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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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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灭族之祸突然降临,大厦将倾,无人有匡扶之力,书兰先生虽然名满全国,但也无力逃脱厄运,万幸当时书兰先生已经定了亲交换了庚帖,已算是别家妇,这才免了罚入奴籍的下场。

    只是书兰先生虽然免了罚入奴籍的下场,但也逃脱不了世情的残酷,灭了长清王氏的正是夏国的开国皇帝,为了避免诛连,书兰先生的未来夫家把她送到家庙里,想让她清灯一盏,永不出世。

    书兰先生身如浮萍,无依无靠,后来还是书兰先生的恩师出面向开国皇帝求情,保住了书兰先生,把她从家庙中救了出来,也解除了与未来夫家的婚约。

    书兰先生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蔡家怜惜她的飘零,请她入双梅书院作先生,书兰先生才有了立足之地,而为了不再让以前的身份给如今的生活带来麻烦,书兰先生以名号取代了真名,从此书兰先生只是书兰先生,再不是长清王氏那位名满全国的嫡小姐了。

    飘零坎坷的身世令书兰先生对世俗情爱死心,只一心追求书艺,所以她待己严苛,待人严苛,几十年下来,渐渐的,书兰先生就成了书院里人人都敬畏的书艺先生了。

    知晓书兰先生的身世、师承,以及书艺造诣,宋知夏自然要紧紧跟随书兰先生了,以前以为是梦中不在意也就罢了,但如今可得好好抓紧,虽然不知道书兰先生为什么看中了她,但她既然已经成为书兰先生的弟子,那她就是继承了书兰先生的传承,换而言之,她就是继承了那位书艺名家的传承,有了这一层师门关系,宋知夏在读书人的圈子里,地位可谓是水涨船高。

    为了不辱没师门,为了能配得上师承,为了能让师门师长和众位师伯师叔承认她的弟子地位,宋知夏自然要拼了命的学习了。

    就在宋知夏奋力向上了一个月后,宋勇毅回来了。

    宋知夏听到碧珠的禀报,心里一个咯噔,这人回来了,家里又得有好一阵闹腾了。

    前世宋勇毅也是随着武举队伍进京见识武举盛事,不知道他在京里受了什么刺激,回来后就看什么都不顺眼,又是一番作天作地,还闹着不肯入军营,要回去继续读书,被宋力刚压着打了好几顿,宋勇毅仍旧铁了心地不肯低头。

    最后宋力刚没办法了,只能让宋勇毅回去再考一次鹤阳书院,意外地,宋勇毅竟然考中了,这下宋力刚只能放手,让宋勇毅去读书了。

    可是不知道宋勇毅又作了什么死,铁柱突然就没了,然后他又不去鹤阳书院了,要入军营。

    他的这一反复折腾,家里又是一阵闹腾,宋力刚还要给他挤一个军营的名额出来,如果当小卒自然不需要名额,但宋力刚心疼儿子,给宋勇毅安排的是百夫长,这个就得运作一番了。

    除了宋力刚为了宋勇毅的反复而忙活外,外祖也是一番忙活,鹤阳书院都已经录取宋勇毅了,宋勇毅说不去就不去,不知给外祖平添了多少麻烦,宋知夏就听母亲暗地里埋怨过,说是宋勇毅的成绩原本上不了鹤阳书院,是外祖陪了面子求了情,书院才录取了,结果宋勇毅竟然不去了,外祖不知发了多大的火,还特特写信过来骂人,可见外祖气得着实不轻,连读书人的斯文都顾不得了。

    “唉,又有的折腾了。”宋知夏摇了摇头,“得想个办法治治他了。”

    没有那高门望族的命,就别有那一身的病,作天作地,总有一天作死自己,还得带累家人,再不治治他,宋家迟早得败在他的手上。

第85章 改变() 
武宁伯府,宋力刚的书房里,宋力刚、宋知夏正在审问着铁柱。

    “说说,你们去京城见识了什么?”宋知夏盯着铁柱的眼睛,“有什么事是最让你们难受的?”

    铁柱很不想说,他并不想让更多人跟着一起感到难受和难堪,因为那种感觉太不好受了,他自己都不想再回味一次,但是此刻他面前坐着的并只有二小姐,还有家主,他可以不回答二小姐,但是不能不回答家主。

    宋力刚挑了挑眉,直盯着铁柱,无声的压迫比有声的质问更有力量。

    铁柱在宋力刚的目光压迫下低下了头,喃喃地回道:“大公子和我见识了武举赌局。”

    “武举赌局?”宋知夏疑问,她并不曾听说过武举赌局,“是什么样的赌局?赌各州军的名次吗?”

    铁柱点了点头:“嗯。”

    “除了赌各州军的名次,还有赌什么?”宋知夏又问。

    铁柱哼哼唧唧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有很多,有赌武举子的名次,还有赌每一局对打的胜负。”

    宋知夏不耐烦应付铁柱的抗拒态度,看向父亲宋力刚:“父亲您来问吧,若是女儿问的话,铁柱应该是不想多说的。”

    宋力刚明白,他也不耐烦铁柱模模糊糊的回答。

    “说。”宋力刚只一个字,就让铁柱整个人都僵住了。

    铁柱在家主面前根本兴不起抗拒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就把进京后所看到的事和人都一一的讲了,只是他不善言辞,很多细节都讲的平平板板,还含糊不清,得重复提问才听的明白。

    听完京城中的武举赌局,宋力刚和宋知夏都沉默了。

    宋力刚是知道武举赌局的,他毕竟是一方主将,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的许可才能运作,若没有他的默许,封军廊军的将士哪里敢正大光明的参与赌局、上台打擂,他们可不是独自一人上京的,他们天天都要受着卫闯的管制。

    只是宋力刚毕竟没有亲自去过京城,没有亲眼见识过京城人的狂热,所以对武举赌局的想法还比较浅薄,以为不过就是寻常的打擂和比试押注罢了。

    只要此时听了铁柱的完整述说,宋力刚才知道武举竟然已经沦落成了京城人玩乐嬉耍的东西,武举子更是成了供人取乐的戏子,毫无尊严可言。

    宋知夏受到的震动更大,她一直都没有直面过外面的世界,她的人生不是从一个后宅到另一个后宅,就是从后宅到深宫,在她的认知中,除了母亲张氏与她说过的文贵武贱的残酷真相外,这还是第二次她真正认识到这种残酷的世情,原来所谓的武贱,竟然低贱卑微至此,简直就是畸形的压迫。

    明明是保家卫国的铮铮铁汉,却成了那些只知道纵情享乐,对家国却毫无贡献的纨绔子弟们眼中可以肆意戏耍的玩偶。

    明明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了国家的安稳,守护了边境的平静,这样的的英雄,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尊严。

    三伏不休,三九不缀,打熬筋骨,苦练武技,最终却只能用这一身本领去打擂台,供人玩笑取乐。

    这一场武举赌局,赌的不只是胜负,毁的不只是尊严,打弯的更不只是那几个武举将士的脊梁,这是对一整个国家的铁血将士的恶意羞辱。

    宋知夏的脑中再次闪现出前世八甲人入侵夏国后的一幕幕,国土沦陷、百姓逃离,就连那些口口声声说着要精忠报国,以死报效朝廷的文臣们都逃跑了,唯有封军廊军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抗着八甲人的入侵,但是就是如此,封军廊军依旧遭受着皇帝和文臣的唾骂和羞辱,兵源不补充,粮草不补充,武备不补充,战马不补充,皇帝和文臣一边接受着封军廊军的保卫,一边却在各个方面苛扣着封军廊军的供应。

    国土沦陷越来越多,百姓死伤越来越多,就连世家和文臣也不可避免地有了惨痛的伤亡,直到此时皇帝和文臣才意识到军队的重要,想到要给军队更多的供应以保护他们,可是就是此时,朝堂上依然为着争权夺利而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的党争,不同的党派拉拢不同的州军,唯有封军廊军因为州府的全线沦陷而失去了朝堂上的政治联盟,成为被舍弃的一派。

    父亲战死,封军廊军被瓜分,剩下老的弱的残的将士无处可归,那么多精忠报国、九死不悔的铁血将士就这么被皇帝、文臣、世家给集体抛弃了。

    天道不公,世道不公!

    这样的国家,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朝廷,还值得去保卫吗?

    宋知夏沉默着,可是她的眼中却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我呸!这样的朝廷,谁爱去保卫就去保卫,反正她是不会再让这些铁血将士们白白去送死的,让那帮高傲的世家和文臣们去守城吧!

    宋力刚不知道自个的小女儿心中正在翻滚着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他只是在心中叹息着世道艰难,武将越来越没有前途了。

    京城里公然举办武举赌局,皇上会不知道吗?怎么可能。

    皇上知道武举赌局,但凡皇上有心看重军队,就不可能放任这股赌风影响国之大事,武举是国之大事,提拔的都是军中将领,这等国之大事就应该牢牢地抓在皇上手中,而不是放任赌场和背后的势力们去操控,为了赌金,赌场和背后的势力们会如何下手段去操控,这还用去想吗?

    皇上竟然这般放权,可想而知,皇上有多么不看重军队,果然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皇朝建立了,皇位坐稳了,军队便没有用处了。

    皇上既然不看重军队,世人便会更加看轻武将,武将没有前途,没有尊严,如此世情之下,年轻人便不会再入军营了,如此下去,兵力不继,再加上老将老去,只怕不到二十年,越国便会大举进犯了吧。

    宋力刚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这般自毁长城,仅仅只是为了压制武将,防止武将夺位的事再次发生吗?可是越国虎虎眈眈,难道夏国就不需要军队来守卫边境、迎击来敌吗?

    宋力刚当然想不明白,因为他是纯粹的武将,脑子太单纯,他完全不明白在文臣的脑子里,为了他们的政治理念和党争,是连国土都可以抛弃的。

    从铁柱的口中问明了宋勇毅进京后的所有事情,宋力刚便让铁柱退下了,他还想让宋知夏也一并退下,他想一个人静静,此时他脑子里乱的很,心中也迷茫的很,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

    可是宋知夏不肯走。

    “父亲,如果大哥因着武举赌局一事而对武将一途心灰意懒,不想进入军营,想重走科举路,您怎么办?”宋知夏此时想明白前世宋勇毅为什么不肯入军营了。

    宋力刚抹了一把脸,神色有些疲惫:“怎么办?揍死他!”

    宋力刚的气势突然一变,一扫疲惫之色,变得尖锐锋利,如一把出鞘的刀:“他以为过了科举就能入仕了吗?所有的名额在一开始就已经被瓜分了,他以为还轮得到外人来分?不成为某一家某一派的附属,怎么可能过得了科举、入的了仕?我们家毫无根基,他又是宋家的独子,他想要入仕,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而是牵扯到全家的大事,他又是那种分不清好坏,行事糊涂的性子,我绝不会让他入仕成为某家某派的棋子的。”

    宋力刚说的很坚决,但是知晓前世的宋知夏却没有多少信心,因为前世在宋勇毅的各种胡闹之下,宋力刚最终还是免不了爱子之心,松口让宋勇毅去考鹤阳书院了。

    “父亲。”宋知夏走到宋力刚的面前,很郑重地拜了一个大礼。

    宋力刚心中惊讶:“怎么?”

    “既然父亲不愿让大哥走科举之路入仕,那么女儿恳请父亲与大哥详说内情、分析厉害,大哥虽然性情古板,但不是不通世情之人,父亲把您的考量与担忧与大哥详说,言语上再温和一些,大哥不会不听的。”宋知夏知道前世父亲的武力镇压并没有让宋勇毅屈服,所以这一世便不打算让父亲再做这种令父子亲情疏离的事,宋勇毅这人吃软不吃硬,父亲好好与他说明其中的厉害,他应该不会再与父亲顶着了。

    宋力刚咬了咬牙,说起自个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宋力刚实在是有一肚子的窝火,又有一股子的无力,照他的意思,直接把他押进军营就是了,进了军营还怕他不服,还怕他翻天,可是,唉,到底是自个的儿子,他也不想真闹到那个地步,让父子间越来越疏离。

    也许他真该听听女儿的劝,好好与阿毅说一说,这些年他与阿毅聚少离多,的确生疏非常,他说的话阿毅总是听不进来,唉,说来也是他的错,他生了他,却没有真正的教养过他,真正论起来,是他愧对阿毅。

    “唉,罢了罢了,儿女都是债,为父会与阿毅说说好的。”宋力刚应了女儿的要求。

第86章 进言() 
宋力刚与宋勇毅两人单独关在书房里,谈了近两个时辰,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宋知夏不知道,但是宋勇毅出来之后就不曾提过继续读书的话语,前世那般的作天作地没有了,平平静静地,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如入京前那般,宋勇毅每日勤习武艺,为入军营而准备着。

    宋知夏也继续努力地学习着,书艺是主课,是重中之重,宋知夏每日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学习,除了书艺外,对于国文和画艺,宋知夏也没有放松,好在她有前世的底子,学习起来并不吃力。

    一切都顺顺利利的,眨眼间又到了例行的回祈州老宅看望老夫人的日子。

    去年回乡路上宋知夏受袭被掳,老夫人的无情冷酷令张氏心中有怨,不愿回去,宋知夏也不愿回去,宋力刚顾忌到屡次设计宋知夏的幕后黑手始终没有抓到,也不放心让她们离开封州,便打算手书一封,再备上礼品,让亲兵送回老宅,算是略尽孝心。

    可是宋勇毅反应激烈,认为这般行径太过轻忽老夫人,坚持要亲自回去看望老夫人。

    宋力刚没有反对,一口便应下了,他担心妻女安全,但却一点儿也不担心儿子安全,他也马上要十五了,出封州回祈州,路程不长,而且路上也太平,没什么可担心的,况且他也快要入军营了,这次回去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一两年内都回不去,这次回去与老夫人叙一叙离别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

    宋勇毅高高兴兴的回祈州老宅了。

    宋勇毅动身离开后,宋知夏就开始向宋力刚进“谗言”了。

    虽然为了避免父亲和宋勇毅的父子亲情因争吵和武力镇压而疏离,宋知夏劝说父亲好好与宋勇毅说明文武阵营之间的厉害关系,让父亲和宋勇毅没有发生争吵和不快,但是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父亲操心和伤心,可没打算让宋勇毅好好过,她一直惦记着要把宋勇毅发配到廊州最边远最偏僻的营地里去呢。

    宋知夏在心里又思量了一番说辞,便开口向父亲进言了:“父亲,兄长看望祖母回来后,应该就要入军营了吧?”

    宋力刚点点头:“是。”

    “父亲打算怎么安排兄长呢?”宋知夏眨巴着眼睛,看似担忧地问道。

    宋力刚笑了笑,抬手抚了一下宋知夏的发顶:“别担心,你兄长行事毛躁,为父会好好看着他的,为父打算就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封军大营里。”

    宋知夏歪着脑袋:“可是这样安排的话,兄长岂不是与在家时一般?”

    “不会,军营不同家中,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有军法条律,阿毅虽是为父亲子,但为父也不会偏袒他,他的行事言行都要按照军法条律来,哪能如在家时这般轻松自在。”宋力刚不以为意。

    “可是,父亲您不偏袒他,您的部将呢?您的亲卫呢?他们顾忌着您的颜面,对待兄长,总会有几分不同吧。”宋知夏又问。

    宋力刚微微皱眉:“夏儿你说的也对。”

    宋力刚想了一会儿,抬眼看向宋知夏:“夏儿你这么说,可是有什么想法?”宋力刚并不是蠢笨之人,想想女儿的话,他便知道女儿心中另有想法。

    宋知夏面上一副乖巧的样子:“父亲,女儿认为要让兄长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就得真正的把他当作一个普通将士。父亲,若是一个普通新兵,新入军营的话,是如何归属营地的?”

    “很简单,哪个营要招新兵,就上报到为父这边,为父同意后,便按比例分配,把当年的新兵分拨过去,至于哪个人去哪个营,这个就按号牌随便分了。”宋力刚说完后便有所领悟,他摸了摸下巴问道,“夏儿你的意思是让阿毅去下面的营地?”

    宋知夏点点头:“是,最好去不知道兄长身份的营地里去。”不知道宋勇毅真实身份的,那就是宋力刚手下部将的手下部将了,下降了两级,所归属的营地自然也会偏远很多。

    宋力刚思量了一会儿:“这个倒是可以,但是去哪一处合适呢?”宋力刚让儿子入军营,也是想让他先磨砺一番,待他褪去青涩幼稚,成为一个合格的将士后,再来考虑他日后前途的事,而提升之前的磨砺,既然是磨砺,那安排的远一点差一点,让儿子吃吃苦头,倒也是无妨的。

    “哪一处营地的条件最艰苦呢?”宋知夏问道。

    宋力刚看向女儿,眼神有些尖锐,又有些探视,但是宋知夏却毫不退缩,直直地与宋力刚对视。

    “夏儿为何这么问呢?你是想让你兄长去吃一吃苦头?”宋力刚的语气有些平淡,他是女儿的父亲,但他也是儿子的父亲,他不希望儿女之间有所针对有所算计,女儿想让儿子远离大营,到最艰苦的营地吃苦,他担心女儿这么做是出于私怨,毕竟儿子对待女儿的确不好,女儿想借机让儿子吃些苦头,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这种常情,却不是他想看到的。

    宋知夏毕竟在后宅和深宫待过,而且她是妾,她的身份地位注定了她要看人脸色行事,所以她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她一看父亲的眼神,便知道父亲心中有所不满。

    宋知夏乖顺地回道:“女儿觉得,兄长有些太过文气了,兄长他,只怕此刻仍然觉得自己是个文生学子呢,若不能让兄长真正脱离文人的想法,转变成一个军人,只怕兄长就算身在军营之中,也会格格不入吧。”

    宋力刚听着宋知夏的话,没有什么反应,面上神情也没有什么改变。

    宋知夏斟酌着继续说道:“最艰苦的营地,女儿想来,应该是远离城镇的地方,远离城镇,就不会受世俗的文贵武贱的影响,会是更纯粹的军营,这样纯粹的地方,应该更合适兄长的改变,让兄长在这种纯粹的营地里好好的转变一下立场和身份,想清楚自己的日后将要走的路,应该会让兄长更好的继承父亲您的基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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