,再深一点又容易遇到野猪黑熊之类的猛兽,宋勇毅是不敢去的,反正他也有了收获,就不去打猎了,干脆回归官道,继续原本的行程。

    “鲁叔,你说这稻子好不好吃?”宋勇毅深深嗅了嗅大日穗的谷穗,一股香甜的味道弥漫在鼻间,让人精神振奋。

    鲁车也想尝一尝,不过这没见过的谷物,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回去后找个郎中辨一辨毒比较妥当。

    “大公子,还是等回去后,找个郎中来辨毒吧。”

    宋勇毅恋恋不舍地看着手中的谷穗,这么饱满,这么漂亮,闻起来还有股香甜味。

    “这么好的谷子,应该没毒吧,看着就应该是被人精心培育的。”说罢,宋勇毅张嘴就要咬。

    鲁车当然不肯让大公子随便尝试,劈手就要夺,不过宋勇毅犯了犟,偏偏就要尝,几个亲兵赶紧围了过来,一人抱背,一人拉左手,一人扯右手,一人掰五指,硬生生地把大日穗从宋勇毅的手中抠了出来。

    几人正一团乱,大鹰及时赶到了,见到被人抓在手上的大日穗,大鹰一声鹰鸣,双翅一拍,一个强劲的俯冲,就朝大日穗冲了过来。

    跑在后面的五人小队闻声再次提速,直直朝这处赶来,一路上遇树砍树,遇石劈石,别看他们用的是石刀,可是在他们手中就是绝世神兵,砍树就跟切豆腐似的,硬生生地在林中开了一条路出来。

    一团黑影直冲下来,正拿着大日穗的鲁车差点反应不过来,幸好他也是战场上搏杀出来的硬汉,下意识地就朝旁边翻滚过去,没被黑影正面扑中。

    大鹰一扑不中,迅速振翅升到半空,在空中才是它的优势场,它才不会降到地上与人搏斗。

    大鹰一双利眼直瞪着鲁车,鲁车提防地看着大鹰,一人一鹰对视起来,旁边的宋勇毅和亲兵们不敢轻举妄动,谨慎提防地看着大鹰。

    地面作战不是大鹰的优势,大鹰盘旋在半空,等待着五人小队的到来。

    鲁车在第二眼便认出了大鹰,他敏锐地知道大鹰并不是冲着他来的,它的目标应该是他手中的奇怪谷穗,说来也是,大鹰和巨蟒应该就是为了这株谷穗生死相搏,现在大鹰重新找过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觉得自己猜中了大鹰的意图后,鲁车果断地把手中的大日穗远远扔出,果然,大鹰的视线立马转移了。

    大鹰的灵智颇高,它并没有贸然地扑向大日穗,它防备着地上的这些人,它知道人类会弄出很多奇奇怪怪的陷阱,一旦上当就难以脱身,现在他们主动把大日穗扔开,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事先在那里设下了什么陷阱,为了安全,还是等自己这边的人来了再说。

    一鹰几人对峙了一会后,五人小队赶到了

    见到眼前的情景,五人小队停住了脚步,站在了离大日穗有两丈远的地方。

    有了五人小队的加入,现在成了两方人马的对峙。

    宋勇毅和鲁车他们看着这五个高大壮硕的化外蛮夷,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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