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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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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勇毅抽了抽脸皮,收下了。

    “赵大哥,也帮我念一念吧,这个是谢礼。”又一个新兵塞了一个煮鸡蛋过来。

    “还有我,还有我,赵大哥,谢礼。”一个口拙不懂说话的新兵也跟着塞了一个煮鸡蛋过来。

    只是短短十数步的距离,从宋勇毅被围住到他走进营房,他的怀里已经被塞进了七个炊饼和四个煮鸡蛋了,宋勇毅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后来双手环抱住炊饼鸡蛋,心中的滋味也在不停变化。

    炊饼和水煮鸡蛋,这是他在家中时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粗陋糙食,炊饼硬的他膈牙,水煮鸡蛋寡淡的他咽不下,在家时,他吃的是精米细面,蒸饼松软煎饼酥脆,就连鸡蛋也是用高汤煨煮的,哪里是这样用白水煮的。

    可是在这里,炊饼是兵士们最常吃的口粮,而水煮鸡蛋,更是十天才能吃上一颗的补品,这些新兵们,大多出身贫寒,在家时都未必能吃得饱,更不要说吃好了,对于他们来说,炊饼和水煮鸡蛋几乎能和钱划上等号,为了让宋勇毅给他们念一念家信,他们愿意省下口粮,把炊饼和煮鸡蛋当作谢礼送给宋勇毅,简直就是等于直接拿钱送给宋勇毅了。

    因为知道这些炊饼和煮鸡蛋的价值,所以宋勇毅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它们,这不仅是口粮,不仅是钱,更是新兵们的一腔心意。

    宋勇毅心中因为没有回信而产生的小失落全都一扫而空,接过新兵们的家信,一封一封的念了起来。

    这些家信都很短,因为请人写字是按字收费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写上一大堆的家长里短,为了省钱,一件事只能尽可能的往短里头说,所以写字先生写的都是文绉绉的文言,若没有读过书的人进行翻译,新兵们就是看懂了信里头的绝大多数的字,也不知道连起来后是个什么意思,况且文言中,一字之差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

    宋勇毅先看一遍,然后换成大白话说出来,一旁等待的新兵们安静地听着,随着他的翻译而或喜或忧。

    这一天,几乎整个新兵营的新兵们都等在了新一伙的营房外,军中不许聚众不许喧哗,他们都很安静的排队等着,队伍排得老长,但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负责军中纪律的纪令们看到这边的长队,也没有过去呵斥疏散他们,一月一次的家信到来,这点人情,纪令们都会通融的。

    宋勇毅念了一封又一封的家信,透过这些家信,他知晓了一些寻常百姓家的风俗人情和苦恼烦忧,这些家信更像一个个小戏文,从中折射出真实世间的人情百态,甚至还能从中透露出一些与高门大户完全不同的“礼义廉耻”。

    直到金锣敲响,营房关闭,新一伙营房外的长龙才渐渐散去,那些还没有讲过家信的新兵们只能等待明日的排队了。

    等到其它伙房的新兵们都离开了,新一伙的伙伴们立马就围了过来,他们还没来得及找宋勇毅讲家信呢。

    宋勇毅的嗓子都讲得干哑了,一刻不停歇的一直讲,就算是个说书先生也顶不住啊,更何况他还不是个说书先生呢。

    江正体贴地给宋勇毅递上一杯药茶:“喝这个,里面泡的是我自个摘的金银花,对你嗓子好。”

    “谢谢火长。”宋勇毅哑着嗓子道谢,端起杯子一口闷了金银花茶。

    江正朝另外四个伙伴交代道:“现在天都黑了,对着火光看字对眼睛不好,你们也看到了,信里的字可不大,看着吃力,你们等明天,明天天亮了再念信,我们都是同一伙,睡一个大通铺的,晚不了你们的。”

    火长都发话了,刘弓李铁他们就是再着急知道家中的事也不好再逼着宋勇毅了,军中最重等级和纪律,入营几个月,他们已经习惯服从上官的命令了,火长虽然与他们同一伙,但是火长比他们资历长,早入营两年,如今级别比他们大半级,算得上是上官了。

    宋勇毅也的确讲累了,嗓子又干又肿的,实在是不想说话了,既然火长替他出了面,他就承了火长的好意,安心休息了。

    江正刚才已经领了晚饭了,一人一个炊饼,加一碗煮青菜,江正体贴宋勇毅,知道他嗓子干,不好咽下又干又硬的炊饼,还专门提了一壶水来。

    宋勇毅把炊饼掰成小块,先放在水里泡软,然后拌着青菜往嘴里扒,虽然口感不好,但是总算咽得下。

    吃完晚饭,灭火歇息,躺在大通铺上的六个人就开始背律令和旗令了,军营人多,火塘里要是一直燃着火的话,每月军营要消耗的柴火可就惊人了,虽说可以上山砍,但砍多了山也就秃了,所以一到天黑,热完晚饭,火塘里的火就要熄灭了。

    没火了,没光了,那就躺着睡觉吗?不可能。军营绝不养懒汉,没有光了,还可以摸黑做很多事啊,比如背律令和旗令啊,比如检讨反思当日训练或比试中的反误啊,这些都是不需要光就可以做的啊。

    对于新兵来说,新入营的半年,最紧要的就是背熟各条律令和各种旗令,所以晚上灭火歇息后,每个新兵伙里都在背律令和旗令,一般来说,都是新兵在背,火长来指正,这一晚,新一伙也不例外,照旧是在背律令和旗令。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今日是家信到来的日子,入营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家信寄来呢,之前他们都羡慕老兵有家信来,今日终于轮到他们自己了,新一伙的四个新兵的心情都很兴奋,都不想背令,只想谈家信。

    虽然新一伙的四封家信还没有念,张弓李铁他们不知道家中的近况,但是这点并不妨碍他们的兴奋,因为他们可以谈别人家的事啊,这一日听多了别人家的事,他们也是很想聊一聊的。

    “哎呀,没想到,新五伙的齐田,竟然能有个秀才姐夫。”刘木有些羡慕。

    李铁啧啧两声:“齐大姐一定长得很俊俏吧,寡妇再嫁还能嫁个秀才。”

    陈生嘿嘿地接过话:“说不定是那秀才姐夫心急要儿子,不拘俊丑,只要能生儿子就讨去了呢。”

    张弓也说话了:“对,能一口气生三个儿子,换成是我,我也要讨。”

    火长江正插话了:“呵,说的好像你小子有钱讨老婆似的,没有军功没有钱财,你就是到了三十岁还得打光棍。”

    四个新兵嘻嘻哈哈地笑闹开了,他们还年轻,都只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讨老婆这等人生大事,对于他们来说太远了,穷苦人家讨老婆都晚,二十七八了才讨老婆也是寻常。

    宋勇毅皱着眉头,满心的疑惑,听伙伴们笑闹的厉害,他插话问道:“齐田的大姐既然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了,为什么还要再嫁?把三个儿子抚养大,等着儿子们来侍奉她,不是更好吗?”

    李铁与他关系最好,闻言就应他:“儿子还小呢,养到能干活挣钱养老娘还得十年,十年耶,她一个女人怎么养得起,没听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么,三个儿子,能吃穷一个富户了。”

    “能被三个儿子吃穷,那也算不得富户了。”宋勇毅一如既往的语带微嘲。

    宋勇毅的话把几个伙伴都噎住了。

    张弓解释道:“你家是在州府里做生意的,家中有钱,对你来说,富户那得是大大的富户,一年挣个百八十两的才算富户,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出身小山村小乡镇的来说,家中能有五十亩良田,那就是富户了。”

    “五十亩良田?那能值当什么?”宋勇毅感觉不可思议,他家的几个庄子,就没有小于五十亩的。

    陈生呵呵两声:“这就是有钱与没钱的不同了,你是读书人,你手中一本书的价钱,可能就足够小门小户吃穿用度半年了。”

    宋勇毅知道陈生是在反讽他,可是他此刻没有心情计较,他更在意的是寻常百姓对于门第婚配的看法。

    “所以,齐田大姐一个女儿养不起三个儿子,得再嫁,是吧?”

    “是啊。”陈生应道。

    “可是她是寡妇,还带着三个儿子,为什么那个秀才会看上她?你们不觉得不相配吗?”宋勇毅觉得是大大的不配。

    陈生为他解惑:“因为她能生啊,她能生三个,三个还都是儿子,这就是她的本钱啊,那个秀才绝对是子嗣不丰的,说不定还没有儿子,需要讨她来生儿子啊。”

    “不是可以典妻吗?”宋勇毅又问。

    “典妻那是穷苦人家才会这么做的,秀才可是有身份有体面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更何况她带来的三个儿子,只要养大了,就是家里的好帮手啊,秀才以后有了儿子,儿子肯定是需要兄弟帮衬的,有什么人是比亲兄弟更可靠的?虽说有亲兄弟打架的,可是秀才的儿子跟他姓,入他家族谱,那三个儿子又不跟他姓,以后若是有不和,打起来了,也占不得秀才家的家产,根本不妨碍。你想想,有三个亲兄弟做帮手,日后又无家产妨碍,这是多合适的亲事啊。”陈生仔仔细细地和宋勇毅说了个明白,越说越觉得宋勇毅是个不通世情的傻子。

    陈生的这一番解释如同闪电,把宋勇毅劈了个外焦里嫩,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竟然还能这么想?婚事还能这么打算?

    真是,大开眼界。

第118章 堂姐妹() 
祈州,老宅。

    张氏已经与祈州的夫人圈来往交际了几番,接手了武宁伯府在祈州的后宅关系网。

    宋知夏也没闲着,她数着日子,每过几日便请郎中过府为老夫人诊治,照例用全家团聚的说法,以及私下塞银两的做法,成功地说服了祈州有名的几个郎中,让他们都对外宣称老夫人得了重病,还是需要经年累月好生侍候的富贵病。

    当张氏这边遇到越来越多的夫人当面问候老夫人的病情,收到越来越多的府第送来的养身药材时,张氏知道火候已足,书写了一封言语隐晦的家信给宋力刚送了过去。

    宋力刚收到张氏的来信后,当即心领神会的地向朝廷上表祈求,祈求归乡侍奉重病老母。

    皇帝安插在祈州的眼线早在武宁伯府老宅频频请郎中过府,且郎中对外透露老夫人患病的时候,便有密报传送了,当宋力刚的归乡表呈送到皇帝的御案上时,皇帝只是问了问金麟卫统领,便知晓了祈州宋家老宅这段时日的动向,知道宋力刚这封表书不是在蒙骗他,而是确有其事。

    之后的事如宋知夏所料,皇帝的确没有应允宋力刚的归乡请辞,而是向武宁伯府下了恩旨,把老夫人的诰命提了一级,并赐下了一长串的珍贵药材。

    这道恩旨虽然没有提一字宋力刚归乡请辞之事,但是其中的意味却是皇帝相信了宋力刚所奏之事,默许了他将老夫人接去封州侍奉照顾的心愿。

    得了恩旨,宋力刚立马点齐亲卫,备车备马,亲自领兵,穿州过府的去接老夫人,虽说宋力刚是驻边大将,无旨不能擅离,但是恩旨也是旨啊,恩旨将老夫人的诰命提了一级,并赐下药材,可见皇帝对老夫人的关怀之意,宋力刚凭着这道恩旨亲自去将老夫人接回封州,侍奉养病,任凭哪个御史言官都挑不出错来。

    祈州已经多年未出高官,宋力刚如今是祈州地界上出的官职最高的官员,他回乡迎奉老夫人,本就是地方大事,更何况他还带了恩旨一同回来,于是祈州大张旗鼓的迎接宋力刚,早早的便准备好了城门迎接和洗尘宴。

    宋力刚多年未归乡,他十多年前离开时,还只是四品武将,后来不仅升任三品驻关大将,更是被赐封为武宁伯,荣耀加身却不曾归乡炫耀,这一次宋力刚回乡,可谓是真真正正的衣锦还乡,一时间风光无限。

    宋力刚一回到祈州就忙于官场上的周旋,张氏这边也被后宅交际纠缠上,忙得团团转,唯有老夫人和宋知夏稍得清闲,老夫人是“重病”在身,自然无法出面交际,宋知夏则是不乐意出去见人,被人从头到脚的打量评定一番,加之她不放心老夫人,怕她会趁机闹一场,又或者跑出去与人交际,泄露了她“重病”的底子,干脆就守在主院里,陪着老夫人,听着仆妇丫鬟们说着外头的热闹。

    老夫人是个虚荣爱炫耀的性子,外头一堆人等着恭贺她,她心里自然痒痒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马就出去享受众夫人们的奉承,好好的显摆一番,可惜,家里有个硬茬子。

    老夫人一脸的心痒难耐,时不时的就撇一眼宋知夏,宋知夏只当作不知,听书似的听着仆妇丫鬟们说外头的热闹,只在老夫人绷不住想要出去的时候,她才轻轻地捏了一把椅子的扶手,捏得满手木屑,立马把老夫人吓得龟缩了回去,歪坐在靠椅上,一动也不动了。

    只是这样的清闲日子也过不了一天,竟然有人下帖给宋知夏了。

    “谁呀?”宋知夏懒懒地问道。

    老宅的管事娘子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张拜帖:“是本家那边的三小姐、五小姐、八小姐。”三位小姐都是嫡出。

    “哦。”宋知夏挑了挑眉,她和本家那边的堂姐妹们的感情并不和睦,小时候她们老是占着人多势众欺负她,她稍稍大点就不与她们一起玩耍了,而且她前世出了被掳那件事后就没回祈州了,这一世她也没与本家打过交道,与本家那边的堂姐妹,她还真没有多少情谊可言。

    宋知夏伸手接过拜帖,上面写着她们筹备了一场花宴,要与她叙一叙姐妹情,并为她送行。

    “呵呵,叙一叙姐妹情。”宋知夏冷笑,“我都回来这么多天了,怎么早不请晚不请的,偏偏这时候来请,只怕是本家那边见父亲回来了,想在父亲面前摆一摆姐妹情,借机提醒他一下同宗之谊吧。行吧,既然她们请了,那我就过去看一看吧,毕竟是同宗,好歹要给她们一个面子。”

    次日,宋知夏禀报过张氏后,便登车去了本家大宅。

    宋家姐妹的花宴办在后花园里,宋知夏的马车一路行进到二门里,才转乘抬舆去往花宴之处。

    此时已是秋末初冬,午前日光尚还暖人,午后便会起风,所以花宴设在园中花厅里,日头暖时可以在园中走一走,累了或起风了便回来歇息。

    宋知夏坐在抬舆之上,观赏着本家的后花园。

    本家虽然起家早,但品级所限,大宅在规制上比不得武宁伯府,加之本家在本朝两任皇帝的打压之下,接连两代没有走上高位的子弟,家势日渐衰落,连带着家中也有了垂暮之气,而后花园面积广大,草木处处,园中人手少了,打理上便不周到了,更是显得有几分萧索失色,没有武宁伯府的富贵和生气。

    因着规制所限,本家的后花园并不大,宋知夏才观赏了一会儿,抬舆便到达了花厅。

    宋知夏下了抬舆,入了花厅,里面已经等着好几位姐妹了。

    下帖的三位嫡小姐坐在中央,最为显眼,她们边上还围坐着几位衣着打扮较之她们素淡,但又比丫鬟鲜亮的姑娘,应该是庶小姐了。

    宋家本家的出仕官员都不到五品,按律是不能纳妾的,但通房丫鬟是可以有的,只是生下来的子女是婢生子,在地位上只是比一般的下人要高,比之家中得势的管家管事们却是要低,庶子若得父亲宠爱,还能分得一点家族资源,拼一拼前程,但庶女就尴尬了,就跟丫鬟一样,得讨好各位主子,以求得一个好去处好姻缘。

    宋知夏一进花厅,三位嫡小姐几位庶小姐便齐齐看了过来,身为几人当中年纪最大的嫡小姐三小姐,主动朝宋知夏招呼了起来。

    “夏夏,快进来,你可终于来了,让我们姐妹等了许久。”三小姐半招呼半埋怨的说着,宋知夏虽是出身宋家旁系,但这一支旁系可是被赐了爵的武宁伯府,排位自然要分开单排,不与本家共论,三小姐为了表示与她的亲近,只能换个名号,叫她夏夏。

    三位嫡小姐只是站了起来表示迎接,几位庶小姐则麻利的侍候起来,搬凳的搬凳,捧茶的捧茶,捧茶点的捧茶点,生怕自己不殷勤。

    宋知夏笑了笑,走到三小姐面前拉起她的手:“烦你们久候了,实在是我大大的不是,待会儿我自罚三杯。”

    五小姐和八小姐也凑进来一起说笑了几句,把场面热络开。

    要宴请的人到了,身为主人的三位小姐便带着宋知夏游起了园,三位小姐的态度算得上是热络,宋知夏也知情识趣的与她们玩笑起来,有时也会提一提武宁伯府的花园景致。

    提起武宁伯府的花园景致只是宋知夏的一时兴起,毕竟游园总得品评一下园子的好景好处,再提一提别处园子的不同,宋知夏年轻尚轻,张氏还不曾带她出去交际过,她虽然知道秦、王府和御花园的花园景致,但她这一世并不曾去过,不能说,便只能提一提自个家的园子了,但是这一提一比较,本家的后花园便处处落了下风,不仅规制比不上,就连花木和湖石的品类都差了一等。

    自个家的后花园竟然还比不上旁系家的后花园,三位嫡小姐的心里都冒起了酸水,言语间便渐渐带上了一点意气。

    宋知夏不傻,听了一句还能说她们是无心之失,但听了两句就不能不计较了,她停了话头,不再言语,只一心观赏起园子来。

    原本热络的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身为主人的三位嫡小姐自然知道这样做不妥,但她们心中又憋了一股气,谁也不肯先出言热络,只觉得这样做便是低了头,失了身份,于是三人都憋着劲不说话。

    宋知夏更不会主动说话,笑话,她是客人,是她们请她来的,当然该她们来招呼她,她只不过提了几句自个的园子便被她们这般冷落,她怎么可能会主动贴过去,况且她的身份可比她们高。

    见两边较起劲来了,庶小姐们都心生不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小看人脸色的她们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不然等宋知夏离开了,主母们只会把气撒在她们身上,怨她们不懂得帮嫡姐妹们解围,所以她们只能厚着脸皮,主动开口,替嫡姐妹们给宋知夏介绍起园子里的其它景致来了。

    游完园子,就该开宴了,有了庶小姐们的费心逗趣,宴席上的气氛也算过得去,宋知夏体谅庶小姐们的不容易,她前世也看人脸色的过了好几年,有同理心,知道庶小姐们这么费心是为了什么,她有意地配合了庶小姐们的逗趣,让宴席上的气氛不再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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